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彰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双手紧紧掐着海青的脖子。
窒息感很快就从气管传到了肺腔,又延伸到心脏鼓点般跳着,最后到大脑。
海清的双眼即将被黑色彻底占据,却仍不肯闭眼,用一种近乎病态的崇拜和执念看着自己身上的人。山彰在最合适的时候收回了力气。双手却还在海清的脖子上,感受着脉搏的跳动和空气通过时的轻颤。
海青大口汲取着氧气,自己的欲望是山彰的,呼吸是山彰的,一切都是山彰的。
灯光昏暗,但仍能看出身上的人皮肤白到透明,此时却泛着显然易见的血色。
山彰一路抚过海清紧绷的肌肉,在皮肤上留下或深或浅的无数痕迹。最后双手撑在海清身上,按着他的胯,不允许他动作。
其实没有山彰的允许海青根本不会动一下,在对方开口前,自己要做的只是当好一个玩具而已。
山彰已经沉迷在情欲中了,皮肤越发泛起红潮,海青看着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发生,几乎忍不住要射了出来。
但海清没有,因为山彰仍然需要他硬着。
山彰似乎快要到了,松开了钳制住海青胯部的手,给自己撸动起来。
“动。”他发话。
海青早已忍不住了,这是命令又是恩赐。他终于能将一直死死控制在身侧的手抬起,轻轻地握住身上人的大腿,一次次顶在山彰的敏感处。
一切都按照他的习惯,他的喜好。而自己早已经无法戒掉这一切了,快感的迷朦中海青头脑混乱的想。
冲刺中山彰读懂了海青的渴求,作为奖励,海青被允许自由的高潮。
随着温凉的体液进入体内,山彰突然绷紧了背脊,控制不住一声喘息,将自己的精液射了海青满胸满腹。他失神片刻就很快恢复了平时的样子,翻身下床走向了浴室,留下海青来清理被染湿的床单。
海青其实很在乎山彰是不是也是自己的,却从不发问,现有的一切就足以慰藉。
山彰其实只有海青,却从不明说,享受着对方为了讨好自己而忍耐装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