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末。
按照惯例我来到KTV,领路的把我和助理带到一个大包间,另一个人推门进来,把报表交给我:“老大,二当家的办公室有点乱,辛苦您在包间办公吧。”
“他人呢?”我问。
“他今天在东京那边有点事儿。”手下回答。
我点点头让他们出去了,然后简单观察了一下环境:进门右手是沙发和矮桌,沙发对面是套间,门和隔断全玻璃装修,唱歌设备在套间里。
我倒是没所谓,想赶紧查完账离开,于是坐下和助理开始分工。
月末查账,是我的个人习惯,位置做得再高,钱财这种东西,也必须亲自过目才行。
查到一半,包间门被打开,两个人架着个金发,后面还跟着一个人,三人嘻嘻哈哈地闯进来,一见屋里是我,立马闭嘴了。
我放下手里的报表,挑眉看着他们。
后面跟着的那人跑到矮桌前解释:“老大,这小子前些天招惹了我们的人,是二当家下令抓他来的。来的路上已经灌好药了,本来是想送到二当家面前,没想到开门是您,要不您……”说到一半他又猥琐地笑起来,“嘿嘿嘿,以往二当家会赏我们肉吃,不知道这次…能不能也有我们三人的份儿?”
我明白他们想做什么,也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二当家不在,我无疑是这场盛宴的第一享用人。
“喂,那金发!”我试探性的叫这个年轻人。
看得出他全身无力,只能靠两边的人架着才能勉强站起,听到我的声音,想抬头却只能抬到一半,于是只能靠表情来表达愤怒,看似凶狠的瞪着我。
我歪头观察他,金色的发丝凌乱的垂下来,遮住了一部分脸。
我走上前,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
这是一张非常精致漂亮的脸蛋。
脸上有血污和药水的痕迹,顺着下巴流下去染脏了他的领口。全身衣服都皱巴巴的,除了血就是土,看样子拼命地反抗过,不过很可惜失败了。
我松开手,扭头看向套间,示意他们把年轻人放进去,然后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我慢慢走进去,把门关上,虽然这也没什么用,门是玻璃的,外面的人看得太清楚。
他被仰面扔在沙发上,下身鼓起一个大包,于是我先蹲下去扯掉了他的裤子和湿了的内裤,“喝了药很难受吧…”我嘀咕道。也不知道这帮人灌的是什么,不过无论是什么,都不奇怪,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事。
接着我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起身压在他身上玩弄他的双乳。外面的衣物是脏的,里面的躯体却白嫩得很。他用仅存的力量挥着双手反抗我,但被我抓住举过头顶。我低头亲吻他的耳垂、他的脖颈、他的乳头,他辱骂着,挣扎着,我无所谓,并不生气。侮辱一具比我年轻的漂亮身体,这件事本身才是让我兴奋的关键。
“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还有必要挣扎吗?你听话一点熬过去,还能少些痛苦。”我冷眼看着他说。
“你有本事杀了老子。”他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
这是他今天在我面前说过的唯一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了。
我叹了口气,“你想多了,我不会杀你。”然后我俯身凑到他耳边说:
“但我可以摧毁你。”
我伸手顺势去摸他的后面,因为药物的作用,他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我不想忍了,拉开裤链掏出早就勃起的阴茎,掰开他的双腿,对准后穴顶了进去。他吃痛惊呼,拼命摇头,打在我身上的拳头却毫无力气。
他难受得要死,心里抗拒,下身却不自觉地配合我的顶弄,他觉得恶心,但残留的那点傲气只够让他选择闭着嘴忍受。
看见他那不服气却又没办法的样子,我爽得不得了。我把他的腿架到肩膀上,专心抽插。后来他实在敌不过药劲,开始无意识地喘息,我腾出一只手去摸他漂亮的脸蛋,将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动,他控制不住口水直流。
然后我停了下来,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在他穴口轻磨,“你知道所有人现在都能看到你这样子吧?”说完我掰着他的脑袋,强迫他跟我一起看外面的人。他眼角泛着泪光,却还倔强地皱着眉。
像极了一朵桀骜的白玫瑰。
我不想折磨他太久,毕竟后面还有他受的。于是重新顶进他下面,加重抽插的力度,整间屋子只剩我们交媾的声音。最后他使劲仰着头,颤抖着高潮了,我很满意,加速冲刺也射在了他体内。
我没有迷恋他的身体,起身用屋内的抽纸擦干净下半身,系好裤子走了出去。助理贴心的准备了毛巾,递给我擦手,然后自己推了推眼镜,进了屋。
我这个助理叫吉野,小我十岁。脑袋灵光的很,为人处世很有分寸,在数字方面也很敏感,是我的得力助手,偶尔会跟着我开开荤。我莫名的总觉得他像只狐狸。他每天打扮的都很精致,西装革履,金丝眼镜。做事也是一丝不苟,从他跟着我开始就没犯过错误。但我知道,越是这种人,禽兽起来也越可怕。
他进屋先是垂眼看着金发,此时金发还没缓过劲儿,在轻轻喘息着,眼神已经迷离恍惚,仿佛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吉野摘了眼镜放在桌上,拉着面前人的胳膊,让他坐起来,然后弯腰吻了下去。他的吻在我看来太粗暴了,他掐着金发的脖子不让他逃脱,舌头在对方嘴里乱撞,像是要把小家伙的唾液全都汲取走。金发想推开他,吉野有些急了,一把将他按在沙发上。
接着吉野解开自己的皮带,翻身侧躺在金发身后,抬起他一边的腿,整根没入了进去。跟我相比不同,吉野干得很凶,每一下都整根插到了底。因为吃了药,被他粗暴对待的金发已经没有力气呼救喊痛,反而发出软糯的闷哼。
吉野将抬起的腿架在沙发背上,腾出手伸到前面去揉搓金发的胸,身下的速度也一直慢不下来,囊袋撞击臀肉,房间里再次响起啪啪的声音。
我冷静的坐在套间外,观察着金发。
他的手指关节已经变成粉红色,两个人的摧残,让他身上也处处是粉红色的痕迹。屈辱使他不敢大声的呻吟,眼角偶尔有泪水滑落,我能想象到他此刻有多绝望,可被操的快意又让他变得软弱,药性放大了愉悦的感官,使他尊严全无,身体甚至时不时地会主动迎合。
他这个样子确实有点惹人怜,要是能早点和他认识,说不定我会好好宠他。
助理吉野最后还是选择正面操他,一边用力地冲顶一边去吻他,让他双腿夹着自己的腰,然后尽数射入他的身体。他起身收拾好自己,戴上金丝眼镜,又变回平常冷静的、像狐狸的那副样子,罢了还要打趣金发一番:“这里要是有镜子就好了,你真的应该看看自己被操的样子。”
金发大口的喘着气,浑身是黏腻的肠液、精液和汗。我觉得他八成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不过也最好不要想着去思考什么了。
因为后面等待的还有三只豺狼。
吉野刚从屋里出来,守在门口的一人就立刻替了上去。
我作为老大,包括带来的人,已经享用完这顿美味,余下的几人也就没什么规矩可讲究了。于是屋外的两人也不等了,一起进了屋。
刚刚最先进去的那个,是个欧美人,早就在门口手淫了一遍,现在冲进去快速脱光衣服,二话不说就捞起躺在那儿的小可怜,紧接着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啊!”,金发被翻了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
还没等他找好重心,身后人便猛烈地插了进去,欧美人的尺寸让他被顶得眼冒金星,双手无力地扒在沙发扶手。后入这个姿势,实在是把他折磨得太难受也太爽,他原本断断续续的闷哼逐渐转变成“嗯”和“啊”这样可以发出长音的叫声。
我扭头看向坐在我一旁的助理吉野。
忘了说,我还很喜欢他的一点是,他和我一样,要做一件事,就会全神贯注地做。
比如,我现在在认真地看着玻璃后,金发的一举一动都被我收在眼里。再比如,吉野他现在,头也不抬的在查报表。
我本来想叫他今晚帮我搞清楚金发的身份,看他这个样子,我还是选择了闭嘴,继续去看面前的美景。
只是错过几秒,再看就已是不同的景色。
金发此时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
身后还在被欧美人抽插着,身旁却也多了个人,玩弄着他因为药水而高挺的阴茎,身前当然也没有落下,后脑勺被按着给人做口交。这下他叫也叫不出来了,残存的意志驱使他发狠咬了身前人,这人被疼得一激灵,抽出性器,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剩下俩人见状更是性致大涨,欧美人拽着他前额的碎发将他上身立起,抓着他的手臂从后面更加大力的操干。另外的人也不闲着,他们对他没有任何疼爱,反复套弄他的阴茎,舔他的泪痣,揉他的乳首,捏着他的脸掏出手机拍下不堪的照片。
他身上不再有一处完好的肌肤,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水光的,被各种体液拥裹着。他简直,他简直要被操透了。我享受摧毁他的这个过程,我甚至能幻想到未来的他,听到皮质沙发与人类肌肤摩擦发出的声响就会颤抖,别人不小心碰到他的腰,或者在他耳旁吹口气,他就会瘫软,他被这个屋子里的人操过的记忆就会像一盆冷水从他的头顶浇下,让他感到无尽的痛苦和羞耻。
桀骜的白玫瑰,此时此刻被人拔去了锋利的刺。
我和助理的手机突然同时不合时宜的响起,解锁查看后我与吉野对视,事发突然,我们得走了。
吉野收拾文件的工夫,我饶有兴趣地走到玻璃前,凑近看着套间内,金发的目光和我对上,我已经感受不到这目光中的任何希望。
我说过可以摧毁你,没错吧。
临出门,套间内拍了照的那人正在给其他兄弟发语音消息:“刚刚的照片看了没,认出来了吗?这小子是鬼邪高的!你别说,他操起来还真他妈爽。”
那人发完后又去拍拍金发的漂亮脸蛋:
“你说是吧,高城司?”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