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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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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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M/M
Fandom:
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Yoshino Hokuto/Kamiya Kenta
Character:
Yoshino Hokuto, Kamiya Kenta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01-17 Updated: 2022-05-20 Chapters: 4/? Words: 9581

障碍

Summary

OOC 广告模特北人*选秀素人kenta

Notes

灵感来源:dreamer Z per唱歌比赛 YSL广告

Chapter 1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北人陷在沙发里,无聊地翻看着电视,深夜档并不如这寂静的夜那般无聊,这个频道大尺度的电视剧正上演,转台又看到令人捧腹大笑的搞怪综艺。他似乎都没兴趣,来回翻了几下,就随意停在某个台,准备去放水洗澡。
“声も顔も不器用なとこも,
全部全部 嫌いじゃないの
……”
今年的大热歌曲传入耳朵,熟悉的曲调配上了更熟悉的声音。
北人猛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了电视,演唱者戴着耳机,在类似录音室一样的地方唱着,画面中还有评委,似乎是一场选秀比赛。
镜头怼着演唱者的脸很近,甚至毛孔闭口都清晰可见,仔细看着,还能看到鼻子上有尚未闭合的小孔,可以看出曾经戴过鼻钉的痕迹。若是普通的观众,可能还会觉得有些不适,“镜头也太真实了吧”说不定还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北人却不自觉地走近电视,盯着屏幕“这家伙原来还没放弃唱歌啊。”
画面的右上角小小地标出了演唱者的名字:神谷健太。
记忆瞬间被翻了出来,如同人濒死时的走马灯一般,只让北人觉得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该死!”躯体障碍久违地发作了,这种突然的呼吸困难、身体僵硬沉重的症状,去医院各个科室检查了无数次,从生理指标上来说都是一切正常,但是症状是真实的,痛苦也是真实的,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说,只有服用药物+心理疏导来缓解,并没有特别的根治方法。
北人强撑着扶着沙发扶手坐到了地上,电视里的节目还在继续,评委对演唱人的表现大加赞赏,顺利晋级,神谷健太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特别的喜悦,还未看清,很快就转到了下集预告。随即CM突然地插了进来,竟然是自己拍的化妆品广告,里面的他对着麦,假装卖力地唱着。
“真巧啊。”努力平复着呼吸的北人,瘫坐在沙发边,症状略有缓解,脚也逐渐体会到了地板的冰冷,不再是踩着沙滩一般的虚无了。他隔着裤子摸了摸自己的裆部,这是检验自己是否恢复的一个方法,在躯体障碍发作的时候,性欲会大幅降低,甚至有勃起困难,北人哼着刚刚听到的歌,抚摸着自己的肉棒,感觉到了变化,他却没有继续,刻意忽略身下涌起的热度,撑起身体走进了浴室,把自己泡进浴缸。
现在不需要,只要确认功能没事就可以了。
这是北人的法则,倒也不是禁欲,只是觉得自慰像是孤独的人才会做的事。
“我又不像那个家伙。”自言自语地说道。

神谷健太坐在电视机前,看着自己参赛节目的播出,盯着屏幕上脸颊的两颗大痘痘有些懊恼,借来的西服倒是很合身,但没拍到多少,早知道会怼着脸拍,前几天就不应该吃太多辣的,明明也是想靠唱歌吃饭的人,但是打工的便利店就剩下了并不畅销的魔鬼辣盖饭,作为“员工福利”,也是为了省钱,自己也很能吃辣,所以也就将就吃了。盖饭的味道并不难吃,甚至还挺香,只是不符合大众口味罢了。
就和自己的歌声一样,唱得不是不好,大大小小的选秀参加了很多,也基本能过前三轮,但最终,都是被剩下的那个。
没有直播节目的紧张气氛,顺利晋级的结果也早已知晓,看电视的目的也只是想check一下自己有多少镜头,拍得好不好。check完毕,内心给自己开了反省会,看到下期节目预告,他就站起身来,准备关上电视去便利店上班,换成夜班后只有一个人,工资也相对高一些,既不需要和同事交际,还能趁着客人少自己在店里边理货边练歌,理想的打工莫过于此。为了下一阶段的比赛,也得好好再加把劲了。
关上电视的前一刻,他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停下按键,画面里的人有着白皙的皮肤,明明是可爱型的面容却配上了略显违和的成熟发型,时而在话筒前摆出大声歌唱的动作,时而拿着化妆品熟练地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是那家伙啊,出息了呢。以前…”脑中浮现出过往,那张脸曾经那么犹豫踌躇地注视着自己,现在这种表情应该已经不会再有了吧。
啪得关上电视,随意披上件外套,出了门。

“kenta桑…还会继续唱歌吗?”
“会。”
“哦……再见”
这是两人结束合租生活,北人搬出公寓时最后的对话。

 

 

 

 

Chapter 2

选秀节目制作助理突然打来电话,说需要一些平时唱歌的素材作为下期节目的花絮。“真麻烦呀。”kenta心中默想着,也似乎对于所谓的演艺圈有了一点意识,毕竟现在早已经不是认真唱歌就能红的社会,没有一点话题性的东西,吸引不了大众的眼球,自己长久以来只是单纯地想要在舞台上唱歌,如今注重多元体验的演艺世界是很难满足他这类“过于朴素”的需求。节目方要得急,现录也来不及,只能翻着手机勉强找了几段自录的哼唱,却不是因为清晰度太低就是没有好好露脸,统统被打了回来。无奈重新登录上云盘,看看以前的存档中是否有符合条件的,手指误按了凭文件大小排序,最靠前的那个视频落入了眼中,画面点开,
“take you down 
I really wanna take u down……”
快速按下暂停键,画面中的两人站在商场门前的小舞台上,服装和脸庞都透露着青涩,画质倒是挺清晰,是朋友用摄影机拍的。几年前被朋友临时拉去救场,也稀里糊涂地成为了他第一次所谓的“登台演出”,当然,也是北人的第一次。
“那家伙,现在也算公众人物了吧…直接发这个片段会被告侵权吧……”但也没办法了,试探性问了下制作助理,“有一段双人视频挺清晰的,能否把另一个人马赛克掉选用呢?”
“那个人是陌生人吗?还能联系上吗?”
“嗯……倒也不是没法联系。”该死,怎么就这样说出口了呢,矢口否认不认识不就完了吗,话一出口kenta就感到懊悔。
“那就找他授权一下就可以了,我给你发授权书模版,抓紧时间弄好哦。”
“额……好……”
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真是给自己出了个大难题。
很快助理就发来了授权书邮件,并告知时间紧迫,回复只需要扫描件就行,正本后续再补给即可。
扫描件似乎好办些,给对方发个邮件就行了吧。kenta心想。可是,先别管是否会同意,那家伙……还记得我吗?
思来想去,还是去拜托了当时的那个朋友,朋友倒是对这个许久不联系的人丝毫没有陌生感,几句寒暄就仿佛回到了当年,并且至今还和北人“保持着联络”,“哎呀那家伙现在当广告模特好像很不错啊!电视上都经常看到呢。”朋友一口答应了下来。
惴惴不安地等着回复,在第二天夜班的时候,line亮起了未读消息提醒。
“好久没联系……要授权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呢?”竟然是北人,只是头像换成了一张时髦的侧脸。kenta一直没换手机,对于SNS没什么兴趣的他,所有的设置都如同刚开账户之时,对话框中还保留着几年前的对话,断掉的时间线一下子又被激活了。

北人接到那个朋友的电话,也是颇感意外,毕竟这人除了经常点赞自己ig以外,也并无其他接触了。不过念在当初从老家出来闯荡东京时,倒也受了一些照顾,面对对面这位社牛般的问候,也应和了几句,话题很快说到kenta,“那家伙好像不知道怎么联系你,明明你电话也没换呀,我本来也想就算你换了联络方式,ig不也能私信吗,他却在那里扭扭捏捏不知道想什么,只能我代劳了。授权的事没问题吧,文件就给你发来了,你邮箱没变吧?”
朋友自顾自地说着,立马就发来了邮件。
“嗯,没变,已经收到了,我签好自己和他联系。麻烦你了。”
“有空出来喝酒啊,北人。那我挂了!”
“嗯……好。”明明自己是一杯倒的水平,这个所谓的朋友大概已经忘了吧。
通话短短的几分钟,没有给北人自己思考的时间,等回过神来才发现潜意识的冲动让他需要再次面对那个人了。
不错医生也说过,要缓解躯体障碍的关键还是心理上要消除病因,自己一直都逃避的话,是很难痊愈的。
之前有过几次在拍摄前甚至拍摄现场突然发作的经历,他只能用低血糖或睡眠不足来搪塞,给片场工作人员和公司添了不少麻烦,经纪人也提醒过要注意身体,否则续约可能会有问题,“这社会不缺漂亮的脸蛋”。经纪人的话语颇为残忍,但事实就是这样。
从生存的角度来说,也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了。自己不想再过初上京时那捉襟见肘的日子。

一番“理性”分析后,北人很快给自己刚才的冲动决定套上了合理化的外壳。
说干就干,打开line搜索到kenta,一鼓作气发了出去。
很快显示已读,但一直没有回复。屏幕自动黑屏了,映出了北人自己的脸,是期待?还是失望?他看不清自己的神情。甚至觉得躯体障碍马上又要发作了,赶紧上床躺好,这是多年总结下来最快能缓解的姿势。
这次病症倒是没有发作,但有一种名为思念的情愫在心里蔓延开来,好像一壶温热的酒,随着血液把北人的情绪灌醉。“kenta桑,怎么不回我呢?”在黑暗中北人喃喃地说着。

这边kenta呆呆地看着line的界面出神,门外有客人进来,kenta机械式地念出了欢迎语,头却没有抬起来。很快客人前来结账,也几乎是肌肉记忆般的收钱、找钱,直到客人离开。
“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
为什么?
kenta看着身上便利店的工作服,望向货架上插着的杂志,封底被人翻阅后误插到了正面,正是那个人的广告照。
我和你之间,早已失去了站在同一舞台上的资格了吧。
也许只是当作对往日“照顾”的施舍,或者是怀疑我来利用你蹭热度而故意说的?
kenta反复解读着这句话,不知如何回复。

店内欢迎的门铃再次响起,“欢迎光临请随意挑选……” 条件反射般地再次低着头念出了欢迎语,心里纳闷今晚怎么突然客人多起来了。
“kenta桑……”
kenta猝不及防,抬起头来,来人虽然戴着口罩帽子,但那双人人称羡的眼睛再熟悉不过,并且正在盯着自己。

“啊……嗯……是你啊” 大脑宕机一般就吐出了这几个字。
“啊…要授权书对吗?我得打印出来签字啊。我记得你们这里有打印的吧,正好就直接给你呢。”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你连line头像都没换过呢。”北人打断了他的问题直接回答了。
只见北人非常自然地走到自助打印机前,操作一番,拿出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轻轻放在了收银台上。kenta却没有伸手去接,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一般愣在那里。

北人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冲动,感觉自己的症状开始缓解后,继续触摸了一会儿裆部进行确认,比往常更快地勃起了,甚至有了一丝想要发泄的欲望,脑子里反复出现和那个人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不想再等了,翻身下床,凭直觉出门拦车来到了曾经居住的公寓附近。
刚上车其实北人就有点后悔,就这样贸然出现,万一搬走了呢?万一撞见一些别的画面呢?结果上楼到了门口,看到门牌上熟悉的“神谷”两个字,一种安心感回来了,但是屋里黑漆漆的,似乎没有人。kenta桑就算睡觉也是必留一盏灯的,人的习惯不会那么容易改变。北人笃定地想着。应该是不在家了。
北人转身趴在走廊栏杆上,眼前的景象都那么令人怀念,抬眼望向不远处,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匆匆下楼向亮光处走去。
就这样来到便利店对面,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在店里,身型挺像的,但戴着口罩一时无法看清脸。北人突然又变得犹豫了起来,见了面说什么呢?要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呢?或许里面的人根本也不是kenta桑呢?
心里默默排练了好几次,正准备过马路进去,却看到有顾客进去买了东西出来,正朝着自己走来,北人也一时头脑发热,一把拦住了路人:“请问,便利店里的店员是这个人吗?”手机上展示着刚才在车上搜到的节目资料,里面有一张kenta端正的大头照。
“啊……应该是吧,这个眉毛,很像。”
路人被这么突然一问也有点吃惊,但本能地回答了。
“啊谢谢!不好意思打扰了。”
路人匆匆离去,但还是带着怀疑的眼神回头看了好几眼。
我好像变态啊。北人能感受到路人的视线还在自己背上,深吸了一口气,将刚才演练的说辞又在心里默念了几遍,穿过马路径直走进了店里。

Chapter 3

Chapter Notes

kenta完全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和北人相见了,而对方一连串的动作,看不出丝毫的迟疑和陌生,仿佛是经常联系的朋友日常的对话一般。虽然平时他看着不善言辞,实际上在打工店长召集会议时,认真思考下还是能侃侃而谈说不少话的,但是这种场面,他的脑袋完全跟不上事情的发展。
明明自己暗自发誓一定要实现梦想的,出人头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悄悄地隔空跟那个人较劲:当初你放弃的梦想,我坚持下来了。虽然对方可能完全都不在意了。如今,自己还没完成梦想,却先一步让北人见识了自己的窘困。
“啊……多谢!最近……还好吗?”内心纵有万千感慨,一片沉默后,嘴巴里却吐出了最符合礼节的话语,眼神也不自觉地望向了杂志架。

北人回头看了一眼,将杂志一把抽了出来,“啊,这个……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呢,还去参加选拔了,好多人,就跟我们那时候……”说到这里停住了,默默将杂志插好,回到收银台,敲了敲桌上的授权书“记得收好哦,我走了。”招了招手,快步走出了便利店。
出去之后他也不敢回头,盲目地向前快步走着,走出好长一段路才停下,又是一间便利店,不知怎么的,他走进去买了啤酒,就着夜色,在路边的长椅上喝了起来。


北人走后,kenta好一会儿才开始恢复正常的思考,他默默将授权书收好,开始复盘刚才自己的差劲表现,没曾想晚班送货的车已经到了,司机招呼着让快点接货,kenta不得不暂时把所谓梦想所谓重逢都抛之脑后,把眼前的货物先处理妥当才是。
 天色渐亮,到了收工交接的时候,一整个晚上,kenta都在反复地回忆那短短的几分钟,如果他的大脑是一台播放器,大概只有单曲循环这一种模式了。仔细地将北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身上的衣服,头上的帽子都深深刻入脑海,无法思考了,关于北人的一切如同一个铁块,硬生生从脑中生长涨大,尖锐的棱角好似将要把他的头撑爆才是。
不知道如何从店里走出来的,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走在街上。清晨的街道行人寥寥,偶尔有人看到魂不守舍的kenta,也只是远远躲开,大概是把他当作彻夜狂欢的醉汉罢了。
kenta酒量很好,几乎没有醉的时候,当他走到家门口时,却冷不丁地被真正的“醉汉”吓了个清醒。
几小时前刚刚重逢的那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大概是后楼梯那里吧,这种没有安保的老式公寓,偶尔也会有流浪汉在那里过夜。
“喂,kenta桑,快给我开门啊,我没带钥匙。”北人眼神迷离着,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酒味。
“哎?哦……”kenta似乎想到了什么,也配合着开门把人扶了进去。
不要跟喝醉的人计较。kenta心里想着。
转身关上门,一只手还勾着北人的手臂,准备带醉汉去洗把脸清醒清醒。没曾想对方稍一用力,自己毫无防备地被圈进了他的怀抱。
隔着厚厚的冬衣,kenta还是感受到了身后家伙的热量。
北人一把扯掉自己的口罩,十分清晰地声音从耳后传来:“说声谢谢就行了吗?”
“啊……不……但北人你,自己走了啊。”kenta试图从逻辑上辩解。
“那我不管。你那时候也没有其他要感谢的意思吧?kenta桑。”
热气喷在脖颈处,房间里没有暖气,只有这块觉得温热,四肢都因为紧张快速地变得冰凉,随即才意识到,“醉汉”可能并没有醉。
该死,被骗了。
不知道身后的男人要耍什么花招,不过现在自己是有求于人的立场,kenta只能保持沉默。
“我想做。”身后的人坦率地说出口。以前是如此,现在也一样。
“好。”不同于以前,kenta总是要找些借口或者“反抗”一下,来显示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被下手,但现在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了拒绝的资本。
只是被睡一下,几乎不需要付出什么,自己的肉体躯壳比起梦想来算得了什么?不过是有血有肉的工具,没什么值得怜惜的。也许有人会问,为了一段视频,可能在电视上只出现几十秒钟,值得吗?但不就是有人凭借一张照片,一段模仿秀,一则小视频就获得了成功吗?kenta迅速地盘算好了,这场交易还是值得一搏。
“家里还是老样子,你先坐下,我去准备。”
说罢,挣脱开北人的怀抱,走进了洗手间。

北人从kenta那出来在路边只喝了一罐啤酒就觉得还是要解决问题,而不能因为这样的一个人搞得自己那么狼狈,不就是元室友吗?不就是一个至今还在傻傻坚持所谓理想,但一事无成的人吗?自己现在过得光鲜亮丽,虽然赚得多花得多,还有隐形贫困的风险,但只要保持住现在的状态,这样的生活还能维持很久,泡泡不会那么轻易被戳破的!
立马找了个过夜网咖补了觉,算准时间重新回到了公寓,蹲守着那个男人回来。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另一端,北人从楼梯间慢慢走了出来,在这之前还不忘给自己身上喷了点消毒酒精,拿出毕生的演技来了一出可怜失忆醉汉求收留的戏码。
不知为何,北人将自己躯体障碍的治疗方法归结为要和kenta再做一次。
“绝对要做到最后!”在楼梯间蹲守的时候,北人在脑中反复排演了几次,做好了几套预案。“实在不行就硬上!”丝毫没有任何罪恶背德感的,一种尽在自己掌握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真到了实施的阶段,不出所料被骗的kenta竟然没有反抗,一声轻轻地“等一下” 却让北人乱了阵脚,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这时候自己逃走,那可能永远也不能解决问题了。太顺利了反而令人觉得可怕。
北人冷静下来,环顾房间,狭小逼仄的一室户,陈设和搬走前没什么两样,甚至地上床铺的位置也没有因为少了一个人而改变,原本属于北人睡觉的地方,依旧空着,难道还有新的室友吗?但看看其他地方,似乎也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
kenta在洗手间发出一些轻微的声音,北人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毕竟也不会有人随时扩张着等着被操干,至少kenta他不是那样的人。
北人在原本自己床铺的位置坐了下来,身下的榻榻米看着比原先更旧了,但很干净,好像自己回到老家坐在自己儿时房间一样的亲切。
没过一会儿,kenta走出了洗手间,外衣还穿在身上,但下身只有一条单薄的内裤,手里还拿着一罐透明的液体。
“可能,要用下这个。”说着还略带抱歉地看着北人。
明明来强上的人是我啊?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你亏欠我吗?北人心里冒出一股无名火,情欲也随之而来,将身上累赘的帽子外套裤子一股脑脱掉,房间的冰冷已经顾不上了,一把拉过kenta,后者乖顺地趴在地上,抬起屁股,内裤被拉下,但过长的外衣阻碍着,北人不耐烦地将衣服向上推,露出一段精干的腰身来,北人掰开臀瓣,蜜穴挂着新鲜的水珠在寒气中微微颤动着。
北人的一指试探着进入,没有感受到记忆中那如热带雨林般温暖潮湿的秘境,取而代之的是因为干涩难以进入而发出的轻微叫声。
“嘶——用下润滑吧,北人。”
北人惊讶于kenta的变化,但不容他多想,将润滑剂倒在穴口,屏气凝神将手指插了进去。
“呃……啊……”趴着的人上下起伏着,痛苦的喘息声并没有带着情动的意味。北人不甘心,一手倒着润滑,一手将更多的手指挤了进去。
秘境似乎终于有了开口,凭借着外部的润滑和手指的来回抽插,好歹留出了可以容纳更大物体的口子。
“你以前可是很湿的啊。”
“你都说了……是以前……”不知道何时kenta已经把枕头垫在了自己头下,闷闷地辩驳着。
北人看向自己的下体,正常地勃发起来了,他似乎也忘记了自己躯体障碍的事情,性爱的目的变得单纯。
想要再一次地拥有kenta桑。
肉棒抵着穴口,正欲进入,北人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个……我没有戴套……”
“我很干净的……我都有检查”
“我是说我……”
“以前……你也没戴过啊”kenta打断了他。
北人一时语塞,无力辩驳,为自己刚才的多此一举感到一丝沮丧。事到如今还假装怜惜,也太虚伪了。
北人随即挺动腰身,肉棒捣进蜜穴,把刚才灌入的润滑剂挤出了不少,穴口亮晶晶的,随着北人的操干,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好像这间房间,回忆涌上心头,有时自己缠着kenta把他按倒在地上索要,有时自己跪在身下为kenta服务……那时候大家你来我往,毫不退让地肆意释放着冲动。
而不像现在,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明明是互相利用,北人却隐瞒了自己卑鄙的目的和弱点,装作是“控制”的一方。

北人看着身下的人,明明随着自己的抽动身体热了起来,但嘴上却一声不吭,闷在枕头里。好像忍辱负重的样子。以前明明都会哭着喊着“想要!再多一点!”
看起来也是很久没有被操干了吧,不应该感谢我吗?虽然我在利用你,但你也享受到了不是吗?
一口答应了,现在却用这种态度来面对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北人心里纳闷。

加重了抽动的力度,肉棒明显擦过了那块敏感的软肉,但kenta却依旧没什么声响,呼吸粗重了一些,但身体却做出了逃离的动作。
“你逃什么?和我做不舒服吗?”北人索性停止了抽送,退了出来。耐着性子把人强行翻了过来,质问着。
面对他的,是一张紧咬嘴唇的脸,没有情欲上身时的潮红,甚至还有些惨白,眼里似乎有点湿润,但被主人克制着没有滴落。北人一时之间也慌了,虽然身上的肉棒还涨着,但眼前的人明显不对劲,让他高涨的情绪也瞬间回落了不少。
“你……怎么了?”北人问到,试图用手去触摸kenta的脸,却被对方一个反扑,北人摔坐在了地上。
不等他回过神,kenta就用嘴含住了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丝毫不介意刚才还在自己的秘洞里捣过,满是润滑油的味道。很快,在kenta唇舌的灵活作用下,肉棒重振雄风,kenta更卖力了,将肉棒用力往自己喉头顶去,再拔出,有时又用牙齿轻轻擦过囊袋,激得北人发出不自持地声音。
原来是想给我口吗?那早说不就行了吗?刚才的担忧被情欲压制,北人摸着kenta乖顺的脑袋,享受着服务。
手口并用的一番套弄,北人觉得自己要高潮了,但是刚才的秘洞他还意犹未尽,试图再回到后入的姿势,正准备开口要求,脑袋里突然嗡得一声,不妙,又要发作了。
北人试图躺下缓解,但不明就里的kenta还在卖力,而肉棒如同泄了气一般,随着身体的僵硬感袭来,迅速地枯萎了。
kenta惊讶地抬起头,北人顺势倒在了地上。
好在脑子还是清醒的,他开口解释道:“我得了躯体障碍,刚刚……发作了。但躺一会儿,就会恢复的”
听到这个名词,kenta虽然陌生,但似乎很快接了这样的解释,他默默地站起身,拿来纸巾给彼此擦干净,然后拿来一旁的薄被,给北人盖上了。
北人也曾预演过万一中途发作的情景,甚至还默默期待着这件事的发生,在kenta这里,似乎总有一种莫名的安定感,发作就发作吧,自己卑鄙的目的让他知道就知道吧,说不定就此就能彻底根治。
“所以,你来找我做,是因为这个吗?”kenta坐在一旁,用手机快速搜索了躯体障碍,也看到了几个案例,头昏、肢体僵硬、承重,身体各部位莫名疼痛、早泄、性欲突然减退,甚至有的人会突然大肠膨胀10倍,经历如孕妇分娩般的腹痛。而这些人实际上都没有任何生理上的病变。
“你也看到了,就是…这样…随时都会发作,有时几个月一次,有时又很频繁。”北人平静地解释道,身上的僵硬感还在,让他突然渴望另一个人的温度。他用手扯了扯kenta的衣角,才发现他到现在下半身还裸着,“kenta桑,穿好裤子一起陪我躺一下吧。”
kenta点了点头,将内裤穿上,在北人身边躺了下来。
刚才激情交合时产生的一点热量早已消散,房间还是一样的冰冷。kenta拿过别的衣服试图给自己盖上, 北人把被子往自己这里递了过来。
“也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你这里只有一条被子吗?”
“只有我一个人,哪里需要两条被子。”
北人突然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
平躺的两个人,对于这条单人被来说还是太宽了一点,两边都漏着点寒气,北人顺势把旁边的人捞进了过来,“靠近一点太冷了。”
两人的身高差不多,这样一卷,脸的距离迅速靠近。
kenta有点窘迫地别过头,但身体却诚实地接受了北人的贴近。
“就这样别动。好吗?”北人开口确认着。
“嗯。”
北人觉得自己的僵硬感在逐渐退去,在kenta桑身边,那种安定的力量如同一把柔软的毛刷,把他身上的尖锐一点点地抚平。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到:“kenta桑,还好吗?”
“嗯,勉强吧,夜班打工钱还可以,也有做点其他兼职,至少可以维持在这里的生活。”
“啊,哦……不过我是问刚才……”
沉默了一会儿,kenta缓缓开口说道:
“那里……很痛……不过不是你的问题,这样很久了。”
“啊?怎么?”北人有些吃惊
“我里面…很难湿润…好像只能靠润滑剂了…而且没有快感,我也不想假装。”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记得了,不知不觉,就这样了…”kenta望着门口,想起以前自己被北人压在门框上钳制着做爱,完全挣脱不了,地上的脚垫都被渗出的春水浸湿,嘴里却还不满足地喊着“还要!快点!”
“可能是当时纵欲无度的惩罚吧……”kenta轻笑着。
kenta嘴上说着不记得,其实记忆很清晰。演艺世界并不是那么单纯,自己也是听说过的,虽然和北人没有那样确实的情人关系,但同一屋檐下衍生出的同伴/相方的感觉,让他迟迟不能跨出那一步,面对一些暗示也是果断表示了拒绝。北人走后,似乎一切都变了,仿佛一个重获单身的人,花花世界的诱惑变得清晰又合理,所谓的制作人、星探,抛出那诱人的条件,吸引他放下一切羞耻心和自尊,奉献自己最廉价无成本的身体。
理所当然地被骗了,哪有那么容易啊,一夜疯狂之后,随意地用几张钞票打发了自己,理由是叫床的声音不好听,唱歌肯定也不行。
多么可笑的理由,别人只是玩玩而已,什么完成梦想,世界上哪里来的慈善家。

不甘心地又接受了其他的邀请,进入时被剧痛逼出了眼泪,万幸对方没有继续,只是没了兴致,将衣衫不整的自己赶了出去。
“菊花都捅不进,还想进演艺圈啊”事后从别人那里听到了自己的笑料。
为了再次验证,去网上约了一个看起来很有经验的人,老实和对方诉说了自己的难处,倒是没有受到嘲笑,但对方为自己做了充分的扩张和润滑后,还是一样的结果。
“连卖屁股的本事都没有了,真没用啊我。”
kenta继续说着。
“确实,不过我们彼此彼此吧。”
北人抬头望向天花板的霉点,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想起老家的星空。

Chapter End Notes

本章重点:一起养胃

Chapter 4

Chapter Notes

kenta不知何时睡着了,直到被节目助理的电话吵醒,已然是中午。北人已经走了,床边空了一块,早已没有了残留的气息。
kenta拿出外套内袋里被揉得有些发皱的授权书,思考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用手机拍了照连同视频一起发了过去。
“收到,没有问题了。周三录影见。”很快收到了节目助理的回复。
一切照常,白天睡到中午,然后在家练习唱歌,做网络兼职,晚上去便利店打工,周二的晚班请了假,准备早早睡了为第二天的录影做准备。
那个人,也没有任何联系。
那一晚的事,似乎只是个梦境。
除了身上还残留的吻痕。kenta在浴室摸着身上残留的红色,回忆起之前的种种,并非那天的情景,而是几年前的时光。黑暗中身体贴在冰冷的瓷砖上,红点颤抖着磨蹭,寒气让炙热的身体更加兴奋,手里的肉棒努力膨胀着,后穴也努力吸纳着另一只手的手指。
啪得一声浴室灯被打开,刚从外面回来的人甩掉手里的包,径直贴了上来。
真是荒诞的一夜,到最后累到直接睡在浴室到天亮。早上被暑气热醒,看着身上的斑驳痕迹只能套上长袖出门,被朋友嘲笑冲绳人竟然怕晒黑。而始作俑者却毫无反省之意,甚至下次还反复在同样的地方落下更深的印记。
收回思绪,kenta擦干身体,套上睡衣,关灯上床睡觉。
第二天,换上之前那套借来的西服,去参加决赛。一直以来的参赛经历,心态已经非常平和,赛前评委问到参赛的目的之类的话,“只是一直没有放弃唱歌,想要唱歌。”简单地回答了,评委却似乎很受感动。甚至捂住了心口感叹不已。
“啊,果然电视节目就是不一样啊,评委还要做反应。”kenta心里嘀咕着,调整了下呼吸,开始了他的比赛曲目。
一曲唱罢,评委表现出很满意的样子,频频点头,不过这次的名次将会在周末电视播出时候才揭晓,没多做停留,kenta就这样回家了。比预期的录制时间短了不少。
出了电视台,kenta有些懊恼,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早知道打工就不请假了,现在吃完晚餐去上夜班多好。
最终,什么也没干,回到家里,拿出冰箱冷冻的饺子,煎了一下吃了。可能是放了太久,馅里的汁水已经消失,只剩干巴巴的一团菜肉。
下次不能做这么多了,每次kenta都这样说着,但是每次一开做,就是100个。
毕竟之前那个家伙也是爱吃得要死。
“宫崎可是被评为最爱吃饺子的地方呢。”某人大口吞食的样子似乎还近在眼前,加上自己也是饺子爱好者,区区100个,很快就被消耗完了。

播出日前一天,意外收到了几个朋友的联络,似乎网上对这次比赛进行了一些宣传,预告片也是播了又播,虽然鲜少关心和更新SNS,但手机自动弹出涨粉提醒也让kenta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了一点话题。
“kenta君,没想到你参加到决赛了呀。好期待哦,会看节目的。”
“kenta,苟富贵 勿相忘哦。”
line里传来一些消息。
SNS上也有了一些陌生的评论:“看了宣传预告来的,神谷san加油哦。”
“一下子就翻完了投稿,好少哦,能不能更新呀,好喜欢你的声音。”
………
“kenta桑,明天来我家一起看决赛吧。”
夹杂在这一些信息中,北人发来了line。

Chapter End Notes

假装是520的更新 521武道馆solo唱歌的某人加油💪

Afterword

End Notes

躯体障碍的相关来源于身边亲友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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