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滨亚岚在他还是Bernie的时候就认识了数原龙友,两个人暗通款曲,在SWORD地区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
终极一战结束,九龙组解散,Mighty Worriors杳无音讯。
因着一些难以言喻的感情和默契,白滨没有跟着Mighty去海外,数原也退出了九龙组没有跟着那些残党一起筹谋东山再起的事。
两个人一起留在了SWORD。
三年过后,Bernie摇身一变成了Dori,开了一家夜店,数原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夜店的常客。
在某一次光顾夜店的时候,看到了新来的驻唱,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喝了口酒,看着唱歌的红发小孩,咂摸着嘴点点头:“嗯,挺不错。”
也不知道是在说酒还是在说人。
白滨看出他那点肮脏心思,介绍道:“新来的,接客陪酒虽然嫩了点,但是嗓子不错,和年轻的你有一比。”
数原神色倨傲:“几天前在鬼邪高附近见过,打架时的那个难缠劲儿,和年轻的你也有一比。”
白滨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那还挺巧,莫不是我们的儿子?”
转过脸对他促狭地笑:“要不把他送给你?”
正中数原龙友的下怀。
于是吉野北人离开了夜店,成了数原养在家中的小宠物。生活规律了不少,具体表现为白天去上学,晚上去卧室尽孝。
不过尽孝的次数也不多,大多数时间数原所扮演的角色亦父亦兄,教他唱歌教他打架,和他里应外合一起糊弄老师,逃课去海边玩,去live house看台上的大胸DJ。
白滨也时常登门拜访,美其名曰是监督回访领养出去的小狗生活怎么样,实则进了门就直奔酒柜看曾经的九龙组高层成员有没有收到新的好酒。
北人时常有种一家三口共同生活的错觉。特别是某一次白滨听到他对数原的称呼,故意开玩笑说:“叫什么哥啊,叫爸爸。” 这种错觉更甚。不过倒是也没什么不好。
所以他从善如流,似笑非笑地对着白滨叫了一声“妈”
白滨愣了,数原在一边拍着桌子狂笑起来。
不过白滨很快反应过来,捧着北人的脸像撸猫似的挠他的下巴:“哎,我的乖仔。”
后来,白滨登门拜访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到后面索性拖着行李箱就直接搬进了数原的卧室,还美其名曰夜店要消防整改停业整顿半年,他无家可归了。
北人一直觉得白滨是他的伯乐。
在学校门口托着他的下巴迫他抬起头来问要不要追随Dori的时候,有这种感觉。
在夜店里看他陪酒实在苦手,但是也没训斥他,反而让他做了驻唱的时候,有这种感觉。
在他决定把他送给数原,并且真诚地告诉他“夜店到底不是你这种小孩常待的地方”的时候,更有这种感觉。
但是当有一天晚上他打游戏到深夜,摘下耳机突然听到隔壁主卧的暧昧声响时,那种出于知遇之恩的情感,全盘变质。
他不知道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蹑手蹑脚地走到主卧门口,并没有想象中虚掩着的门缝可供他一窥究竟。
他一直都是个无欲无求的人,没有什么迫切想要争取得到的东西。
在鬼邪高的时候,他没想过做顶点,枫士雄要打架,他就跟着打。
在圣宝石学院,他没想过做传奇王子,果音喜欢奏,他就选择成全。
但是,当他站在主卧的门前,听到一门之隔的房间内,肉体碰撞的声音,听到他们床笫间露骨火辣的对话,听到白滨直白放浪的呻吟,硬得一塌糊涂的时候。
他突然想为自己争取一次。
他背靠门坐下,伴着从墙缝中蒸腾出的暧昧情欲,手伸进宽松的睡裤里套弄着,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汹涌潮水上的一片树叶,被原始的冲动裹挟着冲上浪尖。
随着房间内白滨高潮时忘乎所以的呻吟,北人也交代在自己的手里,浓稠的精液濡湿了睡裤。他觉得有些寂寞,吸了吸鼻子,站起来走进自己的房间,随手抽了两张纸巾擦擦手上的体液。听到隔壁的房门打开,有人走出来的声音,拎着沾染了精液的裤子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也推开了门。
刚好和身上印着点点红痕的白滨在浴室门口“偶遇”
白滨看了看他手里的衣物,轻轻笑了一下:“年轻人就是有精力啊。”
“您也不差啊。”北人盯着他红肿的乳尖上,语调上扬,打趣似地叫他,“小妈?”
白滨注意到他的目光,侧了侧身,伸手敲他的头:“瞎叫什么呢。”
说完自顾自地打开了水龙头,北人在干区的水池边慢吞吞地洗着裤子,透过磨砂的浴帘大大方方地用自己的目光爱抚着里面影影绰绰的那个人,又是一股热气窜向小腹。
白滨洗完出来,看到小孩还光着屁股站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洗裤子,眼看着那两条白直的腿之间粉色的性器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说:“早点睡吧。”
北人没有防备,被他突然这一抓,闷哼出声,听起来像变了调的呻吟,为了掩饰尴尬,刻意地清清嗓子:“嗯,洗完就睡了。”
听到白滨走进卧室关上门的声音,北人手撑着水池边缘舒了一口气,侧目看到脏衣篓中丢着几件衣服,一眼认出最上面的那件是白滨刚才脱下来的。
小心翼翼地把那件T恤捞出来,握在手中,能闻到淡淡的柑橘香和一点不易察觉的腥味。
他坐下来,纯棉的布料妥帖地裹着又一次挺立起来的性器,轻轻磨蹭铃口,生出一些痒意,他轻轻叹了一声,想到刚才浴帘背后的美丽胴体,想到那对被另一个人折腾到红肿的乳尖,继而又想到那另一个人和他的特殊关系。欲望急剧攀升。
他轻轻挺起腰胯操弄着那一小团布料,却也只是隔靴搔痒。
性器硬得涨痛,他终于忍不住了,隔着那片柔软的布料快速撸动起来,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一些平时不甚在意的画面在脑海轮流浮现,带着水珠的胸膛,微微干燥起皮的嘴唇,眯眼笑起来时眼尾细小的褶子。这些细枝末节的画面排列组合拼凑成白滨在自己身下呢喃的撩人模样,伴随着近乎失声的低喘,那件蹂躏的不成样子的T恤沾满了他的精液。
他胡乱擦了擦,把脏衣篓里的衣服连同刚才已经被自己洗得水淋淋的裤子一起塞进了洗衣机。
在那之后,也不知白滨是不是洞悉了他心中的那点小九九,对他的态度不似之前的明朗豁达。
有时大晚上的,只穿着上衣,不穿裤子跑来他的房间,借一些小刀铅笔橡皮之类无关紧要的东西,过一会儿又还回来。
北人坐在床上,看着他白嫩的大腿在眼前晃,饱满圆润的屁股随着走路的节奏一弹一弹的。很想上手捏一把,但是他忍住了。
在第八次白滨衣衫不整地晃到他床边没话找话,问他诸如“在学校开不开心啊?”“学习累不累啊”之类的白痴问题的时候。他扯了扯被子,挡住支起帐篷的下身,笑得促狭:“您这就进入角色准备当我妈了吗?”
白滨听得这话,单膝跪在床上,陡然凑近,膝盖堪堪顶在他勃起的性器前,脸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你最好是真把我当你小妈看。”
北人笑了笑:“我要睡了,您请回吧。”
没过多久,隔壁的性爱派对准时开始。仿佛知道他在偷听似的,加大了几个分贝,叫得愈加婉转动人。
北人还是老样子背靠着门坐下,不甘和欲望刺激得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高潮来临的时候几乎要失声叫出来,只好死死咬住自己的一节衣角。
晚上毫无意外地做了梦,在梦里如愿以偿地尝到了白滨红艳艳嘴唇的味道,摸到了他丰润的胸肌,捏到了他极具肉感的臀肉。梦到白滨被他按在身下狠狠地欺负,一边红着眼睛一边双腿缠上他的腰叫着“好爽”,他们紧紧相拥着喘息着到了高潮。
随着一阵颤抖,下身袭来湿滑的凉意,北人醒过来,心脏还在狂跳,不情不愿地坐起来擦拭黏腻的体液,叹了口气。
托白滨的福,北人一觉睡到中午吃饭才恹恹地起床,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到了白滨对面。
白滨叼着筷子看着他笑:“都说了黄色DVD少看点了。”
北人看着他咬着的筷子缝隙里露出一点点粉色的舌尖,点点头:“嗯,小妈说得对。”
数原从厨房里出来,刚好听到这段对话,端着盘子的手一抖:“你俩瞎说什么东西呢?”
看到北人没精打采的样子,确信地重复了一遍白滨的话:“黄色DVD还是少看点。”
北人在心里冷笑:我还用得着看DVD吗?隔壁天天都有现场直播。
心中暗忖着,小腿突然被人轻轻踢了一下。
他不吃亏地踢了回去,却感觉到那人的脚顺着他的小腿缓缓地向上摸索去,麻酥酥的痒。
他强装镇定看了一眼白滨,只见他专心地对付着盘子里的虾,已经剥了七八只了。但是即便低着头,北人也看到了他微微勾起的嘴角。
吃准了他在饭桌上不敢有所反应,白滨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在他腿间磨蹭着,挑逗着和它的主人一样没什么精神的性器,感到它在一点点发生变化。
北人下意识夹紧了腿,却把他的脚也夹在腿间,给他后续的挑逗提供了更大的便利。他被撩拨得受不了,喝了一口汤压压心头的烦躁,却不知道是哪一下蹭到了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白滨收回腿,殷勤地给他递纸,明知故问:“怎么这么不小心,想什么呢?”
北人没理他,随便扒了两口饭摔碗离去。
数原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他怎么了?”
白滨给他夹了一筷子菜:“谁知道呢,可能青春期寂寞了吧。”
有了那次经历,两个人坦诚了许多。
有一次他们做爱没有锁门,北人装作路过,透过那窄窄的门缝看进去,白滨跪趴在床上,正好看到门口的他,一边嗯嗯啊啊地叫着,一边眯起眼睛来冲他笑,甚至不着痕迹地勾了勾手指,用口型说:“过来啊。”
北人也眯眼挤出一个笑,用口型回他:“下次。”
可他着实没想到那个“下次”来得这么快。
一天放学回家看到数原收拾了行李准备走,有点诧异:“干什么去?”
数原没有在意他没有敬语的说话方式,撸狗似的拍拍他的头:“你和阿岚酱乖乖在家,海湾区的生意出了点问题,我去处理一下。”
北人从“你和阿岚酱乖乖在家”这句开始,就没再注意听了,满脑子都是今晚必须把他按在床上办了。
晚上,北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白滨只围着一条短短的浴巾甩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去冰箱里翻了半天,拿了两个冰棒。远远扔了一支给他,自己嘴里含了一支,晃晃悠悠走过来了,随即一屁股坐在他身旁。轻松随意得好像几天前在饭桌底下挑逗他,晚上趴在数原身下还用口型让他“过来啊”的人不是他似的。
北人看到他锁骨附近的吻痕,前几天还是暗红色的,今天已经变成了淡淡的淤青,在昏黄的灯光下几乎看不出来。
白滨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扭过头看他:“怎么了?”
北人摇摇头。
“要化了。”白滨指指他手里融化到糖水快要滴落下来的冰棒,“我想尝尝你那个口味的。”
不请自来地凑上前,俯下身就着他的手,舌尖顺着冰棒底部一路舔上去,几乎是把整支冰棒都含在嘴里,抬眼看着他笑,又吮吸了冰棒的顶部,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
北人看着他浸润了糖水泛着水光的双唇,觉得自己脑子里的血都翻涌着流向了下身,之前脑内演练过无数次和他翻云覆雨的场面,可一旦付诸行动,他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而那个部位的变化太过明显,白滨很容易就察觉到了。
“都说高中生的这里比钻石还硬。”白滨手指轻轻抚弄他的性器,“让我见识见识?”
自作主张地拉开他的内裤,露出硬热的性器,像刚才吃冰棒一样,缓缓地含了上去。
刚刚舔过冰棒的舌头,扫过柱身,激起北人一阵颤抖。
冰凉湿软的口腔内壁,紧紧贴合着,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手指无意识地插进白滨半干的黑发中胡乱揉弄着。
白滨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但是没有如他所愿继续服务下去。
好整以暇地坐直身体:“是挺不错。”
说完站起来就准备向卧室走,可食髓知味的高中生哪肯善罢甘休。
北人追上来要抓住他,却忽略他身上只裹了一条短短的浴巾,浴巾掉落,白滨不着寸缕站在他面前,腿间的物什也已经抬头。
“我是不是应该惊恐万状地尖叫一声?”白滨笑着问他。
“然后再带着哭腔喊‘别这样,龙友知道了会生气的’ ”北人也笑着接下去。
白滨想象了一下,笑出声来:“你太斯文了,都没给我发挥的机会。”
“那我可就失礼了。”北人握住他的手腕凶狠地亲吻了他。
两人拥吻着进了主卧,白滨被压在身下,北人这才得以好好看看他。
白皙的身体还有尚未消退的吻痕,粉红的乳尖也兴奋地挺立着,含着情欲的眼睛有水光在潋滟,有着蛊惑人心的力量。
“你们平时都在这张床上搞的吗?”北人毫不怜惜地玩弄着他胸前的两点,一边用牙齿咬着,另一边用手指揪起来捻着。
白滨没想到平时看起来乖巧听话的小孩到了床上态度如此恶劣,被他折腾的又痛又爽,一边呻吟着一边反问他:“你和龙友在床上也这样吗?”
北人弯眼一笑,也不害臊:“当然不是。对你要特别一点。”
分开他的腿,纤长的手指抚过后穴,看到红肿的小穴还没有完全闭合:“怎么着,他临走还要和你做一次吗?”
“是啊。”白滨眨眨眼,指指对面的飘窗,“在那里做的。”
北人没说话,拽着他去了飘窗,托着他的腰胯让他跪在窗台上,对着窗外的灯火趴好,玻璃上腾起薄薄的雾气,一挺腰,顺着他的臀缝长驱直入插了进去。
白滨痛叫了一声,知道这是他宣泄不满的报复,讨好地配合着他的动作晃了晃腰臀,却听到他笑了一声:“你真是,比我想象的还要放荡。”
“谢谢夸奖。”
北人一边慢慢地抽动着,一边用舌尖舔弄着他的耳垂,吹气似地说:“你知道男人的生殖器为什么会有冠状沟吗?”
他好像故意折磨他,每一次都蜻蜓点水般地略过最敏感的部位,酥麻的感觉惹得他不上不下的,难受得发疯,所以他根本没在听北人问的是什么,只能支离破碎地回答一个:“什么?”
“为了把前一个人的精液刮出来。”北人的声音温和,但是动作却开始蛮横地撞击那能带来快感的腺体。
两人交合的地方因为摩擦溢出了淫靡的白沫,暧昧的水声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白滨很快高潮了,滴滴答答射在羊毛制的飘窗垫上。
“这么快就高潮了吗?”北人感受到内壁在收缩,“往常不是要被他操很久才能射出来吗?”
“你看看门口是谁。”白滨盯着玻璃上映出来影子,声音带着疲倦的笑意。
北人惊愕地回头,看到数原靠在门边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不知道看了多久,见北人看到他了,做了一个“请继续”的手势。
北人咧嘴笑了笑,自来熟地招呼他:“一起来啊?”
数原看着面前的小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鬼邪高附近,手上套着指虎,一个人打了三个,体力不支但还是坚持着没让对方讨到便宜,是穷途末路的小兽。
后来再见面,就是在夜店里,转眼就变成了低眉顺眼的小狗。
他觉得有趣,所以向白滨把他要了过来,当做宠物当做孩子养着,明知道这孩子并不是真的乖巧小狗,但是他享受驯服的快感。
当北人笑嘻嘻招呼他一起来的时候,数原重新在他脸上看到了那时穷途末路的小兽的影子。说实话,真的很刺激。
所以他走过去,伸手摸了一下北人的后穴,两根手指之间扯出一丝黏腻的液体:“后面都流水了,一边操我的人,一边想着被我操吗?”
白滨听了,全然不顾北人的性器还在他体内,打趣道:“没看出来啊,你小子还挺贪心…”
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嘴已经被数原用性器堵住了,命令道:“给我含硬了。”
北人也坏心眼地顶弄了两下,白滨从喉间发出含含糊糊抗议的呻吟。
数原的性器在观赏那两个人的性爱过程时就已经硬了,只是想给白滨一点小惩罚才找了个借口,眼看着他被生理反应搞得眼泪汪汪,这才放过他。
还带着白滨温热唾液的性器直接插入北人湿软的后穴,他站不稳,一个趔趄,连带着白滨也跟着开始哼哼。
数原埋头做着活塞运动,大开大合,北人跟着他冲撞的节奏也在白滨体内进出。
白滨不满足于这样单调的运动,故意报复似地向他撞去,北人随着惯性向后退,数原的性器直直戳到他的敏感点,快感兜头袭来,他有点难以呼吸,扬起脖颈试图获得半分喘息,却被数原扣住了脖子。
数原的手一点点收紧,能感受到手心里血液的跳动,看到北人的脸慢慢地充血涨红,双眼因为快感和缺氧失去了神采,眼泪蜿蜒淌下,张开嘴徒劳地喘息着,发出“唔唔”的声音,和白滨的呻吟掺混在一起。
数原又一次感受到了驯服的快感,他忍住射精的冲动,发了狠地继续抽插,听那两个人的呻吟更加细密。
北人快要失去意识,眼睛向上翻去,后穴急剧地痉挛收缩着,数原这才放开手。
他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地喘着气,承受不住前后夹击的快感,在数原射进他体内的同时,他也射在了白滨体内。
数原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乳白的精液顺着他的腿一直流到脚踝。
“给你二十分钟收拾干净,然后从我的房间里滚。”数原冷冷地说。
北人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凌乱的衣物,又变回了温顺的小狗,红着眼圈对他们俩鞠了一躬:“一直以来谢谢了。”
数原愣住了没反应过来,白滨倒是听明白噗嗤乐了:“做爱做傻了?这么有礼貌?让你去洗澡睡觉呢,不看看几点了。”
匆匆忙忙清理完,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方觉得腰酸痛得快要断了。
还是想不通数原怎么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了自己,也想不通明明说要出远门的数原龙友是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胡思乱想着,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数原龙友在终极之战之后就退出了九龙组,其他几个龙都在满世界找他,他现在连出山王街都费劲。海湾区的生意也一直是Mighty一家独大,就算有生意,也该是白滨去交涉,哪里轮得到他去出面解决。
就这样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后半夜,感觉床边有人,费劲地睁开眼,看到是白滨:“怎么了?”
白滨摩挲着他脖子上数原掐出的指印:“疼不疼?”
他摇摇头,说出了心中的猜想,问:“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这会儿倒是挺聪明的。”白滨摸摸他的头发,“你用我的衣服自慰,洗衣机没洗干净。”
顿了顿问他:“所以,以后要一起生活吗?”
北人翻个身搂住他,笑着点了点头:“梦寐以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