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馆的后台休息室,因为此刻是后辈们的时间,浪配全员都在乐屋中休息,神谷健太刚刚结束自己的solo演唱,手里还握着话筒不愿松开,在大家的簇拥称赞下,一边开心的回应,一边编辑发给家人们分享激动心情的讯息。
离他稍远点的地方,北人冷淡的看着他灿烂的笑脸,想起不久前后辈们称赞健太的话:“神谷桑的眼睛很漂亮!”“我听说过,武者修行的时候您也有演唱对吗,作为perform也能拿到这样唱歌solo的机会,真的很厉害!”
北人不愿承认,他的心中始终扎着一根刺,那是武修时软弱的自己,面对粉丝一双双期待的眼睛,身体僵硬发不出声音……那时对自己微笑的、坦然拿着话筒站在自己面前的就是健太。
“喂健太——刚刚唱得很好呢,真的好厉害!”
听到北人说话,休息室内顿时安静下来,健太的笑容僵住了,明明刚才还承载着由衷欢愉的表情,如今却看起来不自然极了,像是不高明的画家留下的装饰画。
“但是大家应该还都没听够吧?再给我们多唱几首怎么样?”
北人的声音懒懒的,倚靠在座椅上的样子看起来也很悠闲,甚至翘起腿来晃晃,脚尖踢到坐在他边上的藤原树裤脚,换来矮脚猫一个不开心的眼神。
“再唱几首也不错诶,正好可以拍些后台专属的ins视频,绝对会收到超多点赞的。”
山彰马上接话了,北人面无表情的看向他,最近山彰总是很活跃,会回应自己的言语和命令,但北人不喜欢这样。
“噢噢!那不如tik tok上也来一段好了!”翔平也飞快拿出手机,在他的调动下,刚刚僵硬的气氛瞬间又活络起来,shogo也挤到镜头前,跟健太打闹成一团。
“可是,接下来的场面似乎不适合给粉丝看诶。”北人单手撑着下巴,歪了歪头,“我想看健太裸体唱歌,公司的庆祝会上会有的吧?脱掉衣服用盘子遮着下体,唱歌给大家听之类的。”
空气再次凝固,山彰敛去了笑容,看着北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健太同样僵硬起来,shogo缓慢收回准备揽住他肩膀的手,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健太仿佛觉得,围在他周围的所有门把都离他而去了。
在这样的团队中,健太向来是比较游离的那个,从不主动参与北人的游戏,真的遇到也不会拒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顺从”,北人从未真的折磨过自己,晚上也几乎没有被北人叫去过家里,健太甚至考虑过,是不是自己被北人讨厌了,又或者干脆被当成了空气?但他向来不擅长思考太多,总是很快把这种顾虑抛到脑后。但如今……原来成为游戏中心的人,就是这种感觉吗?与自己一同训练的同伴,经历过武者修行、无数场演出的、本该关系坚不可摧的同伴,如今却同样回避了自己的目光,他将视线落在rui身上,却发现对方浑身颤抖,整个人几乎要躲进角落里去,健太这才想起,几天前rui似乎还被单独叫去过北人家里。
藤原树站起了身,沉默的望向这边,仿佛某种信号,健太知道,是非做不可了。
他缓慢放下话筒,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显得自然,白色的外套是昨晚经纪人特意熨烫过,甚至给自己发来line确认过状态,他不希望弄脏。
这种事没什么,在场的门把至少有一半都经历过在乐屋裸体的游戏。健太垂下视线,将外套脱下挂在一边,紧接着是衬衫,这也没什么,在舞台上也无数次给粉丝们看过裸体了。
手指搭在皮带上,尽管低着头,健太还是能感受到大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明明是喜欢被注视的感觉的,每次聚会中他都是high得最厉害的那个,仿佛摄入过多的酒精,就能对北人的游戏视而不见,就算借着酒意把鸡巴插进某个门把的屁股里,第二天早上从宿醉中醒来也能原谅自己。
很快裤子就落在脚边,只剩一条短短的内裤,它被穿上时绝对想不到会在这样的场景下被脱掉,健太突然抬头,某种莫名的冲动让他想对着所有人笑一下,却转瞬对上北人的视线,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只是什么无机质的器物,因为北人的眼神是那么漠然空洞,虽然望着他,却连一点感情都没有,那双漂亮的眼睛仿佛两颗透明的玻璃,里面什么都没有。
于是笑容扭曲了一下,内裤也落到地面,健太的身体很漂亮,在灯光的照射下肌肉线条流畅发光,他好像还站在聚光灯下、站在舞台中央,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到他身上,他知道自己不唱不行,于是再次拿起话筒,话筒没有连接音箱,只能成为装饰,他又唱了舞台上的那首歌,但是声音抖得厉害,他甚至能听见乐屋门外staff们经过的声音,有人在讨论:“神谷桑还在唱歌诶,刚刚舞台上也表现得很棒。”“虽然有些紧张……但是很帅诶!”
场面看起来滑稽极了,健太僵硬着身体拿着话筒,声音像是经过挤压才勉强发出来,刚刚结束舞台还火热的身体逐渐变冷,但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莫名得又沉浸下来,唱完这首,又唱了自己其他喜欢的歌,笑容有点扭曲,他赤裸着身体,性器也蜷缩着,一手拿着话筒,另一只手配合着动作,他额头上的汗水越来越多,肌肉绷紧得如同雕像,大脑一片空白,像是被关进了透明的屏障内,明明能看到大家,却听不到大家的声音、理解不了大家的感情。
“啪、啪、啪。”
房间内突兀的响起掌声,是北人开始鼓掌,像是打破魔法的咒语,健太已经不知唱了几首,机械的歌声在掌声中渐渐止住了,其他门把们也跟着北人鼓起掌来,健太被围在中间,重重的喘气,茫然的甩了甩头,甩掉额角的汗珠。
“健太桑好厉害,如果是我,一定没法像这样光着身子唱歌。”北人站起身,皮肤像是在发光,嘴唇的颜色很衬他,精致得像天仙一样,他走过来,在大家的簇拥下,揽住健太的腰,动作自然的吻了下去。
北人的动作很轻,揽着健太像是搂着最重要的对象,柔软的舌尖舔去健太唇边的汗水,又钻入他口中,香甜的搔刮内壁,吮吸津液,反复含吮他呆滞的双唇,健太望着北人近在咫尺的睫毛与无暇的皮肤,只觉得刚刚还冰冷的身体在这样的热吻中重新恢复了温度,甚至双颊泛起红晕来,他同样回拥住北人尽情接吻,只是在投入得闭上眼的瞬间,他看到了不远处藤原树的眼神,那是沉默却充满黑暗情绪的眼神。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你也只是北人的玩物啊。
直到跪在北人面前,将嘴巴长得大大的,任由北人将手指探入口中,一直抠挖到喉口,健太都像忠犬一样听话,舌头被扯出来,唾液滴滴答答往外流,他保养了近一个月的喉咙被尖锐的指甲搔刮,身体因为干呕阵阵颤抖,没一会眼泪和鼻水就一起留下来。
健太知道自己硬了,他被海青抓着放在长桌上,双腿大大分开,他眼看着北人将护肤水淋在冰冷的话筒上,紧接着,圆形的话筒顶端便向体内深入,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后穴了,紧致的肛口被强行扩张的感觉分外清晰,他上身绷紧得像一张蓄力的弓,嘴巴颤抖得半张,很快就被塞进一根鸡巴,鸡巴不算粗,却足够长,一直顶到他喉咙,他模糊的记得这是藤原树的形状——大家已经彼此做爱过不知道多少次,早就了然他人的尺寸和长度。
话筒开始粗暴的抽插起来,凹凸不平的孔洞在体内肆虐,一次次碾过最敏感的腺点,健太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挣扎,又被死死按住手脚,话筒越插越深,他甚至能感觉到结肠口被戳刺的疼痛与快感,泪水模糊了他眼窝深邃的双眼,呻吟声被闷在塞满的口中,北人手持话筒与藤原树一起操他,但大概没一会就累了,话筒被一股脑扯出来,带出淋漓的汁水,紧接着换成海青的鸡巴,粗得将内壁撑大到极限,他的身体几乎被海青整个压在身下,在快速如打桩般的折磨下身体被捅得一次次向前冲去,手中不知又被塞了谁的鸡巴,热乎乎的往下滴水,他眼前只能看到藤原树的囊袋,阴毛搔得他睁不开眼,紧接着又抽出去,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浆已经射了他满脸,睫毛上挂满精液。
被海青操弄的快感太过鲜明,性器刚刚抽走,呻吟声便冲口而出,幸而mako的性器紧跟着接上,又重新堵回口中,健太被翻过来,跪着承受侵犯,他听到海青不满他人加入的声音,紧接着本就撑大到极限的入口被再度插入手指,更多的润滑液向内灌入,拓磨的性器也在试图插入,平时不常发言的末子,每到这种时候总是想玩得更超过些。
陷入昏迷的最后几秒,他看到了不远处的北人和藤原树,树正搂紧北人的腰忘情的吻他,健太能看懂那种眼神,是极度眷恋的模样,但北人只闭着眼,双颊泛着情欲的红,很快被树压在椅子上,衣服凌乱得露出雪白的肌肤。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浪配变成这样的呢……沉浸在欲望中的健太、被性器逐渐围绕的健太,此刻再也没有更多心力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