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村壱马把烧酒咽下,杯子轻轻抵住嘴唇,有些醉了。他正盯着KTV中央,兴奋唱歌的队友,现在是下班时间,川村壱马和另外两位vocal都没打算唱歌,只有performer有激情在KTV里高歌。
本来川村壱马是坐在中间的,挨着长谷川慎。只是performer们都有些发疯,不断往中间坐和拉人来唱歌,川村壱马被迫来到边上和不会喝酒的吉野北人坐着。
下一刻,肩膀一沉,川村壱马下意识抬高了肩膀,接住对方的脑袋,转头一看才发现吉野北人的脸在绚烂俗气的各种颜色的光线下有些泛红,紧闭着眼睛一副喝醉的样子。
川村壱马这才发现他杯子里的酒都喝光了,剩余的啤酒泡沫沿着玻璃往下流,在光线下有些漂亮和说不出的暧昧感。
川村壱马的喉头顿时有些发干,毕竟他禁欲很久了,现在又加上酒精刺激,只是现在的反应实在有些离奇,谁会在这样毫无暧昧气息的场合下躁动。川村壱马收回视线,装作无事发生,有些紧巴巴地喝了一口酒,把杯子放到了吉野北人杯子的旁边,继续沉默地看队友的欢笑。
“想做爱。”
这句话有些轻飘飘的,却像惊雷那样伴随着跑调的歌声落进川村壱马的耳朵里。
一瞬间世界都精静音了,川村壱马屏住呼吸第一时间侧头看靠在他肩上的吉野北人,发现对方还是那副昏昏的样子,心里放松下来的同时也有些懊恼。
长期禁欲的是他,不是吉野北人。吉野北人才和女友分手一周左右。川村壱马觉得自己果然是有些过于清心寡欲了。
更离谱的是,川村壱马发现自己更加燥热了,对他臆想出来的那一句吉野北人声音的“想做爱”起了反应。川村壱马有些僵硬,内心十分不安和愧疚,想把吉野北人从身上移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川村壱马的视线慌乱地移来移去,一不小心就落到了吉野北人的杯子上,在他的酒杯边,就像吉野北人也在他身边那样。川村壱马和吉野北人很熟,熟到现在川村壱马闭上眼睛都能幻想到吉野北人喝酒时,那晶莹的液体如何顺着他微张的嘴,被玻璃杯压迫的唇滑入口腔,然后喉结一动,又进入吉野北人的胃里。
他硬了。川村壱马整个人都沸腾起来,他出道以来第一次这么想做爱,甚至趋近于返祖,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
这个时候,本该安分的吉野北人动了动脑袋,微卷的发丝蹭过川村壱马敏感的脖颈,让他忍不住缩缩脖子,然后下颌和吉野北人的脑袋亲昵地碰到了一起。
川村壱马连忙直起脖子,吉野北人像是感受到了川村壱马身上隐隐的抗拒,往后一躺,离开了川村壱马的肩膀。
重量消失的瞬间,队友的吵闹声又重新灌入川村壱马的耳朵,他大口大口喘息,拿着外衣连忙逃离了现场。
进了厕所,川村壱马的手指有些抖,他本想靠自己的意志力压下去欲望,可半天了,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吉野北人的样子,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川村壱马自暴自弃解开腰带,开始自慰。他不是没有手淫过,只是第一次在公共场合。也是第一次对一个男人硬起来,而且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搭档。
川村壱马加快了速度,努力压抑自己的呼吸声,咬着下唇回忆吉野北人喝醉的样子。他们第一次喝酒,才刚开始,20岁的吉野北人就醉了。他一双眼睛都是红的,连眼皮都带着淡粉色,眼眶湿漉漉的,含糊不清地说自己头晕。
当时的川村壱马笑他,现在却只能苦笑自己,时隔几年后风水轮流转了,他想象着那个时候青涩的吉野北人和现在已经完全能释放自己魅力的吉野北人射出来了。
精液射在手上,有些黏稠,比起他发烫的身体有些凉。川村壱马低头愣愣地看着自己满是精液的手心,不知道该做什么。半晌,他抬头看着天花板叹了一口气。
川村壱马想问,这正常吗?对自己的同性搭档产生性冲动,这正常吗?
他能听到隔间外的声音,有人喝醉说胡话,有人呕吐,有人开门,有人关门。这些动静就像圣经里的天使睁开了所有眼睛,审视着满手精液是川村壱马。
但是,川村壱马并没有完全高潮,性器半硬着,有些不上不下,想要发泄却不知究竟该怎么宣泄。
散场回家的时候,吉野北人黏着川村壱马,大半个人都挂在川村壱马身上,有些从未有过的黏人。仅剩的几个意识清醒的人就把将吉野北人送回家的任务交给了川村壱马。川村壱马翻了吉野北人的挎包半天,也没有找到吉野北人的钥匙。对方的密码现在也问不出来,只好把人带回自己家。
吉野北人实在有些黏糊,让刚刚才做了背德事情的川村壱马有些难受,和吉野北人在晚风里僵持了一会儿打了个的士。
吉野北人上车倒是乖巧了很多,靠着川村壱马像是睡着了。川村壱马拉好了自己的口罩,压低了帽子,黑色让他整个人都快要隐匿,只有窗外不断闪过的霓虹灯会微微照亮他。
一直到回家。
川村壱马才把自家门打开,就被吉野北人压在了墙上。吉野北人的力气有些出乎意料的大,让没有防备的川村壱马的头径直磕上了墙。
疼痛让川村壱马清醒又迷糊,皱着眉看脸蛋逐渐靠近的吉野北人。
沉沉的呼吸落在川村壱马的鼻尖,让他想打喷嚏。
“想做爱。”
吉野北人说话时吐露的气息轻扫着川村壱马的嘴唇,有些痒。
川村壱马握紧了手,微微抿住嘴唇试图减轻那点痒意。不知道是不是脑袋被磕到了,现在他思绪乱成一团,比线团还要杂乱无章,啤酒的泡沫将他的大脑包裹,轻飘飘地无法思考,喝醉的人像是他而非吉野北人。
川村壱马正要吻上去,吉野北人一偏头倒在了川村壱马的怀里,压着他肩膀的手也顺势滑下去,整个人都柔软下来。川村壱马不得不伸手抱住怀里软趴趴的吉野北人。
吉野北人的体温偏低,身体并不怎么好,现在在川村壱马的怀里,川村壱马只觉得这个人没有什么实感,一抱就是一把骨头。
但是成年男性的重量也是不可小觑的,更何况现在这个人完全没了意识,连一点力也使不上,川村壱马完全承担了吉野北人的全部体重和向下滑的趋势。
半拖半抱,川村壱马把人带到了自己的床。川村壱马只闻到了自己身上的酒气和吉野北人略有些甜的香水味,现在一阵运动让他的脸有些热。
吉野北人闭着眼睛睡得正香,未开灯的房间只有月光的存在,那皎洁的光亮落在吉野北人的脸上,透亮的皮肤和月光融为一体,像王子。
川村壱马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几乎要将耳膜震碎。就着那如雷贯耳的心跳声,川村壱马静默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两个小时前的发泄压根没有让他完全舒缓了自己的欲望,高潮来得也并不让人快乐,反而压抑的感觉一直在后腰盘旋,随着吉野北人的一步步不自知地进攻而充盈。
川村壱马握上自己的欲望,有些暴躁地撸动着,呼吸有些粗重和急促,随着剧烈的心跳声充斥在卧室里。
羞耻感完全翻倍,比起在公共场所里自慰,川村壱马现在更加兴奋和害怕。
但川村壱马只是盯着吉野北人的脸看,并没有多余的动作。明明已经冲破了心里的底线,却还是克制这已经显得没必要的欲望。
可这就是川村壱马啊,吉野北人在黑暗里听着川村壱马高潮时的低喘想,身侧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第二天川村壱马在沙发上醒过来的时候,大概已经是下午了,阳光刺眼而且很炙热,整个客厅的空气都被烤焦,川村壱马完全就是被热醒的。
脖颈湿漉漉的全是汗水。连着微长的额发也被薄汗打湿,有些黏在额头上。川村壱马有些不舒服,坐起来正要抽几张纸先擦一下汗,就看见了桌面上摆放的字条。
是吉野北人的字迹。
他们两个人之间很有仪式感,也很喜欢自己和对方的字,经常给对方写些东西。现在吉野北人也采用了手写的方式留给川村壱马消息。
川村壱马正要抽纸的手临时转弯,先拿起了纸条。
大概是从吉野北人的笔记本撕下来的条子,上面端端正正地落着几个字:“昨晚麻烦你了,壱马,谢谢。”
那行字下面,吉野北人小小地备注了一段话:“今天早上天气有些阴,我把空调给你关上了,不要着凉~”
落款是吉野北人画的一只猪。
川村壱马忍俊不禁,继而看了看窗外灼眼的阳光,有些无奈。
等川村壱马收拾好房间,洗去了身上的汗液,已经是傍晚了。喝酒后第二天川村壱马的食欲会增加很多,本来想要做个寿司,但身上难以抹去的疲倦感让川村壱马放弃了这个想法并点了个外卖。
川村壱马坐在阳台上吃着寿司外卖,红酒杯摆放在一边,没有打开。休闲下来的时候,川村壱马的脑海里全是吉野北人。纸条依旧被他留着,就放在寿司边上。
川村壱马有些庆幸吉野北人早早离开,两个人不用打照面,不然川村壱马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想到这里,他不可控地想起了吉野北人的那句“想做爱”。虽然川村壱马明知道这不是对他说的,却完全被勾引过去了,有些自顾自地沉沦在吉野北人的魅力里。
他又硬了。
从来没有这么充满欲望过。川村壱马现在像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满是蓬勃而无处发泄的欲望。
但是比起昨晚的僵硬和负罪感,川村壱马拿起了吉野北人留下的纸条,想象着吉野北人捏着纸条的一角,为了不吵醒他,轻手轻脚放在了桌子上用纸盒压住的样子。
川村壱马将纸条放在鼻尖,试图回忆起昨晚他对着吉野北人的睡颜自慰时,吉野北人身上的香味和他的酒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他一边嗅着,一边走向主卧。
主卧已经被川村壱马整理得干干净净了,没有他人留宿的痕迹,但是枕头上,吉野北人睡过的压痕川村壱马仍然留着。
川村壱马知道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变态,完全被吉野北人勾引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理智会压过这样疯狂的念头。又或者欲望先盖过他引以为傲的自持力。
吉野北人的戒指忘在这了,今天川村壱马打开被子的时候,就看见了在床正中央的那枚金色的戒指。
是Prada送的。吉野北人很宝贵。
川村壱马的神经有些过敏性的敏感,总觉得吉野北人不会忘记戒指,还留在了他的床上。
两个人的指节差不多大小,不需要调节,川村壱马毫不费力地把戒指戴在自己的手上。
灯光下,金色的戒指晃眼又漂亮。
川村壱马用戴着戒指的右手,开始自慰。看着枕头的凹陷处。
说实话,戴着戒指,川村壱马感觉就像吉野北人的手正在抚慰他一样。
两个人再见面,已经过了近一周了。
今年首场演唱会开始了彩排。
川村壱马依旧是那副拒人千里的装扮,一身黑又遮掩了所有面部。
彩排不需要上什么妆或者换演出服,他和吉野北人除了交流了几句走位问题后就没再说什么话,直到结束。
川村壱马一直都默默看着吉野北人。他会无意识地在听坂本阵讲话时有些紧张地摩挲话筒,会提起略长的裤脚和藤原树像孩子一样打闹,会拉下口罩当着川村壱马的面擦唇膏,最后分开时却连一句道别也没有。
不过这样近乎于无交流的见面也让川村壱马感到知足了。这些已经足够他晚上意淫回味好久了。
或许是自慰的次数多了,川村壱马也渐渐有些不满足了。他想要抚摸吉野北人握着话筒的手,想要去亲吻他高音是颤抖的喉结。这些怪异的想法每时每刻都充斥在川村壱马的思绪里。
川村壱马一开始还能安慰自己,只是性吸引,但想吉野北人的时间多了,他也无法欺骗自己,更何况他买了各种AV和GV,完全没有感觉,只有代入吉野北人时才能硬起来。
而且比起做爱,他更想让吉野北人看着他,用自己看他那样的目光看自己。
这样的想法实在荒唐,毕竟吉野北人是直男。
川村壱马只能戴着似乎被吉野北人遗忘的戒指入睡,做着美梦。
演唱会正式表演前一天的夜晚,川村壱马看到了今晚十二点流星雨的新闻,他的指尖微微一颤,还有几分钟。
大家都在倒计时,流星雨的消息被刷到了趋势。
川村壱马来到阳台,看着漆黑的天空,沉默了一会低头找吉野北人的LINE。
这时川村壱马才发现两个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吉野北人的聊天记录被各种消息压到了最底部,孤零零地等着川村壱马再次想起他。
流星雨来了,一群闪耀的星星很快就划过夜空,川村壱马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没先许愿,而是给吉野北人发,“快许愿!”
吉野北人回得很快,“我看到了,壱马,你许了什么愿望?”
川村壱马握着手机沉默。他没有许愿,他在流星划过夜空,像是一根根渐变色的细线缝进夜色这件黑衣里的时候,他只在意吉野北人的愿望,他希望吉野北人的许愿能实现,能抬头看到流星。
他在想吉野北人的那一刻,完全忘记了自己。
吉野北人带着爱闯进了川村壱马的生活,填满了他的全部思绪。
在舞台上正式表演的时候,川村壱马走神了,幸好是performer表演时间,他只用站在一边看。
现在这一套衣服有些厚实,吉野北人将外衣拉开,露出了半边肩膀和手臂。
他不怎么锻炼,曲线不像青山陆的一样有张力,但略微带着肌肉的手臂,川村壱马很喜欢,也觉得很适合他的脸和人设,意识到该自己唱歌了,川村壱马连忙收回了视线。
表演的时候,川村壱马心里依然很乱,眼神一直忍不住瞟向吉野北人,本来表演就让体温上升,现在川村壱马更是觉得自己的温度要爆表了。
安可结束,川村壱马几乎冲下台,只因最后吉野北人搂住了川村壱马的肩膀。明明和以前一样只是想表现两个人的关系不错,而且那么自然,川村壱马却完全有了不同的体验。
这是他对吉野北人产生自慰倾向以来,第一次在双方清醒的情况下亲密接触。
吉野北人是无辜的,川村壱马想,他并不知道自己的龌龊心思和所做过的那些肮脏事情。
他在队友都冲洗和换衣服后,独自在浴室里自慰着想。吉野北人靠近时,那股甜香和淡淡的汗液味道一起扑面而来,甚至比那天的酒味还要上头,直达川村壱马的脊髓,让他整个人都酥麻下来。
吉野北人唱歌时张开又闭合的嘴唇,此时就出现在川村壱马的眼前。川村壱马以为又是自己的幻想,直到这个人往后不经意地退了一步。
浴室是公用的,他们进来也都习惯了不打招呼。
川村壱马吓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但是吉野北人没有离开,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和川村壱马对视。
他的妆都没有卸,抹了口红的唇微张着。
川村壱马第一次这么有勇气,平时爱害羞的他现在完全和吉野北人反了过来。
平时总是爱说些虎狼之词的吉野北人被川村壱马一把拽进了淋浴间,和他一起站在温热的水流下。
川村壱马把人压在墙上,就像那天吉野北人把他压在墙上那样,接着继续撸动自己的性器,当着吉野北人的面自慰。
水浸湿了吉野北人安可时穿的白色短袖,若隐若现的肉体呈现在川村壱马眼前。
吉野北人在一瞬间的慌乱后再没有任何表情,直到川村壱马的呼吸声沉下来,一副要高潮的样子。
吉野北人突然的动作让川村壱马没有想到,手一滑让人离开了他的压制,但吉野北人没有如川村壱马所想那样冲出去,而是和水流一起吻了川村壱马的唇。
适宜温度的水流和此刻的吉野北人一样温暖,这样的动作对于川村壱马来说过于刺激了,不知道是吉野北人的手还是水流在一寸一寸地抚慰他的肌肤。
川村壱马被吉野北人吻着,射了出来。
吉野北人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夜晚会有些思念川村壱马。
在夜晚思念,这样的说法有些暧昧而不言而喻。
吉野北人想着川村壱马低沉的声音,只感觉浑身燥热。
分手的这段时间,吉野北人有想过离川村壱马远些,直到那天喝醉了。
他确实有些不经过大脑了,将内心里的真实想法就这么说了出来。
可是不等吉野北人懊恼和解释,他在昏暗的光线下看见了川村壱马隆起的地方。
吉野北人彻底酒醒了,他静默了一会,有些不安地动了一些,就察觉到川村壱马的敏感。
吉野北人比他更慌张,因为自己在看见川村壱马有感觉后,也有了感觉,于是连忙离开了川村壱马的肩膀。
川村壱马离开的时间里,吉野北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方案。他要让川村壱马对他产生自慰倾向,直到川村壱马失去理智。
吉野北人在散场的时候,把钥匙藏进了钱包的夹层,抱住了僵硬的川村壱马,他将鼻尖抵在川村壱马的肩膀处,亲昵地嗅闻他身上的酒味。
川村壱马的酒气和他自身喝了的酒混合在一起,他又有些昏昏沉沉的,快要睡过去。
但进入川村壱马家时,吉野北人又清醒了,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几乎快要震裂胸腔,蹦到川村壱马面前。
吉野北人很想吻他,和川村壱马滚上床发泄自己的欲望,只是他害怕了,他害怕川村壱马害怕。
只是他听见了川村壱马的呼吸,低沉带着情欲的意味,吉野北人装作睡着了,静静地听着川村壱马对着他自慰,直到对方射出来。
吉野北人很庆幸自己的衣服下摆和昏暗的环境掩盖了自己也硬了的事情。
川村壱马给吉野北人盖上被子出去了。
吉野北人终于睁开眼睛,所有醉酒的样子都消失不见,他坐起来,看着窗外。夜晚很安静,连鸟的叫声都没有。
但是,心跳很剧烈。他抬起手,仔细看着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
第二天,吉野北人看天气不太好,为川村壱马关掉了空调。来到他身边端详他的睡颜。
川村壱马看上去极具攻击性,但他这人比谁都要敏感细腻和温柔。
吉野北人亲了亲纸条,轻手轻脚地把一角压在了纸盒下。
吉野北人想起了昨晚的消息,川村壱马并没有回复他,那个答案现在呼之欲出,但是吉野北人想听川村壱马说。
他看着眼角绯红的川村壱马,“你的愿望是什么?”
吉野北人现在有百分百的信心能为川村壱马实现他昨晚对着流星许下的愿望。
“没有。”川村壱马说。
“诶?”
“昨晚只顾着想你了。”
他说这话时,那么平静,像是在说昨天的晚饭是什么。
但吉野北人无法那样平静地接受,他抓住了川村壱马的肩膀。
“你现在许一个,我现在就是你的流星。”
川村壱马有些惊讶,在水流下睁大了眼睛。现在告白好像不太合适,川村壱马的手上还有没被冲洗干净的精液。
没得到回应的吉野北人有些着急,关掉了淋浴。
川村壱马看着一脸焦急的吉野北人,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