菊池不知道田中又在搞什么名堂,忽然发来消息说救救我,以那家伙的德行八成又是喝醉了随便找人乱开玩笑。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礼貌地回复了一个问号,田中又发来一串地址,其他解释一概没有,只让他快点来这里找自己。
好吧,你最好是有事。菊池披上外套下楼开车,十几分钟后出现在一家俱乐部外。果然是在胡闹吧?菊池拨通田中的电话走进店里,出现在耳边的却是奇怪的喘息声,“等等,树,你在哪?”
洗手间,田中有气无力地说。
于是菊池在男厕所的从左数第二个隔间找到了这个男人。田中半长的头发散乱地垂着,衬衫被他本人揉得皱成一团,菊池有点无措地保持着开门的姿势,田中树就那么落在他怀里。
快带我走,田中嗫嚅着,吐息灼热,似乎足以隔着布料烧穿菊池的皮肤。菊池扶住他,这个常年凉得像块冰的男人此刻浑身都是烫的,发烧吗?似乎不是。菊池皱紧眉头拥着人快速离开俱乐部,把田中用安全带固定好,自己再坐回方向盘前。车子离超速只差一点,田中手里抱着瓶菊池塞给他的冰水,贴在脸颊上觉得不够,又当着司机先生的面往隐约鼓起的裆部上放。菊池感觉自己脑袋快要炸了,车子甩进停车位,带着难耐地扭动着的男人回到了自己家里。
菊池猜他应该意识尚在,即使田中正趁他开门时不管不顾地解开他的扣子,用发汗潮湿的掌心触碰他温度较低的胸肌和腹肌。菊池艰难地把门落锁,抓住田中的手腕让他先离开自己一点,“树,田中树,告诉我你喝了什么?”
“欸?酒吧,大概……好热,风磨,我好热,来做吧。”
他视线热切,眼眶湿润泛红,手被人钳制住动弹不得,就扭着腰把自己往菊池身上贴过去。好吧,先解决最棘手的问题,菊池松开那一对手腕,任由田中搂住他脖子含他的唇。其他的就等之后再说,菊池想,起码他还知道我是谁。
他把田中磕磕绊绊带进卧室,让他坐在床边并扯下他的裤子。田中主动分开双腿,下身在菊池面前一览无余。他跪下来,掐着田中的腿根开始舔弄他半勃的性器。菊池的灵活的舌头走到哪里都能勾起欲火,田中被他含着,丝毫不抑制自己的呻吟,边叫着风磨边粗重地喘息着。菊池吮吸着他敏感的前端,又用手抚摸他的会阴和囊袋,在靠近后穴的地方摸到一点湿意,不知道这个粗心大意的家伙到底被下了什么药,连后面也一起被刺激到了。
菊池吐出田中的性器,让他释放在自己掌心。但一次对田中来说大概还是不够,他挣扎着去拉菊池,让他和自己一样躺在床上,再翻身跨坐在菊池腰间,抖着手去解开他的腰带。
田中浑身都汗津津的,控制不好手下的动作,急得用屁股去磨蹭菊池的胯部。菊池被他蹭出了火,握着他的手指帮了他一把,粗大的阴茎终于弹了出来。田中对着他那根东西一呆,很快又俯身撩着头发亲了亲菊池的龟头,自己在湿得不行的小穴里草草搅开两下,就扶着菊池的小腹提腰坐了下去。
“进来了,”田中低头看着两人几乎没有缝隙的交合处,笑容竟然透着淫靡的可爱,“风磨,在我身体里了。”
菊池轻喘着,包裹着他的甬道又热又湿,随着田中的吐息而收缩着缠紧。他握着田中过于单薄的腰身想要开始动作,但那人忽然又抽走菊池的领带,在菊池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手和牙齿并用地把自己手腕缠住了。
“树……”
愣着干什么?田中夹了一下那根鼓胀地填满自己后穴的东西,然后就脱力似的趴在菊池身上,“快干我。”
菊池深吸一口气,拥着人翻了个身,把田中压进床铺里操干起来。双腿被掰到最开,手腕又被他自己绑住固定在身前,聚拢的手臂挤压出胸脯中间一条浅浅的沟壑。菊池低头咬着他的唇,性器不留情地破开层层叠叠缠着他的媚肉。田中浪叫着,平日唱歌时低沉的嗓音现在甜美得像女人,穴口被茎身摩擦得红肿,却仍然抓着菊池的背要他更深更用力。菊池在他屁股下垫了一只枕头,换了个角度让性器插进去,伞状的前端狠狠擦过肉壁里的凸起,田中被操得忘了合上嘴巴,仰头失神地露出一截粉红的舌,菊池解开那条领带,攥住他手腕快速动起腰,股间的体液被打出泡沫。田中脚背绷直,双腿把菊池紧紧锁在自己身前,“风磨……风磨……啊嗯!”
田中颤抖着又一次射了出来,菊池也整根埋在他身体里释放。精液顺着柱身从痉挛的穴口流出来一些,菊池抽出性器,喘息着拍拍田中的脸,后者回过神,张嘴含住他的拇指,眼神仍旧炽热难耐。
再做一次吧?田中眨着眼和菊池商量。
不着急,菊池说,树,给你下药的是什么人?
田中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慢慢从床上爬起来,腿间一片泥泞,衬衫还乱七八糟地挂在臂弯间,直着身子垂下来盖住一半被拍打得泛红的屁股。他向菊池身上靠,手伸过去套弄起他又有抬头趋势的性器。菊池皱着眉喊他全名,田中舔了舔唇,好吧,他说。
“是我自己。”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