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料理,京本大我還有很多地方尚未參透。
又一次料理企劃,秉承至少不要給門把添麻煩的原則,選擇待在一邊處理食材。
可是就連處理食材也不是一份簡單的差事,他決定從自己喜歡的小番茄開始。握著刀低下頭的時候,過長的瀏海會垂下來擋住視線,髮絲隨著身體幅度在半空晃來晃去,礙事。
京本大我把一側瀏海別到耳後去,這才意識到旁邊多了個人。
「juri?」他還沒來得及說其他的,一刀下去,小番茄的外皮先被擠壓,裂開口子,汁水從內濺射而出,殘忍地弄髒了白色短袖。
「牙白。」田中樹把抽紙拿在手上,雖然番茄汁已經擦不掉了。
「沒想到切番茄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京本大我喃喃道,他把番茄捏在指尖琢磨,說出自己的構想,「肯定有不破壞汁水的切法,只要下刀的角度足夠合適⋯⋯」
田中樹勉強幫京本大我收拾好殘局,說kyomo的話可以用剪刀我覺得更安全一些,我來告訴你一個用剪刀輕鬆處理番茄的方法吧。
「又安全,汁水也不會爆出來的方法喔。」
田中樹捏著一顆番茄,手中的剪刀張開很大的角度,一側尖端對準番茄凹陷的柄處,徑直插入,隨後再剪開。手腕調整角度,另一隻手轉動番茄配合著,整個過程迅速而乾脆。相應的,番茄汁沒有像剛剛那樣濺得到處都是,僅僅是沈默地從指縫滲出一小部分。
京本大我站在田中樹的右後方,這個位置捕捉此刻發生的一切比攝像機還要更清晰。樹纖細卻有力的拇指穩穩扣住剪刀把手,刺中番茄中心後翻轉時手部青筋血管也在翻轉,就好像也連帶著他自己一樣,這種人與人、人與物之間的通感令京本大我喉嚨乾澀發疼。
「juri這不完全就是在殺番茄嘛⋯⋯」他想,短時間內這個場面恐怕要在腦海中揮之不去,除震驚還有這種番茄處理方法之外,還有一種其他的情感,更豐沛、更呼之欲出。
他指著番茄的橫截面,說:「這樣好像人類肺部。」
田中樹跟著對方視線盯了案板上被自己用剪刀一分為二的敞開的番茄,比起外皮的顏色會更吸引人的是番茄的內芯,奇怪,明明外皮的顏色要更加鮮艷才對。當然這些小事也不足讓他再做過多思考,因為把手正撐在桌子上欠身探頭的京本大我實在太可愛了。他不止一次注意到京本大我圓潤的指尖,此刻支撐著人體壓力的指頭正充血,白色皮膚下泛的粉紅色,指甲卻是白的。這傢伙興致勃勃看著自己喜歡吃的小番茄,像小貓眼巴巴等待主人把食物放進碗裡餵食的階段。
田中樹沒想掩飾,他抿著嘴笑,回答:「是喔、、」
從上方視角來說,京本大我可愛的地方還有毛茸茸的腦袋。看到可愛的東西不自覺就和自己做對比了,人類果然還是卑鄙的。田中樹想著,捏住那半片番茄,用力擠壓得一塌糊塗。
「啊!」突如其來迸開的番茄汁險些再次弄髒京本大我的衣服,他抬起頭向田中樹道,「不要捏啊,明明就是不想要汁水全流走才這樣剪開的。」
「抱歉抱歉、這不是為了讓大家看清楚嘛⋯⋯」田中樹裝模作樣地向staff展示著,「真的水分很足哇,看起來好好吃。」
「那我也有殺死番茄的方法。」京本大我捏起一顆甩甩上面剛剛沖洗殘留的水珠,飛速填進自己的嘴裡。
牙齒咬下去後酸甜的汁水在嘴裡爆炸開,他眼睛亮亮的:「好吃!說真的,什麼時候來一次無限番茄企劃?我可以無限下去喔!」遠處的staff們比了個ok的手勢紛紛表示贊同。
「那我就是世界第一番茄殺手!」京本大我接著說。
「欸、」田中樹也拿了一顆吃掉,若有所思地道,「那樣的話說不定是我呢?」
「哈哈哈哈哈,juri少吹牛了,這種會在嘴裡爆炸的究極怪物把juri秒殺掉可是輕輕鬆鬆,畢竟飯前喝兩口水就占一半了吧?」
京本大我轉過身去,又填了一顆番茄進肚。寬鬆的T恤可以蓋到屁股的位置,可蓋不住圓潤的形狀,再往上就中空了,那個位置是腰。田中樹知道摟上去是什麼感受,到什麼位置是什麼手感,他其實早就瞭如指掌。
京本大我總是毛絨絨的。明明有著光滑的皮膚。這真是有趣的悖論,田中樹想。剛剛番茄酸甜多汁的餘韻還在口中尚未散去,但他又渴了。京本大我胡亂扎著的頭髮,視線再多停留片刻自然會被白皙的後頸吸引,如果任何人都同自己一般,那kyomo豈不是每天都存活在視線的侵犯中?
「是番茄的話,我完全可以無限喔。」
京本大我看著田中樹笑盈盈的臉。在樹說完這句話後,後腦勺突然一松,像是被人輕拍了下,再扭過頭,剛剛還在自己面前的人已經溜走了,手裏拿了什麼東西重新套回手腕上。
啊。京本大我抬手摸頭髮,才發現是剛剛樹把發圈從自己頭髮上解開拿回去了。
欸?
最近,門把們商量了一下換了更大型的保母車。畢竟六個大男人再胡鬧起來還是很需要空間的。工作結束後,有其他安排的人可以自行離開,不著急的可以先到車上等,再由經紀人開車一個一個送走。
田中樹拉開車門時,京本大我正歪著頭靠在車窗上 。他沒有帶替換衣物,穿的還是那件剛剛被弄髒的T恤。
見有人上車,他腦袋緩慢轉過來撥了把碎髮,看到是誰後又倒回原地。窗外的街光打在他的側臉,京本大我打了個懶洋洋的哈欠,田中樹這才知道他剛剛大概是睡著了。
「一個人在車裏睡覺很危險喔,kyomo。」田中樹上車說道。
「有什麼關係,反正juri會來的。」剛睡醒的京本大我說話帶著鼻音,呼吸也很重,白色衣物在空中起伏。
「欸——」
其實田中樹坐的位置有些不符合社會人的社交禮儀。一般情況下,確保人與人之間都舒服的距離,車裏空著的位置還很多,至少不會坐在同一排。他一聲不響地坐在京本大我旁邊,這是車的最後一排。
結束了時尚對決後,他們又回歸到運動褲運動鞋的狀態。東京這幾天熱起來,京本大我穿了短褲,但在冷氣充足的保母車裏,有些過於單薄。
田中樹垂眸盯著那雙腿,在陰暗中發出白花花的光。
手暫且隨意地放在身側,沈浸在糊成一團的不知道是誰的影子裡,可能是自己的也可能是kyomo的,總之很黑,連平日裡晃眼的金錶都沒能發出光澤了。他感到指尖對著車座發力,接著手心就被汗沁濕了,好熱好熱。
田中樹開始苦惱。kyomo的腿應該會冷的吧,雖然自己現在很熱但kyomo一定會覺得冷的吧。如果只是貼上去單純檢查kyomo的腿是不是冷的,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但是做這件事的對象是自己的話,恐怕這整件事不會這麼簡單。他太了解自己了。
於是田中樹先用掌心落在膝蓋上。果然好涼。想法得到驗證,才用整個手包裹住膝蓋。他感到京本大我瑟縮了下,但什麼也沒說。
「不冷嗎?」他問。
京本大我看著他,目光像小時候吹的那種氣球表面,輕盈又黏膩,撫摸上去會得到由內而外的安心。
田中樹不敢保證自己身上是否有會戳爆氣球的利器,於是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了京本大我發著幽光的腿上。
然後田中樹停滯了。他的手此刻擺脫黑暗,和光和京本大我的腿連結在一起。近在咫尺的京本大我眼睫都充滿著生命力,他確定自己對這片夜光產生了感情。
這就是誘惑,田中樹想。
三分鐘的第一百八十一秒,反正是心跳停止的那一秒,京本大我側過臉貼上來。人中被撲滿濕熱水氣,嘴邊變得全是他的味道了。
這發生得很快,在田中樹看來京本大我湊上來的表情是毫無預兆的。你可以說貓湊上來是撒嬌,是心血來潮,是心情好了就給出的一點賞賜,但你猜不出那到底是什麼,貓也可以抓上一爪泛血的痕跡就一溜煙跑掉,所以又怎麼可能是吻呢?
田中樹思索著因果。
京本大我親完撤身,靠在椅背上笑盈盈地看著他,說出他需要的答案:「juri的眼神看上去是很想接吻的樣子。」
「kyomo吃了多少小番茄?」短暫的安靜後,京本大我聽見他這樣問自己。
「收錄結束後staff桑把小番茄都給我拿來了,所以⋯⋯」他回想著,「吃的還挺多的吧?」
「難怪總覺得有番茄的味道。」田中樹笑著,「是要我在這裡做無限番茄挑戰嗎?」
「欸?」京本大我下意識抿住嘴唇,口腔中似乎真的還存有一絲剛剛番茄的清香。
田中樹湊近,手穿過髮絲去揉捏他的耳垂。
「那⋯⋯」他的臉在京本大我面前放大。
唇齒相接,京本大我逐漸把自己陷入聳高的肩膀裏。juri的吻很乾燥,就算是舌頭伸進來也是這樣。唾液攪在一起,但身體的水分都被蒸發了。
田中樹實在很狡猾、接吻的時候手慢慢滑進褲管裏,做壞事的證據還被他的外套全部掩蓋起來。指頭在大腿內側悠閒打轉的時候、呼吸節奏被打亂了。那片肉被撩撥得整片發癢,京本大我伸手遮擋失敗後能做的只有把田中樹的手夾在自己腿中間。他難得張開嘴巴倒吸口氣,樹的舌頭追擊上來,把大部分空氣截斷在外,黏膩地舔著口腔內側的軟壁。
「嗚⋯⋯」空氣變成了一聲有頭無尾的喘息。
京本大我很喜歡田中樹把臉埋在他頸窩。接過吻後鼻腔呼出的氣體很舒服,頭髮發梢也變得汗涔涔的,很像あんず在家跟自己玩耍時蹭在臉上的濕濕的鼻子。想到這裡,京本大我手指插進田中樹頭頂部位髮絲裏,在本就混亂的場面胡亂揉搓。
路燈的光被行人車輛割斷著,就像京本大我細碎的喘息。他眼睛微瞇,瞳孔偶爾會被照亮,眉毛輕蹙。
「外面⋯⋯是下雨了嗎?」他迷迷糊糊地問。
「沒有喔,今夜是大晴天。」聽到田中樹笑了,他思緒重新收回來,視線也終於聚焦。田中樹抿著嘴巴笑得比平日裡溫柔很多,手指擦過自己嘴邊,濕潤的感覺沒有了,那好像是剛剛流出來的唾液。
「juri笑什麼⋯⋯」京本大我有些埋怨的語氣,「吃到小番茄的味道了嗎?早就沒了吧、現在嘴裡明明全是juri的味道。」
「嘛,不僅吃小番茄啦。」田中樹整個手掌開始在京本大我大腿摩擦,很色情的撫摸手法,促使剛剛鬆懈下來的腿再次夾起來。
「kyomo的嘴裏和大腿內側觸感一樣喔、我是這麼認為的~」田中樹說著,臉近在咫尺,京本大我緊張起來的呼吸跟沒有一樣,對空氣變得嚴格細微起來。
「juri、不摸了吧⋯⋯」京本大我磕磕巴巴地說著,從嘴邊還漏出幾聲微弱喘息。
「欸?可我看kyomo很舒服的樣子?」田中樹趴在他耳邊,語氣裏還有點撒嬌的意思。
「一會、會有人上車的⋯⋯」他被迫挺直身子,整個人強撐著僵硬來接受撫摸。感受樹的手指不斷遊走,逐漸逼近敏感地帶,程度算相當危險了,京本大我攥緊手指,眼睛在意地觀察車窗外的狀況,卻怎麼都做不到阻攔。
最後,他只是把手撐在自己與田中樹之間。對方僅僅愣了一下,又側過頭吻上來,浮於表面的點到即止的吻,一下一下。田中樹有著只要和他對視就能被牽連的奇妙魔力,至少在京本大我看來是這樣。樹偏頭親他的表情很性感,anan特輯從來不會請錯人的,如果此刻樹他需要他的吻,拒絕的話也太不通情達理了。
他開始變得矛盾,一邊擔心其他人突然上車,一邊又陷入到樹的吻裏。
「那個啊,從剛才我就想說了,kyomo是不是還挺有感覺的?」
說完,田中樹整個人滑下去。他很瘦,很輕易地藏在座位之間,在京本大我的兩條腿中抬起頭,做了咬下唇的動作。他用鼻尖輕輕蹭著凸起的部位,最後在上面落下一個吻,然後拉開褲子拉鍊。
京本大我又怎麼猜不出來他是要幹什麼,他隨即慌亂起來。再次用力夾腿時,肌肉的酸痛感襲來。他看著被自己夾在中間的田中樹的腦袋,覺得事情的一切都不真實。然而腿邊碰到樹的耳釘,冰涼金屬又在宣告一切都是客觀存在的事實。
「最好是放鬆,過幾天要排練。到時候kyomo肌肉酸痛不太方便吧。」田中樹低声道,手捏著在京本大我的大腿內側輕輕咬了一口。
「如果kyomo難受的話,可以試試抓住我的頭髮。」
京本大我不敢真的使力,只是微微把雙手插進他的髮絲裡。他感知著此刻正在腿間的男人怎麼樣把頭埋得更低,嘴巴靠近的時候鼻子的呼吸,以及張開嘴後接踵而至的熱氣。
他更想給juri疼愛的。所以等田中樹真正含住的時候,他縮回一隻手,顫巍巍擋在自己嘴邊。
「唔⋯⋯」聽到自己的喘息簡直不堪入耳,京本大我蜷縮身體想把自己藏起來。但是juri貌似挺喜歡聽的,每當自己忍不住叫出聲來的時候都能隱約感覺出他的興奮,這也算是符合正向情緒反饋吧?京本大我這樣思考著,又不禁痙攣,他終究是受不了田中樹高超的口活,身體繃直朝後仰去,決定不再抑制自己的聲音。
好亮。一輛車從窗外路過後,路燈的光照得他睜不開眼。
能夠支配人的性慾也是一件厲害的事。
避免不穩定亮光,京本大我重新低下頭,他看著田中樹努力的腦袋。
好神奇,明明只是腦袋就能明白juri的舌頭從哪裡繞過又舔過哪裡,而且這和接吻的動作還不太一樣。就是這樣,juri成功牽制掌控我的肢體一開一合,勃起顫抖喘息,到什麼時候射出來,不都是他說了算嗎?
「juri在這方面、還是好厲害⋯⋯」京本大我得出結論,給他的回應只是輕笑,隨後手揉的節奏更快了。
「啊!」他驚呼一聲,然後迅速癱軟在座椅上。癱軟是放鬆,可身體不受控制了,全身都在發緊,整輛車都好像在抖。
「可以了juri⋯⋯」
田中樹依照他的話終於把嘴巴抽離開來,手上卻沒停下,他順著親吻了京本大我的腿到膝蓋。
「舒服嗎?」田中樹看著背光的京本大我,他的長髮被汗水打濕後亂成一團,被欺負得狼狽但是性感。脖子被照亮的部分水淋淋的,其實那裏很適合留印記的。
他刻意用剛長出來的一點指甲摳著京本大我最頂端,看著對方在自己手中情動得說不出話的樣子,田中樹把頭向前探去,頂著那件被番茄弄髒的短袖,舌頭濕淋淋地舔過後用牙齒在京本大我因快要高潮而緊縮肚子上留下了兩排齒印。
「juri⋯⋯」到被弄得最狠的時候,京本大我也只是用力地把田中樹的頭髮揉成亂糟糟的毛線樣,田中樹哈哈笑著,又含住那根早就漲得不行的柱體拼命挑逗。他明顯感到kyomo要射出來在把他往外推,可他就偏要他射在自己嘴裏。他退出來,又含到底,用舌頭擠壓本就狹小的口腔,此刻他對待京本大我就像對待下午自己擠壓的被殺死的那半顆番茄一樣。
「啊啊⋯⋯」
腰部高高離開座位,在黏稠空氣中抖個不停。下一秒,田中樹就感到自己被填滿了,黏稠的精液,粘得他牙齒口腔到處都是。他把嘴裡的嚥下去,抬頭盯著京本大我喘氣的輕微張合的嘴笑而不語,得到對方的一聲嗔怪後,壞心眼地沖還未軟下去的柱體吹了口氣,又狠狠擼動幾下。
不顧京本大我驚呼,卻意外地又讓他射出來了。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兩個人都呆在原地。田中樹先反應過來,用哄小孩子的語氣安撫著愣住的人,「ごめんごめん」個不停,找出紙巾先把京本大我的性器擦乾淨收拾好,再幫他穿整齊褲子。
「juri大笨蛋!」京本大我喊著說完蛋了完蛋了,他低頭看著自己的短袖,被番茄汁弄髒的地方如今又被不明液體覆蓋了一部分。
「一會兒這個要怎麼解釋?」他大概想用嚴肅一點的表情來說,但又想到事情原委把自己逗笑了,一巴掌拍在田中樹身上,「我總不能說這是你射的吧?」
「啊啊完全可以,我沒問題喔。」田中樹壓不住嘴角,遂撓了撓頭。
「這是juri有沒有問題的問題嗎!」京本大我有些無語,他用雙手捂住臉悶悶道,「我射的還是juri射的根本沒區別啊⋯⋯」
什麼嘛簡直比剛剛給他口的時候擋得還嚴。田中樹不逗他了,給出解決方案:「所幸我的外套還完好,」他拿出早就滑落在一旁的衣物,「kyomo把這個脫下來穿我的外套好了。」
「這件我會給kyomo洗乾淨的,畢竟有很大一部分我的責任啦⋯⋯」他伸手接過京本大我脫下來的髒衣服,「我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喔~」
「你才是不要拿著做奇怪的事情啊!」京本大我裝模作樣地凶他。看著田中樹重新坐回他旁邊,一邊說「kyomo好凶喔用完人家就扔掉」一邊扭動身體說自己剛剛跪在車中間腰好痛,明顯就是心機Tanaka的集合體。
「もういいよ。」京本大我打斷他,捧過心機tanaka的臉又和其接了短暫的吻。
「剩下的juri回家自己解決了!」他裝作剛剛的所有都沒發生,聲音冷下來,但尾音有些顫抖暴露了一切。他讓自己忽略剛剛瞥到的juri凸起的襠部和自己的心跳,側過頭看向車窗外,看著剛剛把他照得睜不開眼的路燈。
他想,可能以後的夏天、夏天的番茄以及夏天的車內都只能是juri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