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又出血了。
长谷川慎想把耳钉摘下来用酒精擦一下消毒后再戴回去。可是壱马桑说过,没有他的允许,慎不可以私自拿掉耳钉。所以没办法他只能轻轻揉了下刺痛的耳垂,任由里面腐烂流脓。
海青和昂秀两个脑袋凑在手机屏幕前讨论游戏,壱马从旁边经过,“明天休息,要去我家玩吗?”
“欸?可以吗?不会打扰到壱马桑休息吗?”
“玩游戏也是休息的一种方式嘛。”壱马弯起唇角温柔无害地笑,他的目光瞟向不远处化妆镜前的慎。慎透过镜子接收到了这个目线,在揉耳朵的手顿了一下。
壱马家的客厅简直是专门为打游戏做准备的。超大屏幕的电视,质地松软的沙发,还有许多限量版玩偶抱枕,可坐可躺可趴,简直是御宅族的天堂。
昂秀开心地抢占了中间最舒服的有利位置,抱着波加曼乐呵呵地蹭脸。他年纪最小,海青让着他,拘谨地看了看壱马,弯腰说失礼了,才走去沙发坐下。
壱马端了饮料和零食过来,笑着招呼他们不用客气。拿到手柄,打开游戏界面选角色,他们一点不客气,吵吵嚷嚷着争抢最厉害的那个,最后还是猜拳决定。
壱马操纵移动光标在界面上徘徊,“我想拉个朋友进来一起玩可以吗?”
“欸?kazuma桑的朋友?”昂秀好奇地问。
“嗯,之前一直组队玩的,他还挺有趣的,让我有空就带着他。”
“当然可以,kazuma桑邀请我们过来玩,带谁都没问题。”海青已经选定了自己的角色,忙着把装备套上去。
壱马听到他们两个没有反对意见,嘴角上扬,手指动了动,把一个头像拖进了队伍,头像下面显示的名字叫“M.K”。
“啊啊啊!快点射那里那里!走走走!撤退撤退!不要再往前跑了!闪开啊挡我位置了!”
昂秀掏掏耳朵,鄙夷地看向旁边激动万分的海青,“kaisei桑你冷静一点好不好,你喊那么大声有什么用,他又听不见。”
“可是他……”一想到这是壱马的朋友,海青把后面埋怨的话吞了下去。
“抱歉,我朋友今天可能状态不太好,等会儿我送你们几套装备,别生气了。”壱马和蔼的笑容立刻让气氛缓解。
“哪有生气啊,是kaisei大惊小怪。”
“你小子给我用敬语!”
壱马兀自笑着,他的一只手悄悄探到屁股下,摸到什么,按下去。
慎独自一人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唯一的亮源是面前的电脑屏幕。
子弹噼里啪啦乱射,他想控制好的,但是身体一直在抖,连带着手也握不住鼠标,键盘按键频频出错。
慎焦灼地吞咽喉咙,他已经适应这个速度了,肌肉紧绷住就不会再抖得那么厉害。但是突然而来的快速振动让他措不及防,紧咬的唇缝禁不住漏出一丝软糯的呻吟。
振动越来越快,是一下子增速了几倍,慎的眼睛里浮出生理性的泪水,看不清屏幕画面。
他坐在游戏专配的电竞椅上,只是这把椅子进行过改装。椅面上开了一个洞,一根电动按摩棒直直地插在他的身体里。捣鼓他的甬道,碾过他的敏感点,但是他不能射。金属的贞操带包裹住下身的阴茎和囊袋,制止他泄出。
汗从额头上流下。
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束缚住手脚的捆绑,他完全可以自行解开贞操带,站立起来就能脱离窘境。
但他没有,在壱马下新的指令之前,他只能维持现状。
又输掉一盘游戏,海青烦躁地抓头发。昂秀从地上爬起来,“你们饿吗?我去楼下买炸鸡。”也不等回答就穿了鞋跑出去。
壱马看海青一脸的郁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本来今天你是要去健身房锻炼的吧,突然把你拉过来玩游戏真是抱歉。”
“啊不不不!没关系的,我可以晚上去夜跑,kazuma桑不用介意,运动有很多种方式的。”
“是啊,有很多种方式,我最近研究出一种新的锻炼方法,kaisei愿意尝试一下吗?”
慎咬住左手手背克制住自己不要喊出声,他怕声音传出房间打扰到壱马桑玩游戏。但是体内过电般的快感让他濒临崩溃,眼泪鼻涕口水纷纷流出来。
他试图用右手去抓鼠标,根本抓不住,屏幕上下一局迟迟没有开始。他庆幸的同时又非常害怕,如果不能顺利参与进去,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正当他纠结担心的时候,门开了。
*
15岁的慎抱紧膝盖坐在楼顶天台,他想不通为什么要脱光衣服啊?为什么有那么多双手在摸他?这种游戏有什么好玩的?可是他们拍着他的头说mako酱好乖啊,他又没办法拒绝。真的好奇怪。
日光下多出一个影子,慎逆着光抬头去看。是新来的vocal壱马桑。
壱马拿着一顶鸭舌帽压在他头上,突然眼睛就不难受了,可以清楚地看见壱马桑的脸——酷帅的,又带着善解人意的温和。
慎没来由的笑起来。
“makoto没有做错任何事,不需要难过,不需要自责,更不需要迷茫。”
慎听着壱马低沉的嗓音,认真地看着壱马坚定的表情。
壱马薄薄的嘴唇开开合合,慎一直仰着脖子,脖子好酸。壱马的背后是蓝天白云,视线游离过去,刺眼的阳光照得他晕眩。
壱马说了好久,但他已经听不进去了,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壱马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的。
“从今天起要听我的话好吗?makoto。”
慎木讷地点了点头,“嗯,好。”
*
海青被壱马往前推了一把。
“这就是害你输掉游戏的同伴。我本来以为makoto会表现得很好,他太令我失望了。”
听到“失望”两个字,慎盯着壱马看的眼睛垂落下去,身体不住地发抖。
“kaisei帮我惩罚他好不好?顺便当作是今天的锻炼。”
“可是……”海青想要后退,壱马含笑的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他,手掌慢慢滑过海青的下体。
“kaisei不想试试吗?这种新的锻炼方法有没有成效,值不值得推广?”
没人能抵挡得住壱马磁性魅惑的男低音,海青鬼使神差地硬了。
“放心吧,makoto一切都准备好了,他不会难受的。”
壱马捏住慎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我允许你解开贞操带,拔出按摩棒,接受kaisei的惩罚。”
慎眼睛里的泪水化开,他看清了壱马微笑着的脸,他的唇角自觉地弯起,跟着一起笑。
按摩棒被抽出来,空洞的后穴源源不断流出粘腻的肠液和润滑油。
海青扒掉慎的裤子,把他的双腿架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海青提起自己的性器,慎用余光瞟了一眼,坚硬粗壮,是门把里面最可观的尺寸。他有些害怕地向后缩,然后想到壱马桑正在看着他受罚,他不能躲,他必须表现良好才能抵减他犯下的错。
性器直接插进去一捅到底,从未承受过如此庞然巨物的闯入,慎抓紧椅背没能忍住喊出了声。他胆怯地转头去看壱马,壱马笑了笑,“可以叫喊可以哭出来,手不许抓椅子,攀在kaisei的肩膀上,但不能抓破kaisei的皮肤。”
这太难了,这等于将自己丢在砧板任人宰割。
海青等不及开始运动了,每次都是连根拔起又气势汹汹地撞进去。没有东西借力,慎摇晃得像片落叶。
海青不愧是力量型的,十几个来回就把慎逼得脱了力,重重一顶后,慎突然瞪大眼睛慌乱地推拒起海青的肩膀。
“停下来停下来!”
海青正做在兴头上,哪里肯停。
慎摇着头,绝望的眼神去祈求壱马。壱马猜到即将发生什么,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说话。
长时间的束缚,不只是精液无法释放,更有积聚在膀胱的液体也等待排出。
海青肯定是触碰到甬道里的某个位置,激起了某种特殊的欲望。
慎脸上的表情精彩万分,情欲和羞耻交织,又想要又不敢要。
他哭着和海青说,“kaisei桑停一下,求你停一下,让我先……”
“不许停。”壱马冰冷的声线传来。
慎噤了声,无助的眼泪湍湍流出来。
海青又是一记凶猛地撞击。
慎挺起腰,干哑的嗓子失声尖叫。
温热的液体在两个人的衣服上晕开,慎如一条死鱼般跌回椅背。
然后就是海青被惹生气了机械暴力地抽插,红色的穴肉被外翻,带出白色的浊液。
慎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着海青的动作扑腾了几下,到后来实在是没了力气,手也攀附不住海青的肩膀,垂下来。他透过混沌的眼神去寻找壱马的脸,找到了,安心了,他笑了。
“炸鸡买回来了!欸?人呢?”昂秀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来。
壱马弯起眉眼,“kaisei的衣服被makoto弄脏了,makoto又犯错了哦~惩罚要加倍。”
慎的眼睛迟缓地眨了眨,操得太凶了,他开始嗡嗡耳鸣,听不清楚壱马的话。
他看到壱马把昂秀带进来,昂秀傻呼呼地站着,壱马在对昂秀说话。
然后壱马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脸,他还来不及回一个乖巧的笑容,手臂被扎上一针,透明的液体注入。
身体发软,剩下的最后一丝力气都流走了,他像一团烂泥,任人摆布。
他的后穴撑开到可以塞进一整个拳头,他被海青托着屁股腾空抱起来,头靠在海青的肩窝里。
他知道昂秀在他身后,他感觉到不止一根活物在他里面进出。
下面被塞得很满,非常非常的满。
他想大声叫喊你们都滚开,但他连张开嘴的力气也没有。
目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努力寻找那张熟悉的脸。他头眩眼花,焦距涣散。他感觉不到快感,他觉得很委屈,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出来。
手掌在他头毛上轻轻抚摸。
他止住了哭泣。
“这样真的是对的吗?”
“是对的,makoto你没有错。”
操干到身体麻木,嘴唇干裂喊不出声。
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丢在地上,脚步声渐渐远离。
眼皮耷拉下来,失去意识。
有许多只手,分不清是谁的手,摸向他的脸,摸向他的胸口,肚子,大腿,握住他稚嫩的性器。
他很害怕,想哭想叫想喊。
“mako酱好乖,mako酱和我们一起玩游戏很开心,mako酱是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对吗?”
睁开眼睛,急促喘息。
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浑身酸酸疼痛,艰难地坐起来。
脸上黏着已经干涸掉的体液,身上更加是乱七八糟。他低头看了下腿间,性器软趴趴地倒在一边,合不拢泥的穴口泥泞糜烂。
他看着这副画面,像是在他预料中一样,一点都不惊讶。
他握了握手,感受自己力气恢复到什么程度。
刚想站起来,房间的灯开了。
一瞬间的刺眼,他用手背挡住眼睛,眯了一会儿才把手移开。
壱马站在他面前。
“kazuma桑……”他干裂的嘴唇挤出求助的音节。
壱马缓缓走向慎,手掌温柔地插进他的发丝。
“他们已经走了,makoto在惩罚的时候做得很好。”
听到壱马的夸赞,慎的眼睛里渐渐找回光芒,露出一丝小心翼翼的欣喜又马上收起来。
“那makoto可以得到kazuma桑的奖励吗?”慎仰起头,像一只乖巧可爱的宠物虔诚期待着。
“可以哦~”
慎几乎瞬间恢复了活力,他向前爬了几步,跪在壱马脚边,颤抖着手触碰到壱马的拖鞋,低头亲吻鞋面。
“今天给你特别的奖励。”蛊惑的恶魔之音。
慎迷蒙地抬起头。
壱马拉下宽松的居家裤,露出里面纯黑色的内裤,内裤前面明显地鼓起。
慎抿了抿唇,不可思议地看向壱马。
“不想要吗?”壱马调笑着说。
“想!”慎的膝盖又向前爬行一步,由于重心不稳,他抓住了壱马的裤腿,把壱马的裤子往下拉了不少,壱马肉肉的大腿全部露了出来。
慎惊恐地去看壱马,壱马眉眼里充满宠溺的笑意,“可以哦,今天的大腿肉也是属于makoto的。”
喜悦冲上了头顶,慎高兴坏了,但他极力克制着,不能冲动不能得意忘形。
他的手掌搭着壱马的大腿外侧,伸出粉嫩的舌尖,在挤压满溢的内侧腿肉上轻轻一舔。
激动、兴奋、狂喜。
舌尖细细地一寸一寸缓慢舔过,留下馋涎的口水。
心脏砰砰乱跳,燥热,难耐。
鼻尖碰到内裤包裹的凸起,用力嗅了嗅,属于男性象征特有的气味,甘之如饴。
舌苔从下至上把黑色的布料舔湿,感觉到里面的活物在跳动膨胀,耐心地等待它复苏。
“可以了。”壱马染上情欲的声音像团棉花一样撩过心房。
慎收到指令,用牙齿叼起布料边缘……
壱马控制着长谷川慎的一切,从在天台捡到他的那刻起。
鞭子和糖。
“惩罚”是由别人来进行的,“奖励”是壱马亲自给予的。
壱马允许慎舔他,可以舔他身体的任何部位,脚趾、大腿、胸腹、后背、手臂、脸,但壱马不会和慎发生插入式的性行为。
因为不能真正的得到反而激起慎脑海中连绵不绝的幻想,他仅靠舔舐壱马的肌肤,就能达到高潮。
比如现在,他含着壱马的龟头,仿佛在吃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忘却了他的身体才刚经历过一场粗暴的洗礼。
舌头绕着龟头打圈吮吸,吮吸声啧啧响动。他舔得陶醉又痴迷,未闭合的穴里流出淫水,混着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他的阴茎前端也在淅淅沥沥的冒液,明明被操到枯竭,他为壱马情动心动,身体不自觉地又溢出了爱的体液。
他挑起上目线去看壱马的表情,壱马也在看他,视线相触,他几乎要高潮了。
壱马眼尾泛红,微张着嘴,抓住慎的头发。慎吞吐得更卖力,他自己的阴茎发胀,但没有得到允许不能去撸,痛得要死。
他努力取悦壱马,壱马的唾液沿着唇角流出,滴落在慎的脸上,慎被圣水淋洒,浑身血液沸腾。
壱马捏住慎发炎的右耳垂揉搓,刺痛立刻钻入心脏,慎难耐地发出呜咽。
壱马在笑,笑得诡异又变态。
耳垂渗出血,慎难以自持地高潮,但他没东西可射,痉挛着抖动。
气味浓烈的精液在口腔中溢开,他全部吞下去,又把壱马的阴茎舔干净,好像无事发生一样。
嘴唇离开,他仰起头,壱马洁白无瑕散发出神圣的光晕,而他满身污秽肮脏不堪。
“kazuma桑喜欢这样的makoto吗?”
“喜欢,最喜欢你了。”
是恶魔的笑容。
*
树被壱马邀请去家里。
他最近心情不好,因为和北人闹别扭了。壱马在走廊看到树一个人对着手机叹气。
“itsuki有空去我家坐坐吗?有些衣服想送给你,不知道合不合适?”
树在壱马家的客厅沙发上刚坐下来,喝了一口水,壱马就让他到房间里去选衣服。
推开房门,树没想到会看见这种场景,他下意识后退,壱马按住他的肩膀把他推进去。
慎全身赤裸跪趴在床中央,后穴塞着肛塞,腿根有明显的润滑液。
“makoto把自己洗得很干净,做好了充分准备,就等一个实施者了。”
树惊恐地想逃走,壱马抢过他口袋里的手机,“打给hokuto,他如果知道你在和其他人做爱,你猜他会用多久时间赶过来?”
“kazuma桑,你饶了我吧,我不想做这种事。”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在怕什么?”壱马挑唇笑,眼里是洞察一切的眼神。
树望着壱马,恐惧感加剧,那些被尘封不愿意想起的回忆生生撕开。
壱马不给树犹豫的机会,兀自拨通北人的电话,“喂?hokuto吗?itsuki在我家,他正在和makoto做一些愉快的事情,你要来鉴赏一下吗?”
啪,挂断。
树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壱马走向床边,拍了拍慎的屁股,臀肉晃了晃。摘掉肛塞,等待欢爱的肉穴水光粼粼,极具诱惑。
“还是说你想让hokuto知道你们曾经做过什么?”
“够了!”树握紧拳头,愤恨地怒视壱马,“我做就是了,不要把hokuto桑扯进来。”
“那就请你开始吧,我打电话给hokuto和他说这只是一个玩笑,让他不要过来了。”
树走过去,爬上床。
“抱歉,mako酱。”
慎没有抬头,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下意识地抖了抖。
树掏出性器,皱着眉头插入慎。
壱马拿起手机,装模作样地说“hokuto刚才我们在整蛊,你不用过来,我们只是在做游戏而已。”眼神毒辣地看着床上交合的两具身影,没有挂断通话让北人听活塞运动的声音。
北人喂了半天,壱马不再说话,然后他听到啪啪啪的撞击声,暧昧的喘息,难耐的呻吟。他听出来了,是树!
手机信息跳出壱马家的地址,北人恨不得自己能飞过去,他焦急地让出租车司机再开快一点。
壱马家的大门没锁,特意为北人留的,北人一路畅通无阻,进了客厅寻找声音来源,听到树的低吼,往卧室冲。
“放开itsuki!”北人跑进去大喊,然而眼睛看到的景象让他目瞪口呆。
他以为树是被欺压的那个,没想到树的性器插在别人的洞里。
“hokuto桑!”树看到北人突然出现,慌忙地拔出性器,顶端还挂着刚射出的精液。
外力撤除,被操软的慎歪过身体倒在床面上,股间流出的粘稠白浊刺痛了北人的眼睛。
树穿上裤子不知道该怎么和北人解释,他走过去想把北人推出去,离开这充斥淫靡味道的房间。
“他逼你做的?”北人指着壱马质问树,树不敢去看壱马,低下头,“我们出去再说。”
“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树拉北人的动作停住了。
壱马轻笑起来,“需要我把真相告诉hokuto吗?”
树转头去瞪壱马,眼睛里溢出泪水,他抓紧北人的衣服,生怕下一秒北人就会甩开他,唾弃他,不要他。
北人把树的脸掰过来,“我要听你说,到底什么事?”
树的眼泪越流越多,哽咽着张嘴,却迟迟说不出口。
“makoto变成这样,都是拜他们所赐,他是加害者之一。”
听到壱马的话,树忍不住哭出声,他靠在北人肩膀上抽泣,“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个时候我们太害怕了,mako是被选中的那个人,我们不敢忤逆前辈,我们怕反抗了欺负的对象就变成了自己,真的很害怕……所以做了帮凶。”
北人捧起树的脸,抹去他的泪水,“那个时候你就和mako做过了?”
“不是的!我没有!你相信我,我有帮着欺负过mako,但没有做过插入行为,我发誓!”
“那今天为什么要做?”
树看着北人的眼睛,是他最喜欢的盛满星空的纯净眼神,“因为不想让hokuto桑知道我的龌龊,不想拉hokuto桑踏进万丈深渊。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你还是个素人,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北人摸了摸树的头,把他按进自己的肩窝,看向壱马,“我现在都知道了,你的目的都达到了,可以让我们走了吗?”
壱马倚靠着墙壁发笑,“hokuto你可真是心胸宽广,发生这样的事还能这么淡定。”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和itsuki分手,然后和你谈恋爱吗?”
壱马噗嗤笑出声,“别自恋了,我可没有那么喜欢你。”
壱马直起身走过来,抬起手想摸一下树的头发,被北人挡住了。
“itsuki的金发很漂亮,像一只美丽的金丝雀。”
“他不是金丝雀!”
“那就证明给我看你有多爱他。”壱马挑起唇角,又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你知道有种爱叫作‘共罪’吗?”
树拉着北人摇头说不要。
北人掰开树的手指,走向中间的大床。
慎好像睡着了,吐出轻轻的呼吸。
北人抚摸了一下慎的脸庞,有些消瘦,但还是难掩天生的可爱。是大家都非常喜欢的睡颜,睡醒后迷迷糊糊软软糯糯,怪不得会被选为欺负的对象。
树跪在床边哭,壱马站在旁边笑,北人屏蔽他们的声音不去听。
他侧躺下来,从后面搂住慎。
慎像只虾米一样蜷缩起身体,北人的下巴搁在慎的头顶。
“mako酱,全部都是我们的错,是哥哥们太坏了,你没有错,知道吗?”
北人伸手摸向慎的股间,用膝盖顶开慎的双腿。
一滴泪从慎紧闭的眼角滑落。
北人从床上下来,扶起哭得泪流满面的树。
“把你录的视频删了,不然我现在就报警,谁也别想好过。”北人血红着眼冲着壱马说。
“哦?什么时候发现的?”
“相方不是白做的。”
北人看着壱马把今天日期的监控录像删除。
“还有之前的,备份的,我劝你全部删掉。反正我现在也是有罪的人,我什么都不怕。”
壱马没料到看似柔软没脾气的相方竟然不好惹。
“知道了,我会删的。”反正还可以再录。
挥手把北人和树送走,壱马在客厅里疯了一般的大笑。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下次再请谁来呢?
*
新单MV拍摄的时候,慎笑得非常开心。因为他被允许拿下耳钉,洁白的耳垂上有刚长出来的新肉,形成两道突兀的印痕。别人以为是繁琐的耳环太重压出来的,只有他知道,这是那个人操控过他的证据。
“啊!不要了不要了!hokuto桑不要了!”
树挂着眼泪,可怜兮兮地推拒北人的胸膛。
北人一个冲刺又顶进深处,树软了腰,没什么力气地乱抓北人的胸口。
已经被操了整整三个小时,再做下去会死掉的。
树像一条缺水的鱼,张嘴呼吸,北人的舌头堵住他,缠绕接吻。
上面缺氧窒息,下面就绞得更紧。北人掐着树的臀肉,不满他过分的绞紧阻碍自己抽动,狠狠操开。
“啊——!”又是一声破碎的叫喊,今天不管树怎么讨饶求情,北人就是铁了心地往死里做。
甬道被不断蹂躏,变得敏感脆弱,每一次抽插都是种折磨。
树的性器疲软,多次的高潮让它已经累得彻底罢工。两瓣臀肉被北人捏出无数的手指印,红色的印子几乎盖过原先白嫩的皮肤,磨到床单就会发痛。
树的双腿紧紧勾住北人尽量不去接触床面,腾空让他的腰很酸,不管怎么样都难受,只有一遍又一遍撒娇请求北人的原谅。
树拍着北人的手臂,“hokuto桑,真的好痛啊~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那你做帮凶欺负mako的时候怎么不想他痛不痛?”
树的眼泪流得更加汹涌,他知道那是多大的罪,他甚至还把北人拖下了水。
“对不起……”呢喃着咬唇,树把额头抵靠在北人的锁骨窝蹭了蹭。
“那个时候很害怕吗?”北人摸着树的后脑勺。
“嗯,很怕。我们是年纪最小的那一批,不知道下一个欺负的对象会变成谁。如果不参与,会被认为不合群。我们想过去和高层说,但没有证据,也害怕被报复,更担心的是mako酱该怎么办?他还能继续在事务所呆下去吗?其他人会怎么看他?他傻乎乎的只把这当作是玩笑,或许他真的不懂,或者他不在意。我不敢去问,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解释。我们每天在能不能出道的彷徨中焦急等待,犹豫着如何选择未来的道路,根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树哭着把当年所有的压抑诉说出来,“我知道我们错了,可是命运把我们推着走。终于出道了,时间像不够用一样,以前的事情更快就忘记了。我看mako平时挺正常的,会说话会笑会和门把打闹,看不出什么异样。我以为都过去了,我以为大家都忘记了。我知道这个罪是不可能抵消的,我知道躲不过去的,但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去自首吗?去把所有人都供出来吗?大家一起完蛋吗?”
北人顺着树的后背,“说出来就好了,你藏了那么多年也很难受吧。”
树吸了吸鼻子,把头抬起来看北人,“你会讨厌我吗?不喜欢我吗?要分手吗?要和我保持距离吗?”
“嗯,不要你了。”
这话一出,就看见树豆大的泪珠滚下来。他用屁股紧紧夹住北人还埋在他身体里的凶器,视死如归地说,“既然是最后一次做爱,那你就把我做死吧,我不喊疼了。你也算为民除害了。”
说的是赌气的话,心里一万个不甘心,咬了一口北人的锁骨,留下一圈牙印。
北人拍拍他的屁股,“放松啊,要被你夹断了。”
树泪眼婆娑地瞪着北人,“让你没有工具去祸害其他人。”
“嗯,因为我们都有罪,谁也离不开谁。”
温柔地去舔树的嘴唇,然后接吻。
下身又动起来,不过这次不粗暴,轻轻磨蹭着互相抚慰。
磨得两个人都麻了,终于停下来。
“你说我们还能把mako变回正常吗?”
“不知道,他好像被kazuma桑已经洗脑洗得很厉害了。”
“总有什么办法帮帮他吧。”北人开始构想。
*
慎在镜子前摆出冷酷的姿势自拍,北人从后面贴上他的肩膀。
“mako酱我也要一起拍!”
直播玩推手游戏的时候,树脸上笑开了花。
“mako酱好多手汗!”
“啊~果咩!”
*
“那让mako酱多些伙伴好不好?反正我们都是共犯。”
“好。”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