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杀青后的庆功宴,导演邀请了大半个剧组的上层和演员,男男女女相拥而坐免不了各种触碰。
川村壱馬到底还是不习惯这种接近联谊性质的酒局,虽然○○前辈在这次电视剧拍摄中指导了他很多,但与女性有工作以外的身体接触,实在不在他的接受范围内,出于礼貌却也只能不断用尴尬的笑容来掩饰他的心不在焉。
就在他被○○前辈与另一位女艺人有意无意连灌下三扎生啤后,救命稻草般的电话终于响起,快维持不住笑容的川村甚至没看是谁打来,说了声抱歉便起身急切地逃离了包间。
意料之中,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声音。
“壱馬さん酒会结束后还回来吗?”长谷川慎问。
“啊、当然回。不过不用等我,明天还有工作,你先睡吧,过会儿我就回。”
“嗯…壱馬さん也不要喝太多噢。”
“好啦好啦…我的酒量你知道。”虽然这么说,但连续三杯下肚还是让人有点吃不消啊,川村腹诽。
庆功宴又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川村壱馬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感觉到不太妙,浑身像是进了桑拿房一样滚烫,不知是不是喝多的原因头也越来越昏沉。领带早在中途就解下了,即便又解开了胸前两颗扣子还是抵不住体内源源不断的燥热。
不行,再不回去的话…
川村摇晃着站起来,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挣脱了两旁想要挽留的手,跟明显都喝醉了的大家抱歉着说了声“就先回了”后快步走出了居酒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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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村壱馬好不容易才将七扭八倒不受控制的钥匙怼进锁眼,接着就浑身发热发软地倒在了玄关,这时他终于意识到,或许是有人在他外出接电话时,往他酒里掺了什么奇怪的药物…
“壱馬さん!”一直等在客厅的长谷川慎闻声赶来,急忙将人扶到了沙发上。虽然川村身上酒味很重,但长谷川也意识到这副模样显然已经不是单纯的醉酒,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他这个毫无防备心的笨蛋哥哥差点就要被人占了便宜。并且是男是女都说不准。
长谷川用手背贴了贴川村的面颊,触到一片灼热。而川村对于突然出现的凉爽倍感满足,急切地用脸蹭了蹭长谷川的手背,后者则立刻像触电般抽回手,不知所措地挺直起身子,眼神犹豫地在他哥脸上转了两圈,又徘徊在那大敞的领口处裸露的肌肤上,一想到本人毫不自知此时的诱态,长谷川不禁皱起眉头感到莫名的生气。
“Makoto…?”川村壱馬意识模糊地感知到这份凉意后,下意识喊了一个最有可能的名字,渴望得到更多的给予,却迟迟没得到任何回应。
而此时,长谷川慎正在厨房给他哥准备醒酒药,但等他端着水杯回到客厅时,却发现原本躺在沙发上的人不见了踪影。
“壱馬さん?”
在屋内找了一圈后,长谷川看着自己卧室敞开的门叹了口气。
“醒了的话就来把药喝了吧。”长谷川慎走进卧室,顺手打开了房间的灯,透过卫生间的磨砂玻璃看见了川村壱馬的身影。
长谷川坐在自己床上等着他哥出来,眼睛却紧紧盯着磨砂玻璃后的那个身影,一些昭然若揭的欲望在这个时刻毫不遮掩地流露出来,长谷川一边在心里鄙视自己,却又一边享受这种肆无忌惮大胆窥视带来的刺激。
正因为卫生间里的人毫无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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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许久后长谷川终于意识到些许不对劲,时间过去许久也未听见半点水声,川村似乎并不是单纯地在……当长谷川半信半疑地拉开卫生间的门时,完全僵住了身体。
他看到川村壱馬正撑着洗手台在自慰。
川村的裤子半褪着挂在腰间的耻骨上,碍事的衬衫衣摆被他叼在嘴里,露出了肌肉匀称的平坦小腹,右手正在肿胀发红的性器上来回套弄,却仿佛因为缺乏经验迟迟不能达到高潮而憋红了脸。
一直被隔绝的微弱喘息现在像是放大了数倍传入了长谷川的耳朵,似乎就是从这一刻起,长谷川慎的一切行动便偏离了他一直谨慎维持的“正确轨道”。
冲动的情绪攻陷了长谷川,他快步向川村壱馬身后逼近,等川村反应过来时,长谷川已经一只脚挤进他腿间,一只手揽在他腰上了。
“诶…干什么!”头脑不清醒又浑身燥热、只想着快点释放的川村感觉被打扰到了,他烦躁地想要挣脱,却突然被一只带着凉意的手抓住了裸露的命脉。
长谷川的手覆上他手背,然后挤进他黏腻的指缝,握住了早已硬挺的性器。
“那かずまくん又在干什么?”长谷川略带恼怒地贴着他的耳边质问,“在别人的房间里自慰吗?”
无名的怒火。长谷川恶意地收紧了手上的力道。
明明已经很努力在忍耐了!明明已经装作是所有人眼里温顺听话的弟弟,对他也是单纯尊敬崇拜的样子了…为何他还要如此毫不自知地勾引!
“只是一场庆功宴,为什么壱馬さん会这样回来?”长谷川用圆厚的大拇指狠狠摩擦性器的铃口,惩罚似的用指尖反复抠挖那顶点的小孔,“壱馬さん就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的吗!”
“不是的…”敏感的耳朵被热流抚摩,命根子又在极端的刺激下更加坚硬,无处可躲的川村只能挺起腰,上半身紧紧贴向身后长谷川的胸膛,辩解的话也在喉间突然转了调,变成一声低沉的呜咽。川村发烫的身体与长谷川的胸膛相抵,似乎让他获得了片刻的喘息。但下一秒他的呼吸就又被夺走了,性器被长谷川修长的手指包裹着快速地套弄起来。
“等等…太快…mako、”川村感觉有什么要从他的灵魂里飞离,他只能无助地扬起脖颈倒在长谷川的肩上。那修长有力的手指让他腿软,几乎逼得他跪地求饶。
颈间急促的鼻息刺激着长谷川每一缕神经,带着哭腔的哀求落进他耳朵里,只会让他手上的动作愈发猛烈。装聋作哑的长谷川“任性”地紧了紧揽在川村腹部的手臂,将他压进怀里,不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耳边充斥着川村细微的呻吟和身下糟糕的水声,指缝间也是粘稠得一塌糊涂的触感,长谷川抑制许久的欲望像是洪水猛兽般要从胸腔喷薄而出。
“长谷川!”川村根本无力撼动桎梏住自己的手臂,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他恼怒地叫出了他的姓。却没想到耳垂遭到一记重咬,而后又被湿润的口腔包裹,被尖利的牙齿厮磨。“…呃啊、”堵在喉咙口的痛吟和咒骂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一股抵挡不住的颤栗就从川村的尾椎直窜头顶,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袭来,让他一瞬间失了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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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卷进了汹涌的浪潮,等到潮水渐退,川村已是一身汗津,他回过神脑袋无力地向一边歪去,却未想直直撞入一双幽暗的眸子里——那一瞬,川村似乎窥见了比快感的浪潮更加凶猛的东西,心脏被突然攥紧的同时酥麻的余韵又在他身体里一浪一浪地回荡起来。
长谷川就与他四目相对着,摩挲着他性器的尖端。肌肉鼓胀的手臂被川村抓紧,温度高得异常的指尖几乎嵌进长谷川的肉里。
“停下…”川村像是找回了一丝理智,他望着长谷川的眼哀求,用力咬着唇想吞下喉间的呻吟。就在即将忍不住的时候,他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叹息,接着眼睛被一双温热的手覆盖。是平常带着撒娇意味的软糯嗓音,“哥…我只是想帮帮你。”
哪怕是此刻脑袋不算清醒的川村也能意识到这种“帮忙”实在有些超出兄弟朋友的界线。而就在这么想的间隙,松懈的唇遭到了入侵。
即将脱口的拒绝被湿软的舌堵了回去,长谷川用不符合他的霸道蛮横,撩拨勾引川村的舌尖,将它卷进自己的口腔吮吸舔允没放过任何一滴津液。
一时间长谷川的味道充斥着川村的鼻腔,他眼前一片漆黑又被迫仰着头,只能张着嘴被掠夺的失控感与身后坚实有力的温热胸膛带来的安全感交叠,让川村的心脏跳动得越发激烈,直至击溃了他仅剩的理智。
川村壱馬第一次体会到了来自长谷川慎的压迫感,他清楚明白地感到,那个一直傻笑着敬爱着他的弟弟,此时此刻正毫无怜悯地汲取着他的灵魂。
从来没体验过如此激烈的吻。川村可悲的觉得自己像是毫无廉耻的荡妇,却又不受控制地回应并兴奋到颤栗。
蒙住眼睛的遮挡消失,下一秒寂寞的性器重新遭到玩弄,不断刺激出的生理泪水都被长谷川一一舔去。
“看着我。”长谷川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咬着川村的下唇,蛊惑的嗓音传进川村的耳朵,鬼使神差地他对视上长谷川的双眼,那其中炽热又克制的神色几乎烫得他心惊。
心脏快要跳出胸膛。
川村壱馬像一条被浪潮抛上岸的鱼,搁浅的无助让他只能反手紧紧攀住长谷川的脖颈,一边承受“好弟弟”的侵略一边颤抖着在他的掌心射了出来。
长谷川慎抱着瘫软的人露出一个甜蜜又食髓知味的笑来,“毫无防备心的哥哥还是要受点惩罚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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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村第二天醒来是在自己床上,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衣。他坐起身的一瞬,隐晦又不可描述的画面从他的大脑一闪而过。
川村不可置信的陷入了宕机状态。
怎么可能…春梦吗…跟慎做了那种事…怎么可能!为什么是长谷川慎!
川村正思绪混乱分不清是现实还是一场荒唐梦时,长谷川像是早有预谋的在外面敲了敲门。
“壱馬さん醒了吗?给你冲了醒酒茶。”
本想装睡逃避的川村没想到五秒钟没得到回应的长谷川竟然直接推门而入了!
躲在被子里的川村内心:自己以前也这么纵容他的吗?
没办法只能假装被吵醒的样子,川村揉着太阳穴从被窝坐起来,在看到长谷川一脸纯良,万分关心的神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慎先打破了沉寂,
“壱馬さん昨晚也喝太多了吧!一回来就倒在地上睡着了,我费了好大劲才给你拖回房间的呢。”
“啊?…是这样吗?那我衣服…”
“我帮你换的啊,难道壱馬さん想穿着那套臭烘烘的衣服进被窝吗?”长谷川慎义正严辞。
所以…是梦吗?!
附小剧场(仮)
壱馬:啊…昨晚真是做了个可怕的梦
慎:诶?做噩梦了吗?
壱馬:也可以这么说…
慎:应该是压力太大了吧,要好好释放啊(笑)
壱馬:?!
早上长谷川慎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川村壱馬正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打游戏。长谷川走过去,川村下意识曲起腿给他腾出位置,本来准备去坐凳子的长谷川立马实相地在川村脚边坐下。
川村抬起眼从手机后投去视线,今天没有工作所以长谷川没有特意做发型,柔顺的金发自然的垂在额前。长谷川靠在沙发上仰着脖子将过长的刘海向后撩去,露出一个硬朗的侧脸。像是注意到视线,他转头捕捉到川村的眼睛,随即露出一个微笑,川村立马收回视线盯向手机屏幕。
“壱馬さん。”长谷川小声喊他。
不知道为什么川村现在并不想听到长谷川用这样略带低沉的声音叫他的名字,会让他想起一些莫须有的记忆,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嗯?”他有点慌张地在手机屏幕上乱戳。
“好点了吗?宿醉。”
“啊、已经没事了。”游戏里的角色再次在他的误操作下上演血条消失术,看着屏幕上通红的GAMEOVER大字,川村觉得有必要调整一下心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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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安排了新曲MV拍摄的排练,九点半大家陆陆续续集合到休息室,工作人员将带有标牌的西装分发给大家。
“有服装上的问题请及时提出。”阵站在挤满人的休息室门口,对着叽叽喳喳讨论纷纷的成员们喊道。
“这衬衫怎么感觉有点短?”川村壱馬抖开上衣后照着自己比了比,衬衫下摆刚好到腰部位置。一旁的浦川翔平也附和,“这种长度一抬手就会跑上来的吧,一会做起动作来都要走光啦。”
不过看旁边后藤拓磨跟长谷川慎都很合身的样子,大概是除了最小码的一批以外,尺寸都没有问题。
“得跟staff说一下,但是一会儿得排练呐。”
“要不试试那个吧!衬衣夹。”
直到翔平像变魔术一样拿着衬衫固定束带展示到川村壱馬的面前时,他也还不知道这一团东西是要怎么使用。
“就是这样,先把上面的夹子夹住衬衫下摆,然后把这个松紧带系在腿上!”翔平兴致勃勃地在自己身上演示着。川村看他把束带系在了裤子外边,又问了句,“所以这个应该是穿在裤子里面吗?”
“那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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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村壱馬在更衣室捣鼓了半天,才勉强把这个束带调整到合适的位置,但还是觉得很别扭。太紧了,大腿上的肉被勒出痕迹,哪怕西裤还算宽松,一旦贴上大腿,就会显示出绑带的勒痕。
不过应该没人注意到吧。川村一边想一边套上外套走出更衣室,一抬头就撞见长谷川。长谷川先是朝川村的大腿瞧了眼又很快收回视线,然后不明所以的勾起嘴角。川村更加别扭了。
“很明显吗?”
“没有哦,完全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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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练从上午十点到中午12点半,吃了午饭又继续,直到下午五点多才把整个过程熟悉完。衣服除了太短以外还有扣子崩开等问题,报告完这些大家都急冲冲的吃晚饭去了。川村慢吞吞的走在队伍末尾,跟上来的吉野北人拍了拍他肩膀,几乎没出汗的脸凑过来问道,“没事吧?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诶。”
川村只能摆摆手说没事,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有了这个束带衬衫确实没跑,但他的大腿内侧因为出汗跟绑带摩擦得已经快破了,现在走路都疼。
川村现在只想快点去洗个澡把这个东西解下来。他在LINE上联系了长谷川慎,让他帮自己带一份晚饭就直奔回公寓了。
所以当长谷川慎拎着便当回到公寓的时候,恰好看到了光着腿在客厅找药箱的川村壱馬。宽大的白衬衫显然是他自己的衣服,将屁股盖了个严实只露出底下黑色四角裤的边边,再下面就是大腿上一圈十分显眼的红色勒痕,越靠近内侧细嫩的皮肤勒痕越明显。
“壱馬さん先来吃饭吧。”长谷川走过去放下便当,在柜子顶上取下了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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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川村将两份便当三两下横扫完,长谷川即时且“体贴”地拿出药膏提议要帮川村上药。
当然这时川村对长谷川的心思还毫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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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川掐着川村大腿内侧的软肉,用大拇指将药膏揉搓涂抹均匀,他注意不到自己的呼吸已经变得有些重,他只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办法从那被自己搓得微微泛红的肌肤跟充满性意味的红色勒痕上挪开眼。
直到川村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疼。”川村壱馬皱着眉头抓紧了长谷川慎的手,他一开始是拒绝长谷川给他上药的,奈何长谷川坚持说那位置他看不到不方便,才导致现在他被迫曲起腿将大腿内侧的肌肤暴露在外人眼前的尴尬局面。
况且…那双手给他的刺激太大了。只是掌心贴着的部位,肌肉都不自觉紧绷起来,被拇指反复揉搓的地方更是像是着了火,又疼又麻。
跪在川村腿前的长谷川下意识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人,未掩藏的炽热眼神让对方向沙发里缩了一下,长谷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对着川村笑了笑,长谷川知道川村对自己无辜的笑容最没有抵抗力。
“壱馬さん、再忍一忍啦,不涂开的话没效果哦。”
长谷川像是哄孩子的语气让川村脸上一热。但那铺洒在腿根的滚烫鼻息,游走范围越来越大的粗糙指腹,都让他的神经紧绷起来。
突然川村壱馬坐直起身子,重重放下了曲着的腿。长谷川的手指被压在了他大腿底下,但他并没有抽离,只是一脸疑惑的抬头看着川村。
“可以了吧…”川村壱馬的声音有些抖。
“可是另一边…”
川村并不想回答他,再不走他就要藏不住衬衫底下微微站起来的部位了!
但川村壱馬刚站起身就被握住了另一只脚的脚踝,长谷川抓着他的脚踝,一边微笑一边不容置疑地将他的脚抬起来放在沙发上,川村失去重心跌回沙发,一瞬间重要部位失去了衬衫的遮蔽。
“慎!”川村可以说是恼羞成怒了,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乖弟弟最近不听话的时候变多了,变得得寸进尺了起来。
“壱馬さん…明天还有排练呢,不好好上药我会担心的!”长谷川慎语气很坦然,让川村壱馬哑口无言。川村不得不承认,长谷川一脸无辜的样子真的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川村壱馬自暴自弃的重新坐好摆正姿势,随人摆布似的倒在沙发里闭起眼,却没想到因此对长谷川的手指愈加敏感——微凉的药膏涂抹在光裸的肌肤上,然后被温热的手掌覆盖、融化,掌心在大腿一周游走,说不出的温柔与耐心。
这个时间长的可怕,川村壱馬感觉大腿都要被搓起火了,那双手才终于肯离开。
川村壱馬暗自松了口气。
但他才缓了两秒钟,就听到长谷川慎清晰分明的声音,
“哥,你那里‘起来’了。”
川村猛地睁开眼,一抬脚踹在了长谷川的肩上。
“好疼!”长谷川慎被踹倒,后背撞在了茶几上,从金色的头发后露出一双可怜的眼睛。他看见川村站在他眼前,有几分慌乱,有几分挫败。
这只是川村下意识的反应,过激但并不是故意。但他无法解释,甚至确实想给眼前明显逾矩的人一点教训。
“哥那里很敏感。”
长谷川慎仍在试探,试探川村对他容忍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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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村壱馬一向是业内公认的“好男人”,尽管正是二十出头的大好年纪,却从来对男女关系缄口不提,哪怕是在私底下也撬不出一个字。
长谷川看着川村,又回想起那晚他手法笨拙地在自己房间自慰的模样。
[是处男吧。]
这个想法已经在长谷川慎的脑子里盘旋了两天。他倒也不是为了证实什么,只是这个念头总是让他无心专注于任何事,尤其是当川村靠近时,他总能从川村身上闻到那晚他浑身充满情欲的淫弥气味。
“你在说什么!”川村的眉心都快皱到一起了,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提防着这个他从来没有起过戒心的男人再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壱馬さん还是童贞吗?”
回应长谷川的是迎面砸来的抱枕和川村重摔房门的声响。
看着胸前爆开飞出羽毛的抱枕,长谷川慎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明知道事情开始脱离掌控后会变得有多麻烦,却仍然期待他会给出怎样的反应。
川村壱馬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不明白自己一直以来的“教育方式”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明明直到昨天还是个腼腆害羞的男孩,今天却一反常态对他说出如此大胆露骨、令人羞赫的话。
川村壱馬一夜未眠,终于得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是青春期了吧。]
自认为想通之后,川村到天快亮终于昏昏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是中午十二点多。他起床慢吞吞踱到客厅倒水,却在桌上看到一碗蛋包饭跟一张纸条:
「昨晚的事情非常抱歉,
回来会向壱馬さん当面道歉的。
蛋包饭热了再吃,早安。」
川村经过一整晚的自我调解,心中芥蒂早已消去大半,看着纸条跟蛋包饭上画的滑稽笑脸,另一半便也在填饱肚子后消解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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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川慎一早就赶到了JUNON的拍摄现场,同行的还有浦川翔平、藤原树和岩谷翔吾,四人目前是杂志JUNON连载版块的常驻嘉宾。
这期设定的拍摄主题是清纯与性感的结合。
镜头前的长谷川慎身着纯白镂空设计的西装,反向跨坐在一把木椅上,随着动作,线条流畅的肌肉在西装外套下若影若现。他抓着椅背向往仰去,露出大片纹理分明的腹肌,细长的耳链微微晃动着,金色的湿发造型加上额前几绺碎发,显得极乖张又不刻意。
摄影师连连称赞,在场的工作人员也都吸了口气,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看,在银色的金属背景板下,长谷川慎显得既禁欲又色情。尤其是他冷着脸,向镜头投来随意又轻佻的眼神时,让一旁的队友都咂舌。
树:「你说他是不是偷偷去上专业课了?」
翔平:「啧啧…粉丝看见会疯的吧。」
翔吾:「太厉害了…好色情!」
树、翔平(低声):「太大声了啦!」
长谷川慎很显然还是听到了,一下破了功,迅速别过脸露出一个十二分害羞的憨笑。
三人:[ま~到底还是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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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结束后天色已晚,四人一边走出公司一边说着接下来的安排,三人商议一起先去吃饭再各回各家,长谷川慎则决定先回家,他还有事要做。
翔平看着有些着急的长谷川,突然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腰,挤眉弄眼地问:
“慎ちゃん还在跟壱馬さん同居吗?”
闻言树跟翔吾都一脸惊异地望过来。
“不、不是同居…是合租!”长谷川结结巴巴解释。
藤原树挑了挑眉没说话,岩谷翔吾像是得知了一个大新闻,惊讶的声音越拖越长。
“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所以暂时在跟壱馬さん合租。”长谷川面上有些讪,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耳环,那里已经换回了自己最常戴的款式。
“这样也好,毕竟壱馬さん是个很怕寂寞的家伙。”浦川翔平拍了拍长谷川的背,语重心长地说,“总害怕他半夜一个人在被窝哭鼻子呢。”
大家都知道翔平在开玩笑,但长谷川慎站在原地挥手跟他们告别时脑子里还都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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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川慎回到家的时候,川村壱馬正在厨房用高温喷枪炙烤着一大盘寿司,一瞬间涌出一种身为人夫工作回家后看到爱妻已将晚饭准备好的幸福感。
当然只是一瞬间,随后就犹豫起该如何开口,而川村竟一看到他就一脸热情地招呼他去尝尝手里的三文鱼寿司,像是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这让长谷川松了口气,又暗暗有些不爽。 他三两步走过去,握住了川村举着寿司的那只手腕,将人逼退了两步抵在了洗手台上,
“壱馬さん、昨晚…”长谷川一脸认真地盯着川村的眼睛,思索下文的同时又察觉到此时姿势的微妙,有些局促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含含糊糊,也不知道说的是昨晚还是现在。
川村微微仰着头,望着眼前已高出自己不少的弟弟,一时间竟有些感慨,摇摇头伸手将寿司又往他嘴边凑了凑,“快吃吧,要凉了。”
“壱馬さん不要生我的气。”长谷川讨好似的将大拇指伸进他手心里挠了挠,用软软的声音撒起娇来。
“没有生气。”川村自然是听不得他这样子撒娇,只得投降似的说,语气里还带着些不自知的宠溺。
似乎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长谷川慎一口吞掉了嘴边的寿司,连同那指尖也含进去仔细品咂了一番。
湿热的触感来得太快,就连长谷川的舌头有意无意地绕着它打了个圈,川村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酥麻的感觉从指尖一直传到心脏,连呼吸都窒了一下。随即像是受了惊吓,急忙将手指抽了出来,却意料之外的带出了一线银丝,暧昧至极。
川村壱馬正不知所措地准备去洗手,长谷川慎三两下吞了寿司,紧张地抓住了川村的手腕,拉过来慢慢地魔怔似的舔去了川村指尖黏糊的液体。
“很好吃。”长谷川慎咂咂嘴,腼腆的笑起来。
川村壱馬脑袋嗡得一下发起热来,手腕被握住的地方突突地跳着,羞耻得连眼眶都发胀,急忙忙挣脱开,从长谷川慎的“控制”里逃离出来。
“那个、我…我先去洗澡。”川村壱馬强作镇定,落荒而逃。
长谷川回过神,看着被留下来的大盘寿司跟自己,叹了口气。
[是不是逼得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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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村壱馬洗完澡已没有力气再去思考刚刚的事,他现在很饿,非常饿,相当后悔刚刚没有把寿司一并带走,导致他现在只能回到客厅。好在长谷川已经回房间,他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半凉的寿司一边刷ins。刷新一下就弹出了一条长谷川慎的新动态,正是今天junon的拍摄成图。
川村只一眼就差点呛住,他难以置信地盯着照片里的人,努力将这个浑身散发成熟男性魅力的青年与刚刚还冲着他撒娇的弟弟联系起来,最终只能得出他们只有脸一样这个结论。
川村一边对着几张照片翻来覆去放大缩小地研究,一边感叹“这就是进入青春期的蜕变吗”,浑然不知当事人正带着洗完澡后的一身水气出现在他身后。
“他们都说我这张很性感。”
长谷川凑到川村耳边,用与方才截然不同的低沉声音略带笑意地说。
像是做错事被逮个正着,川村壱馬心悸地挠了挠发痒的耳朵,转过头去,视线恰好扫到了长谷川慎一丝不挂的上身,肌肉匀称,线条流畅,俨然与照片里一模一样。一头金色的头发还挂着些许水珠,就着他低头前倾的弧度,从额前滴落到川村壱馬的肩膀上。
“啊、抱歉。”长谷川直起身子,露出了完整的胸腹肌,不知为何川村有些心虚不敢多看,回头看向手机里竟也是赤条条的一片腹肌,那个与长谷川长相一致的男人正微抬着下巴眼神轻佻地看着他。川村一时间不知该将视线落在哪里好,拇指一动划走了这条动态。
“壱馬さん觉得怎么样?”长谷川慎用毛巾擦了两把头发,挂在脖子上,手臂撑在川村壱馬身旁的沙发扶手上,像是将他圈在了怀里。
“好看吗?”长谷川在他手机上划了两下,又回到那条动态,停在其中一张照片上。
“很…帅气。”川村壱馬眼神躲闪,努力找着合适的措辞。
“只是帅气啊…”长谷川慎的语气像是充满遗憾,“我想表现的更色气一点的。”
“确实也很H啦,会很受女孩子们喜欢哦!”川村赶紧安慰他,试图用玩笑缓解尴尬的气氛。
“那壱馬さん喜欢吗?”长谷川紧接着问。
川村壱馬如临大敌。如果放在两天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但此刻他犹豫了,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正是因为他激烈加速的心跳,才让他更加说不出口。他一直企图用敷衍的态度来模糊这两天心中异样的情绪,但此刻这句直白的问话让他无处遁形,逼得他只得沉默。
川村壱馬被温热的身躯围困,仿佛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慢慢稀薄,他挪不开眼也动弹不得,盯着那照片越发口干舌燥起来,就当他手心发汗想要开口,长谷川慎却直起了身,拿起一旁自己的手机,自顾自坐进沙发里开始翻阅那条动态的评论,好像他并不在意川村到底有没有给出答案一样。
清冷的空气又重新流进肺里,川村壱馬却并没有因此而松口气。
-
“喜欢。”
长谷川收到一条简讯,
“慎ちゃん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而发信方正是坐在旁边若无其事吃着寿司的川村壱馬。
没人知道长谷川花了多大力气才控制住自己。
他甚至猜测,川村早就知道他那些龌龊心思,故意这样撩拨他,好让他狼狈地原形毕露。
长谷川咬着后槽牙,面上忍着不动声色。
倒是这边川村揣着一个上蹿下跳的心,一口口急切地吞咽着寿司,他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希望长谷川什么也别说,还是期待他能回应自己这份有些冒失的热情…
川村不情不愿将最后一片三文鱼刺身塞进嘴里,依然没有等到任何的回应,他看着那“已读”的标签,难堪得达到了气愤的程度,他终于忍不住皱着眉转头看向罪魁祸首——
而罪魁祸首呢?
长谷川从收到消息开始,就光明正大地观察起这个撩而不自知到了让人咬牙切齿的人,因此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川村的犹豫不决、坐立难安和最后的恼羞成怒都看在了眼里。
更是完完全全将川村最后撞进自己视线里时的惊讶和窘迫都牢牢捕捉。
就像只受惊吓的兔子,长谷川笑着想。
而川村确实吓了一跳。那双盯着他一动不动的、藏在金色刘海下闪烁着捉摸不透的情绪的眼睛,让他无端想起那晚长谷川被踹倒后的可怜兮兮的神情——但更让他想到了另一个模糊的场景……那是一双饱含欲望的、带着要将人吞吃入腹的贪念的眼睛——一瞬间都与眼前这双重叠了起来。
川村恍惚觉得自己像是被盯住的猎物一样后背惊起一阵颤栗,等回过神来已不知怎么开口。总之想逃,川村第一反应就是想尽快逃离出这尴尬的磁场,他站了起来,挠了挠后脑勺低声说了句“该休息了…”。
或许是出于捕猎的自然心理,长谷川在川村转身离开时下意识就伸出了手,他抓住了川村的手腕。
长谷川对川村露出了他标志性腼腆的、讨人欢喜的微笑,说:我也是!
(我也是,壱馬さん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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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好像一切都恢复了常态。
长谷川跟川村又保持起适当的距离,不会太亲昵也不会太疏离。但越是这样越显得刻意,川村自然是察觉到了,但他已陷入自我斗争的矛盾情绪里,对长谷川的用意他不是很明白,却也自觉保持了这份难得的空间感。
总是混在他俩身边的浦川翔平很敏锐地察觉到了这几天川村与长谷川之间诡异且别扭的氛围,他暗自揣测是不是长谷川终于向他哥表白但惨遭拒绝…
然而翔平并不打算干涉,只不过在某次吃饭时不小心对山本彰吾说漏了嘴,山彰却挑了下眉,神秘兮兮地笑着说:长谷川慎手段不简单。至于下文,翔平请他吃了两顿饭也没能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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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微妙的平衡在周五manager向大家宣布长谷川接到了新的舞台剧工作时被打破,川村只在其中捕捉到了两个关键词:主演、恋爱。
川村看着长谷川站在MG身边,有点害羞的迎接队员们热烈的祝贺,直到长谷川隔着两三排人向川村的方向投来视线,他才怀着自己也解释不了的复杂心情走过去,众目睽睽下很亲昵地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大方地调侃他,“你小子,闷声干大事呢!如果你求求我的话,我就传授一点经验给你哦!”
长谷川的脸颊被川村的食指戳中,他撇着眼看川村扬着下巴一脸“求我”的表情,不自觉笑出来,川村立马皱起眉假装生气的样子,一旁的zin随即起哄说“哦哦哦!慎ちゃん已经没把壱馬放在眼里咯!”逗得大家纷纷大笑,青山陆则在旁边一边大笑一边喊起来“下克上!下克上!”
川村瞪着眼看大家笑作一团,很配合气氛地在长谷川腰侧拧了一把以做惩罚,而长谷川挂着他的招牌微笑自然地伸手圈住了川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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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壱馬さん。”
长谷川又在用让川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语调喊他。
“壱馬さん说过会传授我经验的吧!”长谷川拿着他的台本凑到川村面前低声问。
川村依旧盯着手机故意冷落他似的,头也没抬只轻飘飘地说了句,“那就求我啊。”
川村根本没觉得这样开玩笑的要求能得到认真的回复,但——长谷川往川村的耳边凑近了些,完全藏起了平时羞涩的神情,他声音低低的:“拜托了,壱馬さん…”
说是撒娇也绝对不过分的语气,直击川村的软肋,他在手机屏上狠狠戳了两下,像是在怨自己不争气的心跳。
“拜托了哥哥…”
长谷川一定是故意的!川村一边想一边红着耳朵抬起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在长谷川几近胜利的得意的小表情里彻底败下阵来。
他恶狠狠地伸出惯用的食指去戳长谷川的脸颊,长谷川也就顺从地鼓起脸颊肉让他发泄。不知什么情绪在作祟,川村变本加厉地想做更过分的事,他想狠狠掐一把那软嘟嘟的脸颊肉,想让他露出疼痛的表情来惩罚他的自大妄为,却在最后触摸到长谷川的肌肤时只是轻轻地拧了一下。
他矛盾地,突然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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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野北人走进休息室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角落里凑在一起“卿卿我我”的俩人。
啧,没眼看。
吉野假装咳嗽了两声表示礼貌,看见川村投过来的视线一副恨不得让他消失的感觉,也不管川村是否领情,大声提醒他们马上要继续排练了,说完就走了,甚至很礼貌的帮他们关了门。
川村头疼,恨自己手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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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晚上川村洗完澡坐在自己房间里准备重新给腿根的勒痕上药,好在今天是最后一场排练,正式拍摄时就能拿到合身的衬衣,就不用再担心会加重“伤势”了。
他凭着感觉给看不到的腿侧上药,免不了就要想起长谷川,想起长谷川微凉的指腹和温热的鼻息…川村立马遏制住了该死的念头,身体却把那份触觉记得分明。
他把头抵在膝盖上,手上的动作粗暴起来,试图用疼痛让自己冷静下来,腿根被搓得泛起一片红,看起来比上药之前还严重。
川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深感挫败过。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太过反常,毕竟他从来没有对长谷川摆过什么臭脸色,虽然最近他做了出格的事儿,但自己也已经明说原谅了他…
可又为什么…最近总是被他的靠近弄得心慌意乱?
这时他终于模模糊糊地想起了几天前做的那场“春梦”,竟然因为不敢面对而差点被完全遗忘。
不容川村震惊和细细回忆,房门就被敲响,当然不用问也知道是谁。
长谷川拧开房门,先是举了举手上的台本,又看到川村正在做的事,便很自然地问了句,“需要帮忙吗?”
川村看着他好像忘了之前做过多过分的事的样子,只能愤愤地毫不犹豫地拒绝。
长谷川也并没有在意,他像是走进自己的房间一样在川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安静地等待川村结束手上的事。
可他的眼神一点也不安静。
川村仿佛能感觉到黏在皮肤上的视线,他有点别扭地侧过了身躲避他的目光,可那湿痒的触感又从腿根游移到了小腿、脚踝、趾尖…直到他彻底背对着长谷川,那感觉又在脖颈和腰际之间流连。
川村实在忍无可忍,他转过头向身后的人瞪去,却看到长谷川正低着头专心研读着台本。
川村内心愕然,为自己莫须有的意淫感到羞愧。他草草把药膏收起来,又特意找了条长睡裤穿起来——绝不是在提防什么!他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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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长谷川低垂的视线里,那双光裸的脚踩在了地板上,他才重新抬起头。
“是恋爱题材吗?”川村问。
“嗯。所以完全没有把握。对方是演技很成熟的前辈,害怕会拖后腿…”
“其实不用太担心,有经验的前辈会引导你的。不过我也没有出演舞台剧的经验…应该没有什么能指导的。”
长谷川没有接他的话,他站起来走到了床边,在川村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那壱馬さん可以陪我练习对手戏吗?只要念几句台词就可以。”
“那倒是没问题。是什么样的戏?”出于与事业相关的责任心,川村答应得毫不犹豫。
“各种各样的…壱馬さん没有关系吗?作为女役来陪我练习。”长谷川低头看着川村,又露出了那种没法让人拒绝的可怜表情。
现在拒绝还来得及。
“没问题哦。可以告诉我具体情景吗?或许我需要准备一下…”川村认真地回答。
长谷川又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川村光裸的两只脚之间。
川村只能仰着头看他,他有些不明白地看着突然沉默的长谷川,头顶的灯光让他没法看清他的表情。直到长谷川抬起手轻轻抚摸上川村的侧脸和耳垂的时候,川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忽略了一些重要的细节。
长谷川低下头凑近川村的眼睛,终于不再掩饰他渴求的神色。他以色情的手法揉捏着川村的耳垂。
“是吻戏哦。”
耳垂上那对金属圆环在长谷川的指尖纠缠到一起,川村还在消化“吻戏”两字,身体却直白而又羞耻地感到一阵悸动,从耳垂迅速蔓延到了胸口。
川村有点难堪地别过脸,“如果是开玩笑的话,请适可而止吧…”难得对长谷川用了这么严肃的语气。他低垂着头,害怕看到长谷川眼里有戏谑的成分…更怕暴露了自己眼中的动摇。
长谷川的指尖还勾着那双圆环,他看着川村柔软蓬松的发顶,又捏了捏自己当初亲手给他打上的耳洞,想起他那时换下克罗心戴上自己送的careering的欣喜模样…
“没有开玩笑。还是说壱馬さん介意我…?”长谷川的手掌滑落到川村的颈侧,他用指尖顶起川村的下巴对上他眼睛——川村眼里的闪躲太过明显以至于长谷川连猜都不用就看透了他的纠结,“壱馬くん明明也在期待对不对?”
忍不住用了一个挑战地位的平辈称呼,是长谷川的私心,暧昧中带着些以下犯上的快感。他故意说得很含糊,到底是期待他的“演技”,还是期待他的“吻”,只有听的人清楚。
长谷川看着川村耳朵渐渐泛红,他大胆地用拇指揉上川村的下唇,不同于平日涂上唇膏的湿润,指尖的触感是干燥又柔软的。长谷川想着川村大概会以一种屈辱的表情生气地拍开自己的手,就像之前向他砸来抱枕一样。
但意外的是,川村并没有。几分钟的沉默后,他更像是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或者一个终于说服自己主动坦白罪行的信教徒。
“台词呢?”川村转过脸看向长谷川,语调里藏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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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川给的描述很简单:男主与女主生死相别的最后一吻。更具体的是,这是一对不被祝福的情侣,在新婚之夜,两个年轻人互诉衷肠,倾诉彼此的爱慕,超越家族宿仇的高墙,流连于爱情的乐土。而天亮,他们为避难而分离,殊不知此后因种种阴差阳错而从此生死相别。
川村有点局促的攥住长谷川的衣袖,努力表现出一种痛苦哀伤的情绪,「你现在就要走了吗?天亮还有一会儿呢…」明明他可以不用那么认真地配合进入角色的,但他是川村壱馬,是总要把事情做到极致的川村壱馬。哪怕是现在。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微妙,长谷川曲起一只脚跪在川村腿间,右手抚摸他的侧脸居高俯视着他。川村只是把视线停留在长谷川的喉结上,最多是盯着他坚挺的鼻尖,再往上就会感到慌张。
「让我被他们捉住,让我被他们处死;只要是你的意思,我就毫无怨恨。」
传进川村耳朵里的声音与平日软糯拖沓总带着点撒娇意味的尾音截然不同,那是完全坚毅果决又万分深情的语气,他忍不住惊讶地对上长谷川的视线,川村开始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到慌张。
他错愕于被如此深情的目光注视,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惊叹长谷川令人意外的“演技”,还是该进一步验证内心一直困扰自己的“特殊情愫”。
「天已经亮了,快走吧!」明明是催促离开,Juliet的手却紧紧攥住了Romeo的衣襟。
「给我一个吻,我就下去。」Romeo捧着爱人的脸,悲情又不舍地与Juliet额头相抵。
尽管提出请求的是台本里的角色,但川村产生了一种Juliet就是长谷川,而他却必须依从“命令”给他一个吻的错觉。长谷川吐出的气息钻进他鼻腔,搔着他的喉咙,他甚至尝到了长谷川常用的那只牙膏的柠檬薄荷味。川村不由心悸,思绪开始飘乎,比他真正在片场拍摄还要紧张。他动了动——按照台本Juliet需要给Romeo一个诀别意味的吻——这个距离在缩短几毫米后被长谷川的拇指抵住。他紧闭着眼,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唇上,接着他闻到了长谷川的味道,压迫在唇上的力道加重——“Romeo”吻了“Juliet”,隔着长谷川的拇指。
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他们保持着这个姿势吞吐彼此温热急促的鼻息。川村的唇瓣被指尖的力道顶开,齿面上的唾液沾湿了长谷川的指腹,川村不自在地动了动,然后长谷川微微用力把拇指顶进了川村齿间,来不及收回的舌头舔到了长谷川的指尖,川村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哼,咸涩的味道从发麻的舌尖炸开。
川村睁开眼慌张地向后退开一些距离,他忘了下一句的台词,意识到刚才有些动作显然并不符合台本的设定,川村有些懊悔和戒备地盯着长谷川。
“你太紧张了,壱馬さん。”长谷川收回手,搓了搓拇指和食指,让湿润的液体消融在指间。
恶人先告状,川村想,撑在身后的手掌摩挲着底下的丝绒床单,逃避话题一样问,“我下一句是什么?”
长谷川看了眼台本,显露一个淡淡的笑来,“你就这样走了吗?我的夫君,我的爱人,我的朋友!”他一字一句抑扬顿挫,然后看向川村,眼含狡黠。
后者把掌心原本平整的床单拽得皱成了一团,川村松开床单叹了口气故作无奈地说,“你们真的要这么演吗?在舞台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问到底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这样露骨浓烈的台词对他一个地道含蓄的传统日本人来说还是太过难以启齿了,也或许是…嫉妒?川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是的,”长谷川说,“舞台剧会比较注重夸张的戏剧效果吧。”
“好吧。不过到这里就可以了吧…慎已经做得很好了。”川村带着夸赞的意味拍了拍长谷川,当然也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
长谷川却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可是还不够,壱馬さん,这是我第一次获得主演机会,我想表现得更好。”话都是真心的,只是用了更加让川村无法招架的语气。而川村本身也难以对这样真挚的请求说出拒绝的话,更何况对面是长谷川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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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吻,我就下去。」长谷川抵着川村的额头,请求道。
忍一忍就好了,川村对心跳失衡的自己说。
距离在缩短,川村迟疑着,没有等来长谷川的援助,他的手正稳稳地扶着自己的脸颊,丝毫没有过来阻挡他们正面接触的意思。川村疑惑地微睁开眼,却在这时感到紧贴侧颈的掌心传来一阵压力,长谷川带着川村消除了最后几厘米,不偏不倚地吻在了自己唇上。川村的喉间立即滚落一声抗拒的喘息,长谷川没松手,按着川村的脖颈让他逃脱不开。川村紧紧攥住了长谷川的前襟,接着嘴唇被长谷川含住、抿开,湿滑的舌头抵进来的时候,他感觉心脏像被重物挤压,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他不知所措地任由长谷川沿着他整齐且引以为傲的牙齿舔了一圈,然后向更深处去探他的舌头。
应该要立刻停下才对,川村在长谷川另一手掌滑落到他腰际的时候想,应该……最后川村颤着腰被长谷川捉住了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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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川慎是习惯了克制与隐藏欲望的,用他完美的脸和无害的笑。
虽然他曾一度暗暗揣测川村应该连呼吸都是甜的,因为他总是表现得可爱过头,但那次“惩罚”让他知道,他的唇舌比以上乱七八糟的臆想要甜上百倍。他知道这听起来像个变态,但他实在是太渴望了,尤其是在尝到了那种甜头之后。
长谷川有点强势地缠着川村的舌,把川村瑟缩在牙齿后的柔软勾出来含进嘴里,仿佛川村的舌头是某种甜味果冻,而川村只是撑着长谷川的胸膛被迫伸着舌头任人吮吸。长谷川用掌心抚摸着川村的腰,摩擦让他身上的棉质睡衣向上卷起来,露出一点腰际的肌肤。
长谷川的手掌握着川村肌肤光裸的腰,把他按进了柔软的被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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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不是毫无征兆的,只是川村壱馬清醒着任由自己坠入了一团糟糕之中。
川村倒在被子里,长谷川在吻他的下巴和喉结,头脑昏昏的他突然冒出一个滑稽的念头——如果Romeo在新婚之夜发现Juliet其实是男身的话——这令他发笑,沉闷的笑声灼烧了他的喉咙,但此刻他竟真切地希望原著就是这个版本。
另外他现在明确知道,长谷川对他的渴望与他对长谷川的感觉是一样的。他不确定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长谷川对他以及他对长谷川,不过川村确信是长谷川引诱了他。那个长相精致帅气的,笑起来还有点傻气的男孩,早就不是什么人畜无害的乖乖大白兔了,长谷川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长成了一只伪善的狼。
只不过现在才警觉为时已晚,他可能已经逃不掉了。
他和长谷川接吻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除了过快的心跳让他浑身发热头脑昏沉以外。他似乎是在犹豫纠结了那么几十个小时之后,意识清醒地自愿吃了毒苹果。
川村把正舔他锁骨的长谷川的脸捧到面前,以一直以来“哥哥”的姿态亲了他两下,然后缓慢笨拙地去咬他的唇瓣,试图把自己的舌头送进去。
“壱馬さん…”长谷川有点用力地掐着川村的腰。
川村一边想着还好长谷川刚刚不是在叫他“Juliet”,一边抬手勾住长谷川的脖子,按住他的后脑勺和他接吻。
[纯情恋人的浪漫以及年轻人无处宣泄的热情。]
川村被反客为主咬住舌尖时突然想起了舞台剧宣传海报上的这句话。
“你跟慎ちゃん…”
川村迅速抬起头,一脸警惕地看向餐桌对面突然变换话题的山本彰吾,听到长谷川的名字和自己联系在一起,他就不由心虚。
“你们吵架了?”山彰咬了口章鱼丸子问。
川村松了口气,继续夹了根乌冬吸进嘴里,显然有点心不在焉。“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从慎ちゃん进组排练舞台剧之后就一脸愁容啊,很难不怀疑吧。”山彰把竹签插进丸子一个个串起来,“所以,你们一定发生了些什么。”
乌冬长得过头,吸得川村脑子都快缺氧,听到后半句话更是直接呛住,紧急咬断了面条,一边捂着嘴咳嗽一边伸手够纸巾。
“反应这么大?”山彰一口咬掉了竹签上最后一颗章鱼丸子,戳着纸巾向川村方向推了推,“他真下手了啊。”
川村用纸巾捂着嘴,瞪着眼看山彰,心里盘算着山彰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单纯在诈他。
“这小子,”山彰看了眼川村,把竹签丢进了餐盒,“能忍到现在也不错了。”
“等等,山彰さん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川村把用过的纸巾叠好放在碗边,一脸不知所以的模样,“我跟慎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壱馬さん那张脸是藏不住心事的。”山彰倒向沙发靠背,直接戳穿了他,“开心就笑,难过就哭。你现在完全就是为情所困的模样啊,”他突然又坐直了凑向川村,“除了长谷川慎,我想不到谁还会让你这么为难。”
川村低头盯着剩了小半的面碗,开始后悔叫山彰一起出来吃饭。
“壱馬さん不想说也没关系,”山彰把杯子里的柠檬沙瓦喝光,“不过我还以为壱馬さん找我是来谈心的。”
玻璃杯碰撞台面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川村在其中听出了点胁迫的意思。他妥协般伸手向服务员又点了一份天妇罗和炸猪排,以及两杯生啤。
“好吧,其实…”川村用筷子挑了挑碗里的面,纠结着说辞,“没错,我们、”这时服务员走过来放下新点的餐,说了句请慢用,问川村要不要把面碗收走,川村怔怔地点点头把碗递了过去,有点失落的看着服务员走后,桌上除了新出锅的炸物和冒着气泡的啤酒在兹兹作响外,只剩沉默。
那晚之后,长谷川就外出忙舞台剧的排练工作了,连着好几天回不来。长谷川给川村发过消息,打过电话,不是已读不回就是占线忙碌。川村自己也解释不了为什么这么做,明明坚信自己在感情方面是爱憎分明的即决派,却偏偏在紧要关头犹豫不决起来。
“我们…”川村吞了两大口啤酒,“他…我、我亲了他。”杯底砰得砸在桌面,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山彰依然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他接过另一杯啤酒喝了两口,“他强迫你的?”
“不是!我是说,”川村皱起眉用筷子把天妇罗戳了个对穿,“是我主动!”
山彰听后连啧了好几声又摇了摇头,“我就说他手段不简单。”山彰夹了块炸猪排兴趣盎然地追问,“然后呢?”
“什么然后呢?山彰さん是来听八卦的吗!”川村皱眉瞪眼一脸不可置信,这明明是他好不容易决定说出口的秘密。这可是队内恋情!理应是不被允许的!
“是啊。”山彰一脸坦然地回,“那小子不是早就盯上你了吗?哦,可能只有你不知道吧。”说完山彰放下筷子盯着川村,“事到如今壱馬さん也不能说毫无过错吧,不明白人家的心意还总是粘着人家又要亲又要抱的,慎是人又不是木桩,你偏爱得那么明显人家小孩沦陷了也很正常,那壱馬さん现在是撩拨完却又不想负责任吗?”
“才不是!”川村反驳完就陷入了沉默,想到自己现在的行为不就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吗?“可是、我们…”
“地下恋好了,我们会假装不知道的。”山彰一脸轻松地嚼着天妇罗说,“反正你们平时已经够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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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恋爱就会抱着结婚的想法。」
「喜欢是一瞬间的事,不存在从朋友变成恋人的情况。」
「感觉和慎有着前世的联系,兄弟或者恋人。」
这些一遍又一遍说过的话此时都变成了折磨川村的利器,每一个字都让他脸颊灼烧,他突然意识到他对长谷川的喜欢确实是从见到的第一眼开始,只不过一直以来都把这种感情当成了普通的队友爱,从来没往那方面去想。
川村在家盯着这两天长谷场打来的未接电话,变得坐立难安起来。LINE的聊天记录也停留在两天前长谷川发来的工作分享和问他为什么已读不回。川村坐在沙发上,拇指反复摩挲着食指关节,纠结到最后还是按下了页面上的拨通键。
川村焦灼地等着接续音响了十秒多,就在他准备挂断的时候被接起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很惊喜。
“壱馬さん?”
“嗯…慎怎么样,工作还顺利吗?”
“嗯!虽然辛苦,但也很开心。”
“……”
“壱馬さん有什么事吗?”
“不问我为什么不接电话吗?”
“我相信壱馬さん不会一直不理我的。”
“你小子!”
长谷川在电话那头笑得很爽朗,川村也忍不住放松下来勾起了嘴角,“什么时候能回来?”
“现在!”
“什么?”
长谷川在按响门铃之前给山本彰吾发了条道谢的消息,川村在电话那头问他怎么回事,长谷川笑着说“壱馬さん快点开门,外面好冷!”
川村急匆匆去开了门,然后在玄关被抱了个满怀,长谷川手长脚长的,整个人把川村罩在了怀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川村怔怔的,对长谷川突如其来的热情感到束手无策,他抬手拍了拍长谷川的后背,“辛苦了。”
长谷川抱着川村撒娇一样乱蹭,把脸窝进川村的颈间,然后用鼻尖来回蹭着川村的耳廓,突然开口低声问,“壱馬さん,可以亲你吗?”
气流钻进川村的耳蜗,让川村缩了下脖子,痒,不只是耳朵,心上也痒。长谷川大概以为他想躲,抱得又紧了些,川村感觉到原本带着寒气的长谷川在怀抱里渐渐变得暖和起来,他下巴架在长谷川肩膀上,红着耳朵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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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长谷川也始终没问川村为什么突然不回消息,又突然找他“和好”。川村也没追问长谷川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家门口,还默认了他们的关系。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不计前嫌起来,不过是一个在心里暗骂某人阴谋诡计,一个在心里感恩前辈出手相助。
这边山本彰吾在吃着用长谷川送的大额优惠券兑换来的烤肉时,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END
十二月上旬没有安排巡演,川村一直忙着拍摄明年发售的杂志,长谷川则忙着舞台剧的排练,两人的交集一下子少得可怜。
长谷川有时候会在晚上打电话给川村,他总觉得他不在川村会寂寞,在几次打过去发现川村正在跟武知海青和铃木昂秀打APEX打得火热后,还有点小失落。川村的解释是“为了缓解慎ちゃん不在的寂寞啦”,长谷川勉强接受了。
忙碌中日子很快到了月中,为了排练巡演,两人的日程终于又重叠了起来。
“未来半个月就是今年最后三场了,大家都打起精神来为2022ROL巡演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Likiya在会议桌前做着动员,川村听得心不在焉,他有点恼地踢了下在桌子底下蹭他的那只脚。
“壱馬さん,24号的特别演出你们有什么想法吗?”队长阵突然点到了川村。
“啊!”川村瞪了长谷川,坐在对面的长谷川眯起眼笑得一脸天真。川村接话,“不如唱Last Christmas吧,之前大家也都讨论过,这首投票最多。”
会议结束后,长谷川和川村走在了最后,川村羞怒地突然给了身旁的长谷川一个肘击惩罚他开会不认真还要打扰他。长谷川笑笑没躲,心想反正川村不会真的下重手。
川村前脚踏出会议室,后脚就被长谷川拽了回来,按在半开的那扇门后的墙上。长谷川笑着舔了舔下唇说,“我想到生日礼物要什么了,壱馬さん会满足我的吧?”
十二月初川村忙前忙后给后藤拓磨庆生的事让长谷川吃味到了现在。
川村紧张地看了身旁半开的门,担心会有队员折返回来,他推着长谷川的肩膀,“现在说这个干什么?你生日在七月呢!”
“嗯…也是,那就改成我送给壱馬さん的生日礼物好了。”长谷川笑得暧昧,在川村准备开口之前啄了一下他的唇,“保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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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三场巡演当然是圆满结束了,2022年最后一天的汇演也圆满落幕,今年的工作总算是告了一段落。
居酒屋里,长谷川和川村并排坐着,生啤上了一扎又一扎,似乎大家都沉浸在近期活动的兴奋中,当然还有圣诞刚过而又即将迎来新年的原因。
“壱馬さん喝得太多了吧。”长谷川看着川村面前堆在餐台中间的三个空杯说。
川村显然有些上头,露出一副毫无防备的表情,对着长谷川傻笑了两下,“这不是有慎吗?”
长谷川皱着眉不悦,“所以壱馬さん才会被可疑的人下药。”
川村怔了怔一时没反应过来,两秒后涨红了脸,举着酒杯不知道是喝还是放下,他低下头把脸埋进领口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和红红的耳尖,晃着身子稍稍凑向长谷川,闷声说,“这不是有慎吗…”
长谷川瞪着眼看川村,惊讶的同时又难得的在川村面前感到害羞起来,就像是个做错事被捉住的坏孩子,“壱馬さん难道…”
“知道哦。”川村朝他眨了眨眼,一脸醉态。
川村被长谷川扶起来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长谷川对着旁边的浦川翔平解释了句川村喝多了想去厕所,翔平光顾着和大家说笑逗乐,只朝长谷川摆了摆手。
川村被塞进了厕所隔间,长谷川也顾不得有没有人看见就跟着挤了进去。
长谷川把川村按坐在马桶盖上,看着喝醉的川村,又有了上次那样的蠢蠢欲动,“壱馬さん还知道些什么?”
川村伸手拨弄起眼前长谷川裤腰的皮带环,他抬头看长谷川,眼神朦胧,脸上还是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喝多。
“全部。”川村勾着扣带把长谷川拽近了些。其实川村早就怀疑了,从长谷川表现的种种里,不管是那次上药,还是后来的吻戏指导,虽然对那晚喝醉的记忆很模糊但他的身体却老老实实记住了那些兴奋的颤动,尤其在清醒地尝过长谷川的吻后,那场淫秽的“梦”更有了实态。川村又重复了一遍,“全部都知道。”
长谷川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喝得不算多,却有了喝醉后想不顾一切的冲动,他摸了摸川村发烫的脸颊,滚动了一下喉结,“壱馬さん是在勾引我吗?”
川村坐着,身高差让他正好对着长谷川的腰,川村没说话,手指缠着长谷川的腰带,慢慢凑近用鼻尖蹭了蹭长谷川的胯下,然后用上目线给了长谷川一个暧昧不明的眼神。
长谷川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被挑逗的地方变得灼热而坚硬,他有点用力地钳住川村的下巴,“壱馬さん还清醒着吗?”
川村顺势握住了长谷川的手,酒精的发酵让他变得大胆又放肆,“不快点的话他们要找过来了哦。”
长谷川被如此热情的川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自从确认关系以后,川村总是在下意识地躲避与他的亲密接触,长谷川理解川村的不适应,而此时,喝醉的川村让他一直抑制的想要有更深一步接触的欲望找到了突破口。
长谷川明白这是乘人之危,他在纠结,这时外面却响起了所有人热烈而激动的呐喊声——10!9!——长谷川抬手看了眼表,然后蹲下来与川村脸对脸,他看着川村,在外面倒数到3的时候吻住了他。
“1——”所有人都陷入狂欢。
“新年快乐,壱馬さん。”
川村吸了吸鼻子,“新年快乐。”
外面的尖叫吵闹打断了煽情暧昧的氛围,川村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起来,长谷川伸手环起川村的腰把他带进怀里,“回家吧。”
“诶?”川村怔住,“可是……”
“壱馬さん不能只撩拨不负责。”
川村坐在出租车上时,终于被窗外的冷风吹得清醒了些,川村抿着嘴,在心里懊恼自己喝多了后做的那些羞耻的事情,又一次把自己送进了尴尬的处境里。长谷川贴心地帮他关上了车窗,然后偷偷伸手过来挤进他的指缝跟他十指相扣。川村不得不承认,在心里的某处真实地抱有一丝期待和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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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就被按在玄关墙上吻住是川村意料之中的展开,他能闻到一路上长谷川忍耐的情欲,到此时也丝毫没有减退的趋势。川村仰着头和长谷川唇舌交缠,或许是酒精的助力,川村想通了,一直躲着当然不是办法,他右手揽上长谷川的脖子安抚似的捏了捏他的后颈,左手扣住长谷川的皮带将它缓缓从环扣中解了开来。
长谷川则握着川村的胯,急切地将川村塞在裤腰里的上衣扯了出来。两人踉跄着向屋里挪步,长谷川将川村的大衣从肩上脱下,顺手打开了暖气开关。川村也终于把长谷川的皮带抽了出来,随后哐当一声皮带被丢在了川村的房门外。
川村再次被推倒进自己的被褥间,情形却与上次截然不同,这次是赤裸裸带着欲望的侵占。
川村在黑暗中模糊地看到长谷川站在床尾扯掉了上身的毛衣,耳朵里是衣服摩挲的声音,屋里的暖气开始工作发出呼呼的声响,川村渐渐浑身发烫起来,他看到长谷川也在看他,像是在观察捕获到的猎物一般。
谁都没有说话,也没人开灯,黑暗里粗重的呼吸频率交错,长谷川的手放在了川村的裤子纽扣上,川村用手臂盖住了脸,算是默许。拉链的声音盖过了呼吸声却没盖过心跳声,川村听着自己砰砰的心跳,滚烫的鼻息在臂弯里转了一圈又打回到脸上,让川村连眼皮都在发烫。他微微抬腰,让长谷川连着内裤一起脱下了他的裤子。
长谷川跪在川村腿两侧,手掌从他光裸的小腹抚摸到了胸前,衬衣随着动作堆到了川村脖子处,微凉的手让川村扭着腰缩了一下胸腹,长谷川拉开了川村盖在脸上的手臂,扯着最后一件的衬衣把它从川村头上脱了下来,然后露出了川村那张羞耻到潮红的脸。
“壱馬さん,真的好漂亮。”长谷川在黑暗中居高临下地看着川村光裸的全身,语气像是在赞叹一件完美的雕塑作品。
川村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他的手臂还被长谷川握着按在枕头上,腿也被夹住完全无处可躲,他只能羞耻地扭过头把脸埋进肩膀和枕头的夹缝里。
长谷川就俯下身去吻川村露出来的那段侧颈,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水痕,长谷川的手握着川村的腰,一边咬他侧颈的肌肤一边在他耳边赞叹,“壱馬さん的腰也好细。”
长谷川明显感到川村胸膛起伏的弧度更大了,他又将下身贴过去,隔着外裤一下一下摩擦着川村裸露的性器,紧接着就听到埋首枕间的川村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长谷川继而去舔他的耳廓,直到川村终于忍不住转过头大张着嘴喘息,一脸憋气过度的模样,唾液在口腔里拉出好几缕丝,长谷川就伸着舌吻了过去。不过才咬了几分钟的舌头川村就受不了似的去推长谷川的肩膀,五指攥紧了他的肩头留下浅浅的指痕,推不动又去推他的胸膛,然后感受到了长谷川同样滚烫的肌肤和激烈搏动的心跳。
长谷川舔了下川村的唇,直起身抓着川村的手腕从胸口滑落到胯下,川村的手指搭在了长谷川的裤子纽扣上,他侧着头红着眼瞥见长谷川肌肉匀称、色情又充满张力的上半身,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扭,解开了长谷川的扣子。长谷川又顶顶胯蹭了两下川村微微抬头的性器,像是奖励他的听话,川村咬着嘴唇还是漏了一声呻吟,长谷川轻笑,“壱馬さん这里确实很敏感。”
“别说了…”川村捂着眼睛终于忍不住制止长谷川一次又一次的语言撩拨,只是一开口,藏满了情欲的嘶哑声音就让川村吓了一跳,他吞了口口水不再出声。
长谷川捞起川村的腰让他翻了个身,川村如愿以偿地把脸彻底埋进枕头里,只是耳朵还露在外面,让他清晰听到了长谷川脱去裤子的声音,他闭着眼紧张地拽住了枕套,忍不住喘息以缓解过激的心跳。
随后川村的后背被亲了一下,然后是从肩胛骨一直到腰窝,落下了长谷川密密麻麻的亲吻。长谷川托着川村的腰让他半跪起来,川村感觉到下体毫无遮蔽地暴露出来,只在心里祈祷黑暗能让长谷川视线受阻。而长谷川一只手掐在川村的大腿肉上,一只手臂环在他腹前,掌心贴着后腰。四条腿交错地跪着,川村依旧把脸埋在枕头里,心跳得很快,他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口水紧张得有点想吐,又有点想流眼泪,各种失控的生理反应挤压着他,当然不可否认的,其中也包括了不受控制地勃起。
长谷川掐了掐川村的大腿肉,不依不饶地说,“壱馬さん最漂亮的是大腿的线条呢。”随后环在腰上的手臂摩挲着腰部的肌肤,“当然这里的曲线也很诱人。”
川村可耻地完全硬了,在没有任何抚摸的情况下,只是长谷川几句带着热气的情话,就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他伸过手握住了缠在腰上的手臂,像是讨好,让他别再说那些不着边际的话煽动他。
长谷川对川村的主动很受用,他一把握住了川村挺翘的性器,“这是第二次了哦”,长谷川搓着性器的尖端,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地帮川村撸着,“一会儿可要好好回报我啊壱馬さん。”
川村在枕头里哼哼唧唧的,快到高潮的时候终于仰起脖子从枕头里露出脸,断断续续漏出淫叫,很快川村就射在了长谷川的掌心,川村脱力地塌着腰,摆出撅臀的姿势休息,还没等他喘口气,暴露的后穴就被抹上了刚刚射出的精液,长谷川用中指按压着周围的肌肉,借着精液的润滑挤进去了一根手指。
“等、等等!”川村往床头方向躲了两下,长谷川就拽着他的腰把他拖了回来。
长谷川一边把食指也挤进去一边去亲吻他的腰窝,“壱馬さん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喊停。”
后穴被挤压,撑开,川村撑起上半身狗趴式地不停喘着气,在他终于有点适应的时候,长谷川咬了口他的臀肉,挤了第三根手指进来。川村立马抽息着又倒下上半身,抽出一只手去推长谷川的手。长谷川接住了川村柔软的手臂,舔了舔刚刚咬过的位置,“不好好扩张会受伤的。”
川村绷着神经,这句话这个语气,跟上次长谷川给他上药时说的完全一模一样。而长谷川似乎也意识到了,他在川村腿根的位置摩挲了一下,“之前的勒痕好像都消失了…”语气里甚至带着点失落,“壱馬さん知道吗,它让你看起来特别色情呢。让人忍不住想要…”
川村喘了两口气挣了挣扭过头,长谷川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大概能猜到他在用羞愤又责备的眼神看他,长谷川从变得湿软的穴里抽出手指,把坚硬的前端抵在了穴口,“是的哦,那个时候就想对壱馬さん做这种事情了。”
“mako…别再说了…”川村头抵着床单无助地摇了摇头,喘息声急促得甚至带了点哭腔的意思。
“好喜欢壱馬さん。”长谷川掐着川村的腰,五指都陷进肉里,慢慢扶着性器操进了川村里面。
“嗯、啊…慢点!mak、”呻吟哽在了喉头,川村撑起上身试图缓解或者逃脱,结果只是被长谷川抓着手臂按在了胯上。川村大口呼吸着,他的臀肉完全贴在长谷川的胯上,耻毛刮着他的臀和穴,被肠道包裹的性器更是粗长得让他有种顶到了胃的错觉。
长谷川的掌落到了川村的小腹上,“壱馬さん感觉到了吗?”手掌在小腹打圈,然后向上到胸口,捏住了川村的乳头,川村立即颤了颤腰,拽住他的手臂阻拦“不行、太…呜”
长谷川的手指夹着川村的乳尖玩弄,转而用大力地揉那一整片胸肉,把它挤出各种形状。川村仰头靠在长谷川的肩上,感觉自己像是落入虎口的猎物只能任人宰割,这种感觉让他不安,但一想到那是长谷川慎,又逼迫自己放松下来。川村深呼吸了两下,反手按在长谷川的后脑勺上,“想看着mako的脸”,声音依旧沙哑,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哀求。
长谷川放下川村,抓起他的一条腿从侧面打开到另一边,身体柔软的川村硬是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被翻了个身,他哑着声叫了出来,长谷川因为川村近乎邀请的情话而兴奋得更硬了。他把川村的腿架到肩上,托着他的臀胯就操了起来,慢慢的进出了十几下终于感觉不再那么滞涩,川村则一直皱着眉试图忍住不适和喘息,只是每次长谷川都进得很深,这种缓慢的折磨让他快要丧失理智,长谷川像是接收到了这种讯号,他抱着川村的腿狠狠操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一下比一下用力,直到性器尖端顶到封闭的肠结,这种感觉让长谷川觉得川村像长了能受孕的子宫一样,“壱馬さん里面好热…”
川村的全身都透出一种粉色的潮红,他摇着头终于忍不住任何的声音,只能被操得乱颤时张着嘴一边喘息一边叫着长谷川的名字。他伸手去找长谷川,只摸到了他跪在两边的膝盖,长谷川拉起他的手臂交错着握在手里,交叠的手臂把川村胸前的肌肉挤出形状,形成一个明显的乳沟。
“壱馬さん真的好漂亮…”长谷川边拽着他的手操他一边喘息着再次感叹。
川村拼命摇着头,“慢、mako慢点!好奇怪…”长谷川操进操出的时候有时会磨到一个位置,会让他从下面到全身感到一阵酥麻,就连射过的阴茎都有了再度抬头的趋势。
长谷川盯着川村满是欲望的脸,刘海和鬓角粘了几缕湿透的头发,长谷川停下伸手拨开了川村额前的头发,然后慢慢地开始找那个让川村颤抖的位置。长谷川耐心地观察着川村的反应,终于在十几下后顶到了,川村绷着脚尖夹着长谷川的肩,反应激烈地挺起腰抖了抖性器。
“壱馬さん喜欢这里吗?”长谷川把川村的腿放下来夹住自己的腰,盯着那个地方操了几下,感觉手掌摸到川村的任何一处肌肤都带着薄薄一层汗。
“不、别这样…”川村第一次觉得这么难耐,前面的不适、疼痛或者酸胀他都能忍,只有这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让他感到了真正的失控——他的身体真的在享受这场违背规律的性事,这种被改造的恐惧和抑制不住的快感让他快要没办法思考。
长谷川的腰被紧紧夹着,他俯下身和川村接吻,才让川村没那么抗拒,他抱着长谷川的脑袋去吸他的舌头,仿佛这样才能让他保持一丝理智和安心。长谷川双臂撑在川村两侧,盯着他的眼睛,“交给我好吗壱馬さん。”
川村似乎对长谷川破了一次又一次例,所有的理由后面都跟了一句“因为他是长谷川慎”。这次也不例外,他攀着同样一身薄汗的长谷川的肩,轻轻嗯了一声。
长谷川也不刻意去操那个点,只是时不时坏心地研磨过去,慢慢的川村也适应了频率,开始细细的呻吟,黏腻的喘息里带着八九分的快感。长谷川见势坐下,把川村拉到自己身上,他捏了捏川村的屁股肉,“还记得要回报我的事吗壱馬さん?”
川村涨红着脸,长谷川又伸手撸了两下川村的性器,算是催促。川村只能埋着头慢慢把长谷川的性器吃进去,好在他的穴已经习惯了长谷川的形状,吞得不算费力,长谷川借着姿势把川村的乳头含进嘴里,颠了颠腿催促他动起来。
川村只好跪起来扭着臀部把性器吐出来又吞进去,只是慢得磨人,长谷川不满意地咬了口川村的乳头,却得到了川村直接的罢工,“不要…受不了…”川村的声音越来越小,“会腿软…”
长谷川忍不住去咬川村的唇,论谁都受不了喜欢的人在床上这样撒娇,哪怕川村不是刻意的,却也让长谷川耳朵发烫。他握住川村的腰按到胯上,“壱馬さん总是这么擅长勾引人吗?”
川村来不及反驳就只剩呻吟的份了,坐下去的姿势比从背后进得更深,他受不了得按着酸胀的小腹,一边被操得乱颤一边抖着音说,“好舒服…mako”
长谷川难得的在脑子里爆了粗口,被操开的川村让他都招架不住,他握住了川村半硬的性器撸了起来,川村一下夹得更紧,长谷川感觉腹部酸酸的有要射精的冲动,他按着川村的腰让他吞得更快了点,上下起伏的川村把性器一下下操进长谷川的手心里,一副也要高潮的样子急促喘息着,渐渐川村扭着腰开始自己动起来,就在长谷川皱着眉要拔出来的时候被川村一下坐到了底,川村扬起脖子一个激灵射在了长谷川手心里,长谷川则被夹得直接射在了川村里面。
川村软着身体抱住长谷川,长谷川懊恼地看着从他后穴里流出的精液,怀疑是把川村开发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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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怎么回事??”
“啊!昨晚壱馬さん喝醉了我就带他先回来了。”
“你跟我说去上厕所!电话也打不通害我挨个厕所敲门!”
“对不起啦翔平さん~一回家就倒下了忘记给你发消息了。”
川村被电话声吵醒,试图翻个身却感觉浑身都在叫嚣着酸痛,他发出一声呻吟,发现声音哑得厉害。
“壱馬在你旁边??”
“是的。”
“你们!”对面的话还没讲完,就听见另外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行了翔平,一大早的干什么”
“山彰?你们难道!”这个声音离话筒越来越远,另一个声音贴着话筒传来,“挂了挂了啊。”
川村睁开眼就看见了裸着上身坐着的长谷川,脑子里一片混乱。
长谷川挂了电话,重新钻进被窝抱住了川村,“早安,”又亲了口他,笑得幸福,“新年快乐,壱馬さ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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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小剧场(仮)
川村:没准备新年礼物。
长谷川:可是我明明收到了诶~
川村:?
长谷川:昨晚已经拆了哦,我很喜欢!
川村:(涨红了脸)
长谷川:所以壱馬さん对我送的新年礼物还满意吗?
川村:(别过脸)闭嘴。
长谷川:本来想在壱馬さん生日的时候送的,谁知道壱馬さん这么想要…
川村:住嘴啊住嘴(伸手捂长谷川的嘴)
长谷川:(亲亲手心)但是下次壱馬さん背着我在外面喝酒就完蛋了(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