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也有荊棘》
岩谷翔吾、川村壱馬、青山陸
岩谷翔吾和川村壱馬在網絡上認識了很久,互相之間友誼甚豐,但未曾素面。
正好翔吾有事要到東京辦理,準備小住幾天,便聯絡了川村,表達了見面的願望。
川村欣然同意,並說翔吾你要不留宿我家吧,也別住酒店了,我帶你出去玩!
翔吾知道拜訪別人的禮儀,況且只是網友,也不好完全不顧雙方性命安全。便說我來你家坐坐,看情況我辦事的具體情況再說要不要叨擾你吧!
川村應下了,他也知道翔吾礙於各種情面,便主動邀請翔吾給自己帶家鄉土特產,藉此讓翔吾覺得不會虧欠川村自己。
翔吾聽了心裡也舒服些,便開始心安理得規劃行程,並開始幻想是否要在川村家留宿。
翔吾和川村認識得久了,兩人之間也沒什麼齟齬,互相如同手足,甚至讓翔吾生出一些對川村的依賴感來。
他知道川村也是做承受方,和自己一樣。半夜聽著附近經過的電車壓軌的嘎吱聲規劃行程的時候,他會突發奇想,假如川村真的在我們結束郊遊後把我帶回他家坐兩分鐘喝口熱茶,要不要和他做一些承受方的快樂之事呢?不用肉體插入,也不用那麼多清洗的工具,甚至可以僅僅互相摩挲,這樣。
想到這裡,翔吾便會把訂票網頁關掉迅速上床關燈休息,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來讓自己停止想像無痛取樂的事情。
但翔吾也確實空窗期久了,心理和生理上都有一定的需求。他在一場音樂會上認識了泰拳館的健身教練青山陸,吃過幾次飯,有互相發展的苗頭。
不過,也許是青山陸面對書卷氣的翔吾有些無法施展拳腳。一直都沒有對視以外的肢體動作,也沒有其他朋友以上的表示,讓翔吾覺得別繼續在泰拳館的健身教練上浪費時間了,都不開竅,還不如繼續和自己的手合作。
讓翔吾意外的是,在翔吾打定主意和青山陸吃最後一頓飯的時候,青山陸聽到翔吾打算過一陣就上京玩一陣,便立刻表示自己也有去東京玩的打算,要是翔吾沒有遊伴的話自己可以和翔吾一起。
翔吾能和青山陸吃那麼多頓飯是有原因的,說白了就是看上了青山陸強壯的體格。本來翔吾就不想放棄這塊牛奶巧克力,一聽青山陸突然作出這樣的邀請,便色心大動。
他沒有立刻答應或拒絕,只是在車上反覆思考,是去和川村純玩,還是這邊推進一下和青山陸的關係?
翔吾又轉念一想,自己和青山陸也沒確定關係,和川村也不過是互借友誼之手,算不上有道德虧欠呀!
遂聯絡川村告知自己確切到京時間和哪一天可能會叨擾川村,並打電話給青山陸:「你是不是說可以和我一起去東京?」
青山陸看翔吾書卷氣那麼重,判斷翔吾對情愛之事高看一等,不會輕易與自己發生關係。便整趟旅程只幫忙抬拿行李查閱地圖,住宿時也和翔吾分床而睡,絲毫不踰矩,仿若絕世好男人。
翔吾也奈他不何。翔吾確實不會和潛在交往對象做主動的一方,一路上能看浴後的上半身巧克力塊卻無法把自己的手貼上去,心癢難耐。
一直到和川村約定見面的日子,翔吾便下定決心,一定要在川村家留宿一晚,便高高興興地和青山陸說我今晚要和朋友暢聊,你自己安排行程吧。
青山陸便問要不要去接你?翔吾想了想,給了青山陸一個地下鐵站名,讓他明天去那裡接自己。
翔吾和川村確實一見如故,在東京周邊遊玩了半日就提著甜酒回川村家。川村也不是保守之人,在茶桌旁何翔吾酒過兩巡,看著翔吾半迷離的眼神,便欺身親了上去。
一宿顛鸞倒鳳,好不快活。次日清晨互擁著醒來,又摸了一次方才作罷。
一夜過後兩人關係更進一步,更貼心了,更親密了,還約定若有下次東京之旅還要來一次快樂夜,平時就照常聯繫即可。
川村害怕翔吾不認識周邊環境,穿了雙便鞋拿著把雨傘,送了翔吾到地下鐵站。
青山陸遠遠就看到翔吾和一個頭髮遮蓋眼睫毛的男子和翔吾勾著手,有說有笑地走過來。翔吾看到青山陸,一招手,轉頭和川村依依不捨地告別。
青山陸問翔吾,那是誰?
意思是你倆究竟什麼關係。
翔吾答:「性趣一致的朋友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