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再有下一次。”金发的猫耳少年将托盘里的饮料重重放在桌面上,湛蓝色的液体晃动着差点泼溅出来,高城司几乎是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客座里的混账主将。
枫士雄举起双手,一副示弱求饶的模样,但是笑眯眯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一点心虚愧疚的意思。他的视线在高城司的衣着上转了两圈,视线停留在他黑色丝袜上吹了句口哨。这一整套都是他买的,踩着恋人的底线,在黑白色的基础款上尽可能的多了点花哨,裙面上缀满蕾丝,肩膀和围裙摆都镶着大朵的白色花边,听了小圆的建议再加购了一条裙撑,将裙摆撑得蓬蓬松松,丝袜越过膝盖收覆住纤细的小腿。裙摆还是长了些,枫士雄有点遗憾地想,只有在走动的时候才能看到一小节大腿。
他能感受到对方压抑着的情绪,十分适时地收回了视线,以免他的狮子大人恼羞成怒,在这里同他大打出手。毕竟面前这位可是在大家兴致勃勃讨论文化祭企划的时候提议举办擂台赛的家伙。
当然,鬼邪高三年级最后没办成擂台赛反而变成了女仆咖啡厅这件事,枫士雄功不可没。
时间回到半个月前,自从决定了要举办联合文化祭,作为主场的鬼邪高为了不输给外校,所有人都凑在一起群策群力,乱七八糟的建议层出不穷,多次争执不下之后,佳木男举着手大声打断了所有人说话:“只能通过不记名投票来选举了!”
投票时间是第二天下午,地点定在了天台,本来没什么兴趣的高城司被强制剥夺了午睡空间,只好被迫参加了投票。佳木男一条一条将建议贴上小黑板准备进行投票环节,在念到第六张纸条的时候声音微妙地停顿了一下。
高城司还没有反应过来,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泰志已经一跃而起,举着那张纸条大声重复了一遍:“让高城司经营女仆咖啡厅。”
空气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高城司愣了两秒,视线茫然地从佳木男再转到西川泰志身上。除了那家伙,还有谁会、谁敢指名道姓拿他开涮。高城司猛地转头看向枫士雄,后者无辜地投回视线,假装不知情地眨了眨眼睛。
后续都不需要再说,这么精彩的事情这一生可能都只有这一次,反正笑话不出在自己身上,高城司几乎全票当选。之所以是几乎,是因为佳木男顶着他的死亡凝视愣是不敢写上数字,最后蔫蔫地选择了弃权。
枫士雄推门的时候高城司正侧身和腰上的拉链搏斗。拉链扯到一半卡在腰封连接的位置拽不下来,这个姿势不那么好控制力道,所以他也不敢太过用力。这条裙子明天还得穿,要是报废就有的麻烦了。
碍于面子,今天的活动结束后其他人就都被他赶了出去,只留他一个人躲在教室里换装,现在连个帮忙的人都找不到,高城司有点烦躁地皱起眉,就听见门口传来门把手扭动的声音。
这么狼狈的样子果然还是不想被人看到的!他抬起头刚准备出声斥责,就看见男友在门口冒出一颗脑袋来对他挥了挥手讨好地笑。
没等他说话,枫士雄已经自觉地走了进来还顺手落了锁。他走到近前才发现高城司没穿鞋,丝袜直接踩在了地上。对于男子高中生来说,穿了一整天这个将近十厘米的高跟鞋快要了他的命,注意到他的视线,高城司伸手不轻不重在他头顶拍了一下:“……别看了,快帮我一下。”
“啊?哦哦。”枫士雄反应过来,俯身手指捏住那一小节拉链,视线却被其他地方吸引了。毕竟是女装,胸口的位置预留了不少布料,辻提议塞一点棉花什么的进去填满,被高城司沉着脸斩钉截铁拒绝了。从枫士雄现在的角度看过去,能正好透过纽扣之间的间隙瞥见里面白嫩的乳肉。
高城司注意力没在他身上,不清楚他在干什么,只是感觉半天没有动静,稍稍动了动催促他快点动手。枫士雄低声笑了一下,抬起手将拉链重新拽回了顶端。
他对上高城司疑惑的视线没做解释,伸手抱住了恋人的腰侧身坐上椅子,微微用力让高城司顺着他的力道坐上大腿,随后抬手扶上他的后脑压下来捕获了他的嘴唇。
高城司被他亲得快要缺氧,脸颊泛着红视线盯着他看,半晌才有点不可思议地确认了他的想法,音量也随之拔高:“你不会想在这里做吧?!穿着这个!?”
“有什么关系。”枫士雄满不在乎地嘟囔了一句,伸手去解他领口的纽扣,把手掌伸进去揉捏里面一点嫩粉的乳尖,“反正其他人都回去了,阿司,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在这里。”
“慢……呜、枫士雄,慢一点…”
高城司最终还是没办法拒绝枫士雄的要求,他往后躺在被枫士雄拼起来的几张桌子上,抬手用胳膊徒劳无功地挡住了自己的眼睛。脚尖蜷起无力的攀着桌沿,随着枫士雄的动作身体微微向前摇晃,咬着唇竭力止住自己的呻吟。他本就不喜欢在床笫间发出太多声音,更何况是在教室这么背德的场合,只能小声哀求恋人稍稍放轻一点力道放过自己。
高城司的短裤还挂在脚踝上没有被完全脱掉,枫士雄一手卡着他膝弯抬高腿,另一手扶着他的腰肢固定着不让他挣扎地太过厉害,随后挺着阴茎狠狠撞进他后穴里,满意地收获了一句带着些许泣音的哀鸣。
“呃呜!别……不要这样、太深了……呜!哈啊……”
“不要忍着嘛——。我很喜欢听阿司的声音。”高城司越是不想枫士雄就越是希望他叫出声音来,他俯下身像是奖励一样的吻了吻对方的眼睫,丝毫没有听他意见的意思,腰部耸动着每一下都狠狠擦过内里的敏感软肉撞进深处。
高城司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就攀上了高潮。枫士雄察觉到性器被他的肠肉绞紧,闷声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大拇指牢牢地堵在了铃口。
“直接射出来的话会弄脏裙子吧。”枫士雄慢悠悠地说,下身一点也不留情地挺进去,囊袋和他的屁股不断碰撞着啪啪作响,润滑和肠液混杂在一起,在穴肉周围泛起一圈淫靡的白沫。他的阿司刚刚用这个理由拒绝了他一次,得保证裙子不能弄脏的话,只能委屈一下阿司了。
高城司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小声喃喃着想射,性器却被他的手锢的严严实实,精液找不到出口没办法畅快地射出,逆流回精囊的感觉太过痛苦。肠肉一阵阵痉挛着绞紧对方的阴茎,只能通过后面的穴道获得一点干性高潮的快感,在第二次被干上高潮的时候高城司终于呜咽了出来,哽咽着哀求男友放开手。
恋人眼圈泛红含着泪水的模样看得枫士雄下身好像又硬了几分,他叹了口气,俯身吻了吻高城司的耳垂,故意用着无奈的语气低声哄他再忍耐片刻,牵着他的手过来引导着自己堵住自己性器,随后双手卡着司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高城司向来在床上任他施为,就算现在难受地哭出来了也依然听话地堵着自己性器,只是再也忍不住呻吟,带着哭腔一遍遍反复叫着枫士雄的名字,穴道紧紧吸附着他性器,柔软的内里乖巧地包裹着龟头,含住了他射在最深处的浓精。
枫士雄拍了拍高城司腿根,示意他再分开一些。裙摆层层叠叠地堆在他大腿上,挡住了他看过去的视线,只知道枫士雄蹲了下去不知道要做什么。高城司有点不安地往后缩了缩,被枫士雄牢牢地按住了大腿,随后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被一个温热湿润的地方包裹住了,枫士雄只不过是用舌头在他龟头舔蹭过去就换来他一声惊叫,克制不住地泄了出来。被枫士雄堵住了这么久不让射的性器没那么容易完全释放,只是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溢,枫士雄好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冰激凌一样用舌头席卷他性器,又故意大声“啧啧”了几下,高城司呜咽了一句,精液被他一点点吮吸出来榨了干净。
枫士雄从高城司的裙摆里抬起头,笑眯眯对他展示了口腔里的精液,随后又全部吞咽了下去。
被激烈使用过的后穴暂时有点合不拢,黑发少年有点苦恼地皱了皱眉,手指故意在穴口划动了几下:“如果就这样不管的话,就全部流出来了,裤子上会被印出来吧?”
高城司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他微微侧了侧头,轻声“唔”了一下当做是回应,尾音有些上扬带了点疑惑味道。
“只能先堵上再回家清理了!”枫士雄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语气轻快地下了决定,他瞄上这个好久了,就算是过膝的丝袜脱下来也不过就是一团小小的布料,他俯身安抚地亲了亲高城司的腿根,后穴里的精液已经隐隐有些要流下来了,见状枫士雄恶劣地笑了一下,将丝袜随便叠了叠擦干净穴肉周围的淫液和白浊,最后将它团成一团塞进了高城司的后穴,他恶意地将大块的布料往里推了推,又刻意留了一小节在外面,美曰其名回家之后方便取出来。
等高城司换好衣服准备回家已经是枫士雄推门进来快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穴肉内的异物感倒没有特别强烈,只是留在外面的一小节布料随着走动一下下蹭得腿根发痒。他有心想要把它直接拿出来,但是又没那么好意思说出口,只能暗暗忍耐了下来。他靠在门边指挥枫士雄将教室恢复原样,终于迟缓地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准备好了要在这里做的吧。不然校服口袋里怎么会装着润滑啊?”
“咳。”枫士雄勾住他肩膀,避开了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