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亡人》其一
*本文只是為了讓坂本陣做攻又做受,其餘人設一律與現實不符,全篇出場的人物之間都沒有純粹純淨的愛
坂本陣深深地鞠了躬,直起身,理了一下因為彎腰而鼓起的純黑西裝外套的領子。
他又看了一眼碑上先生的名字。
斂下臉上神色,緩步走出陵園,開車回家,脫下純黑西裝,換上緊身夜行衣,又從梳妝台抽屜的夾層裡拿出槍,正準備把槍在大腿上纏好,房門被小花貓頂開,坂本陣聽到那聲熟悉的「咪——」後,楞了楞。
坂本陣和小貓對視了一眼,小貓似乎以為自己得到了允許,便踏著貓步慢慢走近。坂本陣無法,只能把槍又放回抽屜夾層,脫下緊身衣,重新套上黑色西裝,一把把貓攔腰抱起,大踏步往門外走去。
「坂本先生,這樣真的好嗎?要不你還是帶著牠跟你一起搬走吧。牠不是第一次翻過我家圍欄回你家了哦。」
坂本陣把貓遞給鄰居,搖了搖頭。
坂本陣終於在夜色降臨前在大腿上纏好了槍,看著黑色西裝在火桶裡燒散,心裡默念了一次丈夫的名字,最後看了眼整間房子只剩下梳妝台的小獨棟。咔,門上了鎖,坂本陣身影一晃,隱於夜色。
武知海青在組織裡8年了,和他一起加入的人不是因為任務失敗就是有了二心,基本只剩他還健在,自然而然就被提拔到了管理層。今夜恰好到他輪值守大廳的夜,他抱著胸,半瞇著眼坐在大門前。外庭避雨走廊下的燈一晃,武知海青立刻睜開眼,速如疾風竄上房頂。
坂本陣只覺後背一哽。
「別動!子彈不長眼,前輩是知道的。」
武知海青把槍口又用力戳了戳坂本陣後背心臟位置,坂本陣無話,慢慢舉起雙手。武知海青探手摸了一下坂本陣的大腿,似有似無地嘆了口氣:「前輩教我們纏槍的時候就纏的右腿內側,過了這麼久,前輩現在開始纏左腿了?為了隱藏自己是左撇子,前輩辛苦了。」
坂本陣情緒毫無起伏:「你直接拿走吧,槍裡沒子彈。」
武知海青把槍抽走放進自己的口袋裡,單手掏出了一副手銬,依舊用槍抵著坂本陣的後背,咣地一下拷上。
坂本陣這時候笑了笑:「小海青,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直啊。你不等我跳進庭院再甕中抓鱉,反倒是在牆上把我拷住,那我倆跳下去的時候,你是用槍抵著我呢?還是不用槍抵著我呢?」
武知海青一時無言。坂本陣又說:「你要是對前輩還有一點信任,你就讓前輩先跳,你也知道,前輩解手銬不在行,你也不用擔心。我要見現在的當家,與海青你無關。」
武知海青猶豫了數秒,想起青山陸前兩天說坂本陣的收網行動已經到了最後一步,坂本陣必會親自來找,便鬆了鬆手上的勁。
坂本陣跳下圍牆,轉身抬頭看著武知海青。
武知海青借著月光看著坂本陣,心裡不由地想,前輩的身材和以前並無二致,緊身衣勾勒的身形不愧是當年敢死隊訓練營的午夜談資。
「喂喂,陣,難道你一定啊都不驚訝嗎?」青山陸從大廳裡正中央的椅子上站起來,挑釁一般控制著自己足跟著地到足尖抬起的曲線,一步一步走向被武知海青鎖在不銹鋼椅子上的坂本陣,「當時被你說心軟不能服眾的我,現在坐上了那把椅子了哦!」青山陸用指尖拉了一下坂本陣的緊身衣,猛地一放手,磨砂膠衣彈了回去,「還是說我應該謝謝你呢?不是5年前你開槍把我爸打死,我哪容易就坐上當家的位置啊。」
坂本陣抬頭看著青山陸,不屑地笑了笑。
旁邊的岩谷翔吾被這個眼神刺激到了,一下衝上前,掏出槍,卡著坂本陣的太陽穴,嘴唇發白,怒目圓睜,抖著聲音:「是你勾引的我爸吧?不然他怎麼會救你?是你讓我爸跟我媽離婚的吧!說話啊!」
坂本陣忍著疼痛,抬眼看著岩谷:「原來你就是你爸爸偶爾會跟我提到的翔吾啊。你爸爸是好人,所以他才不問緣由地救下了中槍的陌生人,我。你父親在認識我之前已經跟你母親離婚了,與我並無關係。哈,沒想到你母親竟然是她……」
「一派胡言!」岩谷打斷了坂本陣,又用槍戳了一下子,「我母親特意回來組織調查過了,你還在組織的時候就經常經過我爸任教的小學!你們肯定認識,不然你怎麼中槍之後就去了學校的員工宿舍?!」
「我經常去小學那邊是你母親在離開組織前規劃的巡邏路線。而我當時真的只是路過,你爸爸在員工宿舍裡的窗戶裡看見了我……」
「翔吾,你還跟他說這麼多呢?不管他是不是勾引了你爹,甚至最後跟你爹結婚,他開槍打死我爹是事實。我布下這個局抓他,不是為了讓你倆去梳理你們的家庭關係的,」青山陸拿起了一把小刀,扔給了岩谷,笑著猜上了坂本陣岔開的大腿之間的鐵板,「今天他斗膽回來,肯定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你也是這樣對那些起二心的人的,對吧?」
青山陸踢了踢坂本陣的肚子,「我們走吧海青,這是翔吾想要做的事。」
青山陸走的時候只留了坂本陣頭頂的一盞聚光燈,所以坂本陣看不清岩谷在幹什麼。
岩谷低頭用刀套磨了一下刀,吹了吹鐵屑,「你跟我爸在一起的時候,好像都是做下面那個吧?要不今天讓我看看你前面究竟有什麼問題?」
話音剛落,岩谷便挑開了坂本陣的緊身衣褲襠,順帶把裡面的內褲褲襠也挑開,坂本陣的陽物便從挑出的洞裡滑了出來。
「是不是被操得太多?前面都硬不起來了?話說回來你真的好髒啊,又跟前當家睡,又跟我爸睡,你是不是不被操就活不下去?正好我來幫你治治病,」岩谷說著就從口袋裡拿出一瓶藥粉,往坂本陣的陽具上一撒。
過了沒多久,坂本陣的陽具開始向上翹起,他額頭上也佈滿了汗水。岩谷看了看他,笑著說:「這還是你自己研發的藥劑呢,看來你在別人身上用之前沒自己試過啊,這麼快就不行了?你自己也知道吧,」岩谷用刀尖戳了一下坂本陣挺立的乳尖,「我給你預告一下,再過一會你就會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插進什麼東西裡。」
坂本陣咬著嘴唇,不說話。
岩谷又用刀背刮了一下坂本陣的筋脈,激得坂本陣在鐵椅上一跳,卻因手被銬在鐵椅背上,動作幅度沒辦法大。
岩谷解開自己的皮帶,脫下褲子,對準了一下,往坂本陣身上一坐:「知道你動不了,我來操你。」
坂本陣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昏過去的,也許是岩谷第三次用小刀抵著他的乳頭讓他承認自己勾引了他父親的時候。
但他知道是身體裡跳蛋的震動喚醒的他。
他比較恍惚,卻沒忘記自己回到5年前陷害自己,借自己的槍殺了組織前老大的組織總部是為了什麼。
前端確實不適,但有清洗的痕跡,藥粉都沖得差不多了,因此身後的震動尤為明顯。他環看了四周,自己依舊身處大廳之內,只不過一個人都沒有,而他還被拷在鐵椅上。
這時候大門開了半扉,坂本陣一抬頭,和武知海青對上眼。
武知海青搖了搖頭,看了看右上角,示意大廳仍舊處於監視系統之內。坂本陣了然。
武知海青自己仍然隱於黑暗之中,掐了一個監控的死角,把外套右側口袋的手槍拿出來,又收了回去,繼而向坂本陣點點頭。他又從口袋左側拿出一個遙控器,無奈地看著坂本陣。
坂本陣微不可查地笑了下,別人可能看不到,武知海青是看到了的。武知便大步流星走進監控範圍,在一旁拉了一張椅子,坐在坂本陣面前。
「前輩,對不住了。」便按下了遙控器的按鈕。
只見坂本陣全身一顫,像過電一般抖了抖;與此同時武知讓了讓。
「讓我在自己學生面前失禁,哈哈,這就是不心軟的青山陸嗎?」坂本陣看了看右上角一個不停閃爍的紅點,大聲笑道:「青山陸,原來這就是你的本事?」
監控室裡的青山陸拿起對講機,同一時間武知身上的對講機一同響起:「加大力度,讓他痛不欲生。」
武知海青:「前輩,對不住了。」又按下按鈕。
直到坂本陣全身虛脫,青山陸才帶著岩谷翔吾踏進中廳,遠遠地站著:「怎麼樣啊陣,還不承認是自己開槍打死我爹嗎?」
坂本陣直勾勾地盯著青山陸,嘴角牽出一絲笑:「我真的不信你們是我教出來的啊,你這叫佈局?為了把我套回來,殺了我先生?」坂本陣看著此時岩谷突然後退一步,笑的幅度更大了:「翔吾,是不是他騙你,說把我之前的事情跟你爸講了我才不得不回來?果然是這樣吧!青山陸,連自己喜歡的人都要騙嗎?殺了自己喜歡的人最愛的父親,你也下得去手? 」
青山陸急忙轉過頭去看岩谷想要解釋,沒想到岩谷已經把槍掏了出來,直勾勾地對準青山陸。
「翔吾,你聽我說……」
「你殺了我父親?還跟我說只要把坂本陣搞死,我父親就能回來?」
坂本陣此時已用武知海青遞過來的鑰匙解開了自己的手銬,又接過武知海青遞過來的槍,朗聲道:「這把就是我自己的配槍。剛剛海青去做了一下彈道實驗,已經證明了不是我開槍打死的你爹。倒是你把我趕盡殺絕之餘還殺了我的先生。」坂本陣朝武知海青點了點頭,武知海青朝門外邊走邊在遙控器上輸入了一串數字,又拋給了坂本陣。
「我看我們三個都不想活了,」坂本陣轉動著手裡的遙控器,「炸了吧?」
梳理一下人物關係:坂本陣是組織裡的參謀,為了求生嫁給了當時的當家,當家的和過世的前妻有個孩子(青山陸);坂本陣被陷害逃走後被小學老師相救,小學老師和前妻也有個孩子(岩谷翔吾),而坂本陣沒見過岩谷,但岩谷調查過坂本陣,認為是坂本陣勾引小學老師導致他媽媽和爸爸離婚,實際上是因為岩谷的媽媽是組織裡的人,岩谷後來跟隨媽媽加入了組織成為了管理層;武知海青是坂本陣還在組織裡訓練敢死隊的時候的老師,青少年時期和敢死隊訓練營的同伴在夜半時分討論過坂本陣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