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樹我/树我】出道後的成熟演員一定要會吻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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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Not Rated
Archive W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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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M/M
Fandom:
SixTONES (Band)
Relationship:
Kyomoto Taiga/Tanaka Juri
Characters:
Kyomoto Taiga, Tanaka Juri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eries:
Part 1 of 【樹我】純潔理論練習
Stats:
Published: 2024-09-27 Words: 4,252 Chapters: 1/1

【樹我/树我】出道後的成熟演員一定要會吻戲

Summary

田中樹x京本大我
事件線如題所示
是「純潔理論練習」的二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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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戲裏一定有這種姿勢吧。」他聽見他這樣說。

【樹我/树我】出道後的成熟演員一定要會吻戲

對於晚飯吃什麼,田中樹倒覺得怎樣都好,在staff通知今天的工作結束後,在眾人參差不齊的「お疲れーー」聲中、他走近京本大我。
「kyomo想吃什麼?」
京本大我看上去兴致缺缺、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啊——」后揉着眼睛,再次睁开时眼眶已经变得湿润。
「牛舌。」
「嗯?怎么突然想吃?」
『啊、juri你没有听说过吗?」京本大我湊近,「昨天刷X知道的,牛舌吃起來像在和人接吻。」
「哈?你這是?」田中樹微微皺眉,「惡趣味?」
「嘛、因為最近的表演工作啊,男女主進行到熱戀的程度了,kiss鏡頭就多了起來,但導演說我完全不會親!」京本大我從包裡拿出已經有些破舊的劇本,嘩啦啦翻動著指給田中樹看,「全部都是!說真的編劇才是真正惡趣味的人吧——」
「不要這樣講編劇啊你。」劇本上吻戲鏡頭被螢光筆做出了標記,簡直是多到有些過分的程度。田中樹的手摸過京本大我的指尖,雙手交疊著研究起這些紙張來。
「沒辦法啊、我是真的不擅長嘛。」
就算是表演課的老師也沒有講的很透徹,田中樹認識那位體驗派的指導老師。話說讓偶像去體驗接吻是不是太過於狡猾了?他在心中不禁同情起來面前這個面懷鬱悒的美人。一向如此。要想像京本大我抱著嬌小女優親吻的場景,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殘忍。
低頭看著他震顫的睫毛,這種感受更加強烈了。自己並沒有在身高上過多領先於他,早些年的時候jurikyomo被飯們成為雙子星組合,一般來看自己最多只比kyomo高出一個頭頂。可在印象中的視野裏,總是俯視的角度,田中樹有些不明白是為什麼,但真正想要分擔kyomo煩惱的心情是清晰可見的。
於是他抬手為京本大我拉好外套的拉鏈,胡亂糾纏的衣領也整理清楚,他說:「那走吧,我們去吃牛舌。」

讓京本大我開心起來的方法有很多,也容易實現。
週末的飯店太過擁擠,遺憾的是沒有太多時間供他們等座,恐怖的客流連進去都成問題。田中樹毫不猶豫地動用私人關係,一通電話打給餐館老闆,另一通打給經紀人拜託他來取餐送回家裡。
他和京本大我決定走另一條隱蔽的路線慢慢散步回家,反正晚飯從做出來到送回去還有很長時間,等外賣是痛苦的,還是找些事情慢慢消磨掉這份寂寞才好。
東京今年的初秋有些姍姍來遲,這種延遲的腳步有一種酒後醇香,風一吹就讓人醉在空氣裡。田中樹有些頭暈,路邊店面的藍紫色燈光映射在京本大我的臉上變成了曖昧的粉紅,他感覺他也醉了。
「我們還沒喝酒呢。」京本大我皺著鼻子笑。
「可kyomo走路搖搖晃晃的,很難保持平衡的樣子。」田中樹指的是他們時不時會靠在一起的肩膀。往年積累的經驗來看,其實這個時候應該牽手,然後說,漆黑的小路很危險,我帶領你走下去吧。
不知道kyomo的手是不是涼的。
很難說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但在京本大我面前,田中樹更願意直率一點。於是他把剛剛想的那些冠冕堂皇的假話、藉口全部拋之腦後,手從大衣袖子裡伸出來,扯過身邊人袖口的一角,繞進去。
過程比想像中的要順利,可能在他伸出手的下一秒京本大我就明白接下來要幹什麼了,對方並沒有過多意外,感知到手部乾燥皮膚後自然而然地交叉輓結在一起。余光裡像是都低下了頭,至於到底表情是怎麼樣的,他沒好意思去看。只得到了kyomo的指尖確實是涼的這一結論。
這種羞澀、田中樹想笑,如果是中學時代,京本是一定會一臉詫異地問他這是要幹什麼的。
「肚子餓了、好想快點回去吃飯。」被牽著的京本大我只這樣說了。

晚飯進行的比想像中要簡單。回到家後,打包好的飯菜早就被放在桌子上,經紀人顯然已經離開了。田中樹照護著客人安頓下來,自己走進廚房拿一些餐具和酒。
「感覺和上次來的時又有些不一樣了。」他聽見京本大我這樣說。
「嘛、kyomo也很久沒來了呀。」玻璃杯落在桌子上有清脆的響,田中樹把水先遞給他,「現在工作忙呀。」
吃飯的時候也就是聊一些有的沒的,這家店是獲得過周圍很多朋友認可的,味道沒得說,至於牛舌吃起來真的像接吻嗎、田中樹在意地問了,因為起碼他自己沒這麼覺得。
「やば——」京本大我瞪大眼睛,「好像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當然了、牛舌就是牛舌啊。」田中樹用筷子把肉夾到京本大我盤子裡,「不過是好吃的吧?那就當作一頓單純的飯好了。」
對方顯然接受了這樣的安慰,埋頭認真享受起美食。頭頂一些髮絲在頂光下熠熠生輝,暖色調的,像極了豐收時刻隨風而動的稻穗。可愛極了。

只到最後京本大我還是沒能從牛舌中體會到接吻的概念,看著田中樹在廚房洗刷的背影,藉著水流聲嘩啦啦的掩蓋,他從沙發上坐起來,靜悄悄地繞到這位忙碌的主人身後。
田中樹穿著一件寬大的條紋長袖,鬆鬆垮垮,領口袖口處都被洗得泛白,明明是平日裡穿金戴銀的偶像。
通常這樣的衣服穿起來都特別舒服。京本大我想著。為了驗證這一猜想,他伸出手。
「啊!」田中樹被他的舉動嚇得一激靈,「嚇我一跳。」
他回過頭就對上京本大我計謀得逞後抿著嘴樂的笑臉,眼神裡那股稚氣勁頭就像涉世未深的少女。
「這衣服很舒服呢。」京本大我說著,隨即又把手放到上面,依託田中樹的身體感知布料的柔軟。
「好幾年了。」田中樹答到,「很舊、但越穿越舒服,漸漸就變得依賴了。」
「嗯⋯⋯」只是做著習慣性回應,京本大我好像也沈迷於這衣服的觸感。指尖滑過的時候,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滿足。這種滿足感像四月的飛櫻擦過面龐,花瓣腹中的溫柔醇厚毫無攻擊感,留下的只有曖昧的浪漫。
他還不知道,此刻他們兩人的距離有多麽近。

田中樹從未覺得廚房的大理石檯面是這麼冰涼。
此刻的他正以一種及其可憐的姿態被擠在京本大我和檯面之間,對方正在專心致志地玩弄自己的衣物。
或許是角度原因,他的眼裡只剩下京本大我濕潤的嘴唇了。櫻粉色的,在發著光。可是人的嘴唇怎麼會發光呢?這個問題讓田中樹有種如夢初醒的怡悅。
縱然虛幻被打破,他依舊盯著京本大我,一邊注視對方一邊抿嘴偷笑。
「⋯⋯」身前人注意到視線,手上的動作鈍鈍地停下了。

京本大我本要收回手然後隨便扯一個由頭離開,回到那柔軟的沙發上去繼續癱著。
可沒有人給他這個機會。意識到的時候,胳膊已經被田中樹握住了。
這個距離很危險。他恍然大悟、隨即羞怯感從身體裡湧上來,那股熱火辣辣地如春日藤蔓,一路而上直到頭頂。耳朵發麻、連帶臉頰也一樣,無法隱藏的證據徹底地暴露在對手面前。
「juri。」他小聲開口,有點像求饒。而下一秒自己就被扯向前去,後腰被攬著——剛剛舒服的面料與自己相貼了。
在田中樹的懷裡,他抬起頭。
「kiss戲裏一定有這種姿勢吧。」他聽見他這樣說。

那一刻、樹的吻停留在半空。
京本大我把緊閉的眼睛再次睜開,帶著不可思議的輕顫。他的眼睛在這一刻變得無比圓亮,瞳孔是黑的、溫潤的寶石一般注視著面前和自己鼻尖相貼的男人。
有呼吸、像夏末濕熱的潮水,漲起來拍打在臉上,整張臉出滿了汗似的。
京本大我下意識吞嚥著。他想到控上的時候,激動時也有過和juri額頭抵在一起的經歷,黏膩的汗攪和糾纏,和現在差不多。
不同的是這股潮水好似席捲全身,不停推搡著後背,執意要讓他們同手同腳跌進海的深處。
他們像是已經接過吻了。

「總覺得kyomo是不守信的人啊⋯⋯」
話到嘴邊,京本大我有些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皺著眉頭問:「我有違反什麼約定嗎?」
「嗯、、」田中樹思忖著話語間的度量,猶豫片刻還是接著說,「kyomo剛剛閉眼了吧?想接吻嗎?」

 

juri的內褲腰邊緣、平坦的腹部蔓延進去就是慾望本體。肌肉線條根據動作而轉變的過程在此刻看得一清二楚,更加直觀深層次地明白了名叫田中樹的整個人的運作狀態。至此浪漫和理性揉雜後成了另一種新的感覺。
京本大我想著。
那麼在心不在焉的中學時期他和樹一起上過的物理課,老師拿出機械說明理論知識的場景和現在沒什麼差別、只是沒有現在如此清晰而他也沒有很大的興趣罷了。那時的大家都不學好,坐在自己前桌的juri更是會轉過頭來和自己說小話,一起討論著放學吃什麼 晚上回家要看哪本漫畫。
田中樹的發梢總是能掃在他臉上,那種毛躁的癢意自己無法忍受就會和他拉開距離。這個時候對方就使壞,故意湊得更近,場面一髮不可收拾直到被老師雙雙請出教室。
青春啊。
「現在可不是放空的時機。」
說完、田中樹把自己推倒在床了。
「這又是想到哪裡去了?」
這下京本大我想起來了,這個場景上一次經常發生的時間段。
高校生時期的他們、還是在juri之前的小房間裡。特別熱的夏天、雪糕,還有成人雜誌。是這一場密謀的開始。
青春期少男的躁動無窮盡、角落裡的他們遇到合適時機就貼在一起,純情的、或者略微色情的吻都有。結束後看著對方蘋果一樣紅撲撲的臉喘氣,比體測後的胸脯更加激烈。
後來從高中畢業、社會人的世界好像完全把這一切掩蓋起來。不知不覺間、在暗中潮濕的情愫和不堪連同青春一起埋葬了。
京本大我先是覺得遺憾。

吻貼上來,跟著田中樹其人一起沒有預兆。
他突然明白過來為什麼自己是如此不擅長接吻。在過去的泛黃歲月裡,主導一切的人就是juri。
「果然還是這種方法更直接吧?」除了嘴唇,田中樹還親在脖子上,「我可以幫kyomo練習喔。」
潮水再度襲來的感覺。京本大我是這樣覺得的。他仰著頭,感受和身上人交織在一起,脖子的右側濕了一塊,那是田中樹舔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給心理下過暗示的原因,感官在這一刻被放大。他切切實實感受著,無論是重量還是觸感,還是情慾逐漸上升後的虛幻的迷亂。
「就算真的要練習⋯⋯我應該在上面才對吧。」京本大我否認到。
「啊、也是呢。」
位置翻轉,田中樹讓自己在他身下屈服。藉著京本大我坐起的空檔,他也起來,靠著枕頭在床頭的位置繼續這場吻。他把京本大我往自己面前抱了點,手摸向後背伸進衣服下擺,kyomo的背部玉石一樣潤滑。

高度原因,京本大我手捧起田中樹的臉。緩緩抬起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心跳飛馳在樹林之間。
名為情的東西在泛濫,呼嘯著叫囂著,填滿了他的秋夜。
接吻是這種感覺。
「接下來試著這個角度吻我看看。」田中樹用手包住他的手,指導著行動的進行。簡直就是一名合格的教師。在那一刻,他的鼻梁好像上出現了一架方框眼鏡,間隔鏡片、因為光的折射而模糊的眼神,模糊不清的輪廓卻有著屬於他自己的鋒利刻薄。作為教師的一方,他盡職盡責打量著身上學生的舉動,用自己獨有的審視機制評判出最終成績。
項鍊一半垂在鎖骨,田中樹的笑隱沒在眯起的眼睛裡。
京本大我為自己打氣,靠近樹的時候十指都在出汗。最終,他閉上眼睛貼了上去,嘴唇相接的一瞬間心中懸浮著的種種都消逝了。他用手揉搓著樹的脖頸、樹的耳垂,他感到自己可以無限柔軟。這種柔軟可以變成任何形狀的自己,足夠包裹樹的全身。
末了,他喘著可憐的氣,腦袋埋進田中樹的頸窩裡。
「感覺怎麼樣?」等到氣息稍微穩定下來,他才開口問道。
「嗯、很不錯。」教師這麼說完,做出了與他身分相反的舉動,「熱起來了呢。」
於是。他那所依賴的、穿著很舒服的條紋長袖,被扔在床邊。
褶皺堆在一起,京本大我在心中默默為它道歉。

他還是跨坐在田中樹身上,這幅軀體隔著他的衣服燃燒。兩個人說笑的聲音越來越稀少,變成只剩下喘和熱的交流。偏過頭的時候京本大我唇上一涼,田中樹的舌尖探出來濕潤了。舌頭和嘴唇的觸感很不一樣,只要染上一點點那份濃厚的濕,人就墜入千里之淵了。他的生命的一切、此刻都在為之顫動。
「juri⋯⋯」連名字都讓他羞恥,但又獲得了滿足。京本大我在這一刻想成為好學生,他勾著有評判這一切權利的老師的脖子,把自己翻在身下,讓自己的頭髮在枕頭上炸開變成漂亮的形狀。
要獲得誇獎,他心中懸浮的唯一顧念就在這裡了。
他抬起下巴,給田中樹提供最便利的接吻角度,在對方微微張開的嘴裏伸出舌頭,描摹貝齒的形狀⋯⋯
再次輕咬對方嘴唇的時候,他終於把自己炙熱的手心向下摸去,覆蓋在田中樹的腿間,對方在耳邊發出情動的喡嘆。
低沈的幹啞的樹的聲音。以及他已經泛紅的臉上所泛起的全部的表情變化。京本大我深深感受著這一切所給自己帶來的滿足感。心境逐漸在迷霧中瓦解了、他的靈魂在這裡比任何時候更裸露。

和田中樹在半空中十指相扣,完全握在一起的兩隻手被壓在京本頭側,他偏過頭看著他們的手和不遠處的窗外,覺得這一刻充滿了虛假的哄騙。
這是紅葉飄散的季節。秋天的東京的一間房裡,他和juri。如果鼻尖相貼的時分舉起相機,那大概是溫泉般溫潤透明的幸福場景。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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