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个谁先爱上,谁就输了的故事。
藤原树想不明白,吉野北人最近演唱会、多拉马、录新歌连轴转几乎都没时间休息,怎么还能有闲情雅致约川村壱马出去喝酒呢?是嫌黑眼圈不够深,还是说和川村壱马连着几个月拍杂拍出真感情了?
越想越气,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藤原树给长谷川慎打了个电话,让他快点把他的“好哥哥”带走,最好是金屋藏娇拴住了永远别放出来。
果然被失约的吉野北人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呆愣愣地坐在走廊里。
“要回家吗?”藤原树站到他面前问。
“恩,等马内甲过来开车送我。”吉野北人看着手机的line对话框,马内甲此时还在另一个外景地等其他门把工作结束,拍摄耽误,比约定时间要晚了。
“那我送你回家。”藤原树边说边拿出自己的手机给马内甲发line。
吉野北人抬头看了看藤原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直到自己手机里的line收到新消息。
【根据拍摄进度,我到事务所要3小时后,让树送你回家好好休息吧。最近辛苦了,你需要补眠。】
吉野北人发了个乖乖听话的表情回复过去,表示知道了。
站起身,“走吧。”
藤原树还是杵在他面前,没有动。
吉野北人和藤原树身高差不多,正好能对着眼睛直视。
哎~太漂亮了,不能多看。——吉野北人出自本能的心理活动。
他被树的美貌迷惑过,从一开始。
18岁通过选拔成团,他只是个从乡下来东京追梦的野小子。没见识过什么大场面,更别说遇见比女孩子还漂亮的小少爷了。
所以分成三组武者修行的时候,他庆幸树在身边。记不清谁先追的谁,反正最后是滚到了一起。
懵懵懂懂青涩稚嫩,却轰轰烈烈直接了当地去爱。
然后16个人出道了。然后吉野北人身边更常出现的是相方川村壱马。然后藤原树可以什么都不要但不能没有mars。
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短暂地恋爱过,更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又是何时悄无声息地分开。
藤原树借了事务所的备用车送吉野北人回家。
不用吉野北人报地址,因为他很熟悉。和吉野北人逛街吃饭约会买东西,最后他都会送吉野北人回家。到了公寓大厅,等吉野北人开口请他上去。然而一次都没有。吉野北人会甜甜地笑着和他说谢谢、吐槽开玩笑、撒娇耍无赖,唯独不会让他进家门。可笑至极。
藤原树发动车子,吉野北人已经安静地在后座坐好,乖乖系上安全带。像个处世未深的孩子,只有藤原树知道他有多狡猾。如果从一开始吉野北人就拒绝自己送他回家的话,那他也不会生出什么歪心思。但既然上了他的车,就不可能那么轻易下去。
于是藤原树开车绕了中目黑两圈,最后停在一栋酒店门口。
吉野北人只稍稍抬眼瞟了下,并没有任何表示惊讶的反应。
藤原树从后视镜里看着吉野北人,耐心地等待几秒钟。他心想,我给你机会了,是你自己默认的。
然后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库。
从选房间到入住全都是机器完成的。
打开门,藤原树礼貌地侧过身,让出走道空间,使得吉野北人能够看清这件房间的结构,再一次提醒这里是干什么的。言外之意,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然而吉野北人根本没有丝毫犹豫,径直往里走,一屁股坐在柔软的床上,踢掉鞋子躺在了床的正中央。
就像马内甲说的他急需补眠,床是他现在最期待的归宿。
藤原树看吉野北人一副真想要睡觉的样子,冷哼一声。
“去你家,你不让进。去我家,给mars看到不太好。还是来这里方便。”藤原树边说边解开两颗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要先洗澡吗?”
吉野北人黏糊糊的声音回答:“反正结束后要洗的,别麻烦了。”
看吧,他心里清楚得很,他就是个狡猾的人。
藤原树在床头柜摸索必需品,他不太喜欢没用过的牌子,但临时起意,也顾不得那么多。
挑好之后回头,发现床上的吉野北人正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他,一副完全运筹帷幄的样子,突然就很恼火。
“你今晚约kazuma桑想干什么?”藤原树咄咄逼人地发问。
“没想干什么,只是单纯地喝喝酒聊聊天而已。”
藤原树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自己开车送他回家就能送到love hotel来,和川村壱马喝酒还不知道喝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
“你和kazuma桑做过吧。”
“没有。”
吉野北人回答得斩钉截铁。
藤原树想,这个人撒谎怎么都能理直气壮的呢。
结果吉野北人笑了笑,反讥道。
“那你和shohei、mako酱、riku桑、海青,哦,还有宽太做过了吗?”
看吉野北人边调侃边掰手指头数,藤原树气炸了。
“吉野北人,你有病吧!”
藤原树推倒吉野北人,翻身上床,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揪住他的衣领。
气得胸口起伏,脸颊泛红。
“呵,原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随便的人是吧?和谁做都可以,一只手哪够数啊?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吉野北人被藤原树压制着,没有反抗,只是刚才眼里那些戏谑的光渐渐暗下去。
“那你呢?爱上kazuma桑了?一起练歌一起拍戏,日久生情,啊啊啊,命运中的相方,多般配的一对啊!”
杂志上那些合照的画面又统统浮现在眼前。仿佛拍结婚照一样,或笑或闹,亲密无间。
是啊,kazuma桑不管是为人处世业务能力,哪里都比我强。
藤原树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力道。
“和kazuma桑做爱是什么感觉?比我舒服吗?”
他自嘲的想,如果能在这方面赢,他还不算输得太彻底。
吉野北人推开了藤原树的手,勾住他的脖子让他贴近自己。
嘴唇几乎碰到嘴唇。
“我不知道,我没和他做过。”
吉野北人太习惯藤原树的性格了,像猫一样捉摸不定。不喜欢说话,所有的情绪都自己藏起来。他会生气,但不会表现出来,一旦表现出来的时候那必定是积攒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火山爆发。
恋爱那会儿,吉野北人沉迷于把藤原树搞炸毛,然后再孜孜不倦地哄他开心。外人看了,只以为他们是两个幼稚的小学生吵架。只有吉野北人觉得这样自己就能把全部的心思都花在藤原树身上,乐此不疲。
吉野北人是个对恋人占有欲很强的人,他喜欢藤原树,他想时时刻刻粘着藤原树。把藤原树藏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
可他们的职业是要给许多许多的人看。
突然有一天,吉野北人意识到,他们不仅仅属于彼此,他们大抵是没办法像一对普通恋人那样平凡地恋爱。
他依然喜欢着藤原树,只是他学会了放手。
近在咫尺的唇不受控制地相贴。
是吉野北人先犯规的,他扣住藤原树的脑袋,让藤原树无法逃脱这个带着愠怒的吻。
但是吉野北人吻得小心翼翼,他很久很久没有品尝过藤原树的味道了。他最近工作虽然很累,却总也睡不好。夜里不断地做清醒梦,梦到刚出道时的自己和藤原树厮混。凭着年轻人的精力,抽了空就做爱,他把藤原树里里外外反反复复尝了个遍。他会问藤原树“你觉得我过分吗?”彼时的藤原树眼底全是缠绵的爱意,摇摇头说“hokuto对我做什么都不过分。”“喂~没大没小,叫我前辈。”藤原树笑他“你算哪门子的前辈啊!”
他们俩的第一次决定谁上谁下的问题,就是因为吉野北人强调自己是前辈所以必须在上面。什么前辈?他们明明是同年生,藤原树不过晚出生几个月错过了学年才硬生生变成了后辈。但是无所谓了,那个时候满心的爱恋,让藤原树做什么都甘之如饴。
梦里的藤原树很傲娇,每次吉野北人快得手时,就跑掉了,抓也抓不住。所以吉野北人恨透了这冗长懊恼的噩梦。他想念藤原树皮肤的柔滑触感,后腰凹下去的完美弧度。而他在现实中只能拉着藤原树给他开小灶教跳舞时装作无意的蹭上一把。
吉野北人结束了回想,也结束了这个期待已久的吻。
藤原树似乎也受到了冲击,一时之间喋喋不休的质问中止了。
“我没有和kazuma做过,我说真的。是关系很好的相方,没错。但不代表关系好到可以做爱。”吉野北人认真地解释,毫无一丝玩笑的意味。不管藤原树信不信,他没做过的事不会背锅承认。
“那你和谁做过?”藤原树像是傻了一般,问出的问题已经不通过大脑逻辑分析了。
吉野北人好气又好笑,用半勃起的下身顶了顶藤原树。
“和你呀!”
藤原树再一次证明吉野北人真的很狡猾。本来他只是想和吉野北人打一场睡醒后拍拍屁股就走人的潇洒炮,以此发泄自己对吉野北人新恋情的不爽。但结果,他才是中计的那个人。
“不可能。”藤原树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仿佛今天不从吉野北人嘴里捉奸出个谁来,他的计划就白费了。
吉野北人看着正坐在自己关键部位上,明明身处危险地带却浑然不知又犟又傻的藤原树。内心不得不感叹,就是喜欢这个样子的树啊。
吉野北人轻轻叹了口气,“那让我做了比较下,到底是你好还是kazuma好?”
(此时躺在弟弟怀里的川村壱马莫名打了个喷嚏,明明挺暖和的,怎么就感冒了呢?)
激将法对炸毛的人永远有用,藤原树不知道哪里升腾出的胜负欲,利索地扒光两个人的衣服。
润滑液挤了一手,努力地往身后摸。
急吼吼地探进一指、两指。
吉野北人看得心惊肉跳。
“你慢点!”
藤原树的眉头紧锁,不想示弱,却又真的很疼。
吉野北人按住他的手腕强行抽出来,拍拍藤原树的后背,让他俯下来趴在自己身上。
藤原树照做了,吉野北人的手指摸着他的尾椎顺到穴口,轻柔地按压,然后慢慢进去。
只过了一会儿,藤原树就感觉到身体发生了变化,吉野北人的指关节在耐心地扩张,温柔地将甬道舒展开来。他全身都放松下来,本来抓着床单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攀附上吉野北人的脖颈。
吉野北人的手指进得越来越深,藤原树情不自禁地摆臀想让他往更深处去。
许久没有做爱了,这点点触碰仿佛打开了情欲的潘多拉魔盒。让他忘记了几分钟前还在因为妒忌生气而计划着怎么去狠狠报复。
藤原树的下巴搁在吉野北人的肩窝上,他微张着嘴巴换气,却总觉得空气不够。侧转头,看到吉野北人的嘴唇启开着。没有过多的思考,他凑了过去。他想自己一个人呼吸都快死了,两个人会不会好点。
吉野北人很快回应他,舌头带着他的舌头缠绕。
藤原树觉得自己是对的,现在就好多了。他吻得更激烈,在吉野北人的口腔中肆意撒欢。吮吸声啧啧不断,津液从嘴角流下。
藤原树眷恋和吉野北人接吻,吻得难舍难分,嘴唇和舌尖都发麻了,他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吉野北人的嘴唇被他蹂躏得红肿,其实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他看不见自己,片面地认定这个回合自己赢了。
嘴角得逞地上扬。
吉野北人大概是猜到藤原树在想什么,默默地加入到第三根手指,提醒他战场在哪里。
藤原树果不其然绷紧了身体,指尖压过他内壁的凸起,禁不住抖了抖。
他恨吉野北人总是在他以为要赢的时候突然将他一军,把他击得粉碎,丢盔弃甲。当他看见吉野北人和川村壱马调笑时,其实也可以找关系要好的朋友亲昵作秀。但他下不了决心,是因为他不想和除了吉野北人以外的人逢场作戏。这个认知让他的怨气叠加,不管过去多久,他都无法完全忘记吉野北人。所以当吉野北人戏谑着掰手指数他和谁上过床的时候,他是真的想杀了吉野北人。
吉野北人咬了下藤原树的耳垂,把藤原树从遐想中拉回来。
“分心可不好。”吉野北人魅惑地笑了笑。
手指已经撤了出来,挺硬的炙热抵在穴口。
藤原树的呼吸开始紊乱,吞咽了下口水,心中既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又揣着一丝害怕。他的手指抓紧了吉野北人肩胛的肉。
吉野北人被这举动逗得发笑,“你在紧张什么?”
“我、我很久没有做过了。”藤原树一旦忘记自己要报复的人设,连撒谎也不会。
吉野北人愣住了,他前面掰手指数人头是在开玩笑,虽然知道藤原树不可能有这么多床伴,但为他守身如玉也是不可能的。
“itsuki~”吉野北人今晚的第一次不淡定,他虔诚地吻了下藤原树的鼻尖,“我会很小心的,你别怕。”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藤原树还想反驳什么,吉野北人破开穴口将自己填埋进去。
身体被充盈,空虚落寞全部被挤走。
藤原树随着吉野北人的动作上下颠簸,他的内里包裹着吉野北人的形状,是熟悉的感觉。每次进出的幅度都很大,一下又一下,足够他来确认这就是他爱着的吉野北人,不是幻想,不是其他什么替代品。
快感让他蜷缩着夹紧了腿,骑乘的姿势没有借力的地方,他晃荡着的上半身摇摇欲坠,只能攀附着吉野北人贴近到毫无缝隙。
被反复摩擦敏感点,藤原树濒临高潮,后腰塌下去,前面的分身滴滴答答溢出体液。
忽然温热的掌心贴上他快摇断的后腰。
吉野北人没有忘记藤原树腰不好,这番折腾怕把他的旧伤引出来。
“再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这就是为什么吉野北人从进入开始就大幅度操弄,是因为他想让藤原树快点射出来,结束这场唏嘘的闹剧。
藤原树的眼底涌上了泪水。他要说什么,但吉野北人最后的冲刺撞得他无法说话,只能大口喘息。在吉野北人的带动下,浓稠的白浊释放在了吉野北人的小腹上。
吉野北人退了出来,把藤原树慢慢地平放到在床上。
刚准备起身去浴室,藤原树拉住了他。
“hokuto,不是这样的。”
吉野北人看着他,藤原树高潮后微红着脸,呼吸还没完全平复,但他却急着要解释。
“你不会懂,其实我也自己也搞不懂。”藤原树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挂着泪珠莹莹闪动,“我不想让你对我小心翼翼,你把温柔留给我,我只会更难过。我想你把我关起来,禁锢住,逼着我做爱,没日没夜不停地做。做到我没力气逃走,然后我就不会想要逃走。仿佛钉在你身体上一样,成为你的一部分。”
藤原树诉说着,眼泪一颗颗掉下来。他用尽了所有的勇气把内心剖析给吉野北人看,在这场博弈里他愿意认输,只希望吉野北人不要再离开。
吉野北人挨近他,捧起他的脸。
“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明明我很努力地学会去放手,为什么还要我缠着你?itsuki,如果我把你关起来,我是真的不会再让你见到任何人,每天24小时,这辈子,你就只能和我在一起。不会觉得腻吗?”
藤原树摇了摇头,双手回抱住吉野北人。
“只想和hokuto在一起。”
这个发展太糟糕了。
吉野北人红了眼睛,他掰开藤原树的手,将他推倒,抬起他的腿分开。
“和我在一起会被狠狠地欺负,也没关系吗?”
说着挺入进去。
刚经历高潮的肉穴不堪承受,剧烈地收缩,藤原树的身体也被逼得颤抖起来。
吉野北人不给他留喘息机会,一捅到底,抽出,再凶狠地刺进去。
藤原树仿佛砧板上的鱼肉,任由吉野北人给与最暴力的压制。他的臀部被高高抬起,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红肿的穴肉翻进翻出,混着精液,一塌糊涂。
然而他却不再掉泪,反而想笑。
“hokuto你知道的,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恨不起来。”藤原树有气无力的话,让吉野北人稍稍停止了暴行。
“你就是拿着这份自信在和我周旋。赌我离不开你,赌我就算生气还是会乖乖来找你。”
吉野北人放慢速度抽动,每次都找准位置擦过敏感点。
藤原树把双腿缠上吉野北人的后背,调整了下位置,让自己更舒服。
“无所谓了,我早就接受了这个现实。刚才我有一丝害怕,是怕今天我们做了以后,就变成了炮友。这是我们最不希望和你变成的关系。”
藤原树拿手臂遮住眼睛。
“分手的恋人、共同奋斗的队友、互不待见的冤家,也好比只有肉体而没有任何感情的关系好。”
吉野北人用力顶了一下,藤原树闷哼一声。
吉野北人拉下他的手臂,逼迫藤原树看着自己,然后下半身有节奏的律动,发出啪啪啪的羞耻响声。
看藤原树的前端还能冒出水,吉野北人轻佻地笑。
“今晚不做到你什么都射不出来为止,不会结束的。”
藤原树一副随便吧,反正已经鱼死网破,你爱干嘛就干嘛吧视死如归的表情。
吉野北人恶作剧的心思又冒出来了。
“但作为奖励,有件事情我还是要告诉你。”
吉野北人弯下腰,贴近藤原树的嘴唇,吧唧亲了口。
“并不是只有肉体而没有任何感情的关系。”
嗯?
藤原树本来反射弧就比常人慢半拍,这会儿被操干着还要思考吉野北人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当后半夜,藤原树已经合不拢腿,射无可射,浑身瘫软的时候,他的脑子好像终于转回来了。
“所以hokuto对我是有感情的?”
“喂~给我加敬语!我好歹是你前辈!”
“什么前辈嘛~”藤原树笑出来,“连句喜欢的话也不敢直说。”
于是,吉野北人黏黏糊糊地靠在藤原树身上,“因为一直都喜欢啊,从来没有变过。所以我以为不需要再说。”
藤原树转头看他,又郑重其事的问了一句。
“你和谁做过?”
“和你呀!”
即使连轴转的工作,身心疲惫,但失眠却一直缠绕着他。现在眼皮开始发沉,吉野北人贴上藤原树的后背,手臂揽住腰肢,闻到他身上融合着自己的味道……今晚一定能睡个好觉。
迷迷糊糊快睡着前,听到藤原树暗哑的声音——
“hokuto,mars想你了,下次去我家吧。”
“恩。”
吉野北人希望今晚不要做梦,因为他已经不需要在梦里追自己喜欢的人了。
END
<彩蛋>
长谷川慎趴在川村壱马旁边,软软糯糯的嗓音:“尼桑,下次hokuto桑再约你喝酒,把我也带上吧。”
川村壱马笑了笑,“带你做什么呀?”
长谷川慎晃了晃刚睡醒的呆毛:“我喝醉了可以跟你回家呀~”
“那回家又要做什么呢?” 川村壱马宠溺地揉呆毛。
“回家当然是看我睡觉啦~”长谷川慎害羞地把脸埋进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