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山】理不尽

今天的山本彰吾、畅所欲言。

不过与其说是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更准确的描述应该是会控制不住地说出想到的所有内容。这样胡乱的状况将会持续一天，据本人所说是因为平安夜许愿时想了“希望能更遵从本心”之类模糊的话语。明明本质上来说圣诞节好像也并不是这样一个心想事成的许愿节日就是。

总之算是把情况先向阵桑进行了说明。虽然自己也不算是特别说一套做一套的人，但也确实不是直来直去的性子，今天的工作会有很多惊吓到他人的情况也不足为奇。

早上起来发现之后，在短时间的的惊慌后山本彰吾姑且练习了一下，现在可以一定程度上地专心于说话内容地思考、并在说出完全不该出现的心声时可以紧急控制住音量。

比起在通勤车上念叨“好累今天不想去工作好想睡一天”，诸如喃喃自语“今天好冷啊”也还完全在正常人的范畴内所以没问题。社交辞令倒也不算大打折扣，但是上下两句完全相反意思的话语也是难以避免的场合。

不过加上队长先进行的“今天山彰可能说话会有点直、心情问题吧？”这样的预先说明，山本彰吾好说歹说还算是挨过了今天的工作。虽然终归有过几下直接到不太合适的发言，但下意识进行找补和解释的脑回路也很好地从语言上表达了出来。虽然被认为“感觉性格发生了点变化”但是至少没引发什么麻烦。

一直绷着一根弦控制住自己的大脑还是很累的。结束了工作、准备拿上自己的随身用品，山本彰吾看到自己的手机屏幕亮起。

是武知海青发来的消息。

没有分过眼神去阅读，山本彰吾把手机放回兜里，起身在休息室寻找起武知海青的身影。坐在远处的大只后辈看到了视线，也抬头用眼神回应了起来。

山本彰吾悄悄比了个出门的手势，武知海青了然地眨了下眼然后移开目光，做好下班准备的山本彰吾便和还在休息室里的队友稍微招呼完后、率先走了出去。

在无人的角落里等了几分钟后武知海青果然和约定的惯例一样地也走了过来。终于有了个可以不用那么注意自己发言的空档，山本彰吾放松了些重新掏出手机。

“别给我发消息啦……我现在可是会把看到的所有东西都念出来的。”

“啊、对不起！”因为工作安排所以只是听闻对方当下的迷之状态，武知海青连忙道歉，“我只是想问下今晚是不是和约好的一样来我家。”

毕竟感觉山彰桑很累的样子……虽然来我家直接休息也没关系的！但是要是还是觉得回自己家最放松的话……这样解释起来的武知海青带着点强撑起来的笑，不过最后还是垂下眼睛：“当然，我个人是很想和山彰桑一起的。”

“今天这种状态真的不想和任何人私下里交流。”山本彰吾摇了摇头，稍微松了松弦的精神让想法非常自由地继续，“毕竟我也不知道会说出什么唐突的话。而且一天莫名其妙的聚精会神也真的让人想回去只躺在床上刷视频。”

“而且特别是和你，我从各种角度也不想被听到想法和心声！但是不管这件事，我心里还是很想去的，毕竟又很久没有一起过夜过了，你好像也有准备礼物吧？我给你的礼物也不适合带到公司然后送过去这样，还是得去你家一趟比较方便。还有……”

被山本彰吾皱着眉头的一连串回复稍微惊到，武知海青瞪大着眼睛挠了挠头：“山彰桑，真的好能说。”

“今天我完全就是这种啰嗦模式了。不如说真的全都说出口，才会发现脑子里没事真的会一直想着各种有的没的，思考的推演过程都说出来，会议上来说会比较好理解但是在私下里真的完全就是单纯的怪人——”

“——好我大概了解了！”只得赶忙打断对方控制不住的脑内自白，武知海青思考了一下现状之后还是重新看了过来，“所以说山彰桑今晚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呢？”

被问到的山本彰吾脸色阴沉了起来，控制着声音自言自语地嘟囔了半晌，最后还是放弃式地点点头：“我会去的。”

“太好了！”立刻兴高采烈起来的武知海青想了想后拍拍胸脯，“不用担心！今天晚上和我说什么都没关系的！可以好好地放松大脑就当喝完酒一样吧！”

“哼。那怕是得把你灌醉才行。”撇起嘴的山本彰吾摸了摸包带，“就是和你最不想把想法全说出来才是。嘛我先回一趟家，一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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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真的有准备啊。”

打开门后看到屋内的光景，山本彰吾下意识感叹起来。

“只是刚刚回来把之前买的装饰品稍微挂了一挂的程度啦。”武知海青兴致冲冲地走到门口迎接，“晚饭也是刚刚订好送过来了！”

“幸亏来了。不然就让你白准备了。”点点头的山本彰吾脱掉外套换好了鞋，“这个家居服也很合适哎。”

哎？虽然和正常相比说不上有特别大的区别，但是今天的山彰桑果然……微妙地直率。一时间开始感到有点不适应的武知海青挠了挠后脑勺。

“这身也买了山彰桑尺码的！等晚上洗完澡之后可以穿穿看，质感很舒服的。”

听到洗澡之后山本彰吾换了个神色：“啊……今天、不太想做啊。这个状态下怎么想都会很吵地一直说各种有的没的，脑袋已经很混乱了所以不想再——”

“我、我不是说那个意思！”连忙摆起手的武知海青随后又垂下头，“不好意思，今天打断好几次山彰桑说话了……”

“嘛，现在这个情况能被打断倒算是帮忙了。”叹了口气的山本彰吾捏了捏眉心，“就是会像这样不停说出来各种奇怪的发言的。”

“但是这都是山彰桑所想的、心声！”武知海青抱了抱无奈状态的对方将人拉进了客厅，“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想听的！不要太介意地好好放松吧！”

被抱住的山本彰吾低着头小声嘟囔：“果然被抱着很舒服。”

？！惊得瞬间停下动作的武知海青低头，只能看到白色的脸上正在快速变红。

“你什么都没听到！可恶，所以说这种状态下最不想的就是和你在一起了……”

山本彰吾是在感到害羞后会闷声或者说些别扭话的人。这一点武知海青也是很清楚的。

没想到今天的这个奇妙状态，竟然在这个方面也能给出意外的效果。虽然武知海青本身也是很喜欢直白地表现出自己的喜爱，可是前辈突然要是变成被迫地直白吐露爱意的话……

自己承受得住吗！不小心也涨红了脸的武知海青在心里默默地没底了一下。

说是做了点准备但也没有大费周章的安排，所以今天也只是准备一起吃个饭然后消磨下时间再一同入睡这样。自己特意定的餐果然很合彼此的胃口，礼物也互送完毕后就是悠闲地打发时间的活动了。

简直像是奖励时间一样。吃完晚饭后收拾着餐具的武知海青禁不住如此在心中感叹起来。不管是吃着喜欢的食物比平时要更兴致高涨的“好好吃！简直想每天吃这个”的带着点孩子气的各种可爱发言，还是嚼着食物突然说起“什么嘛这副表情。好让人心动……”后一脸苦相地咏唱起毫不相关的童谣来转移注意力，和最后吃饱喝足半躺着休息时的“虽然吃得很开心但是现在真的好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拜托了把刚刚我说的奇怪的话都忘记吧海青是好孩子一定能做到的”的高速诵读。虽然最终前辈从状态上来说有点可怜兮兮，但是无法否认的是……这让自己各种角度心情都很好。

虽然和山本彰吾偶尔的调笑话内容有些类似，但非常直接又带着点不好意思的话语的杀伤力可以说是在那之上的无限倍。难得看到如此狼狈的山彰桑了。武知海青甚至都开始感觉自己心中一点使坏心思都大胆地冒了出来，不过也都得怪心声从嘴里跑出之后的红脸山本彰吾确实是太可爱。

“哇，海青，完全就是在坏笑。”消完食后去冲了个澡，换好准备的居家服后的山本彰吾擦着头坐到沙发上。“希望我接下来不会继续说点什么能让你继续露出这样表情的内容……”

“山彰桑穿果然很合适！”看到对方身上由自己准备的衣服，武知海青边感叹边将对方揽进自己怀里。

“嘛，确实有点圣诞的感觉。”山本彰吾被抱住后变了下脸色，“胸可真是又弹又软。……呃啊！可恶。算了让我靠一下。”为自己说出来的内容山本彰吾神色狰狞了一瞬，随后变成了心一横的蛮不讲理。

连忙接住自暴自弃地倒过来的脑袋，被给出高评价的武知海青愣了一愣。哎？原来平时山彰桑被我抱住的时候，都是在想这个吗？虽然确实高度来说最容易感受到的就是这里没错了。

“山彰桑的胸也手感很好揉起来很……”连忙为了安慰对方的发言唐突，武知海青顺着话头也返回了一个好评。不过立刻就被“不是需要你回答这种事！”地打断了。

“认真地说我现在感觉明天没脸见你了。不如说现在就已经……”像是想整个钻进去一样地大力埋在丰厚的胸肌之中，山本彰吾闷着声音悲叹了片刻，随即又想转换掉脑内东西一般地起身用力甩起了头，“看点什么吧！电影之类的也可以。”

武知海青听话地选了部自己想看的电影，在山本彰吾的念叨声中重新揽住他，贴心地递过去一个抱枕。山本彰吾也是思考了片刻直接用抱枕埋住自己的下半张脸，随后只能传来些模糊的呜咽声。

“！我早该这样做的。”眼睛放出得救了的光芒，山本彰吾和武知海青对视后又立刻把脸埋回了抱枕。虽然自己并无此意，但是只露出向上看得圆圆的眼睛的山本彰吾也还是很可爱的，所以武知海青也就回过头投入到电影中去。

随着电影的展开怀里的嘟囔声也渐渐消失，直到到了中盘的小高潮，正在为主角们的行动捏一把冷汗的武知海青突然感受到看过来的视线，然后就是离耳边颇近的一句“好可爱。”

被打得有些措手不及的武知海青惊讶地侧头，看到的是脸通红的山本彰吾连忙用抱枕捂住嘴，眼睛转着盯住屏幕，“你什么都没听见！呜唔嗯唔唔……”

难道是在说刚刚的自己？完全只是在看电影的武知海青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也继续看着电影。

被这样半打断了一次之后，山本彰吾闷在枕头里的嘀咕声又明显开始卷土重来。努力地忽略掉身边的意义不明声源，武知海青终于重新沉浸回剧情，在最终的高潮部分结束后的温馨桥段时跟着角色们一起激动起来。

“啊。真的好可爱。喜欢。”

“山彰桑！”涨红着脸，情绪又被打断之后的武知海青抗议式地摇了摇怀里的对方的肩膀。“真是的，别看我了好好看电影啦！”

“抱歉。是不是造成了太过于烦人的观影体验……”扶住额头的山本彰吾叹起气，还想说什么但被把电影暂停完然后扭过头来的武知海青打断：“与其说是烦人，应该是太可爱了让人很想赶快把山彰桑抱去床上。不过也确实很想看完电影就是……”

山本彰吾比了个“您请”的手势，武知海青只得带着点不满地用头蹭了蹭对方，然后按回了播放状态。

“对不起，刚刚我其实好像有点被说得害羞了所以……”等到屏幕播放起职员表，武知海青侧过头来看向依旧埋在抱枕里的前辈，“啊，山彰桑你不会想接下来一直这样吧？”

被半强制地抬起头，山本彰吾扭着嘴巴移开眼神：“但是说莫名其妙的话就会很烦人啊，我不想这样。”

“山彰桑会说那种话我很开心啦！就是有点太突然了，不过完全是很甜蜜的干扰。不、或者说简直是太过强力的干扰，所以一瞬间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虽然那会儿也有类似的冲动，但是回忆起对方偷偷看自己时的心声，武知海青又觉得心中被膨大的愉快而塞满。

“今天真的不能做吗？”为了缓解心中的澎湃，武知海青一边将对方推倒在沙发上一边用鼻子轻蹭起对方的头发。偷偷说什么喜欢之类的，太犯规了。好想抱他。刚刚要不是电影真的很精彩又很想看完的话，自己一定就忍不住压上去了。

“喂喂喂，刚刚经历过这样的碎嘴体验后还想继续吗？做那种事的时候我可真的不知道会说出什么东西来。”

“……不过，要是觉得吵的话也可以把我的嘴巴捂上就是了。”山本彰吾说完后叹了口气，“有的时候也会有这种抖m风味的设想。毕竟体型差偶尔还是会有种危险感，习惯了之后嗜好反而开始变得奇怪了。好的这个话题到这里就结束我们要做就赶快做吧来来来快去卧室。”

为了找补失言而越抹越黑的山本彰吾强行掐掉自己的话头，推着武知海青进了卧室。

“要是山彰桑不想做的话……也可以不用勉强自己来满足我的。”还在担心对方被无所不言状态折磨的神经，武知海青被推倒到床上后还是没立刻开始动作，而是担忧地确认。

“你小子，就是想听我说我现在很想要吗？脑子里随便闪过去的想法被说出来之后真的会意义上强化很多。因为说了太多有的没的，现在各种念头都开始变得很奇怪了，简直进入了那种恋爱上头一样的状态、你就是想听这些吗！”

山、山彰桑今天，真的好能说啊。被对方带着点怒火的长篇大论震慑到了一瞬，武知海青还是很快从善如流地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

“那我就放心了。可以开心地享受，今天两百分、不，一千分可爱的山彰桑了。”

顺畅的前戏由于有对方的事无巨细的实时反馈，可以说比过去还更快地让小个子前辈满脸充满了情欲。顺着山本彰吾控制不住的感想内容，武知海青得以又摸索到几个过去没能发现的敏感带，一边坏心眼地抚摸，一边看脸红得快熟了一般的前辈嘟囔着“好痒别摸那里了”。

不过快乐的时光没能就这样一直持续。

“好痛。”在武知海青一如既往地扩张完毕开始进入时，山本彰吾轻轻皱着眉但嘴上如实地说到。

“唉？”担心自己是不是没做好而弄痛多对方的武知海青连忙停下动作，却只收到了山本彰吾的连连摆手，“没事，不是很痛。和平时一样啦，只是今天我……”

“一直都这么痛？”被吓了一跳赶快准备拔出的武知海青又被对方制止住。“只是有一点不舒服。没事，进来习惯一会儿就好了。”

被催促着只得继续深入的武知海青，听着时不时传来的“有点痛”声音留下些冷汗。不、难道说一直以来，山彰桑都是忍着疼痛和我做这种事……自以为已经很温柔了但其实……

感受到身上人明显的低落，山本彰吾抬起手摸了摸上方的头：“没事啦，这种事就是开始会有一点不舒服的。毕竟我们每次之间也间隔很久，而且要说的话那么大东西插进来一点感觉都没有，对我的屁股来说才比较糟糕吧？”

“所以、为了让山彰桑的屁股不会那么不舒服，所以才要做扩张、这样。”

“那肯定，直接进来的话会飙血的吧？”笑了起来的山本彰吾拍了拍对方的后脖颈，“总之安心。要是很痛我也不会乐意的，之后也……确实会很舒服。不要担心我会一直很痛苦的。”

反而被鼓励了一番的武知海青也只能拿出些志气。确实，在自己等待对方适应的时间里不懈地继续爱抚，最终山本彰吾也松了口气告知“差不多了”，等待已久的他也尽力温柔地开始了行动。

在最开始阶段山本彰吾还会一边压抑着呻吟，一边努力打岔起“我可以说点屎尿屁话题吗我要转移下注意力”，但被武知海青通过下身行动地打断了之后，也只能红着脸放弃了最后的挣扎。一句句“好痒”“好舒服”“那里有点痛”“太深了”听得武知海青耳根发痒，一边吮咬着对方的锁骨一边愈发加大了动作。

逐渐失去了理性，身体渐入佳境后的山本彰吾开始以舒服的呻吟为主，偶尔冒出来几句断断续续、但对当前自己状态绘声绘色的描述语。明显感受到撩拨的武知海青感到头脑发热，看着每次不小心说出内容的对方带着点懊恼和自暴自弃神情的脸，也让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竭尽全力地让呻吟声逐渐攀高地重叠在一起。

“海青、嗯、哈啊、海青……啊、啊……喜欢……嗯……”

在高潮前夕山本彰吾的言语终于彻底破碎，只能无意识地喊着自己身上人的名字。听着偶尔混进喘声的告白，武知海青也再也忍不住地开始最后冲刺，最后和对方一同达到了释放。

“今天的山彰桑，各种意义上好厉害……”看着失神的对方过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武知海青凑近亲了亲滚过不少泪水的脸颊，然后理了理汗水沾湿的刘海。

“我就知道，在床上也真的太聒噪了……”山本彰吾则是翻过身把整个脸埋进枕头。

“山彰桑在那种时候，竟然也能这么生动的描述自己的感受。真的……很厉害。而且我也好开心。能让山彰桑那么舒服比什么都……”

“我只是想让意识清醒一点所以想思考点事情！谁能想到那会儿的脑子，除了好舒服之外什么都没有啊！”闷在枕头里的声音由于怒火而达到了足够传达的分贝，“真是……糟糕透了。都不想回忆刚刚自己说了些什么了……”

看着拿出把自己闷死架势的恋人，武知海青想了想之后轻轻将下巴架在对方肩膀上。

“想起来山彰桑第一次带着那种意味地，对着我脱衣服时候的事了。”

“现在和那时候其实也很像。精神上的、赤裸……？的感觉。能看到山彰桑愿意这样展示给我的东西，我真的、真的很开心。”

“嘛也不是只对你有效的坦白魔咒就是了……”被蹭得有些痒，山本彰吾终于从枕头中起身。

“但是我听到了好多。”笑盈盈地抱住愿意转过身来的对方，武知海青继续尽情亲昵了一会儿最终补充道，“虽然我知道山彰桑也很喜欢我……但是今天之后，感觉山彰桑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更喜欢我。”

“！”山本彰吾瞪大眼睛，被话噎住愣在了武知海青怀里。

没有任何回答，看来被说得头脑一片空白了。过了几秒开始承接恋人恼羞成怒的大段内心独白，武知海青还是一边止不住笑着地抱住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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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青，你说，要怎么样……”

清晨醒来的武知海青眼前是山本彰吾笑眯眯的脸。

“才能让你把昨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呢？有没有什么失忆药水？还是说我得继续去许愿才行……”

“不、现实地来说物理性地行不通吧！”连忙缩起身子的武知海青，尝试从明显已经恢复正常或者说反向地走向了暴走边缘的前辈身下逃离。

“哦？物理地让你消除记忆啊。好主意。”

悲鸣地躲闪着前辈的攻击，武知海青还是决定要将昨晚的恋人话语牢牢记在心底。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