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人醒过来的时候,听到乐屋里有人正在小声说些什么。揉了揉眼睛,从地上坐起身,视线在屋内逡巡了一圈,就看见壱馬、树还有翔吾几个人凑在一起讨论。
“哎,北人你醒啦。我们正在说今天晚上live结束以后要不要去尝一尝那家新开的烤肉店,一起吗?”发现北人醒来以后正朝着这边望,翔吾发出邀请。
下意识地挠了挠自己的手掌心:“好啊,正巧好久没吃烤肉了,我很期待哦。”把视线从壱馬身上挪开,北人回答道。
“啊,真是好可惜,那家烤肉店我想吃很久了,可是接下来还有电影的一个宣传工作,真想跟你们一起去啊。”
“没关系啦,下次再约嘛~”听到壱馬发出遗憾的感叹,树安慰道。
啊,原来今天晚上壱馬还有别的行程来不了啊,算起来,也好久没有一起约过饭了呢,北人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低下头向自己手上看去,右手的手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鼓起了一个包,又红又痒。应该是刚才趴在地上睡觉的时候被蚊子咬到的吧,这个天气里的蚊子还真是不得了,驱蚊贴还是要再准备一点。抬眼又看了一眼壱馬的方向,“包里多备一份好了”北人在心里说。
“旁边那家不错,我们可以一边喝酒一边唱歌,走啊出发吧。”几人吃完烤肉以后,开始续摊。昏暗的灯光,热烈的环境,一向不胜酒力的北人也被翔吾闹着喝下了一杯。
叮~手机提示音响了起来,刚结束了工作的壱馬低头拿起手机,是16人的群聊里收到了今晚聚餐成员发的照片。手指在北人端着酒杯傻笑的那张上停留了几秒,回到对话框里输入文字“大家今晚玩得很开心呐,下次一起去吃寿司吧。”暗灭手机,装进口袋,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向现场的工作人员一一告别后,壱馬动作迅速地拿包出门,坐上等在楼下的保姆车里准备回家。
头在酒精的作用下有点眩晕,北人低头看了看群聊。唔,壱馬说了自己刚结束工作,还想下次跟大家一起去吃寿司。壱馬,真的很爱吃寿司啊,端着酒杯,北人又开始了傻笑。
“喂,等下去拉面店吧,果然喝完酒了以后就想要来上一碗热腾腾的拉面啊。”大家喝的差不多了以后,翔平再次提议道。
“不了不了,今天摄入的食物分量已经超出了平常的三倍,我真的要回家睡觉了。”挠了挠掌心的蚊子包,北人拒绝了这群精力异常旺盛家伙们的三茬儿邀请。坐在出租车上,借着微弱的亮光看了看手心,蚊子包好像变得更大更红了些,非常痒,怎么挠也不得劲儿。回家以后要找药涂一涂了啊,北人心想。
回到家中打开门,房间里的灯果然亮着,收工不久的人此刻换了睡衣正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打游戏,听到开门声抬眼向玄关望去。
“你回来啦,是不是喝酒啦?我去给你倒杯水,厨房里有我拿出来了的蜂蜜。”壱馬说着,从地毯上站起身,放下手里的游戏机准备往厨房的方向走。
吉野北人直直地朝着壱馬的方向走过来,一言不发,张开双臂把他搂进了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壱馬颈间,左右蹭了蹭。
站在原地回抱了一会,川村壱馬抬手拍了拍搂住自己的北人“hoku,是喝多了难受吗?你先松手,我去给你倒杯水吧。”
北人从壱馬肩膀上抬起脸,小声嘀咕了一句:“才没有,我酒量也没有差到舔一口就倒的地步嘛。”
跟喝醉的人是不能讲理的,川村壱馬轻笑了一声,正准备开口说句什么,下一秒,就被扶住了后脑勺,北人的吻随即印了上来。嘴唇被对方的舌头舔舐描绘着形状,很轻柔的力道,痒痒的,让壱馬有点想笑。头往后躲了躲,但下一秒就对方强势地压了上来,撬开牙关侵入口腔,追赶着自己的舌头你来我往。
两人一路来到卧房,身上的衣物早就被扯下来散落一地。似乎是血液流动速度变快的缘故,北人手上的蚊子包鼓胀,从皮肤下方散发出深刻的痒意,强调着自己的存在。微微分神用指甲掐了掐,但始终不得要领,瘙痒深入骨髓,刺激着他的神经。手上的痒意一直蔓延到心里去,让北人越发渴求对壱馬身体的触碰。手顺着壱馬的腰侧划上他胸前,两根手指揉捏着乳尖,如愿听到这具身体的主人发出难耐的喘息,“ho…hoku,别…啊…”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出口,又被一记抽插撞得稀碎。
看向身下的人,盯着他因为快感而失神的表情,北人突然停下了动作。“嗯…你动一动啊”即将到达高潮却被按下了暂停键,壱馬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催促。
“kzm喜欢我吗,今天一直都没有正眼看过我,采访的时候RIKU桑还夸我的眼睛好看,kzm却从来都没有说过这种话,kzm快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的?”
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喝醉的人果然做事说话不讲道理啊。“答案当然是肯定了,不然你以为我们现在是在做什么啊”看着醉鬼还想张嘴说些什么,壱馬选择直接用行动来阻止他的胡言乱语。抬手把那人的头向下压,同时送上了自己的嘴唇,双腿夹紧了对方的腰,无声地邀请他快些行动。
最后一次的时候,川村壱馬已经快没有了意识,坐在他的身上,因为姿势的原因被进入地很深。随着北人的动作无助地抬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吉野北人一口咬上他扬起的脖子,舔了舔突出的喉结,把自己深深埋进壱馬深处,释放自己。生理性的泪水顺着壱馬的脸颊留下一道痕迹,随着北人一起到达高潮,随后全身脱力滑了下去,倒在北人的身上,就这么睡着了。
吉野北人清理好两人,换完床单的时候,壱馬还在熟睡。轻轻用鼻子蹭了蹭他的脸颊,还在睡梦中的人受到打扰,发出不满的哼哼声,偏过脑袋往被子里拱了拱。挠了挠快要消下去的蚊子包,“手心里的蚊子包,真痒啊。”北人心想,而后搂过壱馬,一起陷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