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eface

Chain
Posted originally on the Archive of Our Own at 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43734615.

Rating:
Explicit
Archive Warning:
Rape/Non-Con
Category:
M/M
Fandom:
The Rampage from Exile Tribe (Band)
Relationship:
Hasegawa Makoto/Takechi Kaisei
Character:
Hasegawa Makoto, Takechi Kaisei
Additional Tags:
BDSM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2-12-20 Updated: 2023-02-08 Chapters: 3/? Words: 9004

Chain

Summary

搞点虐身且没有心的,为了自己爽,写到哪儿算哪儿
cp(左右有意义):
🦁️🐱武知海青x藤原树
🐤🦁️长谷川慎x武知海青
可能还会发展出别的关系
预警:洁癖请小心,各种意义上;路人只是工具人,不会细写,但会出场;会有点病态但又不够病态,大概有点怪

接诊

长谷川慎站在寒夜里,整个人被大衣紧紧包裹着,黑色的发丝从额前垂下,双眼隐在阴影中,只能看到手指尖闪着红色的光点,口鼻处呼出白色的烟雾。他没有抽烟的习惯,但接下来的这位患者似乎需要,让自己沾染上的烟气,这是治疗的一环。

一辆牌照上蒙着灰尘的车停下,他抬抬手算是向车里的人打了招呼,没有掐灭手中的香烟,就这样坐上了副驾。

车窗摇下一道缝隙,两人都不在意疾驰中冷风灌进来然后抽走温暖和烟雾,一路沉默,只有引擎轰鸣声和风声。

从繁闹的市中心开到城郊的路程不近,长谷川慎盯着专心开车这人的侧脸,两周不见他的脸颊似乎又陷进去了一些。

自己的这位患者,武知海青,很明显状态不佳。

 

作为一名还算成功的心理治疗师,每天希望能约见到自己的人数不胜数,但他的一天只有24个小时,他需要保证自己有好的心理状态才能去面对每一位患者,所以长谷川医生从不加班,也从不故意压抑自己的任何需求,比如性方面。

灰色地带,不必深究,活的非黑即白是无比愚蠢且不易与身心健康的,所以他总会戴上面具穿梭在大大小小的sm俱乐部中。他也尝试过固定的关系,可一旦摸透对方就会失去兴趣,这不利于他抒发作为dom的欲望。

长谷川慎阔绰并且专业,虽非本意,但确实在圈子里拥有了一个好的口碑,莫名也成了类似于本职那样,别人需要预约才能见到的情况。不过这却不是负担,能够挑选符合审美并且自己感兴趣的sub,他对现况很满意。

匿名的邮箱里积攒了不少俱乐部老板们推来的“简历”,他手指快速滑动着手机,突然隔着屏幕都被一个人的张力所吸引。那个人甚至还被衣物包裹着,贴身的半高领针织衫下能看出他饱满的上胸和结实漂亮的肩膀手臂,长谷川慎确认这具身体一定是天赐般的完美。

点开详细资料后他却皱起了眉头,除了最基本的身体数据,这人没有勾画或者填写任何喜恶,阅读一张白纸的感觉任谁都不喜欢。有种被耍的感觉,这人似乎并不是诚心想玩,但他看了眼推他来的那个俱乐部老板,是个靠谱的,自己也偏好于光顾那家店,带着这一点点信任,他又往下翻了翻,终于看到了有关于这个人唯一的一行字。

“不可以碰我的颈链。”

颈链,很有趣的说法,看来对方并不认同这是个饰品,并且这个词由一个sub说出来,其中所带的从属关系不言而喻。他又翻回那张照片,并未看到什么颈链。没戴?还是在衣服下面?

长谷川慎很明确自己在资料中写过绝不和有主的sub有任何往来,他仍旧保持着怀疑态度,但无疑,这个人勾起了他的兴趣。

同个周末他就前往了那家俱乐部,话不多说,点开资料放到老板面前:“无主?”

对方扫过一眼屏幕,露出一个了然于心的表情:“没有。”

老板自然知道老主顾还想问什么,继续介绍着:“不是新人,来的频率不高,并且直到现在还没人能让他说出安全词。”

长谷川慎缓缓点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将手边的酒一饮而尽。

“最快能约什么时候?”

“就现在。”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选这个人,老板笑着给他续上一杯同时推过来一把钥匙,“这杯我请。”

等待是煎熬的,尤其是好奇心旺盛的时候。拿起钥匙的长谷川慎心情大好,接受了老板的好意,拎着酒杯前往了自己长期包下的房间。

推开门,房间内的灯光亮的有些晃眼,并不如他所以为的那样,对方会跪在房间的某个角落等待自己。那人正坐在沙发上,看起来有些无聊。

长谷川慎看着就这样以真面目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略略有些惊讶。他的资料上并没有露脸,并且手边还放着一副面具,所以这份有些莫名的坦诚只对着自己。

今天他穿了件普通的圆领T恤,仍旧没有颈链的影子。

“你好。”瞥见长谷川慎手里的钥匙,武知海青意识到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站起身打了个招呼。

“你好。”就算隔着些距离,长谷川慎也感觉到了对方体型的高大结实,那种冲击感比看照片和数据只会更加明显。

对方还想说些什么,长谷川慎却先开了口:

“我不喜欢你还站着和我说话。”

没有一丝犹豫,武知海青身体笔直地跪了下去,双膝略宽于肩距,臀部坐在并拢的脚跟上,沉下肩膀双手背在身后,腰背挺拔却低垂着头。

长谷川慎绕着他走了一圈,然后坐在了他的身后,一边品着老板的招待一边欣赏着之后即将与自己游戏的sub。这个男人没有抬头也没有再开口,只是跪着,房间陷入了静默。

酒早就全部下肚了,杯底浅浅积起一层冰球融化的水。

长谷川慎很满意对方的表现,这个动作想要长时间保持并不轻松,这人几乎一动不动,连呼吸时胸口起伏都是缓慢且规律的。并且他跪下的过程一看就是经过了无数次训练才会有的状态,虽然不知道之前教他的人给他定的规矩究竟如何,但他长谷川慎知道他做得一定无比标准。

终于再次开口,他让对方把全身的衣服都脱掉然后重新跪好。果不其然,再次下跪的动作和刚刚一模一样,连双腿打开的角度都不差一毫。

如同雕塑般的躯体彻底展示在自己面前,每一块肌肉每一个线条都是那么的精致和流畅,略深的皮肤下蕴藏着无比的生命力和爆发力。一切如他所想,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完美,只是有一点出乎他所料,武知海青的脖子上什么都没有。

长谷川慎走上前,抬起手伸向对方,没有被阻止,手指点过喉结,顺着锁骨滑过最终轻轻揽住后颈。微热的温度和皮肤的触感让他有点不想放手,但对方全身的肌肉明显紧张了起来。

没有坚持,他收回手捋了下sub脸侧垂落的黑发,像是安抚。

“你叫什么?”

“您叫我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吗?还是说,只要不是之前的称呼什么都可以呢?从未出现过但被强调不能触碰的“颈链”,一副等待自己时对于调教游戏并无兴趣的样子,还有这标准的不像是一般消遣的人会有的姿势。隐约感觉到对方和自己的相见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现在离开其实是最稳妥的。

但长谷川慎实在太好奇了,并且这样一个完美且已经无比成熟的果实摆在自己面前,不做些什么就走,实在是太过可惜。

转身打开柜门,他目光划过一排排的鞭子,时不时拿出来试着手感,继续着对话。

“那你之前的主人叫你什么。”

“我以前没有主人。”

破空的声音响起,却没有直接打在武知海青身上,长谷川慎选中了一把散鞭,这种鞭子带来的痛感面积大但不算尖锐,挥舞起来也很有分量,想让sub沉浮在痛感和快感的欲海中很好用。

“你已经两次答非所问了。”

“我希望事不过三。”

“接下来,告诉我你的安全词。”

长谷川慎慢慢说着,由许多纤细的皮质长条组成的鞭穗抚过对方的后背然后滑到前胸,细密并且毫无规律的刺激,跪在地上的人的乳首很快挺立起来。

“Psychologist.”

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用鞭子抬起对方的下巴,摘掉了自己的面具,轻轻抿嘴笑了出来,语气却逐渐压抑不住兴奋:“你是第一个让我破例加班的人。”

 

那天长谷川慎兴致无比高涨,无论自己做到什么程度武知海青都没有说出安全词,只要还清醒着就一定会回应dom的命令。施虐欲、支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他所好奇的一切也会得到解答,因为医生决定了,接下这位病患。

确诊

Chapter Notes

看着面前陌生的小楼,长古川慎用眼神询问,武知海青却只是一脸无奈地耸了耸肩。

作为一名很有医德的心理咨询师,他总是无条件相信患者的话,也从未将任何关于患者的秘密透露出去哪怕一个字。比如海青在警方的名单上,比如他到处调查惹了一堆仇家东躲西藏是常态,给他治疗小半年,这已经是换的第三个地方了。

上了楼,武知海青去浴室做准备,长谷川慎四处环顾起来。由于随时可能会离开,房间里无比空旷并且没有什么带有明显个人特征的东西。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连张椅子都没有。

相遇的最开始两人确实只是寻欢作乐的dom和sub的关系,但那次结束,还不等武知海青收拾好满身狼藉从浴室出来,长谷川慎就已经在心里给海青建好了档案。

可一切却有些失控,他盯着房间角落那张熟悉的充气床垫,升起了些无所适从。之前某次治疗结束后,在那张床垫上,他和自己的患者做了越界的事。

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但同时他也无法保证那会是最后一次。身为医生,长古川慎并不打算为自己的失格开脱硬说那是治疗的一部分,但坦诚来讲在当时的情景下,他所做的只是无法拒绝。

随意找了个还算坚固的箱子坐在上面,听着浴室内的水流声,长古川慎将思绪拽回了治疗中。

他们的首次咨询就发生第一次见面之后,在那个还带着些淫靡气味的sm俱乐部包房里。

武知海青曾被抓进了一个非常极端的地下性奴交易所甚至即将被卖出。那段经历带来的心理伤害是必然的,但这并不是他来找自己治疗的最终目的。

武知海青迫切地想要找回关于一个人的记忆。

不是一段时间内的记忆,而是非常精准的、只关于一个人的记忆。那个人的一切在武知海青的脑海中都是模糊的,只有依稀的轮廓和他曾对海青做的一些事,名字、样貌、任何交流的内容全部都被尘封起来。

海青在交易所中最后的记忆是被送上拍卖台的那天,他似乎在台上停留了很久但却不是因为竞拍,然后是混乱的枪声、尖叫和天旋地转,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头部受到的外伤只是导火索,伤愈后很久记忆却都还在沉寂。

本以为生活就会这样恢复寻常,但缺失的部分却无孔不入地折磨着他,曾经饱受情欲和虐待的身体也总是隐隐作痛。武知海青做不到自我纾解,被梦魇和欲望互相撕扯到整个人几乎精神衰弱。

“所以你说你没有主人是因为不记得他了?”

“不,我不觉得任何人曾是或会是我的主人。”

“但他确实能支配你的一切。”

“是的,可我似乎是很想要恨他的。”

“'想要',所以你不恨他。”

海青沉默了,他都想不起那个人,又怎么去定义他对他的情感呢?

“你希望想起他,然后你会做什么?”

“找到他。”

“再然后呢?”

“我不知道。”

“如果你恨他,你会报复他吗?”

“……我不确认。”

“如果想不起来呢?或者说你找不到他呢?”

“那我将无法生活下去。”

“为什么是他,或者说你怎么知道是他。”

“因为那条链子,是他给我的。”武知海青摸向自己的脖子,他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但却没停下动作,停留在后颈处不停摩挲着,一下一下像是在打着节奏。

“那条颈链确实存在吗?对你如此重要你却没有戴着它。”

“存在!”声音突然大了些,患者有些不悦,似乎不能接受那条颈链被质疑。

“那能给我看看你的那条颈链吗?”

听到这句话,武知海青的目光称得上是阴郁了,沉默着且下意识做出了防御姿态,仿佛守护的宝物被觊觎的巨龙。

和长谷川慎推测的略有偏差,他以为颈链会是一种将痛苦具象化的寄托,自己需要做的会是帮他从心理上摘掉。可没想到那对于患者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记忆存在的证明。并且肯定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原因,但他不知道,甚至武知海青自己也说不清楚。

“没关系,让我们一步一步来。”

几乎是无从下手的状态,但长古川慎却快速决定好了治疗的第一步:让武知海青重新接管自己的身体。帮他理清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明白自己的欲望和拒绝都是可以被尊重的,并不是只能承受。

他让海青在不要勉强的前提下可以用纸笔把还记得事情尽可能详细地写下来,随时补充,说不定会从记忆的缝隙里找到点什么。

第二次面诊,他经过海青的同意翻开本子,里面的内容却几乎是个极端性癖大赏一样的东西。

那充斥着性虐的清单一样的内容,就算是长谷川慎看完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其中的一些早就脱离了bdsm的范围,稍有差错就是无法挽回的伤害。武知海青身上某些难以理解是因为什么留下的痕迹也一一有了对应。

长长的单子被砍掉了近一半,他很认真的向对方解释这些行为哪怕是双方都同意的情况下也是不可以的,是人身伤害,是犯罪。海青的大脑能理解,但却不能好好接受这一点,几度在后续的治疗中提出想要再次尝试某些内容,理由很单纯,他觉得那些才能真的触碰到他承受能力的极限。

长谷川慎自然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于是用尽了自己身为医生和dom的能力与知识,虽然缓慢但治疗最终还是见到了效果。并且他低估了那个给海青留下了深刻印记却擅自消失的人,最简单的让他说出安全词都比预计多花了不少时间。

武知海青就像是一颗过熟的果实,已经在坏掉的边缘,轻碰就能感受到软烂。色彩深沉浓郁,薄薄一层外皮兜住内里或许已经酿起淡淡酒精味的极甜的果肉,不忍细品却又割舍不下,只想囫囵吞入腹中,让人揪心却又沉迷。

海青能说出安全词后他们很久没有把sm当成治疗的主体了,可深入的谈话、催眠却收效甚微,并且海青对暴露疗法的抵触情绪极高,哪怕有意配合但也无法正常进行。

于是长谷川慎只说今天暂时回归像之前那样的治疗,作为找回记忆的辅助。毕竟医生要做什么并不总是需要百分之百告知患者,有时这样会更加有效率。

Chapter End Notes

难产好久,终于有新进度了😇为了阅读分章会有点奇怪🙏本人aka“不写插叙就不会写东西”

一次治疗

Chapter Notes

武知海青在他的腿边,仍旧是那个标准的跪姿,没有穿衣服,浑身上下还带着刚洗过澡后温热的水汽。

“计时十分钟,让自己保持暖和。”

天气已经很冷了,这栋房子里也没有暖气或者空调之类的东西,长谷川慎并不想看到他生病感冒,并且过低的体温不利于血液流通还会让人身体紧张。

“是的,医生。”回答的很及时,但武知海青停顿了半天都没有动作。

他不喜欢或者说还没完全适应这种自由度很高的命令,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快点,身体要是冷下来,是会有惩罚的。”

武知海青将手伸向自己的性器,重重撸动起来,在长谷川慎的面前大张着双腿自渎。他在经过调教后浑身上下都极度敏感,很快胯下的阴茎就挺立了起来。

“明明有那么多方式保持体温,你却直接在我面前自慰,”故意带着戏虐的话语响起,“说你是饥渴,还是下流?你真的很喜欢做这种事情。”

停下手上动作,海青有点不知所措,曾经他不知道在多少人面前做过这件事,不停的抚弄着自己前面,就算射无可射也一直机械地动着手,走走停停的人路过身边,污言秽语甚至一些他无力也无心分辨的液体就那样落在身上。

但他已经摆脱了那个地方,感到羞耻和迟疑才是一般来说该有的心理。

“都开始了就继续下去。”

就调教游戏来说用情欲保持体温是最优解,长谷川医生感觉自己作为一个dom根本是失格般无理取闹,但这样帮助海青重塑起该有的情绪感知却是最直接的。

不过今天的重点并不在此,长谷川慎解开外面的大衣,露出内里那套贴身笔挺的西装。

“抬头看着我。”

海青抬眼看到这一身黑色,脑海里有什么快速闪过。不知道多久之前的一个梦里,有人穿着这种尖头皮鞋,顶在自己流血的伤口处,用疼痛逼迫他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他用力睁开被血覆盖住的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身黑色的西装。

“唔——”突如其来的酥麻炸开,海青离高潮就差精液冲过尿道的一瞬,但他的阴茎只是跳动了几下,什么都没能射出来。

无法射精的痛苦很难言说,与故意被堵住出口不同,与故意被刺激到临界点然后停下也不同,不是被什么阻止,而是缺少了什么必要条件。精液逆流使他下腹酸疼,不满使欲望更加高涨,海青整个人抖着,胸口起起伏伏,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却迟迟没有再动作。

海青因为心理原因引起的射精障碍,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游戏时长古川慎就发现了。他们尝试了很多方法,强刺激甚至半催眠的状态下都不行,那个人的手段,他的所作所为,都清清楚楚一丝不苟地刻画在自己患者的身体和精神上,就算失忆也不受影响。

长谷川医生从没说过自己有能力治好所有的患者,也不奢求这种不现实的东西,但面对武知海青他总是有种挫败和无力。哪怕只在性方面,自己用下不少手段都不及与那个人穿的相像给海青带来的刺激大。

“跪好。”他用鞋尖、鞋面、鞋底玩弄着因为太久没能释放而有些肿胀的囊袋,海青将手收回背在身后,尽力控制着自己保持住挺拔的跪姿,抵抗着这混杂着些许快感的疼痛。

直到他双腿之间的挺立稍微疲软了一些下去,长谷川慎才放过他。

“去那边的床垫上跪趴好。”

海青爬过去时大腿根还颤抖着,整个人明显陷入了比平时更加高昂的情欲。软垫之上,掌根稍微分担了膝盖和脚尖的压力,比刚刚轻松不少。可还不等他喘匀气,肩胛骨间一凉,一个稍微有些重量的东西压了上来。

“从现在开始,我不希望有一滴水从杯子里洒出来。”

“是,医生。”

准备做得充分,长谷川没受到什么阻力就将手指伸进了海青的后穴,那里面一片湿热柔软。食指中指并拢,他随意抽插了两下就开始集中攻击起了连接着输精管根部的那一小块区域。

没有任何爱抚或是调剂的情趣,长谷川慎没有触碰武知海青身上其他任何地方。只是一味用无比冷酷和专业的手法刺激着前列腺,单调的快感攀附着每一个细小的神经传向大脑,就算收缩的后穴夹得他两指有些不好动作,他也只是不停的按揉抠弄着。

水在杯中晃动撞上杯壁,原本柔软的床垫变成了不稳定的沼泽,让海青不得不花更多的心力。濒临高潮时他的后腰抖得厉害,但上背部勉强还能保持平衡。

可随即更多的润滑液淋到臀缝间,两指增加到三指,手指用力张开些许,穴口被撑大一点,能窥探到瑟缩着的深红色的内壁,再次深入,下手更重更快了起来。

累积的快感冲破临界只用按秒计算,可控制身体抵抗高潮时不自觉的痉挛却要花去几乎全部的力气。

没有给他任何休息的机会,只要一直刺激后穴内的敏感点他就会不停陷入高潮,虽然没有不应期但两个高峰之间的难耐同样熬人,最终急促破碎的呻吟还是钻出了双唇,在空旷的房间内来回碰撞。

“这就不行了?”长古川慎语气淡淡,“今天只是训练,没有达标怎么能停呢?”

黑色的领带勒进海青的上下排牙齿之间,将他的舌头顶在口腔内,一阵熟悉的烟雾余味顺着领带钻入口鼻。

西装、香烟、训练,一道微小的电光在记忆里爆开,海青那顶端涨成了紫红色的阴茎狠狠跳动了几下却仍无法射精,后穴内的敏感点再次被按压,卷着他再次攀向高潮。

无法违背的快感与身前憋屈的酸胀前后夹击,海青手肘都在发软打颤。杯子倒下,水泼溅出来,打湿了本已半干了的发尾,柔顺地贴在后颈上。

“水洒了。”

被陈述的是一个客观事实,但真正的含义却是在宣判惩罚即将开始。

长古川医生很清楚海青强烈的反应是必然的,这也是他专门做的准备,但看着那个人居然对海青如此特殊和重要,另一面的自己不免浮起了微妙的躁动。

属于医生的是治疗,而属于dom的还有那隐秘的吃味。漫长的惩罚时间里海青就这样被胁迫着不停在前列腺高潮中循环。

起初他用上半身贴在床垫上,乳首在被打湿后冰凉的床单上来回磨蹭试图让快感变得多维,但却被长谷川慎狠心地翻过来,不给他任何从后穴以外的地方收获快乐的资格。

终于在不知道第多少次达到顶峰时,海青嘶哑着嗓子哭喊出来,高潮之间的间隔变得模糊且短暂,哪怕只是手指后穴也火燎燎的痛起来,快感终究变成了难以忍受的折磨。

一条领带而已,其实没什么堵住声音作用,最多只是口齿不清,海青尝试说出安全词,对方却仿若未闻。又生生逼他高潮了几次,直到身心俱疲之下腿根抽筋才停下了动作。

长谷川慎的手指连带着小臂其实也极度酸痛了,为了方便动作早在开始前就脱下西装外套,挽起了衬衫袖口。他的肤色本就很浅,此时和海青对比更是给人一种有些透明的冲击感。指关节、手腕、手肘此时都透着血色,可在贫瘠的白炽灯下看起来却是极度不健康的粉白。

海青身下的床单皱成一团,因为领带无法紧闭的嘴角留下津液,泪水混着汗水覆盖在他泛红的眼周。这样的调教太久没出现过了,没有安全词,只能被迫接受再接受,直到支配自己的人满意。

长谷川医生帮他重新建立起他能掌控自己的身体的意识,然后让他再次回顾被剥夺的感受。

这很成功,卡在射精的边缘,任何性快感都是雪上加霜,疼痛才是他所求的,医生明知如此却一直刻意忽视甚至专门用高潮作为惩罚。

时时刻刻都无法纾解的身前的痛苦、被剥夺了的语言上的交流、因为对方是医生这是治疗而不能做出的反抗,都让海青心中发闷。

好像还有别的什么原因,但此时的他无心无力去细细体会,只想在长谷川慎发出下一个指令之前尽快恢复体力。

是时候收尾,长谷川慎解开皮带,将自己早已等待着被照顾的阴茎释放出来。就像医生本人的皮肤一样,他的性器也白白净净,却同时拥有着略显夸张的尺寸。

他解开海青后脑处领带的结,取下攥在手里,随后示意海青为自己口交。

一切都经过了考量的安排,长谷川慎记得清楚,海青交给他的本子里,“口交”这个词写上又划掉,反复几次,最终还是留在了纸上。

但他没想到海青完全不擅长这个,除了用舌头之外只知道一股脑努力把阴茎含进嘴里。咽喉不停收缩,挤压着顶端,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怎么安排,面色涨红了起来。

完全不是能够侍弄他人的技术,见他如此不得章法,也担心他受伤,长谷川慎捋着他的头发阻止了他继续动作。

“你口交的技术真的很差。”

导致呼吸不畅的器物从嘴里退出,在嘴唇上留下一抹水润的亮色,而海青罕见地低下头没有回答医生的话。

“有人舔过你的吗?”长谷川慎问。

海青仍然低头不语,这很反常。但比起他一直以来几乎一成不变的样子,反常才是长古川慎期望看到的。

这对治疗来说或许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再试一次,”医生扶起自己的阴茎,戳了戳患者的嘴角,“别人做什么你会觉得舒服就做什么。”

海青定住不动了,这个场面怪异的停顿持续了快有一分钟之久。就当长古川慎以为他不会做出反应时,对方却轻轻吻上了他的顶端。

细密轻柔的吻伴随着微微的吮吸和小动物似的舔弄,从龟头到囊袋,他不再执着于将整根阴茎含入口中,微微用力握住了长古川慎的根部,让阴茎更加挺立起来,一边吞吐一边用舌头打着圈。

武知海青抬头望向长古川慎,瞳孔轻颤却始终没有聚焦,似乎正透过自己看着记忆里的画面。

明明被舔的是长谷川慎,但居然是海青先粗重地喘息起来,甚至直接发出了未经压抑的呻吟。他脊背紧绷,随着自己的动作,轻轻挺动腰臀,好像能切身体会到快感一般。

虽然和刚才大有不同,但生疏仍然无法掩饰。长古川慎很快意识到海青这是在模仿,在重现曾经别人为他口交时的动作,他此时感同身受般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用语言骗人很容易,但行动和身体很难。无论是作为医生还是作为dom,他怎么感受不到这些动作中的小心翼翼和珍视。

性器上传来的快感不断累积攀升,可长古川慎却无心享受,皱起眉思考着那个人看似毫无道理的行动。

那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长谷川慎不再把目光放在海青身上,反而盯着他身后的虚无。

你究竟做了什么能让海青遍体鳞伤后还如此在乎?你有手段调教他到现在这个样子为何会有所遗漏?你明明对于海青来说是绝对的上位者,可以支配他的一切,却如此温柔地安慰过他。

长古川慎早在治疗开始之初就尝试在脑海中构建起一个属于那个人的虚影,想要从海青身上的反推出他的行为逻辑,却一直收效甚微。直到这次,那个人对海青投射出的弥补、甚至可以说愧疚却是那样的明显和难以反驳。

一股火气从心底燃烧起,长谷川慎多么希望这只是他判断的失误,多么希望那只是扮演出来的伪善,但脑海中串联起种种,一些他之前未能深思的反常细节聚集起来,变成了有力的证据。

用力紧闭了下双眼,长谷川慎将那虚影从脑海中赶走,看到海青此时已经彻底沉迷在了难以承受的精神刺激之中,腿根和下腹痉挛着无法保持跪姿,另一只手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未经任何触碰却又再次濒临高潮。

轻轻按住海青的后脑让他低下头去,长古川慎低沉着声音鼓励他继续,“是的,就是这样”、“你喜欢这样对不对”、“这里舒服吗”。

而后他双手微微颤抖着,小心、缓满、绝对轻柔地捧着那条领带伸向了武知海青的脖子。他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有必要,但却也操之过急。上头就是一瞬间的事,就算是心理医生也只是多一点运用知识的能力罢了。

长古川慎对于那个将海青独自留在这里与这一切抗争并且从未停止过追寻的人充满了不满甚至升起了挑衅。那个人一边带着愧疚一边将海青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弥补一般的行为又可笑又恶心,海青不该被这样的人拖下深渊。

很久没有体验这种心脏提到嗓子眼的感觉了,一个简单的将领带搭在脖子上的动作,让长古川慎胸口发紧,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猝不及防,他射了出来,精神上的紧张和完成之后狂跳的心脏甚至盖过了高潮的感受,他成功了,那条黑色的领带围在了海青的脖颈处。

精液又急又快冲向口腔深处,海青被呛到往后躲去低头猛咳,终于从那种半失神的状态中跳脱出来。而他清醒后就发现医生正捧起自己的脸,轻柔的帮他抹掉唇边粘着的黏浊,无比庄重又正式地俯身与自己额头相贴。

“治疗结束了,你做的很好。”

对于后半程几乎没什么印象,海青有些困惑和不解,但没来得及开口询问,他就注意到了自己脖子上搭着的领带。

刚刚还乖顺任人捧起脸颊相贴的海青突然变得暴虐,几乎化身为一头猛兽,用了十足的力气向前一个猛扑,将对方按倒,举起右手,指关节握紧到泛白,狠狠抡在了长谷川慎的侧脸。

扯下那条领带扔到一边,他攥住身下人的衣领,眼底尽是喷发的愤怒与显然易见的恐慌。

“你以为你是谁!”

“你以为你穿上这种衣服!染上这个味道,就能对我做这种事吗?”

“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动我的颈链?”

“不许,动,我的,颈链!”

海青将长古川慎向上拽起,而后狠狠砸在地上。而再次抬起双手的他却没有继续使用暴力,反而慌乱无助地使劲抓挠着自己的后颈,像是要把不属于那个人的痕迹从身上挖走,但徒劳之下却只是一种弥补和自我惩戒。

长古川慎感觉自己被击中的地方似乎要裂开一样钝痛,嘴角沁出一点血液,后脑被猛砸在地上更让他眩晕着眼前发黑。但他却使出了无比大的力气,死死拽住海青的双手,阻止他继续这种偏执的自残。

医生用带着安抚的、平静的眼神看向海青通红的眼底,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确定:

“武知海青,你不该惩罚自己,是他对你抱有歉意。”

Chapter End Notes

终于写到车了,明明就是始于车的文前面居然白话了这么多🙏

Afterword

Please drop by the archive and comment to let the author know if you enjoyed their wo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