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J2生贺】声、匂い、君。
Posted originally on the Archive of Our Own at 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56573575.

Rating:
Not Rated
Archive Warning:
Creator Chose Not To Use Archive Warnings
Category:
M/M
Fandom:
SixTONES (Band)
Relationship:
Jesse Lewis/Tanaka Juri
Characters:
Jesse Lewis, Tanaka Juri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4-06-11 Words: 5,784 Chapters: 1/1

【J2生贺】声、匂い、君。

Notes

很抱歉把我们舞台性张力+综艺常规+脑回路疯得很一致的双子二人组写得这么纯情,一切和现实认知不符合的事情都是我瞎编的请别太较真,说不定在哪个平行时空真的发生了呢?
6.11新增:J2双人表纸好得我不能再好了;;狼少年贺图也完美的;;

【J2生贺】声、匂い、君。

田中树知道杰西对自己的声音过于苛刻。

明明以众所周知的主唱身份名声在外,却依然能说出「自分の歌は嫌いだったけど、前よりは聴けるようになったかな」(虽然讨厌自己的歌声,但比之前更值得听了些吧)这样的话。

田中树录制间隙去楼梯间抽烟,推开防火门就听见头顶落下来像捏着琴弦微调的旋钮般、固执的嚼烂某句辗转反侧歌词的声响。他静静地听杰西用上扬的口哨宣告段落的结束,又清清嗓子开始新的一段,莫名感觉心脏被攥紧了,扶着门把手深呼吸了两次,又安静地把门合上了。

听上去自由随性又充满情感的唱段,都是独处时一句句反复琢磨细节处理,最终小心翼翼地端出来的成果。

回到录制现场的时候那人把套装外套脱了搭在臂弯,露出表里如一的时尚印花T恤内衬,有些轻佻地摇着步子,胸口项链坠子整齐地荡出弧度,直直走过去,端起吧台上的杯子猛灌一口。森本凑过去对纯色杯子的内容物表现出十二分的好奇,杰西把杯沿塞到他鼻子下面,俩人对视一眼露出恶作剧般心照不宣的笑容。田中树很大声地清嗓子,说我们快点开始下一本的录制吧。

录制结束后名mc捏着台本压低帽檐,揣着要满出来的心事若无其事地往吧台边上逛,还差两步抵达时被横插过来的长手截胡。杯子的主人还没从过于闹腾的录制氛围中镇静下来,脸颊发红头发乱乱地翘着,音量也完全是舞台程度:

“樹今天格外在意我呢,爱上我了?”

“才没有呢!我可是一直平等地关注着每一个成员的。”各怀心事又习以为常的抛接梗,不远处的松村驻足停留,对俩人的发言投来不解但尊重的视线。

“……只是成员吗?”

“当然了!再说,你杯子里装的是啥,就看见你和慎嘀嘀咕咕的。”

“是水而已噢,是樹说大口喝水很幸福的吧。”田中树对着面前突然出现的自己的倒影愣了一下。杰西很快地收回杯子把最后一口倒进嘴里,以酷炫的姿势把夹在领口的墨镜推上鼻梁,礼貌地点头说辛苦了,又迈开长腿消失在门后了。

 

田中树无意占用自己的下班时间去处理在意的同事情绪问题,但对于自家成员钻牛角尖、陷入耿耿于怀困境的可能性毫不怀疑。时钟指向25时过后,田中树把手头的游戏存档,摘下耳机靠在椅背上,突然很想找人说说话来抵挡无孔不入的空虚。

群聊里明晃晃挂着几个小时前杰西发上去来的和某艺人的自拍合照,边角出镜了常去的居酒屋logo,引发了习以为常的小规模讨论。

当然不包括田中树自己,成员们也过于贴心地帮他找好了缺席聊天的理由。而现实则是开着可以随时暂停的经营类游戏,在无人在意的角落和自己较劲。屏幕停留在不会有消息发来的私聊界面,在关心和逃避之间主持着无人知晓的拉锯战。

拿起手机准备强制终止自己的今日份社交可能之际,蹦出来的消息直接把心率拉到140。

樹?
诶,马上就已读了?
你在看啊。
想见你。

田中树脸一热,狠狠地把手机扣在桌上,敲击的部位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我爱你游戏”苦手在镜头前还嘴硬说“到现在已经不会心跳加速了”,但光是想象那对看谁都深情的眼睛就无力招架。

没过几秒那边不依不饶地发来通话请求,带着戳穿谎言的利剑来势汹汹。心跳声震得耳膜发麻,他有点唾弃自己过于强烈的生理反应,但又庆幸于线上交流带来的足够安全感。独处在自己的住处本就有主场优势,交流对象还是完全不设防的最亲近的朋友,田中树带着退路宽敞的余裕按下了接听键。

“杰西?”

“我看到…樹家灯亮着。”低到心脏频率的声线混杂着微醺的粘稠,引发无可避免的连锁共振,“于是就来打扰了……”

田中树扶额:“我家这么高的楼层真亏得你能看到啊…不对我家根本没开灯啊?……杰西!你大半夜喝完酒跑来发什么疯!”

“抱歉”,那边的声音在电流中微微失真,连同情绪也模糊不清,让人联想到弥漫着浓重晨雾的海面,“一次就好,可以让我进去吗?”

“一次就好”是经不起推敲的谎言,是用一百次也还会被田中树全盘接受的敲门砖。

确切来说走到他面前才会亲身感知到所谓门并不存在,平和包容地接受一切才是海湾的常态。

于是田中树说好,下一秒密码锁传来响动,不速之客轻车熟路地登堂入室。懒得执行“久坐需要定时起身活动”的屋主拖着滑轮椅蹭到门边,看刚刚还在电话里黏黏糊糊撒娇的本年度利达带着一身首饰的碎光晃进来,眉间带着毫不掩饰的疲惫,眼神中分明没多少醉意。

于是田中树皱眉瞪他,从鼻腔发出不满的哼声。被酒精带走反应速度的客人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跨回玄关挂好外套,再拿除味喷雾上下一通猛喷。决心不让自己的住处变成环境宜人的自助式旅馆,屋主趿拉着拖鞋把自己转移到沙发上摆着,路上顺了两罐啤酒聊作招待。

刚从居酒屋离开的酒鬼对这不走心招待接受度良好,一脸满足地舔着唇边的泡沫。田中树小口啜着欲言又止,确认杰西和往常一样只是安静待着,整个人的氛围就从忙了一天的乱毛工作犬变成主人身边被顺毛的大型宠物狗。

现在问他为什么要来,大概只会听到很无聊的答案吧。田中树腹诽,看着那张逐渐被幸福填满的脸心态不平衡起来。加之深夜对于感伤情绪的放大作用,有些本该在心底被消化掉的话被啤酒的气泡托举到舌尖,彻底把精心维系的社交壁垒内外夹击个粉碎。

“我听到你今天在楼梯间练歌了。”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们可是SixTONES啊。”

“蛋巡都结束了,这首歌大概率已经不会再唱了,再花心思去抠细节毫无意义。看你这样子还不止打算重练这一首吧。”田中树把视线重新聚焦到身边近在咫尺的人身上,盯住杰西线条利落的鼻梁目不转睛,“听我说,你对唱歌在意过头了。”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这是我自己的事,和樹无关吧…还有很多发生在你不知道的地方…”

“杰西”,田中树难得私下独处的时候喊他名字,但皱眉的样子太过常见,没能把他着实动了些怒气的情绪好好地传达出来,“我们本该无话不说的。你是不是觉得其他人的夸奖对你来说分量更重更可信?也是呢,语言对我来说就是这样微不足道的武器。”

“不是这样的…”

“那我也是以同样的态度反驳你对自己声音的不喜欢!”

 

有话直说是好习惯,尤其在工作中。杰西把罐子里最后一口酒液倒进嘴里,秉持着不能解决问题就解决出问题的人的理念,动作流畅地往田中树的方位靠过去,不容拒绝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田中树差点被呛住,拎着酒罐一下不知所措起来。以不小的力道、隔着薄而轻软的一层居家服闷在他腹部的俊脸传来清晰的触感和温度,高于皮肤温度的呼吸气流引起阵阵瘙痒。

“抱歉…樹身上的味道很舒服,有点困了…”

我可不想明天看到当红主唱夜宿街头的新闻报道…说到工作相关话题下意识营造的严肃氛围,光是看着膝盖上肉感十足的耳垂和柔软散开的、泛着光泽的发丝就垮了个干净,田中树摸过来手机确认白天两人都没有工作后,很没有底线地放软了声线哄人先起来洗澡。

然后被抱得更紧了一些,黏人的大型犬从喉咙里发出发出无赖的呼噜声,宣告自己睡得挪不动脚步,在看不见的地方咧开嘴角。田中树心下一动,低于正常体表温度的指尖缓缓划过耳廓,新奇地发现经过的路径涂色似的迅速染上血色。

“HAHAHAHA超级痒的!”幼稚的游戏在耳道被入侵时叫停,杰西捂着耳朵弹起来原地蹦了360度笑得停不下来,田中树勾起一边嘴角仰头看他,笑意在视线相触的地方循环交换。

“好了!这么精神就回自己家睡吧!”

“才不要!浴袍还在老地方对吧!”

 

“……我们这样不奇怪吗?”

“有吗……好吧我承认很奇怪但这是我能想到最——合适的地方了!”

百万粉油管主播正襟危坐在马桶圈和浴缸边缘相顾无言,各自端着手中的战斗装备两脸严肃。

按休日生物钟完全应该在睡回笼觉的,杰西被摇醒的时候太阳刚升过中天,意识朦胧间就看见毫无隐私意识的主人站在客房床边,毫不避讳地审视他突击成果显著的胸肌,脸上挂着半分嫉妒半分调戏。

杰西反整蛊意识很强地拿被子连头蒙上了。

然后田中树掀开侧面把脑袋伸进被窝里,像戳章鱼烧一样把杰西戳得翻身过来和自己对视,正正经经地说我研究了一晚上想到了很有科学依据的解决方法,谨邀请当事人参加他的人体实验。

“方法是在厕所闭关?”

“咳,我要开始了。”

“はい。”

“呃…根据普鲁斯特效应,气味能够触发深藏的记忆,使人们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地点或情感。它们通过大脑的特定区域相互连接,而且还能够唤起强烈的情感体验和持久的记忆…”

“prrrrrrroust…”

“嘘,安静!”田中树对突如其来的读音纠正和弹舌哭笑不得,“总之我已经开了两小时换气了,绝对一点异味都没。这里是我家全部的香薰香水了,挑个你没用过的香型打开,然后在这个气味里打给你的前辈朋友们假装录油管让他们夸奖你,当然我也会配合你的。我还准备了咖啡豆,挑的时候可以…”

对面以沉思者的姿势举手。田中树无意识地摸过一只只玻璃瓶罐,微抬下巴准许他发言,好好学生眼神真诚:

“老师,那我们上厕所怎么办?”

“…我家又不止一个卫生间!这时候给我抓住重点啊!”

 

看着杰西捧着盒子翻翻找找,田中树失神地想起一些只剩下画片般碎裂的回忆图景。练习室的人群、狭长的走道、简单的摄影布景、专注于工作的大人的眼神、可以提起也有只能意会的前辈的身后、聚光灯的边角和正中心……俩人偶尔紧挨着,大部分时候隔着人,那些人的面孔有的停留在十几岁,有的逐渐长开成同龄人应该有的样子。有趣的是,关于这个人的记忆绵延不绝,不管物理距离隔了多远都能隐隐约约看到个轮廓,仅仅是以相处在同一个空间而感到安心。

还没来得及深入感慨,大狗就吸着鼻子委屈兮兮地把脑袋摇成炸开的花,无声地控诉没挑到喜欢玩具的不满,随即有些心虚地拿余光瞟田中树手里看起来做了不少攻略的手机备忘录页面。

田中树对着一脸做错事的表情笑出了声,说着“啊~玩腻了!好像也没那么有趣…”,和往常提出的企划被拒时一样准备抛在脑后放过自己,转转脚踝放下二郎腿站起来,从杰西手里端回盒子,突然被拽住了衣服下摆。

杰西俯下身顺着自己的手心一路嗅上去,深色的纯棉布料温顺而恒定地散发着主人的气味,不属于任何一种被精美包装的味道。

在确认过洗涤剂柔顺剂洗衣机烘干机熨斗之后,杰西执着地认为完成这次实验的必须条件是只属于田中树身上的味道,非要拉着人在马桶圈上玩叠叠乐再继续假冒油管企划。

在狭小的空间拉拉扯扯五分钟之后,田中树从那如果真不想让他挣脱就拥有绝对力量抱住不让他走的强壮臂膀里滑出来,靠在门边指着残留在委屈大狗手上的薄外套说最多只能给你那个,赶紧打完去吃饭我有点饿了。

“もしもし,きむら桑?”

田中树转了个身把头抵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表情狰狞,心口长出来十万只斗殴到毛毛满天飞的猫,抓狂地想就不该提议这个企划,已经想象到要是哪天暴露了这只是个无聊的游戏的话,会被恐怖的人记恨的画面了。

 

照例的挨拶结束、从前辈的休息室退出来,保持着得体表情应对无处不在的摄像机的田中树,直到杰西在身后关上休息室房间两人独处时,才肩腰背连带反应似的垮下来。

多年以来被称赞认可的常规综艺双人组,不论是镜头前还是幕后,全靠默契就能取长补短的安定感,能合力举起向前冲刺的长枪,回身时也有后盾可供倚靠。杰西从背景板人群中沉默不语的小孩,成为能够跳起来争得话语权的领航者;田中树察言观色收敛飞扬的性子,小心翼翼地努力营造好相处的综艺性格。走在这条路上的人互相深知同行人的不容易,被允许表达的只有在深夜的居酒屋,或是被精心包裹成使人发笑的轻松趣事填充广播的时长。

然后属于杰西的熟悉气味靠近,安心又不沉重的檀木味层层叠叠地把有些陷入情绪沼泽的人笼住,和在深夜广播室关掉麦克风后做过的那样给了个没有重量极尽缱绻的背后抱。

尽管田中树在演唱会上炫耀自己吃多了长肉了,脖颈底下肩膀的触感依然骨骼嶙峋,安置在触感柔软的衣领中。即使已经换上了节目组的服装,肌肤相贴的部分依然沾染了属于这人的气味,每每闻到就能触发记忆的开关,想起那天在电话里受到的毫不吝啬的夸奖,想起自上而下投来的期待的、鼓励的、有些复杂的充满羡慕和骄傲的,包含爱意的眼神。

杰西的交友广泛人尽皆知,与生俱来的友善讨喜性格和后天养成的勇敢大方,接受的善意和爱意来自四面八方,却在清晰分辨这两种感情方面有些迟钝。既可以把那颇有分量的“愛してる”在交流时镜头前轻飘飘地说出,也时常将来源不明的好奇心、占有欲甚至控制欲一视同仁。

心如明镜的人比谁都清楚当下的处境,不过只是自作自受的荒谬实验的一环,但又十分挫败地贪恋起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和肢体接触。把左右自己情绪的控制权交出去就输了。绝对不可能主动提出的请求,打破正常社交距离底线的亲密行为,因为给予那份温暖的人是杰西才得以实现,把安慰的温暖情绪化作落在发顶的吻。

“杰西。”“嗯?”
“杰西。”“我在。”
“……没什么。”“我也爱你。”
“我可没说!嘛,随便你。”“我爱你。”
“够了——————!”
“有精神了吗?要出发了哦。”
“嗯,走了。”

就这样维持着暗流涌动的暧昧关系,田中树没忘了尽职尽责的担任实验观察员,客观认真地观察判断杰西在不同实验条件下的不同表现情况。比如一边做家务一边开着提前录好的单人直播节目当背景音,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逗乐到停下来站着看了好久。恢复柔顺黑发的人大方地独占镜头,乖巧努力得让人不由得心塌掉一块。

唱歌,对,唱歌才是更重要的评判标准。田中树在音乐番组后台跟着地上的荧光路线标记往前走,脚下明明暗暗,周围环绕着成员的脚步声和较远处工作人员的低声交流,熟悉得令人安心。距离需要调动情绪的开场还有段时间,还不知要面对什么的实验对象惯例蹭过来要个贴贴,在欲盖弥彰的舞台大幕后面、追光照不亮眼底的角落神色晦暗。田中树竖起食指左右晃晃,抵着他的鼻尖推开两厘米,墨镜清晰地反映出杰西不解又似乎有些委屈的的上目线。

田中树没来得及开口解释,那边开场的信号提前发来,零散站着的人即刻进入舞台状态,所有的问题和情绪都抛到数十分钟后。

他们表现得很好,作为SixTONES的那一部分不容许有任何差错,长时间的排练不过舞台上数分钟的呈现,不经意对上眼神时只能看到“再把气氛炒热”的执念。

在某一瞬间田中树突然想逃。即便认为成员之间的爱是完全相同且对等的,但来自杰西的能量与爱意过于庞大而浓烈,无力承接、无法报之以对等的感情,多年以来都维持着恰当的距离感。机缘巧合下,因为自己天马行空的想法得到了窥见柔软一面的契机,这样的特殊对待像浸满了毒药的沼泽,逃跑是本能的自救措施。

于是田中树借口有事逃去楼梯间,顺带给高地发了则信息说让他们先走不用等他,磨蹭到某些积极下班的人差不多已经坐上出租开出去两条街的时间,回休息室刚进门就和差点被一脚踩到的杰西对上了视线。

“真是……为什么要搬椅子坐门口啊!吓我一跳……”

“当然是在等你”,杰西起身贴着田中树身侧倾身把门关上,不容拒绝地抱住了咬着唇角心情变化万千的人。

房间里静得只剩呼吸,田中树引以为傲的如簧巧舌此刻磕磕绊绊支离破碎:“呐,之前是我想多了,你完全不需要任何外力帮助就能唱得很好,我们从现在开始在…停止这个无聊的实验吧。”

“樹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戴上耳返的时候?”

“诶?”

“还是作为Hip Hop JUMP的时期,第一次登上比少俱更大的舞台,第一次需要耳返来听清自己的声音。我那时候内向话少,但唱歌被夸奖过几回,就认定自己应该走的是这样的路线了……”说话的人字句粘连,声带和胸骨隔着几层皮肉将震感传递出来,引发小规模的共振,“那次彩排出现故障,我的耳返里没有伴奏,也听不到指示,只能听见我自己的声音,我只好跟着你们的口型去唱。那是我第一次在安静的环境里直接听到收音后,再由电子信号播放出来的我自己的声音,难听得…陌生得令人害怕。”

“在那个不敢打断彩排、只能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大家都只顾得上自己的地方,是樹发现我没按指示走,过来摘掉我的耳返和我说话,再帮我反馈问题。”杰西很轻地勾起嘴角,声音染上笑意,“那时候听到的樹的声音就像天神一样,温柔的安定的无所不能的,嘛,虽然樹看起来不记得也变声了HAHAH…”

“我确实不记得了…”

“所以,不只是味道。从Hip Hop JUMP到SixTONES,从R法则到オオカミ少年,和樹在一起就有了发出声音的勇气和自信,ジェシーだけにジェシンあります!”

“诶?没有隐藏摄像机在拍吗?这种煽情时刻就应该放到黄金档轮流展示啊!”

“才没有呢!都真心话啦真心话!”

“好啦放开啦!…一会要来我家喝酒吗?”

Afterword

End Notes

谁生日夹在生日只相差四天的我cp中间——原来是我!在这因为时差重合的一小时内发了,愿望是希望两位都在新的一岁能平安喜乐🙏🏻好工作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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