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后果是什么,川村壱马远比其他人都要清楚这个答案。
一向在业内以严谨认真著名的他从来不会在家以外的地方喝到不省人事,毕竟在这个圈子里,稍微的差错都足以致命。尽管参加了前辈的酒局他也总有理由推脱,更何况他的酒量并不算差,想要在酒过三巡之后依然保持清醒,对他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然而本该像以往一样慎重的他却在陌生的地方醒来。
川村壱马才刚睁开眼睛,直觉得脑袋像是被钻头深入般剧痛,简直快要炸裂,眼皮也如灌了铅似的难以抬起。他努力分辨周围的环境,依稀记得昨天为了庆祝他即将到来的26岁生日,他和其他成员一起去了某家酒馆的包间,还特地选了可以留宿的,说到底,大家都只是想找个喝酒的借口而已,包括他自己。在紧凑的行程和巡演终于顺利结束之后,想要放松一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但也不至于醉成这样吧?
虽说大家横七竖八地睡在一起已经不是第一两次的事,可他川村壱马喝到断片确实是头一次。他的记忆只停留在昨晚后半场RUI和LIKIYAさん谈话的声音,只是再怎么思考也无济于事,他现在除了赶紧回家洗澡然后舒舒服服地度过这个休息日别无他想。于是他推开了压着他半边肩的shohei,准备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离开,却发现了另一个更严峻的问题。
在刚刚推开shohei的时候就已经感到比以前费劲了,但随着酒劲逐渐缓过来,川村壱马越来越觉得胸口像被什么勒住了一样难受,外套的尺寸却大了不少,还总感到有其他地方也变得很奇怪。他正想卷起莫名过长的袖口,没想到视线正正落在自己胸前的隆起上。他伸手抓了两把,意外地很有实感,又摸了摸裤裆和喉结,差点没忍住惨叫出声,就连头发也长了一点。
一定是还在做梦吧……他……她想。自己倒是看过不少类似的漫画,但现在可是现实当中啊,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女生这种事真的有可能发生吗?尽管她不停催眠自己只是一场梦,理智却十分清晰地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错觉。正当她蹑手蹑脚跨越倒地的人堆,想趁大家还没醒来之前离开这里的时候,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突然开口叫住了她。
“kazuma?”声音的主人听起来懒洋洋的,俨然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川村壱马瞬间僵硬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转身,又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应对,只听见身后那人已经起来朝着自己的方向移动,没等她回答,手就已经搭上了她的肩膀。
“是kazuma吧……你要回去了吗?”吉野北人说这话时还打着哈欠,末了才发现有哪里不太对劲,“嗯?你怎么变矮了?”
习惯了相方的粗神经,川村壱马也懒得吐槽了,毕竟换作别人又有谁能想到会是这个情况呢?所以让她比较惊讶的是,吉野北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认得出她。
她只好缓缓转过身,心虚得不敢抬眼直视对方,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是来打扫房间的!不过看大家还没醒,我就先出去好了……”果然,连声音都变细了,完全就是女性的声线。
话音未落,川村壱马正想偷偷溜走,结果手刚要碰到门锁,就被吉野北人整个困在墻边的角落。
“……你果然就是kazuma吧,不然为什么会在这里还穿着他的衣服?”
川村壱马彻底陷在了阴影中,即使外面的太阳高照,大部分的光线都被窗帘挡开,这也是他们仍能呼呼大睡的原因之一,可他依然感受到了来自吉野北人身上无形的压迫感。最靠近窗户那头的takahide翻了个身,似乎还说了两句梦话,这让角落的两人都不禁捏了把汗,川村壱马自然不用多说,吉野北人不知道为什么也有些心虚,大概是因为担心被醒来的队友撞见他和“女性”亲密接触的场景吧?他下意识把身体压得更近,试图将缩了水的川村壱马遮起,等到那边的人重新安分下来后才退开。
而川村壱马依旧无法挣脱撑在脑袋旁边的手,她很清楚对方的性格,不说服他的话是没有办法离开这里的。她叹了口气,有时真的对吉野北人这种奇怪的直觉感到苦恼,又庆幸首先发现这件事的是他,虽说他不是特别合适的倾诉对像,在这样的情况下却莫名令人安心。
“……不管怎么样,可以先出去了再说吗?”这是川村壱马的第一个请求。
上目线也太犯规了,吉野北人心想,原本的他只是睡得迷糊了以为自己在梦里,梦里的kazuma变成了可爱的女生,睫毛长又翘,脸蛋看起来更小了,嘴唇也比之前更加饱满,是无论谁看一眼都要心动的类型,他才会忍不住逗了几句。他的目光没敢停留在过分好看的脸上太久,往下又是撑满了贴身衣服的胸部,前端还稍稍凸起,两人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什么,吉野北人迅速移开了视线,川村壱马则慌乱地拉紧外套,恰好将她上半身包裹住。
他们沉默地一前一后离开了酒馆,吉野北人现在的心情就像刚发现自己变成了女生的川村壱马一样百感交集,不同的是,他对于荒诞的接受程度比川村壱马要高上不少,川村壱马还没解释几句,他就已经搞清现状并接受了事实。
“来我家吧。”趁站在街角等待红绿灯的空档,吉野北人率先开口,看川村壱马愣了愣又补充,“……别误会了,你这个样子根本回不了家吧?”
“我知道了……谢谢。”川村壱马看了看旁边,平时差不多身高的人如今要抬头才能看清他的脸,她从来不觉得吉野北人的肩有这么宽,刚刚在酒馆里能轻易将现在的她整个人挡起来。她又观摩了几眼,完全没注意到信号变成了绿色,吉野北人走得太快,她只好踩着大了不止几个鞋码的靴子往前追去,还差点摔倒在地。
看川村壱马没跟上来,吉野北人又回头等了一会,语气里听不出是真心道歉亦或是单纯的捉弄:“抱歉,一时之间忘记kazuma现在不太方便了,要是需要我背你的话,随时可以说哦。”
川村壱马当然没理会他,一直在后面费劲地跟着他的步伐,一边疑惑自己竟然追不上爱散步的老爷爷了。她觉得或许是身体素质跟着发生变化的缘故吧,途中甚至打了好几个喷嚏,看来寒冷的冬天不仅没体谅她的处境,今天刮的风还格外的大,接着肩头一沉,是吉野北人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该死的男友力是怎么回事?川村壱马数不清是第几次暗自吐槽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吉野北人只是强忍着冷风的洗涤,死要面子的九州男儿一路上都没颤得很明显,但他确实也冻得手指通红,总算带着同行的相方回到住所,一进门就迫不及待打开了屋内的暖气。吉野北人让她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就好,然后去给自己和对方都倒了杯热水,回来却看见川村壱马正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到处参观着他的房子。
哪怕相识了八年,川村壱马还是头一次来到吉野北人的家。
但就算是其他队友,来过这里的人也屈指可数,她一直觉得能够获得进入吉野北人家邀请函的难度堪比当时在vba选拔中获得优胜,用游戏来比喻的话,那就是比限定的超稀有卡片还要难抽。照这么说,她可能还得感谢一下突然变成这副样子的自己。
她曾经在视频上看过吉野北人介绍自己的家,当她亲临现场又是不一样的感觉。客厅的窗帘没有拉开,只有暖黄的灯光充当着照明的角色,摆设也很简单,就和视频上看到的没太大区别,一些可爱的小摆件、造型独特的香薰蜡烛、还有装饰在桌上的花,那是她前两天送给吉野北人的一小束紫色洋桔梗。
明明只有寥寥数朵的花卉在吉野北人的悉心照料下盛情绽放着,摆放的方式也充分展现出主人的审美,光是安静地待在花瓶里就足够让人赏心悦目。川村壱马没想到,不过是随手买下的东西,在经过吉野北人的手之后可以变得更加美观。
吉野北人没舍得出声打断这位好奇的宝宝,放下水杯就转身去点燃了烧剩一半的蜡烛,淡淡的香味瞬间瀰漫开来,配上暖色灯光和逐渐升高的室温,川村壱马竟开始有些犯困了。
“浴室可以借我用一下吗?”这是川村壱马的第二个请求。
他们之间的关系绝对不允许她这般越界,但无论如何她都想马上换掉这身勒人的衣服,一整晚的狂欢让她恨不得立刻去洗澡,把身上的酒味通通冲刷干净,别的事情都得留在这后面再说。可她又想到她没有换洗的衣服,本来就担心会不会打扰到吉野北人,已经入侵了对方私人领域的她这下更是难以开口,内心挣扎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说道:“……要是、衣服也能借我一下的话就更好了,如果你介意也没关系,直接告诉我就行。”
“kazuma果然一点都没变呢。”吉野北人悠悠地回答,“我不介意哦,你想用就用吧,衣服和毛巾等下会放在门口的。”
除了感激川村壱马也说不出别的话来了,她连忙道了声谢,来不及思考话里的意思,就按吉野北人指引进了浴室。该说不愧是他吗?居然连哪边是热水和里面的瓶瓶罐罐分别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留下川村壱马自己一个人捣鼓了半天。
而外面的吉野北人听着浴室里向起的水声,心脏愈发跳得急速。
刚洗完澡的川村壱马穿着吉野北人给他准备的宽松卫衣直接出了客厅,按照他的说法是,裤子太大了,根本穿不牢。但幸好过长的卫衣几乎遮到膝盖,因为开着暖气也不担心会着凉的问题,只是用来过渡已经够了。吉野北人掐了掐眉心,他不理解神经到底要大条到什么程度才能像川村壱马一样顶着女生的身体在他屋里乱晃,毕竟他也只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算再怎么说服自己那是朝夕相处的相方,也不可能做到完全的视若无睹……更何况还是面对喜欢的人。
于是他决定也去洗个澡顺便冷静一下脑袋,好不容易冷却的情绪却又在出来看到客厅一幕时瞬间沸腾。
川村壱马就这么开着他家的电视在沙发上睡着了,抱着他的靠枕,穿着他的衣服,身上还散发着他的香味。
吉野北人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骤停了,川村壱马正毫无防备地踡在沙发上,衣摆被他几乎蹭到腿根,整双腿就这样外露,而且里面绝对什么也没穿。光是想到这里吉野北人的脑袋都要宕机,他没忍住看了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接着凑上前去轻轻拍了拍川村壱马的脸。
“喂——kazuma,在这里睡着可是会感冒的哦。”
川村壱马皱皱鼻尖,很快便继续熟睡下去了。
可爱过头的举动把吉野北人逗笑出声,他捏了捏川村壱马的脸颊,尝试再喊了几次,发现根本叫不醒后偷偷亲了一口。
太像变态了……吉野北人暗想,他知道趁对方睡着时偷亲的行为很不可取,可他害怕错过了这一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只要川村壱马不知道,他就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老实说,他的道德感其实并没有大家想像中的高。
于是他又吻了川村壱马的额头、眼角、嘴巴,好像要通过亲吻把她的轮廓记录下来似的。他伸手摸了摸湿漉漉的发丝,扶稳脑袋舔了舔微张的唇缝,确认川村壱马没什么反应后,变本加厉地将舌尖探进口腔掠夺一番,含咬住唇肉细细吮吸。
川村壱马手里还握着遥控器,连同怀中的靠枕一起被吉野北人拿开,失去靠枕的她下意识抱上了吉野北人的一条手臂,踡成一团好让自己睡得更舒服。吉野北人干脆用仅剩的手悄悄伸进衣摆,他的心跳得狂快,伴随着罪恶感的还有一股违背道德的快感,都在川村壱马这副身体的诱惑下翻了不止几倍。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他先是摸上大腿和臀肌,紧致的肉感使他爱不释手,捏了好多下才移到内侧。既然长出了胸部,声音和身高也跟着改变了,那这里也会是和女生一样的结构吗?他按捺不住好奇的心理,挤入腿间往最私密的地方探索,果不其然摸到了紧闭的小口。
吉野北人抽出被环抱住的手臂,索性将衣服卷起,令光洁的下半身彻底暴露在他的眼前。他谨慎地掰开川村壱马的双腿,一侧搭在沙发背上放好,俯下身就去舔舐干涩的穴口,手指还抵在阴蒂上揉搓了几下。
川村壱马被他弄得睡不太安稳,嘴里嗫嚅了两句,吉野北人却没有因此停手,他反而想知道,要是川村壱马醒来看到这个场景会是什么反应。他的舌尖又深入半寸,咸腥味顿时占据了味蕾,鼻尖也被耻毛搔得痕痒,都阻止不了他的舌头在穴道里搅动。本来干涩的秘穴被他吸得开始泌出泉水,他将手指蹭至湿润,直接塞入了一根指头,硬生生把仍在睡梦中的人抠出了声喘息。
吉野北人动作一滞,抬起了埋在腿间的脸,眼睛又圆又大的,像极了无辜的小动物,却和他正在做的事大相径庭。
即使川村壱马没有醒来,她的呼吸也明显变得急促,尤其是在吉野北人增加了第二根之后,还保留着英气的眉眼此刻拧在一起,时不时从鼻腔泄出闷哼,腰肢不自觉地扭动,不知道是在做着怎样的春梦。她睡得实在太死了,身体倒是本能地起了反应,粉嫩的穴口早已处于涨潮的状态,甚至主动往吉野北人的方向蹭,将两根手指都吞到底。
吉野北人哪里受得住这种诱惑,指节一勾直往深处挖去,又湿又热的肠壁紧紧覆裹着他,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轻易就抵达终点。他按压了两下鼓起的肉块,朝着这片区域渐渐抽插起来,又凭借着DVD中学来的内容,配合进出的节奏利用唇舌不停刺激前端的点,接着只感到手指被人猛然夹紧,随即一股暖流沿指根溢出,打湿了沙发,并滴落到地毯上。而这具敏感躯体的主人终于缓缓睁眼,一时间没注意到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吉野北人抽出挂满蜜液的手,舔了口还在渗水的肉缝才发出惊呼。
“……呜!ho、hokuto……你在干什么啊?!”川村壱马吓得支起了上半身,推了推不知埋在自己腿间多久了的脑袋。
吉野北人不慌不忙地退开,随意擦擦嘴角,用好像不过是刚品尝完甜点似的语气说道:“总算舍得醒了?都怪kazuma睡太沉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叫醒,抱歉哦。”
“这样的方式是……什么方式啊!”川村壱马本想起身,但腿根一片水渍,根本不好移动,分明刚冲干净的身体现在又变得黏糊糊的了。
吉野北人没有回答,握住脚腕往自己这边拉,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隔着睡裤紧贴上阴唇,滚烫的温度像是一种信号,更像是对川村壱马的警告。这个到昨晚为止自己还长着的器官,现在却让她感到无比恐惧,她很清楚吉野北人想做什么,但她不敢不去计较后果,万一她以后都只能保持这个样子了,她作为艺人的生涯恐怕会就此终止,整个团也将受到牵连。
“kazuma不打算管我吗?”吉野北人故作可怜地说道,“明明还弄脏了我的沙发和地毯,自己舒服完就不管我了,好过分。”
“那都是hokuto的错吧……”川村壱马反抗不了眼前这个比她力气要大上许多的人,再加上对方就像着了魔似的盯着自己看,她默默移开了视线,仿佛只要对上那双明亮炽热的眼睛,一不小心就会被吸入其中。
代替反驳的是吉野北人舔吻脚踝的动作,虔诚又专注,川村壱马能感受到他的掌心也是热的,软滑的舌肉扫过脚背,舔开趾缝,含住脚趾吮咬,似乎要将所有的迷恋全数倾注到她的身上。再来亲到小腿的肌肉,吉野北人坏心眼地在上面留了个浅浅的牙印,一边向下舔咬,一边还要看对方的表情,最后在大腿内侧嘬出了深色的吻痕,才肯放过这条被他从头舔了个遍的腿。
“kazuma……可以的吧?”吉野北人顺势欺身压上,不让川村壱马有一丝逃跑的机会。
川村壱马第一次在这种距离下被人如此认真地注视着,耳尖和脖颈都烧红了,这哪里是真想询问她的意见,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反正不管她的答案是什么,吉野北人都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而行动。
“但是要怎么做?”川村壱马的问题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了。
吉野北人笑了笑,抓过她纤细的手腕抚上胯间,蓄势待发的器具正规律地跳动着,川村壱马顺手捏了捏,才清楚现在的吉野北人到底有多难受。
“kazuma其实很清楚吧?”
他说得没错,任谁都会产生欲望,即使是川村壱马。但不能说她在镜头前所表现出纯情就是假的,只是实在无法忍受的时候,她也会像普通人那样,自己一个偷偷躲在被窝里解决,甚至还借用过吉野北人的脸。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她冒着再也变不回去的风险,都无法拒绝吉野北人的邀请。
比以往要小了好几圈的手掌慢慢地描摹着外轮廓,得到对方的应允后干脆替他褪下裤子,一直受勒的性器终于被解放,但吉野北人的表情却没有因此轻松多少。川村壱马只用一只手可没办法完全握住,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和吉野北人一起进过澡堂或者泡温泉了,都不知道昔日的同龄小孩长成了这么优越的身体。
她笨拙地开始上下套弄,吉野北人毫不吝啬地喘出声音,害她听到面红耳赤的,总感觉十分羞耻。虽然技巧生涩,却让吉野北人恨不得马上贯穿她的身体般兴奋,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他拉开了川村壱马的手,将那根布满青紫血管的阴茎和湿透的肉瓣紧密贴合,蹭了些水当作润滑便直接破开穴口挤入了小截。
未经发掘的甬道没法立刻吞下这个尺寸的物件,川村壱马疼到几乎流出眼泪,就差挣扎着让吉野北人退出去了,但吉野北人也不好受,漂亮的脸蛋此时皱巴得像纸团,额头还冒着细汗,身后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了一块。
“……kazuma也太紧了。”
川村壱马对这都不忘调侃一句的吉野北人有点无语,她深呼吸了一口,想尽量放松下来,可是这个尺寸实在过于困难了,还未用习惯的身体像是要被撕裂一样疼痛,她使劲拍拍吉野北人的肩头打算叫对方先缓缓,不曾料到吉野北人竟然刚退出些许,又压开她的双腿强行没入。川村壱马彻底失了声,泪水如愿以偿顺眼角滑落,她仰高了头,任由近乎令她窒息的痛觉侵蚀她的神经,张开嘴却发不出半个音节。
这也才进去了一半,吉野北人就差点被烫得缴械,热情的穴肉紧实地绞住了他,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低头吻掉了川村壱马眼角的泪,又抱着她摸了摸头,像哄小孩似的安抚她的情绪。
不得不说吉野北人的方法确实奏效,至少他现在可以开始轻轻动了,他巧妙地利用深入浅出的频率逐点拓开了整个穴道。川村壱马伸手抱了回去,双臂紧紧搂住对方的脖颈,把脸埋进肩窝小声地啜泣着,身下的痛觉不知不觉间转为酥麻的快感。她又搂得更紧了些,用鼻尖蹭了蹭吉野北人的脸颊,像在撒娇。
吉野北人稍微偏过头就能吻上那双抿紧的唇,他索性保持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进了卧室,事后需要收拾的地方又多了一个,可谁会在乎。两人的衣服从客厅到房间散落一地,他的理智早已濒临崩溃,也超越了忍耐的极限,直接就让川村壱马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扶着腰就是一通深顶,撞得身上的人叫喘连连。
卧室的隔音总比客厅的要好,吉野北人也就随她了,不仅没有放缓速度,更是放肆地挺腰,肉体碰撞的声音混着淫靡的呻吟于室内回荡,不断提醒房内的人正在做的事。
川村壱马脱力地倒在吉野北人身上,丰满的胸部一并压了上去,随激烈的交合晃动。吉野北人松开被他咬得几乎滴血的嘴巴,抓起一边乳肉狠狠揉捏,敏感的乳首挺立在胸前,难逃被人叼住厮磨的命运。川村壱马哭喊得声音都快沙哑,完全抵挡不了再一次的高潮,带着体温的穴水淅淅沥沥地淋了吉野北人满腿。他将川村壱马按倒在床,后者被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头也被人压低陷进柔软的被褥里,只有臀部依然高高翘起。
“hoku……啊!”川村壱马的话才刚说到一半,还处在不应期的小穴又被重新撑开,她把半张脸连同声音都藏进了被子里,屋内顿时安静许多。
“kazuma也太不听话了,弄得这么脏,要怎么清理才好?不惩罚一下的话,kazuma是不会长记性的吧?”
伴随吉野北人居高临下的口吻落下的,还有使劲抽打在肉穴和臀瓣上的巴掌。浅麦色的肌肤迅速以肉眼能辩的速度泛红,五指掌印清晰可见,竟为本来就足够下流的身体增添几分色情。
“知道错了吗?回答我。”
又是一记使了狠劲的抽打。吉野北人发现,每次川村壱马都颤抖得厉害,肠壁也会跟着收缩,那种快感直叫人头皮发麻,搞不好还会令他上瘾。
“知……呜、知道了……不要再打了……”这是川村壱马的第三个请求。她奋力地抬起头,看不清现状的处境使她感到未知的恐惧,腿根止不住地打颤。
吉野北人可不会乖乖听话,他掐了两把丰腴的臀肌,就为了看柔韧的肌肉满溢出指缝。他就这样扳开敛起的穴口继续抽插,已然深得要领的他只往最脆弱的区域进攻,每一次撞入都会溅出更多的水,惹起激烈的水声,直到玩够了才把川村壱马翻转身,目的只是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和临近高潮时可以多看看她的脸。
川村壱马的两边臀瓣就没有一寸地方是完好的,又麻又痛的程度比她平时吃地狱辛的食物时还要火辣。
不过她好歹也能看清吉野北人的脸了,vba时期一见钟情的长相在这些年来愈发长得漂亮,就算性格恶劣了点,还对自己做了过分的事,她对吉野北人的喜欢都只增不减。她用仅剩的力气去抚摸对方的脸颊,眼里饱含了情欲,还有浓厚的爱意。
于是他们接了第三次吻,对川村壱马来说是第二次。这一次的吉野北人比之前都温柔而缠绵,他们唇舌相互勾绕在一起,气息交融分不清彼此,交合时的身体就像歌声一样契合,看似关系一般的二人其实谁也离不开谁。
“……给我,hokuto。”察觉到吉野北人的呼吸和动作都更加急促,川村壱马提出了第四个请求,“想要……我想你射在里面。”
“……欸?”吉野北人还在惊讶,他的确想要赶在攀上顶峰前抽出,虽然他的性格有些恶劣,但不至于不管不顾到这个程度。然而他还来不及说后半句的话,川村壱马的双腿就缠上他的腰背,强制将他留在了体内,积攒已久的白浆如期汹涌而出,把小腹填了个满满当当。
稠密的体液混杂着穴水,在吉野北人退开后顺洞口潺潺流下,两个人的下半身都一塌糊涂,被子也没少遭殃。
“kazuma……”吉野北人还趴在川村壱马的身上不愿起来,“要是出了什么状况,我可不会管哦?”
川村壱马推了推身上泄气的皮球,发现根本推不动只好作罢:“没让你负责。而且说不好得这样才能变回去呢?”
“那就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多让我摸摸吧!”
不等川村壱马答应,吉野北人就滚到了旁边侧躺着,手还不安分地握住圆润的乳房揉捏。从这个角度看去,突然长出的胸部就像两座巨丘,没想到川村壱马变成女生的话会是这种类型,屁股的线条和手感也是绝品,简直是自己的理想型。当他还沉浸在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时,川村壱马一句话把他扯回了现实。
“hokuto果然更喜欢女生吗?”才刚问出口,川村壱马就觉得自己是个白痴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要不是他变成了这样的身体,吉野北人又怎么可能会和她做啊?
“kazuma很在意吗?”吉野北人反问。
“……不,是我脑子没清醒,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当我没说过好了。”
川村壱马正想起身,却被吉野北人按了回去,她不知道对方打算干什么,可她看得出那是他认真起来时的表情。
“那如果我说,只要是kazuma的话,不管怎样都可以呢?”
川村壱马反而有点迷糊了:“这是什么意思?”
“kazuma是想知道,我是不是因为你变成女生才会跟你做,对吧?”吉野北人顿了顿,似乎在想怎么解释比较合适,“嗯……我是说,即使kazuma变回去了,我也还想和你做。”
“……哈?”
“还是说你觉得我真的是一个随便的人?”
吉野北人有些生气,万一她真是这么想自己的……他的脑海中已经浮现了好几种报复的手段,虽然大多是幼稚的把戏。
见川村壱马一时语塞,他又接着追问:“那kazuma呢,会和不喜欢的人做爱吗?”
“所以都说了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就行了吧,但是只能一次。”
川村壱马猜测,吉野北人也许只是暂时冲昏了头才这么说的。就算他事后想起也不一定真的会和提出来,哪怕他真的付诸行动了,也未必能对同样构造的身体勃起,搞不好还会感到恶心。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吃亏。
以为谈好了条件,川村壱马起身就去洗第二遍的澡,结果被吉野北人摁在浴室的玻璃门上又做了一次,晚上熄了灯后则是第三次,她都想不懂平时看起来体力勉强合格的人到底哪来这么多的精力。所以这一晚她睡得比以往都要沉,连把吉野北人当成了家里的玩偶,还抱得死死的都不知道。
翌日清晨,川村壱马以相似的过程醒来,不过这回他的身边只睡了一个人。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确认自己的胸还在不在,然后错愕地发现自己竟然就这样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他不太好意思地收回还搭在吉野北人身上的腿,偷偷摸摸掀开了被子,准备溜之大吉。他可保不准要是现在给吉野北人看到,会不会顺势找他兑现昨天的承诺,他不想这么年轻腰就散架了。
“醒了?”
川村壱马前脚刚踏下床,后脚就听到了另一把声音。
“……啊、嗯,反正已经恢复正常了,我就不继续打扰你了,你再睡一会吧。”
吉野北人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却精准地抓住准备逃走的人的手,没打算好心放过他:“那昨天答应我的可以实现了吧?”
好吧,即使年末抽到了大吉,按照今年的开端来看好像也没有那么走运,川村壱马心想,但也不算倒霉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