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北人和長谷川慎是市內著名T大的學生,不同系級,一個讀醫護相關一個讀服裝設計相關科系。
那這樣學系相差十萬八千里的兩人又是怎麼認識的呢?
這就要追溯到一場怪異的相遇了,也多虧這段奇怪又神奇的緣分,他們兩人才得以認識後來的室友兼房東——川村壱馬。
時間拉到2022年的9月初。
長谷川慎作為剛踏入大學的新鮮人,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手中緊握著地圖站在看板前對照著新生入學會場的所在地,他的視線在看板與手裡不斷反覆橫跳。
這時身旁突然走來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臉上掛著眼睛的學生。
長谷川慎用餘光瞄了一眼,感嘆這人長得滿帥未來一定是校草等等,又繼續緊張他接下來的去路了。
“你在找路嗎?”
一個清澈的少年音從旁傳來,他訝異地抬首看向左手邊,不知何時旁人的視線已經轉向他。
“欸?”
“啊,我想說你應該是新生……”
戴著無框眼鏡的人指了指他手裡同樣一份指引,對長谷川慎勾起嘴角。
“我們可以一起去”
長谷川這才像是看到救世主般,露出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對他瘋狂點頭。
“我叫吉野北人,醫護科的,你呢?”
“啊、我是長谷川慎,服設科的”
“欸——好酷啊”
吉野笑了笑,語氣充滿讚賞。
長谷川擺手,不太好意思地回應,北人くん才厲害啊。
“叫我北人就好了”
兩人一路上聊得愈來愈興起,長谷川慎自己也沒想到開學第一天就能遇到那麼合拍的好人。
快樂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走到禮堂門口了。
站在門口看起來像是工作人員的人發現他們兩個贏了上來。
“兩位好,你們是新生對吧?”
看著兩人點頭,黑髮工作人員才繼續說下去。
他手指身後敞開的大門,裡面正坐滿了人,且擺飾盛大。
“這裡是新生始業典禮的會場,根據不同的科系會有指定的位置——請問兩位是什麼科呢?”
長谷川慎與吉野北人對看一眼,在對方的示意下率先開口
“我是服設科的”
黑髮人兒將視線轉向北人。
“我是醫護科的”
“好的,兩位請跟我來”
黑髮工作人員點點頭,對一旁金髮的人示意一下便帶著兩人走進會場。
一踏入偌大的會場,一種隆重感襲來,兩人有些無所適從地對看。
注意到身後兩人的緊張,黑髮工作人員開口
“我是川村壱馬,古文科三年級,你們第一次來這裡很緊張對吧?”
學長在兩人驚訝的視線裡笑了笑,怎麼我看起來很老嗎?
長谷川慎急忙反駁:“不是的,只是沒想到您是學長”
畢竟面前這個有些嬌小的人兒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大學三年級的學生,臉孔童顏的程度反倒像是跟他們一樣的新生。
吉野北人附和,而且他一直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看過對方……臉嗎?身型?亦或是——氛圍感。
他不知道,畢竟這個印象太模糊了。
川村壱馬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餘光注意到吉野北人一直盯著自己的視線,便狐疑地問
“怎麼了嗎?”
被發現小動作的人立刻收回目光,語氣略帶歉意卻不慌不忙地道歉
“啊,沒什麼,失禮了”
川村表示不用在意,期間他們走到了講台的最前方,他對吉野北人說這裡是醫護科的位置,右手指向一旁,對長谷川慎這裡是服設科的。
“那我就先失陪了”
對兩人擺了擺手道別,川村才回到大門的崗位上。
見他回來,金髮男人操著一口高亢的嗓音叫住他的名字。
他聞聲抬頭走了過去,只見金髮男人努了努下巴對他說那兩人長得滿帥,剛剛進去的時候一群女孩子都在看你們呢。
“怎麼樣,要不要問他們缺不缺室友?”
“陸さん……”
“哎呀,我想說幫你出一些方法嘛,況且那兩人看起來人也滿不錯,乾乾淨淨的,說不定是好室友哦?”
是的,青山陸知道川村壱馬目前正在找租客,他手裡父母的房子太大,對於一個人住的他來說實在太寬敞,打掃起來也太辛苦,於是他決定要找幾個學生來合租,這樣還可以順便多少賺點錢。
川村贊同畢竟兩人的談吐間確實不失禮儀,而且臉又長在他的審美觀上。
但下一秒卻又像是想到什麼般搖了搖頭。青山陸以為他不同意這件事,準備再幫他另尋方法時,他又開口
“但是我沒有他們兩個的聯絡方式”
“這還不簡單,什麼科的?”
“醫護跟服設”
“噢,山彰跟小拓應該能要得到”
川村腦中浮現兩人的面孔,同意的同時又突然想到拓磨的事。
“拓くん今年不是也才剛入學?”
“啊——相信他們吧!”
青山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似乎要將他整個人的器官連同肺一起拍出來。
好死不死,也不知道是命運之神的捉弄還是什麼,山彰就是吉野北人的直屬學長。而小拓也恰巧跟長谷川慎很聊得來,於是兩人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兩人得知他們在找租屋時,毫不猶豫地就向他們推薦了川村。
聽到熟悉的名字,兩人也想也不想就點頭。
於是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一個兩層樓的獨棟,裡面住著三個男子大學生,其中一位是房東,另外兩位是他的租客。
長谷川慎對於川村壱馬開出來的條件很是滿意,金額不高、輪流打掃、個人房間,每一個都像是誘惑般,引誘他答應,他也確實答應了。
而吉野北人比較不一樣了,對於金額他沒有什麼要求,別太誇張就好,其實他真正答應有另外的一個原因。
最近他在翻看手機網站時,碰巧發現一個由他人推薦的影片榜,為了打發時間,他從第十名開始點進去看,但或許是期望太高,對他來說內容基本上都有些無趣。於是他將希望放在第一名。
影片的一開始很正常,就是一個少年,不露臉,鏡頭拍著他嘴巴以下的地方。
少年操著一口金屬嗓音慢悠悠地介紹自己,吉野北人想或許可以把這個當作以後入眠的影片,結果下一秒發生的情況讓他瞪大了眼。
少年撩起寬大的上衣,胸前的春色一覽無遺,仔細一看綴在皮膚上的兩顆果實還黏著跳蛋之類的小玩具,更糟糕的是還在微微震動。
吉野北人愣了幾秒,下意識想關掉,但耳機裡傳來隱忍的呻吟與喘息聲讓他不自覺停了下來,接著他可悲地發現,自己有了反應。
當晚他就靠著這個聲音緩解自己的慾望,後來每每到了需要釋放的時候,他就會點開來看。
“那房間的部分你們隨意,我住一樓這邊”
川村指向客廳左手邊的房間
“如果有需要都可以直接敲門……啊對了,如果晚上吵到你們的話先抱歉了……我有在接一些兼職”
“好的”
兩人點點頭,對此沒甚麼意見,畢竟人家開給他們的條件已經足夠優越,且還能獨佔樓上的房間,這已經可以堪稱最棒的租屋處了,況且──
人家房東看起來也不是愛玩的類型,兩人對於之後的生活很是期待。
之後的日子三人和平共處,早上有課的人會多留一份早餐給留在家的人,如果出門了還會順便問其他人要不要幫忙帶晚餐。
假日時更是如此,儘管三人的個性喜好完全不同,但他們奉行互不干涉的規則,反而能相處得很好。
到現在甚至沒有聽過一樓有甚麼吵雜的聲音,或許川村根本不會那麼大聲吧,他們想。
後來長谷川慎還跟川村壱馬的關係變得很好,吉野北人看著兩人的互動,偶爾會吐槽根本是情侶吧,收穫的卻是川村不置可否的微笑,把這件事和學長說,他也只是調侃他是不是忌妒畢竟壱馬對人的好惡非常分明,喜歡就會想盡全力對他好,他聽完也沒再說什麼只是覺得這兩人的關係意外地很神奇。
不過這也與他無關,雖然川村的長相滿和他的口味,但人家有沒有那方面想法也就不得而知,與其想得不到的東西,不如看點近在咫尺的。於是他會在每晚關上房門後點開那人的主頁試著看有沒有新東西,偶爾會趕上他的直播,也就順便紓解一下。
久了他也覺得這位直播主真的與川村有異曲同工之妙,自己內心大概是把他當替代品了吧,但也沒甚麼愧疚感,畢竟對方不認識自己。
至此,三人的生活可以說是和諧又微妙。
但在某天吉野北人走下樓穿越客廳,準備去廚房喝水時,他看到了一片漆黑中閃爍的光線,那是從川村壱馬房間發出來的光。
他忍不住有些好奇,走近欲一探究竟,卻在離門房幾步的地方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接著是急促的喘息聲。
喉嚨下意識吞了一口唾沫,吉野北人手顫巍巍地握上門把,使有些縫隙的門開得更大些。
沒有開燈的房間裡唯一的光源來自巨大電腦螢幕,它照亮了整個空間,包含面前的電競椅。
寬大的椅背讓吉野看得不太真確,只見兩條光裸的雙腿分別靠在兩邊的把手上。
他瞪著眼,將視線重新放回螢幕上。
液晶畫面上映照著一個男人大張著雙腿,之間還能模模糊糊地看見一根粗大的玩具埋在他身體裡,手上還不斷玩弄著自己胸前的紅腫。
鏡頭沒有照到他的臉,但是吉野知道此時男人的表情一定是淫蕩的且欲求不滿,眼裡只能情潮淹沒的痕跡,控訴著無人來安撫他的慾望。
他擅自以那人的面容想像著,代入他夢境的內容,那些意亂情迷的場面,那些旖旎的夜晚。
於是,身體有了反應。
而螢幕上的人也愈來愈放開,通紅的身體像是一顆飽滿欲滴的果實。
吉野北人的手慢慢伸向下身去,他想像著自己的慾望代替玩具在對方柔軟的身體裡衝撞。
難耐的呻吟愈加放蕩,吉野覺得川村壱馬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在這裡,他知道自己在想著他,便變本加厲。
吉野北人陰暗的想法爬滿了整道門,幾乎快要滋生到川村壱馬身上,最終他用慾望澆灌,讓想像徹底開花。
他打開門走近川村壱馬的身後。
赫然接近的人也無法給予驚嚇,他遊刃有餘地抬首看向他,手裡的動作還在繼續。
“太慢了”
話語裡帶著喘息,語氣裡帶著嬌嗔的責怪,控訴著他你怎麼不早點來。
其實早在吉野北人站在川村壱馬的房門前時,他就察覺到了。
不如說他是故意讓門開了一個縫。
從鏡頭的反射照去,吉野的動作一覽無遺,螢幕上的聊天室飛速跑著,要不是角度與他的安撫,觀眾們或許早就報警。
川村壱馬在賭,賭吉野北人什麼時候進來。
時機比他想得要晚一些,他都已經擴張好了,吉野才帶著他的侵略包裹住他。
川村伸手要吉野抱他,對方也從善如流地擁住嬌軟的身子,川村趁著這時吻了上去。
畫面裡兩人擁吻著,激烈地侵占對方的嘴,汲取彼此的味道。
但在無人看到的地方,川村對著吉野眨了眨眼。
吉野想,自己的預想果然沒錯,面前這個男人確實掛著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眼神直白地透露出飢渴。
與平時矜持禁欲的古文科學長不同,此時的川村壱馬是任人採擷的成熟果實。
於是他就著貼在身上的一灘春水更加深入。
修長的手指捧著圓潤的臀部,將埋在深處的玩具抽出,離去前還啵的發出了水聲。
但兩人並不感到羞恥,相反地這對於他們來說是種情趣。
吉野北人握著自己的男根毫不憐憫地直戳深處。
川村忍不住發出一聲拔高的呻吟,纖細的雙腿夾緊吉野的腰,他難耐地啃咬著面前精緻的鎖骨,像是一隻磨牙的貓。
被貓咪纏住的人挑了挑眉,對方的體內比想像中的要更來的柔軟炙熱,像是無數張小嘴在吸吮般,讓人愛不釋手。
所以不待小貓玩鬧,吉野便開始大開大合。
抱操的動作讓川村全身上下只有相交處能成為支點,全身上下的重量都集中在身下,讓吉野能近得更深。
傲人的尺寸讓川村爽得幾乎失神,見狀吉野更變本加厲。
漲大的慾望在川村體內肆虐,時而碾過敏感,時而使薄薄的肚皮凸起。
諸如幾百次攻勢,川村夾緊後穴,繃緊身子高潮了。
“唔”
埋在他體內的人被突然刺激,進而也全數釋放在深處。
“啊嗯……”
川村無力地趴在他的肩頭,像是溺水的人得到新鮮空氣般大口喘息。
埋在體內的東西還有抬頭的跡象,也全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做好要再來幾次的心裡準備,下一秒吉野說出的話讓這份建設全數崩塌。
“まこちゃん不一起來嗎?”
吉野感受到他壞裡的人一瞬間僵硬了身子,有些惡趣味地顛了顛抱著的身體,滿意地收穫了一聲急促的喘息。
長谷川慎臉色陰暗地走到吉野跟前,吉野勾起嘴角心中難免起了惡作劇的想法,嘴裡吐出有些惡劣的話
“試試看嘛,你哥哥很優秀哦”
像是一種無聲的挑釁,也是一種無形的宣告。
我吉野北人上了你哥,而你只能在一旁看。
川村壱馬被吉野北人拖著臀部,修長的手指還時不時劃過正吞吐著男根的穴口,像是要展示給面前的人看一般。
腦海裡的羞恥逐漸回籠,在最愛的弟弟面前被最有默契的室友操是什麼感受?
他現在能如實回答,既羞恥、羞愧……卻又無法自拔地感到興奮。
他張了張嘴,語帶哭腔地喚出弟弟的名字
“ま、こちゃん嗯——!?”
沒想到卻被後庭傳來的撕裂感硬生生掐斷。
吉野北人有些驚訝地瞪圓了眼,他沒想到對方會直接握著挺立進來。但也正因為如此,那雙平時看似無害的眼裡,卻多了一絲憤怒。
他頓時感到戰慄,笑意更深。
接著川村壱馬感受到情慾如潮水般襲來。
體內兩根尺寸驚人的物什正在內裡肆虐,一個進另一個就出,異常有默契地將他送上從沒達到的頂端。
三人像是遺忘了目前還在直播般,忘我地沈溺於歡愉中。
寬大的畫面上映出三人交纏的身體,抱著直播主的兩人似是在彼此較勁,不服輸地用了狠勁,讓被夾在中間的人只能被動地攀上高潮一次又一次。
最終在撞擊了數幾下,兩人一齊釋放在深處。
川村壱馬脫力的身體靠在慎身上,繃緊蜷縮的腳被吉野抓著,他弓起身子,早已射不出東西的男根正淅淅瀝瀝地流出清液體。
身後的穴口被撐開至最大,混合著的白濁順著兩人的陰莖滴落在地。
即使川村早已失神,然而長谷川慎的慾火仍然尚未被澆熄。
他有些粗魯地接過軟成水的身子,迫使吉野的東西滑出川村體外。
雙手禁錮著纖細的雙腿,就著一種近乎違反人體工學的姿勢開始猛操。
川村只能像破布娃娃般任由慎玩弄他的身子,微張的嘴巴在頂到敏感時發出幾句無力的聲音。
儘管川村已經如此,但長谷川的慾望卻愈發不可收拾。
吉野坐在一旁不禁感嘆,年輕人的體力就是好啊,並百無聊賴地瞥了一眼被遺忘多時的聊天室。
無非是一些淫穢的話語,吉野看著一條條「想幹這句淫蕩的身體」「好色啊」「能不能幫我口交」之類都留言,嘲諷地笑了笑。
“你們又吃不到”
說完便動手關閉了直播畫面。
再回頭時,長谷川慎已經抱著川村又射了一次。
這下川村的穴口更加紅腫,還時不時吐出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的精液。
他看了長谷川慎一眼,眼神裡滿滿的競爭暗示。
長谷川翻了個白眼,抱著昏睡過去的川村去清洗。
獨留吉野獨自坐在那張舒適的電競椅上端詳著早已暗下的電腦螢幕。
他幫昏睡過去的人盤算著,未來的直播還有更多次與「特別嘉賓」的合作的機會吧。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