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的男人向后狠狠地薅了一把头发,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透出肉色的肌肉。
这么热的天气,穿着西装套装的高大男人实在是让人有点在意。
路过的学生小团体自以为很隐蔽地瞄着男人相视而笑,嬉闹着走远,纯情的JK们此时说的话却并不含蓄,隐约听到“滚滚发烫的肉体”“太阳下的天神一般”的字眼。
男人此时没有心情顾及他人,穿着西装奔跑实在是惹眼,但他完全想不了那么多了,满脑子都是完了,完了,迟到了,迟到了。
那人最讨厌不准时了。
一路小跑,拐进了人际罕至的巷子里。
末端是一个工厂,外表看起来挺破旧的,也不知道废弃了多久。
海清打开角落处的门,里面别有洞天,俨然是被精心装置过的。
这里是某公司的拍摄场地,虽然受限于男人的位置窥视不到太多,但是目光所致之处都在告知他工厂内部的景观和装饰都不像是一个废弃的地方。
工厂里面很宽很大,只有一层,上面直达房顶,面积堪比一个足球场。
但是里面的装修风格却繁复多样,既有末日废土风,又有舞厅蹦迪风,还有教室场景,宅寂茶室风和宫廷繁华风,每一处地方都被划分出独特的一个天地,装修成了不同的风格,杂而不乱。
最惹人注目的是位于正中间的那一张欧式复古风的大床,一个男人低头玩着手机。
他坐在床沿边,一只腿侧放半搭在床上,一只脚自然垂下。 看到武知海清进来的瞬间,川村壱马笑眯了眼。
但是海清却知道没那么简单。 虽然男人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但是破了他的规矩是大事,绝不可能轻轻放过。
海清扯了扯领带,骨感的手指特别性感。由于方才的慢跑,不可避免的出了一点点汗,他里面的衬衫更加贴紧胸肌,勾勒出胸肌的形状,布料褶皱在腹肌出蜿蜒盘旋,浑身上下散发出雄性荷尔蒙的凶猛气息。
他向男人走去,皮鞋踩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着啪啪的响声。如此有侵略性的男人,却径直在床边跪了下来。
川村壱马放下手机,摸了摸眼前的男人头发,他笑眯了眼,辛苦啦,不过还是迟到了三分钟哦。
他猛地一把抓起男人的头发,手指用力往后一拽,将男人的额头露了出来,瞬间触发高大男人应激性充满攻击感的眼神,下颚角与喉结勾勒出性感的弧度。
灯光洒在海星脖颈处,刻画出喉结,明暗线边缘棱角分明,他咽了咽口水,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却也说不清是期待还是害怕多些。
川村壱马一脚踩在了男人分开的双腿中间,皮鞋毫不留情地用力往下压,跪着的男人大腿肌肉紧绷,西裤被撑涨得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裂,布料被勒得愈发逼仄,线条和弧度隐隐在诉说这幅肉体下潜伏的强大力量。
像战神一样的肉体,此时却被眼前的男人轻松拿捏住最脆弱的地方。
随着川村壱马脚上用力,海清触发了最紧绷的状态,他一副随时可以凶猛反击的样子,此时却被一只脚以完全没有威胁力的力度压制在原地。
他喘着粗气,双腿间是一只穿着皮鞋的脚残忍的用梆硬鞋底反复在碾压,被衬衫浸勒出的胸肌隐约可以看到他微微颤抖,随着胸腔的起伏,荡漾出色气的欲望感。
川村壱马往后靠,将身体靠在床头,另一脚也搭上了面前高大男人的身体。 脏脏的鞋底在男人挺阔的西装上压出灰扑扑的脚印。
他一脸倨傲的用皮鞋尖端轻抬海清的脸,下一秒得寸进尺的用皮鞋背面挑衅似的拍了拍男人的脸颊。
川村壱马眯着眼盯着男人刀削般的脸颊,试图从服从中找出一丝忤逆。
怎么不长记性呢?嗯?
低沉的声线宛如深沉的大提琴,划起痒痒的涟漪。 自带色气感的声音使海清胯下越发昂扬,一团灼热困在裤子中间,下体肿胀隐隐发痛不得解放。
川村壱马脚下的力度却越来越重。
胀痛难耐,但是......
海清喘着粗气,灼热注视着眼前这人,呼吸速度加快。
他垂放在大腿两侧的双手微微渗出湿润感,手汗在西裤的布料上印出手掌印。 他很想伸手握住在自己下体处作恶多端的皮鞋,但是他不敢动。
川村壱马用皮鞋鞋尖挑起海清的下巴,直视眼前这个男人。沁了冷意的灰色的眸子异常冷静,却意外的带着一丝媚意,他命令道,舔。
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海清急忙松开攥紧西裤布料的双手,顺从的帮他脱下皮鞋。
这双鞋鞋底很脏,鞋面却擦得很干净。此时光亮的鞋面被印上了男人的汗液,方才还细密温热,然后在离开肌肤的瞬间冷凝成浑浊的痕迹。
手中是比平常男人小三四码的脚,穿着白色的袜子,很轻很小,海清一只手就可以握住。 脚踝细细的,脚掌也小巧,像是捧着什么宝物。
男人闭眼,细密的吻落在白色的袜子上,看他虔诚的样子,仿佛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但是事实是他捧着同性的脚在那里俯首称臣。
没亲几下他便有些急切的将脚趾递到了嘴边,迫不及待的含进去。 白色的袜子塞满了他的嘴,唾液逐渐浸湿布料,他吮吸得很认真,在努力的张大嘴尽可能的将如玉般脚趾包含进去。 男人喘着粗气,呼在脚面上带来微微的冷流。
鼻息深沉,暧昧氤氲抹不开,臣服是种危险又容易沉迷的游戏。
那人很爱干净,隐隐约约闻到的是他熟悉的洗衣液味道。男人的嘴巴张很大,唾液浸润了他的嘴唇,他的呼吸越来越短急促。
川村壱马偏着头似乎在看着他,像在观察又像带着一丝困惑。
海清侧着头衔用嘴抿住袜子边缘,将袜子慢慢褪去,他用舌尖去舔舐脚缝中的嫩肉,舌尖试图灵活挑逗的最嫩的地方。
从脚趾滑到脚掌中心,在那里画圈徘徊,打转,翻来覆去发出啧啧的水声,吮吸的同时抬眸紧盯着眼前的男人。
川村壱马慵懒的往后一趟,依靠在床头,双眼俨然渗出媚意,他把脚挪开,示意眼前的男人给自己脱裤子。
海清跪着挪前,熟练的拨开眼前的皮带,白色布料已经被沾湿,隆起动情的弧度,他的手掌覆上去的温度让川村壱马发出动情的一声哼哼。
他自然而然的张开双腿,将脚搭上男人的肩膀,海清显然是清楚他的敏感点的,另一只手也不空闲,在身上到处点火,引得青年连连闷哼。
他将川村壱马的茎身掏出来,熟练的张嘴含了进去,男人眉眼间略有些屈辱,但仍然轻车熟路的用喉间伺候青年的肉棒。
他们俨然已经是契合的性伴侣,高大的男人温顺的给青年口交,鼻尖是来自同性的雄厚荷尔蒙味道,是屈辱的味道。
本来只是一个不可言说的性癖,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和川村壱马会发展到今天这步,毕竟他们是需要抛头露面发展事业的艺人。
海清虽然向来是遵从内心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却一直以来始终守有自己的底线,他本来原以为自己可以守住这个秘密一辈子,然而,事情往往超出他的意料在从来不敢想象的方向飞快发展。
这次的MV是在大阪拍摄的,他跟川村壱马分到了一个房间。那一天,他鬼使神差的看到洗衣机里的袜子时,一时糊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等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把袜子匆忙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了。
虽然他是看起来很外向的一个人,但是同时也是一个很理性的人,这是他最疯狂的事情,不可说的个人性癖让他做出了逾越的事情。
我是个变态吧?我为什么会到这一步......海清坐在床上有些失神,手上的动作不停,最佳的情欲激发来源却是同性舍友的袜子。
我是个变态!我居然这样使用壱马桑的袜子。
他一边唾弃自己,却又有些失神的想到昨天在节目中坐在旁边的男人,无意间在自己腿上刮蹭碰到。
喜欢的人在自己身边,正常的来说应该是注意那人的反应和笑容吧,为什么我的重点却是在他与自己的肢体若近若离的脚?
他的脚像女孩子一样小小的,软软的厚厚的,软乎乎的袜子上蹭出了静电,粘上的地毯毛毛,像小婴儿的脚脚一样可爱,想放在手里盘弄,他甚至觉得自己想要吃掉那一双小巧嫩嫩的脚。
录制节目的当晚,他就梦到了那双脚踩在他的鸡巴上,按压,碾动,反复的揉搓。
白玉一样的脚趾指尖泛着淡淡的粉色,脚底板嫩嫩的,很少有茧,不像他这种舞者,腿上,脚上积累了很多的伤口和茧,而且他自己的脚可臭了。
可是对方的脚,就连脚底板都那么嫩滑滑的白白的,他之前借着录制节目,假装制造节目效果去故意用指尖去挠那人的脚掌心,那人还会连连往后缩,是很可爱的反应。 海清失神,脑海中已经被情欲搅动成了浆糊,思维越来越散发,毫无边界,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嘭——!
椅子脚被撞到的声音,瞬间吸引忙碌的男人注意力,武知海清猛地抬头,大脑瞬间当机。
居然是......壱马桑!
海清试图辩解什么,却无力的发现自己解释什么都是徒劳,他张了张嘴,嘴中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眼前这个场景,他手上攥着纸巾,裤子褪下,手中灼热的昂扬滚滚发烫都是他是变态的铁证。
虽然自己的小兄弟一时收到惊吓弄得有点萎靡,但是比让舍友撞见自己正在自慰更绝望的是,他还把舍友的袜子套在自己的鸡巴上,像发情一样的喘。
川村壱马瞪大的瞳孔有一丝慌张,从来没有预料过这样的场景,但他却意外地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的说,我的袜子就这么让你有性欲吗?
川村壱马的反应让出乎海清的意料,站在床前的男人脸色有点不好,却不像愤怒,反而是夹杂着一丝微妙的嫉妒。
怎么这样子都可以发情? 按理来说,我应该转身跑走的。川村壱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此时是异常的愤怒。
外面还在下雨,他回来的时候鞋子还是湿的,有点没来得及换,他径直走到海清的床前,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径直狠狠地踩上眼前这个比他高比他壮一大圈的男人胯间。
在惊吓之中灼热的肉棒被一直朝思暮想的壱马桑踩住,海清的反应也正如他自我唾弃的变态,他瞬间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白浊停都停不下来,他手忙脚乱地用纸巾去擦不断射出的精液,喷的到处都是,有点措手不及,雄厚的那荷尔蒙味在室内弥漫开来。
一踩就…?
川村壱马都有种自己脸上也被射到的错觉,隐隐感觉脸部湿湿的,他一向很好的表情管理此时也崩了。
他一脸嫌弃道,怎么不管管你的狗鸡巴?这就受不了了?
他顿了顿,再次开口,喂,你很爽吗?射精是什么感觉?
可能是因为他先行拿捏住了武知海清的弱点,也可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也被他踩在脚底了,川村壱马阴暗的一面此时开始暴露出来。
眼前的人跟平时一样的严肃,但是问出来的问题直白又让人瞠目结舌,短短几句话,信息量很大。
海清错愕,什么?什么?这个男人,他的意思是......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难道说......
川村壱马一如既往地直球,他直接坦言道,对,我从来都没有射过,我体验不到你们这种随时随地可以发情的感觉。自己对这个方面没有任何兴趣,不过,刚刚你的样子让我有那么一点心理上的快感。
川村壱马内心深处的恶劣一面好像被释放了出来,当他意识到自己能拿捏住眼前的高大男人时,他开始肆无忌惮的任性。
他用脚抵住海清的胸口,示意他往床上倒去。 海清笨手笨脚一脸慌乱地配合他的动作帮他脱下鞋子。
下一秒,那只脚就毫不客气的踩在了他脸上。
舔。
川村壱马的脚在海清脸上胡乱的踩着,把他的五官踩的变形,狠狠的揉搓将面部肌肉踩得挤在一块,看到这张帅脸温顺地被他踩出红痕,川村壱马笑了。
——
喂,干这个事的时候不要走神啊。
川村壱马脚下用力一踩,猛然间的剧痛,让海清瞬间回神,他继续像狗一样用舌面卖力舔舐男人的茎身。
该有一周没有射了吧?川村壱马用脚掂了掂海清的囊袋,沉甸甸的一大包,重量感让他十分满意。
海清意乱情迷的舔舐在嘴里的肉棒,什么事业,什么艺人,什么未来,此时统统抛弃在脑后,他只知道自己完完全全被眼前这个男人牵着走,被他拿捏住,他此时不是武知海清,他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狗。
他心甘情愿臣服在这个人脚下,顺从的接受川村壱马给他的所有赏赐,什么忌惮、什么猜测、什么压力、什么信念之下的自卑通通抛之脑后,他现在就是一只简单快乐,靠舔着男人的肉棒努力吮吸出汁液来获取快乐源泉的贱狗。
海清嘴巴忙碌着,川村壱马此时却半眯着眼睛慢慢悠悠的拿过一旁的手机,若无旁人的开始在键盘上面敲着。
川村壱马可舒服了,下体被海清含住舔弄的同时甚至还能分心做其他的事情。
主人的世界不止有小狗,可小狗的全世界都是主人啊,海清卖力的制造嘴中的真空,试图将壱马的肉棒全部含进,龟头触碰到喉头刺激得他生理性反呕,眼泪都被激出来了也仍然试图用脆弱的喉咙讨好主人。
“嗯嗯嗯......”海清口齿不清的小声喊着,有点求助似的看向壱马,那人却没有分给他任何眼神,过了半晌川村壱马才突然想起这个人似的,看着埋头在自己腿间的海青,他挑了挑眉。
海清吐出肉棒喘着粗气说着,求求您了,贱狗的鸡巴需要您。
武知海清5%的体脂下蕴含的力量感,似乎随时会爆发,驯服这样的男人很有成就感,却也有种随时会被他颠翻主人地位的不安。
男人的身体覆盖着薄薄的一层汗液,西裤早已经被汗水浸湿,他整个人俨然一副卑微到极致的样子。
川村壱马躺在床上,慵懒又迷人,他一只脚正踩在跪在他身前的男人底下,另一只脚时不时在男人脸上胡乱的踩着,偶尔还被他迫不及待的含入脚趾,发出湿哒哒的水声。
他 撇了撇嘴,仍然不满意。
你爽了这么久,我呢?
他头往后一仰,张开双腿示意眼前的男人到下一步。
现在弦上却不得发的海清,忍得额前青筋都出来了,他的狗鸡巴红红肿肿,胀得青筋一跳一跳的,暴露在空气中挺出傲人的弧度。 强壮的男人此时却只能乖乖像狗狗一样,低眉顺眼的先伺候眼前的主人。
他硬着鸡巴,褪下川村壱马的裤子,老老实实的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给他润滑。 大身形大骨架的男人,手掌也理所当然的大,手指平均长度足足有十几厘米。
这润滑起来可太方便了,他将川村壱马腿间的小口按揉抽插到柔软湿润,微微带出一点半透明液体的状态。
他全心全意用中指和无名指伺候壱马的穴肉,全然不管自己硬挺挺的鸡巴正无助的在床单上蹭出眼泪,可怜的小海清,一直在勃发之中被狠狠遏制住不能射精。
眼前的大狗任劳任怨的抽插,伺候眼前的肉穴。 两根手指还不够,他放进了第三根手指,直到三根手指都能顺畅通行的时候海清才舒了一口气。
他用余光瞄了眼壱马的表情,那人正闭眼享受中,海清生怕这人痛了会生气,他挺着滚烫的肉棒抵住腿心那张小嘴,穴口迫不及待开始煽动,一点一点一点迫不及待的将他纳入进去。
啊啊...慢点......
一边说着慢点,川村壱马却更用力地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武知海清心知这个时候就不要信这人在床上的口是心非。
他强势的一寸寸进击,将茎身捅到最深处,感受到那里瞬间绞上来的无数张小嘴,被吮吸的快感,让他腹部的青筋也在隐隐跳动。
川村壱马的腰瞬间酸了,软得不像话,整个人泛出诱人的粉红色。
他用力掰着自己的臀瓣,整个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欲望魔鬼莲,妖艳,矜傲,多汁娇嫩。
他虽然是处于下位,就连气息都不稳,却仍然一副趾高气扬强势的姿态。
贱狗,是不是没有被踩你就使不上劲啊。
他骄纵的把一只脚踩武知海清的脸上,胡乱动来动去。
海清深呼吸一口,与其说是恋足,更不如说他的确就是贱狗一般喜欢被这个男人侮辱。 感觉体内的几把更硬了几分,川村壱马翻了个白眼,嗤笑,贱狗就是贱狗。
眼前被誉为健美战神的男人喘着粗气嗅着着川村壱马的脚,下身动作更加猛烈,卖力的强劲打桩让川村壱马连连闷哼。
正如海清的性癖是他的袜子一般,他不能理解海清,但是他知道自己通过命令和侮辱蹂躏眼前这个男人带来的内心上的快感,是他这二十多年来没有体验过的,自从那次寝室尝到了甜头,他俩食髓知味上了瘾。
武知海清是变态,他又何尝不是变态呢。
这20多年来一直没硬过的肉棒,此时高高翘起,过电一般的快感,从身下一阵阵传来,他感觉仿佛轻飘飘的,飘摇在海上,是惊涛簸巨浪中的一艘小船,颠簸拍打在电闪雷鸣之中,逐渐步入高潮。 海清常年的自律健身,此时便宜了他,体力着实是好,打桩机一般的速度让他扎扎实实操熟了肉穴。
海清捧着壱马的臀瓣猛烈打桩输出,穴内与肉棒紧紧缠绵,抽插时带出的液体打出半透明的泡泡,在交接处糊得乱七八糟。
川村壱马试图在狂乱颠簸中坐起身来,他压低男人的头,把脖颈按压到自己眼前攀了上去,调整自己的姿势,坐在男人怀中,面对面超近距离的接触,川村壱马坐在卓越的肉桩上,体内进得更深了。
剧烈的运动使他的发丝全部都湿淋淋的,沾黏在了脸上,川村壱马的眼角泛着红晕,眼睛湿漉漉的,嘴上却仍然不饶人。
狗鸡巴…用力操我啊!没吃饭吗?
他攀附在武知海清身上,两人面对面以负距离的姿势忘情交接着。
这个姿势进得好深。川村壱马的臀瓣绷出很优越的弧度,腰间塌出小浅浅的腰窝,格外的色情。海清剧烈向上撞击,川村壱马感觉自己的腹部都被草成了这人龟头的形状。 啊...啊啊...嗯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越来越放肆,川村壱马沉溺于性爱之中,眼中含着泪水浑浑噩噩俨然一副被草得熟透的样子。
海清的头发被他抓得生疼,但显然此时顾及不来那点疼痛了,湿漉漉的身体交织在一块,囊袋啪嗒啪嗒啪嗒脑哒拍打在臀瓣上的声音越来越大,清脆回荡在偌大的工厂内。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一同在快感中冲尚欲海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