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东京堕落故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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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Explicit
Archive Warning:
No Archive Warnings Apply
Category:
M/M
Fandom:
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Hasegawa Makoto/Kawamura Kazuma
Character:
Hasegawa Makoto, Kawamura Kazuma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0-12-17 Chapters: 2/2 Words: 4558

东京堕落故事-番外

头牌遇难记

很长一段时间里长谷川慎都不知道自己和川村壱马到底是什么关系。

恋人吗?两人谁也没说过那句话
客人吗?自己从来没付过一分钱
难道我现在就是所谓的白嫖吗?

西装被吹起一角,工牌随风起舞,长谷川把烟捏灭在烟灰桶里。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被带着抽起烟来了?

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
那次做完之后,川村点燃事后烟,自己却还想再来一轮,压着川村把苦辣的烟吻进嘴里,烟头差点烫破床单。话说回来,他们在那张床单上做过好几次,早该扔了。

长谷川甩甩头,尝试把无谓的共处细节赶出脑海、赶出自己的生活,拉开吸烟室的门,无奈与川村劈面相逢。对方扬起眉毛露出一个短暂的微笑,川村和他在公司总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模样,却又时不时会在加班后空无一人的盥洗室擦枪走火。
“すみません,可以借我下打火机吗?”
长谷川从善如流掏出打火机递过去,川村的手指别有用心地划过掌心,留下暧昧的痕迹。那只在深夜磨蹭过他铃口的拇指,用同样的方式擦下火轮,火焰腾空而起,点燃烟头,燎过长谷川的心。
“晚上还你。”
他看见川村转了一下打火机,顺手塞进西装口袋里。

他们之间的情事总是如此,寄生于冠冕堂皇的借口,随便谁先拎着啤酒敲开门,然后顺理成章地滚到床上。一开始川村无所谓留宿的问题,但在一次纵欲过度两人双双迟到后,每次做完不是川村拍拍屁股走人,就是自己拔屌无情。长谷川突然开始怀念在川村身边醒来的日子,闹钟总会先惊醒川村,一巴掌拍停闹钟之后,他会缩进自己怀里躲避阳光,发丝蹭着下巴,长谷川多半是痒醒的。蜻蜓点水的早安吻,小心地抽出手脚却还是每次都弄醒对方,自己翻身下床穿衣服的时候,川村总会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捷足先登使用洗手间,并煞有介事地锁门。明明浑身上下都看过甚至操遍了,却在这种地方格外忸怩。早餐不过普通独身男子的标配,两个人吃却多了一丝烟火气。美中不足的是没有日剧里妻子送别丈夫时的吻,他无数次在川村对着镜子整理领带时萌发效仿夫妇亲吻的念头。

夫妇啊,明明连恋人都算不上吧。

这种难以定性的关系开始之后,无意抑或是自己不愿承认的有意,长谷川从未再路过川村“兼职”的街道,他不想搞得像怀疑丈夫出轨的主妇那样患得患失,但每次看到川村身体上的痕迹时仍会心中一刺。川村从来不遮掩,也确实没什么好遮掩的,只是越不遮掩,长谷川越是感到刺痛。刺痛激起施虐欲,用更深更红的斑驳覆盖即将淡去的印迹,于是偶尔,川村会被过于粗暴的性爱折磨到崩溃直至昏厥。身体透支的川村自然不会再去“兼职”,经常下班就邀长谷川来家里打电动。川村昏厥时皱起的眉和一周小情侣般的同居生活,长谷川自私地选择后者。

最近,这种事发生的频率明显提高了。得不到答案的疑问、野火烧不尽的吻痕、无法说出口的感情,所有这一切像鼓入发动机的压缩空气,一接触到汽油,便充分彻底地燃烧,烧光长谷川全部的理智。与此同时,川村对这事的奇怪包容更是将长谷川的神经绕成毛线团,他究竟是因为喜欢才包容,还是因为职业惯性而包容?疑问裹着疑问;新痕接着旧痕;情理互相撕扯,长谷川慎在名为川村的沼泽里浮沉,他几乎没有上岸的可能,他也甘愿一沉到底。

 

 

急促刺耳的铃声划破办公室,一同加班的同事投来略带责备的目光,上班还不开静音。只有长谷川知道,铃声是关键联系人的特权。他颤抖着滑开显示“川村壱马”四个大字的屏幕,这位是稀客,当代年轻人联络谁不用line,他们交换电话纯属社畜的难言之隐,但这一次,他无比感谢形式主义的光辉。
川村语速异常得快,慌乱中带着颤抖,却又无比清晰,“取两百万现金,送到…酒店。钱你想想办法,日后还你。”川村的声音飘远,背景里出现男人讲话的声音,仿佛在交涉什么,很快又响起川村的声音,像是一则留言:“你一个人来,不要报警。”

接完电话的长谷川精神出走了一秒,反应过来时几乎要将手机捏碎,反身拿起桌上的钱包就走,脚的动作先过大脑,在冲下楼梯时差点把自己绊倒。电话里传来忙线的嘟声,像是川村的死亡倒计时,浓雾般的恐惧从五官入侵将长谷川吞没。他蹲下来,试图用缩小接触面的方式驱逐恐惧,成为穿着西装蹲在街中哭泣的成年男子。
想吸烟,想用川村的味道包裹自己,念头如白昼流星照亮黑夜,不知不觉间川村已成为安全感的来源。长谷川起身从烟盒里抖出一根,叼在嘴里,伸手去摸打火机。啊咧,奇怪?是落在办公室了吗?

“晚上还你。”川村的声音径直闯进脑海,长谷川咬紧香烟,他一定要让他安然无恙,就算这支玫瑰不属于自己,他也无法看着玫瑰枯萎,宁可用自己的鲜血灌溉也不愿其凋零。他已经驯服了这支玫瑰,现在是他对他负责的时候了。

时间在飞跑,长谷川也在飞跑,背着两百万现金飞跑,像是劫匪或是小偷,他确是要去劫一个人,偷一颗心。

头牌下岗记

一路狂跳的心在迈进电梯的那一刻平息,却又在一步一步走向房门时揪紧。长谷川鼓起嘴,看似幼稚但认真地做完一个深呼吸,普通地曲起手指关节叩门,动作像敲开川村家那样自然(实则心里慌的一逼
门打开一条缝,黑色头套露出混浊凶恶的双眼,“钱带来了吗?”
长谷川举举箱子作为回答
黑色头套从门缝整个钻出来,再三确认走廊情况,眯起眼打量长谷川,“你一个人来的?”
长谷川点头(别问为什么马口不索发,马口也怕怕
头套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掩门对内汇报后,开门时仍带着警惕。长谷川慎从和川村壱马对视的那一刻起,全身血液就开始逆流,他的玫瑰就算被缚手绑脚铐在椅子上眼里也没有一丝恐惧,反带着轻蔑,在看到他时,发出不可言说的光。

长谷川在光中迷失自我,在光的背面生出猜忌:这种悠然自得的态度算什么?是十拿九稳自己一定会来救他才如此轻松吗?如果自己不来呢?怕是不只给我一人打了电话吧,只是别的客人都没接,名为长谷川慎的傻子不仅接电话还把钱也掏了,所以才能没有负担又不带恐惧等自己到来吧。

爱与猜忌互相拉扯,在绑匪离开的后一秒,他还是急忙上前替川村松绑。手臂被绑在身后,长谷川几乎是环抱着川村去解绳扣,“笨蛋,你就不会转到背后去解吗?”,川村说话吐出的热气打在他的颈侧,激起一片红。长谷川低下头把川村的调笑吻在唇间,失而复得使他有些粗暴,川村轻哼着抗议,被他用唇舌堵住,直到两人气息不稳才松开。

“ありがとう。”川村活动着被勒红的手腕,一屁股坐到床边,晃着细腿,像没事人一样的轻松语气:“以后还你钱。”

“不用还了”,这是长谷川慎从未有过的刻薄,“反正一直以来我也没付过钱不是吗?”。他应该为此感到羞愧,可他现在光明磊落看向川村壱马,看进他眼底,像是寻找痛苦的出口。施虐欲像藤蔓一样爬上心尖,他想让对方痛苦,他想让对方在他手心里挣扎,向他求饶。

然后他看见川村眼神从惊讶转为落寞,最后蓄满笑意,“原来,まこと一直是这样看我的啊?”,喉头艰难滑下,开口却是分外冷静,“那这次,也用肉体偿还吧?長谷川…さん?”

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衬衫扣子,这是长谷川从未见过的风情。在那张即将被扔进垃圾桶的床单上川村不是没主动诱惑过他,但不是以这种方式,直接且艳俗,内裤连着外裤一起被拉下,粉嫩的生殖器和紧实的大腿一览无余。他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受控制跟着川村的手指伸进嘴里,舌头模拟着口交的动作舔舐手指,泛着水光的手指一路向下滑,经过下巴、喉结、锁骨、小腹,最后向身后伸去,衬衫下摆隐隐绰绰露出抽动的手指,手指的主人咬着下唇垂着眼侵犯自己。下体硬得发疼,身体却被钉在原地,长谷川身体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灵魂像水蒸气一样抽离身体,分解在空气里。
眼神追着光裸的赤足来到身前,亲吻像是开关,双唇接触的那一刻,长谷川的意识回归肉体,一并带回灵魂深处的黑暗。想折断梗茎、揉碎花瓣、囫囵吞进腹中,长谷川勾住川村的舌头交缠,用手掐住川村下巴,舌头进得更深,唾液顺着嘴角留下,被手指揩去,胡乱抹在乳首上当作蹂躏的润滑。长谷川松开几乎无法呼吸的川村,从下巴吻到滚动的喉结,兽欲促使他轻咬喉结,身下人明显吃痛向后躲,却被压得更深。乳首被玩弄带来的快感让川村不由自主抬胸贴近对方,长谷川见状却松手,给了一边一个撩拨似的轻吻后,拍拍他屁股示意他转身。没得到满足的川村瘪嘴摇头,“我还要”,晃动身体让衬衫滑落在身体两侧,露出挺立的两点。

“我是谁?”

“ま…まこ?”长谷川少见的低音让川村颤抖

“まこ?”长谷川轻笑一声,抄起川村翻了个身,完全勃起的性器抵在入口,“是長谷川,は せ が わ ま こ と”,粗大的性器随着长谷川一字一顿订入体内,肠壁被一寸寸顶开的耻感羞得川村把头埋进枕头,又被长谷川扯着头发拽起,对方阴沉的语气在耳畔响起,“现在是谁在操你?”

“まこちゃん…呃”,性器突然往前一冲,五脏都被搅起,痛感超过快乐,“長谷川…”,“啪”,臀肉随即泛起红晕,掌掴刺激肠道收紧,夹得长谷川无法抽插,“放松,你太紧了,怪不得能出来卖屁股。”川村明显怔了一下,随后轻笑着用手圈起头,任凭长谷川在身后肆意冲撞。

与其说是性爱不如说是惩罚,无感情的抽插只能带来生硬的痛,可这偏就是长谷川慎渴望的痛,虽然机械的操弄让他自己也并无快感,但占有川村的心理快感让他逼着自己射在川村体内,妄图用全方位的侵略得到爱。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宣泄过后的长谷川找回一丝理智,维持着交合的体位俯下身去看从中途开始就毫无反应的川村。对方乌龟一样缩在壳,长谷川伸手拨开“龟壳”,尝到咸苦的滋味,他这才发现利刃留下流血的伤口,言语却伤人于无形。

“ごめん…”长谷川用自己的脸紧紧地贴着川村的发梢,“我不该口出狂言羞辱你的,但是我真的,很苦恼于我们的关系。我希望……算了,解释就是掩饰,我确实做得很过分,真的非常对不起。”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在他几乎绝望想从川村身体里抽出来时,他听到了一声微不可闻的 “ん”,接着是湿乎乎咸涩涩的吻,川村吻得很慢很轻柔,不带情欲,长谷川心想这就是分别的吻了吧,毕竟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没想到川村离开他的唇,吸着鼻子露出难见的柔软,“我理解もこと哦,其实。”
“まこと对我来说,也是一生悬命想要抓住的存在。但正因为你是我无论如何都想抓住的人,我才越觉得抓不住。所以我禁止你的告白,我拉着你堕入不清不楚的关系,我怕自己陷得太深继续出没二丁目。”
“所以我理解你。我曾逃避痛苦,将你我距离拉远;我又渴望痛苦,每一次跟你做爱,我都更深陷一分;于是我发现,我才是痛苦,如果没有遇到我,まこと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定有个娇小可爱的女朋友吧。”

长谷川慎讨厌这句话,也讨厌说这句话的川村壱马,于是他用亲吻让对方闭嘴,用逐渐涨大的阴茎让对方分神。感到身体再次被充满的川村略带抗拒推搡长谷川,无奈被捉住双手摁在头顶,“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川村的反驳被快感打断,乳头在舌尖下发硬,被舌拨弄、被齿轻扯,控制不住的呻吟争先恐后从嘴里冒出来。心意相通让性事前从未有的顺利,长谷川用猛烈的温柔换来川村完全的开放,细腿缠上腰间,大胆地在人鱼线处磨蹭,诉说着想要贯穿的祈求。长谷川反其道而行,抬身抽出半勃的性器,白色的浊液顺着动作到处,旖旎一片,在川村抗议前换成两指探入肠道,准确地找到那一点,按着碾磨,酥麻感引得川村弓起身子,前端开始渗出透明液体,随着身体起伏甩在平坦的小腹上。欲望在被含住的同时就泄身,射了长谷川一嘴,在川村的警告中吞了下去,获得接吻的红牌;不亲嘴可以亲别处,长谷川用唇舌描摹川村的骨皮,吮出一个个充满占有欲的吻痕。
身体被再一次填满,充盈感爽得川村脚趾蜷缩,十指相交紧扣,喘息和呻吟交响成为上好的催情剂。肠肉随着抽离缠绕上来,绞紧体内的滚烫不离开,狠狠撞击过后又迅速退出,然后再顶进来,柱头准确地碾过敏感点,每次抽出都带出穴口粉红的嫩肉。一阵阵酥麻快感窜上脊背,刺激得他大腿颤抖,口齿不清的呜咽着向长谷川求饶。奈何对方并没有放过他,反而变本加厉,双腿被折叠在胸前,茎体进到最深处,小腹都鼓起形状,长谷川摁着川村小腹的隆起,真诚又充满恶趣味地说:“かずまさん,给我生个女儿吧。”

“呃…唔…去啊…死”带着娇喘的威胁怎么听都没有威慑力。

川村坚挺的阴茎抵着自己的腹部摩擦,顶端溢出的清液弄得结实的腹肌一片黏腻,色情到了极点。“啊啊!!呜...”长谷川感觉到对方肠道的猛缩,绞裹着他的阴茎,接着身下的人动作一滞,十指被攥紧,灼热的白液伴随着颤抖溅上两人的小腹。长谷川享受着高潮过后依旧痉挛的肠道,用力挺腰来回几下,将精液射肉穴深处。

长谷川没给川村休息的时间,手和唇重新煽风点火,压着川村又要了好几次,可谓食髓知味,直到川村什么也射不出才放过他。

 

“别再做这个了。”长谷川环抱川村侧躺在床上,手指带着川村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肚子上画圈

“嗯。”川村回答得快速又果断,然后挣脱开长谷川的手,转过身来,“我搬到你家去吧。”

马口:?

“节省房租啊,不然怎么还你钱!”小拳拳锤向长谷川慎胸口,被对方用比自己更大的手掌裹住,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好”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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