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东京堕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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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Not Rated
Archive W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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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M/M
Fandom:
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Hasegawa Makoto/Kawamura Kazuma
Character:
Hasegawa Makoto/Kawamura Kazuma - Character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0-06-10 Completed: 2020-12-17 Chapters: 5/5 Words: 5918

东京堕落故事

Summary

我补了全文

Chapter 1

“介绍给大家认识一下,从今天起分配到营业部的长谷川慎,打个招呼吧。”
听到部长喊自己名字的长谷川慎紧张地在裤子上蹭了下手汗,向前迈一步站到人群前方,“大家好,我是从横滨调来总部的长谷川慎,从今天起在营业部工作。要是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还请大家多多指导,请多关照。”
长谷川慎鞠躬后抬眼环视人群,心中不禁感叹总部之大,横滨的营业部虽然负责整个神奈川的业务,但人数不及总部十分之一。一想到要在群英荟萃的东京出人头地,长谷川感觉肩上的大石更重了,脸上的表情也跟着凝重了几分。
“长谷川,来一下。”部长向他一伸手,“你表情好僵硬啊。”
“不好意思,太紧张了。”
“紧张什么呀,能被调来总部说明公司很看好你,好好干啊!来,给你介绍一下同事。”
一圈招呼打下来,长谷川敬语模块CPU滚烫,好在同事没有传说中的“东京冷淡”。
“欸?川村不在吗?”部长的语气带着可惜,“他可是我们营业部的ACE呢,你如果工作上有不懂的都可以问他。那家伙虽然脾气不太好,但是业务能力一流,那就这样吧”,部长看了眼表,“我还有会,先走了。”

目送走部长后长谷川转身去看业务销量的白板,川村两个字配着证件照一骑绝尘站在顶点鸟瞰其他姓氏,长谷川踮起脚想看看ACE长啥样,奈何业绩太高照片太遥远只能模糊地看个人影。长谷川慎正踮脚踮到发酸,冷不丁被人来了句“你挡到我路了”,长谷川立即侧开身子,有点局促地摸了摸鼻子。对方是个比自己稍矮的男生,前发长得遮住眼睛,露出圆溜溜的短下巴,看上去没比自己大多少。但是笼罩在他身上的低压感渗进空气,从发梢延申开来。擦肩而过时长谷川觉得背后一凉,接着对上同事们怜悯的目光。有种不详的预感!!!长谷川小心地指指那人背影,挑起眉毛表示疑问,在最后一丝侥幸中获得了同事们无情的点头。
完了,整段垮掉
论入职第一天偷看业务能力超强的冷面ACE前辈是何种体验?
扑克脸王子长谷川慎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无奈地磨蹭脑门,并在内心做了一百个撞墙

“没关系啦,早死早超生!反正所有人都会跟川村那小子有过节,他就是跟谁都不对付。”这位中年男同事视死如归的发言引起全员赞同,大家共干一杯。
“就是就是,川村前辈虽然脾气不好,但人不坏。只要你工作出色,他基本不找你麻烦。但如果你业务能力很差的话......”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一个默默在角落里大吃特吃的可爱女生,“かわ…”,女生停下筷子,“むら…”,“啊啊啊啊啊!请不要说那个名字!”女生扔下筷子跑了。
“优酱是派遣员工,因为能力太差已经被川村骂哭三次了。顺带一提,她才入职三周。”
每周一次啊喂!这么可爱的女生都不嘴下留情的吗!禽兽!
“诶,你们觉得优酱能撑多久?”
“我赌两个月!”
“你是看不起川村还是太看得起优酱,我赌下周就离职。”

长谷川看着只敢在川村背后耀武扬威打趣的同事们,长叹一口气,喝光了杯里的啤酒,咂摸着啤酒花的苦味感叹到:工作压力不仅来自于上司还居然会来自于被自己偷看了证件照(未遂)的前辈,这就是成年人的生活吗!这就是东京吗!
不是,这当然不是,新宿二丁目的夜晚才是。

Chapter 2

没有什么比在自己迎新会结束后被人打更狼狈的事了
长谷川慎从冰箱里摸出一罐冰啤酒,轻敷在红肿的嘴角。“嘶”,川村前辈刚刚那一拳可真够重的,话又说回来,他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

迷路是始料未及的,比迷路误入二丁目更意外的是看见川村,比看见川村更加震惊的是看见正在接客的川村。长谷川慎怎么也没想到,调到东京入职第一天晚上出门买牙膏走错路居然会看见前辈站街!不愧是东京!长谷川在震惊之余纠结要不要打招呼,顺便解释一下白天偷看他照片的事。正当长谷川左脚绊右脚,内心天人交战之时,背后又传来熟悉的低气压,“你小子是stalker吗?”

我又完了
好在长谷川是面瘫,转过身依然不露痕迹地道歉,“す…”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站在这里盯着我看,有多少客人走开了,一晚上害我少赚多少钱!”夜晚的川村和白天太不一样了,过长的前发向后梳去,露出一双带侵略性的杏眼;衬衫领带的束缚被摘去,过于宽松的衣领露出流淌项链的锁骨。

长谷川大脑宕机,居然顺着问了句“多少钱?”

川村显然也是没料到这个回答,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找回气势,睨着眼,脸上的表情不能更轻浮,“十万一晚!”

明明是冷面凌厉人设却意外像小学生一样幼稚,长谷川忍住笑意怼了回去,“这么贵,莫非川村前辈在夜场也是ACE?”

这句话明显惹怒了川村壱马,他走上前,贴得极近,“那是当然,长谷川君要不要试试看。”末了,还挑衅地冲长谷川慎扬眉毛

于是长谷川记忆里的下一秒就是自己手忙脚乱地脱着衣服,川村在身下用游刃有余的语气说“除了接吻做什么都可以”。长谷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要与才见过两面的新同事较劲,只是在听到川村这么说的时候,他突然很想去挑战对方的这道底线,好奇一贯冷酷的川村炸毛是什么样子,像是惹毛一只孤傲的狼。于是他迅速低下头去品尝那张唇枪舌剑能骂哭女同事的嘴,长谷川慎发誓,这世上绝无如此柔软的武器。川村身上带着情欲的味道使长谷川忍不住想加深这个吻,与他唇齿交融,可惜一阵拳风袭来,他和川村唇拳交融了。
这一拳极重,长谷川感到有些晕眩,接着衣服被劈头盖脸扔在头上,他只能从层叠的衣服缝隙中看到暴怒的川村壱马咬着牙让他滚出去。

拿着外套走在回家路上的长谷川认定自己是喝多了,他拒绝承认川村对他的吸引,近乎致命的吸引,一见钟情的吸引。而他脑内却一直流连于刚刚翻滚在床上的肌肤触碰和浅尝即止的吻。

Chapter 3

嘴角的创口贴理所当然地受到同事的注目礼,这点心理准备长谷川还是有的,但再万全的心理准备也都在见到川村壱马时全线崩溃,昨夜的记忆像宿醉一样排山倒海向长谷川袭来。夜晚被扎起的刘海又遮挡住那双长谷川有幸在黑暗里对视过的眼睛;衬衫衣领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一颗扣子,长谷川却能透过密实的布料看见那纤细锁骨上的吻痕;熟悉的低气压使夜间盛开的玫瑰缩回花苞,只留下满身的针刺。长谷川踟蹰着,是否要为了一朵可以被人共享的玫瑰流血,玫瑰却没给他机会,无视他径直走向工位,连余香未曾留下。

川村壱马依然故我地独来独往,长谷川慎也没再有机会误入二丁目,两人按部就班地维持着职场前后辈的日常相处,任谁也看不出一丝端倪,就连长谷川也都快忘了自己曾一亲夜玫瑰的芳泽。但没有人会知道川村被厚重刘海挡住的眼睛,会望着长谷川的背影发呆,又在回过神时懊恼地对自己翻白眼。

长谷川对川村的了解大多来自于同事茶余饭后的闲谈,孤狼一样的川村、从关西调来的川村、疑似老家大阪的川村、肯定没有女朋友的川村、应该是结婚了妻管严的川村???

“欸?绝不可能!那种人连女朋友都不会有!”中年男同事闭眼摇头喝酒。

“我觉得倒是很有可能哦,不然为什么每天都准时下班,也没看他去过居酒屋。”有点龅牙的年轻女同事捂着嘴八卦。

“你观察地这么仔细,莫非暗恋川村前辈?!”人妻感的姐姐笑着回击。

“什么!你不要乱讲好不好!我是怕他找我报告里的错误巴不得他每天早早下班咧。”龅牙妹满脸写着害怕。

“那干嘛看他有没有去居酒屋。不过川村前辈长得确实很帅啊,明明大家刚进来的时候都明里暗里送过秋波,谁知道他非但不领情,还是个魔王啊!”人妻姐姐很是义愤填膺。

长谷川慎赶紧喝口啤酒压压惊,防止笑喷出来破坏自己扑克脸王子形象。如果没猜错的话,川村前辈是那边的吧,能给你们回应就奇怪了!
“那家伙帅吗?整天头发都遮眼睛了,他不嫌扎吗?要我说还是慎君更帅,清清爽爽!”中年男拍着长谷川慎的肩膀,很是欣赏。
川村壱马的眼睛,长谷川眼前又闪过那双因为怒气而瞪圆的杏眼。啊,怎么办?要不要道歉呢?哎算了,都过去那么久了,突然道歉会显得很冒犯吧。长谷川自我安慰后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Chapter 4

日子过得越久,长谷川就越心安理得。初到东京时还是夏末初秋,一转眼已近新年,大家都裹在厚实的大衣棉服里,从围巾后面露出眼睛。长谷川惊喜地和那双熟悉地杏眼对视了,是的,虽然川村壱马从不参加任何团建或私下活动,但社畜还是社畜,他当然要参加新年会。
部长+川村,这几乎成了营业部最沉默的一顿饭,大家为了缓解尴尬只能不停互相劝酒。长谷川慎作为新人自然被灌得最狠,其次是部长,原因不言而喻,但最先说自己醉了要回家的却是无人问津的川村壱马。魔王一发话,无人敢也没人想继续这氛围微妙的新年会了,老油条部长挥挥手表示解散,大家一边说着祝福一边巧妙推卸送喝醉的川村回家,于是,这个艰巨的任务不幸地落到了幸运的长谷川头上。
喝醉的川村意外地听话,长谷川毫不费力给他穿好衣服,在拉拉链和围围巾时竭尽全力抑制想跟他接吻的冲动。把川村揽在怀里的那一瞬就像在做梦,然而,又有多少人撒几张福泽谕吉就能轻而易举“抱”到他呢,长谷川自嘲地笑了,手下却把迷糊的川村紧了紧。

大家在路口分道扬镳,长谷川半架半抱地拖着川村走了几百米,等到同事的身影已完全不见时,川村突然弹身推开长谷川,“你还要吃我豆腐到什么时候?”

“欸?啊,原来前辈你是装醉哦。”小心思被戳破的长谷川立刻转去拆穿对方的谎言。

川村不屑地咂舌,“老子酒量很好的。”

“那...为什么...”长谷川小心地试探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川村不耐烦地皱眉,“那种假惺惺的聚会你还想再待?”

长谷川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跟在川村半步后面慢慢走。冬日夜晚的街道本就萧瑟,两人走的又是一条不知名的小路,更是一副四下无人的荒凉景象。路过一家快打烊的居酒屋时,迎面撞上两个及其酩酊的男人叫骂老板过早关店,长谷川紧张地把川村拉向自己,谁承想有人已捷足先登。

“好久不见啊,ichi。”喷着酒气的男人一把搂过川村,“陪我哥俩再喝一轮吧。”说完手不安分地向下去摸川村的屁股,被川村不露痕迹地躲开了。

“我也打烊了,现在是休息时间。”川村带着商业假笑把婉拒的话说得滴水不露,长谷川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妈的,今天怎么回事!大过年的,都他妈惹老子不顺心?”男人甩开川村,从怀里掏出钱包,抽出一沓散发铜臭的纸币,拍拍川村脸,粗鲁且下流,“钱不是问题,ichi,跟我走吧。”这话虽是对川村壱马说的,但男人始终盯着长谷川慎,言语里满是挑衅。
长谷川的拳头早就捏得骨节发白,奈何川村制止他轻举妄动,在意的人处于危险时袖手旁观,心中实在是憋屈得很。
只看川村抬起手,眼波流转,顺着钱抚到男人手腕上,嘴上紧着赔罪,手下暗暗发力将钱退回,实打实地拒绝。无声的较量在两人眼中拉锯,长谷川站在一旁严阵以待。川村拒绝的笑容讨好又坚定,男人最先败下阵来,无奈地摇头把钱收回内袋,长谷川跟着川村舒了一口气。就在这松懈的一秒,情形急转直下,男人收钱的手从衣服里伸出来直接给了川村一拳,骨头和皮肉撞击声在长谷川的耳朵里炸开,血液震起波澜,肌肉根本不经过大脑的支配直接一脚将男人踹到在地,左右开弓一顿暴打,痛感从拳缝沿着神经流向大脑,凌虐的快感、报仇的满足、勃发的占有欲、妒火的宣泄混杂在一起让长谷川丧失理智。直到被川村的气息包裹、被川村的手臂环绕、被川村用焦急的语气喊着自己名字,长谷川才得到救赎,才从残暴的泥沼中逃离。

夜在两人背后合上口子,长谷川的理智还在天外神游,川村并没有对他的见义勇为表示感谢,反是带着一股无名火,一言不发走得飞快。长谷川几欲开口,呼出的热气被川村衣角刮起的冷风吹得消散,一并吹散的长久以来欲盖弥彰的感情。

“我家,到了。”长谷川险些撞上突然停下脚步的川村

“要上来吗?”川村的声音微乎其微

“嗯?”长谷川找回了些理智,脑子仍处在混沌中

“我让你上来!”川村的脸上飞起一片红,“老子不想再说第二遍。”

“はい!”川村的语气使长谷川条件反射,等回过神时,自己已经站在对方家门外,看着川村笨拙地在口袋里寻找钥匙,插进锁孔,咔哒———

“ただいま”
“お邪魔します”

Chapter 5

川村的家干净整洁,说是干净整洁不如说是“家徒四壁”,除了基本的家具外没有多余的装饰,只有满满一书柜的漫画彰显着主人的喜好。
“外套给我吧。”川村挂好自己的围巾,扭头很自然地把手伸向长谷川

「怎么回事,搞得像情侣一样」

两人不约而同暗自在内心吐槽,导致一个普通的动作反到显得暗通情愫似的。川村迅速挂完长谷川的外套,对僵硬在门口的后辈留下一句“随便坐”后便逃进了浴室。长谷川擦擦裤缝,战战兢兢坐在川村的沙发上,像是高中时第一次去女友家,他听见川村从浴室里出来拉开冰箱的声音,却不敢回头,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玩弄领带下摆。
川村室内拖鞋的声音越来越近,长谷川的心跟着越跳越快,突然冰啤酒贴上脸颊,把长谷川吓了一跳。恶作剧的成功让川村心情变好不少,又怕扯到伤口不敢大笑,忍俊拉开啤酒,豪饮下半罐,继而发出爽快的喟叹。另一边,长谷川因为新年会已经被灌得有些上头,再喝明天宿醉肯定舍去半条命,拿着啤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琢磨半响敷在了掌指关节上。“啊,嘶”,尽管做了心理准备,啤酒罐碰上伤口的那一刻长谷川还是忍不住发出痛呼,本来瞒了川村一路就这样功亏一篑。
长谷川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原地去世

“严重吗?给我看看”,川村的身体随着声音贴过来,长谷川觉得酒气上涌,川村握住他手时,全身的血液都向接触的那块皮肤流去。
“我给你处理一下,你等着,我去拿药箱。”
川村取了药箱回来,盘腿坐得更近,膝盖与长谷川的大腿亲密相抵,热量穿过布料侵蚀皮肤。长谷川发誓自己真的只是想分散注意力来减轻疼痛,并不是有意去看川村低头时领口荡下露出的大片风光,修长的肩颈向两边延伸,没入深色的家居服,纤细锁骨随着川村手上的动作若隐若现,像是邀请长谷川留下痕迹。西裤修身的剪裁使长谷川及时注意到自己的冒犯,赶紧变换坐姿,遮掩一下。

“不要乱动!”川村抬头看到长谷川隐忍的表情,误以为他是疼痛所致,遂放柔声音关心道:“很疼吗?”,问完还像安慰小孩一样吹了吹长谷川的伤口。
不吹还好,这一吹,长谷川全身的汗毛统统起立,人几乎要跳起来。为了掩盖窘态,长谷川选择主动出击,“川村前辈为什么要做,哪个?”

“终于……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问呢。”
「幸好问了,如果不问,我就要喜欢上你了。」川村在失落的同时松了一口气

“那你又为什么要救我呢?”川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饱含期待

但回答他的却是长久的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长谷川在犹豫
这确实值得犹豫,直球?川村八成会找借口躲开;旁敲侧击?川村一定会装作没听懂,好像无论哪条线都指向失败。川村壱马,你究竟在逃避什么?

长谷川抬眼看颔首等待答案的川村,过瘦的肩峰因为低头动作而隆起,锋利得快要划破绸面家居服,他真如玫瑰般枝条柔弱却又长满密刺,若唐突摘下,必是鲜血淋漓;纵是成功摘下,其娇艳也难以维持;只有挖得够深、连根拔走、移栽别院,才能据为己有。

如果你要驯服一个人,就要冒着掉眼泪的危险

我已经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他了,血都流了,掉眼泪又算什么呢?既然如此,索性直接果断地用直球了结吧,就像刚刚出拳一样,直拳总是最快最狠的进攻方式。

长谷川闭上双眼长舒一口气,睁眼时罕见的压迫感出现在瞳孔中,“かずまさん,”长谷川抢在对方回答前,“君のこと、す…”
眼前一片阴影袭来,嘴唇被温软覆盖,那个未说出口的き被川村用吻封在唇间。也许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长谷川就像经历了几个世纪,川村离开时,他仍无法呼吸。

“言うな!” 川村并没有拉开距离,说话带出的湿热气流暧昧地游走在两人之间,长谷川止住想追随暧昧气息深吻川村的念头,他感觉到川村前所未有的脆弱,脆弱到一切主动都会变成强迫,他甚至嗅到眼泪苦涩的咸味,直到他手背上出现泪水的痕迹。长谷川说不清刺痛是来自于伤口还是胸口,掉眼泪的危险原来也会是对方吗?那我宁愿不要驯服这朵玫瑰,也不想看见他流泪。

“因为我说了喜…”长谷川小心翼翼地开口

“言っちゃいけないって!”川村猛地起身把长谷川摁在沙发上,前发遮住双眼,又是那个看不见表情的川村,但声音却出卖了他,“言わない”,哭腔满是颤抖。

“ごめんなさい。”长谷川抬起手,只摸到空气,嘴唇却被熟悉的柔软覆盖,如他所愿,川村这次的吻横冲直撞,在不给长谷川任何喘息机会的同时自己也没喘过气来,完全看不出是一位爱岗敬业的性工作者。长谷川慎当然也这么调侃了,还赶在川村壱马发火前堵住了他的嘴,只是在伸舌头的时候被川村咬了一口当作发泄。

就算伤了一只手,解开川村的家居服也不算难事,反倒是川村给他脱衬衣时顾及伤口,磨蹭了半天。最后也没脱下来,半敞着露出精壮的腹肌,看得川村直瞪眼,长谷川得意地用腰顶顶川村,换来恶狠狠的黄色威胁。但很快,川村的有余就被变着调子呻吟所取代,总是挺直的腰板摇得弱风扶柳,汗水随着耸动加速流下,明明是冬日的夜晚,却是玫瑰暖帐度春宵。

 

自此以后,长谷川无数次拜访川村家,直到有一次两人双双迟到后,长谷川被禁止留宿,再后来,川村家变成了长谷川家。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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