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村壱馬与长谷川慎正式交往已经快三个月,同居以来一切都很顺利,唯一让川村苦恼的是…他们没有性生活。
当然,这不是因为他有什么隐疾,长谷川也很健康。但每次川村的请求都会被长谷川委婉地拒绝,加上川村壱馬根本受不了长谷川慎撒娇,哪怕是在拒绝他的时候,这对川村来说是不可解的迷药。所以,三个月来他们仍旧处于亲亲小嘴摸摸小腿,最多蹭在一起磨枪的阶段。
不过,川村壱馬心里也有些明白,特别是在他压着长谷川慎骑在他腿上磨枪的时候,长谷川都会格外的兴奋,会很大力地揉捏他的屁股——这时他就知道,长谷川更想在上面。
两人僵持不下但也都尊重彼此的意愿,便迟迟不再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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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两人交往99天纪念日还剩9天,长谷川慎突然接到通知要出差一段时间,至少要一周。
“我会尽快赶回来的,壱馬さん要记得想我。”长谷川慎把川村壱馬压在玄关的墙上,扶着他的腰跟他接吻。长谷川舔到他上颚的时候,川村会攀紧长谷川的脖子,五指插进他的发缝,摩挲着他的后颈让彼此交缠得更深。
短暂的温存后,川村壱馬带着不舍送走长谷川慎,然后窝在被窝闻着长谷川的味道躺了一整天。他在犹豫,犹豫要不要妥协。毕竟,他不想永远没有性生活。
晚上九点多,川村壱馬出门到附近透气,试图缓解内心的烦闷,意外地发现在这片住宅区的中央街道新开了一家健身工作室。
川村壱馬心里突然有点膈应——有没有可能慎是因为嫌弃我身材不好,比起他来缺少点男子气概,所以才不愿意…
川村壱馬本身就是个极度缺乏自信的人,想到长谷川常年保持得很好的肌肉,又看了看自己因为易胖体质而总是肉肉的身材,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川村一咬牙走进了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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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知海青是一位很专业且负责的教练,从业数年的他保证,他对他的学员从来没有过任何其他方面的想法——除了这位叫做川村壱馬的新会员。
关于这点武知海青给自己找了许多借口。
首先川村先生长得很帅,第一眼就让人难忘,若说他是明星也是完全可信的。另外…
川村先生的身体很柔软,各种姿势都可以做得很标准,这是在帮他做拉伸运动时发现的;
川村先生屁股和大腿上的肉很饱满,很有弹性,会吸着人的手不放,这是在指导他做腿屈伸训练时由掌心感知到的;
川村先生的腰线也很细,浅浅的腹肌是曾经锻炼过的痕迹,在某次辅助他做引体向上时试着一只手就能将他环住;
还有就是,川村先生的乳头意外的敏感。
每次平板支撑环节,武知海青将川村壱馬坚持不住往下塌的胸和腰往上抬时,指尖会有意无意的按到他胸前的凸起,这时候,川村壱馬会一下子抬起上身绷紧起身体。
虽然在训练过程中川村先生总是很沉默,鲜少与他闲谈,但时间长了,他对川村先生身体的了解恐怕比川村本人还要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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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村壱馬每天都会去健身房,每天都会硬着回来。
他不想承认,他在与武知海青接触的过程中,很享受这种不带任何色情意味但却依旧耐人寻味的肢体触碰。训练时,武知海青对他身体的注视也让他感到羞耻又兴奋。这都是他未曾体验过的,一切的新鲜感都让他上瘾。
况且,他的教练武知海青,其高大的身型、健硕美观的肌肉、完美的腰肩比——完全符合了他对完美身材的一切想象。
他不与武知交流的原因也在于此,或许他可以成为自己一时的性幻想对象,但一旦熟络起来,便会陷入道德的谴责中,况且他现在还有一个很爱他的伴侣。
川村壱馬决定在长谷川慎回来之前结束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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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知海青的指尖轻轻托了托川村壱馬的腹部,“腰别塌下去了。”说完却没将手移开,而是顺着落在地上的t恤下摆,虚虚地贴着肌肤从下至胸抚过去,幅度刚刚好,只会让人感觉是在帮忙调整姿势,而衣摆却因动作上移了许多,完全露出了壱馬紧绷的腰腹。
“再坚持十秒。”武知海青在川村壱馬面前蹲着说。
川村壱馬臀部微微撅起,调整了一下撑在地上的双臂,他的性器已经有抬头的趋势,将宽松的运动裤撑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他有点紧张地滚了下喉结,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感知到的触摸比之前更加频繁,而且更加放肆。
“5,4,3,2,1.”
倒数结束,川村壱馬一整个趴在了瑜伽垫上,他撑起上半身瞪向眼前的教练。
“今天怎么加练这么多?”
武知海青盯着他,准确的说,是盯着他从宽大衣领里露出的充血的乳头。
“今天多练会儿,明天允许吃顿欺骗餐。”
川村壱馬撇了撇嘴,嘴上抱怨着眼神却一下亮了起来。武知海青看着他漂亮得不像话的神情,心里暗骂一声,他其实早就硬得发疼了。
“休息完了再来三组臀桥。”武知海青冷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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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村壱馬认真收腹提臀的每一次都担心自己会露陷,但在武知海青眼里,早已是另一幅景象——
那个漂亮男人翘着性器,像动物一样一下下挺着腰,衣摆上卷,腰腹的肌肤裸露在外,每一次肌肉的收缩都充满了性张力,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武知海青让他维持着提臀抬腰的姿势,在他身边转了两圈,又蹲下用力拍了拍他收紧的臀肉,“屁股夹紧。”
两人各怀鬼胎,说的人有意点火,听的人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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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村壱馬冲进淋浴间的时候太阳穴还突突的跳着,若不是实在忍不住了他从不在健身房洗澡。
他连衣服都没脱就进了隔间,上锁的前一秒被武知海青堵住,川村惊慌失措的空隙让武知挤了进来。淋浴间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变得异常拥挤,壱馬与海青面对面贴着,呼吸间都是彼此身上情欲的味道。
海青去吻他的眼睛、鼻子,吻向嘴的时候被壱馬躲了开,海青报复性地在他肩头咬了口,隔着裤子揉他的臀,那两块肉就在他手心里被挤成各种形状,指尖也按在穴口不深不浅的刺戳。每一寸武知海青遐想过的肌肤,都被他用手掌一一抚摩。
川村壱馬早就浑身卸了力气,软软地攀着海青的臂弯,后背靠在瓷砖墙上勉强站立。海青只是抱着他转了个身,然后拽了他的裤子,把硬挺的性器挤进他滑嫩多肉的腿缝抽插。武知海青早就想这么做了。
川村只是呜呜地呻吟,听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直到海青捏着他乳头揉搓的时候,才抖了抖腰漏出一段尾音上挑的鼻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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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知海青很耐心的找到了壱馬的敏感点,意外的很浅,就在第二个指节的位置。被刺激得狠了,里面会狠狠缴着他吮吸,前面的性器也一抖一抖的像是要出精。
光是用手指就能让他高潮,武知心想。
海青抽出手指,硕大的龟头抵上他后穴的时候,壱馬才像是如梦初醒般扭过头一脸惊恐地挣扎起来。壱馬拳脚并用着,落在身上的力量对海青来说却是软绵绵的挠痒,海青一把拦腰捞起了壱馬让他双脚离了地。
淋浴间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有其他客人走进了旁边的隔间。海青一下拧开了水龙头,用水声掩盖两人的动作,突如其来的冷水浇在壱馬身上让他打了个激灵差点叫出声,他捂着嘴瞪向身后的海青,而被瞪的人却在这眼神下又硬了几分。
海青挤进去的时候又蹭到了壱馬的敏感点,他一下仰起脖子,咬着牙呜呜地呻吟了一下。水温渐渐升高,海青隔着水雾欣赏壱馬的后背线条,浸湿的薄t紧紧贴着肌肤,呈现出几乎透明的状态,水流填满了壱馬凹陷的腰窝,又从中满溢出来,流进臀缝。
壱馬的上身被夹在墙壁与胸膛之间,脚底却是空空悬着,绷直了脚尖也只能堪堪踩到海青的脚背。就着这个姿势,海青的手臂拦着壱馬腹部,向上提了提他的臀,另只手掐着壱馬紧实的腰,慢慢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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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村壱馬初次尝到了被填满的滋味,又疼又涨,穴口更是紧绷着,任由那根粗长的东西硬生生挤到了一个让他恐惧的深度。他张着嘴喘得厉害,每注水流从穴口划过都会激起内壁一阵痉挛,身后的人忍不住咬上壱馬的耳尖,喘着粗气让他放松点。
海青每一下都操得很重,臀肉打在胯间能荡起一片臀浪,壱馬渐渐像是知了味,低低的呻吟能听出愉悦的意思来。海青掐着他的腰操得又快又急起来,毫无章法却每次都能摩擦过那骚得要命的点,再快一点,他就会一脸难耐的伸手推海青的胸膛,再顶两下就只能软软地被人抓住手腕摁在后背乖乖挨操。
壱馬抖着射了好几回,乳头被捏到充血,肠壁滑腻腻的像是出了很多水,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海青的。壱馬只感觉肠道都要变成别人的形状了,海青才急匆匆深干了几十下,在壱馬哀求他拔出来的时候,摁着他的背不容置疑地射在了最里面。
壱馬仰着脖子,顾不得隔壁还有没有人,失声叫了出来,脚趾扣着海青的脚背抓出几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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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村壱馬醒过来的时候,还光裸着全身被人从身后拦腰搂着。川村壱馬下意识以为是长谷川慎,转过身才彻底清醒——他都干了什么!?
川村心头跳的极快,手忙脚乱套了几件衣服就冲出了休息室,落荒而逃。
回到家的川村壱馬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松了口气的同时感到一阵揪心的疼痛,趁着对象不在家跑出去跟只认识了一周的人上了床这件事,川村壱馬想不出被长谷川慎知道后会怎么样。
[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川村壱馬扔掉了身上穿的衣服,洗了很多遍澡,然后躺进被窝在已经越来越淡的气味里寻找长谷川慎的安慰,最后悲哀的发现那个又涨又酸的地方时刻在敲击他的神经,提醒他发生的一切。
川村这才摸出手机,看到了长谷川好几通未接电话跟简讯。他颤抖着手指解释,说他昨晚睡得早忘记给手机充电然后自动关机了。川村壱馬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对着长谷川慎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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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川在当晚就回来了,他没告诉川村,是想给他一个惊喜。长谷川轻手轻脚地走进卧室的时候,壱馬正睡在长谷川常睡的那一侧熟睡,但眉头紧皱着似乎睡的不是很安稳,他走过去吻了吻壱馬的侧脸,带着小别胜新婚的深情,舔吻他的嘴唇。
壱馬迷迷糊糊中感觉是慎,以为还在梦里,他张开唇回应起慎的吻,满心愧疚地勾着他的脖子,像是弥补似的,吻得比平时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壱馬さん?”长谷川有点吃惊也有点开心,轻声喊了喊爱人的名字。熟睡的人在被窝里挣了下,没有醒来,被子被挣脱开一半,真丝睡衣乱七八糟的盖在身上,该露的不该露的都看的一清二楚,长谷川呼吸一窒,舔了舔嘴唇,拨弄了两下他暴露在领口外充血的乳头,壱馬扭了下腰乳头又藏进领口里。
长谷川又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后大着胆子把壱馬的睡衣推到胸前,一路从下腹舔到胸前,一口将他的乳头吸进了嘴里,一边又将手伸进裤腰去摸他的腿根。
川村隐约知道自己在被抚弄,仗着在梦里肆无忌惮的把腿张了开来,往那手上贴,又把那手夹在腿间磨蹭。
长谷川慎血气一下就涌了上来,也不再顾虑人是否在熟睡,掀开被子跪上床就将壱馬的裤子半褪了下来,并拢他的双腿一起抬到了右肩上,将半硬的肉物塞进他腿缝玩起腿交。壱馬的性器一下下被摩擦着,就连见了风的穴口都一缩一缩发起痒来。
壱馬伸手在身前抓了抓,落下去的时候被慎握住,十指交扣着连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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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村壱馬在梦里意犹未尽,握着长谷川的手就往那发痒难耐的地方带。直到感觉长谷川的手指微微抵住穴口才满意的松口气,接着扭了扭腰催促人的动作。川村壱馬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跟武知海青地那场性事彻底开发了他的身体,让他对那销魂滋味食髓知味起来。
但这些,长谷川慎并不知道,他只意识到他不在的这八天里,壱馬开了窍似的变得妩媚又色情。
长谷川慎当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他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了。他从床头柜抽出润滑剂挤在掌心,温热后抹上壱馬微翘的性器、会阴跟后穴处,修长的手指在这些地方揉搓抚摩着,直到壱馬的整个下体都变得黏腻滑溜。
长谷川慎进去两根手指的时候,川村壱馬才微微转醒,他感觉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正被入侵着,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健身房的淋浴间,一下紧张的缩紧了后穴。
长谷川还插在壱馬腿间,用性器蹭了蹭壱馬的性器,沉着声音喊了声“壱馬さん”。川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才渐渐放松了身体,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腿还被架在慎的肩上,立马羞耻地蜷缩起脚趾。
慎的手指又在他里面动了动,碰到了浅口处的敏感点,壱馬的性器猛得弹了下,从鼻子呻吟出声。
“壱馬さん、可以吗?”慎吻了吻肩上的小腿侧,轻声询问。壱馬哪里还说得出拒绝的话,从他被武知海青操到腿发软那刻起,他就永远不会再对长谷川慎说出一个不字。
壱馬心里越是愧疚,就越是想主动讨好慎。
他放下腿夹住慎的腰,将人勾到自己身前,攀上他的脖子主动献吻。身下则扭着腰用臀缝蹭着慎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到穴口又滑开,壱馬伸着舌头舔慎的舌头,一边扶着他发烫的硬物慢慢吃进去。
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壱馬很快就将整根吞了进去,他伸手按了按饱胀的腹部,对慎露出一个幸福又放荡不自知的笑容来,慎激动的含住壱馬的舌头,连底下囊袋都想一并塞进去让他吃个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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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晚的性事不同,长谷川慎很有技巧,或者说他为了今晚做了很久的准备以致看起来经验非常丰富。
川村壱馬不知道什么叫九浅一深,他只知道这种先是浅浅的搔痒然后直戳肠底的玩法,刺激得像是坐过山车,那一深总能狠狠挤到他的敏感点上,让他只能夹紧了慎的腰,在慎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房间里除了黏腻的水声,就是两人唇齿交缠的吮吸声。壱馬像是被操开了一样,不断地索求却永远得不到满足,他翻过身骑在慎的腰上,吞吐那性器像是小孩吃棒棒糖一样欢愉。慎手里捧着他的臀肉,嘴里咬着他的乳头,眼睛却与壱馬的目光死死相连,仿佛这个世界就只剩彼此。
慎扶着壱馬的胯一下下把人按在肉柱上,壱馬早已被撞的散了力气,趴在慎的肩头,但仍旧挑逗似的含住慎的耳垂,舔他那耳垂上的伤疤。
长谷川慎终于忍不住,快速套弄着壱馬的性器,最后抵着里面跟他一起射了出来,又浓又稠的精液随着拔出来的动作缓缓流出,又被慎堵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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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谷川慎抱着在高潮余韵中的壱馬,去吻他的耳朵,捏了捏他腰上的肉问,
“壱馬さん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壱馬的后穴狠狠缴住慎的性器,脸埋在慎的颈间没有说话,只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胸口来。
慎一掌落在壱馬的臀瓣上,催促到。
“没有…”壱馬蹭着他耳垂哼哼唧唧地否认。
“那为什么突然这么…主动起来?”长谷川把到嘴边的“骚”字又吞进了肚里。
“太…太想慎了,而且慎也不愿意被我压嘛。”
长谷川又去找他的舌头,像是接受了这个理由。
“那壱馬さん这两天有想着我自己弄过吗?”长谷川贴着他耳朵轻声问,怕声音大点就让壱馬羞耻地不愿开口。回答他的是蚊子一般轻轻一声“嗯。”
川村壱馬在心里悄悄把武知海青归在了“自己弄”里面,这么一想便也舒坦了许多——拿他当做震动棒不就好了,反正不会再有下次。
长谷川慎则是高兴地压着他又做了一次,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了长谷川慎幸福念叨了句,“99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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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川村壱馬算是如愿以偿地过上了有性生活的幸福日子。
而这天,他像往常一样送长谷川慎出门上班,转身准备回屋的时候,隔壁那扇门缓缓打开,一双有力的手臂将他拽住,拖进了屋里。
川村壱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门板上,舌头也被人含进了嘴里,大腿则被托起环在人的腰上。
“川村先生很久没有到店里来了呢。”武知海青用胯间蹭了蹭壱馬的屁股,可怜兮兮地开口。
川村壱馬惊恐的同时,浑身泛起了酥麻的感觉,尤其是被武知海青触碰过的地方,某些身体上的记忆像是死灰复燃般带来一阵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