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suki客人到了。”
Itsuki假寐被打断,眼睛睁开带着氲雾向门口望去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起身时灰色丝绸被褥从身体滑落,入眼可见是男人锻炼尤佳的身材,金发胴体光线下更加白皙的皮肤,一切都只能用香艳二字形容
不务实 贪享乐 是极乐 也是深渊
穿戴好走进包厢里,itsuki的客人已经落座上席,手里玩弄的是不应该带进来的高尔夫球杆,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球杆上无节奏的敲击着
面前跪着的男人颤抖着“Hokuto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吉野北人站起身不紧不慢的往男人走去,提起球杆抵着男人的头,漫不经心的目光打量着男人脸上因恐惧而扭曲的脸,笑的无害唇齿张合
“我这个人,最讨厌吃里扒外的人”
话音刚落,吉野北人挥起球杆狠狠砸向面前男人的头,门口的Itsuki闭了眼接着惨叫声冲击着在场之人的耳膜,吉野北人把球杆随手扔了
身后走出二人将男人抬了出去,和itsuki擦身而过时itsuki瞄到了男人血流不止的头
“i酱——”
吉野北人的声线提高了几分纯良的像个没做过坏事的小孩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兴奋着向itsuki招着手
那副样子在itsuki眼里看来哪有什么天真无邪的小孩,明明是在招着只能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猫呢
Itsuki走过去吉野北人便将他搂近怀中指尖摩梭着itsuki
“i酱”
“跟我走吧?”
Itsuki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跟他走,从这个情色产链里脱身成为他一个人的笼中雀,在他不可违逆的爱里享受独一份的优待,做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共犯
Itsuki没有拒绝表情也没有多生动,只是眨了眨眼回答了吉野北人想听到的那句“好,我跟你走。”
和itsuki相遇是吉野北人从没想过得到的礼物,吉野北人踏上毒枭这条路开始就没有回头过,从底层摸爬滚打挨了打吃了枪子到现在,有选择的路早就跟他没关系了
这条路走过来一直把命都系在裤腰带上,吉野北人丢不起疏忽缜密到睡觉都能在枕头下放把枪,但百密一疏毒枭窝里出了叛徒在交货时被摆了一道,吉野北人也是在那场意外受伤下遇见了itsuki
Itsuki的房子很小这是吉野北人醒来时的第一印象,金发陌生男人靠着沙发睡着静谧乖巧像只猫,寻找自己的手机时声响吵醒了沙发上的男人
他坐在那安静不语,只是这样对视吉野北人脑子里竟然冒出了把他圈养起来的念头,沉默片刻终究是itsuki先打破僵局
“晚点我要去上班,这里我不常回来,如果你有需要可以住下。”
“但要给我房租。”
“好。”
被抓获的同党太多,吉野北人能联系的人寥寥无几但他不着急,能有一个落脚处且不多过问来路的房东倒也剩下一幢麻烦事,现在呆在这等风头过去吉野北人再搞清楚来龙去脉也不迟
住下的那段时间里,itsuki确实如他所说并不常回来,只是每次回来时不是一身酒味便是颤抖着扶着墙慢慢往沙发走
相隔一堵墙,吉野北人日复一日的“职业病”让他经常在itsuki回家便惊醒,从来互不打扰的itsuki这次竟然打开了房门,吉野北人靠在床头看见衣衫凌乱脸色潮红的itsuki站在门口正意识恍然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Hokuto桑,拜托你...”
话启齿在嘴边,吉野北人也明白他处境,被不愿意接待的客人下了药狼狈回家想找自己帮忙解决,吉野北人并不排斥和男人做爱所以他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向门口的itsuki招了招手
“自己过来”
得到准许的itsuki走向吉野北人跪坐在他身上时着急褪去彼此的衣物,吉野北人被他胡乱的动作逗笑,将他搂近了些凑身落下一个吻,itsuki的唇齿间还有酒味是吉野北人不喜欢的廉价味道,索性加深了这个亲吻,想和他吻到窒息
Itsuki被亲的晕乎乎的,屁股也不自主的蹭着身下有些凸起的硬物软着腰抓着吉野北人的手往身上送
乳尖被吉野北人含住时itsuki再也没办法忍耐住呻吟,裤子被褪下itsuiki有些着急自己伸手想扩张,被吉野北人用手反扣住
“i酱,太着急了”
“hokuto桑,我好难受”
Itsuki趴在吉野北人身上,急促的呼吸洒在他脖颈处痒的像小猫在挠,itsuki在撒娇,吉野北人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像从没吃过糖的小孩,吉野北人被吸引,沉沦其中
柱身被itsuki含住,吉野北人看他努力的吞吐着,乖媚的样子吉野北人看的有些红眼,脑子里竟然也不自主的在想其他人也会看到他这个样子吗?
对他的客人也会是这样撒着娇求着他人的抚摸吗?
吉野北人抓住那惹眼的金色头发,有些发泄般按着itsuki给自己深喉,itsuki竟然乖巧的顺着吉野北人的动作直到吉野北人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吐出自己的性器
晦暗不明的光线里他嘴角银丝泛泛像只偷吃的猫“hokuto桑我让你不舒服了吗?”
吉野北人被他撩拨的溃败,抬起itsuki的屁股插入进去
Itsuki被突然的插入惊的一叫抱紧吉野北人,吉野北人感受到身上的人颤抖着,缓慢抽插着配合他的节奏,直到他的隐忍慢慢变成好听的呻吟
“啊啊...嗯啊好舒服”
吉野北人看着他蹙眉张嘴,情欲在他脸上展现的淋漓尽致,月光打进床笫上itsuki的身体笼罩着盈盈光泽,吉野北人被恍惚了神智
他极少这样对一个情事上的对象恍然,itsuki是唯一一个,他的身体是如此和自己契合,吉野北人想就这样操弄他,让他瘫软在自己身上再也没办法把这些本事用在别人身上
“i酱喜欢把自己这副样子给别人看吗?”
吉野北人舔舐着itsuki的耳垂,有些哑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itsuki抵抗不住,身下的性器更加凶猛的冲撞着自己,每一次都要更加深入,itsuki被操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被吉野北人抱着娇喘
“i酱说说看操过你的人谁让你最舒服?”
Itsuki刚要说话,吉野北人更用力了些到嘴边的词又变成叫声,itsuki被欺负得好惨,操得他 直摇头
“要...要到了hokuto桑啊啊”
Itsuki在吉野北人毫不温柔的操弄下高潮,前端射出的精液全部弄在吉野北人的身上,吉野北人不给他缓和的时间,将他的精液摸下喂进他的嘴里
“i酱尝尝自己的味道”
有些腥,itsuki有些抗拒,吉野北人强硬的再次将指尖插入他口腔,和身下的性器一起抽插着,itsuki被玩弄的失神,嘴边也落下更多银丝
“i酱太色情了”
吉野北人凑身吻上他的锁骨间,用力吸允着直到一个又一个绯红的痕迹落在他身体上,吉野北人才罢休,将itsuki压在床间抬起双腿,又一次进入他身体的深处
“啊啊...hokuto桑好舒服啊啊...”
Itsuki凌乱的样子全部被吉野北人尽收眼底,近乎完美的性事让吉野北人也失控,掐着itsuki的脖子往他敏感的凸起点顶撞
“i酱叫我的名字”
“hokuto..hokuto!!”
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身体里,itsuki张嘴叫不出声,吉野北人的喘息在耳边放大,itsuki只觉得脑子混乱身体飘忽着找不到归靠,性器从身体里离开,穴口连带着股股精液流出分不清是谁的
吉野北人抚摸着床笫间有些滞愣的itsuki,心下不断叫嚣着把他拽进自己深不见底的深渊,让他和自己在戈壁残峘里苟延残喘
把这只漂亮的蝴蝶锁在自己的盒子里
一次后就有无数次,itsuki平日里并不像情事里那样主动,甚至可以说比较淡漠话也少,吉野北人就热衷于逗他生气脸上多一些不一样的情绪在吉野北人看来都是一种莫名的胜利感
组织重新聚集吉野北人也忙起来,有时交完货回到家时,也能看到itsuki为自己留了灯桌上还有他带回来的可丽饼
美好的假象都打破在吉野北人亲眼看到itsuki被人按在身下操弄,itsuki哭喊着不要,男人后入着他抓着itsuki的头发,推门进来的吉野北人被这一幕钉在原地
下一秒再惊呼声中,吉野北人砸破酒瓶将尖锐的碎片一次一次捅进男人脖颈里,鲜血无限制的喷洒在itsuki身上,最后男人和酒瓶都被吉野北人扔在一边
吉野北人蹲下身,看着趴在玻璃桌上的itsuki,轻轻擦掉itsuki眼角的眼泪,却发现越擦越多,itsuki身体还在抖眼前的吉野北人笑得温倦,白净的脸上沾了些刺眼的红
“i酱,没关系了噢”
Itsuki垂眼看到了吉野北人抚摸自己的手尽是鲜血,迟到的感官开始接受讯息,铺天盖地的血腥味冲击他,胃里开始痉挛,他恶心
他想吐
吉野北人是个疯子
Itsuki在真正了解他后在心下给他落下定义
吉野北人贩毒但itsuki很难搞清楚他到底有没有吸过,毕竟他发疯的样子,比毒虫吸高了更吓人,正如现在吉野北人抓着男人的头往装满水的铁桶里按
“长了张嘴不会用是吧?”
男人挣扎的尖叫全部化作走音的咕咕水声,旁边的手下早就准备好了各种刀具,吉野北人拖着意识模糊的男人往一旁走去
刀在昏暗不明的灯光下折射出凌厉的冷,男人浑身湿漉生理反应着颤抖,吉野北人看他这副样子放声大笑,扯着他的头发凑近些逼问
“喜欢做条子来玩卧底这套,你们觉得我们是不是特别好糊弄”
刀狠狠扎进男人的左大腿拔出时带着喷射的血液,地板上的水和血液合二为一,空气中瞬间弥漫血腥味,在场的每一位都被眼前的场景惊的倒吸一口冷气
吉野北人看男人嘴硬还是不肯交代一星半点,从桌上拿起注射器,注射器里早已装了东西,吉野北人扎进去的瞬间男人才开口喊出声,但那刻吉野北人已经不想再听了用力快速推光所有药撇头抓住男人的嘴,死死掐住
“给他塞块毛巾,别这么快死了,没意思”
身后的下手快速跟上将毛巾塞进男人嘴里,没过多久男人开始在地上翻滚,吉野北人站起身拍了拍手双手相握,看着地上开始产生幻觉的男人笑道
“欢迎你来到毒虫的主营,好好享用哈哈哈哈哈哈”
Itsuki看到吉野北人回过头来,正看着自己,他审视自己颤抖害怕的样子,审视自己难逃其咎的同罪感,审视自己的忠心是否能成为他的不二臣
“i酱走吧 ”
吉野北人的房间里干净,他其实格外喜欢单调简单的东西,就连在性爱上他都不喜欢itsuki被玩具操弄,被心思繁多的手下送来讨好itsuki的玩具礼物惹恼过一次后,所有人都不敢再给itsuki献殷勤
吉野北人喜欢掐itsuk让他在窒息感里高潮,红着脸崩坏高潮后拥抱他喘息的样子吉野北人像上瘾般着迷,迷恋着这样的itsuki,当他推开自己的时候就会变得冷淡,越是这样,吉野北人就觉得自己无比爱他,疯狂的想见到他,想让itsuki在乎自己的感受
在一起的时候大多数都会演变成性爱,在性欲里itsuki又会变成个饥渴发情的猫咪,肆无忌惮的占有着吉野北人的所有,吉野北人往往此刻又觉得自己没那么爱他,可病态的心绪让自己喜欢他这样的若即若离,让自己的心波澜起伏
只有和itsuki相关的所有才会让吉野北人感到紧张、刺激,这样发疯般的爱让吉野北人巴不得把他拆吃入腹,itsuki成为了吉野北人表达爱的载体
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Itsuki被吉野北人圈养起来,在这个枯竭恶臭的地方吉野北人也愿意给他提供一处符合他金丝雀的漂亮笼子,itsuki的早期的隐忍和挣扎都无一幸免的难逃过吉野北人的视线
“知道我是个贩毒的害怕我了?”
“i酱你怎么能逃跑啊,我这么爱你,况且你知道这么多,你跑走了,我怎么办?”
“当初是你亲手救我回去的,你怎么就不负责了啊?”
“i酱是不是也要我给你注射些东西才能乖乖呆在我身边呢?”
“疯子疯子,你他妈的是违法的!”
“你他妈懂什么是爱吗?吉野北人你还有人性吗?”
“当初你就该在那烂尾巷里死掉!!”
争吵的最后总是itsuki被吉野北人压着撕破衣服用性爱来掩盖早就腐烂扭曲的爱,干涩的甬道被强硬闯入
每一次都被按压着最敏感的凸起,itsuki唇齿间从辱骂不到片刻就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i酱舒不舒服?”
“回答我i酱”
吉野北人明明将手指在itsuki口腔里抽插着,却非得折磨着他给个说法,欺负的毫无道理itsuki红了眼欺辱的迷幻着最终在这份欲望下被操弄得抱紧吉野北人顺从得和他共浴爱河
吉野北人不喜欢平淡温暖的感情,他自认自己是个变态,他要热烈疯狂带着疼痛的爱,他要把Itsuki捏碎了揉进身体里,这样的爱才能让吉野北人有安全感
“i酱你从把我带回家的那刻我们这辈子就纠缠不清了。”
Itsuki感觉到吉野北人还在身体上驰骋,他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在自己的喘息里被空虚的意识不停填满,身体 意识还有他的所有此刻都属于吉野北人
吉野北人也曾在情迷意乱下把他的过往悉数交代给itsuki,他悲惨的人生一半摧毁在他的家庭,被毒品腐蚀人性的父亲是怎么在失去理智下亲手扼杀了他的母亲,在无数殴打下手无缚鸡之力的吉野北人是如何在父亲发狂的笑声里被注射毒品
在戒断过程里吉野北人几乎快把自己逼成一个疯子,踏上这条路的第一步,吉野北人用亲手了结父亲半死不活的生命开始,从此把自己塞进毒窝在这个糜烂丑陋的地带里成为同生共死的寄生虫
“i酱你知道我身上所有隐晦的疼痛,发炎的子弹,硌人的骨骼,腐烂的曲线”
“你可以随意揭开我的伤疤,让我变成一只被撕裂的蝴蝶,碾碎的蝼蚁,踩爆浆的肮脏蟑螂,让我觉得我是全世界最不堪的人”
“但是i酱,我会亲手杀了你”
“你和我,应该同生共死”
吉野北人从来没像这次这般疯狂,itsuki感觉自己快被他操烂,每次的顶撞都挖掘更深处,itsuki的意识早就不知飞到了哪里,此刻身下愉悦和疼痛并存
Itsuki的眼泪掉落,吉野北人亲昵的附身将眼泪吻走,在这瞬间itsuki才发现没有他的爱抚,自己的所有失措都将被无限放大,疼痛被亲吻抚平,在吉野北人一次又一次的深入中,Itsuki又高潮了
全身颤抖着尖叫出声,吉野北人抱着itsuki缓慢的抽插着,抚摸着他金色的发丝
“i酱为了我变成另外一个自己吧”
Itsuki觉得自己像个躯体,空洞着被吉野北人抱紧,怀抱炙热快把自己灼伤,itsuki觉得吉野北人是疯子,但自己的爱一定是疯子的急救药
半晌,吉野北人听见itsuki哑然的声音,他说
“我已经变成另外一个自己了。”