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来我家里吧。”
刚刚结束杂志的内页拍摄,北人闲逛到shogo身边,无所谓一样的开口。
周围工作人员们还没有散去,听到这样的发言也只觉得是正常门把间关系好的证明,但shogo的脸色却骤然发白,尽管面带笑容,但熟悉的人就能看出他的勉强。
“今晚还有事,就不去了吧……hokuto桑。”
“确定不来吗?”北人眼睛笑得弯弯的,单手撑在桌上凑过去看他,身后传来工作人员们收拾完道具,打过招呼离开后关门的声音。
面对这样逼近的北人,和彻底空旷下来的乐屋,shogo再无法掩饰眼底的恐惧,整个人往后缩,碰倒了桌面上的水杯,又被杯子落地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完全没有镜头前活泼甜笑的样子,更像一只被人类抓住的瑟瑟发抖的流浪狗。
北人似乎觉得这样的shogo很可爱,脸上的笑容愈发扩大,干脆凑上去将对方压上化妆台,手指缠住shogo为了杂志专门做出卷曲造型的发梢:“我很可怕吗?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明明刚才在镜头前还能好好抱住我的。”
shogo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北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骨节分明的手指、哪怕只是柔软嗓音的问话,都让他紧张得心跳如雷股,那些黑暗的回忆一股脑翻涌上来,已经是刻在骨子里的畏惧,让他只能发出颤抖的气音,眼眶中泪水打转:“不要把我关起来……求你了…”
北人稍微回忆了一下,对于胆小的shogo,惯常惩罚和玩弄的手法的确是将他一个人关在漆黑的屋内,或一小时,又或整夜,任他在里面痛哭哀求,甚至用头部和身体病态一样的撞门,留下不好清洗的斑驳血迹,但只要这样惩罚过后,再过分的要求对方都会乖乖听话,是很有效的调教手段。
“都说了,跟我回去,shogo一定要每次让我重复第二遍命令才行吗?”北人的神色冷下来,直起身子时看着shogo的眼神像是看着什么无机物。
shogo在这样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下如堕冰窖,突然发疯一样奔向不远处的背包,又被北人狠狠踹中小腿,狼狈的跌倒在地,这次是衣领被揪住,北人低头冷冷的看着他:“不想再被关进厕所,就给我老实听话。”
回应北人的,是shogo早已泪流满面的脸庞,和彻底失去神采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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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北人也没有开灯,借着朦胧的月光,一旁站立的shogo面色不定,僵硬如雕塑般偷偷注视一边喝咖啡一边摆弄手机的北人,他太清楚北人的阴晴不定,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会做出怎样的命令。
“shogo,最近跟yamasho关系很好吧?”
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冷了,血色从shogo的脸上褪尽,嘴唇嗫嚅了两声,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刚刚冲向背包,也是想给yamasho发消息吧?”北人站起身,动作轻柔的抚摸shogo的面颊,神色却冷淡极了。
“……对不起…hokuto桑,原谅我……我想回家…求求你……”带着哭腔的嗓音充满恐惧,shogo没有回答北人的话,泪水止不住的滚落下来。
“很讨厌啊,遇到什么事只想着向yamasho求救,你是他的跟屁虫,还是他的狗?”五指移向shogo的脖颈,北人缓慢收拢五指,shogo觉得呼吸变薄,下意识挣扎起来,想要拨开北人的手指,又畏惧的在半途停下,头部已经逐渐充血,言语混乱极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yamasho说了会帮我……求求你……”
“会帮你什么?”北人凑到shogo耳畔轻嗅,“……有他常用的香水味,你们做爱了吗?”
一瞬间,shogo的心脏都要停跳了,呼吸也跟着闭塞变轻,被发现了……?这么简单就……?北人曾明确提出不准成员之间做爱,之前龍跟昂秀被发现后,跟北人一起消失了三天, 再回来时已经比狗都温顺,他僵硬得不敢动弹,半晌才小心开口:“我,不是我主动的……”
“被强迫了吗?啊……的确像那家伙会做出来的事,还是说shogo桑也喜欢被强迫?”北人缓缓收拢五指,阻断他呼吸的可能,“可是我讨厌被背叛,你知道的吧?”
“hokuto…hoku……”shogo瞪大眼睛,即使已经濒临窒息的边缘,依旧不敢触碰北人的手臂分毫,因为缺氧已经控制不住的双眼上翻,舌头吐出。
北人冷淡的歪歪头,手指几乎将脖颈绞出印子来,对应的shogo则是无力倒下,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望着这样的shogo,北人的脸上一瞬间闪过悲伤的情绪,但转眼又恢复如常,他松手后将对方的裤子剥下,沾了满手唾液,简单的撸动几下性器,便强硬往对方身体里插。
大概是因为不久前刚被使用过,内壁比想象中要柔软,几次重重抽插后,肠道逐渐柔软下来,开始自发的蠕动包裹性器,北人面无表情的将shogo双腿分开到最大,晃腰一次次将自己顶进深处,性器操开弹性十足的内壁,想象着这是被别的男人使用过的地方,一边不断将自己的味道重新涂抹上去,即使是在做这种性交一样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该产生快感的,北人的表情和神态却没有丝毫感到舒服的意思,仿佛性交对于他来说只是任务。
在这样强制性的动作下,shogo无力的身体不断摇晃,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呛咳中睁开眼睛,双眼已经被泪水糊住,于内壁传来的疼痛和摩擦感中断断续续的大口呼吸,从死亡边缘走了一遭让他变得绝望,舞台上如犬类般闪烁的双眼漆黑无光,反应了半晌他才明白北人在做什么,没有被充分润滑的内壁已经渗出血来,空气中弥漫着细微的腥气,他本就不耐痛,对方的阴茎仿佛凌迟的匕首,几乎让他觉得要从身体内部被劈开了,每一次顶入都是刀割般的疼痛,泪水一刻不停的滚落下来,偏偏脖颈也痛得要命,肺部像是灌铅一样难以呼吸,shogo身体被动的摇晃着,一边惨烈的哭泣,一边强迫自己大口呼吸。
这样的画面看起来诡异极了,两个人明明正在交合,却没有任何旖旎,直到北人将精液射到shogo体内重新站起,看着对方蜷缩起来,慌乱的伸手去抓被扔到一边的裤子,眼珠颤抖着不敢去看头顶的北人:“已…已经很晚了,谢谢招待……我要回去了……”
已经在说胡话的程度了,像是要刻意把这一切扭转至正常一样,腿根往下滴落精液还在勉力穿裤子的shogo脸上甚至带着扭曲的笑容。
“喝杯咖啡再走吧。”
shogo抬起头,北人面无表情的端着咖啡递给他。
“谢……谢谢…”shogo接过来,二话不说的如喝水般灌入。
他的胃向来不好,对于咖啡类的饮品,从不会空腹摄入,但只为了快点从这里离开,近乎急不可耐的喝了个空。
“只喝一杯吗?”抬起头来时,北人已经准备好了新的,正冷冷的看着他。
shogo脸上露出哭泣般的笑容,再次接过来,重新仰头灌入。
肚子里仿佛着起了火,紧接着是难以抑制的痛,shogo满脸是汗,在咖啡因的刺激下头昏脑涨,身体变得不受控制了一般,却还在接过不知是多少杯咖啡,机械的重复着仰头吞咽的动作,直到胃痛如刀割,视线都模糊着看不清楚,终于摇晃着倒下来,舌根一卷,混杂着胃液的褐色液体一股脑吐了一滩,连带晚上吃的食物残渣一并吐了个干净,涕泗横流的抬起头尚未反应过来,一脚已经重重踹在他肚子上,shogo惨叫一声跌倒,胃中翻江倒海,又是狼狈吐出一口,这下直接糊了自己一脸,呛咳得几乎背过气去,北人冲他鼓起的的肚子狠狠踩上一脚,更多的汁水飞溅出来,带着浓浓的胃水味,连刚刚屁股里被射进的东西都流出来,北人每踹上一脚,褐色的东西就喷出一股,地面肮脏不堪,shogo整个人狼狈得像是从污水里捞出来的,已经半点反抗的意志都没有,整个人如同不断流出脏水的破烂玩偶,任由北人踢得四肢乱抖,直到吐干净了最后一点,只差把脏器都呕出来,瘫软在地上只剩喘息的力气。
破布一样的shogo没有让北人有丝毫怜悯之心,他揪着对方的领子,毫不犹豫的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恍惚着意识到自己即将经历什么,shogo绝望的眼中笼罩了更强烈的恐惧与黑暗,嗓音沙哑着断断续续哭泣:“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话音未落,北人已经打开地下室的门,将他扔了进去,冰冷的地下室没有一扇窗户,夜晚关上门后,便是绝对的黑暗与冰冷。
甚至没有看shogo一眼,北人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也封住了最后的光亮。
不知哪来的力气,shogo狠狠朝门扑了上去,涕泗横流的拼命用身体撞击门板,周遭的黑暗仿佛要将他吞没,这是浪配所有人被惩罚的地方,地面有洗不清的污渍与血痕,耳畔仿佛还能回响着门把们痛苦的叫喊,冰冷如同渗透骨髓,只是被独自关在这里哪怕一分钟,对于shogo来说都是最深切的绝望,他甚至不敢回头,仿佛只要稍稍回过头去,那令人窒息的黑暗就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了,为了能从这样的恐惧中挣脱,他只能没命的撞击门板,怎样恳求讨饶的话都说了个遍,一会痛哭不止,一会又狼狈笑着回忆曾经,整个人已经陷入癫狂状态。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隔绝在了门板之内,绝对隔音的铁门,甚至连他一丁点的努力都没有传递过来。
北人独自重新回到客厅内,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疲惫的给itsuki打去了电话。
“……嗯,搞得有点脏,拜托了,能麻烦itsuki来帮忙打扫一下吗?”
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复后,北人扔掉手机,将自己摔在了沙发上,一向喜欢干净的他,却放任自己满身污秽,就这样闭上了眼睛。
半晌,一颗晶莹的泪顺着他眼角滚落下来,他拿过一侧的抱枕抱着蜷缩起来,无声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