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村把上了膛的枪抵上了田中的下巴,“去死吧”他有些可惜地打量着田中,确实是一张矛盾又勾人的脸,面对死亡也毫不畏惧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 ,松村恐惧于这双眼睛,他更用力地用枪管将田中树的下巴托起。
“好疼”田中也被迫扬起了下巴,声音是很久没有喝水的沙哑,但能听出撒娇的意味,他伸出双手附上松村的脸庞,黑色的指甲几乎要抠入肉里,又缓慢地蔓延到松村的后颈将人扣在自己耳侧,松村毫无防备。没有搭档在的话,他的自大轻敌很容易害了他,田中又是如何看出来的呢。
田中以一个相当暧昧的距离,嘴唇似有似无地蹭着松村的耳朵,“你杀了我,高地会难过的”
“什么”松村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那是自己搭档的名字,手上的枪陡然一松,一只湿冷的手悄无声息地滑进手心打算抢夺枪支。
松村突然清醒过来,握紧枪用枪托对着田中的头狠击“你什么意思”松村大口喘着气,比起枪被人夺走反杀,他更害怕搭档被人抢走。高地优吾不能抛下他,绝对不能丢下他自己过的好,不能和他在一起也没关系,但和别人在一起就不行。
田中闭上眼,努力把喉头的血气咽下去,感受着额角黏稠血液往下流的温热,经常被高地说体温低呢,没想到自己的血那么烫。“高地也是我的男人哦”
松村揪着田中的头发强迫他直视自己“什么叫也”枪又抵了上去,田中树低头含住枪管,抬眼看向松村北斗,他的眼白占比很大,只看眼睛完全不是可爱型,眼头和眼尾都很尖,但卧蚕很长很明显,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松村北斗扯着田中树强迫他与自己接吻拍照发给了高地,田中树抹着嘴角满是无辜地发问“不继续亲了吗”
“恶心”松村北斗将田中树彻底敲晕了过去。
“高地看到了吗”松村笑的虎牙超明显,哼着歌把田中用胶带缠起来,按开免提,“你再不过来,他就要死了”
“北斗…我马上过来”高地声音听不出来任何起伏。
“好,我等你”松村很轻柔地回答
高地赶到的时候只有昏迷的田中被绑在椅子上,他摸了摸田中的额头,自己熨洗过的衬衫上全是血,拆开捆绑住他的绳索将人搂进怀里。
“高地,选一个吧,我还是田中”松村上了膛的枪抵在高地脑后。
“杀了我吧”田中醒了,将头埋进高地怀里。眼睛却盯着松村。
松村将田中扯出来,反手按在墙上,手沿着胸口腿根臀部摸了一遍,“你最好是没藏什么东西” “有的,在后面的裤包里面”
松村摸了出来,是一袋润滑油“恶心死了”
“以防万一嘛”田中头痛死了,真的要站不住
“你马上就要死了”松村的长相是有几分孩子气在的,说这话的表情也天真可爱。
“呐,北斗” “别这样叫我”松村捏着田中的下巴示意他别往自己身上靠。
“你喜欢高地对吧,想和他睡的那种喜欢吗”
松村手往下移掐住了田中的脖子“关你什么事,反正你马上就要死了”
田中喉咙里逸出一声喘息,“要不要和我睡,我和高地睡过很多次哦”
“我没你那么淫荡”松村打量着田中痛苦的表情,确实挺让人想睡,可惜了。
“睡了之后再杀也不晚”田中的脖子终于解脱了,松村嫌弃地扯过胶带贴在田中的嘴上。
“树这样死掉好可惜啊”高地捡起地上的润滑油,蹲在躺地上的田中身前,平时有洁癖的人浑身都是灰尘和血污,真是可怜。
“北斗想睡他吗?树看起来蛮喜欢你的”高地扯下了田中的裤子,撕开润滑油,粗鲁地将手指塞到后面抠挖,田中发出唔唔的呻吟,两腿温顺地摆成m形开脚。
高地顺着田中的脖子锁骨乳头往下摸,得到田中浑身发抖的反馈,虽然发不出声音但口水沿着胶带流了出来。“可能因为北斗看着,树比平时反应大多了”
高地解开裤子直接一插到底,田中像是鱼打挺一样弓起腰腹,射了出来。松村看着这一幕早就硬了,也跟着蹲下来看田中的表情。
“唔唔”田中眼中含泪盯着人看,舌尖顶着胶带打圈,手沿着松村的裤头往下摸。松村扯开田中嘴上的胶带。
“好痛”田中眼泪掉了出来,“北斗可以用我的嘴哦”田中伸进松村的裤子“明明已经…”
松村不再纠正田中的称谓,扣着他的下巴就插了进去,这个距离可以清晰看见田中因为吞吐不适而颤抖的眼睫,满脸潮红。
田中感觉脸上一滩凉意,松村射了,“处男吗,那么快”田中将精液刮进嘴里吞掉,挑衅地看向松村。“高地,高地,刚刚才射过,不要再,让我缓缓”田中能感受到松村的视线牢牢地锁在自己身上,真是。“树,就那么迫不及待让北斗来操你吗?”高地一巴掌一巴掌拍在田中的臀部,“别夹了”
“高地不要那么小气嘛嗯”田中扭来扭去,下身又硬了。
“北斗来吧”高地抓了抓刘海,田中大喘气地挺腰向松村展示往外挤白液的后面。
松村刚顶进去就抓着田中的下体折磨,“好大哈,真是爽死了”田中眼睛往上翻,仿佛下一秒就要死掉了一样。
高地不想听田中关于松村的骚话,“树,含进去”田中温顺将其完全包裹进口腔舔舐。
“这种时候快一点”高地摸到田中凸起的小腹,轻微按压了下,果不其然下体被吞进了喉管,田中在讨好求饶。
“嗯?”松村端着田中的腰
“他刚射过几次,现在那里很敏感的,北斗再快点,树会吹的,很爽的哦,北斗不想试试吗?”高地扳正田中的头,如愿在他的眼睛里看见了恐惧。
“这样啊”松村真的朝着田中的敏感点往死里顶,田中的腿已经失去攀附的力气,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大,高地按平田中的下腹,从田中的嘴里退了出来,将人捞到自己肩头。
“啊啊啊啊啊”田中身下淅淅沥沥地喷了一滩,全身扭曲狰狞。“这和杀了我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