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高树】高地优吾总是在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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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Explicit
Archive Warnings:
Creator Chose Not To Use Archive Warnings, No Archive Warnings Apply
Category:
M/M
Fandom:
SixTONES (Band)
Relationship:
Kouchi Yugo/Tanaka Juri
Characters:
Kouchi Yugo, Tanaka Juri
Additional Tags:
Light BDSM, Orgasm Delay/Denial, Orgasm Control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3-08-21 Words: 5,834 Chapters: 1/1

【高树】高地优吾总是在叹气

Summary

“你今天要是敢在这儿射出来,这个月都别想射了。”

高地优吾侧过身子,手上动作不停,压低声音附在田中树耳边说。

气声伴随着呼吸喷在耳鼓上,像一团潮湿又滚烫的雾气。话音刚落,田中树只觉一股刺痒的快感过电般从尾骨沿脊椎直直奔向大脑,把残存的理智炸得一点儿不剩。

他不禁想回到3小时前,狠狠扇那个想出馊主意的自己两巴掌。

Notes

一个小聪明反被小聪明误的小树
一个趁机让他吃了点苦头的高地

非常健康的微BDSM关系(真诚.jpg

七夕快乐=)

【高树】高地优吾总是在叹气

1

“喂,田中!daddy来的时候你怎么从来不聊ちんちん的话题呢?该不是不敢吧?”

上周广播里没念出的一条留言在田中树脑子里挥之不去,甚至光是看到这句话就足够让他心里一紧:

草,算你说对了,我真不敢。

若真聊到此类男高合宿话题,六人中最正经的爱豆露高地优吾先生又该如何应对呢?

他会给我展示胖次的颜色吗?会一起分享调整弹道的经验吗?听到肉丸和香肠时会反应过来在讲黄段子吗?他摸到我滚烫的老二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哦不对,他摸过,不止一次。

sub田中树有点儿兴奋了,他开始琢磨在周六午夜的广播室里,跟他的dom高地优吾玩一次大的。

于是,高地晚上11点多到日本放送上班的时候,刚进屋就被吓了一跳,广播室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外面导播间倒是亮得很,可中间的透明玻璃隔断被调成了磨砂模式,透不进太多光来。

“你抽什么疯?”一上来就搞幺蛾子,高地已经开始头疼了。

“没事,就想有点午夜电台的气氛。”树早就想好了理由。

鬼才信,高地翻了个白眼。

ANN开始后,树当真开始模仿深夜主播,一会儿夹子音一会儿气泡音,左一句“亲爱的听众朋友”右一句“夜深了你还在思念谁”,把高地恶心得不行,直到以“再不好好说话我就回家”相威胁,才老实了点儿。

就这样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广告资讯的空档,田中树终于把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呐,高地,之前北斗来的时候,我们经常互相摸ちんちん呢。”

高地只当这人又开始跑火车,懒得搭腔。

“今天我的ちんちん也像火山一样烫哦!”

废话,你体温高老子知道啊。

“高地,我们今天在广播室玩一次那个吧!”

“哈?”看来不搭腔不行了。

高地皱眉问他:“脑子也开始烫了?喝了多少?”

“北斗在这儿摸我,你忍得了吗?”田中树不死心。

草,这么一想高地还真有点儿忍不了,自己的sub被别人摸着性器,直播给全国观众听,现在还敢拿这事儿来激他。

“那又怎样,”高地不动声色。“所以今天整这一出到底想干嘛?”

“不想试试吗?来一次吧,就在这儿。”田中树鼓起全部勇气让自己能在说这句话时看着他的Master,说完瞬间气势全无,目光飘飘忽忽,最后落到话筒的毛绒防尘罩上。

高地优吾心动了。

考虑到两人的身份和公序良俗,室外调教几乎是百分百不可能的事。广播室隔音极佳,密闭良好,灯光(被田中树弄得)昏暗,如果拜托staff不要直接进来,条件确实十分合适。再加上磨砂玻璃有种容易被人看破的紧张感,对sub的身心而言都是一种挑战。

玩味地端详了一会儿对面那个只顾低头笑,一跟自己对上眼神就飞快错开的家伙,高地决定满足他。最后半小时广播,大不了多放两首歌撑撑时间,应该出不了什么问题。

“不可以出广播事故哦,MC大人。”

“答应了耶!”得逞了,比想象中还容易。“我带了一点道具,但不多……”

“不需要!”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也不怕被人看见?

“话筒关了,坐我这边来。”

高地起身出去,告诉staff接下来会用自己这边的两个话筒,有事直接给他发消息,关好门回来,树已经乖乖坐好了。

“扣儿解了,拉链拉开。”高地一边吩咐,一边拖了首6分多钟的歌进去,加上广告,他们至少7分钟后才需要开口说话。

田中树有点扭捏地照做,高地很快明白了他在脸红什么,狠狠给人脑袋上来了一下子:“你真空上瘾啊?我今天要是不答应呢?”

“那就算了呗,也不是头一回不穿……”准备充分到这个地步,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树抬手搓了搓脸。

“……服了你了。”高地好气又好笑,小算盘打得震天响,这是算准了我能同意呢。接着,高地进入状态便不再搭话,把两人的椅子转到一个相对舒服的角度,握住对面微微发颤的柱身,上下套弄起来。

小子,今天不会再轻易顺你的意了。

2

高地的手指时而圈住根部撸动,时而在囊袋上打转,时而转向大腿内侧摩擦。田中树老老实实抓着扶手坐着,内心早已血脉偾张。他光是想象这幅色情场景就快勃起了,话筒另一端是无数毫不知情的粉丝,仅隔一扇毛玻璃窗的导播间里坐着staff,而他们的ゆごじゅり组合正在广播室里干着坏事,Woohoo,太他妈刺激了吧?

再快一点,要到了,就要到了。

树的小腹和大腿根开始不自觉地抽动,阴茎逐渐胀大挺起。他微闭上眼,压抑着低喘,修长的脖子伸得笔直,抬动腰部想要迎合高地的动作。

可那只给予过他无数快感和痛感的手,精准地在高潮前一刻停了下来。

“你今天要是敢在这儿射出来,这个月都别想射了。”高地收回手,起身附在田中树耳边说。

熟悉的气声伴随呼吸喷在耳鼓上,像一团潮湿又滚烫的雾气。话音刚落,树只觉得一股刺痒的快感过电般从尾骨沿脊椎直直奔向大脑,把自己残存的理智炸得一点儿不剩。

“看来今晚火山再烫也不能喷发呢。”

树被弄得彻底卸了力,绷起的上半身跌回座椅里,空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喘息中高昂的分身抽动几下,吐出一小股前列腺液,像在嘲笑他的自作聪明。

田中树有点儿想回到3小时前,扇那个想出馊主意的自己两巴掌。这半小时该怎么熬,千叶蛊王毫无头绪。

“继续。”高地瞥了眼时间说。

“腿分开,收腹。”

“不够,再分。”

像是铁了心要收拾他,高地平静地说出一个个堪称残忍的指令。他用膝盖把树的两条腿顶到椅子边缘卡住,手上动作不停,似乎正专注地把前端渗出的液体涂抹进每一个缝隙里,指腹抚过凸起的青筋,力道恰当,又酥又痒,掌心包住顶端反复摩挲,没给柱身的主人留下一丝缓口气的机会。

田中树体力不行,意志力又弱,怕疼怕累拒绝所有不舒服,唯一称得上优点、能让他把平日的调教游戏撑下来的,不过是讨厌认输的好胜心(当然主要靠绳师放水)。可高地今天偏要阻断一切有助于延缓快感的方法,让他用绷紧的神经和小腹抵抗几欲喷发的欲望。

树很快意识到这一点,突然有些委屈。

Master高地很少这样折磨他,一些需要耐力的项目甚至会在树到极限前主动叫停,边缘控制更别提了,哼唧两声撒个娇,再撑一段时间就能爽上天,像今天这样一再逼迫的情况还从没发生过。

干什么啊,至于嘛。

树艰难地调整着坐姿,双腿大开的姿势无法借力,早已酸痛的小腹为了做到收紧再次发力,快感在那些小幅度抽搐的肌肉上成倍叠加,手指和脚趾都在使劲,他知道此时应该放松,可他做不到,只好任由呻吟声溢出咬紧的牙关。

“准备,30秒开麦。”高地看着屏幕上的倒计时,又一次在高潮前干脆利落地收手,暂且放过了他,抽出消毒湿巾擦了擦手,戴上耳机挪到话筒前。

田中树长出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今晚苦了你了。趁着这宝贵的空档,他匆忙调整呼吸,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清清嗓子,试着找回做广播时的语调。下身又涨又疼,硬邦邦地立着,大腿根无助且徒劳地抽动,一股热流在小腹里乱窜,只好装作不去在意。

而高地在把话筒打开后,一眼都没有看他。

歌曲放完,田中树熟练地开场,自我介绍、报歌名、告知邮件互动方式,明明是重复过上百次的话,此刻却说得心惊胆战,生怕被人听出异样。高地在一旁附和,觉得声音只是稍显没底气,其余倒也正常,便放下心来,打算继续冷着他。

其实树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看高地这样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生气了。恍惚中聊了聊刚刚放的歌,念了两条留言,赶紧抛给高地一个“最近干了啥”的万能话题由他去讲。高地自然明白他的意图,也不想把人逼得太紧,从休息日早上五点起床骑车兜风开始聊起,一路讲到市郊一处小众温泉胜地。树还处在“精虫上脑”期,一边听一边“嗯嗯啊啊”地答应,连高地讲完了也没意识到,被瞪了一眼才回过神儿来。

“Radio Name「田中树今天几点睡」,嚯还挺关心我的嘛,感觉树困了?有点没精神?没事吧?有这么明显吗?因为从昨晚开始打游戏一直打到广播前啦,今天留言质量也不行啊,弄得我都要睡着了。高地……高地这家伙可是从广播开始就困了,反正有他没他都一样。行了就这样吧,剩下的架下周再吵!”

高地猜他这会儿也是快做不下去了,笑着反驳几句,咋呼一通把气氛搞热闹,等树强打精神说完结束语,两人一起跟听众道了别。看时间还有10分钟才到1点,默默拖过两首歌加到播放列表里。

关上话筒,高地转向田中树。后者正瘫在椅子里低着头,灯光昏暗看不清表情,欲望下去了点儿,不过只要技巧得当,几下就能恢复之前的程度。高地对树的身体了如指掌,十分钟根本不够他脱离敏感期。

“来,下半场。”这种程度田中树没问题。

3

树说不怕是假的,他先检查了一遍列表里的歌曲时长,确定比空余时间长后才踏实。随后又狠狠搓了把脸,转向高地坐好。怎么说呢,他自己点的火,火势太大,得把自己祭出去才能灭。

深吸口气,田中树闭上了眼,开始新一轮忍耐。

他五次三番在高潮边缘徘徊,被欲望高高抛起重重摔下,抵达边缘的时间越来越短,指甲在掌心掐出一个个痕迹,脚趾紧扣拖鞋边缘用力到泛白。得不到满足的快感自然成了痛苦,树想象不到自己此时欲火中烧的样子。

“想射吗?”高地问得轻描淡写,像在商量待会儿要不要吃宵夜。

“……唔……”树紧抿着嘴不敢开口,慌乱地点点头。

“说话。”惩罚似的在圆球上掐了一把。

“……唔……想……嗯……想射。”唇齿间持续溢出勾人的呻吟。

“忍着。”高地抬头瞥了树一眼,此刻他明明正握着房间里最滚烫的东西,说出的话却冷得像冰:“你自找的。”

树听出高地在点他认错,可自己正被一波接一波的欲望攻陷折磨,徘徊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好想射。只差一点,就一点点,马上就能到了。

这是树脑子里唯一的念头,他真的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几乎愿意做任何事换来一次酣畅淋漓的释放。在田中树称不上顺风顺水,好歹凑凑合合活到小三十岁的人生里,从来都是随心所欲,饿了才吃,困了就睡,性致来了想办法解决,身体的本能他从不抗拒。

“树。”高地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手上的痛感把树从恍惚中惊醒,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瞬间被吓出一身冷汗,他竟不知不觉把手伸向前端,即将抚到阴茎的前一刻被高地一掌拍掉。

“树,”高地皱着眉头又叫了他一遍。

“别!别别别,我错了我不敢了!”树抓住高地的手阻止他开口,他不敢想象等待自己的惩罚将是什么,更不敢历数今天触犯了多少禁忌:先准备充足设了个局(如果这姑且能算作情趣),接着又在自己的dom面前试图自慰,现在,为了求饶强行打断他的话……可这一晚实在够漫长了,他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一点儿刺激,高地随便碰两下他都能立马射出来,如果真要在这儿加罚,饶是脸皮厚如田中树,下周六也绝对无法迈进广播室的门。

“高地,不会有下次,真的!”树不管不顾地抓着高地摇晃,“回家再罚,我错了对不起我不敢了真的相信我……”

真狼狈啊,田中。

树一边语无伦次地讨饶,一边暗自苦笑,笑自己在高地面前总是这么狼狈。眼前的人衣衫完整,面色沉静,只用一只手就能让自己痛苦不已,辗转呻吟。一直以来,高地都太过温柔,让田中树快要忘了当初为进入对方的世界下了多大的决心,进行了多少心理建设,以及,磨了高地多久做了多少保证。可事到如今,他以为自己努力了、进步了、离高地更近了,事实上好像连门槛儿都没迈进去……想到这儿,他的高语速认错哽住了,鼻子眼睛都有点发酸,一门心思自怨自艾起来。

高地敏锐地觉察出树情绪上的变化,这家伙,又在瞎想什么。

他没有某些dom将人摧毁、打破重塑的癖好,情趣游戏而已,规矩要有,没必要搞得那么死板。更何况,他总做不到把树完全当作自己sub。他们相处的时间太久,高地见过他遭受风言风语时沉默的样子,耍小聪明时得意的样子,也见过带jr.们练杂技时发狠的样子,被前辈找茬儿时一边道歉一边咬牙的样子……如果可以,他希望田中树永远小狮子一样活泼调皮又意气风发,偶尔飞扬跋扈都没关系,想要痛自己便控制了分寸给他,想要爱亦毫无保留地拥抱他。在这段难以被人理解的关系里,高地真心希望没有人委曲求全,两人皆各取所需。

叹了口气,从汗津津的爪子里抽出手,顺势在对面膝头撑了一把:“行了,算欠我一回。”

看树懵懂的样子,知道这人压根儿没反应过来,又放缓声音哄道:“别怕。”

0分啊。高地给自己今天作为dom的表现打了个不及格。

4

“树,抬头看我,还记得安全词吗?”

“……记得。”安全词是“优吾”,田中树曾在番组里调侃高地家里人都不这么叫他。初调那天树兴冲冲抱来一本字典,把里面这辈子也不会用到的生僻词挨个儿念一遍,高地被他吵得不耐烦,打了一下头说,就用我的名字。

用我不会再有别人叫的名字。

“现在开始到整点报时还有不到3分钟,我不会放水,还是不许反抗,不许射,撑完这首歌就结束。树,你要用安全词吗?”

“……”树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坐姿,握住座椅扶手,看着高地说:“来吧,我不用。”

“确定?”

“确定。”树神色逐渐恢复正常,“很差劲吧?”他想笑一笑,但估计不怎么好看。

“不会,第一次公共场合调教,你做得很好。”没必要告诉他自己上一个sub在边控只差3次时求饶,计数清零全部重来,最后那孩子忍不住昏过去的事。

聪明如田中树不可能听不出这是句安慰,可他还是相当受用,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示意高地可以开始了。每当这时高地都有种错觉,树其实是在满足他的某些变态控制欲,罪恶感斗升。

该不会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吧,田中?

这无疑是今晚最难熬的一次。高地的手刚碰到铃口,树就忍不住挺起了腰,双腿也抬离椅面,上下摆动起来。高地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奈随着他撸动的频率加快,树动得越来越厉害,要是没有扶手挡着,恐怕人早就摔到地上去了。

“树,姿势。”高地终于还是出声提醒道。

为了给他时间调整,高地将满手的体液抹到树同样敏感的大腿内侧,不出意外引起一阵颤栗,发出的声音听起来不再是呻吟,更类似受伤幼兽般的呜咽。树把消瘦的身板死死嵌进座椅靠背,看起来就像试图逃进椅子里,可椅背又哪能供他躲避呢?不过是徒劳地挣扎罢了。

这家伙快到极限了。

高地一直仔细观察着树的每一处动作,每一丝神态,得出差不多该结束了的结论。他最后一次用手指模拟吞吐性器的触感,从根部到顶端一一照顾到,再揉搓一下囊袋作为收尾。此时树上半身已经僵直,意识涣散、眼神失焦,完全在依靠肌肉记忆做着最后的抵抗。

一道白光从田中树眼前闪过,在他弓起背,低吼出声的瞬间,高地用拇指牢牢堵住出口,送上了一次跨越半小时的无精高潮。

真要让他射出来,绝对会认为自己失败了,而我就想看他失败。高地在心里吐了个槽。

5

“树?树?还好吗?说句话!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田中树沙哑着开口,“让我缓缓。”分身渐渐低下了头,高潮余韵犹在,加倍转化成不得释放的空虚。他哪儿都不舒服,浑身又酸又疼,腰部以下难受极了,腿软得使不上劲,小腹里像有团火在横冲直撞,无从消解。

高地此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头疼,今天把人欺负惨了,回去指不定要怎么撒娇。

陪他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感觉缓得差不多了,试探地开口:

“抱一下?”

“嗯。”低垂着的脑袋轻轻点了点。

高地叹了口气,本想坐到椅子边把人揽过来的,想了想还是干脆地站起身张开双臂。

“来吧。”

田中树借座椅扶手把自己撑起,下身从小腹到大腿仍旧酸软得一塌糊涂,不过头脑多少清醒了些,甩甩头发,一点劲都没使,直直栽进高地怀里。

高地被这具骷髅架子撞得踉跄,稳住身子给怀里的人轻轻顺毛,顺便把马上就要滑到地的裤子捞起来在腰间挂好,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过火:“抱歉,吓到了吧?”

“你真的很凶啊。”田中树把脑袋埋在高地肩头,明明两人身高差不多,这个姿势算不上舒服,高地猜他大概不想让自己看到脸上的表情。

“我以为你真生气了,讨厌我了。一边担心出广播事故,一边拼命忍着,生怕忍不住你就不要我了,难受死了,心脏病都要吓出来了……”

田中树双臂环着高地抱怨,声音闷闷的,带着没缓过劲儿来的嘶哑,说到后来还有点儿哽咽,高地觉出肩头的T恤湿了。

原本确实是想让这长了八百个心眼的机灵鬼哭一鼻子的,现在人家真哭了,高地顾不上自己的洁癖,反倒有些心疼。明明不是他的第一个sub,以前玩得更狠的时候有的是,怎么每次到了田中树这儿,连个印儿都没留就开始心疼了呢?

妈的,看来还是不能动感情。

同时也觉得这个缩在怀里嘤嘤嘤的树有点儿可爱,这家伙不说话的时候都挺可爱,忍不住侧过脸在头发上轻轻亲了下。

拍拍肩头的脑袋,想让他抬起来点别闷坏了,换来金色毛球往肩窝里使劲拱了拱。

“不过啊,没关系的。”田中树吸吸鼻子,又往高地的衣服上蹭蹭眼泪,继续说道。

合着跟这儿打击报复呢。高地拿他没辙,强忍着心理上的不适,重话都不敢说一句,哪舍得把人推开。

“我今天可是爽翻了啊!”声音里挂上了一丝笑意,田中树终于抬起头,眼睛又笑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

“你他妈天生抖M啊!不让射都能爽!”高地一巴掌拍在田中树头上,望着肩头的泪痕“啧”了一声,穿上外套往门口走。

“没事了就赶紧回家,您老人家是爽翻了,我可还一触即发呢!”

田中树往高地身下一瞥,眼睛都亮了,穿好裤子三两步跟上去,扯住高地的衣服下摆,“呐,到家我还能再……”

“看你表现!”高地没好气地说。

最后还是被他诓到了啊,高地优吾叹了今晚第不知道多少次气。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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