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胀的阴茎在唇舌里肆意挺动,枫士雄从喉咙到食道都被捅开,年轻的施暴者满脸无法掩饰的兴奋,捧着他的脸动作却小心温柔。
"会不会太深了,还好吗?"
枫士雄心说你倒是把这玩意拿出去再装好人,身后的中冈狠狠捅到他身体里敏感的部分,逼出他喉咙深处的呜咽呻吟,见状中越也不再假惺惺的掩饰欲望,敬重的前辈这么努力的吞吐着自己,他为之战死也不能让他失望。
中越手顺着枫士雄锋利的下颌滑下,握住他被撑开的喉管,将鬼邪高顶点的喉咙当成飞机杯一样肆意使用,听着他因为唾液和其他不明液体发出的痉挛悲鸣,看着从不认输的男人此时眼泪像失禁一样溢出,控制不住的将大股精液深深射入,完全不管他吐不出来的可能。
枫士雄瞪着自己疼爱的后辈,却只能发出清晰的吞咽声,感受那粘稠滑腻的液体撑开自己的食道,将胃袋变得更加沉重。发泄过后的中越有些内疚的抽出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欲望,明明每次看着枫士雄咽下别人的东西是那么嫉妒,可轮到自己的时候也是一样的下作。
可就在枫士雄的喉管终于排出异物变成正常的尺寸,他却用舌头卷上了嘴里半硬的玩意,尽职尽责的舔舐着残余的精液,在中越拔出去的时候发出一声啵的轻响,提醒着中越不要辜负了服侍者的美意。
"这样就够了吗?"
枫士雄脸上带着薄汗,中冈在他身后的辛勤耕耘给他染上无法掩饰的情动和迷离,但他看着中越的眼神依旧赤诚,出口的问题纯洁到像两人是在天台吃午饭,而枫士雄只是问他要不要再来一份炒面。
平日里威严的,可爱的,强大的首领此刻雌伏的姿态,如果是问他有没有吃饱的话,那答案是必然的。
中越往前凑凑,含住了枫士雄的嘴唇,枫士雄没有躲掉,对方的舌头顺利滑入深处,吮吸着一切能在枫士雄嘴里得到的液体,还没散去的腥涩在液体交换间变得稀薄,中越慢慢尝到了属于枫士雄的味道。
中冈看着在中越在枫士雄手里重新硬起来,一只手拉起枫士雄的腿把自己送的更深。
"抱歉,稍等我一下,很快了。"
"你都把他操射两次了,不会吃药了吧?"
枫士雄被快感和高潮折磨的失神,脸埋在中越颈窝里无意识的轻蹭,中越把手指插入他汗湿的发尾,抬头跟中冈贫嘴。
"哪有,上次打架我不在,清史半个月都不让我上来,快憋死了。"
"臭小子,要不是枫士雄开口,下个月都轮不到你。本来就是加塞儿的,你还要别人等多久?"
清史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中冈在枫士雄身体里一个深顶,微凉的浊液打在敏感点上,逼的人又射出了一波,瘫倒在中越怀里。
"枫士雄,还好吗?"
面对中越的担忧,枫士雄本能的摇了摇头,从中越身后破碎的玻璃看到那两个人走过来的倒影。
泰志走到中冈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啊你,能把他折腾成这样,深藏不露?"
中冈一把提起裤子,脸涨的通红。
"你们上来之前就不能说一声吗!"
中冈毕竟还年轻,对于鬼邪高这份独特的团建活动还有些羞耻心,在中越面前就算了,每次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他总是有些紧张,也是体谅他发挥失常,枫士雄才给他开了小灶,没想到还是被抓包了。
"枫士雄,说好的论功行赏,你怎么偏心啊,我上次可差点被人家开了瓢的。"
"那还不是你自己乱冲,再说每次都是你们两个霸占最久,到底偏心谁啊。"
中越忿忿的说着,但手下却抓着枫士雄的腰,让他坐上自己早已硬的发疼的家伙。枫士雄想要出口的反驳也因此破碎成呻吟,被迫再一次破开甬道,用身体深处含住那些为他冲锋陷阵的欲望。
"嘿你小子还没完了是吧。"
泰志拦住躁动的清史,走过去坐在沙发背上,看着枫士雄因颠簸无法聚焦的双眼,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
"有个比我们更麻烦的家伙因为你的心软,很生气哦。"
枫士雄皱眉想甩开下巴上钳制的手,可中越却好像跟泰志统一了战线,翘起的阴茎每一次都狠狠撞上让他疯狂的腺体,越来越深的侵入感让他从身体深处发出战栗,坚实的腰腹也再支撑不住酸软的腿根,他就这么瘫软进泰志怀里,被他狠狠啃上唇瓣,随即舌头也被吮吸缠弄,控制不住清液从嘴角滑落。
直到中越也射在他深的不能再深的地方,泰志才恶狠狠的松开他被折磨的微肿的嘴唇,在他唇角狠狠擦了一下。
"枫士雄,你要搞清楚,你是我们的东西,你自己没权利随意支配,明白吗?"
枫士雄逐渐从快感的溺亡中苏醒,清澈的琥珀眼球和色厉内荏的人对视着,中越扶住枫士雄有些打颤的大腿,察觉到气氛的焦灼,忍不住开口。
"泰志……"
他很清楚枫士雄愿意雌伏在他们身下的理由,以及究竟谁才是拴在链子尽头的狗。就在泰志即将在对视中败下阵来的时候,枫士雄突然笑了,还是他那轻松的不可一世的笑颜。
"不服气啊,那就打赢我啊,这样就不用跟别人分享了。"
泰志来不及暴怒,就被枫士雄倾身在嘴角舔了一下,那里还有他上次打架留下的淤青。
"不过不守规矩是我不对。"
枫士雄按着中越的肩膀起身,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单人沙发上,他抬起一条腿踏在扶手上,好像刚打了一场胜仗,暴露出来的性器直白的兴奋起来,被疼爱许久的穴口在空气中瑟缩,中越和中冈射进去的东西因为他的动作一点点流出来,淌过那麦色的紧致皮肤,在地上积起一滩白浊。
"所以,请来惩罚我吧。"
天台的门被再一次打开的时候无人察觉,枫士雄沉溺在快感中自不必说,泰志如此失控还算少见,轰还记得他一开始并不喜欢这个提议。
"谁要上那个又黑又瘦的傻子啊!"
后来轰意识到,他只是不喜欢分享。
外校的人不止一次质疑过枫士雄的地位,那个不高大也不凶狠甚至不是最强的家伙为什么能成为鬼邪高的顶点,轰甚至不知道那些龌龊的猜测和他们龌龊的事实谁先谁后,不过那都不重要了,犯下罪行的人没有苦衷,全是借口。
轰朝被淹没在强壮躯体中的枫士雄走去,坐在半米远的地方看着他努力舔着清史的老二,发泄过两次的泰志霸占着他的后穴,让枫士雄坐在他身上从身后玩弄着他的乳尖,恶劣的将他往那根超标准尺寸的阴茎上蹭,看着那狰狞的器官蹂躏着枫士雄清秀的眉眼,清史一时没把持住射了他满脸,泰志迅速的躲在枫士雄身后才没被殃及。
"喂,你这家伙……"
清史嘟囔着去给枫士雄拿纸巾擦脸,打架的时候如同恶鬼的男人性爱中却展示了绅士的一面,可他转身看到枫士雄用手指擦掉眼皮上的精液,自然的送到嘴里吮吸,在眨眼看向自己的时候,睫毛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白色,清史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短的不应期。
可惜狼多肉少,就算清史硬的像一根钢筋,泰志也依旧不肯离开那具高热紧致的身体,他把枫士雄转过来面对自己,嫌弃的躲开了他嘴角的精液,转而折磨起被他碾动的通红的乳尖。
热辣发烫的皮肤被含入口中,肿胀的薄薄皮肤更加敏感,枫士雄无意识的挺胸往他嘴里送着,可一旦送的多了就被叼住狠狠吮吸研磨,枫士雄只能躬身躲避,可乳肉还在对方嘴里,退也是紧绷拉扯的麻痒,让他只能无助的在泰志腿上蹭来蹭去,成功的又一次唤醒了体内的凶器。
"泰志,可以了吧,他都射不出来了。"
泰志看了一眼枫士雄通红的龟头,上面残留的体液颜色已经淡了不少,他斜了一眼清史。
"装什么好人,我现在抽出来你会不插进去?"
"我……我都排最后一个了,也该轮到我了吧!"
"谁说你是最后一个。"
泰志扭头看向一旁装空气的轰。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居然也来跟我们凑热闹?"
"别误会,我在这儿坐一会儿都感觉要瞎了,我有事找他。"
泰志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枫士雄,慢慢把自己拔了出来,最早被人射进去的精液已经干涸,拉扯着里面烂熟的嫩肉激起枫士雄的反抗,泰志已经尽量延长这残忍的温存,他冠冕堂皇的规则,是绑住枫士雄的圈套也是收服他的绳索。
正如枫士雄对他的挑衅,眼前的男人是唯一一个能够随时随地独享他的存在,泰志拉着同样无辜且憋闷的清史离开,轰才不管他们怎么解决未尽的欲望,毕竟他们从未被真正满足。
轰没有靠近那具情欲未散的躯体,只是冷眼看着枫士雄逐渐收拾好自己,披上衬衫。
"你愿意等的话,我可以先去洗个澡。"
轰没有回答,懒洋洋的伸出手召了一下,枫士雄眼中费力聚拢起来的清明又被欲望染指,他拥有灵活的应对机制,轰恨他的灵活。
枫士雄乖乖的走到轰面前,如果轰愿意,自己可以跪在他面前用嘴打开他的拉链,把那团硕大从柔软舔到坚挺,他能轻易把轰拉入欲望的深渊,让他凶狠的力道和耐力都发泄在自己身上,操的他连跪姿都保持不了。只是那样以后轰会有好几天都不跟他说话,除非鬼邪高发生巨大的危机,他再搏命一样的来救自己。
所以枫士雄只是规矩的坐在他对面,以免他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对自己说。
"镰坂换了个新老大,原来那个变态因为你带人捣毁了他们卖淫的窝点被合作的黑帮踹了,他现在正满世界嚷嚷着报仇。"
"他要干什么,攻占鬼邪高?"
"他要你。"
枫士雄看起来毫无危机感,轰冷眼补上一句。
"准确的说,要你的屁股。"
"啊……他好像不喜欢我这款的吧?"
枫士雄回忆了一下窝点里那些浓妆艳抹雌雄莫辨的男孩子,不禁一阵恶寒。
"他要报仇,管你是什么款,你的仇人们聚集的很快,等着你被他抓走变成他们的小婊子呢。"
轰愤怒的没来由,好像已经看到枫士雄在他们身下承欢的样子,枫士雄猛的凑近,好像要透过那副眼镜看到他眼底淫乱的幻想。
"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
"你不会真的以为他们都愿意跟我做这档子事吧?拜托,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轰皱眉看着他,枫士雄将手向后支在桌子上,衬衫遮挡的痕迹又重新在他眼前晃动,他别开目光,枫士雄的笑意没有再向上蔓延。
"我要是真这么有魅力,也不会辛苦阿司了。"
"两码事。"
"两码事吗?"
枫士雄把手按在轰的大腿上,逼迫他转头看向自己。
"轰,看着我,告诉我你想上我吗,就现在。"
轰皱眉看着他,没有说话,枫士雄突然伸手摘掉他的眼镜,架在了自己的鼻梁上。
"现在看清了吗。"
枫士雄笑的很得意,戴着他的眼镜就想抽身,没想到轰突然起身,枫士雄看着高出自己半头的人,觉得他有点生气了。
枫士雄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去摘眼镜。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不用担心我,我……"
轰突然出手掐住他的脖子,眼镜从枫士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轰并没有管。
"抬头。"
枫士雄被迫抬眼看他,没法判断他们是要打架还是要做爱。
"张嘴。"
枫士雄愣了一下,但还是在下决定之前就张开了嘴,轰似乎对此很是满意。
"舌头。"
被人在天台轮番操了两个小时的枫士雄突然知道脸红了,他没必要听对方的,自己才是鬼邪高的大将,于是他乖顺的吐出了舌尖,听到轰的轻笑。
"我没让你闭眼吧。"
枫士雄自然的反应勾起更深的羞耻,在他后悔的前一秒,舌尖被轰衔住卷进嘴里。他瞪着眼皱眉盯着轰,似乎并不明白这个吻的含义,还有那么一丝不爽,而轰在这个眼神里利落的硬了起来。
完全没有循序渐进的深吻像是被捅进喉咙的口交,轰在他嘴里肆意掠夺着唾液和空气,上颚,齿列,没有任何隐私的角落不被侵犯,比起接吻更像是一场吞噬,像枫士雄输给轰的那场单挑。
枫士雄面对轰没有对弱者的余裕,这是真实的屈从和耻辱,是他卑劣的挽留和利用,独享的规则并不是胜者的特殊优待,而是他们之间的遮羞布,轰对他毫无欲望,却还怕别人陷入泥潭,想不通。
轰也想不通,他身上被那几个人留下的痕迹逐渐显现,后穴红肿的塞进一根手指都费劲,但他除了那个吻就再没有拒绝的意思,只是在轰用皮带绑住他的手时候侧脸看过来,然后很快方巾围上眼睛,回绝了他的提问。
不知道谁遗落在天台的尺子成了轰顺手的工具,破空的响声引起枫士雄的警觉,却阻止不了啪的一声脆响在他屁股上留下红肿的印子。
枫士雄习惯疼痛却并不习惯折辱,抬头的时候轰好像看到丝巾被浸湿了一点。
"啊,为什么……"
轰没有回答,第二下落在另一侧臀瓣,交织的红痕瞬间有了色情的意味。枫士雄疼的膝盖一软,又强撑着站好,他没躲避,甚至还把屁股往他手下送了送,似乎在乞求一点怜悯的爱抚。
"我有时候觉得,你就是喜欢疼。"
"轰……"
轰空出来的手钳住他下颌,将手指滑进他嘴里,枫士雄轻轻咬住不给他深入,轰就夹住他的软舌揉搓,语气冰冷。
"别叫我,别求饶,到时候不会有人可怜你。"
枫士雄心领神会了他的暗示,在尺子第三次抽上臀肉的时候狠狠咬住嘴唇,只发出了一声闷哼。轰看着瞬间肿起的红痕盖过其他青紫,拉下拉锁释放自己紧绷到疼痛的欲望。
"或许,不出声更糟糕一点。"
枫士雄看起来有点无奈,轰被这点余裕再一次刺激到,一把将人推倒在沙发上,猛压着操了进去,有些干涸的甬道被粗暴撑开的体验并不轻松,枫士雄仰起的脖颈犹如濒死的美丽鸟类,轰还残留的一丝理智等他自己开始收缩,短促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柔和。
"到时候,他们会亲我吗?"
轰咬紧牙关,晃腰撞入的力度强悍且残忍,仿佛身下确实是他随手寻来的婊子,但他还是吻上枫士雄微张的嘴唇,发泄般在隐秘的落处留下自己的体液,仿佛野兽标记领地。
"我会割了他们的舌头,砍了他们的手脚,剥掉他们碰过你的每一寸皮肤。"
如果他不合时宜的占有欲过于变态,那因为他的每个短句收缩着身体的枫士雄也是病入膏肓,他嘴里叼着方巾的尾端,在轰的每次深插下给予热切的闷声回应,他还记得不要出声。
轰一般不会在枫士雄刚跟那些家伙做完的时候找他,一般也不会射在他里面,但就算这么做了也不会怎样,枫士雄坐在轰的腿上,腰已经软的没了力气,前端只能渗出稀薄的清液,一副战败了的样子。
轰抬手抽掉他眼睛上的方巾,枫士雄的睫毛湿漉漉,不肯睁眼看他。轰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在他身体深处搅弄,枫士雄小腹抽搐了两下,放任自己倒在轰的身上。
"小田岛知道你做的时候这么恶劣吗?"
轰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枫士雄把脸死死埋在他胸口,轰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摸着他屁股上被自己抽出来的红肿印记,按着他吞入自己更深更紧。
"他还不知道,凤仙的情况跟我们不太一样,如果你是问这个的话。"
轰贴着枫士雄的耳朵呼气,舌尖若有似无的扫过他耳垂,衔住留下一个小小牙印,就在他送给枫士雄的耳钉旁边。
凤仙自有他们沟通感情收揽人心的方式,轰不是缺人做爱,更不是非留在鬼邪高不可,他随时都能脱身,只是如果可以,他想把枫士雄一起带走。
鬼邪高唯一有用的教室大概就是这间保健室了,虽然没有老师,但一应器械药品却存备齐全,出于一些不为人知的用意,卫生间里还加设了淋浴设备,病床洁净柔软,黑发少年躺在上面呼吸绵长,放在被面上的手腕有着淡淡淤痕。
高城司拉动窗帘挡住落在他脸上的光线,枫士雄却因此睁开了眼。
"阿司。"
撒娇一样的伸出手来,高城司知道他累坏了,回手过去让他握住,坐在床边。
“轰送你过来的,真少见啊。”
“阿司出现在这里也很少见。”
枫士雄自然的仰首去吻他,不带任何讨好和安抚,只是吻他。舌头舔过高城司唇底的时候,发现了细小的伤痕。
“今天都没见到你,我被折腾的好惨。”
“你以为我偷闲了吗?”
高城司翻了个白眼,枫士雄笑着凑过去,环住高城司纤薄的腰。
“辛苦阿司啦,谢谢阿司,我的阿司最好了。”
高城司推开小狗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拱的枫士雄,拧上床头已经快干了的药膏。
“有人给你上药,那我就先走了。”
枫士雄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肯松开。
“你又去哪。”
高城司被他拉的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闷哼,枫士雄对这声音何其熟悉,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让我看看。”
高城司手脚发软,拦不住枫士雄扒下他的裤子摸到臀缝,震颤的玩具精致小巧,体外部分的毛绒尾巴暴露着恶劣的趣味。
枫士雄伸手拧动底座,高城司难耐的在他怀里扭动,那一丝不安和顺滑的手感让枫士雄小腹有些发紧,枫士雄用了点力气往外拔动,高城司猛地握住他的手腕。
枫士雄这才看到他耳朵已经红透,稍微俯下身,看着高城司飘忽逃避的眼睛。
“没关系的阿司,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最喜欢你了。”
趁着高城司愣神的一瞬,枫士雄抽出他体内的圆塞,粘稠的白浊失禁般从高城司后穴泄出,枫士雄看着他无力的收缩着穴口,却无法阻止那已经混为一体的半凝固精液当着心爱的人面前证明自己是被如何的沾染玷污。
“他们……要我含着来见你。”
高城司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兴奋,枫士雄深吻着他,安抚着摸着他的金发。
“好乖。"
高城司被他亲的难耐,抓皱了他的衬衫,声音低不可闻。
“还有……”
“还有?”
枫士雄循循善诱的亲着他唇角,鼻尖,耳垂,高城司握着他的手一路下滑,握住自己颤抖高翘的阴茎。
“这里,还有。"
枫士雄低头看去,感觉一股热意从身体深处升起,灼的他无助的舔了舔嘴唇。
高城司的欲望也是一样的秀气干净,此时以一种硬挺到诡异的角度磨蹭着枫士雄的掌心,枫士雄轻轻扒开藏在肿胀中的小孔,摸到了一个光滑温热的圆球,当他拨弄那颗金属的时候,高城司在他怀里回应了难以压抑的激烈震颤和僵硬。
枫士雄轻呼出一口气。
“这帮小混蛋。”
高城司瘫软在枫士雄怀里,后穴含着熟悉的温度,但早已过度承载性爱的身体有些迟钝,他能感受到的只有前端无尽无休的折磨。枫士雄已经成功把那根细细的金属棒抠挖出了一个头,光是这个过程就已经让高城司筋疲力尽满身薄汗,枫士雄不似那些猴急的饿狼野鬼,反而比高城司自己还小心耐性的处理这这幅色情的烂摊子。
"阿司做的很好,放松,我不会伤害你。"
枫士雄在接吻的间隙安抚,他把自己塞进高城司身体后就没有动过,只是专心解救他,但是当敏感通红的器官再一次因为精液倒流引发剧烈颤抖的时候,高城司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又变大了一些。
他眼里的世界被泪水模糊成一团,只有摸得到的枫士雄是唯一的慰藉。枫士雄在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高城司已经没有力气躲避。阴茎随着金属棒的抽出吐出一点点白浊,枫士雄的声音低沉沙哑的淌进高城司的耳道。
"阿司,你不会一直在高潮吧?"
"我……哈……我不知道……"
高城司紧紧抓着他的衣袖,被扒的赤条条躺在白色的床单上,此时床单已经被他弄脏了,枫士雄又往外拉了一下,钝涩的阻力让他意识到这玩意应该不只是一根金属棒这么简单。
高城司像被扔到岸上的鱼一样柔韧却绝望的挣扎,枫士雄轻轻转动着手里的东西,看着高城司被欲望染透的脸,他可真好看啊。
"你怎么会让他们塞这种东西进去?"
枫士雄听起来有点生气,高城司竭尽全力把那段淫靡混乱的记忆重新引入脑海。
"他们说……说镰坂来挖人,钱……妞……随便他们挑,要……要跟你谈。"
"那就让他们跟我谈嘛。"
"不行。"
高城司眼底恢复了一丝倔强的清明,枫士雄偏要趁着这个时候往外施力拉动,高城司握紧他小臂,恨不得咬一口上去,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
"你是鬼邪高的老大,怎么能让手下人威胁,我可以替你……分担……额啊……"
又一股浊液流出,高城司软了腰落回枫士雄怀里,枫士雄另一只手牢牢圈住他。
"阿司,太纵容我我会闯祸的。"
因为枫士雄刚才的任性,那根金属棒的一大半已经被拉了出来,枫士雄看到末端凸起的颗粒,想着他疼爱的人都受了什么样的折磨。高城司稍微松了口气,脊背不再那么僵硬,捡起鬼邪高二把手的面具。
"没关系,我会一直……啊……枫士雄!"
枫士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手下却残忍的把金属棒又缓缓插了回去,旋转,抽出,插入。高城司最脆弱的部分被最信任的人肆意恶劣的使用,却无法阻止那扭曲的快感击碎他的面具,如果只是痛就好了,如果只是讨厌就好了。
"枫士雄,不要,放开我……"
"是不要,还是不要放开?阿司抱我抱的好紧。"
枫士雄只用一只手搂着他,就算他已经被性爱浸淫的筋疲力尽,也不至于推不开跟自己相似的身体,高城司绝望的闭上眼睛,面对敌人的骄傲,面对同伴的矜持,在枫士雄面前都不需要,他想要什么都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
"枫士雄……枫士雄……抱我……"
枫士雄笑着亲吻了一下高城司的额头。
"阿司也是坏孩子,坏孩子不能被拥抱。"
枫士雄一口气抽出了那根金属,高城司的高潮来的剧烈而平静,像巨响后的耳鸣,浑身上下只有电流一般让人疯狂的快感,几近濒死的体验让高城司心里只剩一个名字反复回响,是始作俑者,也是救赎解脱。
高城司回过神的时候,枫士雄已经懒洋洋的射在他身体里,正把玩着他的乳尖,看到他逐渐聚焦的眼神笑了一下。
"阿司这么喜欢,那下次我们也用这个好不好,但是不许再让他们用了,不然我要揍扁那些臭小子。"
高城司看着枫士雄手里晃悠着的金属棒,冷着脸接过,一扬手准确命中门口的垃圾箱。
"再让我看到这个东西就杀了你。"
枫士雄吐了吐舌头,可爱的阿司下班,鬼邪高二把手上线,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好……"
阿司扶着腰起身,朝卫生间走去,枫士雄在身后盯着他腿间流出自己的东西,猝不及防对上高城司的冷眼。
"你不来帮我?我是因为谁弄成这样的?"
"来了来了。"
枫士雄赶忙跳下床,高城司看到他屁股上的红痕挑了挑眉,伸手抓上去疼的枫士雄一咧嘴。
"嘶,轻点。"
枫士雄可怜兮兮的求饶,高城司却更加不满。
"都是干部,凭什么没有我的份?"
枫士雄反应了一下高城司的话,十分殷切的贴了上去。
"当然有,只要阿司需要,随时都可以。"
看着枫士雄认真承诺的样子,高城司的视线飘向门口的垃圾桶。
"那……什么都行?"
枫士雄突然有点腿软,一步步往卫生间退着。
"也不是……阿司我今天也好累了,不如我们下次……"
"下次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怕什么。"
"我……没有……刚才你还说不喜欢那玩意呢,阿司……唔……"
高城司一步步将人逼进卫生间,咔哒一声反锁上了门。鬼邪高有都市传说,有人以身饲邪祟,邪魔缚地不走,日日纠缠,夜夜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