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优吾是一个纹身师,或许这样称呼他还不够,他是一个十分有绘画天赋和创造能力的人,他完全够格去当画家的可能。起码在旁人的口中,那些他纹过的顾客是这样说的,仿佛被给予了新的人生脱胎换骨的感觉,他做的纹身像是一个全新的灵魂寄生在自己身上。但是他又其实是个纨绔富二代对纹身他并不上心,属于是他挑客人来纹的那种散漫态度。除非那个月里他与家里吵架,家里不给他钱花,他才勉强愿意给一些他厌恶的卖屁股为生的牛郎屁股上纹上他们认为可以揽客的淫纹。但是他一直想纹一个与众不同的图案,他在寻找一块画布,他不认为自己会找一个牛郎来自己的画布,他要做的是艺术品,不是帮人勾几把的下三滥。直到有一天他骑摩托路过了牛郎店,那段时候他手头倒是宽裕,可是他其实也是个男同,他要定期去找那些他看不上的卖屁股的男的操一下,那次他看见了田中。
田中的相貌不算顶级,看见他的时候他正靠在栏杆上抽烟,因为他骑车带起的风,田中的脸变得氤氲不明,过分纤细敏感的五官配上晃荡的刘海,给人他要死了的脆弱感。他有些微翘的嘴唇轻浮地勾着,眼睛却深情又专注。高地优吾必须承认他被这一幕迷住了,他停下来,摩托的尾气喷了田中一脸,他非但没生气,反倒是有些高兴。高地优吾开口了:“失礼了,请问一下这里哪里有卖烟的?”田中开口了:“抽我的吧,这附近没什么好烟卖呢。”“你的名字是?”“我叫田中树,叫我树就好。”“树桑,谢谢你的烟”高地优吾点燃了之后才施施然来这一句“可以叫我juririn吗”树做起鸭子嘴像是撒娇一样来了一句。高地优吾说道“抱歉,juri”“我知道你叫Kouchi呢,我认识你的朋友Hokuto。”田中像是毫不在意地说出这句话,笑着露出了整齐的牙齿。“我能知道你的全名吗”“不能”高地优吾心想他要麻醉这个人给他纹身已经是犯罪的范畴,肯定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全名吧,倒是完全把共友Hokuto忘到一旁去了。然后他们默默地抽完了烟,田中树被领导叫去训斥业绩不达标,床上像死人,高地听着这些粗俗的话语从不隔音的店铺里面传出来,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骑上摩托车离开了。
再一次见到田中树是高地优吾刚提裤子从房间出来,看见衬衣已经解开但是被退货的田中树,他简直可以用纤薄来形容,难怪当时明明一眼让人想上的要命,却训斥业绩不达标,可能这骨瘦如柴的身材也是让人失去性欲的一点吧,高地优吾想着就笑了出来。田中像是难堪地捂住眼睛“喂!不许嘲笑我啊”“抱歉抱歉,我看树的脸以为树很受欢迎的说。”“嘛嘛也算是吧,只是那群家伙看我脱衣服就翻脸不认人。”高地优吾不紧不慢扣好皮带“这样啊,也是唉树确实少了一点东西呢”“我说你这家伙说什么呢,真的假的,我缺什么啊…”刹那间,田中树已经被高地优吾带乙醚的手帕捂晕过去躺到在高地的怀中。小小的耳坠轻微摇晃似乎在证明这个人不是死了,只是睡着了还有呼吸。
田中树轻的要命,他毫不费力就把他带回了住处,他不想带他去工作室。他要拯救他,本来他不想选一个卖屁股的男的当画布的,哪怕树美的恰如其分在他的心里,但当他听到长着这种妖艳的要死的脸床上却并不吸引人时,他决心要给他填上缺失的部分。
他在榻榻米上准备好要用的颜料和纹针后。他在地上铺了一块昂贵的蓝染丝绵床单,将田中树脱光了放在上面,接着又饱含虔诚地擦拭了一遍这俱身体画布,但是擦拭他后面的时候,他发现田中树也不算完全平板,臀部倒是勉强可以说是饱满,可能因为他纹过太多过分挺翘的屁股并对此感到恶心,树的臀部倒是刚刚好,紧实小巧饱满,他鬼使神差地将带着手套的手指轻柔地伸进去打转,啧,水好少,虽然很紧,紧得让手指都以为自己在里面要窒息了,却又不会收缩。高地优吾性趣缺缺地抽出手指,田中树在此过程中只是发出几声可爱的鼻哼声,着实在床上是木头不过也可能是麻药的作用吧。高地这样想着没有继续补一针麻药,而是径直开始了创作。
他才开始扎第一针,田中树身体就开始瑟缩发抖,他有些害怕田中醒了,可是他还是睡的很沉,纤长的睫毛动也不动。他将田中两只手绑起拴在榻榻米床头柱上。又沉浸在创作中了,随着他越扎越多,图案慢慢成形,勉强看出有很多脚还是枝干一样的东西。他发现田中树一直夹着腿磨蹭,他觉得古怪,便去按住他的腿掰开查看他的腿间,发现刚开干涩的甬道,滴滴答答淌出了一滩黏液,在蓝染的丝绵布上像是血迹一样呈乌黑色。树身上因为针扎而冒出的细小血丝也顺着身上的汗一并淌在床单上,活像个命案现场。他又将田中背对着自己,趴在自己腿上,开始最后的上色扎针,这一部尤为疼痛。他扎着扎着发现,田中树的后面一直在流水把他新买的领带都打湿了,他将领带摘下卷起塞进树的后穴中,甚至他的前面的阴茎已经硬的不行在抵着高地优吾自己已经勃起的下体了。
高地优吾暗骂一声这哪里在床上像死尸,明明天生浪荡货,竟然恋痛。他很快扎完了图案,强势地拉着死尸一样的田中的手给自己打出来射在田中背部刚竣工的纹身上,那确实是个庞大的工程,田中树这个骚货竟然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流水吗?高地优吾拍拍田中树的脸,企图让他醒过来去泡他特制的能让纹身更鲜艳的药水。但是他还是没醒,高地优吾也不知为何掐住了田中树的脖子,田中树终于在窒息的前一刻苏醒过来,他像是变了一个人,眼睛里面满是情欲,雾蒙蒙的,像是冬季冻住的湖面一样,看不见下面游动的鱼类。“Kouchi,对我做了什么?”那是一种游刃有余的笑,不是田中之前觉得丢脸或讨好时的笑。高地优吾突然有些后悔,但他还是把镜子对着田中树的背部让他看,那是一只巨大的蜘蛛,银色的,拥抱树的整个腰部,脚甚至蔓延到了前面的腹部,外圈是一层蓝色的阴影,让这只蜘蛛变得像是活物一样,寄生在树身上,把他为数不多的血肉都吸干。蜘蛛的脚有很多根须攀附在这俱躯干上面,延伸到他的腰椎根部。仿佛扎根于此,从此自然生长而出。
树撒娇着让高地抱着他去入浴,甚至于在高地转身离去时将他一并拖入水中。药水刺激皮肤间的针孔,让田中树痛出了冷汗。但这反而让他更爽,他毫不避讳的将手指圈起来套弄自己的性器,眼神挑衅般看着高地优吾,舌尖微伸出来,大声淫叫“高地,高地,摸摸我啊哈,快,求你了”高地忍无可忍一把掏出田中树后穴的领带,当然这又勾的田中树浪叫。将田中树手捆起来,将他调个个背对自己,他要好好欣赏自己的画作。他直接就往里面捅,田中又开始呻吟“kouchi,求你快点一下子进去,好爽,我喜欢这样,好痛好爽啊,啊啊啊啊”高地本来觉得肠肉很紧有些阻碍,但是田中不心疼自己他心疼什么,一下子像是被吸进去了一样。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爽感,在之前的床伴和男妓身上不曾得到过的,前所未有的爽。他扣住田中的臀部,完全没有技巧地进出,他知道怎么样让男人一下子软下来臣服讨好,他很擅长这些技巧,但是对田中树他不想这样,他要田中树完全清醒下附和他被他操到高潮。田中树像是也满意这种粗暴和直来直去,他们像野兽一样,只是简单的完全进去完全出来。田中树一直在呻吟:“高地,啊啊啊啊啊,好爽,更多一点,求你,操死我吧”高地喘着粗气,目不转睛地盯着田中后背那只活灵活现的蜘蛛,他仿佛吸收了养分,变得更加活灵活现了,蓝色的阴影变得对比度更高。在这场身体起伏中,他仿佛看见这只蜘蛛爬遍了田中树的全身。
在这场性爱的尽头,以田中树给高地优吾又做了一次口交结束,田中树吞下精液说这是谢礼,高地垂着头似乎若有所思,浓密的睫毛耷拉着看不清眼底,但田中已然披上高地新买的昂贵绸缎浴衣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间房子。
时隔三个月,高地优吾推开房间门将叫来的应召男赶出去,这个男的完全没办法勾起他的性致,他最近对于这些事好像兴趣缺缺,但他知道,他创造的蜘蛛咬了他,让他只能和田中树做爱,他中毒了。他突然看见对面房间的纸门破了个洞,他看见了一只蜘蛛,听到了田中树的浪叫。他没来得及扣上皮带,拉开纸门,将骑在男人身上扭动的树打横抱走回家,树似乎不意外但是在激烈的反抗,高地优吾抽出皮带,将树的手绑在脸上,这样他无法大喊求救,也无法反抗了。
到家之后,他将田中树怜惜地放在主卧的大床上,解开了皮带。“高地优吾,你是不是有病?”“树怎么那么随便和陌生人做!?”“我凭什么不能做,我本来就是卖屁股的?”“那也不能!”“为什么不能,这个人之前把我赶出房间,今天夸我棒的不得了,想死在我身上呢!”“树,为什么要轻贱自己去讨好之前那个人?”“我轻贱自己?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是你想要看我变成浪货!骚货!你给我纹身不就是为了让我勾引男人吗!我感谢你给我的纹身,但我不是你的,抱歉高地君。”高地在树发火的时候已经在扯领带了,听到最后一句抱歉和高地君,他瞬间火起,又用领带把田中树的双手捆在床头“你怎么不是我的,是我开发的你,我知道怎么让你爽,我会操死你,他们可不知道怎么操你,他们只知道让自己进你的洞。我掌握了你的一切。”“高地君,你要有毁灭这个东西的能力的时候才能称得上掌握了这个东西呢。”
树轻叹一口气,高地似乎是真的怒了,他掐着树的脖子,然后贯穿了他,他没有再让树背对他,他要看着树挨操的脸,他要看着他的痛苦和高潮,这是他高地优吾才能给田中树的,树的舌头好像收不回去了,口水顺着滴下来,他爽的直翻白眼,嘴里又开始那种直白的呻吟,哪怕被掐着脖子也听的出来那些发浪话,高地松开手,捏着树的下巴,将自己的舌头也塞进去堵着他的呼吸,和他的舌头缠在一起。半晌,高地射了出来,但树因为下体被捏着释放不了,只能躺在床上喘粗气,尝试自己打出来。
高地翻身下床,回来的时候,树已经又快到了,高地开始玩弄树的耳垂,那里只有一个耳洞,小小的干瘪的洞,他吸吮这块软肉,又用手指不断摩擦这个小巧的耳垂,让其发烫发红,他拿起手上烧红的金针对着这块肉又扎了一个耳洞。然后将这根金针弯成一个小环留在那里。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射了出来,他喉咙呃呃的叫喘,因为太爽,脸上已经遍布泪水。他平复了一下突然抱住了高地优吾叫了一声Yugo,他们就这样沉默地拥抱着一起抽烟。
抽完这根烟,田中树翻身骑上高地优吾,正对着高地直接坐上了那根阴茎,自顾自地上下起伏起来,手上也不闲着,而是粗暴扯着自己的乳头,嘴里发出勾人的叫声,“高地操的我好爽,把我操死好不好,操的我只认你的下面,啊啊啊啊啊,好爽哈,太超过了daddy!”“真的假的,你好像真的像要被操死的样子啊,juri。”“树拉过高地的手让他揉搓自己贫瘠的胸部,动的更起劲了“Kouchi,再往里面一点,快一点,重一点,我真的要死了daddy啊啊啊啊,好大。”一轮完了后高地想要掌握主动权,但树按住了他,“不要尝试驾驭我,试着感受我就好!”树撩起过长的刘海,两个小耳钉圈晃晃荡荡,给了高地一个深喉。高地亲吻了树的发旋“juri”“嗯嗯??唔”他坏心眼地按着树的头钉在自己下体上不让他说话,“juri,对不起”
“我爱你”田中树好不容易吐出高地的阴茎回答道。
没人在意树后背的纹身,高地只想好好沉醉在树那双温柔且深情的眼睛里面,树也只想看清高地睫毛下面,迷人明亮如琥珀般的瞳仁。月光照在树的后背上,那只蜘蛛仿佛舒展开来,扎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