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這是怎麼回事啊…"
"少當家不是有說過嗎?說今天要特別小心。你該不會忘記帶武器了吧?"
"有啦…可是打架很累…我想節能…"
"藤原樹!"
身旁的堀白了他一眼,利用自己的腿長優勢火箭一樣地衝到對街的陰影裡。樹被他拋在原地,有氣無力的"你…"了一聲。
少當家交代他跟夏喜到店裡結帳順便把錢拿回去,聽說這一帶附近不太平還特地叫他們幾個小心一點。最近上面的幹部之間貌似有點紛爭,不過這些可不關樹這種小嘍囉的事,他只想趕快把工作做完趕快回家。
少當家果然一語成讖了,剛離開店裡沒幾步他們就聽到後面的腳步聲,然後事情就變成現在這樣了。剛剛堀利用身高優勢跳起來給那些人一棍,為他們爭取的逃跑的空間,但是隨著他們被追到兩邊勢力的交界線附近,他們幾人的處境越來越危險。
清水會的人應該快追上來了,現在再跟上去反而更危險,況且堀夏喜目標太大了,遠遠的第一個就先看到他。樹決定跟他分頭逃跑,他豎起耳朵沿著結束營業的商店街,一邊四處偵查一邊躡手躡腳的貼著牆往前走。前面這段似乎還算安全,樹暫且加快速度往前跑,半夜的商店街空蕩蕩的,僅有的幾盞路燈還壞了一半,看起來像鬼城一樣。安靜的街道只有風的聲音,一片葉子在空中飄都聽得到。樹有點害怕,卻還是強打精神一邊提高警戒一邊往前潛行。
"!"
突然暗巷裡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樹的手臂,接著一股強烈的拉力把他扯進暗巷。樹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快速從暗袋裡抽出匕首,右腳猛的勾起來往後踢來人的膝蓋,趁他痛得跪下的時候迅速轉身拿匕首抵住他的脖子。
"痛痛痛…是我啦...等等…"
藉著周遭微弱的光源他才看清楚是翔平。他沒好氣地收回匕首,卻還是蹲下摸了兩下他的膝蓋。
"你來這裡幹什麼?反正一定是來給清水會的傳消息對吧?"
"冤枉啊—這次真的不關我老闆的事,是我打聽到那邊的消息自己想過來看看的。"
翔平在情報屋底下工作,平常最常做的就是幫自己的老闆到處傳遞消息,樹以為這次又是他們向清水會告密的。
樹"哼"了一聲放開他,往外探頭看了兩眼又縮回來,才發現翔平今天穿的衣服跟平常不一樣。翔平今天外面穿的還是平常那件西裝外套,只是裡面是一件鏤空漁網裝,光線充足的地方還能看到白白的肌膚。
"你今天怎麼穿這樣?"
"就…別件都還在洗…然後在衣櫃裡挖到這件。"說完翔平又開始嘻皮笑臉起來。"怎樣,不行嗎?"
"沒,也不是。"
樹狀似漫不經心的樣子,說話跟平常一樣心不在焉,但是手指卻遊走到翔平胸前,修長的食指勾起其中一條格線,中指擦著那條線長驅直入往裡伸,指尖一下子就碰到胸口的肌肉。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肌在微光的照射下在黑夜裡熠熠發光,被手指戳著的地方軟肉凹陷,底下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
翔平立刻警戒了起來。通常樹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他都沒有好下場。
"你幹什麼?"
樹把膝蓋卡進他的雙腿間,五根手指都找到適合的洞伸了進去,明明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胸肌卻被抓著揉捏。
"等、你不是、還在被追殺嗎、…"
話都還沒說完,樹就強硬的吻過來,讓他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的。他的手也沒閒著,一手按著翔平的後腦勺不讓他逃離深吻,一手快速的伸到後面解皮帶、脫褲子,一氣呵成。
"我是不太想要你穿這件上街啦…但是我尊重你的選擇…所以只好告訴你穿這件會是什麼後果…"
樹哪裡還有剛才的警戒和疲憊,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裡翻滾著濃重的慾望,像肉食動物看見獵物一樣興奮。
"不要在這裡做啊喂…"
但是性慾被挑起了就沒有收手的道理。他的好竹馬幾年前的確是偶爾會穿比較暴露的衣服沒錯,只是這一兩年他本人聲稱要走成熟路線便很久沒把他那件西川貴教套裝拿出來穿了,如今突然受到這樣的視覺刺激讓樹比平常更加情緒高漲。
翔平用力地扭動掙扎,但是還是被手掌趁機按住,被戴著皮手套的手指侵入。從他的視角只看得到胸前一顆金色的、毛茸茸的頭在動來動去,胸前卻傳來異樣的搔癢。樹濕潤的舌頭舔過他的衣服,細線被濡濕之後摩擦力變得比原本還大,在他敏感的紅點附近粗糙且潮濕的摩擦。胸口被摩擦得有點刺痛,卻又立刻被網孔裡溫熱濕膩的軟舌安撫。翔平戴著黑手套的手死死摀住嘴,怕在外面洩漏出任何一點下流的喘息。下面的快感讓他情不自禁張開腿,他倆的衣服都還在身上,只有他露出一截下體,在公共場所被指姦得雙膝發軟。樹英俊的臉龐正滿臉無害的看著他,白皙的臉上微翹的嘴角勾著迷人的微笑,穿著黑外套的手臂和那隻黑色皮手套卻在下面一下一下聳動著,用皮革突起的紋路輾過他的每一吋黏膜,好一個荒唐的斯文敗類。
"哈…可以了吧。"
饒是樹都氣息不穩,他解開自己的褲子,露出早就挺立的性器,熾熱的在空氣中泛著紅顫抖。他已經把性器抵到穴口了,翔平卻突然僵硬起來。
"?"
"等等,"翔平眼睛瞪得老大。"外面有聲音。"
說著他又開始掙扎,樹按住他推搡著的手,自己也豎起耳朵聽馬路上的聲音。
"對方的人追過來了…你快...走…"
翔平推著他,又要趁機把自己褲子穿起來。暗巷口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幾道人影閃爍,外面打鬥的聲音逐漸明顯,樹卻像是毫不在意的樣子,趁翔平注意力被外面吸引抓著他的胯骨一下子插入。
"哈啊!…你...出去…"
樹吻住他合不上的嘴,又壞心眼的在他耳邊低聲說"小心不要叫出來,萬一被外面的人聽到就不好了。"
翔平夾在樹和牆壁之間,背後是外套墊著,雙腿被抓著盤上樹的腰,樹解下自己身上裝飾用的皮帶把他雙手捆住,又讓他環著自己的肩膀。街上是叫囂和打鬥的聲音,伴隨著一兩聲慘叫。
"外面有堀夏在,你怕什麼。再說錢在我這,我不出去反而更好。"
留著小鬍子的花襯衫從背後撲向夏喜,卻被他提早察覺到,轉過頭來露出發狠的表情。夏喜雖然人高馬大,動作卻異常的敏捷,他抄起腳邊的木棍往花襯衫拿著刀子的手腕打下去,趁他抓著自己的手喊疼的時候又往他脛骨踹一腳,直接把花襯衫踹到地上。
"我看到...堀夏…了...啊啊…"
"那就不要看。"
樹伸手摀住翔平的眼睛,下身卻更用力的撞擊著穴口,讓水聲在寂靜的暗巷裡淫穢的響著。翔平既要提心吊膽的注意外面的狀況,又要承受下面無止盡的聳動和深入。薄薄的穴口被撐開、擦過,緊繃的黏膜敏感的發著顫、發著癢,又被硬熱的龜頭不留情的擴開、輾壓,比平常更猛烈的快感讓翔平不適應,只能由著過載的電流一路往上竄,支配他的大腦。
"操!"
夏喜剛往花襯衫頭上補一棍,就瞥到餘光裡的黑襯衫手中閃著金屬光芒。他在花襯衫口袋裡翻找,只找到一支小刀,他把刀揣進自己口袋裡,轉身面對衝過來的黑襯衫。
他迅速壓低身子躲避黑襯衫揮過來的手臂,又趁他收手的時候伸出小刀劃傷他的眼角。
翔平泛著淚光的眼角讓樹欲罷不能,看到他欲蓋彌彰的白皙肉體體內的陰莖更是硬了幾分。翔平結實的胸肌和腹肌被他伸著手指褻玩,滾燙黏膩的小道因為緊張而咬緊,主人明明推拒著要他離開,穴道卻違背主人的意願緊緊咬著陽具不放。暖熱潮濕的穴肉迫不及待地吸上來,津津有味的吮著龜頭,縱使翔平憋紅了臉不泄出一點呻吟,眼角的水光、蜷緊的小腿、泛紅的胸口還是出賣了他,無處不透露著他得到的快感。翔平感覺到體內的陰莖正在猛力衝刺,穴口快速的摩擦讓他小腹痠軟,全身無力,他把頭埋在樹的脖子裡,掩蓋自己不小心從唇間洩漏的哭腔。
"啊…你這傢伙…居然…"
樹終於射進他體內,結束這場荒唐的性愛。樹輕輕放下他的腿,又去解他手上的皮帶。翔平一落地就幾乎站不住,還得靠樹扶著他。他們靠在牆上喘息,一邊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商店街已經恢復寂靜,除了地上多了幾個躺著的人。
"你看,果然沒事了吧。"
樹看著巷口一個倒著的男人說道。那是清水會的人,看樣子是被他們的人暴揍了一頓。
"反正我以後是不會再被你牽著鼻子走了。"
翔平忿忿的提起褲子,樹咧開嘴正要笑他,突然翔平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喂,健太桑,啊,是,是我。"
"你在外面對吧。"
"是的,請問怎麼了嗎?"
樹看他注意力都被電話奪走,便悄悄蹲在他面前,拉下他的褲子拉鍊。
'不要給我動手動腳!'翔平用嘴型警告他,卻很快又專心在跟老闆的對話裡。樹再度剝下他的褲子,露出他意猶未盡而半硬著的陰莖,還沒盡興就被塞進褲子裡,委屈地在空氣中巍巍顫抖。
"清水會那邊有新狀況了,你幫我去三和會那邊講一聲。"
"好的...嗯...您請說。"
樹居然含住他的陰莖,手指還不安分的撐開才剛閉合的穴口,讓裡面的精液沿著腿縫滴滴答答的滑落。
"翔平?怎麼了?"
"啊...不、沒事、您請說。"
他拍了一下樹的頭要他別胡鬧了,樹卻不依不饒,剛剛才欺負過他胸前的舌頭現在正一下一下舔過他的柱身,舌尖用力掃過冠狀溝,激得翔平全身一抖,情不自禁提起胯。
"怎麼回事啊你…反正清水會最近會加強…谷那一帶的人力。"
樹把手指埋在他體內,從鼓動著的臉頰則是可以看出裡面正在多賣力的榨著他的腺液。龜頭被喉口擠壓,又被稍微吐出來一點,前端的小孔被舌尖鑽弄。馬眼被刺激讓翔平頭腦一陣暈眩,漏聽了健太交待的話。他瞪了樹一眼。
"不好意思,請問您說哪裡的人力..."
"祖師谷,世田谷那個。"
"好的...呃...我知道了…"
他用最後一絲理智掛了電話,蹲在他身前的三和會所屬的樹還向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表示三和會知道了,隨即抱緊他的臀,舌頭抵住出著水的小孔用力一吸,翔平終於在無人的寂靜暗巷裡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聲。
他脫力坐在地上,胯間垂軟的陰莖上面濺了點點白濁,跟他身後流出來的精液一起滴到地上。樹毫不客氣的吻上來,唇舌纏綿間讓他嘗嘗自己的味道。
"呸、呸呸、"
翔平掙扎著爬過去從一早就被甩到牆角的斜背包裡拿出水壺,蹲在角落的水溝蓋上漱口。穿沒幾次的漁網裝被蹂躪得歪扭變形,還有幾個網孔被弄得特別大,漁網裝底下白皙的肌膚被摩擦得都是紅痕,留下縱慾的罪證。
"藤原樹!我這件衣服才穿沒幾次你就弄成這樣!"
"你還想穿?"
"你...!"
翔平看起來氣得不輕,手上卻把水壺遞給樹。他整了整衣角,叉著腰等樹漱口完,又背起自己的包包。
"走吧。"
"去哪裡?"
"笨蛋!"翔平恨不得敲他腦袋一下。"我有帶槍,免得你在路上又遇到清水會的。"
"可是你的槍,"樹往他胯下襲擊過去,隔著褲子抓了一把還敏感著的性器。"不是剛才用過嗎?"
"滾!"
翔平氣呼呼的自己先走了,但是樹知道他意思,便笑瞇瞇地跟在他身後。等回到三和會他轉頭就走,樹拉住他。
"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
翔平瞪了他一眼。
"誰理你,我今天要睡事務所。"
樹聳了聳肩,看來今晚要自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