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壱马被家具店的销售忽悠买了一张新床。
超级无敌大的size,横躺竖躺四个人绰绰有余。
介绍说扛压性很强,蹦啊跳啊怎么折腾床都不会塌。
所以当这天壱马回到家,惊奇的发现床上已经有三个人在了。
并且画面不堪入目。
树赤身裸体的躺在北人怀里,双眼无神,软绵无力的任由摆布,明显被操得意识迷离。
北人箍着树的大腿分开,慎凶狠的冲刺射精。
拔出来的一瞬间,堵不住的白色精液缓缓流下。
视线再往上,树的嘴角、锁骨、胸口、小腹,布满星星点点的白浊,分外淫靡。
壱马额头青筋暴起,怒目而视两个罪魁祸首。
一个是老公,一个是弟弟,在他的新床上操另外一个陌生男人。
壱马吼道:“还有没有天理了?这是我刚买的床!我还一次没睡过!你们换个地方搞不行吗?”
北人把树放平,扯了被子盖上让他先睡会儿。
挑起唇笑,回答壱马:“如果你体验了刚才我们做的事,你是绝对舍不得赶我们走的。”
慎把壱马带到床上,壱马疑惑的同时,衣物被褪去。
时间往前推一些。
慎和北人谈判,要北人放树自由。
北人拧起眉非常为难,“你不如问问看i酱到底想跟谁?”
慎转头去看在一旁事不关己的树。
“你们别讨论了,我选不出来。”
北人笑起来,“可是makoto想要一个答案怎么办?”
北人拉起树的手向卧室走去,“我们一起找答案吧。”
树被北人按坐在床沿。
北人在他面前解开裤子,“i酱先帮我舔舔,憋得难受了。”北人露出一副装可怜的表情,树对这个场景实在是太习惯了,没有思考,就张开了嘴。
嘴唇包裹着含了进去,舌苔抵住龟头吮吸。
跟在后面的慎眼睛发红,他才不会眼睁睁看着喜欢的人专心伺候别人。
慎拽过树空着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半勃起的性器上。
树嘴里被堵着,视线阻挡,只觉得手掌心碰到什么滚烫跳跃的活物,下意识的想放开。
“是我……”慎膝盖跪到床上,凑近树的耳垂恶魔低语,“i酱也帮帮我嘛~”
树太熟悉慎的撒娇,不可能再拒绝。在慎双手的带领下,一起撸动性器。
嘴里和手里的东西都胀大到饱和的程度,两个人都濒临射精的边缘。
树以挺直腰背的姿势坐着,北人的阴茎在他嘴里越捅越深,他不得不扬起脖子。手被慎牢牢抓着,失去自主权,身体得不到平衡摇摇欲坠。
见他快支撑不住,北人突然捏住他的下巴,用力顶撞他的口腔内壁。慎也按住他的手快速拨弄龟头。
房间里响起重叠的粗重喘息……
射了。
北人的东西沿着树的嘴角流下。
慎的则是沾满了树的手,兜不住的落在衣服裤子上。
北人笑着说:“哎呀,不小心把i酱的衣服弄脏了呢~”
树还在回神喘气中,根本顾不上满脸满手的精液。
“帮你脱了吧。”
“嗯?”
北人从下面卷起卫衣,拉起树的手,从头顶套出来。
树还在迷茫懵圈中,慎麻利的把树的裤子剥个精光。
此刻恶作剧的两人衣冠楚楚,而被欺负的人已经一丝不挂。
“欸?等等!你们要干什么?”树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是中了某人的圈套。
北人刮了下他的鼻头,“不是说好要大家一起找答案的吗?”
“什么答案?”
“i酱更喜欢我们两个中的谁?”
如果说慎是个跟屁虫小恶魔,那北人就是那个顶顶坏的恶魔头子。他的一句话就让树心虚得不行。
果然两个都想要,是太自私了,怎么可能说出口?
树想要逃走,不面对就能逃避问题。
只是他的一条腿刚跨到床边,就被拉了回来。
北人从背后禁锢住树,见他不安分的腿还想乱动,直接勾住他的大腿根分开。
门户大开,这个姿势简直槽糕得不行。
树有些害怕的回头看北人,眼底露出求饶的意思。
北人亲了亲他的额头,“不要紧张,我们会让i酱舒服的。”
慎已经取过润滑油,淋湿了手指,向树敞开的后穴探去。
“啊!不要!”
树本能的抗拒异物进入,北人侧过头亲他安慰,“是i酱喜欢的mako哟~还是说i酱想让我先进去?”
问题不是在你俩谁先进去,而是……等等……先?所以还会有后?
树惊恐的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绞住慎的手指卡在穴口。
“你们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北人笑得如沐春风,“和你做爱呀,然后让你选出哪个更好。”
“你们一起做?”
北人笑得更开了,“阿啦~i酱是在邀请我们一起进来吗?”
树拼命摇头,会撑爆的,会死掉的。
北人看到树眼底的惊恐,自然不舍得欺负太狠。
“那就隔十分钟,换一次人好了。”
树点了点头,竟然同意了这个荒唐的规则。北人心里不禁高兴,i酱真的好好骗哦~
可能是想到不用同时被两根凶器捅穿,树松了口气。下身也放开了,慎可以顺利进出手指。
北人像奖励他似的,开始了缠绵的吻。
舌尖撬开牙齿,轻柔的扫过口腔,勾住舌头绕着嬉戏。
冗长的吻妨碍呼吸,树逐渐露出挣扎的呜咽声。
慎的手指加到第三根,带着流出许多肠液,湿哒哒的诱人极了。
北人离开树的嘴唇,拉扯丝丝银线。
树的眼神越发迷离,先前的抵抗全都变成了索求。他伸出手在空中挥舞,想抓一个依靠。
慎顶了进去。
瞬间饱胀填满的充斥感,惹得树忍不住喊出声。
北人握住他飘忽的手,柔声哄道,“i酱不怕,我在你身边呢。”
磁性的嗓音蛊惑着树,树慢慢沉静下来。
慎的龟头完全探进去后,开始小幅度的抽送,磨蹭着肠道口。九浅一深的顶弄,逼得树微微弓起腰,半眯着眼睛似乎很享受。
尝到甜头的慎想继续进攻,把更多的部分埋进树的身体。但是优渥的尺寸是树一时之间无法承受的。
慎往里顶了一些,树后仰脖颈蹭着北人的锁骨难耐的摇头,“……痛。”
北人低下头含咬树的耳垂,“现在放弃的话,以后就再也不可以和mako做爱了哦,你舍得吗?”
树睁开眼,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水。
慎委屈的望向他,就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子。
树的心底被戳得软陷下去。再也不能被慎拥抱贯穿填满,树当然不愿意,这可是他含辛茹苦亲手养大的男孩。好不容易长成可以为所欲为纵情纵欲的男人,就这样让他放弃,心口如刀割般的痛。
“mako酱,你进来吧。慢一点,我可以的。”
树同意了慎继续进入,北人贴心的把树的臀瓣掰得更开,方便慎进去。
巨大的性器缓缓挺进,把甬道层层破开,树从喉头发出压抑的呻吟。
北人轻轻吻树的耳根、颈后、锁骨。手掌覆盖上树的乳头揉捏,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进入的疼痛逐渐化解,抽插碾压,快感如热浪般冲袭过来,从脊椎过电。
树挺起腰,内里不自觉的收紧。
一旦跨过了起初尴尬的界限,就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们爱欲爆发。
喜欢的人正簇拥着他带给他无比的快乐,爽到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北人和慎各分出一个手圈住树完全挺硬的阴茎。
手掌不同的温度、不同的触感、不同的节奏帮他抚摸撸动。
里里外外都被周全的照顾到,树又开始摇头,腰部禁不住弹起,全身仿佛都变成了敏感点,一碰就燃。他忍不住落泪,哭着求他们停下来。
北人看看时间,示意慎别忘记换人。于是慎抿着嘴依依不舍的出来。
刚一退出,树穴口翻卷出来的嫩肉淋着水光不知餍足的收缩起来。
北人笑着调侃,“i酱真是口不对心啊~”
然后重重的一捅到底,碾过结肠深处的软肉,树被激得蜷起脚趾。
慎重新双手握住树的阴茎,顺着经络上下撸动帮助他射出来。
树颤颤颠颠的将精液释放,大口喘气,身体瘫软得靠着慎。而他的下面却依然在承受北人毫不客气的撞击。
又酸又麻,无力思考。全都靠本能的应激反应在对待,那细窄的甬道已被开拓得畅通无阻,北人加快速度也没有任何不适。
就好像他生来是被男人操的。
“hokuto桑不许偷跑!”慎严守规则,认真的提醒道。
“嗨嗨嗨!知道啦,会换你来的啦~”
每过十分钟,他们就换人。
树的里面已经数不清到底是谁留下的精液,灌满肚子鼓鼓囊囊的。
好像真的变成了容器。穴道贪婪的挽留要撤出的阴茎,生怕漏出来自己会夹击屁股。明明没有人命令他,他的后穴不知不觉中形成了习惯。
他被搞得前面射不出东西,后面不断的痉挛高潮,整个人的意识涣散,再也说不出不要的话。
然而和下身狂乱的进攻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上半身的亲吻和抚摸。
北人和慎都温柔的照顾到他暴露在外的每寸肌肤,细心的舔舐揉捏抚慰。
即使身体高潮到了极限,心里还在不断高潮。
树哭着去捞身边的人,一人握住一只手。
十指紧紧相扣握住。
“i酱喜欢我们吗?”
“嗯,喜欢。”
时间拉回到现在。
壱马光着身体正以同样的姿势被对待。
北人从后面架着他,慎的手指在扩张后穴,正加入第三根。咕噜噜的水声扰得壱马耳朵尖发红。
虽然分别和这两个人做过,但现在要三个人面面相觑的看着做,也太羞耻了吧。
壱马挣扎起来,“不行!你们放开我!这也太混乱了。”
北人咬了下壱马的耳朵,“别闹,等会儿就让你舒服了。”
慎弯起眼角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kazuma尼桑不要怕,不管吃多少精液,都不会怀孕的哦~”
壱马立刻从耳根红到脖颈。
“谁、谁要给你们生孩子!”
“那如果可以生的话,我和moko酱,kazuma会选择给谁生孩子呢?”北人调笑着追问。
壱马愣愣的看向北人,他竟然真的在思考这个不现实的问题,一时之间给不出答案。
北人心领神会的懂他,接话不让他尴尬。
“那我就和moko酱比赛看谁射的精液多好了。”
“欸?”
北人拉起壱马换了姿势,他让壱马分开腿面向自己跪坐在腿上。
按住壱马的后脑勺接吻。
舌尖进入壱马的口腔的同时,慎也从后面进入了壱马。
这种体感很可怕,上面下面的口同时被堵住、抽插。
口水搅动的声音、后穴贯穿的声音。
暧昧色情淫荡。
壱马身体隐藏的欲望被快速调起,窜到每根神经,他的阴茎胀大高高耸立,顶端冒出体液。
北人发现了,伸手圈住。壱马以为北人会帮他,没想到北人却是恶意的堵住他的出口。
“为什么?”不解的问。
北人坏心的告诉他,“今天是三个人的游戏,kazuma不能自己先爽。要满足我和mako酱才可以射哦~”
慎边操弄后穴,边用双手摸上壱马分开的大腿根揉捏,情欲让小奶音也变得暗沉沙哑,“kazuma桑很厉害,一定可以接受我们两个的。”
壱马的额头抵住北人的锁骨,前面不能射,后面凶猛的撞击,他颤抖的大腿根又在始作俑者的手里摆弄。根本没有一点自主权。
再这样继续下去,会沉沦的。
“kazuma还想保持清醒吗?”
他的心思一眼就被北人看穿。
很生气,但没办法。北人懂他。
北人的拇指拂过壱马消瘦的脸颊。
“因为不想把我和moko当作彼此的替身,kazuma也在努力寻找最爱的那个人吧。”
慎从后面揽抱住壱马的腰,手掌覆在凸起的小腹上,隔着皮肉去摸里面顶得深的性器。
“kazuma桑如果找不到的话,也不要紧。”
慎抵在深处快速抽动,壱马发出舒爽的喟叹。
“我们可以……学会一起去爱。”
慎射出的一瞬,壱马夹紧了腿,然后全身放松虚脱。
他前面被堵住,后面肠道在不断收缩。
慎爽了退出来,让北人趁着肠道没有停止收缩赶紧进去享受。
壱马的里面紧致温暖,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性器。
北人稍微一动,穴肉就缠上来,是绝佳的体验。
慎接手堵住壱马的任务,因为面对面的姿势可以接吻,他挑起壱马的下巴轻啄。
北人在后面每抽插一次,壱马就忍不住闷哼一下。
慎想让壱马把注意力回到他的身上,就咬壱马的嘴唇,疼痛让壱马稍微清醒过来一些,是makoto。
于是壱马主动伸出舌头钻入慎的口腔和他撕咬。
下面被搅弄得越狠,上面战斗得也就越狠。
血腥味弥漫在唾液里,但谁也不愿意放开。
北人在壱马纠紧的穴道里翻搅贯穿,拍打着他的屁股射精。
然后照着先前的规矩和慎交换,重复又重复。
壱马的后穴也和树一样盛满了那两个恶魔的罪证,满满当当。每次离开就会流出,然后再被堵住灌满。
壱马被他们做到力气全无,张开的腿合不拢,屁股和大腿根全是殷红的掐痕。乳头也不知道是谁搞的,饱满涨大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壱马甚至忘记了自己蓄满精液还肿胀耸立的肉柱,在蹂躏中只会用后面一次又一次痉挛着高潮。
所以当制止他射精的恶魔之手放开后,前端也只是稀稀落落的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玩坏掉了。
躺在旁边的树逐渐转醒。
意识的清醒,连带着身体的苏醒。没有东西堵住的后穴空虚发冷。
树爬过来,视线模糊,他急需火热的肉棒填满。
然后抓到一根高高挺立的硬物,扶着跨坐上去。
一左一右两个人惊讶的看着树摆臀晃腰自我满足。
那是壱马的阴茎。
北人嘲笑起树,“i酱怎么那么贪心?是男人的东西都要吃啊~”
树才不管身体里的东西到底是谁,他被完全操熟的肉穴需要不断的贯穿刺激才能舒缓升腾的欲望。
自己动的好处是,每一下都能撞击在敏感点上,每一下都能爽到极致。
树彻底放荡的浪叫起来。
是你们把我变成这样的。
什么矜持脸面自尊,都不要了。
只想活在男人的阴茎上,永远不要停。
壱马在树的裹挟中,意识也开始清明。
他第一次做攻方,虽然不是主动的,却也品尝到在肉穴里驰骋的快感。
树的里面潮湿泥泞,却夹紧得恰到好处,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
刚才还以为坏掉的性器如鱼得水,恢复过来,舒服的射了。
“怪不得你们都喜欢itsuki。”壱马突然明白了其中的道理,“itsuki和你们这些硬邦邦的男人果真不一样。”
壱马翻身把树按在底下,犹如劈开刚摘的鲜果,面对汁水横流的树双眼放光,“你们谁都别抢,让我好好的操一次尝尝味道!”
树早就顾不得对方是哪个人,爱谁有那么重要吗?
最终也不过是在性事中取得快乐。
他敞开双腿躺在床中央,任由乱七八糟的精液唾液汗水混在一起。
迷离的眼神,瘫软的四肢,起伏的小腹,流淌的穴口,散发出“我味道很好,请快来品尝”的信号。
没有人能够忍耐住这股诱惑。
壱马扶着性器狠狠操进树的后穴,北人把阴茎塞入树的嘴里抵到喉咙,慎不甘示弱的拉过树的手握住滚烫的肉棒。
这张床变成了。
两个人。
三个人。
四个人。
……的共同沉沦。
到底谁更爱谁?
无所谓。
又或者。
都可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