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青...救我…"
山本彰吾右手一鬆,手機砰的墜落在地板上,房間裡再也沒有任何聲音,只有黑暗中發著光的螢幕裡傳來海青焦急的呼喊,被話筒濾得只剩陣陣雜音。
"…山彰桑!!"
頭好暈又好痛。山本彰吾在黑暗中勉勉強強睜開眼睛,一時之間沒有認出自己在哪裡。想了老半天才想起這就是自己的房間,今天錄完節目就向成員會議請了假,直接早退回家了。
怪自己疏忽。本來巡演就忙,備藥品的時候只想到要買足夠的抑制劑,普通的感冒藥反而吃光了也沒補。山本彰吾為自己的粗心大意嘆了一口氣,伸手撓了撓頭,卻還是埋在被子裡一動也不動。
"喔!"
海青躡手躡腳開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一雙無神的杏眼倒吊著直勾勾的盯著門外的樣子。
"山彰桑,生病了就不要擺這種怪姿勢了啦。"
說著他一邊示意彰吾把眼睛閉起來一邊走去打開房間的燈。
彰吾把懸在床外面的頭慢吞吞挪回枕頭上,又拉起小毯子把臉蒙住,等眼睛適應日光燈了才把頭露出來。
海青穿著彰吾那件在他身上顯得略短的小圍裙,拿濕漉漉的手在屁股後面擦了擦。
"…海青怎麼有鑰匙的?"
"這裡也是我家啊…"
"對喔,我都忘了海青跟我住在一起了。"
"什麼嘛…山彰桑燒得太嚴重了啦。"
海青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還是跟幾個小時前一樣高,他開始有點擔心浪配會痛失大腦。他在藥局的白色塑膠袋裡找了找,拿出一個小包裝。
"這個效果比較好,沒辦法,我看山彰桑已經燒了好幾個小時了,只好先用這個吧。"
"這什麼?"
"肛門栓劑。"
"……"
"……"
"海青啊,"彰吾吃力的把自己撐起來,靠在床板上。
"你...最近是不是對我有所不滿?"
"不、當然沒有、怎麼可能、"海青語氣聽起來很委屈,眉毛卻都快飛到天上了。"我聽說用塞的效果比較快嘛…山彰桑又燒到快三十九度了。"
彰吾撐沒多久無力的躺回去了,只能軟軟的任海青擺布。海青一邊發出愉悅的"那就失禮囉—"一邊手腳俐落的把他推成側躺的姿勢,扒下他的睡褲,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都沒有。
冷靜,海青,冷靜。海青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幫助生病的前輩,他應該當一個乖後輩,目不斜視的把栓劑塞進去之後無事發生一般快速幫他把褲子拉回來。
拿出你參加體育男子前夕的那種自制力來,海青。但是還沒在心裡默念完這句話,他的目光就被前輩的身體吸引了。
因為高燒而泛濕的眼眶,微微急促的呼吸,燒成深粉紅的臉頰,還有那兩片圓潤的肉丘。雙手一附上去,滾燙的軟肉就緊緊吸住他的手不讓他離開,雖然還不是發情期,高溫卻讓穴口保持濕潤,不自覺的輕輕翳動著。
一滴汗從額頭滾落。海青用自己僅有的一絲理智照著說明書套上指套,撕開包裝。生產商周到,栓劑的周圍裹了一層潤滑劑,整個都滑溜溜的,海青險些沒握住。
但是根本不用。只要一兩個指節加上一點點信息素,就能讓在床上被高燒折磨著的前輩不自覺打開淫蕩的身體。
彰吾還被感冒的昏沉困住,只有涼颼颼露出來的臀部附近感覺才清晰一點。他手腳不聽使喚,卻清楚地感覺到有一隻粗壯的手指偷偷滑進後面的小嘴,在高熱的穴道裡溫吞的攪弄著。緊接著熟悉的信息素飄過來包裹住他,已經分不出究竟是誰害的,彰吾的臉越來越紅,額頭泌出細小的汗珠,呼吸也越來越亂。
"你的...嗯......抑制貼呢......"
"貼著很不舒服嘛,所以我都一回家就撕掉了。"
"拿開......唔啊......"
可是他輕輕搖晃著的腰根本不是這一回事。似乎稍微被誘導發情了,彰吾的汗浸濕了睡衣,穴裡湧出一大股透明的液體,把穴道變成適合交媾的樣子。
彰吾抱緊手裡的抱枕,卻沒剩下多少力氣可以對抗海青給予他的快感。體溫升高讓他更加敏感,也陷入發情期的錯覺。他想伸手推開海青,尤其是那隻邪惡的手,但是他的身體卻更加興奮的跪趴成交配的姿勢,肉穴收縮著吐出更多腺液,咬住手指想要它更深入一點,房間裡只有黏膩的水聲清晰的傳進他們的耳朵。
"啊.....哈........"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穴裡一旋,彰吾一聲驚喘跟著抬高了臀,又塌下腰趴著喘氣。明明是自己的餿主意,結果現在自己好像也跟著發情了。海青拼命壓制住想要把硬得發痛的陰莖貼上濕滑黏膩的臀縫的衝動。
"呼......不要突然進來......"
栓劑一被放進去前輩就發出自己也沒注意到的媚聲,被冰冷的栓劑刺激到,高聳著的雪臀在空氣裡無助地顫抖。身體反射性地想把異物推出去,一陣陣情潮卻讓他汁水流了滿床,濕滑得夾不緊穴肉。
"山彰桑,你這樣栓劑會塞不進去的。"
前輩被情慾灌滿的臉上掛著煽情的迷茫,扭著腰夾緊屁股追著塞在穴裡的手指。前面的陰莖不用觸摸就把褲子弄得濕透,穴道裡清涼的刺激和粗長的手指混合在一起肏得他意識更加朦朧,手指每頂著栓劑撞擊一次穴心,他就像被陰莖操幹一樣夾緊雙腿發出綿長的呻吟,胯下的布料又更加濕黏。
"唉,這樣可不行。"
海青嘆了一口氣,拿出他們平常偶爾興致來時會用的肛塞。圓潤的金屬塞子被塞進不知饜足的貪吃小穴裡,堵住不停往外氾濫的潮水,只留黑色的底座在外面,擋住艷紅的穴口。
"咿........呼唔........"
融化的藥劑在穴道裡到處流淌,有的還順著流到生殖腔口,激得他一個激靈,只能軟在床上感覺腔體慢慢打開一個小縫。後腰痠軟,四肢無力,他往側邊倒下,重力卻讓肛塞在他體內一陣搖晃,穴肉收縮著舔舐肛塞,把穴道裹成它的形狀,緊縮著的媚肉傳來陣陣崩斷理智的快感。
彰吾還裹著上衣,但是褲子被褪到膝蓋,內褲則是被從後腰拉下,只露出飽滿的臀瓣。他欲求不滿的在床上扭動著,陰莖已經翹到快貼著肚皮,卻已經沒有力氣把內褲拉下好好撫慰自己。
始作俑者海青就站在床邊擋住他的光線,一雙深邃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眼底是燃燒的愛慾。他的胯下鼓了一大包,彰吾幾乎可以感覺到裡面壓制著的陽具是有多堅硬,又會散發出多濃烈的費洛蒙。他淚眼迷濛的看著海青,雙手胡亂撩起睡衣下襬露出白嫩的下腹,那裡正一下一下繃緊著。
"海青......幫幫我......我沒力氣了......"
強硬的吻立刻壓上來,嘴裡的唾液和空氣一併被掠奪,舌頭戳刺著上顎讓彰吾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他被捏住下巴侵略口舌,溼透的內褲也被一把拉下,陰莖從一攤濕黏裡彈出來。龜頭被粗魯的撫過,包皮被握著套弄肉柱,射精的慾望傳到後穴裡弄得穴肉抽搐,而就這麼插著的肛塞又給前列腺帶來更大的刺激。前面和後庭的快感在他腦裡碰撞,他在海青手中頂胯操著他的手掌,突然他腰一挺,緊著臀肉痛痛快快地射了出來,後穴裡湧出一大股黏液,盛不住的那些從肛塞底座的邊緣溢出來。
彰吾砰的一下重重摔回床上,只來得及瞪海青一眼,連叫他拔出肛塞都來不及,就這樣含著塞子進入夢鄉。
海青現在很後悔,現在就是非常後悔。早知道面前會有吃不到的盛宴,他就不買什麼栓劑了,看得到吃不到,才是人間最大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