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伸之将川村壱马的双手绑在床头,那双柔韧的大腿被迫分开,露出下面隐蔽的女穴。川村壱马明显醉了,被铃木伸之带回酒店后像只被抛弃的狼一直自顾自地嘟囔着什么,偶尔冒出几句大阪方言听着像在撒娇。越是可爱的东西越想让人蹂躏,铃木伸之欺上身托着川村壱马的软臀磨蹭了几下会阴便开始了交合,刺激得川村壱马浑身发颤,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好难受……」川村壱马已经被操迷糊了,岔开的大腿肉眼可见的颤抖着,铃木伸之握着巨物蹭着他红肿的女穴,一下一下,将刚刚中出的精液顶进去,再啵地抽出来,再顶进去。川村壱马被顶得一抖一抖,氤氲着弥漫情欲的双眼,任由铃木伸之戳弄糜烂的穴口,等玩得臀缝和身下的被单全是粘稠的体液,铃木伸之又抽出坚挺故意磨蹭起川村壱马的女蒂,咕叽咕叽,刺激得川村壱马身下水液控制不住得流出,紧绷的皮肤泛着不自然的靡红。
铃木伸之暗沉着眼就这么看着,而后猛地用下身撞开他刚刚痉挛的肉腔,等川村壱马遵循本能带着哭腔求饶的那刻为时已晚,充血的嫩肉被滚烫的柱体摩擦得疯狂收缩。铃木伸之忍着内射的冲动闷声在颤穴内抽送,这次很深,直插巢穴的入口。川村壱马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顶得彻底失魂,腰椎不受控制的挺起来试图缓冲令人崩溃的快感,他紧实的小腹不住地痉挛抽搐,随后,那被磨肿的女蒂抖了几下,下一刻一股股清澈的分泌物从女蒂下方的小孔喷射出,尽数喷在铃木伸之的腹肌上。
「……真的会潮喷啊,kazuma。」铃木伸之看着腰腹抽搐的川村壱马愣了几秒,随即摸上川村壱马的女蒂,一边挺送着劲腰,一边挑逗着他陷入无止境地潮吹。川村壱马绝望痛苦地哽咽着,身子不停地打着冷战,近乎要晕死过去,可每次要晕厥时又被一次次更强有力的顶弄撞得清醒,一次次在欲生欲死的边缘徘徊。铃木伸之在川村壱马耳边喘着粗气,享受着征服孤狼肉穴的快感。贯穿他,盈满他,毫不惜力的大力撞击,没有花哨的技巧纯靠充满野性的腰力,强烈的速度操得川村壱马下身失禁般的喷个不停,透明的潮喷液、撞成白沫的精液,早已把俩人身下床单打湿。
夜色在加深,房间里两具交叠的肉体愈演愈烈,川村壱马甚至觉得铃木伸之可能操他前吃过药了,可是酒精的作用下他没再能多想,只能靠着性的本能,在成千上万下的操弄下老实地喷出水液然后痉挛颤抖。一个高潮挨着一个高潮,整个女穴都被操得红肿不堪粘腻腻的。就在川村壱马打算和无尽的高潮和解时,铃木伸之猛地将他大腿架上肩膀,开始了临近内射前的最原始的最高频的律动,这让川村壱马近乎达到了他这辈子从未有过的绝顶,他忍不住高声地哭喘起来,挣扎着,哆嗦着,直到被高大的铃木伸之轻而易举地按在床头,巢穴入口被滚烫的阴茎死死钉住,在激烈的中出里被迫攀上极致的高潮。
昏暗的房间内残留着着淫弥的味道,铃木伸之满意的看着川村壱马昏阙在床头,大腿还在余韵中打着哆嗦。不知是心疼还是愧疚,那双骨感的大手抚上川村壱马的大腿内侧给对方温柔的按摩着肌肉。「一会儿去洗个澡吧。」铃木伸之亲吻着川村壱马的泪痕小声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