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树很难起床,很容易犯困,或许真的有嗜睡症吧,松村北斗将同床人横在自己身上的腿小心挪开,又将他伸到自己枕头下面的手拿出来,田中树立马有要醒的趋势,松村北斗只好把田中树的手压到他自己的枕头下面,田中树哼唧两声,将薄毯扯过去,“hokuto,干嘛啊” “没事,juri继续睡吧”田中树这样睡的时候,脸上为数不多的脸颊肉会小小地堆在一起,嘴巴微微撅着。
“juri”
“嗯”
chu,松村北斗还是没忍住亲了田中树的脸颊,虽然很想亲嘴巴,但是想到他的洁癖还是不这样做为妙,田中树稍微撑开眼皮“喂,hokuto刷牙啊给我”然后又大大咧咧地把手脚摊开搭在松村北斗身上,横七竖八地样子让人看着就生气啊,松村北斗心想,他干脆抽出田中树身下的毯子,“干嘛啊,我要睡着了都”
田中树困的不行,加上他深知自己的身板是无法和松村北斗抗衡的,抱着松村北斗也不能真的拿自己怎么样的心态,他抱着松村北斗的腿,蹭蹭质感不错的棉麻睡衣打算就这样再睡一会的时候,松村北斗拿毯子缠住了他,
“hokuto,不行,真的不行”田中树嘴上这样说着但是笑个不停,可能因为还是很困的状态,所以笑起来像噗桑,却完全没有反抗松村北斗的意思,只是虚张声势地大叫,松村北斗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面对这个人就会莫名做出一些幼稚的奇怪举动,他有些憋不住笑,像是像是卷瑞士卷一样把身为奶油的田中树好好地用毯子蛋糕裹起来了,裹好的田中树没有急着挣脱,就像是平静接受一般,浑身都不动,但是因为一直在笑,耳垂上的耳环动个不停。
“那juri就这样乖乖地再睡一会吧,我要去洗漱了”松村北斗将田中树蛋糕卷放到床中间确保他自己尝试逃脱的时候不会滚下床之后就轻手轻脚地走向盥洗室了。
挤上牙膏,松村北斗低垂着,刘海看看遮住眼睛,他有点放空,光脚踩在瓷砖上的触感和口腔里的薄荷味让他有些不适,他叼着牙刷,隐约听见背后有人进了浴室也没在意,只是想着田中树到底什么时候睡醒然后一起出去呢,睡醒了之后哪些店还开着能一起去呢。
“hokuto,在想什么,牙膏泡都沾到嘴边了”一转头刚冲完澡的田中树倒是变得男前了啊,头发背在脑后,赤裸的上身挂着一条毛巾
在脖子上,很有侵略性地抹掉松村北斗嘴角的牙膏沫,然后自己开始吊儿郎当地刷起牙来,还捋了捋刘海,真是装帅啊,明明刚才赖床完全就是噗桑的样子,松村北斗撇撇嘴,挨在一起安安静静地刷完了牙。田中树用脖子的上毛巾擦拭头发,边擦边看松村北斗:“我允许hokuto亲我了现在”说着还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松村北斗的刘海,看着松村北斗软绵发懵的样子,田中树更是男子气爆棚地坐到洗手台上将高自己一头的松村北斗搂下来亲了他的发旋。
松村北斗有些挣扎,亲完之后马上开始指责“juri干什么,好恶心”似乎是为了报复一般夺过田中树的毛巾,按在他的头上。
田中树心想完了,发型对一个rapper来讲很重要啊。但松村北斗真的只是为了替他擦头发,小心地按压吸干水分,不是像田中树那样粗暴直接地揉搓头发,松村北斗细致到头发沾湿了自己有些过长的开衫毛衣都没注意,就这样擦了一会后,松村北斗掏出吹风机调到温档,对着田中树头顶吹起来,边吹边温柔地拨开头发方便一层一层地吹干。最后到吹发尾的环节,话唠田中树又开始说话,吹风机声音很大听不清他具体说了什么,松村北斗只能看见他吃进去头发又呸呸吐出来了几次后,皱眉地撅嘴吹气把头发吹开,警惕性很高地沉默怕头发进嘴。
吹完之后,松村北斗想替田中树掖一下头发做个造型就搓了一点发乳在手上去捏他的发尾,结果田中树还是皱着眉头只不过从盯吹风机变成了盯他的袖子,仿佛生气苦恼什么一样。
田中树夺过了吹风机替松村北斗吹起了袖子,“我说你啊,袖子弄湿了不难受吗?”开始了,田中树又露出了苦恼的表情,但是一想到为什么会这样,松村北斗就又想做幼稚的事情了,不过是等自己乖乖被田中树吹干袖子以后再说。
吹完后,田中树套上松垮的白色背心,真奇怪,有点色气欸。松村北斗心想,看着他把脖子的项链从背心领子里面掏出来。田中树故作帅气地翻下洗手台圈住松村北斗的脖子,“呐,hokuto,要出门约会吗”
“juri的金表好冰,冰到我的脖子了。”
“啰嗦!出门我的墨镜借你戴好吧”
…
到了第二天早晨,松村北斗被人用毛巾盖脸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满是枕头围起来的栅栏,刚洗完澡的田中树对于整蛊他毫不心虚,只是叉腰站在大平层的落地窗感叹道:“果然楼还是要越高越好啊!”他取下耳机,发现自己旁边是一本自己常看的书,因为有的时候自己起了,田中树没起但是睡的又很香,睡着的样子太可爱了不忍心吵醒他,只能让他继续趴在自己身上睡一会,自己就看书等他起床,刚刚田中树也看了这本书吗。松村北斗想着不禁失笑。
“哼哼,今天的安排就是拍摄我们的门把平时在家刚起床什么样呢?”松村北斗还没反应过来,组合里面的其他四个人在马内甲桑的安排下举着相机进来了,
“啊,糟了,这段视频要雪藏了呢。”松村北斗吓的滚下了床,田中树也吓的甩飞了拖鞋,两人就这样光脚蹲在地上接受其他门把的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