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打了北人。
是在拍摄现场还有staff的情况下,慎对着北人极好看的一张脸挥上一拳。
用了十足的力道,北人的脸马上肿了起来。
阵接到消息后,火急火燎地赶过来找慎谈心。
北人被送去医院。阵苦口婆心地讲了三个小时,慎只承认是自己冲动,但原因闭口不谈。
走出会议室的门,慎看到树在走廊里坐着,所有的疲惫和不安瞬间化为乌有。
慎快步走过去,轻轻扶住树的肩膀。
“itsuki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hokuto没事,他让我来看看你怎么样。”
慎欣喜的目光黯淡下去。
“我是不会去和他道歉的!”慎才消退的怒气又冒了出来。
树不解地望着他。
慎看到树一副懵懂无知的眼神,心底的哀伤盖过了怨恨。
“hokuto对你那么残忍,你为什么还要留在他身边?”
慎发现树的秘密是在一星期前。
Per们练舞结束后按顺序去洗澡,慎因为要赶下一个行程,问树可不可以共用浴室。
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浪配成团前也一起去其他地方公演,早就习惯了同吃同睡,偶尔一起洗个澡也没什么。
树笑着说好啊,慎就乐呵呵地跟进了浴室。
慎拿出自己脸盆里的洗发水,想推荐给树。一转头,看到已经脱得精光的树。
这一看,慎彻底楞在原地。
背后布满或深或浅的青紫淤痕,这绝不是不小心摔跤或者练舞过度引起的伤。
慎叫住了准备进去淋浴的树。
树转过身看慎,胸口触目惊心的殷红更是让慎吃惊到张大嘴巴。
“这些……是怎么回事?”
树歪了歪头,没有明白慎在问什么。
慎放下脸盆,朝前走去,透过头顶的白炽灯更加清晰地看全树的身体上上下下都是奇怪的伤痕。
“发生了什么?是谁欺负你了?”慎皱紧眉头,手上不敢用力,生怕弄疼树。
树低头看了看,然后笑起来。
“没有啊,没人欺负我。哦,mako酱是第一次看到吧,不疼的。”树说着嘴角向上弯起,“不觉得很好看吗?身上多了各种颜色,让我的腹肌更漂亮了呢~”
“是谁!”慎提高音量质问道。
树显然被吓了一跳,停顿几秒才开口回答,“……hokuto,我以为你知道的,我和hokuto在交往。”
慎放开了树,他懒得和树争辩,他要去找罪魁祸首。
慎等在了北人的下班路上。
“hokuto桑,有事我想和你聊聊。”
他们来到公司的地下停车库对峙。
“你在和itsuki交往?”
北人挑了挑眉,“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就不要问了吧。”
慎调整了下呼吸,“那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对他?”
“我对他不好吗?”北人也歪着头,露出和树一样天真不谙世事的表情。
慎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他身上的伤……”
“欸?你才发现?”北人笑起来,“我以为你和树关系那么好,早就知道了呢。”
“你故意的!”
“不是哦~都是i酱喜欢,我才对他做的。i酱和我在一起很快乐的哦~”
慎的拳头挥出去,砸在了墙壁上。
“从今天起,我希望你改变一下和itsuki相处的方式,如果让我再看见有任何新伤增加……下次,这个拳头就会砸在你的脸上。”
北人对他比了个OK的姿势,把拎包甩到后肩,潇洒地走了。
慎的手火辣辣的疼,但是更疼的是心脏。
他后悔极了,当初就不应该把树让给北人。
武者修行结束后,树很高兴地跑来和慎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以至于慎酝酿多年准备表白的话语全部作废。
“那祝你幸福。”慎像个乖巧的弟弟那样送上祝福,同时藏起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心思。
慎猜到对方是谁,只因为在一个团内,不想引起麻烦,树没有明说。
北人天天和树斗嘴玩闹,慎只能选择在远处默默注视。他看到树开心地笑,安慰自己,北人是树选择的正确的人。他愿意退一步做背后守护树的弟弟。
但如果他知道北人每晚都是这样凌虐树的话,他绝对不会把树让出来。
一个星期后,慎借着拍照换衣服,故意去偷看树,他期望北人会改变。但是他错了,北人那种自由的性格,是听不进任何人的话的。
于是,慎将拳头招呼上北人引以自豪的脸。
团内关系一度搞得很紧张,两个队长也搞不定。
慎提出要休假,阵觉得让他回家冷静下也好。慎便把树一起带走了。
卧室里换了新的床单,是暖色调的。慎想让树忘记不好的事,所以选了明亮的颜色让他开心。
树洗完澡,慎用毛巾帮他擦头发,拿吹风机吹干。
树很乖的盘腿坐在床上,等头发快干的时候,树转过头。
“呐~mako酱,我可以吃肉棒吗?”
“欸?什么?”
慎关掉吹风机,以为自己听错了。
树整个人转过来,攀住慎的肩膀,“我想吃美味的肉棒。”
“什、什么东西?”
树嘻嘻一笑,用手按在慎裤子鼓出来的那一块上。
“itsuki!不需要!在我这里不需要做这种事的!”慎几乎是吼出来。
树揉了揉被吼声吓到的耳朵,非常不理解地问,“为什么呀?hokuto一直给我吃的,很好吃的。mako不给我的话,我就去找hoku了!”说完,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真的准备离开床。
慎一把将树拉回来。
“itsuki你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树见慎在发呆,有了可乘之机。解开慎的裤子,掏出未勃起的阴茎,露出了来这里后最愉快的一次表情。
树低头整个含住,越含越深。
慎想阻止树,但是升腾的欲望让他的理智逐渐瓦解。
如果……如果他能早点主动对树表白,现在每晚独享树的人就是自己。他一定会很珍惜树、善待他、不让他受到一丁点伤害。
慎闭上眼睛,树熟练地吮吸舔咬,性器胀大充血,有了想射的冲动。
最后时刻,慎强行推开树,喷射的精液还是落了些在树的脸上,树痴迷地用手指刮下来放进嘴里舔舐。
慎捂住脸,觉得自己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带着树去浴室洗干净,慎对自己说,接下来不管树如何诱惑自己,绝对不能过界。
慎拉着树打游戏,让树转移注意力,直到半夜,树累了迷迷糊糊睡着了。
慎睡得不踏实,梦里是他和树小时候一起伴舞的场景。那会儿的树留着长长的头发,和女孩子一样。慎便想着等自己长大了就和树结婚吧,这是他幼稚却无比单纯的初恋。
睁开眼,发现床边没有人。
慎记得他是搂着树睡的,为了哄树,他拍了很久树的背才哄他睡着。
房间外面好像有动静。
慎起身去查看。
黑暗中,冰箱门半开着,慎走向光源。
脚踩到什么。
慎低头去看,是做色拉用的香肠和黄瓜。
难道树是饿醒了来找吃的?
慎在疑惑的时候,身后又发出响动。
慎朝客厅走去。
嗯嗯啊啊的声音刺入神经。
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摸着墙壁打开灯。
接下来的景象让他一阵晕眩。
树赤裸着下半身坐在一片深红色液体之中。
高扬脖颈,半闭双眼,咬着手指,另一只手在身下不断运动着,完全沉浸在欲望中。
慎稳稳了心绪,才看清树身下发生什么。
原来树从酒柜上拿了酒瓶正在自己后穴里进出,那些深红色液体是洒出来的红酒。
不能让树再继续自虐。
慎过去拉树起来。
树迷蒙地睁开眼,发现是慎,收不住脸上旖旎到几乎扭曲的表情,断断续续笑着说;“对不起啊,mako酱……酒我会赔给你的……让我、让我先爽一下,啊……”
树高潮了,绷直身体,蜷缩脚趾,小腹剧烈颤抖。
慎看着树的性器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兀自射精。
树只用后面就能高潮。
慎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仰慕的爱恋的视为珍宝的树,已经被北人调教成一具完全为性爱而生的敏感身体。
慎安抚树去床上休息。独自留在客厅收拾残局。
红酒全部漏光,慎看着空空如也的酒瓶,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等收拾完,慎回到卧室,这次树没再折腾,在乖乖睡觉,稍微放下些心来。
扯过被子盖好,一觉到天亮。
做早餐的时候,慎看着垃圾分类的几个桶,突然想起什么。
“itsuki,你把红酒木塞丢到哪里去了?我昨天打扫都没找到。”
树跑过来很高兴地说,“在我身体里哦~”
那一刻,慎彻底奔溃。
休假提前结束,慎和树归队。
树看到北人就像猫见到主人一样迅速扑上去,然后凑到北人的耳边炫耀地说,“我有好好夹着木塞,我很听北人的话的。”
慎知道树的毛病大概是不会好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树还有北人相处,除了工作,私下不再多言。
某天排练,他在休息时间去上厕所,最里面的隔间发出奇怪的声音,慎的心跳开始莫名加速。
他走到门口,侧耳贴近听了听。
粗重的鼻音中夹杂着难耐的喘息。
慎敲了敲门,“里面是谁?需要帮忙吗?”
门没有上锁,微微露出一道缝。
慎空咽了下喉咙。
推开。
是壱马桑。
他正拿着今天便当搭配的香蕉在下身抽送。
慎本能地想制止这荒唐的行为。
讪笑声从背后传来。
北人双手抱臂悠哉地靠着墙壁。
慎马上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北人弯起眉眼,笑得人畜无害地说,“呐~既然mako酱没有办法改变,那不如加入我们怎么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