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夜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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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Teen And Up Audiences
Archive W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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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M/M
Fandom:
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al Person Fiction
Relationship:
Hasegawa Makoto/Kawamura Kazuma
Character:
Hasegawa Makoto, Kawamura Kazuma
Additional Tags:
Alternate Universe - Republic of China (1912-1949)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eries:
Part 3 of 浪配AU之民初传奇
Stats:
Published: 2022-06-08 Updated: 2022-09-12 Chapters: 2/? Words: 4264

夜奔

Summary

⭐慎马慎马慎(类似无差)
⭐非常OOC 的天雷AU
⭐切勿上升真人,被雷到请点叉,别骂我

1

[年代背景细节俱不可考]

 

盐帮家的树少爷从马房出来,径直走到后院小楼书房,进屋见了角落那人,摇摇头,叹了口气。

我是不明白,您就缺那一个副官,怎么非要…… 屋里无人伺候,树少爷给自己斟了茶,拣了个离少帅两把椅子远的位置坐下。

川少帅没搭理他,只兀自端详着手里的马鞭子,不时整整军裤,瞧瞧马靴,末了翘起二郎腿,清了下嗓子,要唱不唱的,从鼻子里断断续续,哼出小调。

怎么就非要……逼良为娼?这话也说反了,不对劲,树少爷心想。自古只有捧小旦玩戏子,最多添置个外宅,没有把人带回营里,养在身边逼做副官的……只可惜,最有本事,能降伏住少帅的那位,又不知跑哪儿会他的大洋马去了,剩下我一个,偏生赶上这事,唉!

那个……再关下去人就要废了,您这又何苦呢。川少帅扭头看向他,眸子里带了匕首似的精光。我看你很中意他嘛,怎么,想那出啥来着……救风尘,是嘛?树少爷被他那么一盯,脊背竟有些发凉,顿时噤声。

少帅是个很端庄的相貌,小脸圆方,浓眉杏眼,平素冷淡自持,自有一股清艳威仪。然而一旦迷上什么,喜怒欲念不管不顾,野火一般,烧得周围草木不剩,让人不得不怕。这回为了个武生,他强掳不顺,又被磨得失了理智,性子竟乖戾起来。

树少爷不敢,也不想和他翻脸,只好压下气性,缓缓与他说道。您这说的哪门子笑……我看上的是戏,您看上的是人,咱也不相干啊。我不是怕闹大了,回头大帅要找您不痛快……

他忍不住,心中翻起了白眼。以为人人都跟您一样,品味出众,见个清俊男儿便起邪火,我可是明年就要娶亲的人…… 忽而想到另一位“大洋马爱好者”友人,他当即反应过来——自己身边怎么净是些古怪人物!

没什么——川少帅抬起手,止住对方一篇开导言语。他会听话的,我有办法。阿树啊,你的一番好意我心领,不过以后…… 说着他摘下手套塞进裤兜,站起身,经过树少爷跟前,还用马鞭挑起后者脸庞。

他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哈……你们都听话,自然会平平安安的。言罢他收起马鞭,背着双手,慢慢步出屋外。树少爷只听得那步伐由慢而快,靴子后跟马刺声响,从轻至重,不知去向何处。

什么救风尘哇,分明是宝剑记!好一出夜奔,好一个常鹄川,生生把自己唱成了林冲…… 树少爷悔不当初,少帅是孩子心性,带他到别的班子那儿转转,自然也就忘了这茬儿,何至于…… 想起方才马房里,栅栏后那人苍白落魄,哪还有半分昆生新秀,戏台上顾盼神飞的样子!

然而此事不值,也不能惊动大帅,饶是他腾某人再爱才,也只得袖手旁观,暗自哼起那折桂令。啧啧……我俩怕是要做高俅童贯,遗臭万年了,唉!哀哉,冤孽哪……

实指望封侯也那万里班超,到如今生逼做叛国红巾,做了背主黄巢。恰便似脱鞲苍鹰,离笼狡兔,摘网腾蛟。救国难谁诛正卯?掌刑罚难得皋陶。似这鬓发焦灼,行李萧条。此一去博得个斗转天回,高俅!管叫你海沸山摇……

叛国红巾,背主黄巢…… 怎么办,逃不出去。一觉醒来,常鹄川发现自己已不在马房,床褥柔软,周身洁净干燥,原来那袭长衫被换作贴身的丝绸小褂,一切显得温暖舒适——除了双手被牛皮武装带分别捆在床头。

怕什么,我不会跑,也跑不掉。他扯扯嘴角,正要继续养神,一只手忽然从旁伸过来,抚上他脸侧。扭头一看,川少帅大概是以跪坐的姿势,靠到床边,两眼盯实他,目光炯炯。

真好看,常老板……怎么长的,这叫做……美玉无瑕,是吧。明明是很肉麻的俏皮话,从年轻英俊的少帅口中说出,竟因为十二分的真心实意,而稍显笨拙。他嗓音低沉,脸上却有种天真而狂热的痴态。

常鹄川无意纠正他的称谓,想别过脸去,下巴却被紧紧扣住,动弹不得。少帅左手抓惯缰绳,手劲惊人,巴掌却是小巧绵软,皮肉相贴,传递着热度。

别赌气,慎儿…… 你师父已经把你许给我了。唱戏有什么好的,唱戏能唱一辈子?以后跟着我,扛枪吃粮,等我当督军了,放你个团长,不是很好的日子嘛!

看对方惊讶神色,川少帅得意地笑了下,又凑近去,讲悄悄话似的,与他耳鬓厮磨。我什么都知道,你师父全告诉我了,这是你小名儿……我也有小名儿,以后再慢慢同你讲。说罢他羞涩地抿唇,然后鼓起勇气似的,亲了对方脸颊一下。

我师父……班子里,他们还好吗。常鹄川不怕折辱打杀,只担心少帅一个不爽快,拿他师父一家子点天灯。师父从小养大自己,没让陪睡,也教了“会”,若是被金银财帛砸昏了头,他倒能理解。对方毕竟是一方军头的独子,还愿意用些巧取豪夺的手段,已经算是十分讲理了……

川少帅就爱他这副不情不愿的清高模样儿,架子也不端了,一肚子衷情按捺不住,答非所问,倾吐不绝。

按年岁算,我是你壱马哥——但是当着外人的面,你还是得喊我少帅,不然北人他们会不高兴的……那帮小子有很多损招儿,就算你功夫再好,也斗不过。营里有营里的规矩,知道吗,我不想让你受欺负,被他们说闲话,骂你是戏子下贱……

好像现在被关在这里,就不会让人嚼舌头似的,可笑至极!常鹄川冷笑一声,移开了目光。我本就是戏子,戏子无义,您又何苦硬要抬举我这烂泥。

如果可以,他情愿唱一辈子戏……可惜天不遂人意。盐帮家的树少爷懂戏,可他救不了他。

夜奔是他的出道戏,也是唯一的一出,入局便成绝唱,再难抽身。

川少帅瞧他憋着口气,越发显得面白唇红,俊秀得可怜,心中更似有猛虎乱撞,于是右手也试探着,去解对方衣扣。慎儿还小,好多事你还想不到……我明白的,你无非就是觉得,自己长得好,又是班子里出身,跟了我……怕是要被笑话,当了兔儿爷,对不对?

常鹄川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干脆闭了双眼,不再理他。谁知少帅给他敞了怀,松了裤腰,却半天没有动静。就在他要睁眼不睁眼之际,下身被扒了光,要紧处一温一热,软颤颤湿哒哒的碰了一下,就像是…… 他吓得打了个挺,睁开眼一看,少帅双手制住他两腿,羞恼地瞪向他。

你,你看什么!我这是……我不是……反正跟了我你不会吃亏的——闭上眼睛,我让你舒坦就是了!说着川壱马再度捋上那话儿,另一手从小腹至胸口往上,捂住了常鹄川的双眼。

 

(未完待续)

2

Chapter Summary

无奖竞猜:少帅是不是处?

他没骗我,这事果然是……舒服。常鹄川没听少帅的命令,半睁开眼,睇向跨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后者上身军服扣得严实,下身光着,白衬衫下摆搭在腿根,随着起落动作,一下下刮着前者小腹周近。衣角料子浆硬,不一会便把那处肌肤蹭出一片红痕。痛痒夹杂着舒爽,饶是常鹄川再要强忍耐,也禁不住轻哼了一阵。

好家伙……看着清清秀秀的,怎么生了这么大的……疼死我了。川少帅咬牙吸气,不肯认输,拿出驯马的劲儿,左手捏上对方肩头,伏低身子,腰臀稍抬,让了两寸,而后猛地坐落,又抬高,只不尽根吞入小穴,引得常鹄川不自觉挺腰相迎。前者觉察到了,一边忍痛,一边用右手扳过他脸,鼻尖蹭过颊边,又往他耳侧呼了几口热气。

慎儿……我说过的,你……你犟不过我……做我的人,每天都可以……这样子,想怎么睡就……怎么…… 川壱马得意地笑了笑,一时放松力度,被阳具顶到深处,腰身一软,两瓣臀结结实实地压在对方大腿,只靠双膝支着。床褥绵软,他越发使不上力,只得被连着顶弄了十几下,呻吟闷在喉鼻之间,仿佛带了哭腔。

你也喜欢上这个了,对吗……嗯哼…… 料想对方不是童男子,少帅对自己的“马上功夫”越发有了信心。北人说得没错儿,他想,人的眼睛,嘴儿,脸蛋儿会说谎,唯独这……鸡巴——想起唯一的发小兼得力手下教他的那些,川少帅忽然觉出些不好意思,重又捂起常鹄川双眼,恶狠狠地吻咬他的双唇。

想看,想要…… 常鹄川喘息着摇头,想甩开那只手,双臂也挣扎起来。完了,他万万没想过,受刑变为极乐,又演变成另一种煎熬。他知道自己在对方眼里,不过是一匹稀罕的烈马,一个玩意儿,但他忍不住,想要埋入更深,到那温热丰厚的肉道里。少帅想要“征服”,自己却已迫不及待,想要“投诚”……想要解开束缚,抱住他,扯开那身军装,看底下是怎样一副好身体,听他在自己耳边,尽情地呻吟,哭叫。

耳廓还带着,仿佛是少帅眼睫残余的湿意。脑内忽现那个黄昏,对方把他关进马房时,在夕照下不可一世的模样。那一定是疼极了,还是舒服了?他不确定,心底却隐约有种报复的快意。

骗人,有本事放了我,我…… 常鹄川眨眨眼,扭头避开对方的狼吻,犹豫着说出醒来后第二句话。您要是说到做到,我自然就是您的人。

川少帅闻言松了手,满脸潮红地盯着他,若有所思。体内情热尚酣,小穴紧紧吸住那话儿,一跳一突自作主张,把个常鹄川服侍得通体舒泰。我这是……给他干舒服啦?川壱马伸手探了探二人交合处,又摸了把自己的前头儿,湿乎乎蹭了一手,才如梦初醒,搂住他脖子,由慢而快地摆动腰臀。

肉声大作,夹杂着二人低吼闷哼。川壱马似是领悟了关窍,后仰了上身,坐实在常鹄川那处,屁股前后左右地磨圆圈儿。啊啊……呃……嗯啊……唔哼……他怕叫出动静,用手背捂了自己嘴,另一手利落解了衣扣,又往下撩起衣摆,抚弄性器,瞧在对方眼里,直一副火上添油的光景。

慎儿,我的好慎儿……哥哥我不是防着你,我这是怕你……怕你要逃…… 你让我,给你舒坦过这一轮,就随你如何…… 说着少帅加快了双手套弄的速度,不一会儿便激射出精,溅了常鹄川大半胸腹。未歇过几许,他便翻身下马一般,解了对方双手,规规矩矩地躺在另侧。

看来只要顺了他的意,自己也不是无路可走。常鹄川动了动手腕筋骨,看下身一片狼藉,自家那根红通通热辣辣,一时不得纾解的模样,长呼口气,便揽过那人压到怀里,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扳开双腿,托起那臀,一股劲儿全捅了进去。

啊嘶——慎儿你不要,我……“疼”字喊不出口,少帅想,自己是说话算话的人。慎儿已经答应自己了,那无论如何,对方“想怎么睡,就怎么睡”,自己也该受着。被拎着脚踝半提起下身,报仇雪恨似的狂操猛干,也绝不会哼一声。好慎儿……真不愧是干那行当的,浑身是力气,当了兵也一样会,很威风的……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直到此际,常鹄川才反应过来——少帅原是这样小,小头小脸,骨架巧伶伶,匀着缎子似的单薄皮肉。手掐上腰身,才知道是细细一捻,平日裹在厚重军服下,不显山不露水,配上摄人气势,端的是顶天立地,揉按着往下,嗬——肉嘟嘟,滚圆圆的小屁股,能吸会夹,堪称名器……

一点儿也不吓人,是吗。常鹄川一边打桩,右手试探着,对那肉臀连揉带拍,又低头去噙那胸前挺立乳珠,只听得那人低哑微吟忽拔了高,呜呜的呼出娇声,便更觉有趣,直把两点轮流吸得红肿不堪才罢休。

最后关头,常鹄川把少帅摁在鸭羽枕上打冲锋,后者几乎嵌进被子里,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了,只好缠住前者脖颈腰背,半软性器耷拉在肚皮上,被顶得一甩一甩,有点难受又有点爽快,他说不清,只是抿着嘴角,两眼含泪的看向对方。常鹄川见了,受用非常,手上加了力,粗喘着快速抽送数个来回,便在那小穴里泄了身。

马房里关了好几天,半点米粮未进,春风一度便让他眼前发了黑,只硬撑着,不肯松开对身下人的禁锢。川壱马料想得到,也不说破,等他抽离那处,才施施然坐起,检视周身——好家伙,饿得这样还尥蹶子,偏生遇上我这不争气的皮肉,随手掐几下便盖了印,怕是有段日子不能去城西公馆泡澡了……

然而他是“说到做到”的少帅,绝不会同一个新收服的小副官计较,于是若无其事穿戴齐整,居高临下,给常鹄川盖好被子,又试了试他额头体温,末了隔着被子拍了两下。慎儿受累了,是得好好养些天——吃的穿的喜欢什么尽管告诉下人……从今往后,你是我川某人的常副官,至于那些旧的破烂儿……就别再惦记啦!

说罢他再也没瞧那人,径直离了这偏院客室,回到自己所居的小楼卧房内。

啧啧……疼死我啦……屁股里还留着那玩意儿…… 少帅不敢唤人伺候,反锁了房门,踢掉鞋袜衣裳,连爬带跳钻进浴室,捣鼓了半天,却只放出一缸凉水。他顾不得许多,一屁股坐到水里,左手撩水洗身,右手两指摸摸索索,伸到小穴里抠弄。

要是北人在就好了,他什么都懂,什么没见过,我对着他也不怕羞的…… 然而一旦想象,北人那玉葱似的手指,也要摸到那处,腾挪抽插,川壱马脸上便不由自主发了烧。呸呸呸!我这是被干瘟了吧,净想些不着调的……那小子早就不想陪着我哩,一回营就告假,跑去见他的宝贝大洋马了……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有慎儿了。

哼!有本事你一辈子也别回来,干爹也不认了……到时候,到时我就……让慎儿当副官长,你个光杆子抱着傻大洋马,滚到东北养老去!诶呃——难道这里是肿了么,还好还好,没流血——可是真的好疼呀,北人,臭小子,吹什么牛……大洋马的鸡巴,能不是驴似的货?我看你那时就被捅了屁股开花,只是不好意思讲,哈哈哈……

胡思乱想着,把凉水熬成温,少帅好歹清理了体内余精,急匆匆爬出来,光着身子滚到大床中央,在被子里缩成小小一团,颤着牙关睡去了。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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