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思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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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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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M/M
Fandom:
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al Person Fiction
Relationship:
Yoshino Hokuto/Takechi Kaisei
Character:
Takechi Kaisei, Yoshino Hokuto
Additional Tags:
Alternate Universe - Republic of China (1912-1949)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eries:
Part 2 of 浪配AU之民初传奇
Stats:
Published: 2022-02-03 Words: 5754

思无穷

Summary

🦁海青青生日快乐!
请漂亮🐖来给您庆生,带来性福哟

⭐北🐷➡️海星🦁️,大型行为艺术cp
⭐超绝OOC,剧情大概承接《一拳风流》
🌟文中是下巴无毛版小🦁️(⚠️)

思无穷

[年代背景细节俱不可考]

 

海青提着一个大食盒,状似掩人耳目,实则显眼非常,走进了跨院放杂物兵器的屋子。

他是少当家,又下过“不许打扰”的吩咐,下人们无事不往后头走,见了也当看不到,其实心里都晓得。那里边藏了个人,俩月前少当家从马房边上背回来的,丘八装束,浑身脏得看不见颜色,腿上还挂着重伤。

大仗从关内开到关外,再打回关内,如今又换了“讨逆”的名头,到处乱成一片。按理说,哪家的伤兵逃兵都不该收留,可少当家从小循规蹈矩到大,硬要任性这一回,似乎也情有可原——也许那是他很重要的朋友,在哪儿参赛游历时,结下的过命交情?

确实是过命,海青心想,要不是被自己碰上,北人大概只能拖着伤腿,瘫在草料堆底下,不是饿死就是冻死。如今冬去春至,后者的伤也好得差不多,然而他不说要走,自己也是不会赶人的。照例是一日三顿的送去,打水洗漱净衣的杂事,也不另外劳人伺候,只亲自帮忙,或是匀他一份待遇——那身军装也被他烧了,在北人仍高烧昏迷之时。

对于战况,他是略有所闻,兴趣不大。北人不主动提,他也不打算过问。人安置在库房地下室,他把饭菜布好,便转身从书架抽出一本拳谱,坐到一旁去看。

北人挣扎着下了床,蹦蹦跳跳地过去,慢条斯理,吃饱喝足,也不帮着收拾,半主半客的,给自己沏了茶,有滋有味地品着,一边打量海青的板正侧影。哎我说小老弟,要不今晚……咱弄点酒来喝?

海青闻言,抬眼偏头瞟他一下,没搭理,又继续看书,还空出一手,虚势演练起来。北人不死心,惫懒地抚着伤处附近,啧啧有声。你看我都好利索了,再过十天半月的也要告辞啦——就当是提前饯行……

是真好利索了。海青看他小脸有红有白,花瓣似俏丽,活泼泼开始饶舌,想起对方先前一丝两气,要自己抱在怀里,一小勺一小口,喂米粥药汤的情形,不禁有些恍惚。不知道北兄能不能记起,烧糊涂时揪住自己胸前衣襟,哭着喊娘的模样…… 他憋住笑意,又翻过一页书,不以为然地摇摇头。

好没好利索,北兄你自己心中有数,想喝酒可以,等你长好了,能挡开我这腿,我自当奉陪。海青说着右脚一抬,虚点到北人前侧的圆凳边上。他不怕冷,依旧是短靠打扮,下身穿单布直筒长裤,隐约勾出浑圆结实的腿型,绑腿缠得很紧,显得脚踝有些纤细,脚也不大,与他的威武身量相较,更给人一种“大码金莲”的错觉。

北人最爱他这副调调,欣赏完毕,半闭了眼,轻嗅起对方散发出的,似有若无,洁净雄马般的气息。四年多以前,擂台下初见难忘,苦求结交机会,终于在三年后,南北武林大会相识,春风一度,只嫌不足。上战场前,他与海青在火车上共乘了一段,许下自己也不信的约定,谁成想,竟在海家堡成了真。

只可惜自己,被炮弹碎片害得半死不活,光养伤就花了这么些天,和小老弟相好的时日也不多了,哎呀呀…… 他兀自陶醉感叹,末了摸过一只空杯子,斟满茶水,讨好地递向前,同时屁股一挪,坐到那圆凳上,右手一捞,把住了那只脚踝。海青弟弟,你知道的,论腿上功夫,我是再练十年也比不过你……

海青下意识收腿,使了三分力道,要弹开他,却忌惮对方重伤初愈,随即被后者乘空用了招小擒拿,把右脚扣牢在其膝上。你看,我就说我好了嘛……北人盯住他,眼神央着他把茶礼受了,才又笑逐颜开。嗬,好这蹄子,沉甸甸的,能扫断人脖子咯……害牙疼似的吸着气,他收紧右掌,热力隔着棉袜,渗进对方肌肤,连脚背,脚趾,也不觉轻颤起来。

北兄,你,有话说话,我不跟你淘气…… 海青没想到,自己还有这处见不得人的把柄,亲亲昵昵的,被对方抓了住,任是一开始再小心守礼,也终不免…… 那夜旖旎重现脑海,他心中一荡,转过脸去不再瞧他,拳谱上的字个个认得,连句成招,却再读不入眼。

北人摩挲着那处踝骨,恨不得当场把他鞋袜衣裤扒光,拽到床上干他几炮。欸,这憨货大洋马!谁让你坐得……离我这么远,咱好不容易见上面,不抓紧快活一番,看那劳什子破书…… 疯过了劲,自觉眼里带了怨毒,他登时一惊,稍一敛神,松开手,任那长腿搁着,只闲闲捡些话聊。

海青弟弟,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不姓北。老听你喊我北兄,北兄的,实在是……哈哈哈哈…… 海青察觉到对方的缓和,心下略安。哼,原来是拿我玩笑哪,你也太不地道了,北兄——呃不对,你继续说…… 他收回腿,往地面轻跺了几脚,合上书放好,重又转向北人,作诚心聆听状。

我还不记事的时候,就被大帅收养了。听他们说,是路过一个寨子,烧得啥也不剩了,把我从死人堆里扒拉出来的…… 姓吉,我应该是…… 北人又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嘴唇。不过我是个没姓的人啦,跟了大帅,姓川也是对的——只是没名没分,少帅唤我北人,底下人称呼我北副官长……

名义上是养子,事实却是当了奴才又扛枪,十二岁起,跟少帅去讲武堂,除了拳脚兵器,好勇斗狠,所学的礼义修养,仅够他打扮水灵后,勉强维持个文明人的模样。川少帅课余酷爱与纨绔冶游,捧小旦玩武生,无所不为。他吉某人不过看上一个小海青,朝思暮想,也没舍得仗势欺人,还专门练了拳法,夙兴夜寐,只求一亲芳泽。

思及至此,他简直要觉得自己品行高洁,卓尔不群了。

海青静静听他扯淡,理智上明白,自己和北人永不会是一条道上的伙伴。兵匪一家,后者作为一位年轻的资深丘八,也轮不到他来同情。然而转念一想,对方出身悲苦如此,种种因果未必由人,生逢乱世,更差点就被炮弹轰个稀巴烂。要是世间没了北人,这样一个让自己料不着,猜不透的美丽造物,又该是怎样的憾事啊……

小老弟是在可怜我吗……犯不上哈,有那闲功夫,不如陪我多睡几觉。北人笑嘻嘻的,瞧海青看自己的眼神,柔软中带了点苍茫的湿意,配上英俊刚硬的脸庞,有种离奇的诱惑。他不由得探身舒臂,指背往对方颊边,将碰未碰的,轻揩了数下。

海青没有闪躲,任那指尖划到下巴,再到唇边,才忽然不好意思似的,垂眸笑了一下。北兄,北副官长……你还是,先把腿养好再说吧。对他孩子气的轻薄,海青并不排斥,甚至有些兴奋。和纤细秀丽,武功高强却不敌自己,又带着伤的北人“睡觉”,这种事……很出格,反常,但他也不是没做过。

一年多以前,在那个破旧旅馆房间里,酒醒了大半,被对方紧拥着,揉搓着,反复贯穿,在胸腹,两臂,大腿内侧,留下一串串咬痕,连屁股那处,也被折磨得火辣辣,被灌满的感觉……后半夜穿戴齐整,仓皇逃回会馆,摸进房间关上门,他才敢松一口气。

背靠墙壁滑坐在地,温凉浊液顺着腿间,淌得到处都是。堂堂海家堡少当家,北方武林新秀代表,竟会被人……荒唐,污秽,却舒爽无比。他忘不了,甚至每每在夜深寂寥时,凭借那段记忆,打发躁动渴望的身心。

大半年以来,上门说媒的各路人马,也被他以“时局动荡”“年纪尚轻”为理由,统统谢绝了。怎么可能娶亲,除非自己想通,除非……可是上哪儿去找一个,像北人那样的——真是疯了,即便寻到,那也不是他,所以何必……

他知道自己性子里有些痴病,从前只为武学,以后也应如是。侠之大者,进兼济,退独善,守家为众…… 条条大道通达,却总不免绕回去,那一晌贪欢缭乱。

假若他想要,也不是不行……光天白日的,轻易也不会有人来,横竖我……不在这过夜就是了…… 海青胡思乱想着,脸上渐渐发了烧。然而北人逗过他鼻尖眼尾,又替他把略长前发撩至耳后,便收手起身,蹦着小碎步,在屋子里四处走,一边放出探寻目光。

说回正经的——我那些随身的家伙呢,你们都给扔啦……我还得回营里呢,就是穿现在这身衣裳,不带撸子可不成!啊……在的在的,我给你收着呢,别急…… 海青回过神来,暗骂自己色迷了心,险些误人大事。

他压下绮念,答应着要回屋给北人拿来。只不说自己当初怕他败逃伤重,万一想不开,要斗气赌命,或是盛怒之下,胡乱放枪泄愤……都不好,于是替他锁在屋里,一个收集儿时玩意的大匣子中,最为稳妥——

放屁!全是假的,自己只是舍不得,藏宝贝似的留着,仿佛能延续这风露似的缘分。海青掀起盖子,翻过一只红木小狮子摆件,捏在掌心揉了揉,放到一旁,又拨开几层衬布,才拎出一个小包袱。里面是武装带,酒壶,一大两小三支勃朗宁,还有几发子弹,和十几块大洋。

要是告诉他,东西丢了,也许能再多留些日子么……不成,他要是向我借,库房里还有一批盒子炮,我无论如何也得给……可那是我们家自保的老本儿,能不动,还是不动为好…… 思来想去,他又变回那个海少当家,叹了口气,提着包袱往外走去。

北人拿回东西,也没说几时要动身出发,只如常吃喝坐卧,休养生息,元气也日渐强旺。海青每次来送饭,都见他绕着墙边疾走跑跳,或是对着木桩子练拳,偶尔和自己贫嘴两句,其余的话是再不多提。

海青猜他有了心事,更留恋着不肯早离,陪他用过饭,又看他翻出那三支手枪,拆卸了再组装,翻来覆去地擦拭。他看不出门道,只觉得北人一双大手白皙修长,握在黑漆漆铁把子上,分外利落好看。忽被面对面瞄准了胸前,作势要扣扳机,他也不怕,因为知道那弹匣是空的。

砰——北人做了个口型,见他毫不动容,一味好脾气地望着自己,嘴角带笑,当下也觉出无聊。唉,这傻大洋马!吊了这许多天,他也不懂,单就我自个儿憋着口气,真是没意思。他想了想,又把海青招呼过来,坐在身旁,要教他看枪。

海青这老派武林的出身,对洋枪洋炮无甚见解,只为跟上时势,学会了用驳壳枪,偶尔打打靶。北人问他喜欢哪支,他看了一圈,依他喜好,本想选那最小巧的花口撸子,却不知怎的,起了点莫须有的好胜心,便指了另一个枪体粗大,握把上刻有骏马的。

嗯哼……果然是同类相惜。北人暗笑,把枪塞到他手里,自己另拣了一支,开始边讲边拆,给他演示。海青无意要学,然而盯着他看了这些天,流程动作早已熟悉,只用一回,便行云流水般完成。他没有抬枪便射的惯习,只用右手握住,轻轻巧巧地掂量,像对待狮子摆件,或是什么工艺品一样。

海青人高马大,双手却生得文气,十指尖尖,骨骼细长,不似寻常武夫。北人看他左手五指抚上那枪管,指甲盖儿修得圆润洁净,透着健康血色,不禁想,要是把它按到那话儿上,替自己捋弄抚慰,该是多么带劲舒坦……

鼻间充盈了对方的温暖体息,他心旌摇荡,干脆站到海青背后,俯身弯腰,两手贴着后者的肩头滑下,直抓上那双手背,下巴也趁势,搁在他右侧肩窝处。我的小老弟,撸子不是这样拿的,来,我教你……

教的什么东西,海青根本没留意了,他只知道,自己被北人亲吻着。温热舌尖从耳后舔至耳廓,还把他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他一动不敢动,抓枪的手捏得死紧,半闭着眼咬住下唇,喉间呜呜吟动,连胸腔也要沸腾起来了。

北人放开他右手,捏上他下颌,偏头探颈,一下一下地和他亲嘴。两舌交缠,津液吞不尽,溢出唇边,激出他满脸红晕,泪水也沾湿了睫毛,沿着眼尾,划了两道至腮边。

悄悄告诉你,我这腿可长结实啦…… 北人坐到海青大腿上,捧住后者脸侧,两额相接了,又用鼻尖轻轻去蹭。好弟弟,今晚就陪我睡一觉,好不好。

好,海青听见自己说。用不着百般引逗,好像专为守到这一天似的,廉耻也不顾了…… 晚饭后他回到屋里,仔仔细细,给自己洗了身,待得三更天过,换上深色的新裤褂,罩一袭大氅,偷摸摸,兴冲冲,又去了跨院那处,仿佛远赴一场倒错的淫奔。

他这身量打扮,倒有点像我家大帅…… 北人骤见了他,不免有些尴尬,苦笑着快步上前,除了那大氅,拉着他手,带到床边坐下。海青看他上来就不客气,羞赧之余,好奇地环顾左右——对方点了满室灯光,红烛摇焰,温柔暧昧中,夹杂了三四分喜庆。

这算怎么回事……我要是当了新郎官,北人岂不是…… 他惊讶地眨眨眼,眼前人仿佛凤冠霞披的穿戴了,只候着他一挑盖头,宽衣解带,鸳梦同享——然而还没畅想完毕,便被对方推倒在床,用分拆开的武装带,蒙了双眼,捆住右手,另一端则系在床头柱上。

好漂亮的大洋马,可想死我了…… 北人老饕似的,快速扒光了他,从头到脚先揉搓了一遍。缓过这瘾以后,才脱个赤条条,压将上去,亲吻脸颊,爱抚嘴唇——上唇微翘着,露出一点洁白大门牙,天然就是索吻的形状。摸够了,再细致舔弄,舌尖填进去又勾出来,连下颌也湿乎乎的。

海青被亲得出气多入气少,左手略推开北人,甩着头大口喘息,又去扒那蒙眼的宽腰带。做什么,我,我看不见……北兄你……嗯,啊…… 北人制住那手,按在枕旁,低喝了一声。你懂什么!看不见……这才好玩儿呢,傻弟弟,不许叫北兄啦,要叫我……

他一边说着,看对方听话不动了,两手摸到那宽阔胸膛,胸肌结实鼓涨,乳头朝下嘟着,随呼吸略作起伏,甚是可爱。张开手掌,虎口卡在那肌肉下沿,向上一托,刚好捧出两团。

北人低头噙住一侧,对那肉粒连吸带咬,另一侧也不停歇,二指捻弄拨动。如此手嘴并用,把海青弄得呻吟连连,腰身也战栗着扭动起来。

呜唔……啊哈……北,北人……不……啊啊…… 可怜他除了那一回,基本过着童男子般,自给自足的生活,哪里经过如此玩法。被对方大手握住性器,却无法得知其神色反应,预估下一步举动,只得任人宰割……秽乱与破败感笼罩着他,却也让他愈加激动。

要叫我北人哥……嘘——别急啊,小海青你告诉我…… 北人徐徐捋动着那根,另一手也不忘挑逗他周身,尤其是胸乳处,红烫肿热得,好像要滴出血来。怎么会……上一回,好像不是这样的。被调理得如在云端,海青仍努力搜索枯肠,试图分辨,一年多前的北人,与现下这个,看不见脸的家伙,有何相异之处。

花样没这般多,也不会……折磨他,不给个痛快,还咬着耳朵,荤话一句接一句……什么奶子,鸡巴,下流得没法听。海青弟弟,你告诉我……你怎么,哪里都生得这么大…… 这个北人一边欺负,压迫他,一边温温柔柔地抚慰,他最舒服的地方。

哪里都生得大……又硬……可是这里,又香,又软……唔呼,嘶嘶——哈啊,还很甜…… 嗬哟,总算是找到啦,这儿…… 手指离开了他的性器,往后探至那处,揉按刮蹭着。这小嘴儿……不行哪,会捅坏掉…… 空气中忽然添了生发油的香气,然后是三根手指,湿淋淋的,渐次放了进去。

北,北人哥……我想看,看看你——啊嗯……呜呜…… 刺激够了,海青只想被亲热拥抱着,注视着,进入身体深处,于是试探地喊了声,想让北人答应自己。然而对方并未理会,甚至在插入阳具的同时,往他嘴里塞了一支冰冷的硬物。

小嘴儿勉强能用……但是上边儿这嘴,我倒还想试试…… 北人下身动作着,一边控制右手上频率。黑色枪管捅进抽出,被海青丰润双唇包裹,不自主吮吸着的画面,别有一种肉欲意味。舒服吗,我的小老弟……猜猜看,这是哪支撸子……

不知道,好奇怪…… 这不是他所期待,或想象过的,和北人“睡觉”的情景,可是确实舒爽,痛快,这也是与北人一起,才会拥有的回忆。左手搭上那枪,他摸索着握住北人右手,指腹缓缓擦过握把——是那支了,骏马图案的。他几乎瞬间领会了对方心意,放松了身心,彻底接纳着后者的双重侵入。

完了,他这是……爱惨了我吧…… 北人想,其实自己早该知道了。被道德义理所遮掩的,炽热真挚的眼神,以及近乎予取予求的谦和…… 这人的情感和表达是旧式的,不像他,喜欢了就忍不住想占有,榨取至最后一点一滴。海青只渴望长久,忠实的陪伴,甚至可能,不惜让所有猛烈爱意,停留在欲说还休的那一刻。

他心知肚明,自己配不上,也受不起这份情义。唯其如此,才要在不得不分别之前,先让对方失望。如果可以,他将在接下来的每一夜,变着手法,折腾他的海青弟弟。

枪管抽离后者口腔,同时阳具也退了出,他趴下身,含住对方硬热性器,往喉腔深处吞入,同时把枪管捅进那洞开的小穴,一边拍打臀肉,一边轻快地旋动,抽插。前后夹击,然而每每在海青的高潮前夕,放缓甚至停滞,让他呜咽悲鸣,甚至高声哭叫起来。

北人欣赏着他备受煎熬的模样。牛皮带子那样勒着,又是汗水又是眼泪的,得多难受啊…… 明明还有左手自由,强行扒掉它,然后给自己一拳,或是一脚把自己踹下地,都是轻而易举,可他怎么就…… 唉,都怪我自己,当初不该招惹的,真是冤孽啊——

呃啊啊……够了,我不要了……求你呜……北人哥…… 海青双腿大张,挺着性器,收紧下腹,一下一下地耸动腰胯。感到对方似乎不为所动,他没了辙,甚至咕哝着,学舌一般,讲出几句不伦不类的荤话——这下可把北人吓得不轻。

别是把人给逼疯了……他认命似的捶头数下,想了想,还是不忍心,当即替神昏智迷的海青解了束缚,揽住肩头,重又插入那处,盯着他双眼,又哄又吻,送他出了精,然后自己也一阵冲刺,射到对方的肉穴里。

高潮后良久,两人都没动弹,也没说话。海青一反平常作息,耗了这许多体力,却也不困,只望着帐顶,目光炯炯。末了下定决心似的,他搂着身上的北人一转,面对面抱在怀内,挑起他脸蛋儿,轻吻了一下。后者生受了这几手,一时不知所措了。

咳咳……北兄,北人哥……北人,不要犯傻。海青看着他,眼里黑白分明,似有流光溢彩。你的意思我明白,一切……是我自己心甘情愿。你有大事要做,该走就走,我不会强留,最多送你一点干粮盘缠,护你走一段路罢了。

至于刚才的事…… 他红了脸,凑到北人耳边,说了几个字,更是让后者当场瞠目。那支枪也是,你说过的,要给我带你缴的好枪……所以,它就是我的了。抓紧时间眯一会儿吧,天亮前我还是要回自己屋。言罢海青对他甜甜一笑,迅速合上了眼睛。

思无穷,与君共枕风露清宵中。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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