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村壱马还没结束vocal组的杂志拍摄,就接到了藤原树的电话。
准确的说,是接到了藤原树给吉野北人打的电话,大意是请北人委婉转达一下,长谷川慎应该是到易感期了,希望川村壱马能尽快回来,不然大家马上要被他的信息素熏吐了这件事。
很不幸,吉野北人接电话的时候正在换下一套妆造,不方便拿手机,按的免提。
更不幸的是,川村壱马那会儿就站他旁边。
于是乎他不得不和青山陆交换顺序,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拍摄,然后马不停蹄的赶回公司。
在接受了队友们“友好”的目光洗礼后,他一脸黑线的看着休息室角落里,背对着门口,偷偷摸摸拿着马毯不知道在干什么的长谷川慎。
alpha略微高大的身子蜷成一团,正努力把自己塞进那带着自家omega气息的毯子里。
还是聪明的,知道一条遮不住,给自己拿了两条,一黑一白。
川村壱马走上前,刚掀起一个角,长谷川慎圆圆的后脑勺就露了出来。
察觉到熟悉的身影靠近,alpha大胆又委屈的往外释出百利甜味。
“怎么才来呀...”长谷川慎回过头,头发被毛毯蹭的翘起来一簇,鼻音重重道。
处于易感期的alpha极其缺乏安全感,他们敏感脆弱,心情低落,需要待在自己的omega身边,无时无刻嗅闻对方的信息素才能安心。
平时稳重可靠的弟弟一到易感期就变成哭唧唧的黏人小狗,这件事一度让川村壱马很头疼。
“我这不刚结束完工作就跑来找你了。”
川村壱马遵循生理科普书上教的那样,缓缓释放出信息素安抚对方。
等长谷川慎的情绪稳定一点后,川村壱马才放心的把他从毯子里扒出来:“慎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不好,我和大家打下招呼就回来。”
“不好,我要和你待一起。”长谷川慎用双手环抱住川村壱马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肚子上,闷闷的说,“不许你去找其他人。”
明明离排练的大家仅有一墙之隔,川村壱马也只能认命的拿起手机,打字告诉队长阵,说他今天得请假提前带长谷川慎回家了。
很快阵的回复就弹了过来。
『好的,辛苦了,kazuma桑。』
后面还跟了个『我懂的』的表情。
虽然大家嘴上不说,但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队内活动经常如胶似漆的黏在一起,每次打车都是同一个目的地,还有川村壱马身上时不时散发出的百利甜味。
无一不在彰显两个人独特的亲密关系。
“回家吧。”川村壱马两手放在长谷川慎腋下,稍一用力,就把长谷川慎整个人提溜起来。
长谷川慎没有回复,只是顺着这个姿势把两个人的脸颊紧紧贴在一起。
像抱一个超大型玩偶,川村壱马想。
大半个身子被人箍在怀里,川村壱马想伸手帮长谷川慎整理下褶皱的衣服都费劲。
只好妥协,转而拍了拍他的头:“听话,把你的信息素收一收,不要呛到别人了。”
“嗯...”闷闷的声音传来,“那哥哥拉着我的手走。”
“好”川村壱马无奈道。
经纪人帮忙叫的保姆车就停在门口,司机是老熟人,很快就把他们安全平稳的送到了目的地。
进了家门后,长谷川慎依旧赖在川村壱马的身上不肯撒手。
“慎,先松开好不好,我还没卸妆。”川村壱马歪过头,要把搭在他肩膀上那颗毛绒绒的脑袋往旁边推。
“不好...我想和哥哥待在一起。”
“乖一点,我很快就弄完,然后就去陪你。”
川村壱马几乎是半劝半哄着,才把长谷川慎拽进卧室里。
“会很快回来吗?”长谷川慎坐在床边,拽着川村壱马的衣袖不松手。
“嗯,就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就回来。”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长谷川慎用拇指肚轻轻蹭着川村壱马的手背,随后抬头撅起嘴,想向对方讨要一个亲亲。
哥哥的嘴唇被化妆师抹了薄薄一层唇蜜,布灵布灵的在灯底下透着光,像蜜桃味的果冻。
他在看到哥哥的第一眼就想这么做了。
但是不可以,哥哥说过,不可以在外面做亲密的事。
要听哥哥的话。
“亲一个嘛”长谷川慎双手拽着川村壱马的衣袖,左右来回摇晃,故意用比平常更糯叽叽的声线,“亲一个嘛,就亲一下。”
他知道哥哥一向吃软不吃硬,川村壱马也许要纠结一阵,但最后也只会弯下腰,轻轻的把黏腻的唇瓣贴在他的嘴上。
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长谷川慎自然不满足于这种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仗着自己是易感期,一只手扣在哥哥的后脑勺,逐渐加深这个吻。
直到两个人嘴里充满了工业香精的甜味,才算罢休。
嘴唇分离时拉出一条银丝,川村壱马憋的脸色泛红,就算他拥有高超的歌唱技巧,也依旧没学会在亲吻中换气。
长谷川慎的手已经从他的后脑勺离开,转而伸进衬衫下摆,慢慢抚摸着他细腻的腰窝。
百利甜更加肆无忌惮的释放出来,川村壱马的后颈微微发烫,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是诱导发情,alpha迫切的想进入omega温暖的身体里。
“不可以,慎。”川村壱马拽住身后胡乱点火的手,往后退了半步,“明天还有很多工作,今天不能做。”
但其实这只是一小部分原因。
主要原因是,每一次和慎做完,他都感觉自己腰要被撞折了,酸胀酸胀的滋味属实称不上好受。
而且明天还要试新一套演出服,一身青青紫紫的要是让队友们看到算什么样子。
川村壱马是绝对不会当着长谷川慎的面,承认他脸皮薄会害羞这件事的。
『对不起啦,慎,辛苦你忍忍,我会买最好的抑制剂补偿你的!』
他表面装的严肃,却在心里双手合十,悄咪咪道歉。
或许是哥哥的语气冷酷了些,长谷川慎没敢继续,只委屈的撇了撇嘴,又要从眼睛里掉金豆子。
等了一会儿,看川村壱马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只好默默把手拿了出来,乖巧的坐在一边。
然后目送哥哥离开。
卫生间和卧室挨得不近,中间隔了个客厅,再加上早上临出门的时候开了窗户通风,已经闻不到什么信息素的味道了。
川村壱马一边把卸妆油倒在化妆棉上,一边偷偷松了口气。
太犯规了!慎怎么可以用那么好看的脸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让他心软!
“太犯规了吧!”他一个激动,不小心把泡沫揉进了眼睛里:“嘶——”
蛰蛰的,顾不上其他,川村壱马眯着眼睛把手掌并拢伸到水龙头下,接清水冲洗眼睛。
还好今天用的是比较温和的卸妆水,只需要用水洗洗,再滴点眼药水缓解一下灼热感就可以了。
因为这个小插曲,等川村壱马彻底收拾完,已经远远超过约定好的十分钟。
他急忙忙的擦干脸,手法有点粗暴,是妈妈看见了一定会皱眉的那种。
后又随意的归拢了台子上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至少保证它们不会被长谷川慎或者他自己的睡衣袖口刮倒。
因为之前有过一次,他们俩头天晚上熬夜看了电影,但是早上订的闹钟没响,一觉好梦的睡到了大中午。
直到经纪人的电话像不要钱一样轰炸过来。
最后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挤在那个对于成年男性来说有些狭窄的洗漱台前,也不知道是谁的衣服碰倒了那瓶在桌子边缘摇摇欲坠的香水。
然后它碎了,好长一段时间,屋子里都弥漫着那个味道,怎么也散不去。
反正事后两个人都没承认是自己打碎的。
那可是一整瓶香水,再怎么好闻,闻俩礼拜也够了。
之后只要有队友用同款,他们就躲得远远的。
一度让坂本阵以为出现了队内矛盾,在某一次表演后偷偷拉他俩出去,苦口婆心的劝说,像老师教育不听话的学生。
在那之后,所有的护肤品,凡是放不进收纳格子里的,都必须整齐的摆在台面上。
是川村壱马要求的。
长谷川慎恨不得举双手双脚赞成。
不过现在川村壱马没精力去整理这些东西,因为更急的事情还在屋里等着他呢。
在往回走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脑子里预演了整个后续发展。
慎一定会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扑上来,然后对他又搂又抱。
然后抱着抱着就会稀里糊涂的做到最后一步。
每一次都是这样。
直到他推开门,发现长谷川慎把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搬出来,围着自己垒了好几层高,然后在缩成一团。
这是alpha易感期时的一种表现,具体为用大量伴侣的衣服为自己筑巢,就像动物做窝。
这是极度缺失安全感时,才会产生的行为。
“怎么了?”川村壱马走上前去,坐在那堆衣服的旁边,感受着空气里充斥着不安的信息素。
“哥哥生气了吗?”长谷川慎没有回答他,躲在里面反问道。
没等川村壱马从这句反问里想明白什么,长谷川慎又肯定的说:“你一定是生气了。”
“我没有”,川村壱马疑问道:“慎为什么这么想。”
“是你说很快回来的,但你没有。”
“而且我刚才放信息素的时候你很抗拒”
“你生气了,所以才会这么长时间都不来找我”
他没敢直视川村壱马,就低头默默的掰手指,讲一条原因他就掰一根。
“你一定是在想,慎好任性,很不听话。”
长谷川慎越讲越没底气,他觉得自己就好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狗。
而且还是在电闪雷鸣的暴雨天被赶出家门的那种。
一直心爱它的主人无情的说:你走吧,你太不乖了,我不要你了。
然后他只能一个人,哦不,是一只小狗狗孤单的流浪了。
“有时候我是真想把你脑袋撬开,看看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川村壱马叹了口气,差点要被气笑。
是天底下的alpha都这么敏感吗,那也不对,他当alpha那会儿也不这样啊。
“你听我说,长谷川慎。”川村壱马用手把那堆衣服扒拉出一个缺口,身子探了进去。
“我真的没有生气,不要自己吓自己。”
“我们不是都讲好了吗,就算闹别扭了,也不会憋着不说。”
“而且你看。”川村壱马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有点红对吧,因为刚才我太着急了,不小心把卸妆水弄到里面了,耽误了好长时间,所以才来晚的。”
“痛吗——!”
“但是不碍事。”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长谷川慎猛的抬起头,焦急的声音有点大声,把正放轻语气安慰他的川村壱马吓了一跳。
长谷川慎刚哭过,眼皮肿肿的,睫毛上还挂着小水珠。
“有点痛,也许需要一个呼呼。”川村壱马看着长谷川慎比他还红的眼底,笑的有些狡黠,改变了想法。
他本来是想叫长谷川慎不用担心。
但也许偶尔娇纵下任性的小男孩也不错。
川村壱马耸了耸肩:“所以慎要来帮我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撕下了后劲的屏蔽贴。
清新的薄荷味弥漫着整间屋子,凉凉的和百利甜交融着,足以中和任何的淫靡燥热。
川村壱马被铺天盖地的烈酒味激的呆滞了一瞬。
漂浮在空气中的每一颗粒子,都在叫嚣着自己不堪下流的欲望。
他还是太天真,带着屏蔽贴都能闻到的信息素,怎么可能温和,怎么可能没有攻击性、不带一点侵占欲呢。
他的裤子几乎是瞬间就被长谷川慎扒了,灰色底裤堪堪包裹住硬挺的性器,偏后的位置已经被他自己分泌的肠液打透,浸的那层布料逐渐趋近于深黑色。
他和长谷川慎契合的非常好,不需要等他的大脑先发出指令,身体里某些不常用的器官就已经自觉的行动起来。
直到他被长谷川慎推倒在床上,那淅淅啦啦的液体才渐渐止住,但他分泌的太多,有一些顺着走向从臀肉流到了大腿根,碰起来滑溜溜的。
长谷川慎掐住他的双腿大大向外分开,嫣红穴口一张一合,已经为马上的插入做好准备。
川村壱马已经是个完全的omega,不需要再费力扩张,哪怕长谷川慎现在就是粗暴的一插到底,川村壱马都不会觉得痛。
只会有一点身体被顶开的突兀感。
忍到狰狞的阴茎抵在穴口,可以看见血管在上面突突跳动,长谷川慎一手撑在川村壱马身旁,一手扶住性器缓缓的往里挺进。
柔软的肠壁蠕动着,配合着对方的侵入。
顶到头了,长谷川慎的囊袋已经碰到身下人的胯骨,然后他停了下来。
川村壱马闭紧双眼,眉头微微皱起,他还是不太能适应这种身体被完全撑开的感觉,尤其是这种一点一点的往里磨,倒不如直接破开来的痛快。
不过这种温柔的也很好。
察觉到长谷川慎不再动了,他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用手轻轻搭在对方的腰上。
意味着他已经缓好了,长谷川慎可以继续了。
这是两人不可明说的床上小默契。
长谷川慎低下身,从床头柜上的纸抽里抽出一张面巾纸,贴心的帮川村壱马擦了擦汗津津的额头。
然后俯在他身上耸动了起来,由慢至快,每一回都直直的顶到最里。
川村壱马很快就受不住了,开始求饶。
“慎...慢点...唔——”他的手指用力握住长谷川慎的腰,想阻止他继续大开大合的操弄。
这力道对长谷川慎来说不痛不痒,简直就像小猫咪用刚修剪过的指甲挠了你一下,不仅没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它软乎乎的肉垫还能顺势蹭过你的皮肤。
不过他很乐意宠着哥哥,听话的放缓了速度,又低头去亲哥哥的侧颈。
牙齿叼起一小块肉仔细磨咬着,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川村壱马从情欲中微微回过神。
敏感薄弱的皮肤很容易留下印子,川村壱马下意识的想到了明天还有工作。
“慎,这个真的不可以。”他用手推搡着,可那块软肉还是没被解救下来,他不得不更加重语气“慎——!我说停下!”
长谷川慎没松开嘴,但是牙齿已经卸了劲,就那么含着停滞了几秒钟。
还没等川村壱马发现不对劲时,长谷川慎松开了嘴,喉间溢出一声泣音。
“我就说哥哥不喜欢我了。”长谷川慎越哭越大声,压抑不住心中的委屈:“现在连亲一下都不行了——!”
『我艹,忘了这小子是易感期了。』
川村壱马有点手足无措。
“不是,我说...你别哭啊...”他用手胡乱的抹去长谷川慎脸上的泪水,结果这个看似安慰的行为,反而让长谷川慎哭的更放肆。
眼看着光用手已经无法收拾残局,他回过身就要去拿纸巾,结果梆硬的阴茎因为这个动作,生生在他体内摩擦了一段,彰显着存在感。
川村壱马简直又生气又好笑,甚至还有点无语。
『你小子,怎么这么没安全感啊,要不要把这东西拿出去了,再说我不喜欢你啊。』
这是心里话。
但偷偷吐槽这事,还是别让易感期的长谷川慎知道的好。
“我最喜欢慎了,真的。”川村壱马想要撑起身和长谷川慎对话,像这种比较郑重的话题,他更希望是两个人视线相平的时候说。
慎读懂了他的想法,干脆把哥哥整个人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骑乘的姿势迫使体内的性器抵的更深一点,已经堪堪碰到生殖腔的瓣膜,川村壱马眼前发白,没控制住,闷哼出声:“哈啊——”
两个人面对面望着,长谷川慎红着眼睛,眼尾处有明显的泪痕,嘴角向下撇撇着,已经停止了哭泣,正可怜巴巴的盯着川村壱马,似乎是在等他的下一步动作。
那小眼神看的川村壱马有点心疼。
“慎,你听我说”
川村壱马被刚才那一下激的有些失力,干脆整个人瘫在长谷川慎的上半身。
“不是不让你亲,是因为明天还有工作...”
等了一会儿。
川村壱马又说:“怕你笑话我,其实我还有一点不好意思。”
“我真的很喜欢慎,非常非常喜欢。”
“所以被别人打趣的时候我会有一点害羞。”
他深吸一口气,用手臂把自己从长谷川慎的身上撑起来。
做完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川村壱马轻轻帮长谷川慎擦去脸上残留的泪水,在他的嘴唇印上一吻。
“标记我吧,慎。”他的目光温柔,语气坚定。
长谷川慎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终身标记吧。”川村壱马像是怕长谷川慎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其实他知道,这一句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给足安全感吧。』
『不要再躲了。』
长谷川慎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随后紧紧的抱住川村壱马,想要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里,从此再也不分开。
他把头埋在川村壱马削瘦的肩膀上,放声大哭,甚至哭到头发丝跟着一起颤抖,任由自己的泪水顺着哥哥的锁骨滑下,最后隐匿在层层薄汗中。
川村壱马安抚性的,一下一下的抚摸长谷川慎的后脑勺。
“本来是想哄你别哭的,怎么哭的更厉害了。”
长谷川慎抬起头看向他,嘴张了张,但什么都没说出口,又只好哽咽着把他抱的更紧了。
川村壱马被那一眼看到鼻子发酸,情不自禁的跟着落泪。
他见过长谷川慎太多样子,愤怒的、嬉笑的、悔恨的、担心的......
太多太多了。
但是从来没见过这副表情。
是喜极而泣吗?他不知道。
长谷川慎已经平复了过来,他本身是个情绪稳定的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遇到川村壱马后,他的喜怒哀乐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了。
“那我一会儿还可以亲你吗”长谷川慎颤抖着声音问。
“可以。”川村壱马破涕为笑,“你是傻了吗?”
“也许是。”长谷川慎说
信息素逐渐浓郁,烈酒混着清冽的薄荷,要让人喝醉。
川村壱马又被抱回到床上,长谷川慎有些急不可待的握住哥哥的腰肢,一个挺身将自己完全插入那个紧缩的穴口。
没太再小心翼翼的,他大胆的操干了起来。
肉体的碰撞声和咕唧咕唧的水声,夹杂着川村壱马喘息的气音充斥着整个屋子。
很快,狰狞的前端再一次碰到那瓣嫩肉,这回没再感受到阻力,直接就撞进去小半个头。
挤进宫腔的瞬间,任何alpha都无法抗拒这种被完全包裹的快感,一股股水流从omega的生殖腔里喷射出,直直的灌溉在alpha狰圆的龟头上。
遵循着本能,长谷川慎一下比一下重的往那个小口操弄着,眼神透着一股狠劲。
“哈啊...呃——!”川村壱马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颤颤巍巍的挺立着,他的大脑被刺激到一片空白,两手无助的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太激烈了,他甚至试图把腿并拢,去逃避那要人命的快感。
但是长谷川慎一只手死死压在他的腿上,不让他躲。
“哥哥,我真的要在里面成结了。”长谷川慎喘着粗气,停下动作,忍得双眼发红。
忍着本能的冲动,他压下自己快要爆炸的占有欲,他要再给川村壱马一次做决定的机会。
川村壱马已经被刺激到双眼失神,嗓子嘶哑到讲不出话,他就那么放空着自己缓了一会儿,攒了全身力气,才能挪动那条没被长谷川慎压住的腿。
因为刚才无意识的夹紧,那条腿已经紧紧的贴在长谷川慎的腰侧了。
他费力的,把腿往外挪了挪,堪堪露出已经被摩擦到微肿,里面还插着一根硬邦邦的性器的后穴。
不需要再说什么,他知道长谷川慎能明白他的意思。
得到了肯定的回复,那蠢蠢欲动的性器继续在脆弱狭窄的生殖腔里操弄了起来。
“我爱你”
长谷川慎握住川村壱马的手,抬到嘴唇旁,无比虔诚的吻了上去。
“永远爱你。”
alpha那狰狞的前端逐渐胀大,像个结死死的卡住宫腔口,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白浊的液体不断灌入生殖腔,很快就滚热着涨满了那个小小的器官。
“停下...唔...太多了...”
仿佛要被灼伤了般,川村壱马有点恐慌,开始小幅度的挣扎起来。
但从omega的生理构造来说,为了让他能更好的受孕,是不允许alpha在标记中途拔出的,长谷川慎也做不到。
那些精液,必须全部留在他的身体里,一滴也不能剩。
长谷川慎捞起整个人像是泡在水里的川村壱马,哥哥浑身泛红,大口喘着气,单薄的胸膛起伏着,努力让自己适应这爆炸般的剧烈快感。
标记还没结束,年轻的alpha拥有过于优秀的持久力。
omega白净的后颈已经不知不觉的凑到了他的眼前,长谷川慎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两个来回,没犹豫的,重重咬在上面。
犬齿刺破皮肤,渗出了几滴血珠,大量的信息素混着淡淡的铁锈味强势注入。
百利甜一瞬间就占满了川村壱马的身体,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寻找他的信息素,一同交融。
川村壱马痉挛着颤抖,不久之前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颤颤巍巍的立起来,最后临近崩溃的尖叫着射出了一股清液。
漫长的标记终于完成。
川村壱马已经精疲力尽的半晕了过去,alpha刚刚发泄完的性器餍足着不想离开,犹豫半晌,还是从那温暖的肠道里抽离出来。
阴茎从穴口拔出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
长谷川慎贪恋的抱着川村壱马,哥哥的身体已经从里到外的散发着他的信息素。
意识到这一点。
他整个人开心到快要死了,甚至还偷偷在自己脸上狠掐了一把,来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
因为太幸福了。
他已经等了太长太长时间,终于等到了哥哥的回应。
他其实大可以选择在川村壱马的任意一个发情期标记他。
因为那时川村壱马根本无法反抗。
只要自己在床上的时候撒撒娇,被操到意识恍惚的川村壱马未必不会同意。
但他不会那么做。
他一定要川村壱马在清醒的时候,自己过来跟他说。
说川村壱马想要和长谷川慎共度余生才行。
床单褶皱的不成样子,枕头也在激烈的床事中被人踢到了床尾,只有床头的台灯还在孜孜不倦的工作着。
浴室里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温热的洗澡水逐渐充满了浴缸,川村壱马反过身趴在长谷川慎的胸膛上,水面已经渐渐没到了他们的胸口。
一旁的洗漱台上摆着被川村壱马弄乱,没来得及收拾的玻璃瓶罐。
但是没关系。
有人会去整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