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发生在某次摔跤比赛后。
对手是谁已经不重要了。HAOH赢谁都是那么绰绰有余的样子,他的自傲和实力无疑是整场赛事最大的看点。汗渍透过薄薄的布料洇出痕迹,成片的汗附在赤裸的上身,像是健美选手涂抹在身上的橄榄油,铜色的光泽格外引人视线。迈过边绳走下擂台,高到小腿的白色系带靴更是风景线之一。
坐在观众席观看了整场比赛的水野的视线从未离开过HAOH。比起摔跤比赛,他更喜欢将其称呼为HAOH的个人表演。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也好,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也好。地上的对手挣扎着起身,他垂着眼、微张着嘴喘气,随后毫不在意地一脚踩上前者的头将其击倒的时候,水野便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猛地窜上后脑。
就算死也想要,他想。HAOH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通往后台的那扇门里。啊……就算死也想要,他想。
自己的存在感向来很低,水野头一次为此庆幸。因此他得以偷溜进HAOH通过的那扇门,一路借着遮掩物跟踪着,又提前进到休息室对水做了手脚。不容小觑,他看了看手里斥巨资专门买来的高强度春药纠结着剂量,时间不多,他干脆把整包都倒了进去晃匀。紧忙离开到大门外潜伏者,直到看见HAOH走出来。
HAOH身上的汗好像比之前还要多了,不耐烦地扯着领口,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身后跟了人,浑身发热,只觉得头晕。剧烈运动能把费尔蒙催发到这种程度吗,他想着,脑子昏昏沉沉,唯有欲望愈发强烈,连走路时接触到布料的摩擦感都觉得烦躁。被紧身运动背心包裹的肌肉发胀,已经挺立的乳首更显眼了。他喘着粗气,凭着再坚定的意志也只够他找了处人烟罕见的死路巷子,灯光昏暗至极。HAOH扶着墙弯腰,一阵阵莫名其妙的窒息感涌上,指节不由自主卡上脖颈,一点点滑到颈肩处用力到泛白。水野在巷口不远处站着,景色都被尽收眼底。他用手机录下这一切,包括HAOH慢慢下滑坐到地上的过程,和他强忍着却还是抚上那处的手。
被汗沾湿的黑发有几缕粘在脸侧,几乎要挡住唇上那颗痣。HAOH舔了舔唇,拽下些裤腰,手慢慢探进裤子抚弄起来。脑子浑浑噩噩,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交往过的哪个女人。低促的喘息声愈发紧凑,水野猜他是要射了。于是他举着手机走进,紧张得浑身都发抖。他蹲下把手机靠近HAOH的脸,下意识打了个冷战。
HAOH像是才注意到这个人的存在,他尽力抬起眼皮看去,紧接着便弓起身子闷哼一声——水野的手已经径直摸到HAOH的裤子里,没克制力度,在他的性器上狠狠揉握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