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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向/微sex/京北
“……等……啊”没有抓住床幔的手被另一只紧紧的包裹起来,洗去烟火气的人身上充满着同自己一般无二的气味,京本只想再靠近她一些。
最近这些日子被父亲勒令在家,已经有十余天没有同北斗见面了,虽然很想同她多讲讲话,但难耐寂寞的身体已经不自觉的把人拉进的怀里。
北斗的耳朵连带着脖子都发着红,却越让京本觉得垂涎欲滴,无声的轻咬着她的后颈,听着带着气音的清哼在心尖上撕挠,舍不得那曼妙的声音,于是吻停留在脖颈。
她总是那么可爱的任自己拿捏,京本终于忍不住亲上她的唇角。
还记得她们的初吻是在个花天酒地的地方,女扮男装的京本大小姐豪掷千金在桐玉楼买下花魁初夜却只为听那美娇娘一曲。
北斗初初只敢偷偷看她,床幔落下,按着妈妈教的,她一点点的凑了过去,带着些青涩吻在京本的嘴唇上,可却尝到了女儿家熟悉的口脂香,对方似乎也被她亲的愣住了。
妈妈教的事没有发生。
她人生的第一位恩客,竟然是个女子。
京本成了她的常客,似乎是给了妈妈不少钱,京本成了她唯一的客人,除了日常的修习,便是等她来。
妈妈说,京本是自己最大的金主,要好好的服侍她。京本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京本说想和她做情人,虽然她不知女子如何做情人,但北斗还是同意了,她也闹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京本了,但听隔壁的那个姐姐说,只要是收到京本小姐要来的信件,自己唱歌的调子都轻快了几分,愣是把离歌都唱出了点雀跃的气氛。
但隔壁的姐姐不知道从哪听来说京本大小姐其实早就定了亲了,听说是政府内高官田中家的四少爷,那位少爷也是个欢乐场上的人物,听说男女通吃。虽然早早进入官场,但仍然混的如鱼得水,可见也是个人物。
“你没事吧”
“啊……什么?”
“如果她真的定亲了,你要怎么办呢?”
这问题她想了很久,却想不出什么答案来,难道京本还等娶她么,不过区区一个花魁而已,轻贱到连乞丐都会骂上三句。
结果就那样开着窗睡了过去,受了风。刚好这几天来了信说京本有事来不了,北斗却觉得安慰得松了口气。
坐着马车去时,幸好身体已经好了不少,北斗却依旧穿了个厚实的衣服,不止为什么,如此豪华的车架总是让人心生不安,莫名同早已有肌肤之亲的京本有了些怪异的距离感。
北斗忍不住在车厢的一角裹紧了衣服,只看着车上的水晶吊坠发呆,马车的平稳让她昏昏欲睡起来。
再醒过来时,人已经在京本的怀里。
“醒了?去洗个澡吗?”
北斗擦着头发走过来,浴衣很大,软软的裹住半个身体。
“我洗好了”
洗澡时她的心绪乱乱的,定亲的事情在心里跟荡在浴室里的水光一样,一下下晃荡。
开口是困难的。粉色的捆带被拉落在地,柔软的手臂穿过腰间,抚摸在因为练舞而发紧的腰腹,容不得北斗拒绝,触电的感觉落在背上。
难以自抑的轻哼如此婉转,京本却只是在她的后颈轻咬着,不愿吻她的唇。北斗其实是知道的,京本原就爱她的声音,答应她的那个晚上,不知道被缠着要了多少句喜欢与爱,那个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价值。
京本并不是喜欢“她”吧。
腰带仍挂在腰间,同呼吸起伏着,只是衣服已然松散的不成样子。京本的手一如既往的冰,只是轻轻的靠近,北斗就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明明身体是发着热的,不止为何,那里却脆弱至极。
京本总是会在这个时候慢下来,腰带的飘带被扯了下来,刺绣的部分在肉瓣上缓缓的摩擦着,“喜欢我这样玩吗?”
北斗早已捂住了嘴,这样大的屋子,总觉得她的声音也被放大,那些难为情的声音,让她觉得自己过分放荡了。刚要张口回应,带着刺绣布条的手指却刚好侵入其间,惹的她不住的低呼。
“回答呀”
内里被扫过时一阵接一阵的麻让北斗难以开口“…不要……这……哈啊……”嘴里溢出断断续续的词汇,都带着媚态的撒娇。增加的手指让肉瓣收不住的夹紧,却因为被那有力的指尖抵着摩擦,内里的某处被磨的失了分寸,清液潺潺,把腰带都染成带着湿意的重色。
腰越来越软,这里床垫不知比自己的屋里软了多少,北斗找不到支点,只能陷进被褥里咬着唇看她,殊不知这有些娇媚的风光早就勾住某人的眼。
光洁的胸口半敞,雪白的浴衣掩映着泛着粉嫩的弱点,之所以称之弱点,那处原本是凹陷的,故而内里则超出常人的敏感。京本撑起北斗的头,打开那个紧咬着的唇瓣,似乎这个姿势让北斗越发安心了,手也不是那样紧紧攥着被单,而是情愿地跟她交握着。
手指依旧在作乱,刺绣上的那对花是京本最喜欢的那只海棠,从她的屋子一打开窗子就能看见,一整树开的满满当当的,还记得那天意乱神迷的时候,京本不知道从哪摘了一朵叼在了嘴上,却吻着吻着散落在北斗身上,跟泛红的吻痕似的。
那双会弹琴的手,正在不知疲倦的弹奏,身下的人痛苦而欢愉的嘤咛声不成调子,温热潮湿的花颈似乎刚被落下了一场雨,京本微微低头又轻轻的一按,那水分顷刻喷了出来。
力气几乎用尽了,北斗整个人晕乎乎的,不知道京本按到了哪里,让她受不住的弓起身子直到现在还在发抖,喷出的汁水似乎溅到京本的嘴上去了。
“……不……呃唔”温热的唇贴上下腹,正一点点的舔去那些肆意流淌的蜜汁,北斗来不及阻止 ,腰带绕过她的手被攥在京本的手中,她从没想过会被这样缚住,尽管已经是极力的缩着肚子,却依然徒劳无功。
此刻已经顾不上声音,北斗的双腿紧紧抵住了京本的背,难耐的声音跟着呼吸亦步亦趋,握着腰带的手早已经松懈,北斗的手来回抚摸着京本的发丝,却终于小声的喊叫出来,未曾想舌尖的触碰似乎更重了。
忽然那舌尖放开了她,手指轻而易举的破门而入。亲吻是烂熟于心的,双手甚至拦住了她自我抚慰的手。京本一路吻到那微微凹陷的乳,舌尖勾引着那颗内敛的珠心。
下身紧紧相接,只是轻轻的摩擦,北斗却已然受不住了,凌乱的发丝任由汗液沾在脸上,大我的脸离她很近,错乱的呼吸里,北斗轻吻她,
“可以不嫁给其他人吗?”
那声音很轻,轻到北斗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把那句话讲出来了。
京本引领着她,在室间一步步沉沦色欲,羞耻心和那些复杂的事情一概忘了个干净,身体迫切的索取着对方,找寻着欢愉,泪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干的,又是什么时候打湿了被褥。紧绷的腿紧紧的缠绕起来。
床幔落下的纱扫过腿上,风吹的发痒。
京本没有讲话,只是看着窝在她身边的北斗,突然就流下眼泪来。
北斗把耳朵贴在京本的胸前。
“我该怎么办?”
被复杂的衣裙裹起来是每次宴会前的酷刑,今天的衣裙一改往日的和服,反而是有些另类的西洋衣裙。
得知今天的宴会是美国人办的,北斗不自觉的抓了抓有些宽大的裙摆,没有受过教育出身又低微却成为满城想吊到杰西那个金龟婿的丈母娘们的拦路虎,尽管那些目光她已经觉得稀松平常,可人也不愿意一直给自己找罪受。
却不能拒绝 。
“好久不见”
微张的红唇终于突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北斗只是低垂的眼,她想不出什么理由来直视她的眼睛。
她们俩,不应该有什么关系,也不应该再见面。
“你……”
“您认错人了吧”北斗毫不犹疑的打断了她,心脏突突的跳着,“我想您大概是喝醉了,我去叫人过来。”
手腕被攥住的时候,北斗却发现自己失去了一切反抗能力,微微泛红的眼睛,贴上她的鼻尖,碰触在嘴唇的遗憾,都融化在一句最简单的“我想你”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