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永远辩不清楚最稳定的关系应该是如何的。”
浪配刚刚结成的那几年里,川村壱马和riku的关系并不大好,而吉野北人虽也是vocal,但人比较随性,好胜心也不像其他两人那般强烈,所以他和两人之间的关系还算和缓。
为期一周的纽约行是他们之间由队友转变为伙伴的契机之一。十几岁的少年远在异国他乡,身边熟悉的人或许就是所有的精神支柱了吧?
“只有两张床吗?那咱俩一起睡一张床吧!”吉野北人毫不客气地侧躺在床上,不急不缓地撑起头,伸开手臂邀请川村壱马落入自己的怀中。
川村壱马坦然地躺在了北人的身侧,趁着北人还没凑上前来,岔开腿抵在了北人的屁股上,微微用了些力气把北人踹下了床。
“嘶……kazuma你这是干什么啊”北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报复似的伸手扒拉起壱马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身子。
“哈哈哈你们感情真是越来越好了!”riku夸张地在另一张床上指着“扭打”在一块的两人狂笑。
等到riku已经笑到上气不接下气,两人才终于放开彼此三个人都各自仰躺在床上,方才的吵闹像回音一样渐渐散去,只剩节奏不一的喘气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只不过北人和壱马是累的,而riku是笑到喘不过气来。
沉默中,北人和壱马的双眼在一瞬间对上,一些邪恶的念头在眼神间传递,两人突然一齐从床上爬起扑向了另一边的riku。三个人又这样闹了起来。
在纽约的街头,三个身揣梦想却还只有青涩日本少年,拥着一片陌生的浪潮中温暖的彼此,看着无数人见证过的美景,和所有年轻人一样翘首盼望着尚未被定型的未来。
“We 啊 花米哩”北人在镜头前用一贯蹩脚的英语说道。
“哈?你在说什么?”壱马对北人说出的奇怪发音的词语表达了自己的迷惑。在北人再次重复了一次“花米哩”后,riku倒是先反应了过来。
“family”,riku“翻译”了一下北人说的单词,壱马才反应过来,他觉得北人的英语实在是太难懂了。作为一个力求让自己的发音完美的人,他忍不住开始纠正起北人的奇奇怪怪的发音。
但是结果可想而知,壱马非但没有成功,甚至还差点被北人带偏了。这就导致了几年之后我们可爱的hoku酱还在用他的日式英语唱着动听的“土晒晒”。
短暂的旅行过后,他们回了日本,回归了十六人的大团队里,三人作为vo的羁绊也在渐渐加深。
虽说三角形具有稳定性,但等边三角形终究是最特殊的。想当初约定好要一起出道的北人和壱马似乎是必然性地越走越近。终于在某一天,两条互相接近的轨道走进了交汇的第一步。
“我们做吧。”终于,他们的关系在此刻彻底重塑,揉碎,变得尖锐,一发不可收拾。没有人知道彻底走错的这一步究竟源于何处,或许是壱马多喝了一杯酒,又或许是北人恰好难得带了人回家,总之当两人意识到彼此间的距离已越过了“相方”该有的界限之时,北人已经把壱马压在了从前绝不让人踏足的房间的房门上。
他们短暂回归的神智很快又被对方无意识地消耗殆尽,仅存的控制他们的念头就只有近一点,再近一点。
说不清楚是谁引诱了谁,又或许对他们而言对方便已是迷情药,两人的衣物在连绵而没有间歇的吻间被蹭得凌乱,最终还是北人不耐烦地把一直碍着的自己和壱马身上的衣服都扔在了一旁,连他最爱的Prada都没有得到怜惜。
北人的脸看起来很幼态,这给了壱马一丝丝背德的错觉,他不禁闭上双眼,只是胡乱地凑到北人的面前索求着亲吻。
前戏并不是很充分,但条件有限,为了减少壱马的疼痛,北人只能覆着他的脊背不断地抚摸着,一边用手指在他的后穴中按压抽弄,只为让他放松一点,再放松一点。
“嗯哼……”人为的抚慰终究还是难以抵挡生理性的痛楚。即使做过清洗和略显简略的扩张,但是后穴这种本不该用于性交的部位被性器强行撑开时,壱马还是忍不住哼出了声。
“kazuma很疼吗,还受得住吗?我再轻一些?”北人停住动作,撩起壱马耳边已经有些长的头发,靠近他方才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耳朵蹭了蹭。
“没…没关系,你继续吧。”虽然壱马这样讲,北人还是注意到了他攥得很紧的双手,以最轻柔的力度耸动腰部。吉野北人敢保证,平时跳舞摸鱼的时候他都没有用过这么小的幅度!
为了让自己尽快适应,壱马摸索着抓住了正处在背后的北人的手,将它引导向了自己的胸前:“hokuto……帮帮我…”
北人在这事上倒是不再慢半拍,在自己的手碰到壱马胸口的肌肤时便明白了他的想法。说来奇怪,男性的胸口的知觉应该并不甚敏感,壱马却特别喜欢受到胸口的抚慰。
北人先是试探性地捏了捏那娇小的红点,等感受到了身下人的颤抖和他下身的收缩后,他便放下心来,时而快速拨弄,时而用力掐上两下,时而又坏坏地将那已经变硬的小颗粒按回去。
几番玩弄下,壱马的双乳终于像北人想象的那样变得红肿起来:“kazuma现在看起来好色情啊,可惜你看不到自己究竟有多好看。”
“嗯…hoku酱…你…你…重一点好吗?我有点难受,求求你。”壱马终于适应了后方的进入,身体也渐渐起了反应,对于插入的渴望一发而不可收拾,微微上下挺动起了自己的身体以乞求北人的帮助。
北人也没有过多为难他,一手环住壱马的腰,一手撑在了床上,大开大合地抽出再挺入。渐渐激烈的性事止住了房内两人的话语,留下的只有喘息、交合声、闷哼和床板偶尔泄漏出的一两声吱呀声。
最后的阶段到来了,北人更加用力而急切地往壱马的身体深处闯入,想要最大限度地开拓这属于他的宝藏,把他从里到外都狠狠打上自己的标记。这样的热情很快就让壱马招架不住讨起饶来,但是此时的北人已经听不进任何一句话了,他还是在加重地刺激着壱马的身体,最后壱马泛着哭声达到了顶点。
此后他们的肉体关系和情感关系维持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而从未说出口的关系。
但是谁又能想到,在剧烈的情感过后,平常的生活反而变得有些无味了起来。爱得过于强烈,来得波涛汹涌退去时便只剩乏味。就像两条相交线,从靠近到交融,从穿透到分隔,从间隙到两极。
和自然而然的开始一般,结束也到来的很平常,平常到直到许久之后门把们才意识到他俩的关系出现了异常。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他们各自拥有了更要好的存在,无论是藤原树、长谷川慎还是其他人,但终究不再是川村壱马和吉野北人。
或许这也是他们的成长吧,不再是只能依靠彼此的孤舟,而是拥有各自交际圈的成年人,情感或许未曾改变,只是对外的需求变得更多,彼此间的需求变少了而已。
是啊,不过是相交线转变成了平行线,冲动感性变成了稳定平淡,维持那可怜的所谓恰到好处的距离,靠不近,却也分不开,只在需要时偶尔靠近。
“我和hokuto的关系也许是不须明说的吧,让它静悄悄地到来,再作为无名之辈离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多年以后的川村壱马在某次难得的醉酒后这样告诉makoto。
他们之间就是这样的线性关系,这样虽时有波澜却总是恰到好处的所谓稳定的线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