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结束前最后一段广告时间,直播间里所有人都忙着对ふくらP表达崇拜之情,樹刚要附和,手机屏突然亮起来,抓过来一看,随即诧异地望向对面——是髙地发的。碰巧那人正扭头加入ふくらP夸夸团,看也没看自己。
点开消息,差点儿笑出声。
「男朋友在关于我的quiz里得了最后一名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得最后一名赖我吗??对手是人吗???
进入开麦倒计时,樹没打算回复,绷起脸装作无事发生。抬头撞上髙地对着他笑,嘴角抽搐两下没忍住,屈起食指点点太阳穴,拧起眉头瞪他,用口型比划一句“你没事吧”。
下班两人没一起走,髙地得先把中西先生送回家。樹也不着急,磨磨蹭蹭好一会儿才去开车,是以髙地推门进屋时他还懒洋洋地靠在玄关回祝福消息。
“啊你这么快……”
打招呼的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就被戴着银镯的手臂环住了腰,髙地贴上来在樹肩头乱蹭,温热的鼻息喷得人好不别扭。樹稀奇得很,顺势握住手腕,扭过脖子想瞧瞧身后是个什么光景,结果被抱得更紧,还左右摇晃起来。
“じゅり〜ちゃん〜〜〜”
“恶心死了你谁啊!”鸡皮疙瘩掉稀里哗啦掉了一地,樹抬手试图把髙地往下扒拉。向来只许他恶心别人,谁也不许恶心他。
髙地不为所动,抱着怀里的人继续晃,直晃得樹晕头转向放弃抵抗,这才凑到耳旁,嗓音压出一片绵密的气泡,一股脑儿向耳中灌去。
“我手痒了。”
果然没好事。
“……在我生日这天?”
“所以再送你个礼物好不好?”髙地把头埋进颈窝里轻啄,留一只胳膊环着他,另一只手不安分地狠狠捏一把臀尖,“这么久没玩,差不多也该馋了吧?”
长久的默契与调教,让髙地随手一掐樹就过电似的抖三抖,心里不得不承认被他撩到了点子上。30岁伊始便可收获一个充满调情意味、手感极好的肿痛臀部,大干一场后整天都能以此为借口缠着喜欢的人撒娇……有点儿美滋滋啊田中先生。
可嘴上却是万万不能妥协的。“你少拿我说事儿,”顺便给了身后一拐,“没洗澡呢别乱亲!”
“那樹要拒绝我吗?”髙地终于舍得松开手,后撤半步换成投降的姿势。
“我可以吗?”
“可以哦。樹永远都可以拒绝我。”
下巴上最后一撮儿支棱着的毛彻底被撸舒服了。
眼角和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樹扣住髙地的手腕,半阖上眼睛去寻嘴唇。玄关空间本就不大,两人都没什么活动余地,樹只得单手撑墙维持重心,自然而然变成壁咚的样子。
“那么,”他稍稍咽口唾沫吻上去,神色痞气又俏皮。
“我在关于我男朋友的quiz里得了最后一名,被他教训也是应该的。”
髙地顺着樹的意一起进了浴室,又顺着他的意一起冲了澡,甚至没等他示意主动给两人撸了一发,兢兢业业服务周到,吹干头发换好衣服,这才把人带进卧室。
“就这儿吧。”朝门边没有遮挡的墙壁抬了抬下巴。
樹站定没动,眉间一点点皱起,他上身套着宽松的居家T恤,下半身什么也没穿,此刻想插个兜儿都没条件。撑墙站是最讨厌的姿势前三名,没遮没挡,太像惩戒,要是严格保持姿势挨不了几下就得腰酸腿软。
“你……没生我气对吧?”
“没有啊。”髙地从衣柜里取出皮拍,见人情绪不对,回到身前搭上肩膀安抚,“听话,很快结束,让我能看到你的脸?”
见髙地愿意来哄,樹也不是不能给他这个面子,冷哼一声算是答应。不太情愿地撑墙站好,微微塌腰把身后送出去。
“不许太重,下午还有工作呢。”
“放心。腿再分开点,屁股来找我的板子。”
待樹终于按要求调整好姿势,已经有些累了。他身子离墙面有半臂距离,塌腰耸臀,双腿分开比肩稍宽,大腿后肌绷直,漂亮的腰窝清晰可见。髙地看得赏心悦目,忍不住挥上一拍试试手感。
“啪——”“嗷——”
皮革击中臀面的响亮声音与猝不及防的痛呼交织在一起,刚还在浴室饱受揉弄的臀肉上浮起一道红痕。樹被这一下抽得差点跪下,弹起来对髙地怒不可遏:“说好的轻点儿呢?你先打个招呼能死啊!”
后者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摊手:“是你太久没挨又变脆了吧?”
樹还要再骂,被髙地比划一个“嘘”的手势噤了声,“撑好,如果白天还想活蹦乱跳出门的话。”
威胁我!在我生日的时候揍我还威胁我!姿势这么费劲工具这么正式罪名这么莫须有!亲亲抱抱贴贴摸摸一样都没有!
脑子里埋怨得酣畅淋漓,身体还是迫于淫威乖乖照做。樹的T恤太大,但凡姿势不标准就会滑下来碍事,髙地沿下摆往上卷起几折送到嘴边,不顾怒视自己的眼神,揉一把头发,示意他叼住。
像一只委屈巴巴还硬要装凶的小狗。
髙地用拍子在小狗努力翘高的屁股上点点,道声“开始了哦”,一连五记,从上到下照顾周全,第二组则从下到上,五下一组如此往复,两侧肤色如常,中间则由粉转红,由麻到辣,下凹又弹起,逐渐红肿。
不换地方的打法最是难捱。
樹说不出话,隔着衣服吸气,偶尔难耐地小幅度扭动几下,全然不知这在髙地看来简直是一种邀请。他上半身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与全裸无异,偏偏嘴里还叼着布料,任口水被一股股吸去。乳尖在冷空气与疼痛的两面夹击下颤颤巍巍地立起,一低头就能将自己身体的变化看个彻底,无论看过多少次仍让人感到难为情,樹索性额头抵住交叠的小臂闭上了眼。
这可比戴口球好看多了。髙地有点意外。
最后一组,坏心眼儿地往绷直的臀腿相接处加重力道抽下去,樹压抑在口中的呜咽音调猛地拔高,脖子后扬至极限,双眼闭紧又微微睁开,隐约可见眼尾一片绯红。手臂和腰腹已经微微打颤,身上没有佩戴任何束缚工具,全靠意志力苦撑。此情此景之色情,饶是髙地也有些把持不住。
“衣服脱了吧。”五十下热身结束,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髙地略带遗憾地下令。
“玩儿点新鲜的?”
“不玩。”樹活动一下双腿,脱掉T恤嫌弃地丢在一旁,想也没想一口回绝。
“重新说。”笑眯眯地拽住胳膊又给了一下。
“嘶——行吧行吧又要干嘛!”樹趁脱衣服的机会光明正大地揉屁股,被髙地用拍子一指,只好把手放下。
“今天quiz一共多少题?”
“我哪知道都是你念的……等会儿到底想干嘛?!”
“34。说出一个2下,30秒没说出来5下,我念完题再没答出来……”髙地打住不说了。
樹此刻的表情简直是无法形容的精彩,震惊之余还有点佩服,合着这家伙研究新企划的劲头儿都用到了自己身上。
“没想出来怎么着?”
“待会儿告诉你。看在是寿星的份儿上,说出30个今天就结束,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还知道今天我生日啊!”
“诶——不喜欢吗?还以为你这种不抗揍的会比较感兴趣。”髙地模仿樹的表情故作惊讶。
“那说对了为什么还要打?”
“因为你当时没答上来呀!我男朋友耶,同吃同住同睡,唯一玩过的人,最后一名?就答对2道?”某人装完惊讶开始装委屈,“而且樹很擅长吧?速记单词这种事?”
那是在知道自己要记的前提下!背你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啊!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更没见过没理硬编的。樹为之前自己所有的无理取闹感到抱歉,下次一定得闹得更凶才配得上如此混蛋的另一半。
樹指着髙地张了几下嘴,槽点太多愣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最后结结巴巴蹦出一句:“不是吧,你,你这么在意?”
“大概比你以为的在意一丢丢?”赢不了ふくらP没什么好说,输给中西先生髙地确实没想到,在不在意的谈不上,但此时顺坡下才是最优解。
“直接打不行吗?已经答应你了又不会随便叫停。”
想到这反省会对脑力和体力的消耗樹就想骂人,算下来即使忘掉大半也不过挨百十来下,跟平时差不多,撒撒娇没准还能打个折,整这么复杂干嘛?
“樹再这样我会更在意哦。你不会全忘了吧?”
回过神儿来樹已经在墙上撑稳,满脑子想的都是来年quiz得一雪前耻,让大家见识见识玩过三次的实力。
不堪一激。
他率先报出自己答对的“ビンチ優吾”“窮地優吾”和谁也没猜出来的“各地優吾”“丸の内優吾”,接着是“シャチ優吾”“ペンチ優吾”这样与得分失之交臂的,一连说完十多个,竟比想象中顺利。髙地也遵守一个词2下的规则,没再难为他。
印象深刻的说完了,接下来可不那么容易过关。樹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直播间中的情景,具体到当时的气氛和每个人的表情,是什么来着,让屋里几位反应这么强烈?如果刚开始这一切让人有些尴尬,随着大脑被无数“優吾”占满,竟产生出几分真情实感。好像自己是在测验中拿了最低分的差劲学生,正被老师用皮拍狠狠教训。
“还有20秒。”
完了完了一个也想不出来了。身后越来越疼,离30个还差一大半,樹急得哼哼唧唧,扭扭屁股跺跺脚,“给个提示?”
“打完就给。”正派古板的教导主任不为所动。
时间到,髙地干脆利落地落下5板,挑一道没说过的开始念题。
呜好疼,好想揉揉,可还要继续想这个破答案,又不能乱动。
题干念到一半樹就报出了答案,开始苦思冥想下一个。他把脑中的沟沟壑壑扫荡几遍,仍旧一无所获,甚至胡乱说了一个以“チ”结尾的词凑数,被髙地识破后,只好挨满5下等人念题才答出来。
“啊啊啊!ボテチ優吾!”
沉浸在记忆复苏的喜悦中不到1秒,竟又被髙地按住腰连抽五下,力道似乎还更强。之前尚在忍受范围内的痛感直接飙过临界值,红肿不堪的臀肉被打得乱颤,错愕中“優吾”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个比一个大的“疼”字。
此时不炸毛更待何时。
“你干嘛呢!!!”樹蹭地站直身子面向髙地,把屁股护在身后。
“这题到底为什么没答上来啊!我还以为樹绝对能答对……”
“我按了啊!你不也看见了吗没抢过啊!”
刚才疼到泛红的眼角再次被气红,樹把头扭到一边,原本不过是一次源自手痒的实践,被这个规则弄得心底莫名产生出一点酸涩的委屈,又不是他想垫底的,他难道不愿意在30岁第一份工作里风光一把吗?为什么要为这种理由挨揍啊!
“不玩了不玩了!没你这样的。”
坏了这笨蛋当真了。
这回轮到髙地皱眉。哄不哄呢?现在该结束还是继续?他没想好。
“樹……”
犹犹豫豫决定先开个口,语调尽量温柔,在这日子为这种事闹别扭实在不值当。谁知一句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一道黑影扑进怀里拦腰抱住。
“揉揉。”黑影嘟囔着开口,声音很小很轻,若不是头靠在耳边髙地听清都困难。
“我疼。”
短短两个字愣是拐足好几道弯儿,沙哑又含混的嗓音透着被欺负惨了的委屈,圆润滚烫的部位贡品般呈上,试图感化他的魔王。
这是给我俩找台阶下呢。
髙地举着胳膊僵直半晌,不得不承认松了口气,把拍子换到左手扔到沙发上,回抱住怀里的身子,按一下脑袋,在身后轻轻揉起来。
若樹说“看在我生日还陪你玩的份儿上”,髙地想必会因愧疚回应得更快。可他偏不,选择用日常撒娇讨饶的语气瘪着嘴叫疼。他不希望髙地产生那些多余的、不健康的愧疚,只要最朴素的心疼。
这大概不是一个实践的好日子。髙地把掌心抵在肿得最厉害的臀峰处打圈儿,紧绷的肌肉在娴熟安抚下逐渐恢复松弛,红得更均匀,手感也更弹软。
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
刚要开口,压在肩上的脑袋忽然抬起来一些,“私有地優吾。”
嘿,怎么又开始了。
“不撑回去行不行?”樹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身后一旦被伺候舒服脑子清醒不少,挂在髙地脖子上黏黏糊糊讲条件,“待会儿再多给你上一次?”
“……这是奖励你还是奖励我?”
抱着就抱着吧,髙地见他还要继续,歪过身子试图够皮拍。
“不许拿。”直接从怀里把人掰了回来。
要造反啊。髙地眉眼弯弯,笑纹涟漪般荡开,可惜樹看不见。
“真的很疼?”
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说实话,平心而论髙地今天足够顺着他,再撒谎恐遭报应,装模作样哼唧两声,一句“假的”说得飞快,说完下意识绷紧身子闭上眼,准备迎接说谎的代价。
结果髙地轻轻一笑,手上接着给他揉,“我就说嘛。”
这下樹更不好意思了,“后边连着打疼,主要站着累。”
或许因为气氛被搅得完全不严肃,某人胆子也比平时更大一点。
“我说,你该不会分不出来我是不是装的?”
这跟一边挨打一边问dom“是不是没吃饭”有什么区别?髙地觉得自己再忍下去颇有些不给面子,毫不放水地接连挥几掌,把人抽得嗷嗷乱叫才算完。
“满意了?你说我看不看得出来?”
“那怎么从来不拒绝我?”
髙地愣住了。
能让樹老老实实挨完的打实在太少,几乎每次都得中途揉揉抱抱中场休息。第一次打到一半乱动想躲,髙地把人捆起来抽了顿狠的,讲明白乱动很容易让两人都受一些不必要的伤。之后这机灵鬼学乖了,专挑髙地没有动作的时候突袭,也就由他去吧。
“不允许的对吧?我像这样跟你撒娇,为什么一次都没拒绝过?”
樹直起身子想看髙地的眼睛,他敏锐地察觉到对方好像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一再追问。
结果被髙地一巴掌把脑袋拍回肩上。
“知道了。下次就把你推开。”
这能有什么原因,樹想不出来,使出迭声大法:“为什么呀为什么呀为什么呀?”
“……我不敢错。”
啊?
“即使十次里只有一次你真是因为太疼不想忍了才要抱,那我拒绝你也一定会伤心吧?是不是装的基本能猜对,但我不敢错啊。”
樹趴在髙地肩上半天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出声。
“肉麻。”
“你看你非让我说,一猜就这反应!”
背后传来嗤嗤的笑声,樹享受地把头枕在髙地肩上,交谊舞一样抱着人摇来晃去。髙地也跟着笑起来,拍拍手里这个被醒发完善的屁股。
“咱洗洗睡吧?”
“可以再玩一会儿。”樹思索一阵儿,拽着髙地的衣服摇头。
“哦——”后者故意拖长声音板起脸,“那耽误这么长时间都按30秒5下算?”
樹知道是在吓唬自己,侧过头在髙地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还贴心地把屁股往掌心拱拱,顺着他揉的方向轻蹭,试图萌混过关。
“勾引我?”停下动作,让人在面前站好。“去把床头那个盒子拿来。”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纯黑小方盒。樹好奇地拿起来,象征性问一句“能打开吗?”不等髙地回答就掀开盖子,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后,脸腾一下红了。
他啪地把盒子关上,可怜巴巴地看着髙地,头摇到飞起。
是震动锁精环。
髙地也不说话,伸出一只手等他。僵持一会儿见没什么商量余地,樹只好悻悻地把盒子交过来。
“这个不会难受的,再说不用自己忍着还不好?”
下身经过刚才那一顿乱蹭,早就微微抬起了头。髙地随意撸动两把,让前端迅速勃起保持在合适的硬度,分开柱体和睾丸,把锁精环套好。
“你看,不疼吧。”拨动两下高翘的顶端,将开关调到最低档。
“唔……”呻吟立刻从樹口中滑出,不过确实不怎么难受,硬说的话,甚至震得有点……舒服?
“再说几个?”问的人给足暗示。
“还差5个。”答的人坦然放水。
“一共三档,念完题再说不出来就调高一档,调到最高就不动了。”
事到如今,30秒内樹肯定是一个也说不出来的。髙地又拒绝了他直接打的请求,理由是得多震一会儿酝酿一下感觉。此刻重点已经变成为待会儿的床上运动预热,这一点两人心知肚明。
樹彻底放弃努力,挂在髙地脖子上等时间耗完老实挨打,休息这么长时间又把伤全部揉开,即使是挨巴掌也疼得翻了不止一倍,下面还酥酥麻麻地震着,前后夹击,爽得不能更爽。大脑一阵混沌过一阵,模模糊糊塞满了难以言说的愉悦情绪,饶是等髙地念完题再答,速度也下降不少。
髙地憋住笑,眼睁睁看着樹在怀里逐渐被情欲染遍全身,瘫软成一滩不知什么东西,并在他试图盘到自己腰上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抽了一下大腿根。
“刚刚我念了什么?”
樹懵懵地看着他,没听清。
“调高一档了哦。”
“唔……不要……啊……啊!”
确实不用自己忍着轻松不少,可高潮来临前的时间被无限拉长还是一样折磨人。他只得把髙地抱紧,仿佛想把自己揉进对方身体,以此发泄过盛的欲望。
“最后一道。樹,集中。”髙地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听起来足够冷静。天知道那根东西正牢牢抵在小腹上猛震,他忍得丝毫不比樹轻松。
5下挨完,樹脑子清醒不少,勉强够听清题干。可奈何身下震得太快,根本无暇思考,或者准确地说,身体和大脑过分沉溺于高潮来临前的快感,不愿抽出一丝理智去回忆答案。
“daddy?”他喘息着开口,“再打我一下,重一点。”
髙地心下一动,这家伙。耳边的喘息声娇得不能再娇,如愿给了极重的一下,清脆的巴掌声盖过娇喘,红彤彤的部位留下一个泛白的掌印。
怀里的人疼得一挣,眼神终于清亮一些。
“約束の地?”
“不对吧?这是上次的。”越是这种时候越想逗他。
樹被问住了,皱眉思索,在自己再次被情欲攻占前捶向髙地,“不可能!”
髙地也不躲,挨下这拳,终于笑着把人抱到床上,任樹一边呜咽一边叫他快点儿,浑身发颤缩成一团。
“等我,马上回来。”
“喂,我厉害吗?”
一番云雨过后,两人双双瘫倒在大床上,汗液体液糊了一身,累得不想动。
“你可太厉害了……我哪知道能玩这么久,都困死了。”髙地说着打了个哈欠。
“那你睡吧我来收拾,我现在可精神得很。”
“真的?那我不管了,擦干净点。”刚准备昏睡又想起一些没交代的,“药在抽屉里,用喷的好得快,喷完揉一会儿睡前再喷一次……”
“daddy,我30岁了。”樹突然打断。
“嗯?要祝多少遍啊?”
“30岁什么样?”
“也就那样吧,没什么新鲜的。”
“哦……”
“不过你会喜欢的。”
“有多喜欢?”
髙地已经把眼睛闭上了,一幅话都懒得说的样子。他的声音不大,很轻,没有年长者讨厌的架子,却带上点爱人间值得信赖的柔和,一字不落传进樹耳朵里。
“像喜欢我一样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