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慎在生气
川村壱马坐在保姆车的后排,后颈的腺体依旧隐隐发痛。
空气里充斥着草莓百利甜,这是长谷川慎的味道,永远并排坐的两人仿佛因为刚才的临时标记产生了隔阂,现在正分散着待在车的两端。
司机已经沿路送完了所有队友,车的终点是两人合租的房子。
从吉野北人下车的那一刻起,长谷川慎的信息素就铺天盖地的释放出来,空气里甜腻到川村壱马有点呼吸困难。
或许是已经做好了回家面对腥风血雨的准备,川村壱马竟然还能心平气和的想,幸好司机是个beta,不然怕是要被这味儿呛的出交通事故。
事情要从几个小时前的巡演说起。
本应该是很急促的中场换装,川村壱马却瘫倒在后台的椅子上无法动弹,强撑完上半场已经使他筋疲力尽。
浑身发虚呼吸急促,头脑被高热逼的不太清醒,腺体已经从胀痛变成尖锐仿佛针扎一般的疼。
川村壱马怎么也不会料到,已经完全乱掉的发情期会挑这么重要的日子来,而且没有一点提前量。
“kazuma桑,你在哪,马上就要上台了。”门外传来了长谷川慎急切的声音。
川村壱马很想告诉长谷川慎,他在这。
但是被烧到干涩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kazuma桑!”嘭的一声,门被大力砸开,长谷川慎穿着新换好的演出服跑了进来。
一看川村壱马瘫软的样子,寻着空气中淡淡薄荷味而来的长谷川慎就什么都知道了。
“哥发情了。”没有用疑问的语气,长谷川慎很肯定面前的男人正处于发情期。
“为什么不告诉我?”
川村壱马想,我要怎么告诉你呢,难道要说因为自己已经很久没补打omega激素,所以发情期完全乱掉,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会发情这件事么。
长谷川慎快步走上前,一把按低川村壱马的头,又把打底衫的高领往下扯,露出他光洁的后颈,然后犬齿刺破了皮肤,狠狠的咬了上去。
百利酒瞬间在川村壱马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甚至被临时标记带来的快感冲击到有些发抖。
沾满亮片的暗色西装,会带来很棒的舞台效果,但触感绝对粗糙。
现在那些亮片正因主人的靠近轻轻剐蹭着川村壱马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让他本能的渴求长谷川慎更加大力的揉捏。
好在后颈的疼痛提醒着他,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长谷川慎已经先一步登台,现在是舞者的solo时间,舞台上激烈的鼓点可以通过空气为媒介传播到这个巨大建筑的每一个角落。
川村壱马拿过长谷川慎帮他找来的水润喉,很贴心,连瓶盖都提前帮他拧好了。
离上场大概还有十五分钟,足够他在这个屋子挨过小高潮的余韵。
川村壱马听着音乐已经换到长谷川慎那一首,突然很想告诉他,下回可不可以轻点咬,都出血了,很痛。
高档小区里路灯常亮,欢迎着深夜归家的人们。
“所以哥要到发情期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两人刚到家,川村壱马就被长谷川慎死死抵在门边的墙壁上。
“我忘了。”川村壱马随意编造了个理由,不太适应这种压抑的气氛,他用手推搡着长谷川慎,想要离开。
“这种事也能忘吗?哥到底有没有在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长谷川慎紧紧攥住川村壱马贴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只用了一点力,就在脆弱的手腕上留下了一圈红痕,“需不需要我提醒哥,哥现在已经不是alpha了。”
“你越界了,长谷川。”如果说刚才川村壱马只是有点心浮气躁,那他现在就是真的生气了。
川村壱马也不再试图往回抽手,就冷着脸死死盯住长谷川慎,“你是我最好的弟弟,仅此而已,像这种事,你还是不要瞎操心了。”
空气里百利甜的气味猛然加重,川村壱马的腿瞬间酥软下去,如果不是长谷川慎提前用一只手扶在他的腰上,他怕是会立刻跌倒在地。
后颈的血已经干涸,换下了演出的高领衫,那一圈牙印明晃晃的彰显在长谷川慎眼前,破皮的伤口已经被衣物摩擦到微微发肿。
“如果我那时没找到哥,哥知道会发生什么吗?”长谷川慎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把已经凝固的血液剥离掉,漏出发红的新肉。
“哥会因为脱力无法登台,就算哥凭借你强大的毅力登台了,也没法把发情期硬往后拖一个小时吧。”
“如果哥在舞台上发情了,我就不提观众们会怎么样,单单成员们也会被你影响。”
“到时候大家在台上做爱给粉丝看吗。”
“他们会把你的衣服剥个精光,直播摄像头会把你最隐秘的部位,会把你高潮之后泛红的脸全都录下来,聚光灯也全打在你身上,连最后排的粉丝也看得见...”
“还有你无法压抑的低喘和痛呼,但是没关系,粉丝们不是最爱你的声音了吗...”
长谷川慎放下了手,把头埋在后颈处,用鼻子仔细嗅闻着里面发出的微乎其微的薄荷味,那股清凉可以缓和他暴戾的情绪。
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继续扮演川村壱马好弟弟的身份,一想到那些有可能发生的事,他恨不得立刻把川村壱马拆吞入腹。
或者把他关起来,让他每天只能被自己操,操到他看到自己就腿软的走不了道,操到自己一碰到他,他就浑身发抖才好。
“唔...你别太过分了...”川村壱马已经被长谷川慎的信息素激的腺体发涨,又酸又麻,连那个从未触碰过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变的湿润,被体液浸湿的布料黏在皮肤上,非常不舒服,更是没有办法组织好语言。
他想不明白,怎么之前软萌又听话的弟弟怎么变的这么咄咄逼人,满嘴都是这种不堪入耳的话。
还在身上游走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挑起欲火,长谷川慎半压在他身上,川村壱马即使再想把他推开也已经有心无力。
“哥,你硬了。”最后双手停在了已经勃起的性器上,“需要我帮你吗?”
“滚”川村壱马恶狠狠的骂出声:“我不需要,我又不是omega。”
闻言,长谷川慎脸黑了一度,他突然松开了手,任由川村壱马摔倒在地,然后阴沉沉的俯视他说:“哥已经发情了,我再问一遍,真的不需要我帮你吗?”
川村壱马强撑着让自己站起来,一步一步扶着墙往房间走去,头也不回道:“我也再说一遍,给我滚。”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摔上房门,川村壱马几乎是把自己砸在床上,百利酒的味道已经浓到让人窒息,他快要干呕出来。
如此高浓度的信息素对他的身体冲击还是太大了。
从他转变之后,长谷川慎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平时屋子里除了香薰几乎闻不到别的味道。
川村壱马躺在床上,莫名的有点委屈想哭。
为什么要凶他呢?
他也很累的,每天要忙组合和个人行程,还要注意不能在粉丝面前暴露自己的性别变化。
每次去医院也很抗拒,很怕医生说哪里数据不对,然后把各种冰冷的仪器扎在他身上。
之前经纪人让他留院观察一阵,他也拒绝了,不然组合连一首完整的歌也唱不了。
现在就连许久不来的发情期也找上门,狠狠的打碎了他的幻想。
除了越来越寡淡的信息素外,他一度以为自己变好了。
『嘭』卧室大门被推开。
长谷川慎走了进来,看着川村壱马无意识撸动性器的手说:“哥,我们做爱吧。”
说完,三两下就剥掉了他的衣服,川村壱马总是爱穿宽松的棉麻材质,脱起来很方便,或者说是被扯碎也毫不费力。
直到紧缩的穴口伸进一根指节,川村壱马才反应过来即将发生什么:“等...等一下长谷川,你不能...”
原来刚才长谷川慎并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只是单纯的通知他。
“哥还没用过这吧,没关系,我会很温柔,不会让哥的第一次难受的。”第二根手指也强硬的挤进来,在里面摸索着什么。
“唔——停下!”川村壱马不知道长谷川慎在里面摸到了什么,低哼一声。
有一瞬间他被按到全身酥软发麻,依旧坚挺的性器也溢出了几滴前列腺液。
“哥的敏感点是这吗?”长谷川慎拿过一瓶不该出现在这的东西,把里面的润滑液直接倒在川村壱马的后穴上,冰冷的液体激的他浑身一颤。
川村壱马的敏感点,意外的很浅,长谷川慎用手指就能碰到那块突起。
“哥没法像omega自己分泌足够的体液”长谷川慎又挤进了第三根、第四根手指,在里面不断弯曲着指节,朝着那一点抠挖着,“必须要好好扩张,不然是没法吃下我的东西的。”
“所以如果一会儿有点疼的话,哥,忍着点?”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川村壱马却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
“不...不...长谷川,你停下...我不想和你...”长谷川慎的粗壮性器抵在穴口,研磨着,黏腻的润滑混着肠液,随着长谷川慎的动作拉出一条条银丝。
川村壱马想要逃离,刚刚坐起上半身,就被长谷川慎掐着脖子按了回去。
强有劲的手指微微收紧,时间感知一瞬间被延长,久到川村壱马甚至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掐死了,眼前阵阵发黑,肺里渴求新氧气的进入,川村壱马下意识的将手附在上面,试图将他的手指掰开。
长谷川慎用另一只手掰开川村壱马丰盈的大腿根,重新将已经憋到胀痛的性器抵在入口,圆润的龟头堪堪挤进一半,两个人面对面望着,川村壱马恐惧的瞪大双眼,瞳孔微颤的盯着他,双腿大开,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长谷川慎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川村壱马紧抿的嘴唇,随后压在他的身上,用手扶住自己狰狞的阴茎,一插到底。
“呃啊——”川村壱马像一条濒死的鱼,身体猛猛弹起又砸下,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柄利刃劈成两半。
疼,太疼了,怎么会这么疼。
川村壱马的脸瞬间变得惨白,手指攥紧身下的床单,冷汗顺着脸颊淌了下来,死死咬住下唇,痛呼被压抑在嗓间,身体只能不停的颤抖,无力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和夸张的尺寸。
长谷川慎松开钳制川村壱马的手,转而握向那消瘦的腰,哥哥变成omega后就越来越瘦,腰很细,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因为他的不停耸动,哥哥腹部的人鱼线也时隐时现。
川村壱马终于从激烈的床事中喘上一口气:“我操...太疼了...你拿出去”他用脚踹向长谷川慎,反而被他借势握住脚踝。
“哈啊...畜生”川村壱马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你知道你在干嘛吗,这他妈是强奸!呃——!”
干涩脆弱的肠道被阴茎大合大开的操弄着,肠壁褶皱完全撑开,穴口也被撑到一个岌岌可危的程度。
原本身为alpha的川村壱马根本无力承受这粗暴的性事。
长谷川慎眼底发红,哥哥裹得他太紧,温暖紧致的肠道让他又疼又爽,原本想温柔对待哥哥的第一次,却被川村壱马嘴里讽刺的话激到丧失理智。
他把川村壱马翻了个身,改成跪趴着,粗大的阴茎摩擦肠壁一周的感觉并不好受,巨大的羞耻感让川村壱马强忍住,不让自己哼出声。
长谷川慎将性器整根拔出,用手将川村壱马的腰摁成一个下榻的弧度,揉捏着圆润富有弹性的臀肉,看似好心的给川村壱马一个适应的时间。
只是没等川村壱马喘匀气,就又狠狠的直插到底,屁股和腹部撞击的声音与淫乱的水声混在一起。
他就是要用自己的精液填满身下人,让他身上只能留下自己的味道。
后入位让他可以更好的用力,在里面不管不顾的冲撞起来,川村壱马被这股毫无技巧的蛮力顶的只想逃离。
逃离这个给他疼痛的人,逃离这个疯子,他已经不再是自己熟悉的长谷川慎,陌生到让他恐惧。
川村壱马手脚并用的向前爬着,双手想要死死攥住床头的栏杆,能让身后人少顶入一寸也好,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已经要被长谷川慎捅穿。
“别躲,哥哥。”长谷川慎一眼看破了他的企图,一把握住他的腰往后拽,臀肉狠狠撞到他的胯骨上,激荡起一层浪。
他能感受到川村壱马的小穴正在不停收缩,像小嘴一般吮吸着他的阴茎,爽的他头皮发麻。
“哥能感受到我吗。”长谷川慎拉过川村壱马的手,附在他薄薄的腹肌上,让他感受着自己的性器正隔着肚皮一下一下顶他的手心,“为什么总要逃呢。”
“明明要到发情期了,也不来找我,之前不是一直靠我的临时标记挺过去吗?”长谷川慎俯下身,轻轻嘬着川村壱马因竭力忍耐而微微突出的肩胛骨,“还是说哥已经找到别人了?”
“没有别人...我说了...我不知道。”川村壱马已经被折磨到神志不清,长谷川慎一直故意不去顶会让他舒服的那一点,就只顾着在里面来回抽插。
迟迟无法高潮,又被控制着无法自己抚慰性器,川村壱马已经快要崩溃,偏偏长谷川慎还说着一堆废话。
“不知道什么?”长谷川慎放慢了冲撞的频率,转头去照顾川村壱马那个被冷落多时的阴茎,因为急剧的疼痛已经有些萎靡下去,长谷川慎缓慢的上下撸动,“哥瞒了我什么?”
夹带了疼痛的情欲掺杂着的粗气,冲击着omega脆弱不堪的心灵。
炙热的呼吸打在耳背,健壮的手臂撑在他的身旁,alpha的上半身下压的很紧,快要把他整个人完全遮住。
“我真不知道今天会发情...轻一点吧...慎...我真的受不了了...”川村壱马眼眶盛满的泪将要溢出,再也受不了,想要向床上的人求饶,“我好痛。”
“哥还是在骗我,为什么哥不知道自己的发情期。”长谷川慎手里的性器一跳一跳,意味着身下人马上要到达顶点,他坏心的用指肚堵住铃口,终于看到川村壱马崩溃的神情,“讲实话我就让你射,好不好。”
川村壱马瞪大了双眼,眼神里透着不可置信,泪水从眼角滑下,被高耸的鼻梁盛住,聚集了一小汪水。
他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被最爱的弟弟看见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已经让他无地自容。
川村壱马终于挺不住了,“我没去医院行了吧”,他崩溃的哭嚎出声,“你还想听什么,我全都告诉你——!”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川村壱马的抽泣声,长谷川慎迟迟没有动作,只把阴茎埋在他身体里,面上阴晴不定。
突然停下的动作和空气中浓郁到快要凝固成实体的百利酒味,再一次告知着川村壱马。
长谷川慎很生气,
而且生气的代价不是他能承受的。
『啪』
下一刻,长谷川慎有力的手掌狠狠拍在他圆软的臀肉上,用了十足的力气,很快扇打出一片红痕。
川村壱马从来没被人这么对待过,头脑发懵,一时忘了反抗。
等反应过来时,臀肉上已经隆起了檩子。
“长谷川,你他妈凭什么打我,滚——给我滚出去!”川村壱马猛的大力挣扎,胡乱的向后挥手,手指堪堪抵住长谷川慎的大腿,想把他朝反方向推去。
逃走,他的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从这个荒唐的世界逃走吧,川村壱马。
长谷川慎抓住川村壱马乱动的双手,又从一旁随意寻来个被撕裂的布条,它从川村壱马的身上来,终于又回归到川村壱马的身上。
长谷川慎用那布条,拧成一股绳,将微乎其微的反抗绑了起来,打个结。
手腕被绑住背在身后,只能靠双肩微微撑起身体,后穴里还插着青筋暴起邦硬的阴茎,而阴茎的主人是他曾经最亲近的弟弟,现在正责打着他,质问他。
任何一项都在击溃着川村壱马的心理防线。
“哥知不知道不听话的坏小孩是要被家长教训的?”
“医生每次都说要定时去检查,为什么不听,怪不得最近哥哥身上的信息素越来越淡。”
长谷川慎抬手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已经泛肿的臀肉上。
“哥又要把自己的身体作践到什么程度呢?”
川村壱马疼狠了,竟也赌气般的忍着不肯出声,只颤抖着呜咽。
戛然而止的快感和臀峰处不断累加的疼痛快要把他逼疯了。
发情带来的高热已经把他全身烧到泛红,对于身体上的触碰更是敏感,长谷川慎的每一记拍打都让他感觉像触电一样,先是隐隐发热,再传来强烈的刺痛。
“你他妈的...别打了...你要把我弄死吗——?!”
川村壱马紧紧闭上双眼,无助的直摇头,哭泣声也逐渐放大,长谷川慎没有一丝停手的意思,这个认知使他恐惧。
“求,求你...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停手吧...”
川村壱马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又是一记狠厉的掌风下来,“哥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长谷川慎沉声质问道:“又在怕什么?”
他很少会对川村壱马动怒,甚至可以说会包容哥哥的一切小任性,但唯独这件事是无法原谅的,必须要给哥哥个教训,让他不敢再犯。
房间里充斥着羞耻的『啪』『啪』声。
长谷川慎对川村壱马的示弱声闭耳不闻,手掌匀速又狠厉的继续落下,仿佛看不到那颤巍着从浅红转为深红的臀尖。
爆炸般的疼痛和长时间积压在心里的委屈终于爆发。
空气中猛的迸发出薄荷味,甚至把百利甜压下一头。
川村壱马被绑住的双手紧紧攥拳,所有的压力、疼痛、情欲他再也扛不住。
他放声嚎啕大哭,像一个被尖角磕伤的孩童般,向家人哭诉,告诉他们自己刚刚有多痛。
“你到底要逼我到什么时候?长谷川。”
“因为我不想变成一发情就只能躺在别人身子底下挨操的废物行了吧!”
“我不要再打那个激素,每次打完它我都很恶心...”
“我很害怕,很怕哪天被人发现...怕他们知道我已经不是alpha了...”
“我装alpha装的也很累,闻到一点别人放的信息素就双腿打颤,就像现在这样...”
“我已经太恶心这样的自己了...”
川村壱马仿佛流干了这辈子所有的泪,最后整个人瘫在床上抽噎,打着哭嗝,像是呼吸困难般急促的吸了一口气,却被呛到不停咳嗽。
再没有舞台上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样子。
他就这样把难堪的自己刨开,放在长谷川慎面前,任其观赏。
川村壱马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的贴在额头上,遮住了眉毛。
“慎...你动动吧...我好难受...真的...”
他苦涩的笑了笑,缓缓闭上了眼睛,只剩下身子还在不停随着呼吸起伏。
像是认命一般——
良久,长谷川慎坐起来,把川村壱马轻轻的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怕挤压到肿胀的臀肉,他微微跨开了双腿。
后又温柔的帮他把遮在脸上的头发拨开,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
川村壱马无力的随他摆弄,反正他现在已经彻底向长谷川慎敞开心扉,什么都不在乎了。
既然他非要做爱,那就做好了。
长谷川慎达到了目的,他终于逼川村壱马自己打碎那面坚厚的保护层。
即使是用这么强硬的方式。
“我们壱马是世界上最坚强最乖的小孩子了对不对。”长谷川慎解开了束着哥哥的绳结,一遍一遍的抚摸着川村壱马的后背,帮他顺气。
“嗯...”川村壱马无意识的回应着。
“听到哥不爱惜身体我真的很生气。”
“对哥哥很凶,对不起。”
“明天哥哥是想打我想骂我都可以好不好...”
长谷川慎双手捧起川村壱马的脸,用嘴唇蹭过皱起的眉心,颤微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最后贴在他的嘴唇上,用舌头撬开川村壱马的牙齿,咬着他的舌尖,引导他一起深吻。
这场情事的第一个吻,堪称温柔。
“哥哥已经做的很棒了。”
长谷川慎手掌用力揉搓着臀尖,他必须要把淤血揉开,不然明天川村壱马会更疼。
哥哥的头无力的搭靠在他的颈侧,发丝蹭着他的耳垂,喃喃道:“不要碰了...好疼...慎...你抱抱我...”
其实长谷川慎知道这只是川村壱马神识涣散时自然流露出的依赖状态,但他依旧很开心。
“再忍忍,马上就不痛了。”他偏过头,去亲吻川村壱马的发旋。
“嗯...”
这才是川村壱马熟悉的长谷川慎,这才是能给他安全感的长谷川慎。
他沉迷在突如其来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像迷路的小兽终于找到了巢穴。
长谷川慎就着这个姿势,避开受伤的臀肉,托起哥哥的大腿根,缓缓顶弄起来,像是怕再弄痛川村壱马,他控制自己精准的朝那一处突起顶去。
其实他刚才有一刻心很慌,哥哥的信息素突然爆发出来又瞬间消散。
现在就连哥哥自己把后颈递到他面前,他都闻不到任何一丝薄荷味。
这意味着他的身体状况已经很不好了,至少体内的激素已经开始紊乱。
必须尽快结束这次发情期。
然后明天带哥哥去医院从头到尾仔细的检查一遍。
alpha不再狠心,他怜惜的、小心的用信息素包裹住川村壱马。
哥哥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半张的嘴唇吐出呢喃:“再...再快一点...慎...”
被强制发情的omega终于尝到到性事的甜头,他本能的扭动着身躯迎合长谷川慎。
一直干涩紧绷的肠道也被操弄到湿软,容纳着长谷川慎的阴茎往更深的地方去。
身下传来秽乱的水声,咕唧咕唧的环绕在卧室里。
数次撞击后,硕大的前端重重的顶到了一个裂缝,一大股淫水的从生殖腔口流出,浇灌着粗壮的茎柱,又顺着穴口的缝隙淌出来。
川村壱马的身体抽搐了一下,他从来没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仿佛烟花炸开般的眼冒金星,他不受控制的扬起了脖颈,脆弱的喉结颤抖的上下滚动着。
“哥哥是想让我在里面成结吗?”长谷川慎顶到了腔口的瓣膜,那片嫩肉已经悄悄的打开一丝缝隙,正在不知廉耻的裹吸着柱头。
长谷川慎也不动了,就轻轻磨着那道裂缝,偶尔往里怼进一小节,调笑道:“哥知道吗,你的身体想让我进去。”
川村壱马满脸都是泪水,他急促的呼吸,面色潮红,每当长谷川慎擦过生殖腔,他就开始生理性的痉挛,可即使这样,他也还是隐忍着,手指紧抠着长谷川慎后背,不许自己叫出声。
alpha已经退化的生殖腔重新发育,这具身体的任何一个变化都让他恐惧。
“标记我吧,慎。”
川村壱马的声音因为过度叫喊已经沙哑,带着深深的倦意。
他几乎绝望的想,不如就让对方标记了吧,别的他不清楚,但至少不会再被别人的信息素影响。
他终于也可以结束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了。
长谷川慎脑子嗡的一声,仅剩的理智炸开了锅。
恶魔诱惑他说,插进去吧,用你最野蛮的力度破开他的腔口,在他青涩娇嫩的器官里成结,把你的精液全都留在他的肚子里,让他怀上你的孩子,让他永远离不开你。
不够,远远不够,只有临时标记根本满足不了你对他贪婪的占有欲。
标记他! 彻底标记他!
“哥哥...”
长谷川慎大口喘着粗气,略带薄茧的手掌抚摸着哥哥细腻滑润的皮肤,沿着尾椎上移,经过腰线、经过因削瘦而凸起的脊柱、最后一只手停留在单薄的肩膀上。
他一把将川村壱马揽进自己的怀抱里。
把头埋在面前那个已经滚烫的、破了皮的后颈上。
『闻不到!一点都闻不到!』
一点信息素都闻不到...
长谷川慎忍得眼底发红,狠狠咬破了自己的舌尖,才堪堪压下那要把他的大脑撑到爆炸的征服欲。
川村壱马的腰间已经被他掐出了点点淤青。
他深呼吸了几口,平复自己即将失控的情绪,粗大的阴茎因为刚才的动作又往里伸进了几分。
“哈啊...呃——”
川村壱马被激到小腿肚高频率的抖动,脚背绷直到极限,苍白的脚趾用力蜷曲着,双眼发直,没焦距的看向前方,紧贴着对方的上半身忍不住往后仰。
“慎...我不...”
被硬热性器压迫的器官瑟瑟发抖,川村壱马突然后悔了。
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体内那突突跳动的性器,不去恐惧它将要蛮横的挤进自己脆弱的内腔。
“别怕...”
长谷川慎放松了自己手上的力道,安抚性的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吻去哥哥脸上残留的泪水。
“我会标记哥哥的,但不是现在。”
他用手轻轻挡在川村壱马眼前,感受着睫毛在手心不断抖动带来的瘙痒,在哥哥耳边轻声道:
“哥不用再害怕。”
“我会永远保护哥的。”
视觉被剥夺,耳边只剩下慎粗重的喘息声
川村壱马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被这翻来覆去的性事操弄到出窍,半飘在空中,只留下身体在这承受那可怖的、剧烈的快感。
仿佛要从这个世界剥离般。
他一瞬间卸去了所有力气,没精神也不愿意再面对这些烦心事。
长谷川慎又把他抱回到床上平躺着,双腿被分开抬起,搭在慎宽厚的肩膀上。
被摩擦到艳红色的穴口瑟缩着,渴望人将它填满,
alpha粗硕的性器再一次狠狠的插进去,肉体碰撞时迸溅出的淫水滴到身下的床单上,留下一块不大的水渍。
被肠肉包裹着的阴茎疯狂的从各个角度碾压着omega最敏感的点,越插越快,越插越重!
身下的床也不堪重负的剧烈晃动起来。
很快川村壱马就无法自控的挺起了腰,“哈啊...慢点...唔——”嘴里泄出一声破碎的叫喘。
“慎...慎你在吗?”被遮住的眼瞳不安颤栗着,想要伸手触碰什么,刚刚抬起就被人用骨节分明的手按在床上。
长谷川慎撤去了捂在川村壱马眼上的手,转而和他十指相扣。
“我在,别怕...”
长谷川慎一边不停身下凶猛的动作,一边用手揉着川村壱马的唇瓣,直到它们从苍白变得嫣红,随后低下头用嘴把那些破碎的呻吟全都堵在嗓子里。
长谷川慎细细的吻着,转手又去揉捏omega胸前凸起的红晕,小小的肉粒很快就颤巍的立起来,无法言喻的麻酥从胸前涌起。
川村壱马无助的摇头,全身上下的敏感点全部都被长谷川慎拿捏操控,他不想承受也得受着。
很快omega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川村壱马用尽全身力气,把双手紧紧环抱的揽在长谷川慎的脖子上。
就像是终于在雷雨交加的海面上发现了一枝枯木般,不愿松手。
川村壱马紧紧的闭起双眼,就在这阵剧烈的快感里,不断的缩紧后穴,眼前一片发白,无人问津的漂亮性器淅沥沥喷射出几股稀薄液体,和alpha一同到达了高潮。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川村壱马依旧紧闭双眼。
一股脑的释放并没有使他彻底失去意识,反而让他陷入一股半昏迷的状态,大脑是清醒的,身体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他知道长谷川慎把他抱起来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知道长谷川慎用手指轻轻引出残留在他体内的精液,知道长谷川慎半夜出门买了药,凉丝丝的涂抹在他的臀尖上,知道长谷川慎给他们换了一套清爽干净的床具,然后帮他仔细的掖好了被。
然后长谷川慎闭了灯,一直坐在床边守着他,直到他睡着。
从地平线渐渐升起的阳光经过窗前的大杨树,映射在窗户上。
厚重的帘子并没有完全拦住它们,还是有几束光固执的闯进屋内。
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