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岭瑠唯几乎是被拖进地下室的,他被灌了太多酒,整个人软得像一滩泥,明明是final舞台结束之后的庆功宴,大家都是开开心心的,他不过是提到了exile的前辈们,兴致勃勃的带着尊敬跟大家讨论前辈们的过往,不知是说到什么地方,就看到北人的脸冷了下来。
北人长得漂亮,就算冷脸时也像瓷娃娃一样美,只是眼里带着寒光,随后在北人的授意下,他被一杯杯的灌酒,即使酒量再好,头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想要去上厕所,却被mako和shohei夹在中间,发泄的意愿被刻意忽视了,小腹甚至开始变得胀痛起来,欢乐的聚会成了折磨,直到他神情恍惚,彻底被酒精浸润过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庆功宴”才终于结束,一群喝过酒的男人们或兴致勃勃,或被迫装作合群的样子,架着他一路来到北人家,通往地下室的阶梯并不算长,但足够黑,每往下走过一阶,rui的心就往下沉一分——到底是哪里触怒了北人,直到现在他依旧不清楚。
地下室的灯光昏沉,角落有一只巨大的铁笼,是最近新购入的物件,不久前刚刚关过shogo,笼内的血迹触目惊心,但shogo倒是一副无所谓的开心模样,只是眼中没了光,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海青将rui放到地下室中间的铁床上,如同手术室一样冰冷的床,rui被同伴们围在中间,心脏彻底沉到了谷底,人群中最兴奋的是海青,北人为了方便调教,每天都会给他喂药,药物作用让他记不得很多事,但对北人绝对忠诚,只是轻微的刺激都能让他兴奋起来,此刻状似与平常无异的跟旁边的mako开着玩笑,但如同被喂了兴奋剂的猛狮一样,只是看着他夸张的笑脸,rui都会浑身颤抖。
他旁边的mako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被调教过太多次,他对北人有种病态的依赖,他喜欢疼痛的快感,不被鞭打就无法高潮,他也早就爱上了弄伤自己的身体,这反而会让他平静,rui知道kazuma为了让mako变回正常的样子做了很多努力,但结果是什么呢?kazuma变成了mako的一条狗,依赖他、维护他,床上像女人一样缠着mako做爱,而床上的mako完全是只怪物,rui曾被迫围观过两人做爱,围观mako钳紧kazuma的脖颈操他,kazuma反而射到浑身发抖的模样。Kazuma彻底成了mako的奴隶,成了北人的一条狗的奴隶。
rui只觉得畏惧,他不知道在这样的团队中还有谁是正常的,他看不懂大家的心,哪怕还有正常人,也没人会在这样的状态下袒露自己的真心,但这种扭曲的关系反倒另大家团结,除了变成这16个人中的一份子,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往何方。
因此哪怕是如此的环境,他也只是露出比哭还惨烈的笑,主动褪下衣服,地下室的冷白光照在他身上,被酒水浸润过的身子泛红,小腹微微鼓起来,里面满是尿水,他还没有得到可以尿出来的允许,他不得不躺在冰冷的铁板上,像被检查的孕妇那样主动打开双腿,露出的肉穴微微鼓起来,过度使用下早就变得像女人的阴道那般突出。
接下来就是轮奸,这是会让北人平息怒火的方式,海青率先走上来,他已经憋了太久,这段时间北人多半没有准许他手淫,脱掉裤子后是被入珠改造过的愈发粗大的性器,早就勃起胀得紫红,龟头上穿着环,在rui眼中是比什么都可怕的凶器,他粗喘如狮,眼睛开始泛红,是酒精和平时过量的药物让他兴奋,rui在男性中本就不算高大的体型在海青面前显得愈发娇小,还未待他做好准备,小穴便被狠狠的插入了,那柄粗长的利器刀一般割开他的身体,没有丝毫润滑,只有阴茎流出的些许腺液,柱身寸寸碾过紧窄的肉壁,圆珠滚过体内粘膜,硬生生的捣进深处,rui发出凄惨的哀嚎,身体绷紧颤抖不停,他透过人群望向北人,他正跟树站在一起,懒懒的望向这边,树环着他,贴着他颈侧亲吻,乖得像一只讨要奖励的猫。
海青终于全部捅了进去,rui本就鼓起的小腹愈发明显,双腿被海青压得更开,完全无视他的疼痛和痛苦,那根鸡巴一刻不停的抽插起来,因为被调教过太久,即使不情愿,身体也逐渐起了感觉,体内的腺点开始发烫充血鼓起,快感让rui的呻吟逐渐变了调子,沙哑的嗓音又软又媚,那双深邃的眼睛开始变得迷离,紫色的额发妖娆的蜿蜒下来,入珠后的性器总能准确的刺激到他体内最爽的位置,爽得他脚趾蜷缩,浑身一阵阵哆嗦,舌头也探出口腔,带着口水从嘴角滑落下来,从被侵犯的疼痛到彻底转为情欲的快感还不到五分钟,他的畏惧和痛苦转瞬被爱欲洗去,与16人病态的氛围彻底融为一体。
海青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rui柔韧的窄腰因为被拉起大腿的动作被迫高抬起,因尿意无法勃起的性器正对他自己的前胸,海青几乎要把他倒举起来,大开大合着往里操,操得汁水四溢,入口被精水打出沫来,rui一手紧紧抓住铁床控制不被海青顶下去,另一只手在空中乱挥,被龍引导着抓住下体撸动,龍的阴茎相较海青来说更加细长,顶端向上弯曲着,rui贴着龟头抓了几把,溢了满手的腺水,龍急促吸了几口气,抓着rui的头发就把阴茎插进嘴里。
耳畔是含混的哄笑,在酒精和快感的作用下,rui彻底失去了理智,海青全部射在他体内,几乎是喷射出的精子让他爽到浑身抖如筛糠,内壁几次抽搐,白精汩汩的涌出来,肉壁被彻底操开,入口反复蠕动着开合,takuma复又操进去,在众人的起哄中硬是把rui本就扩大的入口用手指分开,肉花被扯得泛起肉紫色,逐渐露出里面嫩红的肉,rui双眼翻白,只觉得整个要被撕裂了,直到昂秀一起操进去,两根鸡巴交替在他体内抽插,敏感点被刺激得翻了两倍,他整个人像是变成了末子们的精壶,两个男孩一边爽得吸气一边大笑,比赛谁能插得更快更深,两人都喝了酒,完全不顾rui被插得是不是能顺了气来,恍惚中rui被从床上扯下来,takuma和昂秀把他夹在中间,他只能无力得靠在takuma身上,两只手从两边伸出来,像是公共自慰器一样,分别握住不知谁的鸡巴。
“不……不行…太深了……”他只能呻吟出这样妓女般的话,又被淹没在众人的大笑声中,紫发上挂满精水,体内的两人射精后撤开,他无力的瘫倒在地,又被拖着脚踝扯过去,身体猛地一耸,体内又被插入了,shohei抱怨刚刚一次进入两个,都不紧了,shogo笑着从一旁拿出电击棒,熟练的打开开关,重重碾上rui的性器,一瞬间眼前仿佛炸开了花,rui瞪大双眼涕泗横流,像是坏掉的玩具般浑身哆嗦,不知憋了多久的尿水猛地喷射出来,热乎乎的淋了自己满身,小穴倒是总算紧了,shohei一边奖励般跟shogo接吻,一边把自己整个捅进去。
真是疯了……rui随着抽插在地上耸动,无力的眼珠转动着,终于落在一人身上,那人没有沉浸于这样的疯狂,只是安静的站在外围,那双被粉丝称为多情的眼珠望着自己,里面是怜悯与深情。
神谷健太…rui默念他的名字,kenta不久前也被北人惩罚过,被一个人关在夜晚的公共厕所,第二天早上浑身都是精液,昏迷着被抬回来。此刻rui只能紧紧的望着他,深深的与他对视,只有kenta不会玩弄他,只有kenta怜惜他,只是这样,rui就足以获得力量,哪怕身体被迫耸动着,被迫呻吟尖叫着,却像是抓住了黑暗中的光,如论如何都能忍耐下去。
“喂kenta,别再玩riku了,这边空下了哦!”shogo兴奋的招呼人群那边玩弄riku屁眼不亦乐乎的kenta,此刻大家基本都发泄过一轮,rui的双腿早就合不拢,整个人瘫软在自己的尿水和精液里。
Kenta还没有射过,兴致勃勃的握住rui腿根就往里操,一边还在跟不满足爬过来的riku接吻,场面一片混乱,北人和树却只是远远看着。
“还生气吗?”树吻了吻北人的耳垂,表情温柔极了。
“无所谓,只是一会还要打扫地板,真麻烦。”北人耸了耸肩,但看起来还是很烦躁的样子,树知道,多半今晚他不吃药还是会睡不着。
“rui昏过去了吗?但是还一直望着墙角诶。”树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好像还在笑呢,是被玩坏了吗?”
“管他呢。”北人耸耸肩,无所谓的移开视线,“反正没有人会救他,他除了这里,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