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树觉得发情这件事真的好麻烦,作为一个没有被完全标记的omega,到了发情期就要思考到底是找个alpha工具人帮忙解决还是用可能给身体带来副作用的特效抑制剂。
目光穿过门把,定格在正打打闹闹说小话的吉野北人身上。
藤原树思考了两秒钟,觉得花钱买抑制剂太浪费,还是找个工具人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吉野北人似乎感觉到被召唤,突然停下说话,回头看向藤原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过的关系,他们两个在心灵感应这件事上越来越默契。
收工后去了吉野北人的家,理由是不能让mars看到有人欺负自己。
吉野北人嘟嘴:“我哪里有欺负你,明明是在帮你。”
“mars又不懂,mars会以为我们在打架。你漂亮的小脸蛋想被mars挠花吗?”
藤原树熟门熟路走进卧室,打开柜子,拿了睡衣,“我去洗澡。”
吉野北人拦住他,截胡睡衣,“反正等会儿都要脱的,还穿什么穿?”
藤原树拽起吉野北人的手腕,“那一起洗吧,别浪费时间了。”
藤原树不喜欢发情期的另一个原因是,自己会变得不是自己。
平时高冷寡言,难以亲近。一旦发情,黏糊主动,什么骚话都敢讲。
是他先找的吉野北人。理由很简单,他在工作场合突然发作,而当时身边只有吉野北人一个长得好看的alpha。
当然他也是赌吉野北人对他是有那么点意思的,所以故意释放甜得发腻的omega信息素,他看到吉野北人没有嫌弃皱眉,而是向往地抬头吸了吸。他便笃定自己找对了人。
第一次做的时候,藤原树威胁道:你要是敢进生殖腔,我就绞断你下半身,让你这辈子都没法再做人!
吉野北人明白,藤原树是不想和他变成更亲密的关系。他当时也没想过要和队友变成恋人这样复杂的问题,所以顺水推舟,只给了藤原树临时标记。
接着便是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数不清。
出了浴室,两个人赤裸地来到床上。
藤原树把吉野北人按在床头坐好,自己则分开双腿跪在他面前。
虽然刚洗过澡,但发情中的omega每分每秒都在分泌滑腻的肠液,树的后穴又湿透了,清甜的汁水顺着股缝毫无遮拦地流出。
不需要做开拓工作,可以直接进去。树只想速战速决把欲望之火熄灭,他用膝盖往前爬行几步,直到下体贴上北人的腹部。
树经过锻炼的身体很漂亮,他挺直腰杆形成优美的曲线,白里透粉的皮肤,雕塑作品般清晰分明的腹肌,全部映入北人的眼帘。
北人无意识地吞了下口水,目不转睛地看着树。
树没有理睬北人发痴的目光,直接握住北人的阴茎往屁股后面塞,但塞了几次都滑出来。树眉头一皱,甚是恼火。
“你怎么还没硬?”
“发情的又不是我!”北人没好气地怼回去,然后又掺杂了些委屈说,“不是应该先接吻的吗?你一句话不说就直接开做,真把我当工具人了……”声音逐渐小下去。
树太了解北人了,别看他现在脸上挂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多半是装出来的。不过他确实需要这个工具人的“工具”。
树收敛了下脾气,微微压低身体,和北人保持平视。双手捧起北人的脸,北人嘟起的嘴被脸颊的肉挤压,噘得老高。
明亮的大眼睛直白地盯着树,写满了——藤原树你快来吻我啊!吉野北人急需亲亲!!!
树果然向前靠近,但是……他却绕路到北人的眉毛落下一个犹如羽毛般轻絮的吻。
北人知道自己被耍了,却被这份别样的柔情撩得心痒,他闭上眼睛,试图把感观扩大。
树的嘴唇离开浓密的眉毛一路向下,轻轻略过北人的眼皮,停留了一会儿,吻上北人高挺的鼻梁再滑到圆润的鼻头。
温热的呼吸喷在北人的脸上,闹得他发痒,咧嘴想笑。树的手松开了北人的脸,改成搂住脖子,唇自然堵住了要嘲笑他的嘴巴。
北人太喜欢和树接吻了,比起做爱,他更喜欢浪漫的情话和温存的亲吻。他喜欢缠着树说许多老套的爱情故事,也可以用一个个细碎的吻消耗大部分前戏时间。但树总是嫌他烦,对这些并不在意。
今天树难得主动吻他,北人的欣喜之情超越以往任何一次。从树的舌头钻进来的那刻他的小心脏就扑通扑通乱跳,双手揽住树的后腰,让树完全贴在自己身上。
唇齿交融,舌尖绕着舌尖追逐,一丝空间都不肯分开,唾液拉出旖旎的丝线。
一吻结束,北人的肺活量告急,气喘吁吁。
树都懒得嘲笑你一个vo肺活量怎么能那么差。只用余光瞟了下北人的“工具”,比刚才兴奋了些,但还没到完全变硬的状态。啧!真麻烦。
吻也接过了,接下来还能该干嘛呢?
树的目光定格在北人练得小有成果的胸肌上。
树用右手拇指覆盖上凸起的小颗粒,用了一丁点力道按压。
“嗯?”北人没有反应过来。
树趁着北人思考的时间,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另外一边的乳头。
湿热的触感让北人顿时过激反应,身体本能地向后缩,但是后背已经贴着床板,根本没地方可退。
“你要干什么?”北人惊慌地发问。
树不耐烦地按住他乱动的身体,微微抬起头,“闭嘴,别废话。”
树的舌尖绕着乳首打圈,然后用唇挤压,最后用牙齿轻轻叼起往外扯。
北人的性器因为这意外的刺激竟然迅速勃起。
树坏笑地抬起头,“呐~我在开发北人的敏感点呢。难得看你那么努力去健身房,是该让我好好验收成果了。”
意识到自己正在被omega调戏,还是从未被触碰过的乳头,北人的脸立刻烧起来。
“别玩了……”弱气的尾音。
“不试试怎么知道舒不舒服呢?”
树说完,继续取悦北人的胸口,舔完一边换另外一边。灵巧的唇舌上下翻卷,整个胸部被唾液涂抹得湿漉漉的,树还故意发出啧啧吮吸的声音,搞得北人心理上羞耻极了。树的牙齿磨得乳粒又酥又麻,北人禁不住身体微微颤抖,下身早已勃起的阴茎前端诚实地冒出体液,北人的手用力抓紧床单也没能克制住,漏出一丝呻吟。
树觉得差不多了,便放开他,北人低头看到自己的两颗红萸肿胀大了一圈。
“是不是很舒服?”树得意地问,“北人每次摸我胸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有体会到吗?”
北人还在调整呼吸,清澈的眼睛里蒙上了水汽,不敢相信自己竟被玩弄得爽了,却又被树蛊惑着想要更多。
“还想要吗?”树挑起嘴角恶作剧得逞的轻佻模样好欠揍。
北人望着被树后穴流出来一股又一股的水完全打湿了自己的大腿。
“i酱,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无论如何也要扳回一城。
北人释放出alpha的信息素,立刻将树刚才那些小得意全部打散。
树软了身子,胡乱地喘息。
他承认戏弄北人是件很快乐的事,差点忘了自己正在发情这种岌岌可危的状态。
反正北人的阴茎已经足够硬了,树扶住高高耸立的“工具”缓缓坐下。
非常顺利地吞入,树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他轻轻晃动腰,看北人的脸色。
同样是一副得到满足的表情,树觉得这一局他胜了。
不枉他费尽心思弄硬起来,现在是好好享受成果的时候了。
树扬起脖颈,挺胸送腰。一上一下自行运动,觉得浅了便坐得深些,碰到敏感点便反复往那里撞。获得快感的权力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步调中。
眯起眼睛,动情地摇摆,臀肉打在北人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但树对这全然不知,只想寻求刺激的快感,随着抽插后面流出源源不断的水,其实早就高潮了,树omega的身体却无法满足。
他一手伸进嘴里撩拨舌头,一手抚在胸前挤压乳肉。
北人看着树忘我的淫靡模样几乎看傻了,要不是自己的东西还埋在树的身体里,北人简直以为自己是个局外人。
不想被树忽视,北人双手握住了树的侧腰,然后下半身用力往上顶,终于打破了树的节奏。
树发出好听黏腻的呻吟,因为被乱了节奏,力气也散了,溃败地倒向北人的肩膀不断换气。
北人洋洋得意起来,才不给树调整的机会呢,依然掐着树的腰向上顶弄。
Omega的内里柔软温热,穴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想要更多的刺激。
北人的硬挺把层层皱着破开,在凸起点撞击研磨。
树来不及呼吸,口水沿着唇角流下,沾在了北人的锁骨上。
“ho…hoku……”这是树今天第一次认真喊北人的名字,出口却支离破碎,“慢……不……啊……那里……”
乱七八糟的,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北人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刚才那么嚣张的omega,现在就准备投降了吗?
树的前面射出的精液糊在北人的小腹上泥泞不堪,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但他还在用后面高潮,热浪一阵阵席卷过来。两股信息素缠绕,谁也不愿意先退出。
树的发情潮还在高涨,似乎无法缓解。
光是后面远远不够,想要更多的慰藉。
树拉过北人的手放到自己胸前,“这里……也要……”
树日常练习引以为傲的胸肌不知道是不是发情的原因,此刻鼓鼓囊囊的,乳头挺立充血。
北人想起刚才树是怎么对自己的,现在肯定是要全部还给他的。
低头用牙齿叼起一颗轻轻地磨。
“啊啊啊啊啊!”树立刻奔溃地尖叫出声。
这太过了,树不堪忍受地浑身颤抖。
北人用双手揉捏挤压树的胸部,拇指分别按压在红得快滴出血的乳尖上。
树摇头,声音里染上哭腔,不知道是想让北人停下还是继续,他的思绪混乱极了。
北人凑上去亲吻他的唇,慢慢安抚。
树稍微回过些神,唇与唇分开,发现此刻两人贴得几乎严丝合缝。
树稍稍动了下,然后抬眼看北人。
北人慢半拍反应过来,却已经晚了。
树用自己的乳头顶着北人的乳头摩挲,瞬间如过电般的快感激得两个人都在发抖。
“太狡猾了。”北人小声抱怨,却没有推开树的理由,因为他也爽到了。
四颗小小的肉粒不断碰撞碾压,从两张嘴里毫不吝啬发出表示舒服的呻吟。
北人按住树的腰,报复似的狠狠往里顶。
他们在欲望之海里沉沉浮浮。
下身撞着撞着就顶到了生殖腔口。北人找回些理智,知道这个地方不能进去,下意识地往后撤。
但树完全沉浸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一刻不愿放松,不依不饶地把臀部往下压。
北人急了,哑着嗓子抱怨,“你别乱动,会撞进去的。”天晓得他有多努力才控制住alpha想要占有omega的本能。
“嗯?”被操得晕晕乎乎的树小声嘀咕了句:“也不是不可以进去……”
北人听到了,用力抓着树的腰,提高了音量问:“你刚才说什么?”
树被掐疼了,迷蒙的眼睛望向北人,这才清醒过来几分,“啊!不行~”可是颤抖的尾音都带着色情的诱惑。
北人的眼底通红,他进进出出那么多回,alpha的本能早就发疯了,树还在不自觉地撩他。
下一秒,北人狠狠地冲入甬道,撞到腔口,让腔口开了一条小缝。
几乎咬牙切齿,“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树反应过来自己是昏头了,用了最后一点力气扒拉北人的肩膀,然后弱气地制止:“不要……”
北人看树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心里发疼,他可舍不得真的欺负树。吓唬地撞击一下,“那你说什么时候可以?”
树今天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alpha硕大的龟头在他的生殖腔口不停徘徊顶弄,树腿软得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瘫坐在北人的腿上。
头埋在北人的颈窝里,有点讨好有点求饶,软了语气,“不知道……但今天不行。”
北人又好气又好笑,不再折磨他,避开腔口朝着其他地方继续摩挲。
树的发情潮其实已经差不多退了,但是他喜欢北人留在身体里胡搅蛮缠的感觉,由着他把自己体内反复撑开射精再勃起再射精,直到填得满满当当。
树慵懒地趴在北人的肩膀上,心想,或许下次吧,下次你表现好,我就让你进去。
总算是折腾够了,结束了。
北人看树累得睡着,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平睡觉。
然后撑着头凝视树满身情欲斑驳的身体,最显眼的还是丰腴的胸部,以及两颗没有消肿的红色乳粒。
北人忍不住爬过去,轻轻地吮吸。树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头。
北人笑起来,觉得自己傻乎乎地在期待不可能有的东西。
胡闹的举动还是把树弄醒了。
北人索性厚着脸皮贴上去。
“呐~i酱,让我完全标记你吧,等你怀孕了我就能喝你的奶水了。”
“滚!”
那晚,吉野北人悲催地在自家客厅沙发上将就了一夜。
沙发上堆了地方巡演时收到的吉祥物还有mars娃娃。
“mars,你说我让i酱做妈妈,好不好呢?”
吉野北人按住mars娃娃的脑袋使劲点头。
“mars答应了,i酱你逃不了了!”
吉野北人,就算被藤原树从床上踢下来,也是大魔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