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报复
Posted originally on the Archive of Our Own at 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43309252.

Rating:
Mature
Archive Warn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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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
M/M, Multi
Fandom:
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Fujiwara Itsuki/Yoshino Hokuto, Hasegawa Makoto/Kawamura Kazuma, Fujiwara Itsuki/Hasegawa Makoto, Kawamura Kazuma/Yoshino Hokuto
Character:
Yoshino Hokuto, Fujiwara Itsuki, Hasegawa Makoto, Kawamura Kazuma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11-28 Completed: 2022-11-30 Chapters: 4/4 Words: 11679

报复

Summary

这是一个出轨文学,也是一个正在爱和爱过的扯淡故事。

第一章 北树篇
北马睡了,树为了报复,找人群P故意气北人。

第二章 慎马篇
慎哭着说:我知道的,你爱的人不是我,我是你故意从北人桑身边抢来的。为什么我要成为你们博弈的筹码?

第三章 慎树篇
树对慎说:你不用顾忌,既然他们背着我们做了,你插进来,我们才算完成了真正的报复。

第四章 北马篇
如果在纽约那晚他们就睡了,现在会不一样吗?

北树篇

吉野北人根据手机发来的地址来到酒店房门口,输入密码。
打开门,一眼就看见床上躺着个赤身裸体的人。
正面朝上,四肢敞开,一动不动,连被子也不拉过来遮掩一下。
吉野北人向里走去,站定在床边,得以看清床上的画面。
藤原树。
他的脸、胸口、肚子、大腿上全部是已经干涸的精液,白皙的肌肤布满了星星点点欢爱过后的红痕。
北人握紧拳头又松开。
树给他发line说自己要报复他,正在酒店里和许多人群P,让他记得过来收尸。他看到line的时候是不相信的,树经常吓唬他,但终究是纸老虎,不会动真格。
现在他看着面前的人如同抽出棉絮的破布娃娃,他信了,没有藤原树干不出来的事。

北人跪在地上,去够树的手握住,冰冷而无一丝人类的温度,他的心立刻被揪起疼得要死。
“itsuki我知道我错了,但你……但你也没有必要这样折磨自己啊……”
闭着眼睛的树终于转动了下眼皮,证明他还活着。吃力的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眨了眨,然后目光转移看向北人。
他开口,声音干涩沙哑,“既然你可以背叛我和别人做爱,为什么我不可以?”

北人无法反驳,因为他和壱马上床了,做爱了。
起因是演唱会后的庆功宴,他一不小心喝多了,迷迷糊糊走进壱马的房间,到天亮后才出来。
他以为这个小插曲会被就此掩埋,当作无事发生。毕竟壱马已经有了非常喜欢的人,他是不会主动说出去的。
万万没料到树竟然发现了,找北人兴师问罪大发脾气,从没见过树那么生气,把北人家里能摔的东西都摔碎了。但是北人撒不来谎,连借口都没编一个,老实的点头承认。
那一刻,他看见树眼睛里熊熊燃烧的怒火瞬间熄灭,一定是对自己绝望透顶。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冷战,除了工作绝不多言一句。
再然后,就是现在的报复。

树撇开北人的手,挣扎着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想坐起来,但失败了,他又重新望着天花板。
因为他动了,敞开的后穴蜿蜒流淌出一道白色的轨迹。
房间里淫靡的气味还没有完全散去,提醒着北人刚刚在这里发生的情色“盛宴”。
北人弯曲膝盖攀爬上床,手臂抄过树的后颈,“我带你去浴室清理。”
树的身体像棉花糖一样轻飘飘的,北人竟然能轻松的把他公主抱起来。
也不知道是出于习惯还是本能,树被北人抱起以后,双手环住北人的脖子,头靠在北人的颈窝。

北人小心翼翼的把树放进浴缸躺好,自己脱掉衣服和他面对面坐下来。调了水温,从脸上开始冲洗,把干涸的罪证一点点洗净。
手掌碰到带着红印的皮肤,树会禁不住抖一下。
乳头,腰腹,大腿内侧,这些地方被蹂躏的最厉害,一触碰到,树就忍不住发出哼哼。
树无骨似的双手浅搭在浴缸边缘,北人轻柔的按摩加擦洗的手法让他很舒服,眯着眼睛懒洋洋的。
上半身清洗得差不多,北人来到下半身。疲软的性器耷拉着,和他的主人一样没有精神。
北人把它拨到一边,准备清理内穴,曲起树的腿分开,就看见穴口又红又肿,还一缩一缩的。
“你这里到底是被用了多少回?”
这话一说出口,北人就后悔了,他明明不想知道树被那些混蛋怎么对待,却偏偏自己先问了。
树睁开眼睛,似笑非笑,“嗯?你想听我讲做的具体过程吗?”他故意掰起手指头数,看他数完一只手还没数完,北人按住他继续数数的手,“够了,我不想听。”
“你和多少人做,和谁做,我都不想知道。但仅此一次,以后你要惩罚就惩罚我,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出气。”
北人低头看了一眼红肿的后穴,“他们根本不会怜惜你。我每次和你做,只要把你弄疼哪怕一丁点,就不敢再继续了,我心里比你还疼。”
树看着北人一副后悔得不行的模样,报复的目的达到了,舒坦了不少。

北人拧起眉,想碰又不敢碰,光是看穴肉外翻的程度,里面肯定更糟糕。
但他也不能光看着,总要把里面的污秽弄出来。
“我要进去了,你稍微忍耐一下。”
北人给树做好预告,手指按压穴口,树激动的叫出声。
北人吓得不敢乱动,“很疼吗?”
树嚼着泪花,眼眶都红了。
让你作死!北人心里骂道,但不可能真的说出来。
他尽量放缓速度,极其小心的贴着肉壁摸进去。
树颤抖起来,抓着浴缸边缘的手绷紧。
内里被操熟操烂的穴肉娇嫩不堪,指腹每向前探一寸,树就禁不住发出一声夹着颤音的呻吟。连绵不绝细软粘腻的像小猫一样的叫声就在北人耳边盘旋,挠得北人心里发痒。
“痛~”树小小声的抱怨。
“你怎么那么娇气啊?这样也痛那样也痛的,你还让我怎么清理?”
树的眼泪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可怜兮兮的,就好像他是被北人欺负成这般要死不活的模样。
虽然罪魁祸首的确是北人。

北人叹了口气,往前坐了些,揽住树的后背将他扒拉到自己身上。
“接下来我要探到很深的地方去,痛你就咬我。”
树碰到北人柔软的身体觉得暖暖的很舒服,本能的想靠近,抱住北人脖颈的手臂收紧,这个姿势让他前面的阴茎蹭到北人的小腹上,他不管,就要故意贴着。
北人的手指摸到深处,抠挖里面的精液。
碰到了内里敏感的凸起,树的呼吸变得急促,喷出炙热的气息烧得北人的耳垂发烫。
北人被撩拨得难以自持,小腹里有热流涌过,情欲冲上头。然后又觉察到抵着他的那根东西越来越硬,肆无忌惮的顶他,低头确认了下,“起反应了?”
树把下巴搁在北人的肩窝,声音闷闷的呢喃道,“嗯,和你贴在一起我就想做了。”
北人蹭了蹭他的脸,“我对你就这么有吸引力吗?”
“我也希望不要看见你,看见了就会想要你,太烦了。”
北人知道他爱说反话,笑起来,“那现在要做吗?”
“你的手都在里面了,你能忍住不做吗?”
“实话说,我真的只是想帮你清理干净而已。”北人的舌尖暧昧的沿着树的耳廓舔,牙齿撕咬耳垂。
树被刺激得不行,阴茎涨得生疼。他吞咽了下口水,看向北人,眼里全是恳求。
北人明了的懂他,顺着水流快速把里面的残留掏干净,然后对着那块凸起的软肉按压。
“啊~~~”树战记颤栗着尖叫,甬道太敏感了,根本承受不起。
北人停下来等他适应,过一会儿再继续,但一动吧,树就咿咿呀呀的乱叫。
生理性的眼泪滚落出来,“你轻点,我痛~”树瘪着嘴撒娇,没什么威慑力的去咬住北人的肩头。
“痛你还要做?”北人真的摸不透他。
树主动扭起屁股,在北人耳根喘得厉害,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我里面的皮好像都磨破了,一碰就疼。”树呜咽着抱怨,“可我就是想要做爱,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我去找别人。”
说着还真准备站起来,北人扣住他乱动的腰,掰过他的脑袋接吻,吻得他的嚣张气焰灭掉,瘫软着没力气胡闹,重新乖乖趴回北人的肩膀。
“还想着找别人呢?你要气我到什么时候?被陌生人操烂很开心吗?疼的还不是你自己?”
树的眼底通红,透着一肚子的委屈看着北人,“那你下次再和kazuma桑上床,我就拉着其他男人当着你的面做,看看到底是我疼还是你疼!”
“不会有下次的,我和他已经结束了。”北人像捏小猫一样捏住树的后颈肉,“我只会一心一意对你好。”

北人把手指抽出来,用自己胀大的性器一点点挤进树的身体里。
树受不住后穴再次撕裂的痛楚,掐着北人的后背乱叫。
他里面远比想象中的更疼很敏感,刚才一轮又一轮的操干早就把他折磨得半死,这会儿那么大一个精神的活物又硬生生的捅进来,真他妈要了老命。
他疼得眼泪直流,但他看到北人,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要做爱。他舍不得放弃,就像一只馋猫,看见食物被下了毒,还是要凑上去舔一舔尝一尝。好比现在,他就算疼死了,也要北人把他捅穿。
他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过自己,随着顶弄放声叫喊,叫得北人血脉喷张,重重的撞击进去。
他觉得自己快被撞碎了,疼痛和快感交织,他痉挛着绞紧后穴,逼得北人拍他屁股,不许他作恶。
他报复性的说淫乱的荤话,“啊啊啊我快要被你操死了”“你的鸡巴好大捅得我好爽”“我就是个贱货怎么喂也喂不饱”“射在里面我要你的精液才能活下去”“你今天最好把我做到走不动路,我要是还剩一点力气就去找其他人继续干我”……
他哭着说了许许多多的话,到后面意识混乱的骂自己、骂吉野北人、骂川村壱马。
语无伦次。

北人掐着他的腰射了,转而又握住他前面饱胀的阴茎,帮他射出来。
他是真的彻底没力气了,声音完全哑掉,攀着北人的肩膀抽泣。
北人抚摸着他的后背做事后的安慰。
宣泄完毕,他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脑子反倒清醒过来。
骂了那么多人,他唯独漏了这场出轨事件的关键人物。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早喜欢的是mako酱。”
突然出现第四个人的名字,北人愣了一瞬,但提到长谷川慎,他确实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家里只有哥哥没有弟弟啊,mako酱奶声奶气的样子超级可爱,谁能不喜欢他呢?”
树愤恨的咬北人的嘴唇,北人反客为主的顶入他嘴里舌吻。
两条舌头纠缠着气息紊乱,不管是北人埋在树身体里的,还是树抵住北人肚子的,都重新勃起。
北人稍稍放开树,“还要做吗?”
“告诉我你到底喜欢谁?”
“以前我确实喜欢过他们,但现在我只喜欢你。”
树咬了咬牙根,他的腰臀酸软无力,后穴胀痛酥麻。别说走路了,他连独自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
“做!”他恶狠狠的说,然后把自己往北人的性器上送。
他是不可能放过吉野北人的。
他宁可把自己伤害得体无完肤,也不愿意放手。
因为他也爱他。

慎马篇

长谷川慎不是个喜欢把人彻头彻尾管住的性格,但对着川村壱马他没有办法不去管,因为只要一眨眼的工夫壱马桑就和其他人上床了。
这件事怪他,他在壱马房间放了一支小小的录音笔,是和壱马一起打游戏时想录下他们两个幼稚的对话,以此证明壱马也有智商不在线的时候。
后来他们被叫去庆功宴,他被几个年长的队友灌酒喝多了,就忘记把录音笔收回来。第二天去找壱马,壱马气压很低整个人乌云笼罩,他以为只是单纯的宿醉不舒服没多想也没多说话抓起录音笔放进口袋就走了。
后面接踵而来的工作根本没空去提取录音,直到难得的休息日,他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兴冲冲的连上电脑,打开音频软件。
听着听着,他彻底呆住了。
衣物摩挲的声音,倒向床铺的声音,暧昧的接吻,粗重的喘息,然后就是高高低低的呻吟,肉体啪啪啪的撞击……
慎只觉得脑袋发懵,他试图站起来透口气,然后又跌坐回椅子上。
“kazuma……”他听到黏糊的嗓音在喊壱马的名字。
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因为很久很久以前,他也这么软软糯糯的喊过自己。
“……hoku。”壱马回应道。
慎按下停止键,不想再听下去。
艰难的站起身走到窗前。

“mako酱,生日快乐哟~”明明是他先去偷拍北人桑的,北人桑非但不惊讶,反而踮起脚揉乱他的头发,笑得开心又宠溺。
他依稀记得那个时候刚出道第一次巡演,大家又紧张又混乱,北人桑会挤开人群跑到他身边甜甜的笑,像个精致的瓷娃娃。他也不明白北人桑过来找他干嘛,就是被气氛传染跟着一起笑,笑得不好意思了才想起来要捂住嘴。
他们浪配中的14人或多或少因为expg或者跳舞的关系互相认识,只有北人和壱马是几乎没有交集的“外人”,但比起壱马,北人才是真正的一张白纸。
北人突然加入这个大集体迷茫又无知,胆怯得像个小动物,却又凭着一腔热血横冲直撞,撞着撞着来到了慎的面前。
慎年纪小,宠爱他的哥哥有很多,自己的亲哥哥,团内的哥哥,团外的哥哥。他稀里糊涂的,反正谁对他好,他都来者不拒。
北人桑好像很喜欢逗自己,一定是把自己当作可爱的弟弟,但是北人桑从来没有叫过自己“欧豆豆”。
反倒是壱马桑一直在喊他“欧豆豆”,然而他们却成了比兄弟更亲密的关系。

慎把录音保存好,放进加密的文件夹。他本来是想删除的,但是两个vo独特的嗓音交融在一起,有神奇的效果。他想自己大概是变态吧,他竟然觉得好听极了,比任何色情片都叫得好听。

慎发信息和壱马确认是否在家。
今天没有工作,大家应该都在休息,壱马是宅家族,大概率不会出门。
果然,壱马回复他正在打游戏,makoto要一起来玩吗?
慎换好衣服,挑选了一双他最珍爱的球鞋,压了压帽子,出门。

他去找壱马,下定决心说分手。
他不记得壱马是什么时候闯进他的世界,除了跳舞拍照鞋子,他所有美好的记忆全部是关于壱马的。
壱马开始只不过是他许许多多个好哥哥的其中一员,就像前面说过的,他对哥哥们的宠爱从来都是来者不拒的。
他没有想过这种司空见惯的兄弟爱会变质,会变成在床上的缠绵,变成愈演愈烈的情欲。
从最初的壱马粘着他,到现在他会主动靠近壱马。
这个过程很微妙,根本说不清是从哪个阶段开始变质的,但等他反应过来,已经离不开了。

慎有壱马家的备用钥匙,他直接打开门,换拖鞋,走进去。
听到电视机发出游戏的音乐声。
“makoto~~~”壱马拖长了尾音喊他,坐在地面柔软的长毛毯上打游戏,握着手柄没法回头看他。
“你随便坐,这局马上就结束了。”
慎很乖的坐在沙发一角,摘下帽子双手捏了捏,打着腹稿怎么开口谈分手。
一局很快就结束了,壱马沿着沙发靠过来,慎很紧张,眼睛不敢看壱马。
壱马的手顺着慎的小腿慢慢摸上来。
太自然了,他看到慎就想贴贴,想抱抱,想……做爱。

慎本能的环住壱马的后腰,壱马双腿分开跪坐在慎的大腿上接吻。
从下嘴唇开始舔咬,壱马很容易动情,吻着吻着气息就乱了,他探进慎的嘴里搅动,发出鼻哼。
慎没有拒绝的胆量,他由着壱马勾着他的舌尖把战场从他的嘴里转移到壱马的嘴里,他不停的和壱马的舌头纠缠,扫荡口腔内壁,交换唾液。
壱马被吻得晕晕乎乎,分开时两个人的唇瓣间扯出银丝,壱马攀着慎的肩膀,眼神迷离又性感。
他解开慎的裤子,伸进内裤里摸沉睡的性器。
慎靠着沙发愣愣的,壱马要做什么他从来没有异议,也不会提要求。不管是手交还是口交,都看壱马的心情。
壱马的脑袋窝在他的脖颈锁骨处,下面在用手撸,上面在用舌头细舔。
慎很快就勃起了,膨胀的硬物,壱马两只小手都握不住。
壱马从茶几抽屉里拿出润滑油交给慎,意思是主导权将换到慎的手里。
慎进屋后就没有说过话,喉咙干涩。此刻看着情欲上头,嘴唇红润,泪眼婆娑的壱马,终于说出了今天来这里的第一句话:“在这里做,还是去床上?”

他来的目的是分手,可为什么现在和壱马脱光了在做爱?
壱马瘦小的身体趴在他胸口毫无重量。他突然在思考分手以后,壱马会不会伤心欲绝,更加不好好吃饭。
壱马的后穴含着他的阴茎前后摇摆,戳到了敏感点,哼哼嘁嘁。
壱马其实是个很单纯的人,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他能感受到壱马对他强烈的爱意和占有欲,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到底哪里吸引了壱马。他天马行空的会想许多稀奇古怪的事,一般人get不到他,他自认为自己是无趣的。
壱马上下颠簸,每次都能让慎的龟头撞击到深处,他溢出破碎的呻吟、娇喘、低吼,他沉迷于性爱,总是一副很享受很快乐的样子。
慎禁不住想,壱马桑和北人桑做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吗?
突然情绪低落下来,慎抱住壱马的后背,换了体位。
他把壱马的双腿弯折抵在前胸,屁股高高耸起,他揉捏着挺翘丰腴的臀肉,加速抽插。
壱马控制不住的高声叫喊,太爽了,爽得他根本不想压抑天性。
“makoto你好棒!”壱马因快感而扭曲的表情中努力挤出一个像样的笑容夸慎。
他是真的很喜欢慎。
就算情欲冲破了理智,他都不忘表达对慎最真挚的赞美。
慎好想哭,他的立场逐渐动摇,他身下的这个人明明爱他至深,他却想着要离开他。

壱马的内里绞紧了又被操开,他喊得没了力气,软绵绵的跟随慎的动作晃动。
壱马的前端在冒液,自己伸手撸,仰起脖子张大嘴霸呼吸,蹭着枕头发丝凌乱。
“makoto,我想射……”他言语漂浮着祈求。
“嗯。”慎发了狠的重重撞进去。
壱马破音尖叫,脚趾蜷缩,痉挛着高潮。
慎射在了里面。

壱马的手指勾过慎的小臂,用指腹摩挲。他意犹未尽,内里收缩着引诱慎卷土重来。
慎抿了抿嘴唇,又想继续操他,又想和他好好聊天,矛盾得不行。
壱马歪头看他。
“kazuma桑。”
“嗯?”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壱马听到这个问题,有气无力的笑起来,“因为makoto太可爱了,谁第一眼看见你都会情不自禁的喜欢上你。”
“不是因为我是谁的替身吗?”
壱马混沌的眼神闪烁了下,似乎想到了谁,马上摇头。
“你就是你,你从来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可是……”慎咬住嘴唇,非常不甘心的说出接下去的话,“我知道的,你故意把我从hokuto桑身边抢过来,不是因为爱我,而且想要报复他。”
壱马望着慎,眼眶里盛了满满的爱,是被利刃砍过后碎裂成渣的爱。
“makoto你竟然……”壱马撑手臂想起身,然后发现他们两个还连接着,这真不是一个适合聊天的状况。他重新躺好,挑起一丝苦笑,“我以为你会选择永远不说出来。”
“我甚至还知道你们做了,在庆功宴那天晚上。”
慎的语气里尽是委屈,他像极了因为玩具被抢走而特意跑来向兄长哭诉的年幼弟弟。
然而抢走玩具的正是这个一直以来十分爱护他的兄长。
“对不起,我以为不告诉你会比较好。”
慎觉得壱马的这个道歉一点也不诚恳,他想打壱马一拳,但他舍不得。他低头看见他们连接的地方,这个人几分钟前还在勾引自己。于是,他顶起唯一可以让壱马丢盔弃甲的“凶器”,把壱马的内里捣得软烂。

壱马很有个性,绝不会因为别人说点坏话做点恶事就轻易丢掉原则。但当他沉浸在欲海里的时候,他就忘记了他那引以为傲的原则。
慎完全有理由相信,哪怕换成个陌生人操壱马,壱马也会叫得销魂噬骨,扭得和条滑蛇一样。
他想骂壱马“骚货”,但骂不出口,毕竟现在正操得正起劲的是他自己。
壱马前面射无可射,喉咙也叫哑了。慎一轮又一轮的压榨,他靠后面干性高潮,抖得不行。痛和爽最后都变成了麻木,他仿佛失去了知觉。
和慎发生过数不清的性爱,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失控。
骑在上方驰骋的人,和被打桩般操烂的人,都失控了。

壱马意识到自己真的伤害了慎,慎一向乖巧温顺,不是个会暴虐的人,是他把慎激怒了。
“对不起……”壱马发出微弱的声音,“是我怕告诉了你以后,你会离开我。”
慎停下动作,听壱马说话,然后眼泪不自觉的掉落下来。
“你知道我今天本来打算干什么的吗?我是来和你说分手的。我不想要你施舍给我的爱,我的爱里容不下第三个人,我要的是你一心一意对我。”
慎的眼泪落在壱马脸上,流进他嘴里,又咸又苦。
“不爱你的人是hokuto桑不是我,我是无辜的。我莫名其妙卷进你们的纷争,成为你们对弈的筹码。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
慎哭得着实委屈,“你们只做我的哥哥不好吗?掰弯了我,还背着我乱搞,你们……你们都是坏哥哥……我不想理你们。”
慎用手臂抹脸,想从床上下去逃离这个地方,但是他们身体相连,他要先拔出来。
壱马抓住他的手臂紧紧抱住他不让他走,“makoto你是无辜的,错的是我们,不,是我!是我对hokuto有执念,是我鬼迷心窍在他认错人的时候没有揭穿。我应该推开他的,但我想知道自己对他还有没有感情……所以我和他做了。”
壱马抬起慎的脸,“都是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
“结果呢?”
“什么结果?”
“你做了以后,还喜欢hokuto桑吗?”
壱马摇头,“不喜欢,他差劲的要命!”然后嘲笑起来,“他做完就睡着了,我把他踢下了床。”
“欸?”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壱马双手捧起慎的脸,虔诚的吻掉他的泪痕。
“以后我和你做,只和你一个人做,做你想对我做的事。”
壱马的唇停在慎的唇前面,“现在我可以吻你吗?”
壱马的忏悔告白和对未来的承诺让慎一下子消化不了,但壱马温热的鼻息撩得他好痒。
“嗯,可以。”
壱马得到允许吻上去。
慎的脑回路缓慢的解读完毕,突然推开壱马。
壱马不解的看着他。
慎有些小得意的问,“既然kazuma桑承认错了,那要拿什么来补偿我?”
“补偿你?”壱马狡猾的咬住慎的耳垂,“你不是还在我身体里吗?那就操到你满意为止……欧豆豆。”
慎把壱马重新放倒在床上,“哪有欧豆豆操欧尼桑的啊?”
壱马勾住慎的脖子,温柔的笑,“有啊!我们不就是嘛~”

慎树篇

慎其实在录音里听到了北人黏黏糊糊的喊itsuki,这是很正常的事,毕竟北人现在的恋人就是树。
但慎反复听这几个北人情意绵绵吐出来的音节,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可惜对面的人不是藤原树。
是不是应该让当事人也听听,来评价一下恋人醉酒进错房间睡了其他人,喊的却是他的名字。这到底算有错还是没错呢?

很奇怪,他明明原谅了壱马,心里却没有完全释怀。
他不想把这段录音当成一个秘密,他甚至想在练习室当作放错的曲子给所有人听。但他不能这么做,这会让壱马颜面扫地,彻底毁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他挑了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约树出来。自从他们各自有了恋人之后,他们就好像再没有单独外出过。
树穿着习惯的兜帽卫衣风尘仆仆的赶过来,比约定时间晚了些,连连说抱歉。慎知道十有八九是因为照顾mars拖延了时间,而不是在和北人缠绵。树表现出来对北人的态度是随时可以丢弃,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慎觉得有意思,不晓得这次,树会不会果断的丢掉北人。

他把叫itsuki的那断掐掉,保留了最精彩的喘息和肉搏声。
看着树的脸色从铁青变成煞白。
杯子里的热可可凉透了,树的心也凉透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不想itsuki桑被蒙在鼓里。”
“你会怎么做?原谅kazuma桑?”
“嗯,因为我爱他。itsuki桑呢?会原谅hokuto桑吗?”
树握着冷掉的杯子,低头思索。
“mako酱,你只是嘴上说原谅,内心深处肯定还是恨着的。”树抬起头,眼里是重新燃起希望的光,“我们一起报复他们吧!”

很奇怪。
慎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理,他不想让壱马和北人搞在一起,但他想听他们做爱的叫床声。他希望树可以获得纯粹的爱情,却偏偏答应了共同作恶。
树的计划是让慎帮忙制造一场淫乱,既然北人可以随便和人上床,那我索性破罐破摔,让他看看我被人上了以后的样子。
慎觉得树很幼稚,报复手段有千万种,为什么一定要拿自己做筹码。
因为我要赌他爱我有多深,如果他不在意不心疼的话,那我再缠着他也毫无意义。
itsuki,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眼里没有任何人。
你小子怎么不对我用敬语!
我以前也不用啊~
说什么以前,快进来。

树在情趣酒店开了个房间,他看着架子上品类齐全形状各异的按摩棒。
“用这个吧,要搞出我被100个男人上过的宏大场面。”
慎摸着鼻子发笑,“itsuki,你会死掉的。”
树不满的瞪他,爬上床。这个专门用来做爱的床很软,他陷在里面觉得还挺舒服。
“mako酱你躺过来试试。”
慎听话的在树特意空出来的半边位置躺好。
两个人一起盯着品味低俗的粉色天花板。
“好想mars~”树嘟哝起来。
慎转头看树,“你不应该执着于hokuto桑的,你应该和mars结婚。”
“是啊!可是法律不允许。”树也把头转过来看着慎,“mako酱,帮我做吧。”

树坐起身开始脱衣服,慎不是没见过树的裸体,演唱会脱了那么多次,休息室换衣服,泡冷水浴,见怪不怪。但他还是很认真的看着树举起双臂把套头卫衣扯掉,接着是打底T恤,再是白色的老头背心。
“itsuki你穿的好多。”慎笑他。
树脱完后头毛凌乱,像一只晕头转向的猫咪。
“少废话!出来的时候我又不知道今天要被100个男人上。”
慎的笑声加剧,“itsuki,都说了你这个剧本不切实际。”
树气呼呼的鼓脸,踢了慎一脚,“你快点去拿道具啦!”

慎挑选了一个尺寸不大不小的适中款,回头,树已经把下半身的裤子给脱了,内裤也不留。
他低头在研究润滑液。
慎走过来,“要我帮你扩张吗?”
树迷茫的抬起头,“你要对我粗暴,不要这么温柔。”
慎觉得这个哥哥不是一般的傻。

慎接过润滑液,打开盖子直接往树的身体浇灌下去,树像受到惊吓的猫咪颤抖着要躲,又想到来这里的目的,硬生生的屏住肌肉,做一只待宰的羔羊。
“把腿分开。”
“哦。”
这个隐蔽的地方慎是第一次见,他有些惊讶,盯着发愣。
树不好意思的并拢起来。
“很漂亮。”
“欸?”
慎按着树的膝盖重新把他的腿掰开,“终于明白为什么hokuto桑会那么喜欢你,因为你所有的地方都很漂亮。”
慎的夸赞把树说得满脸通红,他的计划里是被粗鲁蛮狠的对待,没有情话只有骚话。哦,这也不算情话,是赞美。
树腼腆的笑了笑,用脚趾蹭慎的大腿,“别废话了,开始吧。”

慎的手指沾着润滑液在树的穴口戳了戳,然后拿着按摩棒的巨型龟头抵在入口,按下开关。
龟头嗡嗡的震动起来,磨着树穴口的软肉,树应激的向后退,被慎抓住脚踝拖回来。
“这才第一个男人,你逃什么?”慎故意凶他。
树委屈的皱眉,无奈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大腿,暴露出在收缩的后穴。
慎按住他的屁股,把龟头顶端往里面送。
很痛。
树咬着嘴唇忍耐。
他的身体柔软,经常和北人做爱,所以即使没有细致的扩张,也能吞下些东西。
但是这个东西带着粗糙的颗粒,震动碾转,只是塞在穴口,就堵得他难受。
“不行了不行了,进不去了!”他早早的投降放弃。
慎没理他,用力捅。龟头顺利的进入后,发力,一下子就进去大半截。
树痛的尖叫,小腿踢在慎的脸上。
慎生气了,提高震动档位,直直的往里捅。
树挣扎着乱动,慎就打他屁股,一掌又一掌,直到雪白的臀肉变红。
树眼角挂着泪,委屈的看向慎,“你还真下得去手。”
“是你让我粗暴的,还有99个男人等着呢。”
树望向天花板,感受着冰冷的玩具把他撕碎。
“是啊,一个可不够。”

房间里按摩棒的声音此起彼伏。
树的嘴里含着,掖下夹着,慎一手一个蹂躏他的乳头和小腹。插在下面的那个开到最大档,抵着他的敏感点不停的刮蹭。
就真的好像同时被六根阴茎操弄,逼得树眼泪直流,屁股和腰腹不断抖动。
他射了好多回,慎没有管他的前面,他全靠各种刺激射精,精液在他肚子上大腿根糊作一团。
看到树被折磨得翻白眼,慎把他嘴里的按摩棒拿出来。
“还要继续吗?”
树得到呼吸的机会马上大喘气,他被高强度的震动搞得四肢麻木,体会不到痛感和快感。
“先……先停下来。”
慎就把按摩棒都撤了。
取出下面的那个,流出许多粘腻肠液。
慎迷惑,树怎么可以和女人一样那么多水。忍不住用手指摸了摸软塌的穴口,树发出一声娇叹。
“mako酱……我射不出来了。”树弯起身体虚空的抬手,不知道他想抓什么,“把你的射在我身上。”
“你让我一个人抵100个人,可真是太难为我了。”
树扯了扯嘴角,“因为只有你愿意陪我玩这场无聊的游戏。”

慎解开裤子,他的性器是软的,可见他对淫靡至烂的树确实不感兴趣。
树摸过去,“mako酱你真的好讨厌哦,竟然对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抱歉。”
树用手圈住他的性器,慎按住他的手拿开。
“我不太习惯kazuma桑以外的人碰我。”
树缩回来,不高兴的翻身背对慎。
慎看着树光洁的裸背,曲线起伏的腰臀,目光再向下。
“itsuki,把你的腿借我用用。”
“嗯?”树转过身,还没来得及反应,慎抓着他的双腿并拢举高,对着大腿根的缝隙插进去。
树没经历过这种玩法,震惊的瞪大眼睛。
慎的囊袋直接撞击在他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和肉体交合一模一样。
慎大幅度的进出,挺腰的姿势又认真又迷人,就好像真的在操树的软穴,小腹流过暖流,树有了想射的欲望。
干性高潮,树射不出任何东西,却痉挛着抖动。
慎握住肿胀的性器把精液洒在树的脸上锁骨和胸口。
树一副被玩坏的模样抽搐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结束吗?”慎问。
树艰难的睁开眼,“mako酱,我的身体里还没有精液,骗不过去的。”
慎把树翻过去,对着他的后腰和屁股缝摩擦,再次勃起,精血充盈,他抵住树的穴口准备射。
“最后一次了,你进来射吧,不留在深处怎么装得像。”
慎犹豫着没有动。
树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如果插入了,和出轨的那两个人有什么分别。
但是……
“mako酱,你不恨他们吗?既然他们背着我们做了,你插进来,我们才算完成了真正的报复。”树压着枕头闷闷的声音传来。
是啊!为什么只有他们可以毫无顾忌的拉着别人的恋人上床,而我们还要遵守规则。
慎把树又翻过来,正面朝上。
“我进去咯?”
“嗯。”
树张开双手搂住慎的后背。
“用力操,射在最深的位置,让我变成你的……”
这句话太撩拨人了,男人天生都有征服欲,哪怕他对身下的人没有爱,也会出于本能去占有。
慎一路畅行顶到非常非常深的地方,树痛得更加勾紧了他。
慎抵着软肉摩擦几下,射了。
树没有预料到慎的精液会那么滚烫,烫得他想逃,但无处可逃。
慎回抱住他,靠在他肩头说对不起。
“……对不起itsuki,我不想……我不想伤害你的。我不应该告诉你他们的事,这样你和hokuto桑还可以快乐的继续交往下去,是我破坏了你们。”
树抚摸慎的后脑勺,“傻瓜,你又没有错。”
“不,我有。”慎抬起脑袋看树,声音奶气得软萌,“我太可爱了,害许多哥哥抢着喜欢。”
“kazuma桑,hokuto桑……”慎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树,抿起嘴欲言又止。
树太懂慎了,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一起跳舞,一起跟着前辈巡演,笑过闹过。慎决定要去美国留学的时候,他们哭得肝肠寸断难舍难分。
他不想失去慎。
“还有我。”树把慎想说又不敢说的话说出来,“我也喜欢你呀,makoto。”
慎笑起来,天真又无邪。他埋在树的颈窝乱蹭,蹭着蹭着,他胆子大起来,挺了挺下身。
树身体里的淫水太多,只是稍微动一下,就发出暧昧的水啧声,让人浮想联翩。
“我现在想操你了,可以吗?”
树眯起眼鄙夷的看慎,“不是对我没反应吗?”
“我15岁的时候就想操你了。”
啪!树打了一下慎的头。
“跳舞那么累,你还有空想这种事情?”
“看你晚上睡觉露出肚皮,就好像一只等人来撸的猫咪,我就……起邪念了。”
树的指尖穿过慎柔软的头毛,问道:“你说如果没有hokuto和kazuma桑,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慎露出纠结的神情,“我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我可以肯定,我应该在更早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我也是。”
树夹紧了屁股,“我们做一回吧,弥补一下我们逝去的青春。”
慎律动起来,在泥泞的甬道里畅行无阻,逼得树娇喘连连。他陷入了名为树的沼泽里,周围都是水,不停的往下沉……

15岁生日,慎把树单独约出来吃饭。
也是和今天一样是个明媚的大晴天。
其实树知道,他一直都拥有这个可爱的小男孩。
慎和太阳一样,挂在很高的地方,明亮而温暖。

北马篇

Chapter Notes

壱马觉得北人是喜欢他的,总是像只小狗一样围着他转。三个vo里面riku桑比他们年长,更像大哥哥。北人和他一样大,但又小了两个月,微妙的年龄差让他有了优越感。
北人是完全的素人,从选拔到出道都是懵懂迷糊的,傻乎乎的在山头跟着门把喊自己是per。
他一定是只还没有长开的泰迪。
壱马想,泰迪狗很粘人的,他一定会永远跟着自己,不会认第二个主人。

纽约之行,让壱马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他们选择睡一张床,在夜晚riku桑沉沉睡着打呼噜的时候,他们藏在被窝里的手互相抚摸。
“不可以做越界的事。”壱马警告北人。
“嗯。”北人收敛着摸壱马的肚子,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是太寂寞了吧,所以才会依赖近在咫尺的人。
北人盯着天花板眨眼睛,老师说他资质不错,但还需要努力。不管是和riku桑还是kazuma比,我都太弱了。北人暗自下决心要变得强大起来。

回到东京以后,大家都投入了忙碌的练习。时间过得飞快,极速成长的时候往往会忽略身边的人。
壱马发现慎拍的视频里都是北人,北人也经常逗慎玩。
有什么东西在变,但又说不上来。
门把关系好不是很正常嘛,队里年纪小的几个都是大家开玩笑的对象。他也喜欢摸摸这个,抱抱那个。
但是北人好像对慎特别宠爱。
壱马一有时间就去观察他们,他们会出现在走廊、楼梯、休息室,甚至有一次浴室位置不够,北人非要挤进慎的那间凑合着洗。
不可理喻。
北人应该粘着我,不会喜欢上别人。

壱马发现慎好像对谁都是来之不拒的。
很好。
“makoto是欧豆豆~”
他把慎占为已有了,看着北人吃瘪的样子,他有种反败为胜的感觉。
慎很可爱,又乖又软又好操控。
生日准备的特别惊喜,让慎毫无招架之力。但同时壱马也知道自己有些不对劲。
随着慎渐渐长大,他身上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魅力吸引着壱马一步步沦陷。
然后他们上床了,打破了兄弟的关系,打破了门把的关系。
咬着慎的嘴唇,被他操得浑身颤抖,壱马不得不承认,他爱上了慎。

北人和树在一起。
壱马和慎在一起。
在团里不是秘密,大家看到他们还会调侃上几句。
一切都步入正轨了吧。
壱马却总觉得心里有一根刺。

吉野北人,你为什么不爱我?
川村壱马,我们讲点道理好不好,你去追慎了,我再横插一脚吗?
我追他?
难道不是吗?你把人家清纯少男都掰弯了!
如果我不去追慎,是不是就轮到你去追他了?
mako酱那么可爱,谁见了都会喜欢上他!
是的,我不否认。
但我只把mako酱当弟弟。壱马,这次是你越界了。

hoku,你和我上床的时候喊的是itsuki的名字。
我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没想过要和你做爱。
从来没有吗?壱马苦笑。在纽约的时候也没有吗?
北人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抖利索。
kazuma,当时是谁说的“不可以做越界的事”。我呀,就是太听你的话了。

这场错误是从北人喝醉酒刷不开房卡烦躁的乱拍门开始的。
“itsuki!itsuki你在吗?itsuki你别装睡了快给我开门!itsuki~i~tsu~ki~~”
北人软绵的靠着门板,嗓音叫得越发甜腻。
门打开了。
北人顺着向后退的门板差点摔倒,还好一个温暖的怀抱接住了他。他欢快的伸出双手环住对方的脖颈,“itsuki~”喷出酒气撒娇。
壱马本可以在这个时候把他亲爱的相方送出门,领到正确的房门口,刷卡,扶到床上,然后关门,自生自灭。
壱马确实关门了,关的是他自己房间的门。
北人搂着他跌跌撞撞走进里面,不由分说的吻他。
壱马空手道十年会打不过北人吗?笑话!但壱马没有推开北人,还任由北人搂住他的后腰,双双倒向床铺。
亲吻愈发激烈,酒店自带的浴衣本就松垮垮的,一扯就没了。
北人的手在他的肌肤上游走,他禁不住发出喟叹。
北人的手从小腹滑下去握住他的欲望,他大口喘气。
北人的手转移到他的后穴,他突然紧张起来,应该就此打住的。
他闭上眼,让疼痛敲醒他的大脑。
但是后穴毫无阻碍的把北人的手指吞了进去。
他很绝望,就算他的意志一直强调自己和北人不适合,但他的身体过于诚实。他自暴自弃的放松下来,让北人随意进出,手指……亦或是挺硬的性器。
这是他和北人第一次做,却好像他们已经做了无数回,契合得不得了。
快感席卷他全身,他再也不想压抑,呻吟喊叫。
也不知道是他太瘦骨头硌着北人了,还是北人摸着摸着觉得腹肌的形状不太对。
借着微弱的床头灯,北人眯起眼看身下的人是谁。
“kazuma……?”
“是我……hoku。”壱马回应道。
北人愣住了,大脑宕机。
壱马怕他离开,主动抬腿盘住北人的后腰,“我们已经在做爱了,没有回头路,必须做到底,让一切都结束。”
“结束什么?”北人疑惑的问。
“结束我们的爱。”壱马自嘲的笑起来,“从未开始,却马上就要结束的爱。”
壱马摇摆屁股吞吐北人的性器。酒精让北人的判断力全无,他跟随本能动起来。
啪啪啪……肉体不断的撞击。
没有任何感情。
北人宣泄完之后,身体和心都累到极致,来不及退出就哼着小猪呼噜睡着了。
壱马把他从身上推开,力度没掌握好,北人咕噜一下滚到地上,没醒。
壱马看着自己穴口缓缓流淌出来的白浊,觉得荒唐绝顶。他不想管北人了,扯过被子往他身上一盖,操完秒睡的混蛋就应该睡地板。

如果……如果在纽约的那晚,他允许北人越界。
不可能!会把riku桑吵醒的。
即使时光倒流,他们也不会做的。
因为那个时候的他们根本不懂什么是爱。

Chapter End Notes

刚入坑的时候看纽约之行,感叹这两个宝贝关系真好啊,年龄一样,体形也差不多,活泼又可爱,应该是一对吧。
再然后看到了北树&慎马的相处方式,我陷入了沉思……

Afterw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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