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你家吗?好漂亮。”副驾驶里的小狗眨巴着纯真的大眼睛。
“是啊,”狐狸先生打开车门走到副驾驶,伸出手把东张西望的小柴犬牵下车,“来吧。”
田中树把他领到餐桌前,贴心地替他拉开椅子。
整座别墅里只有桌上的烛光微微亮着,半阖的窗帘透进来清澈的月光。
真是一个好氛围呢,田中树浅笑看着眼前优雅地往嘴里送牛肉的狗狗,真是可爱呢,不愧是他第一个决定带回家的狩猎对象。
三分熟的牛排还滴着血,从松村北斗嘴角蜿蜒至喉结。田中树眸色暗了暗,动了动喉头,捻着一张纸走过餐桌替他擦去了血渍。
月影微移,一束月光照在松村北斗深沉的暗蓝眼睛上反射出幽蓝的光。
田中树状似无意地靠在松村北斗身上,还没等他想好撩拨的话,就被一股大力扯着坐在了他腿上。
还没等田中树回过神,松村北斗掐着他的腰一抵,把他按在餐桌上,腿撞开他的膝盖压到腿间。
“什么?”田中树惊呼,下一秒喉头一松,眼被蒙上了黑布。
松村北斗细致地在他脑侧打了个蝴蝶结,可惜他自己看不到了,小狗在心里叹气。
“松村北斗你干什么!”田中树开始挣扎。
“你说呢?”他一只手紧攥田中树的手腕压在头顶,另一只手利落地扯下领带把乱动的双手桎梏住,在他耳边轻轻落下一句,“干你。”
田中树感觉身上的衣服被脱去,不,准确来说是撕碎,微凉的手指一下一下在他皮肤上划过,惹得他起了鸡皮疙瘩,他慌忙道,“不要!我不要!”
身上的人顿了顿,微凉的手掌抚摸过他的脸,点了点他的鼻尖,“狐狸先生不乖哦,可是有惩罚的。”
接着他就感觉到肩上微微刺痛,伴随着“滋滋”的响声,然后身体各处都产生了这样的痛感,密密麻麻。
这时他已经慌了,开口求饶道,“北斗,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没有答话,身上却压上来一副滚烫的躯体,两只乳尖被狠狠夺去控制权,一边是温柔的软乎乎的粘稠,一边是刺激的拧转,同时下体被一根更加滚烫的东西摩擦着。
双眼被蒙住,田中树完全没有安全感,肩上微微的刺痛还在继续,乳尖下体的动作刺激地他的性器挺立起来,他慌张地想要挥手,奈何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死死压在头顶,动弹不得。
双手被限制的无助,双眼被遮的无措,身上滋滋的疼痛,还有性器涨得要爆炸的难耐刺激地他的泪水不住地涌出来。
泪水被一一舐去,眼睛也终于解封,只是仍被眼角残余的泪蒙住了视线。
松村北斗轻柔地擦去剩下的泪,却没有松开桎梏着他的手,拿过燃到一半的蜡烛悬在他皮肤上空。
田中树瞪大眼睛,随之而来的是渐渐熟悉了的刺痛感,虽然他肤色比较暗,但还是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灼伤疤痕,一眼过去,触目惊心。
松村北斗好像玩够了,放下蜡烛,俯身舔上去,被他滴过蜡油的地方都留下的红褐色血渍,疤痕却已消失不见。
田中树突然想到,传闻蓝色眼睛的狼一族之血能够治愈世间所有的伤痕。
什么!
田中树抬眼看到松村北斗灰黑色的立耳和那绝不是一只小柴犬能拥有的利齿,还有什么不明白——他这是引狼入室了啊!
随即,他特地精心熨烫过的西装裤也被撕碎,一个硕大滚烫的物体抵了上来。
田中树一惊,不住地往反方向缩,试图逃离。
“铛!”是餐具掉落在地毯上的声音。
田中树的脸颊撞在他还未吃完的三分熟牛排上,唇角染上的血渍更让他平添了几分魅惑。
松村北斗目色一暗,拽着他的脚踝把他压在性器之下,舔了舔犬齿,“真的很不乖呢,狐狸先生。”
他上手撸动着田中树的性器,很随意,像是故意在让身下的人难受。同时托着性器在田中树后穴不停蹭,就是不进去。
田中树被逼急了,挪动着屁股想让他更深入一点,眼尾染红了,却咬着牙一言不发。狐狸被狼吃干抹净这件事他不同意!明明狐狸也是肉食动物!
“想要的话就说出来。”松村北斗弹了弹他已经涨的发紫的性器,手上的动作却仍然不紧不慢,打定主意让这个骄傲的狐狸低下他的头颅。
沉默,良久的沉默,只剩两道喘息声相互较着劲。
“我想要……”最终还是田中树败下阵来。
“想要什么?”松村北斗吻了吻他的唇角。
“想要……”田中树别过眼睛,“你干我……”
松村北斗利落地在他后穴探进三根手指,随意搅了搅便挺身进入,心情很好哼着歌。
被贯穿的时候,田中树不受控制地收缩身体,已经被解开捆绑的双手攀着松村北斗的肩。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半疼地死去活来,另一半却在爽点欲仙欲死。
属于狐狸的尖利指甲从他的手上显现,狠狠地挠在在他身上驰骋的狼背上,留下几道凄厉的血痕,然后又慢慢愈合消失不见。
松村北斗身下动作激烈,手上动作也不停,探到田中树身后揉搓着被刺激出来的狐狸尾巴。
“啊!别!”尾巴自然是狐狸的弱点,两个爽点同时被刺激,田中树一挺身,性器射出乳白色的液体。
黏液在松村北斗紧致的腹肌上滑落,没入两人交合处。
松村北斗抽插地更起劲,发出啪啪的水声。
田中树不甘示弱,他可是狐狸,肉食动物!伸手拽过松村北斗毛茸茸的尾巴在手里毫无章法地蹂躏。
松村北斗眸色更沉,性器一下一下往最深处顶弄,把田中树顶地向反方向滑去,又被拉着大腿拽回来继续顶。
他射在了后穴里,那被操地痉挛了的穴口不断收缩着,一股一股吐出浊液。
松村北斗俯身在田中树耳边低声道,“你说,是会怀一个狐狸宝宝,还是狼宝宝呢?”
田中树满脸泪痕,愤愤地看着他,挥舞着手臂要打他,“我是男的,不会怀宝宝!”
松村北斗轻笑一声,侧过脸,叼起田中树脸侧的牛排咀嚼着。
田中树看着松村北斗吃的这么香,气不打一处来,同时被忽略的饥饿感爬上来。刚刚他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还被这头坏狼操弄了这么久。
“我也要吃。”田中树张嘴。
松村北斗低头看了他一眼,咬断一块肉,掉进他嘴里。
田中树满意地嚼着,然后剧烈地咳起来——事实证明躺着吃东西会呛到!
松村北斗把他扶起来,给他顺气,可能是食物卡的太深,田中树一直咳不出来,憋得满脸通红。
松村北斗伸进去两根指头在他嗓子眼扣,肉的残渣伴着唾液一长条被拉出来。
顺气之后,田中树还没来得及多吸几口新鲜空气,就被一个霸道的吻堵住呼吸。
啊,我真的是引狼入室了!
田中树悔不当初,却又乐在其中。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