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昂秀喜欢打游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大多数时候成员们都能够包容并表示理解,毕竟他们这个岁数是最盛产网瘾少年的年龄段,16个人凑一队打游戏比凑一桌酒局还容易。但是喜欢到昂秀这样废寝忘食,甚至因此漏听行程安排而影响工作的,整个浪配里只有他一个。
这种事发生过几回后,队内就开始对他的游戏时间进行严格管控。队长当然不用说,阵看到他举着手机就要想方设法地插手干扰,倒是没有直接说禁止玩游戏,但总是挑昂秀玩得最紧张的时刻搞消息轰炸这一类的小动作更加让人烦躁。
受影响的不光是他一个人,这种令人抓狂的体验经历过几次后昂秀就被队内的游戏群直接拉黑,连最常联机的拓磨都不堪其扰离他而去,可怜的昂秀只能无依无靠的独自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这倒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毕竟jr Exile其他队里玩游戏的还有很多人,只要不被队长和成员们发现,他还是能享受惬意的游戏时间。
于是昂秀开始在休息日里偷偷溜出去打游戏。没有行程的夜晚,当大家在外面聚餐吃得酒足饭饱后,回宿舍的路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最分散的时候,一个人悄悄地落在后面(偶尔也会叫龙帮忙打掩护),然后在经过某个漆黑小巷的瞬间闪身钻进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找一个常去的网吧,畅快地玩一晚上。一直到凌晨,趁大家还没起床的时候再偷偷溜回宿舍。虽然白天不可避免的会打瞌睡,但他发呆是常事,倒也没引起过什么怀疑。这样的情况其实已经持续有一段时间了,没有巡演的日子里他平均每周都会溜出去一次,目前非常幸运的还没有被抓到过。
除了一个人。
这一天昂秀照常在网吧通宵,为了打最后一个boss多花了一些时间,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要大亮,街边的店铺也开始陆续营业了。但昂秀并不太紧张,今天队内所有人的行程都在晚上,不会有人早起。他轻轻地打开宿舍门锁,侧身进去后慢慢关上门,房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在外面。他暗自得意了一会,慢悠悠地弯腰换鞋。但当他穿好拖鞋站起身,门口正对的楼梯上面,武知海青嘴里叼着牙刷靠在栏杆上,两个人一上一下正好打了个照面。
“又(出去打游戏到通宵)。”
对方只说了一个字,语气里几乎没有什么疑问的意思,显然这不是昂秀第一次被他抓到。
“嗯、嗯……”
昂秀的回答透着一丝心虚,眼神里却并没有什么闪躲,两个队长和山彰这种能板起脸训人并且时不时旧事重提阴阳怪气的人是他最怕的,但年下组里网瘾少年众多,在游戏和其他事上互相打掩护是经常的事。
海青算是几个人里相对成熟的,觉得昂秀做得太过分的时候会恨铁不成钢的抱怨“你到底什么时候能长大”,但也仅此而已了。他对自己要求严格,却从不苛求别人,而且最吃熊孩子撒娇扮可怜这一套。再加上年纪差不多,求助起来也没什么负担,所以平时昂秀和龙犯了错之后海青是最常给他俩收拾烂摊子的那个。
如果不是日常作息相差太大,海青甚至是昂秀组队打游戏的第一人选,谁会拒绝一个比自己强又不会嫌弃自己失误的好脾气队友呢。
但对海青来说,保持健康作息练就完美的体魄显然比游戏更重要,一日三餐按时按点,健身房一周六天一天两趟全年无休,熬夜和吃夜宵更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也是在一个人均熬夜修仙的队里,昂秀清晨回到宿舍只碰到了海青的原因。没有通告的日子里这个人也雷打不动的早上7点钟起床,洗漱完出去跑步,回来洗个澡后独自解决早餐(其他人有很大可能依旧在睡)。
“那你最好趁现在大家都还没起赶紧去补觉,阵さん要是发现你跑出去熬了一整夜肯定要发脾气,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不记得今天晚上还有行程的吗?”
男人又是用那种无可奈何的夸张语气抱怨着,脸上却没什么生气的表情。他看起来还不怎么清醒,身上穿着有白色条纹的天蓝色睡衣,一边说着一边抬脚往楼下走。他没有穿拖鞋,赤裸的脚掌轻轻踩在台阶上,像猫科动物一样无声无息。
话说完的时候两个人刚好走到面对面,昂秀看到他因为睡觉压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渣并不明显,只有一点青色。
他目光继续向下扫过对方身上平整得仿佛刚熨烫过的睡衣。与昂秀这种拥有很多套睡衣,并习惯穿睡衣睡觉的人不同,武知海青睡觉从来不穿睡衣。只有睡醒后或中途起来喝水才套上,纯粹为了其他人的感受着想。
“穿着睡衣睡觉皮肤很痒”,他曾经这样和成员们解释。其实不光是睡衣,他在宿舍的大部分时间连内裤都不穿。
这个男人身体里仿佛真的住着一头狮子的灵魂,穿衣服只是为了融入人类社会作出的无奈妥协。
但他又不是完全妥协,在一些外人不可窥见的地方,依旧坚持着自己的习惯。
比如在宿舍不穿鞋袜和内裤,昂秀暗自腹诽。
也不怪他忍不住吐槽,武知海青的穿衣风格给人一种强烈的违和感。明明喜欢展示自己的身体,可穿上衣服的时候又比谁都保守。颜色经常是all black,西装领带勒到最紧,长裤盖到脚面,T恤、帽衫也大都是基本款,从没有暗戳戳漏肉的心机穿搭。不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就是赤裸得一丝不挂,边界分明,没有模棱两可的中间地带。
那大概源自于身处食物链顶点的强大与自信。
他对自己拥有一副完美的躯体心知肚明,不需要花里胡哨的款式增强存在感,也不在意被朴素的面料掩盖住身体曲线。这个男人的身材可媲美希腊众神雕塑,甚至没有一丝需要借助外物弥补的瑕疵。此时的昂秀扎着一头脏辫,身上穿着一整套Yohji Yamamoto,脸上挂着熬夜留下的黑眼圈,阴沉的可以直接扮演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在规规矩矩穿着条纹睡衣的海青面前,依然感觉气势矮了一截。
“还不去睡,站在这里等着被抓?记得别说我看到过你。”
昂秀回过神,在他脑海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时,男人已经洗漱完毕,准备回房间换衣服出门跑步了。对方的手非常自然地从前面撩起上衣下摆,露出底下漂亮的腹肌,像被剥开的茧,逐渐展现其应该有的美丽形态。
他确实不需要华丽的衣装,昂秀想,没有衣服比他自身的肉体更好看。
他突然意识到最近他大部分的时间精力都花在躲开成员们打游戏上,而等他有空闲的时候,男人又有自己的事要忙。除了工作上的接触,他已经很长时间没碰过这副身体了。留存在记忆中属于对方柔韧肌肤的美好触感逐渐浮现上来,他的手指发痒,在大脑思考是否合适之前直接张嘴表达了内心的想法,
“可我还不想睡。”
海青已经利索地脱掉了上衣,重新呼吸到空气的背肌兴奋地抽动两下,听到意料之外的回答眉间一挑,停下脚步把手里的衣服随意搭在肩上回过身来,
“那你想怎么样,别说你不困,我很清楚你一天要睡多少个小时,这一次再在休息室里睡着起不来我和龙不会再把你拽起来了。”以昂秀的块头,别说年上的几个为了让他吃点教训懒得管他,就是想管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昂秀竭尽全力让自己因过度使用而疲惫不堪的大脑重新转动起来,“我在网吧打游戏打得太兴奋了,你知道那个boss吧,我今天终于把它打过了,甚至没用到复活道具……”
“嗯哼,恭喜,但你还是要去睡觉。”对方面色平静不为所动。
“可是我一个人总会不自觉地想游戏里的事,你……”昂秀有点说不下去了,他不是真的没心没肺,对方帮忙隐瞒彻夜未归的事情已经很够意思了,如果再为了他放弃今天的晨跑他会很过意不去。
但有些心思一旦出现在脑海里就怎么也抹不掉,事实上他现在比打那个很难的boss时更加兴奋,满脑子都是对方不甚清明的双眼,颈侧凸起的血管,饱满的胸肌,还有不久前特意到他面前炫耀过的练得形状更加好看的腹斜肌……他用尽所有自制力不去看向男人的下半身,系得一丝不苟的裤带离他的手只有30公分。
“陪你玩游戏是绝对不可能的。”对方冷漠地打断他。
勇敢一点,铃木昂秀,他对自己说。又不是第一次对他撒娇耍赖了,就算海青不同意自己也不亏。
“不是玩游戏,”他甚至已经想不起来那个自己为之奋斗一个礼拜的boss叫什么,“海青さん,你能不能,那个,陪我去睡?就一会,等我睡着了你就可以去跑步,不会很久的。”他知道自己在说谎,怎么可能睡着,这种机会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有,怎么舍得睡觉。通告?没有什么比和海青抱在一起更有效的充电方式了。
男人看了他一会,最后妥协似的耸了耸肩,“我真是搞不懂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这次就算了,我就当是在帮自己。”说完他转头往昂秀的房间走去,抬手把搭在肩上的睡衣拿下来准备重新穿上。
“等一下!”铃木昂秀着急的直接上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不用穿衣服,就、就这样……”他已经开始磕巴了,热气一阵阵地往脸上冒。
武知海青好像这才真正清醒了。他用空闲的那只手往后抓了把头发,在房门口转过身站定,直直看向昂秀的眼睛。后者看到被他抓过的头发又柔顺地落回脸旁,虚挡住眼睛。他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但之前的那种刚睡醒的餍足与慵懒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捕食者准备狩猎的状态。
“哦?”男人一边嘴角微微上抬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被昂秀抓着的那只手。
刚才还紧抓着的手迅速退缩了,同时大脑也因为过度运转彻底停止了工作。他试图说点什么,糊弄过去,或者说自己太累了脑子不清醒,不然干脆逃跑吧,趁对方彻底看穿他的意图前。
但在他重新开口之前,海青已经转过身,拧开他的房门,在黑暗中驾轻就熟地避开扔在地上的各种东西,最后停在床边。
“去洗澡。”男人并没有回头,只是随手把上衣扔到了一边之后,开始解裤带。
昂秀在注意到他手上的动作后整个人像是被用力抽了一巴掌,扭头就往浴室跑,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楚对方是不是真的打算把裤子也脱掉。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在这个房间继续呆下去,天知道他本来只是想和对方肌肤相贴的抱在一起躺一会(如果能一直躺中午那最好),但现在他说不准了。
铃木昂秀躲在浴室里思续混乱地洗了个不快也不慢的澡,一方面他很焦急的想抱到海青;而另一方面他又害怕洗不干净会被嫌弃,男人的嗅觉就像野兽一样灵敏,他不想自己在网吧里混迹一夜的恶心味道被闻出来。
待他重新穿好睡衣回到门前,这道每天被自己随意开关的房门突然变得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可怕。昂秀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可能几秒,可能几分钟,他甚至一度想逃去龙的房间里凑活一下。最终,深吸一口气后,他拧开门走了进去。
先前男人的动作已经让他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屋内的景象还是让他马上转身关上并锁好了房门。武知海青身上一丝不挂,混身赤裸着半侧躺在他凌乱的床上,随意支起一条腿,用一边手肘撑起上半身,手里拿着昂秀的ns在玩游戏。身边脱下来的睡衣和昂秀没来得及收起来的衣服胡乱地堆在一起,两个人都不是热衷整理收拾的人,海青是不在意,昂秀则是纯粹的懒,衣服袜子乱扔在地上也是常有的事。只是现下这混乱的环境将屋内的气氛衬托得更加暧昧。
和床铺相比这个男人身上太干净了,他不应该这么干净。
“终于洗好了?你到底花了多少钱在各种dlc上,这个武器包昨天才刚出吧,这就已经换上了。”海青并没有抬头看他,只是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地晃了晃腿,两腿间的部位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另一个人的眼前。
干净、健康、粗长的器官安静地趴伏在他的双腿间。巨大的尺寸看起来让人害怕,但又因为柔软着想让人上手玩弄。
昂秀没回答他。实际上他已经快要不能呼吸了,这个房间比他刚洗过澡的浴室里还要热,无形的蒸汽包裹住他整个人。他试图做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隐约闻到了一丝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一种掺杂着薄荷麝香与胡椒的味道,清冽又辛辣。他觉得自己更热了。
对方并没有在意他的沉默,注意力仍在手里的游戏上,“对了我刚才给你抓到一只很稀有的宠物,超级漂亮的,快来看看!”
昂秀依然没有动。
连续两次没有得到回应的海青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怎么了?”他把游戏机放下,抬头看向昂秀,对方的表情在拉着窗帘的房间里看不清楚,但感觉莫名的紧绷。于是他从床上坐起来爬到床尾跪起来,正好和站在床前的昂秀面对面。
没有停顿地,男人整个人靠过去,向前把头放在他的肩上,鼻子贴着侧颈蹭了蹭。
昂秀身上有洗澡后残留的水汽和沐浴液的香气,但还有点别的,和海青身上的气味很像。
“我还纳闷最近常用的香水怎么不见了,原来小偷在这儿,”他贴着昂秀的皮肤轻轻笑了下,潮湿的热气喷在皮肤上,昂秀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那感觉像是要被吃掉,又好像因为对方心情颇好而被当成了玩具加以调戏。
扶在他肩上的手逐渐向下摸去,不轻不重地抚过昂秀的胸前,继续向下揽住他的腰,往床这边带了一下,于是两人的下体隔着他的睡裤贴在一起,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半硬了。
在昂秀能够作出任何反应动作前,海青已经开始不紧不慢地用自己的阴茎蹭起他来,布料与皮肤间的摩擦使沉睡中的器官逐渐充血挺立。他的鼻梁蹭上了昂秀的耳垂,两个人从上到下紧贴着,空气中麝香的气味变得更浓了。
“刚才看你站着不动我还以为猜错了,这不是已经硬了吗,熬一宿还这么精神。”对方的语气中带着些揶揄,动作却亲昵懒散,像一只撒娇求欢的大猫。
此刻的武知海青比平时表现的更加主动,昂秀身上和他相同的气味挑起了他的占有欲,想要对方整个人都被自己气味包裹住的念头刺激得他兴奋不已。
当睡裤裆部的布料不知被谁分泌的液体浸湿后,昂秀终于忍不住向后撤开了身体,在海青还没来得及表达不满前双手捧住他的脸用力亲了上去。
猫科动物讨厌正在做的事被人打断。海青掐住昂秀的腰偏过头张嘴想咬,不料却被抓住肩膀一把向后推倒在了床上。
“呃……”他的后腰被游戏机手柄硌了一下,不满地哼了一声,刚抬起腰调整了一下姿势就被随即骑上来的人抓住了双手按在身体两侧。
“别说话,”昂秀喘着粗气,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也别动,先听我说。”他的自制力已经绷到极限,承受不住对方更多的撩拨了。
陷在床垫里的人脸上露出有点茫然的神情,当务之急不是应该赶快做完睡一觉吗?“套子用完了还是润滑液没有?我昨天晚上刚做过,现在还软着,你可以直接操进……唔?!”
昂秀慌张得直接用双手捂住他整张脸。太过分了,“我说了不许说话!”
他的表情太过严肃,对方老实下来,眨眨眼示意自己不会再乱动了,让他把手拿开。
“我今天不想做,就、就这样抱一会就好,”昂秀嘴上这样说着,手上还意犹未尽地揉在男人柔韧的胸肌上,因为情欲变得硬挺的乳头轻轻蹭在手心上,同心中的魔鬼一起若有若无地勾引着他。
“你确定?”对方瞥了眼他的下身,“我没关系,反正今天的晨跑已经被你搅和掉了。”
“不做,晚上还有行程。”现在做了他会很辛苦。
“啧啧,真是难为你硬成这样还能忍住,变成熟了呢昂秀,知道为别人着想了。”对方嘴上不客气的吐槽他,手却滑下去轻轻揉上他的大腿,帮助放松紧绷的肌肉,“真的没问题?你这样得什么时候才能睡着。”
昂秀泄气地趴在男人身上,“你别管,我就这样呆一会就好。”他把脸埋在海青的颈窝里,闭上眼强迫自己清空脑子。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只有两人逐渐变得平静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昂秀感觉有一只手抚上他后颈,揉了两下,然后他听见一声很轻的叹息,身上的手抽走了。海青把他轻轻翻了个身,从他下面挪出来。
他要走了,昂秀想。他没有睁眼,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他又等了一会,猜着对方应该已经准备开门离开了,想要睁眼的时候,一只手拉下了他的睡裤,径直握上了还半硬着的阴茎。
“是谁天天吐槽我不穿内裤的,你不是也挂着空裆,”他顾不上装睡,睁开眼发现海青在他身侧跪坐着,放在阴茎上的手捏了两下,然后低头直接含住狠狠吸了一口。
这一下刺激得昂秀猛地挺直了腰。他本来想回击自己只有这一次没穿,但现在不重要了,他的手一把抓住海青的头发,“哈,轻一点!”
对方被他用力抓得闷哼一声,随即把嘴里的阴茎吐出来,舔上顶端的小孔,卷起舌头扫过整个龟头,然后继续往下舔。
武知海青的口腔里异常湿热,舌头又宽又厚,舔的力道很重,虽然每次牙齿都收得很好,但昂秀仍然有一种在被猛兽舔舐的错觉,神经不自觉的紧绷。
适当的恐惧加重了情欲,他的性器完全硬挺起来,前液混着唾液慢慢顺着柱体流下来。
视觉加上触觉的双重刺激已经超过了现在的自己能接受的极限,昂秀不敢再往下看,仰起头盯着天花板,于是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器官上,再也分不出多余的精力关注别的,他的眼中逐渐失了焦。
昂秀能感知到粗糙的舌面擦过性器光滑的柱身,引得被舔过的地方血管一点点爆出来。
海青的一只手在他囊袋上缓慢揉弄,舌头重新舔上顶端的马眼,然后含住上半段,舌头卷住龟头像吃棒棒糖一样嗦弄。另一只手则握上他自己同样兴奋的下身,溢出的前液已经洇湿了一小块床单。
昂秀忍不住小幅度的挺动下身,他已经开始不满足这样温吞的动作,身体急需更强烈的刺激。
但海青没有如他所愿,反而吐出了嘴里的物什,“别着急,等我一会。”他握住自己的下身小幅度的撸动,湿漉漉的龟头在昂秀的腰上戳弄。他做得惬意懒散,时不时轻声哼着。
“为什么你看起来这么轻松?”昂秀忍不住抱怨起来,他的阴茎上现在只剩一只手轻轻握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动着,温度与摩擦力同时骤减。他睁开眼重新低头瞪向海青,表达自己的不满。
“嗯……我说过我昨晚做过了。”
“哼,是哪个中大奖的家伙?”欲求不满的状态使他变得更加幼稚,毫不掩饰心里的嫉妒。
“被服务的人没有资格提问。”对方好整以暇的撇了他一眼,低头轻咬了一下囊袋,昂秀就溃不成军的求饶起来。
“你就知道欺负我,凭什么龙和慎可以被温柔对待我就不行!”
“说什么呢,明明是我在给你口,别闹脾气了,你怎么性子急得像个高中生一样。”武知海青无奈地笑着拍了他胸口一下,然后不再逗他,重新将昂秀的性器含进去。
他手上更用力地继续撸动自己的下体,另一只手用掌心包住昂秀的囊袋,同时指尖伸到下面轻轻刮弄着会阴。头顶传来昂秀粗重的喘息声,一双手搭上他的肩膀,揉捏滑腻又柔韧的皮肉。
海青努力放松自己的口腔,将嘴里的性器慢慢推出大半,然后一口气含到底,阴茎头部一直顶到他的咽喉,鼻尖埋进卷曲的毛发中。他深吸一口气,浓重的檀腥气息灌进来,“呃嗯——”他自己的阴茎也忍不住抖了下,更多的前液混着精液流下来。
他忍着生理反应,慢慢收紧两颊,舌头紧贴柱身顺着凸起的青筋滑动,喉咙一下一下地做吞咽的动作。
“哈啊好爽!你昨天,你,也给他深喉了吗?”
他居然还有精力吃别人的醋,海青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开始摆动头部吞吐他的性器。他一点一点加快速度,厚实的嘴唇紧紧包裹着柱身移动,同时舌头保持贴合的状态,每一下都含到最深,确保龟头触碰到他喉咙的后部。口中的性器越来越湿了,混合着昂秀的前液和他自己的津液,过多的液体从他口腔中满溢出来,流进卷曲的毛发,再顺着会阴流到臀缝里。
昂秀一直是个受欢迎的人,因为性格可爱并且外貌张扬,从小到大从不缺异性的追求。他交往过几任女朋友,当然也有被口交的经历。女孩子的口腔给他这样的尺寸做深喉显然是不容易的事情,因此他从没强求过,只把这当作性事中的一种情趣,要说感受当然还是真实的插入更舒服。
直到他遇见了武知海青。
两个人的第一次海青就毫无困难地含进了他整个性器,这种违背人类生理结构的做法当然也会让对方觉得难受,但远不到排斥的地步,再加上对他人感受的掌控权与填满口腔的满足感所带来的快感显然足以让他忽略喉咙的不适。
这个人的技术好得离谱,第一次做过之后昂秀忍不住问了海青之前的经历,但结果是,他其实没比其他人多什么经验,纯粹是天生擅长在肉体方面的一切,运动、舞蹈、包括性爱。 哪怕是他不怎么刻意追求床伴的感受,依然能给昂秀带来在其他人那里从没体验过的快感,湿热的口腔,灵活的舌头,厚实的嘴唇,还有紧致的喉咙……再加上男人完美的身材和慵懒的眼神带来的视觉冲击,昂秀至今没有在这张嘴里撑到让自己满意的时长。
他一度怀疑过是自己的问题,直到酒桌上输了真心话大冒险的某人坦白自己曾经连10分钟都没到就交代了,昂秀才算是踏实下来全身心享受。
当然等真正操进去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爽到极致的体验,但让昂秀来选,他觉得自己很难分出高低来。
“等一下!我还不想——”下半身爆起强烈的快感,他预感自己可能忍不了多久了,疲劳加快了高潮的到来,他这次可能比任何一次坚持的时间都短。
伏在他下身的男人充耳不闻,强壮的身体足以支撑他不停歇地做这种又快又深的吞吐很久,他能感觉到昂秀快到了,嘴边溢出的液体越来越多,阴茎也充血得厉害,他反而加快了速度。
“我要,啊我要到了,”昂秀挺腰的幅度越来越大,手上忍不住将男人的皮肤捏出一片红印。
海青最后一下含得极深,然后慢慢将阴茎吐出来,他缓缓张开嘴,黏稠的前液连接着龟头和他的舌尖,他盯着昂秀通红的脸,将上面残留的液体舔进自己的嘴里。
接着他跪起身, 抬腿跨坐到昂秀的身上,将两个人的阴茎贴在一起握住,挺起腰快速地摆动,混合了两个人体液的下体变得更加泥泞,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
高潮来临前昂秀忍不住撑起上半身揽住对方吻住,另一只手伸过去握住对方的手一起撸动。纠缠在一起的唇舌像他们身下紧贴在一起的性器,他从对方嘴里尝到自己的味道,搅弄着把海青的舌头勾到自己嘴里,再嬉闹地推回去。
他们一直吻到高潮过去,性器逐渐软下来。两人嘴里混合着对方的津液,就像身下被精液糊得一塌糊涂的腹部,有些甚至射到海青的胸乳上,昂秀低头舔掉那一点白浊,顺势将男人硬挺的乳头舔咬进嘴里。
对方怕痒似的笑着轻推了他一下,见没有用就随他去了,他们依偎着享受事后的余韵,在这个大部分成员还未睡醒的清晨。
这一场实际并不怎么激烈的性事抽走了昂秀所有的力气,他脱力地躺回床上,被强压下去的困意重新席卷而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海青贴过来又吻了他一会,但他已经做不出任何回应了。于是对方从他身上下来,抽过几张湿巾擦干净弄到身上的浊液,顺便把他已经弄脏的睡裤也脱下来,拿出去扔到洗衣篮里。
昂秀在半梦半醒中听见对方去卫生间清理干净了自己,即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分钟,他感到有人弯腰轻吻了他一下,“睡吧,我会帮你带吃的回来。”
“可是我更想吃你……”他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只是下意识得朝对方撒娇。
对方被他逗笑了,“如果你晚上工作表现得好的话。”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满足地彻底进入了梦乡。
当晚,录制结束后的休息室里,成员们散漫地窝在椅子上听队长坂本阵做最后的小结。
“嗯……差不多就这些,今天大家表现得都不错。尤其昂秀,你今天好像精神异常的亢奋。”他今天不光没有在节目上发呆,甚至还主动举手发言了。
被提到的人表情半是害羞半是得意地笑了一下,他有点想回头向海青炫耀,但还是忍住了。
“不过你今天起得也太晚了吧,公司车都到了你还在睡。还有昨天聚餐回宿舍的时候我怎么好像没看见你?”阵在脑海里复盘,突然想起些不对劲的地方。
“我……”
“他没吃饱,我陪他去买炸鸡块了。”武知海青的声音从另一边传过来,成功替他化解了危机。
“我明明记得你吃了两大份炒饭……算了,今天去吃烧烤,我请客,你可以尽情的吃。”队长深谙孩子有了好表现要多奖励的教育之道。
但是对方意外的没领情,“啊你们去吃吧,我今天不去了。”他的话成功吸引了超过半数成员的注意,铃木昂秀拒绝别人请吃饭,这真是破天荒头一次。
“你不吃饭?什么事能让你不吃饭……”阵的表情逐渐变得狐疑起来,“你不会是想溜回宿舍打游戏吧,我告诉你不要以为今天表现得好我就会放松对你的看管,你——”
昂秀头一次觉得被冤枉打游戏是这么让人生气的事,他今天得到的奖励可比游戏奢侈的多,烦躁的情绪上头,他直接拍桌子站起来,
“才不是呢,海青答应我今天可以艹——唔唔唔?!!!”
武知海青发动了全身的肌肉,整个人跳起来扑向对面,成功在昂秀把那个动词说出来前捂住了他的嘴,就这么顺势掐着他的脖子一路往门口拖,“有个漫画展,约好了今天去看……不用管我们了你们去玩吧。”
他知道自己临时编出的理由有多经不起推敲,但眼下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了。出门前,他余光里看到至少3个成员的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神谷健太甚至坏笑着朝他抛了个媚眼。他抿住嘴假装没看到,同时更用力地扯着手里的人,几乎把昂秀整个甩出了门。
今天也是跟在熊孩子身后擦屁股的一天。
两人脱离大部队后先去找了家餐厅吃饭。
铃木昂秀拒绝坂本阵的聚餐只是找借口想和武知海青独处,不代表他真的不饿,更别提今晚还有力气活要干。
但一直到他们坐下晚饭吃到快一半,对方都没给过他一个好脸。
“如果你做不到管住自己的嘴,就别再想让我带你出来。”武知海青看着对面埋头苦吃的人依然气不打一处来,“每次都是你提出来的,结果每次最后都搞得像我上赶着给你操一样。”
问题是他还干不出真的把对方扔下找别人去爽的事,他意识到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相处模式其实已经持续很久了之后更加生气。
“小点声,海青桑。”会被人听到的啊。
“很大声吗,我觉得和你在休息室里的音量完全没法比呢。”武知海青身上那股别扭劲还没过去,他在大部分时间都是个很体贴宽容的好队友,所有的小心眼和刻薄大概都用在了昂秀身上。
但是很难说他真的想给昂秀难堪还是只想让对方低头撒娇认错。平时总是没大没小的人耷拉着眼皮道歉的模样没人不喜欢看,可惜现在没有脏辫,不然会更像做错事后盖着耳朵不敢抬眼看人的小狗。
“我今天真的很努力的照你说的去做了啊,我一整天都没看手机一眼,到最后忍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我说看你表现不是只让你在节目里好好表现,你表现那么多是阵桑最高兴,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他甚至为了活跃气氛把海青cue出来陪他耍宝变相增加了后者的工作量,也幸亏是在有两个队长和其他年上成员帮忙兜底的大型团体里工作,真去了普通会社里,这种马屁拍到马腿上的事做多了肯定要把上司气吐血。
当然也没必要说得太过,在演艺圈里看惯了八面玲珑的人精,像铃木昂秀这种一路天然到底的人反而是稀有动物,加上身边也有足够多的人看着不会出严重事故。
最重要的是,他犯傻的样子很可爱。
这就足够被原谅了。
所以武知海青没再继续说什么,也没提醒他这一整顿饭其实都是前辈在烤肉,他从头到尾坐享其成。
酒足饭饱之后,两个人很自然地聊起最近新上的游戏和漫画连载,抛开人生处世方面的不苟同,他们在喜好上的品味还是很一致。尤其铃木昂秀这种每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游戏的重度玩家,情报账号的消息更新都没有他来得全面及时,海青甚至不需要打开社交账号,只从对方嘴里就能把最新消息了解个七七八八。
“听说楼下机器上了新的限定。”他们吃饭的餐厅在购物中心的顶层,地下一整层都是抓娃娃机和扭蛋机。
“现在还不晚,你想去的话可以过去玩一会。”两个男人的吃饭速度很快,武知海青喝掉玻璃杯里的最后一点啤酒,站起身准备走。
“诶,不结账吗?”
“已经结过了。收起你那副不好意思的表情,你什么时候跟我出来主动掏过钱包。”被看穿了,不如说一直就没有成功瞒过去过什么。
但这样的桥段每天依然会上演几遍,他们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装傻被吐槽,觉得委屈又再被安抚的流程。
“海青你啊,好像对比你小的几个队员负有很强的责任感,经常上一秒还对我们撒着娇,转过头就是一副大哥样了,还挺神奇的。”某一次和神谷健太一同吃饭的时候对方这样形容他。
“尤其是和昂秀在一起的时候,有一种现实兄妹感,你没发现大家其实很喜欢看你们两个拌嘴吗?”
像在看情景剧似的,一个知道不该这么做但偏要,一个知道对方改不了还坚持纠正,这样的画面时不时地穿插在排练或录制间隙,感到疲惫的时候看两眼很能放松神经。另外几个要么是过于靠谱从不出错,要么是过于胆小不敢明知故犯,只有铃木昂秀,头铁地一次次去挑衅,再被对方一次次顶回来。
海青试图给自己找个正当理由好显得不和对方一样幼稚,“我只是觉得他需要成熟一点,等以后他一人的时候——”
但神谷健太还没说完,“像青春期男女生调情一样。”
这话听着就不太对了。
“我姑且还是明白什么叫调情的……”刚才还是兄妹,怎么就说到调情了?
“但是你自己可能意识不到,你的反应有时候像在故意激他对你做点什么。”明明不用把话说得那么过分,就连Likiya和阵也没说什么的时候,海青的话已经到了快让人下不来台的程度了。
“嘛,不过我看昂秀也挺享受的样子。”被为难的那个看起来事后总能在这样那样的地方得到补偿,所以大家也不怎么担心。
“……健太桑最近没有答应瑠唯桑的饭约吗?我刚才把照片发过去他马上问我们在哪里。”
对方一把把海青的手机抢过来,看到他还没来得及输入的对话框松了一口气,“你小子真是不识好歹,我不说了行吧,吃你的牛排,待会结账你的饭钱你自己付。”
两人一起往游戏厅走的时候,神谷健太的话在这段时间不知道第几次出现在脑海,他承认自己是对昂秀盯得比较紧,但绝不是出于自己的什么私心。
明明其他成员也都会下意识地留意昂秀有没有走神,他们上床归上床,平时就是以朋友兼前后辈的身份来相处的。
再说了,他想做爱的时候从来都是直接说的,有什么必要做这种拐弯抹角的事。
而且真的会有人能靠损别人获得滚床单的机会吗?
他同样不知道是最近第几次用同样的理由说服自己,但是回过神来,铃木昂秀已经不见了。
他深吸一口气,就说了不能放松对这个人的看管。
好在海青转身环顾四周,发现对方只是被旁边的店铺吸引了注意力,可爱的装饰风格,糖果色的布景,是家美甲店。
铃木昂秀平时看起来话少又认生,唯独在逛美妆服饰这一类的店铺时自来熟的很,迅速和店员打成一片之后痛快地掏钱买下了被推荐的护理套装,还被塞了好几份赠品贴纸。
他回到海青身边后,男人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从未在饭桌上现身过的钱包,只留下一句“今天的房费你来付”就继续向前走了。
这个独断的决定并没有引起什么异议,于情于理都应该是他掏这个钱,而且即便有意见,他也不敢说出来。
好在他们到了游戏厅后气氛总算回到了平时的状态。铃木昂秀喜欢玩游戏的事情在公司内外广为流传,但大家提到他时用的形容都是喜欢,而不是擅长。
简单说来,他就是人菜瘾大。
因此都不需要故意放水,连续输了几个回合之后武知海青的脸色变得好了不少,甚至愿意帮他抓一直没有抓到的玩偶,当然从海青的角度,再纵容人这么抓下去,今天的房费可能又要他来垫付了。
两个人大获丰收之后出门开始往宿舍的方向走,铃木昂秀怀里抱着海青给他抓的限定玩偶,往对方身旁试探性地靠了靠,马上被揽住了肩膀。
这次的危机就算过去了。
“准备去哪家酒店?”站在路边等红灯的时候,海青抬头往周围看了看,附近的酒店很多,平日里基本都有房间,随便找一家条件不错的过去就好。
“……我已经订好了。”昂秀有点不好意思,他在中午睡醒觉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订房间,就是因为这个差点迟到没赶上公司的车。
“订好了?!给我看看是哪家。”武知海青也很意外,他确实一整天都没有看到昂秀玩手机,但他急着要看对方手机还有别的原因。
他害怕对方一个激动找了什么奇怪的地方。
哪怕是情趣酒店都可以忍,但以对方难以琢磨的脑回路,如果是订了什么动漫或游戏相关的主题房,他可能会扔下人直接回宿舍。
他发誓这次不是针对或者有偏见,这绝对是铃木昂秀能干得出来的事。
手机屏幕里的确认邮件上清楚地写着是离这里不远的一家“正常”酒店,海青松了口气,随后注意到订单里的房型是高层全景套房,大概只比顶层套房低一档,一晚的房费够花掉他一周的工资的那种。
确实也是他会干的。
武知海青感觉他刚下去的火气又要冲上来,随即脑海里再次闪过神谷健太说他把对方看太紧的话,硬生生又给憋了回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他能付得起就让他付,这钱不花在这也要充到游戏里,反正现在他又不欠自己钱。
至于要不要帮忙分摊一半……看他今天晚上的表现。
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海青打发人去便利店买需要的东西,自己拿着他的手机和证件去前台办理入住。
“请问,”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询问前台的工作人员,“还有普通大床房可以调换吗?”
“抱歉先生,因为您之前的房间是全款预定,不能再换其他房型了。”
居然已经付完钱了,也太急了吧。他试图回忆起上次两个人做是什么时候,大概一个月前?感觉也不算很久,而且对方有很多机会来找他的,只不过最后选择都献给了游戏。
这可就不怪他了,他在大堂等着买好东西的人过来,然后带着人上了楼。
铃木昂秀看着眼前的人进了门就开始脱衣服。上半身很快赤裸后,裤子也被解开,男人动作极其流畅地抬脚将长腿从裤腿里解放出来,全身只剩下内裤,打开一瓶水走到落地窗前喝了起来。
武知海青在宿舍里大家都在的时候还能为了观感勉强穿条裤子,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他自然不会把碍事的衣服还留在身上。
再说了,本身就是来做爱的。
“贵是贵,风景也是真好,居然连东京塔都能看到。”对方对着窗外欣赏了一会,在昂秀把东西放下走过去的时候转过身靠在玻璃上,他站到对方岔开的腿间,两个人的视线刚好持平。
“要在窗边做吗?”
“……会不会有点危险?”他没法否认自己当初不是因为这个想法而订的全景房,但是直接在窗边做确实危险系数太高了点,虽然他们还不至于会被狗仔跟踪,但就算被陌生人无意中看到了,也挺麻烦的。
且不说公司会怎么惩罚他,光是想象阵的反应就足以让他放弃这个想法。
“确实有风险,”对方又靠近了一点,鼻尖擦着他的点点头,“但是附近看起来还比较安全,而且Taka酱都这么破费了,总觉得不满足你这点愿望有点过意不去。”
于是铃木昂秀心安理得地靠过去和他接吻。这一次既不赶时间也不需要担心被队友发现,他们温柔缠绵地摩挲着彼此的嘴唇,直到自己不满足地换了角度把舌头伸出来舔对方的唇角,海青的手抬起来揽住他的腰,把卫衣的下摆撩起来,手伸进去抚摸细嫩的皮肤。
但他们还是没能在窗边做到最后。
当铃木昂秀把人翻过身压在落地窗,伸手在对方身下做扩张时,武知海青的上半身几乎都贴在冰凉的玻璃上,手臂高举上头顶,后臀为了方便他的动作微微翘起,对方将额头顶在窗户上侧着头向后看着昂秀的动作,呼出的湿热气体将嘴边的一小块玻璃凝结成了白色。
他离开去拿润滑剂回来的时候,男人趴在窗户上的景象映在他眼前,为了不引人注意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是东京华丽的夜景,无数灯光的相互折射将建筑物的轮廓变得不甚清晰,混合在一起的光团映到天空中的云层上,将整个夜空都变得梦幻、璀璨,只有站在中央的男人的轮廓剪影是浓烈的黑色,那些明亮绚丽的光影被完全隔离在窗外,丝毫没有照到他的身体。
昂秀恍惚间感觉武知海青好像无端出现在星带上的黑洞,而自己像周围其他所有星系一样,明明只是路过,却莫名地被诱捕进来,在不知不觉中越陷越深,直到被吞噬的前一秒,依然做着虚幻的美梦。
他的脑袋开始觉得晕眩,在这一瞬间有种整个世界只剩下两个人的错觉,只要靠过去,就能融为一体将人据为己有,他们只拥有彼此,也只属于彼此。
但是不行。
他们不是恋人,武知海青不属于他,而他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要求对方,人都是贪婪的动物,拥有了一个,还想要另一个。他没办法欺骗自己现状就是他理想中的生活,但目前的关系对他们来说最为安全,一直以来他都是这样说服自己的,劝自己学会知足。
他们的生活不只有对方,他喜欢武知海青,但也同样喜欢其他成员,他知道对方也是一样。
但是面前的景象太过虚幻不真实,他开始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里,心底那些不敢公之于众,甚至连自己都不敢面对的欲望不安分地试图从意识中挣脱出来变成实际的话语。他被那些可怕的想法吓得手脚冰凉,只能快速走上前抱住海青的腰,把头放在他肩膀上,
“窗边好冷,我们回床上去做吧。”
他害怕自己会说出什么不可收拾的话,让双方都为难。
房间的灯光亮起来之后他的意识清醒了不少,回过神来他正被海青压在身下亲,对方肯定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但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紧贴着他,把身体的热度传过来。
男人就像太阳,哪怕什么都不说,只要靠过来,就能让他身上的血液重新流动起来。
他开始回应对方的亲吻。
“缓过来了?”
“……我刚才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没有,你刚才像只被冻僵的小青蛙,眼睛都不会动了。”武知海青虽然经常怼他,但一直很小心的把握着分寸,只挑他情绪高涨的时候戳弄,一旦发觉自己情绪低落了,就会马上闭嘴。
对方还在亲他的眼皮,“如果你觉得累的话,我不介意换个位置。”
他当然不怀疑武知海青能上他。对方不光天赋异禀,技术还好的能出去开班教学,但他就是喜欢看昂秀累得要死要活的样子,然后当作以后婊他体力不好的新素材。
偏偏自己每次都上套。
“我不累,我可以。”
他和对方对调了位置之后重新开始给人做扩张。对方昨天才用过的后穴经过一天已经完全闭合了,但是因为习惯了经常做,只需要手指稍微进出几下就会变得松软适合进入。保险起见他还是送了很多润滑剂进去,把穴口和内壁里里外外都弄得湿漉漉的。
对方的性器已经抬头,被本人松散地握在手里,轻轻撸动着。他把对方的手拉开,探头过去,张开嘴比了比,然后含了进去。
铃木昂秀的嘴哪怕和女性比也算是小的,含到一多半就快要到极限了。虽然基本上都是这个结果,但他每次都坚持再尝试一遍,试图将自己的下颌打得再开一点。
但嘴里的阴茎不光尺寸粗长,龟头更是格外的大,几乎将他整个喉咙堵死,他不死心地硬顶了上去,马上被噎得干呕起来。
武知海青被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逗得大笑起来,伸手递过去一瓶水,然后手搭在他脖子上用拇指揉他的喉结,
“以前不是也没全进去过吗,不用这么拼吧,你要是真吐出来我们今天可就只能欣赏夜景了。”
他是说过要看昂秀的表现,但大可不必在这种地方拼命,对方一向是吃饭吃到顶嗓子眼的类型,而且做事经常掌握不好轻重,如果刚才再用力一点,他很有可能真的会吐出来。
“因为你每次都能把我的全吃进去啊。”他自己的东西只是粗度差些,长度是差不多的。
“这不是只看技术的,你也要尊重一下生理结构,你连我的舌头都没办法全含进去。”每次海青的舌尖扫过他的上颚后面的时候,他就开始挣扎了。
他不服气地撇撇嘴,依然下定决心以后每次做都要试一遍,然后重新坐回来,用他比较习惯的方式,继续给身前的人口交。
他口腔内的空间很小,虽然没法把阴茎完全含进去,里面却很紧,不需要特意地收缩两颊,就能与性器产生大面积摩擦,他双手握住露在外面的部分随着口腔一同收紧,没过一会,头顶就传来粗重的喘息声。
他打定主意要让对方先射一次,因为武知海青在射过之后会变得非常好说话。
就像打开了特定开关一样,随便他做什么都会有反应,随便他要求什么都会照做,整个人都变得予取予求。
大概是因为身体的反应远比头脑要快,他怀疑很多时候对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觉得身体舒服,就不再动脑子去想了。
他抬头让嘴里的性器退出大部分只留下头部,然后着重照顾这一小块地方,用舌头反复舔弄尿道口和冠状沟,海青的腰开始不自觉往上顶,前液一股接一股地流出来,瞬间被昂秀的舌尖卷走。
对方的手忍不住揉上了他的脑袋,金色的短发被他揉乱翘起,从头顶上看更像个小姑娘。海青的一条腿搭上他的肩膀,脚后跟隔着卫衣蹭着他的后背,
“把衣服脱了。”
“不想脱。”现在脱的话,肯定要被冷嘲热讽一通身材。连上杂志访谈都不忘了拿他做反面教材,他看到之后火冒三丈地去找对方理论,结果却被带到中华料理店刷着对方的卡炒饭和饺子吃了个爽。
他真的搞不懂,一边嫌弃他一边还使劲地喂他吃。当然还是怪他自己不争气,知道对方没憋着好心,又忍不住碳水的诱惑。他曾经试图拉着对方一起吃,最后结果不过是一个人吃了两份的量胖得更快罢了。
而且他现在嘴还被占着,被吐槽了也没法反抗。
“我不会笑你。”他的小心思一秒就被对方猜了出来,海青伸脚去够他的卫衣下摆,用脚趾夹住边缘往上撩,昂秀抓住他的脚踝,不让他动。
“你会的。”人当然是吃过亏才会长教训。
“这次不笑,我保证。”对方另一只脚也伸过来,直接伸到衣服里蹭他的腰。
他没办法,争与不争的结局差别只不过是最后被谁脱下来的问题。双手抓着下摆把卫衣脱掉之后,又被一脚踩在了下腹。
“下面也脱掉。”
现在两个人都坦诚相见了。铃木昂秀平时被他挤兑着总给人一种身材不怎么样的印象,但那只是相对于武知海青来说的。他最近瘦了不少,白皙的腹部肌肉的轮廓隐约可见,如果是空腹应该会更明显。他只是力量没有海青那么强,但再怎么差也是能再舞台上表演3个小时的performer,体力远比普通人要强得多。
如果不是那么喜欢在晚上吃炸鸡和拉面这种容易水肿的东西,整体状态看起来还能更好。
他回来之后握住对方的硬得流水的阴茎向上抬,露出底下饱满的囊袋,他低头含住阴囊的一遍吮吸,另一只手伸向对方后穴。
武知海青的一条腿架在他肩膀上 ,另一只腿勾着他的腰,双手放在他肩上,手指蜷缩抠着肩胛骨,试图把他拉得更近一点。
他知道对方喜欢被舔囊袋。手指也伸进去后,海青开始忍不住呻吟,中间夹杂着沙哑地叫着他名字的声音。
昂秀知道他快要到了,重新将性器含进嘴里,后穴的手指找到前列腺对着那里转圈按摩一会,对方就抖着腿痛快射出来了。
他把精液全都含在嘴里,爬过去撑在海青上方,看着他还失神的脸,低头将舌头顶进他大张着喘气的嘴,对方马上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舌头热情地缠上来,将他嘴里属于自己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
“我能进去吗?”大部分人包括他自己在射过一段时间内再继续做都会觉得难受,但武知海青并没有,相反他很喜欢高潮过后再被填满的感觉,只要不做得太激烈。
“嗯?”这次也是一样,对方射过之后就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只是把腰抬起来,臀缝主动蹭着他硬挺的下身,催着他继续。
于是昂秀从善如流地掰开他的腿,龟头顶在湿润的一张一合的穴口前,正要进去的时候,对方突然睁开眼看着他,
“你的套呢?”
“我没买。”他理直气壮地回过去,“你今天早上说不需要。”
他分明在混淆视听,但对方还处在高潮中的脑子此时根本转不过来,“哦。”
“还有件事。”昂秀准备继续的时候海青居然又开了口,“你这次如果还敢做到一半去做手游日常的话我发誓绝对会把你扔出去。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和我做——”
难为他平时和那么多人做还能记得这件事。
“那次是因为活动期间要冲榜,以后不会了。”说完他再不给男人反应的时间,直接整根顶了进去。
其实那次也是他故意的,因为对方在做的时候提了其他人的名字。倒也不是真的吃醋还是什么,就是想体验一把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感觉。
按照平时他是肯定不敢晾着对方也不敢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就算他再故技重施,武知海青也不会真的把他踢出去,缠着他自己坐下去还差不多。
对方的表情看上去好像还想说什么,但体内突然顶进来的性器完全打断了他的思绪,武知海青的头仰过去落在枕头上,做着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适应体内的阴茎。
铃木昂秀咬牙等着紧咬着自己的内壁放松,穴内因为突然的入侵痉挛收缩着,像在被无数张嘴吸吮,他曾经试图和对方给自己做深喉时的感觉做比较,结果是一样难忍。
但是他知道这个过程很短,当对方适应之后,就随便自己喜欢想怎么样来都可以。
武知海青在做爱时会大声呻吟,会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感受,身体配合着被操的动作主动迎上来,随着抽插的频率收缩后穴,就算实在跟不上节奏也只会可怜兮兮地叫着操自己的人的名字求着慢一点,在遇到武知海青之前,这样的做爱对象只存在于铃木昂秀青春期时代的春梦里。
那些难以言之于口的梦境中的主角最初是喜欢的女优,之后变成交往中的恋人,直到他进入RMPG后,主人公就变成了武知海青。
他甚至不需要根据自己的喜好进行任何美化,梦中的武知海青就是他在做爱时的真实样子。
当放在他腰侧的腿开始忍不住来回蹭的时候,昂秀撤出来一点然后重新操了进去,然后缓慢地抽插起来,男人满足又绵长地哼了一声,双手伸下去抓住自己的大腿拉得更开让他能更进得更深。
当对方逐渐适应这个节奏并且开始有些不满足后,铃木昂秀改变了性器顶入的角度。
他把手垫在对方的臀下往上抬,下身更加往上顶,体内的龟头在插入时开始频繁地擦过对方的敏感点。
“嗯别……昂秀!”他的前列腺在第一次射的时候已经被折磨过一轮,短时间内再一次被反复研磨后,武知海青很快就顶不住了。
刚射过不久的阴茎还硬不起来,但周身却极其敏感,哪怕只是擦到自己的皮肤,都酸涩地难以忍受,他已经分不清楚这是舒服还是疼,分身软趴趴地贴在下腹,从铃口却不断地流出水来。
他断断续续地哼着对方的名字,但好不容易掌握主动权的人不会轻易饶过他,铃木昂秀把手放在他的腹肌上往下压,体内的刺激变得更加强烈,
“海青桑的腹肌果然很结实,明明操别人的时候都能从外面摸到的。”
他在报复对方昨天和别人做的事。装饰着精致美甲的手指残忍地在四周按压,能不能摸到不知道,但武知海青已经被逼到忍耐的极限了。
“别按那里昂秀……”他试图拉开在腹部作乱的手,反被抓住手腕放在自己的性器上。
“海青桑先回答我昨天和谁在一起,不然就一直这样直到你再一次射出来。”
“别这样,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这样下去他在达到高潮之前很可能有精液之外的别的什么先出来,他后悔在晚饭的时候喝了酒,心里不敢细想,更不敢碰下身,只能去揉捏昂秀露在外面的阴囊,试图让对方先射出来。
铃木昂秀在与对方长久以来的单方面较劲中越来越善于忍耐自己的欲望,根本不在意握在下身的手,“我劝你早点认清现实,先撑不住的肯定是你。”
武知海青全身红透,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肌肉因为过于紧绷已经开始觉得酸痛。他被逼着从情欲中清醒过来应付难缠的人。
“就那么想知道是谁?”
“应该不是和我同龄的人,不然今天在休息室的时候肯定已经忍不住说出来炫耀了,看你今天的状态,山彰桑?不然是北人桑?”
“你在变相地瞧不起他们的体力吗?小心回去他们会报复你。”对方的手拿开了,得到了喘息机会后他突然地收紧后穴,昂秀的呼吸果然乱了。
“而且我好像也没说是浪配的成员吧。”
“哈?太狡猾了吧海青桑,我会告诉阵桑的,你这样去外面偷吃,可就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意见了。”他吃惊到动作都停了。
“哦?会怎样?”
铃木昂秀把他的下身放下,手撑在对方耳边整个人罩在男人上方,“你就是故意在激我吧,海青桑,从早上你第一次’不小心’说自己昨天被操过开始。”
或者更早,从他们第一次做爱甚至第一次见面开始。
武知海青没办法回答,因为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和外面的人做过吗?当然没有。那为什么还要那样说呢,他隐约好像明白神谷健太之前的意思了。
“如果是呢,你准备怎么惩罚我?”
“海青桑对自己真的很自信,但是做爱这种事也不是只看体力的,太小看我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铃木昂秀重新调整好姿势狠顶进去,这一次他不再管对方的敏感点,双手抓住他的臀部大开大合地干起来,粗长的肉刃全部拔出来再撞回去,每一下都确保进到最深直到囊袋打在对方的臀肉上,即使不故意找角度,上翘的龟头也能狠狠擦过前列腺。
武知海青根本没有力气再做任何抵抗了,之前的对话已经是强弩之末,被重新以更重更快的节奏干起来之后毫无招架之力,他叫得一声比一声响,两条腿架在昂秀的肩上,整个人几乎被叠起来。
不过一会他的意识就开始恍惚,嘴里只能吐出些含糊的呻吟,后穴烫得仿佛快要烧起来。
“呃嗯……我好想射,哈、昂秀……”他想自慰,但是下身依然敏感到碰都不能碰,他难受地侧头去咬身边的枕头,口中的涎液迅速染湿了布料。
铃木昂秀强行把他的手抓过去放在重新充血站起来的阴茎上逼他圈住,“摸它,马上你就能射了。”
他的性器被触碰后马上抖着流出大股前液,海青看上去快哭出来了,“不要……太难受了……”
“你没得选,这是你逼我的。”他的手在想要撤开的一瞬间被昂秀的手包裹着又握回去,后穴的收缩已经不受本人控制,频率越来越快,昂秀低头咬着人的喉结,试图把射精的时间往后拖。
当男人第二次高潮时,他整个人屏住呼吸,眼球忍不住向后翻,积累在前列腺和阴茎的快感过载,精液断断续续地流出来,顺着冠状沟流到两个人叠在一起的手上。
铃木昂秀被痉挛颤抖的内壁绞得再也忍不住,顶到最深处射出来。精液打在肠壁上,已经射干净的武知海青被刺激得再度进入了干性高潮,尿道口红肿不堪,整根性器再经不起一点刺激。
昂秀射过之后还硬着的性器在依然不受控制收缩着的后穴里缓慢地抽插着,带起身下人沙哑地小声呻吟。
下身彻底软下来后他从对方身体里拔出来,看着自己的东西从来不及闭合的殷红小穴里流出来,探身拿过水喝了一大口,自己咽下一半然后低头把另一半给海青喂过去。
“这次总满意了吧。”他把水放回去趴在人旁边,心里想着如果对方还敢罔顾事实把他当笑话讲的话,下次就在屋里架台摄像机把他被操得神智不清的样子给每个人都发过去。
他知道只做一次对方肯定不会满足,但武知海青缓过来的速度比他预料中的还快,没过一会便翻过身来趴在他身上,“这才哪到哪,还硬得起来吗,铃木昂秀,是谁说做爱不只看体力的,你腰都酸了吧?”
对方的舌头舔着他的耳垂,手伸下去逗弄着他短暂失去反应的分身,“再给你10分钟,10分钟还硬不起来就换我操你。”
“与其担心我的腰,不如关心一下自己这么纵欲会不会肾虚,海青桑。”
“啧,是你一个月不来找我的,也怪我吗?”
昂秀在这个瞬间突然想起来了,一个月前,自己也是被几乎一样的流程榨干到一滴不剩,结果第二天就看到了他被当作反面教材的杂志,这才气得自己一个月都没找对方滚床单。
他反手迅速地抓住对方的阴茎,用力撸动几下男人就受不了地想往后退,
“你确定自己还能操得了我吗,怕不是还没进去就要射了吧。做爱太频繁对身体不好,放心我会让你在接下来的一周都不想碰自己的阴茎的。”
虽然昂贵的全景落地窗最后没有用上确实有些可惜,不过他们在洗澡的时候发现挨着按摩浴缸的窗户也在同一边,于是两个人舒服地欣赏着夜景泡了个澡。
洗完澡后他们各自查了一下行程,确认第二天都是自由状态,才安心躺下来准备睡觉。
铃木昂秀的情事限定主权体验卡已经到期了,他靠在海青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戳他,“明天回去要是阵桑问起来……”
“你自己想办法解释。”对方想都不想就把问题抛回来。
“我要是不小心把溜出去的事说漏了怎么办?”
“我已经给你挡过一次了,你别想有第二次。”他回去八成还要被其他人揶揄盘问,阵桑那边实在分不出精力来了,他今晚被折腾得疲惫不堪,懒得再帮昂秀想理由。
“我要是被抓住了会把你是共犯也说出来。”铃木昂秀想尽一切办法将两个人绑在一条船上。
武知海青转过头来瞪着他,张着嘴过了很久都没能说出反驳的话来,昂秀觉得他看起来已经快屈服了,但在即将胜利的最后一秒,
“我再给你口一次,你自己想办法,并且不许把我供出来。”
威逼利诱,这人把他捏得死死的……
铃木昂秀借着最后一点性事后的余韵大着胆子一把掀开被子骑到对方身上,“明天早上口一次,回宿舍陪我打游戏,不许再拿床上的事开我玩笑!”
当他们最终达成一致可以安心进入梦乡时,铃木昂秀在黑暗中忍不住别扭地开口,
“我知道你看不惯我的生活方式,但是有嫌弃到连床上的细节都要拿来捉弄我吗?”
虽然理智上明白对方绝不会和不喜欢的人做,而且在床上其实绝大部分时候都是顺着他来,但潜意识里仍然害怕对方是在耍着他玩顺便给点甜头。
这话问出口之后他听见武知海青很大声地叹了口气,随即转过身把他搂在怀里顺手掐了他的脸颊一把,
“你怎么时至今日还能问出这种问题,捉弄你当然是因为你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